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犬儒主义、社会支持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文化调节的中介作用

2015-10-28虹陆爱桃爽李宽刘昆灵BondFriedman

心理研究 2015年4期
关键词:犬儒主义量表香港

凌 虹陆爱桃**郑 爽李 宽刘昆灵BondFriedman

(1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暨心理学院;2心理健康与认知科学广东重点实验室;3广东省突发事件心理援助应急技术研究中心,广州 510631;4 Department of management and marketing,HongKong;5 University of Texas,USA)

犬儒主义、社会支持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文化调节的中介作用

凌虹1,2,3陆爱桃**1,2,3郑爽1,2,3李宽1,2,3刘昆灵1,2,3Bond4Friedman5

(1华南师范大学心理应用研究中心暨心理学院;2心理健康与认知科学广东重点实验室;3广东省突发事件心理援助应急技术研究中心,广州 510631;4 Department of management and marketing,HongKong;5 University of Texas,USA)

本研究探讨了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社会支持对犬儒主义和生活满意度间关系的中介作用问题。结果显示:(1)社会支持对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有部分中介效应;(2)文化对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具有显著的调节效应,即相对于香港人,美国人的社会支持对其生活满意度的影响作用更大。

犬儒主义;生活满意度;社会支持;文化

1 引言

犬儒主义是指人们由于对社会总体上或某些具体方面的预期与其实际感受不相匹配,而产生的一种失望和不满的消极态度。它的一个突出的表现是对一个对象或多个对象的不信任,这种不信任给犬儒主义者的工作、生活和人际交往带来直接或间接的消极影响。例如,Smith,Pope,Sanders,Allred和O'Keeffe用敌意量表测量了犬儒主义,发现敌意量表得分高者更容易愤怒、痛苦和怨恨,倾向于将人际关系看作需警惕的激烈争斗,这使他们承受着更多的压力和人际冲突,同时婚姻满意度、配偶关心感也比其他人低[1]。另外,有研究发现犬儒主义和工作满意度间存在负相关,且这种负相关具有文化普遍性[2]。

犬儒主义者一般对他人持有一种负性的看法,在人际交往中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过度回避、妥协,要么不顾他人利益,过度竞争,自私到底[3]。很多研究发现犬儒主义与合作性、社会支持和社会期望均呈负相关,犬儒主义者更倾向于独来独往,与他人合作较少[2]。在急性应激状态下,高犬儒主义者比低犬儒主义者从社会支持中受益少。社会支持是一种社会交换,是人与人之间互动、双向性的关怀和帮助。犬儒主义者在处理人际关系时,抱着单向的消极敌对心态与社会支持的双向关心接纳相违背,因此犬儒主义倾向高,社会支持获得则少[4]。

社会支持满足了人们对自我存在感、价值感的实现,能给人们带来欢快感和喜悦感。国内外很多研究均表明,社会支持获得多,个体的生活满意度高、积极情感多和消极情感少[5]。因此,社会支持与幸福感和生活满意度之间存在正相关[6]。

综上可见,以往的研究发现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和社会支持呈负相关,社会支持与生活满意度呈正相关。但是,犬儒主义、社会支持、生活满意度三者之间的关系如何,目前对此的探究不多。最近,谢倩、陈谢平、张进辅和洪显利探讨了社会支持在犬儒态度与其生活满意度的关系中的调节作用,并发现三者之间存在显著相关,且家庭支持、老师和同学的支持以及朋友支持对大学生犬儒态度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均有显著的调节作用[7]。但基于前人发现犬儒主义者得到的社会支持普遍少的研究结果,本研究提出社会支持在犬儒主义和生活满意度的关系中也可能存在中介效应。

随着经济一体化的蔓延,不同文化间相互融合的同时,彼此间也存在差异冲突,本研究在此背景下进一步探讨了在不同文化下,社会支持在犬儒主义和生活满意度关系的中介作用。也就是说,文化对社会支持的这种中介作用的调节效应是如何的?支持的性质和意义因文化而异[8],生活满意度的影响因素也因文化的不同而不同[9]。陆爱桃等发现文化×情侣支持可以预测逃避依恋,表明文化影响了社会支持的作用[10]。那么,犬儒主义是否也能通过文化×社会支持间接影响个体的生活满意度呢?本研究探讨了香港被试和美国被试两个群体,香港虽然作为中西方文化的交汇中心,但很多研究发现香港人保留着中国传统的文化特征[11],而美国也是多种文化交融的地方,是典型西方文化的代表之一。对这两个群体的比较,可以揭示不同文化的异同。

总的来看,本研究的目的主要有两个方面:(1)社会支持是否能中介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间的关系。(2)不同的文化是否能调节社会支持的这种中介效应。

2 方法

2.1被试

香港样本:148名香港大学生参加了本研究(男生69人)。他们均是香港出生和成长的本地居民,平均年龄为20.44±1.83岁。

美国样本:198名美国大学生参加了本研究(男生90人)。他们均是美国出生和成长的白人,平均年龄为18.99±1.15岁。

2.2测量

被试要完成三份量表:(1)Leung等编制的社会公理量表(Social Axiom Measure-Short Form)的犬儒主义分量表[12];(2)Sarasson,Sarason和Shearin编制的社会支持量表(Social Support Measurement,

SSM)[13];(3)Diener等编制的生活满意度量表(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SWLS)[14]。香港被试完成中译版量表,美国被试完成英文版量表。为确保中译版与英文版量表在意思表达上具有等价性,由不了解实验目的的中英双语者进行了两次翻译:首先,三份英文量表被一双语者译成中文,然后,再被另一双语者把它们回译英文,并比较与原版表达的一致性程度。确定三份量表中、英版本的意思表达一致后,才实施于被试。所有被试独立地完成三份量表,完成的顺序在被试间平衡。

2.2.1犬儒主义态度

以Leung等的社会公理量表中犬儒主义分量表测量人们的犬儒主义程度[12],共5个项目,如:“仁慈的人容易受欺负。”被试要对每一陈述进行5点评分,1分代表“非常不赞同”,5分代表“非常赞同”。量表在香港样本和美国样本的内部一致性分别为0.66 和0.63,信度较好。

2.2.2社会支持程度

以SSM测量家人、朋友、情侣的支持程度,共7个问题式项目[13],如:“当感到压力时,在多大程度上你会依赖你的家人、朋友、情侣来消除自己的担忧呢?”被试要对每一问题进行7点评分,1分代表“根本不”,7分代表“非常经常”。量表在香港样本和美国样本的内部一致性分别为0.90和0.87,信度非常好。

2.2.3生活满意程度

以Diener等编制的生活满意度量表测量生活满意度程度[14],共5个项目,如:“我对我的生活很满意”。被试要对每一问题进行9点评分,1分表示“非常不同意”,9分表示“非常同意”。量表在香港样本和美国样本的内部一致性分别为0.81和0.89,信度很好。

3 结果与分析

3.1各变量的相关分析

各研究变量的相关矩阵如表1所示,犬儒主义与社会支持、生活满意度呈显著负相关,犬儒主义倾向越强,获得的社会支持越少,生活满意度越低。社会支持与生活满意显著正相关,说明社会支持越多,生活满意度越高。文化与犬儒主义呈负相关,而与社会支持和生活满意度呈正相关。另外,年龄和性别与生活满意度之间均不存在显著相关,因此在后续的回归分析中不作考虑。

表1 各变量的相关分析

3.2文化、犬儒主义、社会支持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有调节的中介模型检验

根据温忠麟、张雷和侯杰泰的观点,有调节的中介效应需要满足以下四个条件[15]:(1)犬儒主义能显著预测生活满意度(方程1);(2)犬儒主义能显著预测社会支持(方程2);(3)社会支持能显著预测生活满意度(方程3);(4)文化与社会支持的交互作用能显著预测生活满意度(方程4)。为了减少多重共线性,除生活满意度和文化外,其它的自变量进行标准化Z分数转换处理,然后将文化与社会支持的Z分数相乘,作为交互作用项。

结果显示,在方程1中犬儒主义对生活满意度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 (β=-0.56,t=-4.56,p<0.01)。方程2中犬儒主义对社会支持具有显著负向预测作用(β=-0.19,t=-2.72,p<0.01)。方程3中社会支持对生活满意度具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β=0.44,t=4.68,p<0.01),说明社会支持是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间的中介变量。另外,在方程3中,犬儒主义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仍达显著性水平 (β=-0.48,t=-3.96,p<0.01),说明社会支持在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之间起着部分中介效应,即犬儒主义不仅直接影响了生活满意度,而且还可通过社会支持对生活满意度产生间接影响。方程4中文化与社会支持的交互项对生活满意度具有正向预测作用(β=0.47,t= 2.48,p<0.05)。即文化对社会支持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具有调节效应。也就是说,文化调节了社会支持在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间的中介作用。

表2 有调节中介效应模型的检验

简单斜率检验表明,对于美国人来说,随着社会支持的增加,生活满意度表现出很显著的上升趋势(β=0.76,t=4.63,p<0.01)。对于香港人来说,随着社会支持的增加,生活满意度也表现出显著的上升趋势(β=0.32,t=3.05,p<0.01),但是与美国人相比,增加的幅度要小(见图1)。这表明,美国人社会支持在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间的中介作用要比香港人的强。

图1 不同文化中社会支持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

4 讨论

4.1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

本研究发现,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呈负相关,与前人的研究结果一致[7]。现代犬儒主义是一种“以不相信来获得合理性”的社会文化形态。因为不相信,犬儒主义者以敌意防御的心态来理解社会信号,对他人的态度和行为做出负面的判断。Larkin,Martin和McClain发现高敌意得分者判断面部情绪的准确率低于低敌意得分者,且更容易将厌恶识别为生气,将高兴识别为中性情绪[16]。由于错误理解社会信号,他们在不同的场合都很容易愤怒、痛苦和怨恨,和他人发生冲突[1,17]。另外,犬儒主义者的敌意人性观涉及工作、生活的各个方面(如在工作中对组织制度和上下级同事不满,在生活中对家庭成员的不信任和对生活中变故的消极应对),这些都会使他们面临着不堪重负的人际压力、高婚姻冲突、低婚姻满意度[1,18]。犬儒主义者还表现出更多的不良行为。例如,Houston和Vavak发现高犬儒主义者更倾向于喝酒、酒后驾车、暴饮暴食[17]。生活满意度是人们对自身生活状态与生活质量的主观体验和感受。犬儒主义者因不信任而怀疑敌对,因敌对而面临更多的生活变故、人际压力、情绪烦恼和身体问题,对生活的主观体验和感受不好,因此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负相关是合理的。

4.2社会支持的中介效应

本研究发现,社会支持是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间的中介变量,也就是说,犬儒主义能通过影响社会支持的获得多少,影响其生活满意度。徐苯认为犬儒主义的表现有两种,一种是玩世不恭、愤世嫉俗,即敌意犬儒主义,另一种是委曲求全,接受现实[19]。这两种犬儒主义在处理人际关系的方式上不同,一种是与人为敌,另一种是无限制地回避人际。它们共同的特点是不愿与他人合作,较少与他人合作[2]。犬儒主义者的偏激、冷漠、过度的心理反应会给其周围的人带来压力,而不愿与其打交道,因此犬儒主义者得到的社会支持较少。另外,犬儒主义者也不期待他人的关心与支持,不会主动寻求社会支持,有时甚至回避社会支持[1,18]。有研究发现,良好的人际支持可以提高人们的生活满意度,家庭、朋友和其他的支持能预测生活满意度和幸福感[6]。但本研究发现犬儒主义可以通过社会支持影响生活满意度。犬儒主义者由于对他人存在敌意,因此得到的社会支持少,虽然他们主观上并不积极寻求社会支持,但是缺少社会支持,例如家人、朋友和情侣的社会支持少,说明他们的人际关系不高,得到的关怀少,对生活满意程度低,因此,犬儒主义通过社会支持影响生活满意度是合理的。

4.3文化的调节效应

本研究发现,文化调节了社会支持在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之间关系的中介作用。也就是说,相对于香港被试,美国被试获得的社会支持更大地影响了他们的生活满意度。香港自古以来是中国的一部分,受中华文化所熏陶,虽然近代以来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但香港的核心价值与中国传统价值一致[11],与西方文化有着很大的差异。中国文化是典型的集体主义文化,而美国文化是典型的个人主义文化,有研究发现两种文化对生活满意度的解释不同。Diener和Diener发现中国文化强调融入集体,生活满意度的定义和个人对家庭、组织和国家的责任有关,美国文化下的生活满意度则更加关注个人的幸福、需要和满足[20]。另外,现有的研究也发现,在不同文化下,支持的性质和意义不同[8]。由于受个人主义文化的影响,美国人获得社会支持时,会更多地认为这种支持是别人对自己的存在和价值的认可,并从中体会到幸福和快乐,生活满意度显著提高。而受集体主义文化的影响,香港人会把社会支持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父母的照顾、朋友的帮助、情侣的关爱均是他们天经地义的一种责任,因此,社会支持的获得所带来的积极感受没有美国人强烈,生活满意度的提高程度没有美国人明显。虽然由于受不同文化的影响,香港人和美国人在社会支持对犬儒主义和生活满意度的中介作用程度不同,但是相同的是,在两种文化下,社会支持均能对犬儒主义和生活满意度间的关系起着中介作用,这样的结果表明了跨文化的普遍性与文化特异性同时并存。

4.4本研究的贡献与局限

目前,国内关于犬儒主义的研究较少,本研究探讨了犬儒主义对生活满意度的影响机制,并首次同时考察了社会支持对这一机制的中介作用以及文化因素对其的调节作用,丰富了犬儒主义的研究,对如何提高生活满意度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同时,本研究也存在以下局限:(1)调查的群体为大学生,这只是社会的一个小群体,其社会阅历较少,学习、生活的环境较为单纯,其犬儒主义态度不能代表其所在文化下的整个社会群体;(2)香港是中西文化交融之地,西化程度较高,基于香港大学生的研究,其结论较难推广至整个中国群体;(3)本研究采用被试自陈的方式进行调查,这受被试主观意志的影响严重。因此,在后续的研究中,可以考虑扩展群体和地区,使用实验的方法对被试的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作进一步的考察。

5 结论

(1)社会支持对犬儒主义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有部分中介效应,即犬儒主义既对生活满意度产生直接影响,也能通过社会支持对生活满意度产生影响。

(2)文化是社会支持与生活满意度之间关系的调节变量,相对于香港被试,美国被试的社会支持对其生活满意度的影响作用更大。

1Smith T W,Pope M K,Sanders J D,et al.Cynical hostility at home and work:Psychosocial vulnerability across domains.Journal of ResearchinPersonality,1988,22(4):525-548.

2Leung K,Bond M H.Social Axioms:A Model for Social Beliefs inMulticultural Perspective inM.P. Zanna(Ed.),Advamces in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New York,NY:Academic Press.2004,36:119-197.

3陈丽娜,张建新.大学生一般社会信念与人际冲突解决策略的关系.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4,12(2):151-153.

4Uehara E.Dual exchange theory,social networks,and informal social support.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1990:521-557.

5Suldo S M,Friedrich A A,White T,et al.Teacher s upport anda dolescents's ubjectivew ell-b eing:A m ixed-m ethods i nvestigation.School PsychologyReview,2009,38(1):67-85.

6严标宾,郑雪,邱林.社会支持对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应用心理学,2004,9(4):22-28.

7谢倩,陈谢平,张进辅,等.大学生犬儒态度与生活满意度的关系: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心理发展与教育,2011,27(2):181-187.

8Liu A L,Friedman A R&Chi C S.“RenQing”versus the“Big Five”:The role of culturally sensitive measures of individual difference in distributive negotiations.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Review,2005,1:225-247.

9Jagodzinski W.Economic,social,and cultural determinants of life satisfaction:Are there differences between Asia and Europe?Social Indicators Research,2010,97(1):85-104.

10陆爱桃,张积家,Bond M H,张学新,Friedman M,Ching C.冲突与支持影响情侣依恋的文化差异.心理学报,2009,41(6):534-544.

11Fu P P,Peng T K,Kennedy J C,et al.Examining the preferences of influence tactics in Chinese societies:Acomparison of Chinese managers in Hong Kong,Taiwan and Mainland China.Organizational Dynamics,2004,33(1):32-46.

12Leung K,Bond M H,de Carrasquel S R,et al.Social Axioms The s earchfor u niversal d imensions of g eneral b eliefs about h ow the w orld f unctions.Journal of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2002,33(3):286-302.

13Sarason I G,Sarason B R,Shearin E N.Social support as an individual difference variable:Its stability,origins,and relational aspects.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86,50(4):845.

14Diener E D,Emmons R A,Larsen R J,et al.The satisfaction with life scale.Journal of P ersonality A ssessment,1985,49(1):71-75.

15温忠麟,张雷,侯杰泰.有中介的调节变量和有调节的中介变量.心理学报,2006,38(3):448-452.

16Larkin K T,Martin R R,McClain S E.Cynical hostility and the accuracy of decoding facial expressions of emotions.Journal of Behavioral Medicine,2002,25 (3):285-292.

17Houston B K,Vavak C R.Cynical hostility:D evelopmental factors,psychosocial correlates,andhealth behaviors.Health Psychology,1991,10(1):9.

18Singelis T M,Hubbard C,Her P,et al.Convergent validation of the social axioms survey.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2003,34(2):269-282.

19徐贲.当今中国大众社会的犬儒主义.二十一世纪,2001,6:82.

20Diener E,Diener M.Cross-cultural correlates of life satisfaction and self-esteem.Journal of P ersonality and S ocial P sychology,1995,68(4):653.

Cynicism,Social Support,and Life Satisfaction:The M oderated M ediation Effect of Culture

Ling Hong1,2,3,Lu Aitao1,2,3,Zheng Shuang1,2,3,Li Kuan1,2,3Liu Kunling1,2,3,Michael Harris Bond4,Michael Friedman5

(1 Center for Studies of Psychological Application&School of Psychology,South China Normal University;2 Guangdong Key Laboratory of Mental Health and Cognitive Science;3 Guangdong Center of Mental Assistance and Contingency Technique for Emergency,Guangzhou 51063,China;4 Department of management and marketing,HongKong;5 University of Texas,USA)

The current study investigated the moderated mediation effect of culture on the relatonship between c ynicism and life satisfaction with social support as the mediator.The results showed that:(1)S ocial support partially media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 ynicism and life satisfaction.(2)C ulture moderated this mediation effect.Specifically,the effect of social support on life satisfaction in US was much stronger than that in HK.

cynicism;life satisfaction;social support;culture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o.31200762)资助和国家基础科学人才培养基金(J1030729和J1210024)资助。

陆爱桃,女,副教授。Email:atlupsy@gmail.com

猜你喜欢

犬儒主义量表香港
马克思与犬儒主义批判
网络服装虚拟体验的概念模型及其量表开发
胸痹气虚证疗效评价量表探讨
繁华背后,是一个念旧的香港
香港之旅
三种抑郁量表应用于精神分裂症后抑郁的分析
慢性葡萄膜炎患者生存质量量表的验证
香港
当“你懂的”成为公共语言
奥巴马难克政治犬儒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