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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政课教学中何以实现中国梦之“三进”

2015-10-30徐奉臻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15年3期
关键词:中国近现代史纲要三进中国梦

徐奉臻

摘 要:中国梦既是习近平系列讲话的主线,又是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现代化思想之渊薮。在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包括“进教材”、“进课堂”、“进头脑”三个一以贯之的环节。就“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而言,中国梦“三进”的合理性在于:习近平阐释中国梦的出场方式具有浓重的历史情愫,中国梦折射了中国近现代历史之进程,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固有内容的有机构成和必然外延,还与贯通“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两大历史任务之间存在承继与思接关系。澄清两个中国梦的关联与不同,明确“尊马”和“尊孔”定位及功能,思考当下实现中国梦的实践路径,是在思政课教学中探索中国梦之“三进”的应有之念。揭示在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合理性和操作路径,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建设的题中之义和理解习近平系列讲话精神的必要环节。

关键词:中国梦; “中国近现代史纲要”; 三进; 习近平; 新型现代化

DOI:10.15938/j.cnki.iper.2015.03.013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749(2015)03-0052-04

一、问题的提出

中国梦既是习近平系列讲话的主线,又是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现代化思想之渊薮。有鉴于此,美国学者蒂芬·罗奇(Stephen S. Roach)在撰写评价以习近平为首的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的文章时,曾将其名之曰《中国的“梦之队”》。

中国梦的梦想成真,有赖于国人一体同心的共同努力。在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的讲话中,习近平转述汉代王符的话:“大鹏之动,非一羽之轻也;骐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1]其良苦用心不言自明:共为以共识为基础和前提,只有在“知”的层面达成共识,才有可能在“行”的层面促成共为。

总体而言,人民对中国梦是肯定和拥护的。但同时也该看到,网络上呈现的“中国梦提法欠妥”、“中国梦太笼统”等帖子,说明也确有不以为然者。虽然,这样的认识并非多数。但如同文明的嬗变存在破窗效应一样,如果错误的观点不能得到及时修葺或纠正,久而久之,就可能借助网络这一辐射能力特别巨大的传播媒介加以扩散。事实上,习近平已敏感地意识到上述现象。他提出的理解中国梦的“一个最大”(中国梦凝结着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价值体认和价值追求,意味着“中华民族团结奋斗的最大公约数”)、“三个基于”(基于独特的历史命运、文化和国情)和“四个不要”(不要概念化、不要固化、不要庸俗化、不要好高骛远),不仅具有现实针对性,而且也为如何认识中国梦提供了必要的方法论。在此情况下,肩负着立德树人和巩固国家主流意识形态使命的思政工作者,不应该也不可能作壁上观。相反,结合自己的思政课教学进行沿波讨源的探讨,才是该有的职业态度。

中国梦既是一种生动的表述,又内涵丰富的历史和文化。综观当下中国学术界,基于不同角度和方法探析中国梦,是相关研究成果的重要特点。诸如,《“中国梦”的经济学分析》、《“中国梦”的社会学图景》、《“中国梦”的政治学解读》等。本文选择的视域和论域,是笔者讲授的“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揭示在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三进”的合理性,探析于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三进”的基本路径,既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建设的题中之义,又是深入理解习近平系列讲话精神的必要环节。

“三进”包括“进教材”、“进课堂”、“进头脑”三个一以贯之的环节。在结构上,作为课程集群的中国思政课,包括本、硕、博三大子系统。这些子系统,又分别由不同的必修课和选修课所构成。虽然,每一门思政课都有将中国梦融入其中的诉求和路径。但由于不同思政课有不同的内容及特点,这就决定了每一门思政课在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理念及方法也会有所不同。习近平所言的“四个不要”中的“不要概念化”和“不要好高骛远”等,就是要凸显不同时空条件下中国梦所具有的个性化和具体化之内涵。并且,这样的认识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一脉相承。诸如,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马克思就曾指出:“从实在和具体开始,从现实的前提开始”。因为“具体之所以具体,因为它是许多规定的综合,因而是多样性的统一”。[2]由此可见,只有基于不同思政课的内容和特点对中国梦进行个性化和具体化的理解和把握,才有可能有效实现中国梦之“三进”。

就“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而言,由于其直接折射和体现习近平所言的“三个基于”中的“独特的历史、文化和国情”,因此在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此课不仅有更直接的责任,而且更具“逻辑的可信性”及“经验的可信性”。[3]其中,“逻辑的可信性”所回答的,是“为什么”要在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其合理性是什么?“经验的可信性”所解决的,是“怎么样”在思政课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其基本路径是什么?回答和解决这两个问题,是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两个不可规避的部分。

二、为什么要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

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合理性之一,是习近平阐释中国梦的出场方式,具有浓重的历史情愫。理念上,习近平阐释中国梦的出场方式,是以古喻今和以史为鉴。“历史是最好的老师”和“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等命题,体现了习近平对史学功能的理解,也是其阐释中国梦的思想基础。表述上,习近平阐释中国梦的出场方式,是沟通历史、现实与未来,体现“大历史”观。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讲话中,他强调:“历史、现实、未来是相通的。历史是过去的现实,现实是未来的历史”。在“布鲁日欧洲学院的演讲”中,他指出:“中华民族5000多年文明史,中国人民近代以来170多年斗争史,中国共产党90多年奋斗史,中华人民共和国60多年发展史,改革开放30多年探索史,这些历史一脉相承,不可割裂”。他的参观“复兴之路”展览讲话的学理逻辑是:基于“雄关漫道真如铁”的昨天提出“中国梦”,立足“人间正道是沧桑”的今天思考“中国梦”,展望“长风破浪会有时”的明天憧憬“中国梦”。这样的“大历史观”,有助于“深入揭示中国研究中通常被割裂开来的各个时代之间的关系”,为“一向被孤立起来予以研究的中国,提供了概括的比较视野”。[4]

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合理性之二,是中国梦不仅折射中国近现代史的进程,而且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固有内容的有机构成或必然外延。自从本科新四门必修课启动后,《中国的近现代史纲要》教材几经修订。但关于课程的内容定位和历史分期,始终保留如下表述:“中国的近现代史,是指1840年以来中国的历史”。“从鸦片战争爆发到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夕的历史,是中国的近代史;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的历史,是中国的现代史”。[5]这种表述,折射《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材的如下特点:一是不使用“当代”概念,把鸦片战争爆发以来的历史统称为“中国近现代史”;二是中国近代史部分,有特定起点与终点,内容也相对稳定;三是中国现代史部分,上限明确,但下限却有无限伸展的空间。2007版的下限是2007年,2013版的下限是2013年,未来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版的下限是2049年。因此,本课程中的现代史部分内容,是变动不居和不断增容的。将中国梦纳入“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内,既体现教材内容定位的动态性特点,又符合教材下限无限延伸的编写逻辑。如果教材编写于2012年习近平参观“复兴之路”讲话之后,那么中国梦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固有内容的有机构成;如果教材编写于2012年习近平参观“复兴之路”讲话之前,那么中国梦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固有内容的必然外延。

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合理性之三,是中国梦与贯通““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两大历史任务之间,存在肯綮相连的承继与思接关系。鸦片战争后,仁人志士梦寐以求的中国梦,是完成“民族独立与人民解放”和“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这两大历史任务。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意味“民族独立与人民解放”梦想成真。但“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却直至今日还处于任重道远的正在进行时阶段。因此,诉求“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就成为当下中国梦的旨归所在。对中国梦与贯通“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两大历史任务之间所存在的这种肯綮相连的承继与思接关系,2013版《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材通过增写如下内容加以确认:“新中国的成立,标志着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历史任务的基本完成和实现国家繁荣富强、人民共同富裕的历史任务的开始。[6]笔者以为,将其中的“历史任务的开始”更改为“历史任务的新开始”,更能真实展示近代中国仁人志士的逐梦历程。具体理由如下:其一,诉求和探索“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的历史任务,并非起于新中国成立。近代初期的洋务运动,就以“自强”和“求富”为目的。但由于洋务派“坐知有洋务,而不知有国务”[7],使这场现代化变迁不仅理念单一,而且运行片面,最终难逃现代化夭折之厄运。其二,在谈及中国梦时,习近平曾明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是“近代以来中国人的夙愿。我们所说的中国梦,就是这个民族夙愿的生动表述”。[8]其中的“近代以来”,与教材使用的“新中国的成立”,是两个既关联又不同的表述。其关联在于:“新中国的成立”是“近代以来”中国历史进程的有机构成和重要路标;其不同在于:“近代以来”的特定时间是1840-2014年,“新中国的成立”的历史定点是1949年。将“历史任务的开始”更改为“历史任务的新开始”,既对应中国近现代史演进的真实进程,又有助于理解习近平阐释中国梦所具有的历史性与现实性相统一的特点。因为倘若当下不再强调“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的中国梦,则不仅遮蔽了中国现代化的真实诉求,而且也是对历史的健忘与割裂,是“梦想的丢失”或“梦想的中断”。而有了这样的认识,也就等于揭示了习近平的中国梦提法的科学性和历史性,就等于论证了习近平的中国梦内容的具体性与现实性,从而也就否定如前所述对中国梦的种种错误认识。

由上可见,基于中国近现代史解读中国梦,至少有如下三个特点:作为历史概念的中国梦,并非为当下所独有;时移世易,时异势殊,在不同时空情境下,中国梦的内涵、旨趣和实现途径均互有不同,需要因时而变和随事而制;中国梦是社会文化之梦而非生物学领域之梦,它既承载着近代以来仁人志士诉求两大历史任务的使命感,又为其艰辛探索提供了不可或缺的信念、勇气与动力。

三、如何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

1.澄清两个中国梦的关联与不同,是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路径之一

梁启超曾断言:“吾国四千余年大梦之唤醒,实自甲午战败……后始”。[9]既然“大梦”已“唤醒”,为什么今天还要使用“中国梦”术语,“此梦”与“彼梦”有何不同?回答此问题,既是把握中国梦的症结,也是理解中国近现代史的关键。

在近代中国的大部分时间内,事实上存在着两个中国梦。一个是梁启超所言的“吾国”之大梦(简称前梦),另一个是围绕两大历史任务而形成的中国梦(简称后梦)。前梦是唯我独尊的天朝上国之梦、中央大国之梦、君主天下之梦、御临万方之梦和闭关锁国之梦,后梦是自强自立的国家独立之梦、人民解放之梦、国富民强之梦、中华崛起之梦和民族复兴之梦。前梦是仁人志士所弃之梦,此梦由强及弱,直至彻底幻灭。后梦是有识之士所逐之梦,此梦从弱至强,直至梦想成真。这两种趋势,与19世纪中下叶中国社会沉沦与崛起的两个逆向并行的趋势相对应。前梦在鸦片战争之前及其更久远的时期就已根深蒂固地存在,而后梦则是在西方殖民势力大举东渐、中国被迫开国以及中国传统社会开始解体的情境之下才形成的中国梦。前梦是中国其亡也忽、步步沉沦的文化阻力,后梦是中国其兴也勃、步步崛起的文化助力。两梦之间,此消彼长,互为反作用。前梦不仅使中国游离于世界现代化大潮之外,成为近代文明的落伍者,而且也使中国在先行现代化国家的冲击面前旋即失稳失序,沦为半殖民地国家。后梦不仅给中国的有识之士注入了回应外来挑战的勇气、信念和决心,使中国启动了后发型和外诱型现代化,而且大大加快了中华民族整体觉醒的进程,为完成“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历史任务奠定了不可获取的思想条件。前梦有两个重要的时间节点:一是中国被迫开国,二是甲午中日战争。后梦有两个重要运行路标:一是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实现“民族独立与人民解放”,属于完成时;二是建国100周年,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属于进行时和将来时。而富强、民主、文明、和谐,既是“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的外在标志,又是中国梦的终极旨归。

2.明确尊马和尊孔定位及功能,是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路径之二

在中国近现代史演进中,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是两条既不同又关联的思想线。

其不同在于:在性质和定位上,马克思主义需要通过中国化发挥作用,运用中国传统文化需要取其精华而去其糟粕。在时间和位相上,从1840年到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之前,除太平天国时期受到短暂冲击外,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儒家伦理始终居于显性地位,成为封建统治者恪守的“体”、“本”、“主”、“道”。无论是正向的变革,还是逆向的倒退,儒家思想都因成为倡行者的说辞而难逃工具化之命运。譬如,康有为的“托古改制”,袁世凯称帝上演的复古逆流等。马克思主义东渐中国,经历了两个阶段:一是19世纪70年代开始传入中国,二是20世纪初期大规模传入中国。之后,在与工联主义、新村主义、无政府主义、泛劳动主义、基尔特社会主义、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等思潮的博弈中,马克思主义展示出物竞天择的理论气度,成为中国历史和人民的最终选择。在功能和演变上,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全盘西化”和“打倒孔家店”的提出,使儒家丧失了先前的显性地位。相反,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为中国共产党人完成两大历史任务的理论路径。由于文化具有历史的承继性和变迁的延宕性,儒家文化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后依旧发挥作用,只不过已经变成了隐性的抗制文化而已。

其关联在于:马克思主义和中国传统文化之间,存在许多相近甚至契合之处。诸如,社会理想、辩证法思想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所以可能,是因为其事实上始终依循两个维度推进:一是结合中国的本土国情,二是结合中国的本土文化。但长期以来,在前一个维度被强调的同时,后一个维度往往被弱化甚至被忽略。如果从互文性角度理解习近平系列讲话,同时强调这两个维度,并由此凸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独特性,已构成其讲话的一大特点。在党的十八届一中全会上,他特别强调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次历史性飞跃及其理论成果——毛泽东思想和社会主义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与此同时,又高度重视传统文化。他在“曲阜讲话”所提出的“四个讲清楚”之要求,以及其所引用毛泽东的“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之表述,既明确了“尊孔”和“尊马”的关系,又传递出以传统文化之精华推进中国新型现代化的决心。而这些内容,又恰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的题中之义。

3.思考当下实现中国梦的实践路径,是在“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实现中国梦之“三进”的路径之三

基于中国近现代史解读中国梦,下面三个问题不可规避:

问题一,为什么到1949年,两大历史任务中的“民族独立与人民解放”的中国梦终于梦想成真?固然,此一问题的答案不止一端,但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体现“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纲”中之“要”的近代三大历史性选择——马克思主义、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功不可没。

问题二,为什么在历经洋务派、维新派、资产阶级革命派以及陈独秀等人为代表的文化精英们的孜孜求索后,两大历史任务中的“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的中国梦尚未达至?现代化是多维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各个层面的协调嬗变。如果哪个层面过分超前或滞后,都可能导致现代化变革的中断或夭折。虽然,在微观上,不同的现代化探索均有其需要检视和反思的具体问题。但在宏观上,洋务运动重器物、戊戌变法和辛亥革命重制度、五四新文化运动重心性,现代化目标单项轮番凸进,始终没有置于相对和谐的体系或机制中,是近代中国现代化屡屡受挫、蹒跚而行的主要原因。

问题三,建国以来的中国现代化探索,前后进行了几十年。为什么时至今日,“国家富强与人民富裕”的中国梦还没有实现?对于这个问题,十八大报告中的“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已在事实上给出了答案。固然,应当承认,建国之后的中国现代化,的确取得令世人瞩目的成就。但同时也应看到,中国的现代化也确存在许多尚待调适和解决的问题。这些问题的主要表现,就是“老路”的“封闭僵化”。习近平反复强调的“增长必须有效益、有质量、可持续”及“增强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和协同性”等,既基于对“老路”之“封闭僵化”的反思,又是对“封闭僵化的老路”的一种告别。至于如何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十八届三中全会的回答是“全面深化改革”,十八届四中全会的回答是“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中的“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全面深化改革、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执政水平,必须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之表述,进一步明示了被称之为姊妹篇的“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与“中国梦”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并且,这些内容也都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之固有内容的必然外延,为丰富和完善“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提供了有待进一步挖掘和研究的新视域与新论域。中国梦不仅折射中国近现代史之进程,而且也提供了中国现代化探索之动力,催生了中国现代化发展之新战略。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切实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上来[N].人民日报,2014-01-01(2).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7-18.

[3] 艾尔·巴比.社会研究方法[M].李银河译.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7.

[4] 吉尔伯特·罗兹曼.中国的现代化[M].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比较现代化”课题组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2-3.

[5][6] 本书编写组.“中国近现代史纲要”[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3:1,203.

[7] 梁启超.李鸿章传[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3:37.

[8] 习近平.共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N].人民日报,2014-2-19(2).

[9] 梁启超.戊戌政变记[A].饮冰室合集(第六卷)[C].北京:中华书局,1989:1.

[责任编辑:刘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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