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的实证分析与提升策略

程 春

(仰恩大学管理学院， 福建 泉州 362014)

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的实证分析与提升策略

程 春

(仰恩大学管理学院， 福建 泉州 362014)

产业学习对于提升产业竞争力、推动产业升级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运用产业学习能力评价模型，采用福建省2004—2013年制造业各行业数据，对福建省制造业各行业的学习能力的分析结果显示，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整体偏弱，与中国制造2025的宏伟目标和要求存在较大差距。福建省制造业应该增强企业的学习创新意识；壮大产业集群，发挥龙头企业的内部学习带动作用；加强产业纵向联系，促进外部学习；加强外部合作，促进内部学习；发挥行业协会的积极作用，以进一步提升学习能力，增强竞争力。

制造业；组织学习；产业学习；学习能力；福建省

2015年3月25日，国务院常务会议部署加快推进实施《中国制造2025》，实现制造业升级。要实现升级，创新是关键。学习是创新力的重要来源，除了微观层面的个体学习、组织学习外，作为中观层面的产业学习对提高产业创新力、推动产业升级发挥着重要作用。现有的学习研究，多集中于个体学习和组织学习，对产业学习的关注较少。本文借助徐力行的学习能力评价模型[1]，引入学习能力曲线，采用福建省2004—2013年制造业各行业数据，对福建省制造业中各行业的学习能力进行实证分析，探讨其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对策，以推动福建制造业更好、更快地发展。

一、产业学习的涵义

(一)产业学习的定义

对产业学习的研究首先要从个体学习和组织学习的概念谈起。所谓个体学习指的是个体获取知识和技术的过程[2]。对组织学习的概念目前理论界意见不一， Argyris和Schon认为，组织学习是组织中的成员通过检查组织中的各项失误或异常情况，对组织进行重新构建，并对问题进行纠正的过程[3]。产业学习建立在个体学习和组织学习的基础之上，是指产业中的各个成员通过各种途径不断获取知识和技能，在此基础上通过信息的互换及知识的共享，使整体能力不断提高，从而使产业能够更好地适应变化莫测的环境，实现可持续发展的过程[1]。

(二)产业学习的特征

1.难以控制。产业学习无法通过有效的行政手段使成员的行为朝向既定的目标，在大多数时候是通过“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进行引导。因此，学习的效果便会受到影响。正是考虑到产业的特殊性，有些产业内部建立了行业协会，以促进成员的学习行为，推动整个产业学习效率的提高。

2．以产业关联性为导向。产业学习可以分为内部学习和外部学习。内部学习指同一产业内部成员企业之间的学习，而外部学习指不同产业之间的学习。内部学习主体之间存在横向的关联性，例如使用类似的技术，生产相同或相似的产品；而外部学习的学习主体之间存在纵向的关联性，学习主体之间存在产业链的上下游关系[1]。不管是产业内部的学习还是产业外部的学习均可以通过业务交流、沟通合作等方式实现。

3．内外部开放程度相同。组织学习和产业学习都要通过知识的扩散和共享来实现。组织学习中知识的开放主要在内部进行，一些技术诀窍、产品独特配方等专有知识是一个企业成功的关键，企业内在的组织结构和规章制度可以较好地保证这些知识在内部流动而不对外公开(除非与其他企业之间建立了某种程度的合作，通过某些知识的共享来实现一定的目的)，而产业学习由于主要是靠市场推动，缺乏这种强有力的行政力量，因而在产业学习的过程中，当产业内部某个组织具有一定的创新知识时，对横向关联的组织与纵向关联的组织开放程度是相同的。

二、福建省制造业发展现状

(一)福建省制造业在工业中所处地位分析

近10年来，福建省制造业的生产总值大幅提高，工业生产总值从2005年的7 376.58亿元增加到2013年的31 241.19亿元，增长幅度为324%；在工业中所占比重也由2005年的90.67%上升到2013年的92.28%，仍然保持上升的势头*数据根据2006年、2010年、2014年的《福建省统计年鉴》整理而得。。与采掘业和电力煤气及自来水的生产与供应这两个门类相比，制造业在福建工业中占有绝对的优势，一直处于龙头地位。

(二)制造业内部工业生产总值分析

2013年福建省制造业内部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生产总值排在前5名的行业分别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和制鞋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农副食品加工业，纺织业。将相关的数据与江苏省和浙江省该年同行业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生产总值进行比较，结果如表1所示。从表1可见，福建省制造业下属行业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生产总值与江浙相比，存在较大差距。如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福建省(2 998.53亿元)不足江苏省(17 323.23亿元)的1/5；传统的优势行业纺织业，福建省(1 840.98亿元)不足浙江省(5 855.93亿元)和江苏省(6 503.77亿元)的1/3。

表1 福建省与江浙两省2013年制造业相关行业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生产总值的比较

数据来源:根据2014年《福建省统计年鉴》《江苏省统计年鉴》《浙江省统计年鉴》整理所得

综上所述，福建省制造业取得了较大的发展，在整个工业起着绝对性的主导作用，而且这种作用仍在稳步提升。但从制造业内部各个行业发展情况上看，仍然存在竞争优势不明显甚至存在较大差距的问题，这将极大地影响东部沿海地区先进制造业基地和《中国制造2025》的建设进程。对一个产业来说，产业的学习能力是决定其后续发展的关键性问题，因此有必要对制造业各行业的学习能力进行具体分析，并根据其实际情况采取相应的对策，以推动各行业的发展进而促进整个制造业的持续发展。这不仅是推动福建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问题，也是推进以福建为主体的海峡西岸先进制造业基地的客观要求，同时也是推进《中国制造2025》的重要途径。

三、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评估

(一)学习能力评价模型的构建

借鉴文献[2]的学习能力评价方法，引入学习能力曲线，构建学习能力评价模型。

根据学习能力曲线Ct=C0Xt-α[4]，两边取对数，得到

lnCt=lnC0-αlnXt

(1)

其中：t代表某时的经验(累积产量)；C0是第1件产品的单位成本；Ct是第t件产品的单位成本；Xt是累积产出的数量；α为常数(大于0)，代表累积产量的弹性。

式(1)只考虑了劳动投入，但资本要素的投入也会影响学习能力，故引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则

Q=ALβKγ，

(2)

其中：Q表示产出；β、γ分别代表劳动和资本的产出弹性；L表示劳动；K表示资本存量；A代表技术状态的参数。故设

At=HαXt。

(3)

随着产出的扩大，劳动和资本存在关系为

Kt=μLtλ，

(4)

其中H、μ、λ均为常数，Lt表示第t件产品的劳动投入。则由式(1)～(4)可得

ln (L/Q)t=-lnH-γlnμ-αlnXt+(1-β-λγ)lnLt，

(5)

当1-β-λγ=0时，ln (L/Q)t=-lnH-γlnμ-αlnXt与lnCt=lnC0-αlnXt等同；当1-β-λγ≠0时，则Lt的省略将导致传统的学习曲线估计模型对α的估计出现偏差。

令Ct=(L/Q)t，θ1=-lnH-γlnμ,θ2=-α,θ3=(1-β-λγ)，并添加随机扰动项，则

lnCt=θ1+θ2lnXt+θ3lnLt+μt，

(6)

则得到新的学习能力评价模型，其中θ代表模型的回归参数。此时定义产业的学习指数D=1-2-α，学习指数D越大，产业的学习能力越强[1]。

(二)福建省制造业学习指数的测算

测算数据来源于《福建统计年鉴》2004—2013年制造业各行业共10年的数据。根据国民经济行业分类，制造业共分为31个行业，为了保证计算口径上的一致，将橡胶和塑料制品两个行业合成橡胶和塑料制品业进行计算，汽车制造业和铁路、船舶、航空航天和其他运输设备制造业合成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进行计算，根据数据的可行性和可获得性，Q采用“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增加值”数据，劳动投入L采用“城镇单位从业人员年平均人数”。采用GLS估计方法消除一阶自相关影响[2]。根据θ2=-α,D=1-2α得到的福建省制造业各行业的学习能力如表2所示。

(三)结果分析

从表2可见，各行业的R2值均大于0.7，说明该模型的配适度良好，适用于制造业中的各个行业。大多数行业(除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金属制品业、工艺品及其他制造业外)常数项θ1的显著性水平P(θ1)均大于0.01，说明行业前期的积累对产业学习能力的影响不显著，但由于是常数项，不影响模型的整体解释度。另除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外，其余各行业整体模型的显著性水平P<0.01且变量θ2的显著性水平P(θ2)<0.01，因此对变量θ2的估计是有效的(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变量θ2未通过显著性检验，对变量θ2的估计无效)。

根据θ2=-α，D=1-2-α得到的各行业的学习能力如表2所示。

《中国制造2025》明确提出，要大力推动重点领域突破性发展，聚焦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高档数控机床和机器人、航空航天装备、海洋工程装备及高技术船舶、先进轨道交通装备、节能与新能源汽车、电力装备、农机装备、新材料、生物医药及高性能医疗器械等十大重点领域。这些重点发展产业的相关行业必须要有较强的学习能力，才能支撑其整个产业的发展。然而从表2看，就以上十大重点领域而言，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进入前10的相关行业只有3个，分别是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和通用设备制造业。许多相关行业学习能力非常弱，如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的学习能力位列倒数第二；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的学习能力位列倒数第四；作为生物医药发展阵地的医药制造业学习能力位列倒数第一。一些传统优势行业如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家具制造业等的学习能力的排名也靠后。因此，从整体来看，福建省制造业整体的学习能力不够理想，离《中国制造2025》的宏伟目标和要求尚存在较大的距离。福建省制造业必须要提升整体的学习能力，方能增强竞争优势，在《中国制造2025》中做出应有的贡献。

表2 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计算结果

注：R2为配适度； *表示P<0.05,** 表示P<0.01, *** 表示P<0.001 ；T(θ)代表回归参数θ的显著性检验值。

四、提升福建省制造业学习能力的对策

(一)增强企业的学习创新意识

产业学习最终要落实到企业个体的学习上。从总体上看，福建省制造业内部企业对学习还不够重视，企业的创新能力较弱。根据福建科技厅的统计数据，截至2015年9月，福建省拥有创新型企业428家，其中国家级创新企业只有14家，创新型企业占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的比重不到3%，处于较低水平[5]。由于缺乏学习创新意识，企业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技术、产品较少，常在产业链的低端徘徊，势必影响到企业及产业的竞争力。政府要进一步通过宣传、鼓励等政策，推动企业学习和创新。以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为例，其主体是钢铁行业，由于该行业产能过剩，在低端产品上的竞争激烈，行业内的企业必须树立学习创新意识，增强企业的学习能力，加强产品创新，开发高性能产品，才能突破瓶颈。福建省政府在这方面做了一些努力，也取得了显著成效。2014年，福建省落实国家扩大企业研发费用税前加计扣除列支范围政策，落实企业研发费用加计扣除额47.56亿元，享受企业数973家，比上一年多139家，增加3.95亿元，比增9%[6]，在一定程度和范围内调动了企业的学习创新热情。今后，政府要借鉴以往经验，对学习能力较弱的行业如医药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等在政策上进行扶持和引导，推动其学习能力得到不断提升。

(二)壮大产业集群，发挥龙头企业的内部学习带动作用

福建省制造业中的大多数行业是以产业集群的形式发展，已经初步形成60多个产业集群，产值超过500亿元的产业集群有32个，厦门计算机及通信产业集群、泉州纺织服装产业集群、福州光电显示产业集群等的产值甚至超过千亿元[7]。产业集群由于其空间相对集中、企业之间彼此存在关联，知识的扩散效果较好，有助于集群内各企业学习能力的提升。但集群内部的企业大部分规模偏小，学习能力不足，增强集群整体的实力、发挥龙头企业的内部学习带动作用就非常重要。以医药制造业为例，福建省医药制造业主要分布在武夷新区和三明生态工贸区，在政府的规划下，集群效应已初步显现，但是集群整体的规模偏小，缺乏具备较强实力的龙头企业带动，严重制约了该行业学习能力的提升(目前医药制造业的学习能力位于倒数第一)。

今后，政府要发挥集群在学习过程中的积极作用，重点培育集群中的龙头企业。一方面对现有的大企业进行培育，进一步落实《培育发展工业大企业大集团的指导意见》，促进一批规模较大的龙头制造企业进一步发展壮大，实现产值超百亿元的目标；另一方面抓好产业园的建设，在资金、用地等方面制定好配套政策，通过招商引资，吸引一批规模大、技术条件好的企业入园发展[8]。通过龙头企业这个知识源的示范、带动作用，推动知识向集群内部其他企业扩散，从而促进产业整体学习能力的提升。为进一步加大对龙头企业研发投入的支持力度，福建省2015年已正式启动和实施龙头企业研发费用财政资金奖励政策[6]。

(三)加强产业纵向联系，促进外部学习

制造业内部各产业之间存在众多的专业化分工，要使制造业增强竞争优势，需要各产业之间密切配合，形成一个完善的产业链。同样，各产业的学习不能仅仅通过内部学习进行，还必须在产业链上的关联产业中进行外部学习，共同提升学习能力。由于历史的原因，福建省制造业基础较为薄弱，很多产业尚未形成相关的配套产业或配套产业学习能力不强，不能与产业有效配合。以三大支柱产业之一的石化产业为例，由于配套产业发展不均衡，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的学习能力位列倒数第四，石化产业只具有中等竞争力。政府要及时了解现有产业，特别是重点产业的相关配套信息,为市场化引资提供信息化服务和中介平台，重点发展一批关联性大的骨干项目，延伸产业链，为外部学习奠定良好的基础。同时，产业中的企业也要积极与相关产业的企业建立合作，经常与相关企业进行知识共享。适当的时候产业集群甚至可以通过出资、培训等方式帮相关企业增加新知识，提高其学习能力，使其能更好地配合产业的发展，最终达到双方学习能力的共同提高。

(四)加强外部合作，促进内部学习

对一个产业而言，一个封闭的网络容易导致学习知识的过度专业化和僵化，当外部环境发生变化时，容易给产业带来危机，因此产业学习能力的提升，不仅要有强大的内部知识源，还要有丰富的外部知识源。一方面，可加强闽台合作。闽台在制造业的许多行业上优势互补，新形势有利于加强闽台合作，推动福建制造业学习能力的提高。如电气机械和器材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等都可进行深度合作，通过合资、合作等方式，加强技术、管理上的交流，促进自身学习能力的提高。另一方面，福建省制造业的竞争力相对较低，而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还在，很多国家的制造业正在进行结构调整和转移，产业中的企业要充分利用有利时机，大胆走出去，通过引进、合资、重组等多种方式，承接一些先进技术和产业的转移，以此来更新产业内部知识，提高学习效率，提升学习能力。同时，可以举办一些活动以加强同外部企业的交流和合作。如2015年11月8日，在龙岩举办的第六届海峡两岸机械产业博览会，就对加强海峡两岸机械产业的对接与交流，提高机械产业的学习能力，促进机械产业转型升级具有重要作用。

(五)发挥行业协会的积极作用

由于产业学习不存在现成的、高效的控制和协调机制，因此，要更好地提升产业的学习能力，必须发挥行业协会的积极作用。一方面，行业协会通过推行行业的标准和规范，形成成员的基本行为准则，我们可以称之为行业文化，以指导组织成员的学习行为。另一方面，行业协会可以推动本行业与外部的联结[9]，组织行业中的企业高管到国外去考察、访问，邀请外部企业来参加或组织行业中的企业参加本土举办的交易会或展会，外部的交易会或展会，邀请国内外的著名专家讲课或培训，等等。

五、结语

本文引入学习能力曲线，建立产业学习能力评价模型，对福建省制造业各行业的学习能力进行评价，并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提升学习能力的对策，对现实决策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但是该评价模型具有一定局限性，如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在参数的显著性检测中未通过，不适用于该模型，因此不能计算该行业的学习能力指数。今后可以尝试用不同评价方法对各行业的学习能力进行全面评价，同时可以将福建省制造业的学习能力与其他区域进行比较。

[1]徐力行.中国制造业学习能力的实证分析与提升策略[J].现代经济探讨，2010(5)：52-56.

[2]郁义鸿.知识管理与组织创新[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 2001.

[3]ARGYRISC,SCHOND.Organizationallearning:atheoryofactionperspective[M].ReadingMA:Addison-Wesley,1978.

[4]杨锡怀.企业战略管理：理论与案例 [M].3版.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

[5]福建省科技厅.2015年1—9月福建省培育创新型企业数量[EB/OL].(2015-11-18)[2015-11-28].http://www.fjkjt.gov.cn/newsedit.asp?news_xxlb=113&news_xxbh=69153&WebShieldSessionVerify=ASFLGc7bOJvhzWIBPEgt.

[6]福建省科技厅.福建实行龙头企业奖励措施 加大研发费用税前加计扣除政策扶持力度[EB/OL].(2015-12-10)[2015-12-18].http://www.most.gov.cn/dfkj/fj/zxdt/201512/t20151209_122779.htm.

[7]陈秋红.福建产业集群创新生态系统的发展及其升级途径[J].泉州师范学院学报，2011(11)：75-78.

[8]蔡秀玲.福建加快建设海峡西岸先进制造业基地路径选择[J].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5):43-48.

[9]刘慧.集群创新网络内的企业学习研究[D].杭州：浙江大学，2003.

(责任编辑 马 诚)

·简讯·

我校社会科学界联合会隆重成立

12月18日下午，厦门理工学院社会科学界联合会成立大会曁第一次代表大会隆重举行。

近年来，我校社会科学研究成效明显，国家级、省部级的社科研究项目屡创新高，2014年获得国家社科基金立项数位列全省前五，2015年获得教育部人文社科项目全国排名第116位。

校党委黄如欣书记高度评价了我校社会科学研究发展成果。他说，我校“应用的文科”紧密对接福建、厦门的支柱产业、新兴产业及现代服务业，近年来在厦门文博会上发布《中国文化品牌报告》《闽台文化发展报告》《两岸创意经济研究报告》，承担完成《闽台历史民俗文化遗产资源调查》等项目，社会反响热烈。他希望我校社科界抓住国家“一带一路”发展战略、福建自贸区改革创新发展和厦门市构建现代产业支撑体系的良好机遇，发挥专业优势，更好地服务地区产业发展。

当选为第一届委员会主席的副校长赵振祥教授指出，在我校“强工程、大文化”学科发展定位以及已聚集一大批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骨干的背景下，社科联的成立将有利于进一步整合我校人文社科研究力量，开展有组织的攻关协作，产出有影响力的哲学社会科学成果，在交叉学科的研究方面闯出新路径，生出新创意，产出新成果。社科联成立的另一重要任务是弘扬人文精神，越是在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越需要强化人文精神，培育人文情怀，从这一点上来说，在我们这样的工科高校成立社科联，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文/宣传部)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Learning Ability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Fujian

CHENG Chun

(School of Management,Yang’en University,Quanzhou 362014,China)

Industrial learning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the industrial competitiveness and industrial upgrading.Using industry learning ability evaluation model,the learning ability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Fujian Province with data from 2004 to 2013 was estimated and the result is overall weak with a big gap to China’s 2025 goals and requirements.Manufacturing industry in Fujian Province should enhance the learning and innovation consciousness,strengthen the industry cluster,improve the leading enterprises’ role in internal learning,fellow enterprises’ vertical contact and external cooperation,and promote the role of the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s to enhance learning competence and competitive competence.

manufacturing industry;organizational learning;industrial learning;learning ability；Fujian Province

2015-10-02

2015-12-18

程春(1982-)，女，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战略决策与管理。E-mail:chengchun5566@126.com

F427.57

A

1673-4432(2015)06-003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