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图书馆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构建研究*

陈廉芳　许春漫（.福建医科大学图书馆　福建福州　350；.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　福建福州　350007）

高校图书馆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构建研究*

陈廉芳1许春漫2
（1.福建医科大学图书馆福建福州350122；2.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福建福州350007）

〔摘要〕关联主义学习理论把学习视为构建网络的过程，适应了Web2.0时代的学习方式。高校图书馆在关联主义学习理论的指引下，开展构建了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从管道嵌入的学习网络、工具嵌入的学习“全脑”和信息素养嵌入的学习能力三方面。

〔关键词〕关联主义嵌入式服务高校图书馆信息素养

在学习技术、网络的应用和知识半衰期缩短的推动下，一种强大的、用于数字时代学习的理论——关联主义学习理论应运而生，它引领着Web2.0时代的学习方式。高校图书馆的嵌入式服务是近几年逐渐兴起的一种服务创新，其融入用户学习科研的服务理念可以追溯到早已盛行的课题服务和科技查新，只是传统的学习理论和图书馆服务的框架限制着高校图书馆直接参与师生的学习科研活动。但信息技术的冲击促使图书馆服务向着这一方向转型，关联主义学习理论对以支持用户学习科研为目标的嵌入式服务有着良好的指引作用。

1　关联主义学习理论

关联主义是在混沌理论、自组织理论和网络理论探索整合的基础上建立的，认为学习是发生在核心要素可变的模糊环境中的一种不完全由个体所控制的过程。学习（定义为对知识操作性）可存在于学习者自身之外的组织或数据库中，它专注于连接专业知识节点，这种连接促使我们学到更多知识，这种能力比我们现在拥有多少知识更为重要。[1]关联主义把学习视为构建网络的过程，网络包括节点和连接两种要素。节点就是任何可以连接到其他元素的元素，如图书、数据库、个体知识、组织知识等规模形式多样的信息源。连接是两个节点间任何形式的联系，分为强连接和弱连接，影响着节点间信息传递的通畅程度。网络由若干节点聚合而成，包括人们心智内部的认知结构和心智之外的一切可以用于连接到新信息的人工制品，它时刻处在动态的活动中。[2]

关联主义理论的发展还不成熟，需要不断补充和完善，但是它的出现适应了Web2.0环境下社会化学习的发展和半衰期不断缩短的知识爆炸形势下的学习方式，引起国内外教育界的广泛关注，被誉为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里程碑式的学习理论创新。[3]当前高校课堂的教育方式依旧以认知主义理论为主，结合部分行为主义和建构主义学习原理。在学习科研大环境发生改变的形势下，高校应当在课堂之外为学生创造更多的非正式学习条件，图书馆应当承担起这一重任，为广大师生创建一个能增加知识网络节点和连接强度的、能推动学习工具应用的、能培养学习能力和终身学习观念的关联主义学习环境。

2　关联主义理论与嵌入式实践相结合的双赢

嵌入式服务这一概念在图书情报界提出只有短短数年，但发展迅速。国内外均有一定的理论研究和实践经验，有理论、调查、案例、计量和比较等多方面的研究。其服务内容有嵌入临床、嵌入课程管理系统、协同教学、协同设计课程和作业、嵌入学生研究、嵌入用户工作、嵌入社交媒介、嵌入物理空间等等，已经形成目标、功能、流程、系统、时空、能力、情感、协同等全方位的和融入课程学习、课题研究全过程的服务体系。但嵌入式服务的发展也存在着缺乏良好的运行机制和服务模式，更多的还是理想，实行起来困难重重等问题。[4]其服务价值也备受质疑：认为能嵌入学科提供知识服务的只有本学科领域的工作人员，嵌入式服务只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活动，即便相信嵌入式馆员经过努力能提供让人满意的服务，但是当达到这一层次时，已经是相关学科活动而不是图书情报服务，相应的馆员也会力图转入对应的学科行业。这一质疑的原因归根于尚未认清嵌入式服务作为搭建用户通往知识通道的服务特性和重要性，因而嵌入式服务需要相关理论的指引和支撑，瞄准服务切入点，进行目标规划和方法设计，使其服务价值得以充分彰显。

嵌入式服务将知识和工具融入用户空间，改变学

3　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的构建

高校图书馆嵌入用户学习过程为用户创建关联主义学习环境。在服务中，嵌入式馆员要为学习者建立个体和群体的沟通途径，提供更多有意义的信息知识通道，形成丰富复杂的动态性知识网络，指导学习者以自身知识储备为起点，应用各种网络技术工具进行分析、判断和利用各种知识渠道，将触角延伸至所需要知识的各个网络节点，突破学科和行业的壁垒，识别并联接不同知识节点，促进知识创新。下文分别从管道嵌入的学习网络、工具嵌入的学习“全脑”和信息素养嵌入的学习能力三大方面构建关联主义学习环境。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的静态结构图和动态流程图分别用图1、图2表示。

图1　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构建的结构图

3.1管道嵌入的学习网络建设

关联主义认为“怎样学”与“学什么”正在被“从哪里学”所补充替代，并将其形象地概括为“管道比管道中的内容更重要”[5]。学习就是知识网络的构建过程，学习的行为等同于联接的形成。管道中的知识虽然会变化，但拥有了管道就能联接新知识，吸收有益的，扬弃暂时无用的。信息时代让学习者感到困惑的往往是信息过载造成的知识定位困难，知识的丰富使得学习者不可能记忆所需的所有的内容，最理想的方法是把知识整齐有序地排列存储在知识仓库的货架上，需要时，借助知识地图随取随用。嵌入式服务搭建管道将知识引导给相应用户，管道规模的不断增大，最终汇成知识地图，用户拧开管道开关，知识源源涌现。管道的两端分别是用户和知识，在用户端，分析获取用户的个性化需求，有针对性地传送知识产品，在用户和知识之间形成牢固的联接；在知识端，探索显性和隐性知识信息源，深入知识单元，生产知识增值产品。

图2　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构建的流程图

与专业人员关注焦点集中于本专业、领域、行业的研究和进展相比，信息服务人员的视野更为宽阔，知识获取途径更为全面，检索技巧更为娴熟，知识整理经验更为丰富。从知识加工的深度考察，可以为用户搭建4种知识管道：

（1）原生态信息资源管道，将已有的信息资源原汁原味地保留、整理、导航和联接。嵌入式馆员网罗各种与专业学科相关、相近、相邻和交叉的新信息作为新节点与用户学习网络中现有的节点连接起来，新增的节点来源可以有图书馆的资源、机构开放存取的资源、专业网站和论坛的资源、其他各种原始的网络信息源等，提供有关的图书、期刊、论坛、会议网站、组织网站的获取方式，整合馆内外资源链接，为用户搭建导航系统。将这些导航作为知识浏览的“索引”，以“索引”提取浏览的方式产生知识的邂逅，增强对口学科知识的获取和不同学科知识的交叉碰撞。

（2）元数据信息资源管道，将各种已经整理成熟的检索工具书和搜索引擎嵌入用户环境来提供知识联接。嵌入式馆员针对专业需求，推荐纸质的文摘、索引、目录和网络的SCI、EI、CA、CSCD、CSSCI等索引数据库，提供哪些知识是热点、哪些质量高、哪里可以获取的服务。如通过SCI数据库，可以追溯某领域的缘起和追踪其发展动向，筛选高影响力文献，关联同引用或同被引文献，掌握核心期刊和热点课题，获知学界的引领机构和学者及其联系方式，判断某项研究发展阶段，预测其发展动态趋势等，形成立体多功能的网络联接。在纷繁芜杂的信息中，有着用户和信息人员都无法预先感知的潜在需求，而未知领域的知识关联易于产生科研上的创新，借助对引文的分析判断出相关文献，使得有关学科的交叉融合更为便利。

（3）需求驱动导向的知识产品管道。前两种管道主要是按信息资源的外部特征进行整理和推送的，知识产品管道则要深入知识内容单元，是在与用户充分沟通的前提下，换位思考，站在用户的立场分析信息需求，融入用户的学习科研过程，明晰现实需求，挖掘潜在需求，推送经生产加工的知识增值产品，主要以文献综述、查新报告、学科进展、专题评述、数据手册等三次文献为主，形成一个目标明确、反应快捷的动态性的以用户需求驱动为触发点的推送反馈管道。它是以成形的硬知识为加工原材料的知识产品联接管道，同时兼顾用户对知识的吸收效果，也就是丰富学习者内部图式的作用。

（4）隐性知识信息资源管道。以将知识存储在朋友身上为理论依据，推荐社交网络群体，嵌入社会交友渠道，推送专家学者以及同行的博客、微博、微信、QQ群以及其他交流联系方式，融入这些以零次文献为主的软知识获取途径，为用户编制新的网络节点，以这些管道的连接促使不同知识思想的直接接触交流，关联各种零星的创新的观念和灵感，启迪新思维，构筑新知识。3.2工具嵌入的学习“全脑”建设

关联主义认为学习存在于非人的工具设施中，将外部的学习工具看作大脑的一部分。[6]笔算通过纸张记录减轻人脑记忆认知负荷而提高运算效率是一个典型的运用工具进行学习的例子。[7]关联主义学习理论关注更多是网络学习工具。英国学习与绩效技术中心（C4LPT）认为学习工具是为个人或专业学习、为教学或培训、为创建数字化学习的任何软件、在线工具或服务。[8]在知识指数级增长的Web2.0时代，学习者不可能对所需要的所有知识进行内化理解认知，必须使用工具承担部分学习任务。学习者将内部认知加工任务部分卸载到知识网络中的工具中去，通过对工具的遥控，提炼加工知识，应用于实践，形成“认知下放、内外脑并用”的学习过程。[9]

嵌入式服务构建“全脑”学习环境，要评价筛选各种学习工具，如各种信息搜寻工具、计算统计工具、文献管理工具和学习科研辅助工具等，将其无缝融入用户空间，提升用户的工具使用意识和技能，促进学习效果的同时，也部分代替了学习，让学习者如同使用自身大脑一样随时随地地利用这些工具进行“思考”，培养用户利用工具解决问题和创新知识的能力。嵌入式“全脑”学习环境的建设包括3个步骤：首先，嵌入式馆员要熟练掌握工具的应用，从功能、效率、稳定、友好和适用等方面对学习工具做一个评价并精选适合的工具，避免不当推送给用户造成额外的负担；其次，在图书馆网站开辟学习工具专栏，针对学习者的层次、方向和特征，有选择性地将工具推送至用户的个人网络空间，提供链接下载和使用说明，让用户能信手拈来便捷获取；最后，要对“外脑”工具进行开发，结合实际学习科研过程，嵌入式地教授工具的使用，让用户娴熟操作。

随着智能技术、Web2.0技术、云技术、移动通讯技术的进步，学习工具向着高效多样化方向发展。从2007年开始，C4LPT每年对全球范围内的2000多种学习工具进行效用评比，2014年排在前100位的学习工具的所属类别分别是博客及维基应用工具、办公软件、图像及视音频工具、书签和网络资源标记工具、注释和脑图绘制工具、社会性网络协作工具、浏览器及阅读软件、生产制作工具、教学工具、教育工具、实时网络交流工具、设备及同步存储工具等12大类。[10]按学习工具的功能，嵌入的工具可分为：

（1）信息搜寻工具。让工具为用户“记忆”起分散储存的信息资源，也就是节点的寻找过程。实现方式可以有：利用开源软件为用户常用的浏览器、办公软件和教学软件添加检索工具条；嵌入快捷菜单小插件，遇到陌生词语概念直接划词检索；应用RSS推送工具将个性化知识直接推送桌面以及工具栏；整合数据库，搭建一站式信息检索平台；在移动通讯设备中植入信息检索推送功能软件，便于用户随手检索。

（2）协作交流工具。应用社会性软件，让工具为用户“交流”，延伸人们的视觉和听觉，开阔视野，激活思维，是节点联接的加强过程。一方面可以聚合博客、维基、微博、微信和QQ等社交性软件，创建交流互通平台，发布共享各种线索思维，互动探索各种疑难困惑，评价探讨各种知识成果，促进知识思想的碰撞交融。另一方面应用Moodle、Blackboard、Sakai、Atutor等专业化的在线协作学习管理软件，达成学习者与学习内容、学习者与教师、学习者与学习者的交互，实现内容共享与重用、课程大纲、新闻、通知、作业、测验、投票、论坛、聊天室和讨论区等功能。[11]

（3）认知效能工具。利用工具对信息知识进行“思考”的各式各样工具，包括整理、分析、归纳、统计及预测等功能，是节点的建设和完善过程。如Word、EverNote和OneNote对文本文档的处理，EndNote、NoteExpress和NoteFirst对信息知识文献的整理，SPSS、SAS和SPLUS对数据的统计分析，CiteSpace、Bibexce和VOSviewer对数据可视化和科学知识图谱的绘制，Thomson Data Analyzer、STN Express with Discover和万方创新助手STADS对数据的挖掘和科研报告的生成，以及各种学科专业化的学习科研软件。

3.3信息素养嵌入的学习能力建设

关联主义认为我们对明天所需知识的学习能力比我们今天所掌握的知识更为重要，当知识所需但又不为所知时，将管道接入信息源，探寻解决问题的能力至关重要。[12]具体的知识可以存储在仓库中以备随时调用，而解决问题的能力和信息道德却需牢牢扎根于每个用户心中。这一观点是对学习能力培养的重视，集中体现在信息素养的教育。信息素养是一个动态的概念，初期仅仅指信息能力，后来逐渐涵盖信息的评价、预测和合理规范使用。在集体智慧主导的Web2.0新一代网络的推动下，信息素养吸纳了媒体素养、数字素养、视觉素养、网络素养、信息通识等观念，重视网络社交媒体中的信息产生和传播机制，提升学习者在数字时代的批判性思维、合作能力和创造力，包括高效地获取和管理知识、合理地评价信息的价值、能参与Web2.0的知识分享和创造、能利用信息解决实际问题并进行创新活动、具备信息道德和责任意识、能随时按照需要展开学习等广泛的内容，向着素养的素养，也就是素养的目标发展。[13-14]

信息素养教育是图书情报传统的服务领域。嵌入式馆员要从情感、技术、认知三个层面将信息素养技能和理念主动融入用户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成为用户自身的一种素质。[15]情感上，要有充分持续的热情和强烈的责任感，与师生进行良好坦诚的沟通，在取得理解和支持的前提下，实现与师生团队的无缝合作。技术上，要精益求精，充分领会师生学习科研的知识需求，熟练掌握要推送的各项信息服务和工具，紧密跟踪信息技术热点，用精湛的技能让用户信服。认知上，在服务过程要宣扬信息知识的公平合理使用，发扬分享与共创的理念，培养质疑精神和批判性思维，鼓励客观公正地对待多样性的观点，遵守信息使用规范和尊重知识产权等，在潜移默化中提高用户信息认知。按照从零散到系统，信息素养的嵌入可以从以下3方面入手：

（1）微服务式信息素养提示。微服务是将信息素养化整为零，依托各种微媒介，为用户细致地、个性化地推送微内容。可以在图书馆网站数据库简介或链接的网页上，在适当位置插入对应的小贴士，以微课件、微视频、短消息的形式精炼地说明数据库的使用要点、技巧及注意事项。运用在大学生中普及率高的微博、微信创建信息推送通道，发送精选的信息素养微知识，让用户随时随地利用闲散时间进行微阅读。开展微互动，展现无微不至的关怀，引导用户个性化地订制信息，避免提供千篇一律的信息服务；借助即时通讯工具，细微体察用户疑难，进行实时参考咨询；根据用户所处的水平和需求，制定个人信息素养提升方案。

（2）嵌入课程式信息素养培训。采取与学科授课教师协作，围绕专业学习目标、教学任务和课程设置，直接参与教学过程，将信息素养培训与各学科专业教学、实践有机整合。服务中要换位思考，以学习者的角度探索学习过程和难题的解决，以教师的角度考虑课程的安排和专业素质的培养。在专业学习过程中选择适当的时机，协助学习者准确分析学习中的信息需求，识别掌握各种信息源，制定策略搜寻所需信息或通过社交性工具获取信息，鉴定挑选所获信息，在具体情境中解决实际问题，形成新思维并力争创新，共享、评价和反思学习成果。培养信息搜索力、关联力、兼容力、判断力和创新力等，在应用信息技能中学习信息技能，实现教学效果和信息素养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提升的目标。

（3）MOOC式信息素养教育。微服务是零散的，嵌入课程的服务是见缝插针式的，他们都是以解决具体问题为目标的。如果要系统完整地对用户信息素养的某一方面进行教育，还是要运用课程授课方式。MOOC在保留传统课堂讨论交流、课后作业、测验考试等功能的同时，突破了时空和人数的局限，便于灵活、移动学习。MOOC的最大优势在于能将最优秀的教师团队的授课内容推送给学习者，利用MOOC进行信息素养教育，可以挑选适当的课程，推荐给用户，鼓励参与。如“爱课程”网站上武汉大学黄如花教授开设的《信息检索》就是一门非常有用的课程，它传授精准、快捷地获取想要的资源的方法，培养信息素养。[16]目前，MOOC上有关信息素养的课程还很少，Coursera、Udacity、edX等三大MOOC网站上几乎没有信息素养的有关课程，而且各校师生的需求各有不同，如在所学学科领域和所处知识层次的差异，这就要求嵌入式馆员需要量体裁衣式地去定制课程，挑选并依托优质MOOC平台，可以采取组团合作的方式各取所长，创建特色化信息素养课程。

总之，管道的嵌入把知识存储在知识仓库并建立标引，供用户随时提取使用；工具的嵌入扩充脑容量，让用户的思维更强大；信息素养的嵌入将素养融入到用户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使用户的学习能力得以提升。三个方面是交叉融合的，他们共同构成了嵌入式关联主义学习环境。

(来稿时间：2014年11月)

参考文献：

1,12. George Siemens. Connectivism: A Learning Theory for the Digital Age.[2014-07-10]. http://www.itdl.org/Journal/Jan_05/ article01.htm

2,3,6. 刘菊.关联主义学习理论及其视角下的教与学组织研究.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博士论文，2011：13-14

4. 初景利.学科馆员对嵌入式学科服务的认知与解析.图书情报研究，2012（3）：1-8，33

5. （加拿大）乔治·西蒙斯.网络时代的知识和学习——走向连通.詹青龙等，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31

7. 陈琦，刘儒德.当代教育心理学（第2版）.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 121

8,10. Top 100 Tools for Learning 2014.[2014-10-18].http:// c4lpt.co.uk/top100tools/

9. 周忍，钟志贤.关联主义:改造我们的学习.江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1（2）：59-62

11. 张汉玉，穆肃，任友群.学习管理系统的社会性交互功能比较——基于对Blackboard、Moodle、Sakai的调查与使用体验.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3（2）：38-44，52

13. Thomas P. Mackey, Trudi E. Jacobson. Reframing Information Literacy as a Metaliteracy. College & Research Libraries, 2011,72（1）： 62-78

14. 汪维富.信息素养2.0的内容模块研究.南昌：江西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1：38-39

15. What is Metaliteracy.[2014-09-07].http://metaliteracy. cdlprojects.com/what.htm

16. 黄如花.信息检索.[2014-10-18].http://www.icourse163. org/course/whu-29001#/info

〔分类号〕G258.6

*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当代学习理论视阈下高校图书馆泛在学习共享空间构建研究”(编号：12YJA870022)的研究成果之一。习者内部心智的认知结构和外部的知识信息环境，同时提升用户信息素养，这与关联主义学习理论的理念是相通的，对应于关联主义学习理论的专业化节点或信息源的连接、非人装置之中的学习、知道得更多的能力培养等学习观念。嵌入式服务利用知识管理和学习工具对知识进行整理存储，不但为用户营造质量良好的知识管道，而且搜寻多样化管道以供用户挑选，培训用户的学习能力以及工具应用，辨别有价值的信息并合理使用，在连接不同的知识过程中完成学习者图式的发展和实际问题的解决，有利于创建和完善关联主义发展条件，丰富理论内容和发挥理论功效。

〔作者简介〕陈廉芳(1980-)，男，硕士，福建医科大学图书馆馆员；许春漫(1968-)，女，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图书馆学系教授。

A Study on Construction of Learning Environment of Embedded Relevance theory in Academic Library

Chen Lianfang1Xu Chunman2
( 1.Library of Fujian Medical University;2.College of Social Development,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

〔Abstract 〕Relevance theory regards learning as the process of building network and adapts to the learning style of Web 2.0. Under the guidance of relevance theory the academic library constructs embedded learning environment. The academic library constructs embedded relevance theory learning environment respectively from three aspects of the learning network of embedded pipelines, learning “whole brain” of embedded tools, and learning ability of embedded information literacy.

〔Key words 〕Relevance theoryEmbedded serviceAcademic libraryInformation litera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