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经济条件下挖掘区域个性路径分析

王德禄 石妍妍

摘要：区域个性研究在现阶段是前沿性的基础研究。越来越多的区域谋求差异化发展，选择和培育最具发展潜力、优势和特色的新兴产业，集聚资源，成为区域个性产生的根本原因。在介绍了区域个性理论产生的时代背景的基础上，分析了区域个性的定义、特点以及新经济条件下中国重视区域个性挖掘的意义，最后指出了挖掘区域个性的路径分析。关键词：新经济条件；区域个性；业态创新DOI：1013939/jcnkizgsc201548117

一、引言

20多年来，产业的分解、集聚一直没有停过，每隔十年都会诞生很多新业态和产业组织形式。新经济时代，经济全球化日益加深，产业价值链的分解、融合和新业态以过去难以想象的速度不断上演，业态创新所引发的产业创新成为了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带来颠覆传统产业的变革性力量，区域面临着新一轮产业重构的机遇。越来越多区域谋求差异化发展，选择和培育最具发展潜力、优势和特色的新兴产业，集聚资源，成为区域个性产生的根本原因。区域个性是一个区域内在的特质，一个比区域战略诊断更深层次的概念，对区域发展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更是区域创造全球竞争优势的核心所在。正是把握了区域个性，使中关村成为全球第二大高新区，使全世界对杭州电商刮目相看，使义乌凭借小商品市场享誉全球。目前在中国，首先要挖掘和识别出能够有所发展、有所创新的区域内在的特质，也就是区域个性，再加以引导，形成区域竞争优势。

二、区域个性的内涵

2006年，《世界是平的：21世纪简史》一书中提出，随着贸易自由化、生产国际化、金融全球化以及科技全球化的发展，生产要素加速在全球自由流动和优化配置，导致出现了“平坦的世界”。《2007硅谷指数》随后提出，虽然全球竞争的场地是扁平的，各地区依然可由其自身的专业化和竞争优势的相对强势而表现出来——在扁平世界上创造出“尖峰”。“世界是平的”与“创新尖峰区域”犹如一个硬币的两个方面。全球化使得世界变成平的，而区域的崛起成为扁平世界中的一个个“尖峰”，令人瞩目。任何能够崛起的区域，都是由于把握了区域个性，个性成为区域存在价值的依据。

（一）区域个性理论产生的时代背景

进入到21世纪，尤其在经历了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世界各国和地区都在加快推进经济社会转型发展，以创新为核心的新经济开始在全世界逐渐扩散。在新经济中，科技创新和经济全球化共同构成其双轮驱动机制。全球化深度演进，世界经济进入了以创新要素流动为核心的“创新全球化”时代，一方面促进新经济在全球范围内快速扩散和蓬勃发展，另一方面也为新兴产业发展提供了可供优化配置的资源、广阔的市场、充分的竞争和高效的合作。

1世界处于高度开放状态

在创新全球化阶段，全球的要素、资源和分工在全球范围内不同层次上迅速变化着，不再以国家，而是按照区域竞争力来分布，新思想、新模式、新创业、新产业等资源向创新活力强的区域集聚，由此形成了专业化、差异化的空间与业态，直接导致区域个性的产生。

2全球产业价值链的发展变化进入新阶段

新经济条件下，产业在发生大变革，相比于20世纪80年代的产业分解以及90年代的跨国公司研发中心进入中国，此次基于价值链的产业创新和业态创新更加活跃。业态创新对产业升级、原创产业培育、经济增长和区域发展产生了巨大作用，由业态创新所引发的产业变革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新动力，颠覆式业态创新直接导致新兴产业的出现，区域面临着新一轮产业重构的机遇。

3区域发展进入“个性张扬”时代

在全球化的巨大力量下，地方特色正在淡化，甚至消失，越来越多的区域显得千篇一律。“世界是平的”已成为公知，如何在平坦的世界打造全球尖峰成为区域经济发展的新课题。伴随此过程的结果是，各国和地区围绕更加广泛地占领国际市场和配置资源的竞争尤为激烈，许多地区纷纷着力打造各自的区域个性以获取竞争优势，力争在扁平化的世界中，成为勃勃生机的一座座“尖峰”。世界经济已经进入“个性张扬”、色彩斑斓的时代。

（二）区域个性的定义及特点本部分从以下两方面介绍。

1定义

区域个性由“个性”一词衍生而来，是区域特质人格化的表达。它是一个区域在长期发展中逐步形成的，自身最强、明显优于其他地区且不易被超越的区域内在的特质，核心是在一定条件下能形成全球影响力，创造其他地区无法取代的竞争优势和地位。

2特点

区域如人，因为有了个性，才具有与众不同的持久魅力。区域个性有五大特点。

（1）综合性

区域个性是该地区在特定时代背景下，由自然、经济、历史、文化等多范畴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在表现形式上，区域个性同样也可以是多范畴的，既有显性的，也有隐性的。例如，从经济范畴，区域个性可以体现为全球意义下的特色产业集群。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全球各地产业集群现象不断涌现，其带来的区域乃至国家竞争优势引起了世界各国瞩目。在我国，既有浙江、广东等地的专业镇、专业村，围绕纺织、机械、电器等领域形成的传统产业集群，也有北京中关村、武汉东湖等地兴起的高新技术产业集群，不仅是推动当地经济发展的中流砥柱，也是代表我国参与国际产业竞争的核心力量。

（2）演变性

区域个性是时代变迁的缩影和积淀，它的出现、发展和形成与该区域长期以来的社会经济状况高度相关，也会随着该区域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政治、经济、文化、制度、地位等多种因素的变化逐步演变甚至消失。比如，四川攀枝花以前以“西部钢铁重镇”闻名于世，2000年以来，受全球经济复苏缓慢和我国钢铁业产能过剩影响，攀枝花逐渐向“钒钛之都” 转型发展，现已成为世界生产规模第二的钒制品生产基地，其区域个性也由以前的“钢铁经济”转变为“钒钛经济”。

（3）稳定性

尽管区域个性是可演变的，但区域个性一旦形成并成熟，在一段时期内，它是相对稳定的，使区域保持相对不变的竞争优势与地位。例如在2013年，拥有312年历史的美国底特律宣告破产，一度成为国际关注的焦点。尽管如此，从20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中期十多年内，底特律是美国第四大城市，更是驰名全球的“汽车之城”，被视为美国重工业的风向标受世人追捧和尊敬。

（4）独特性

区域差异是区域个性存在的最直接的原因，对于不同区域，由于要素资源禀赋以及技术进步、劳动力素质提高和资本增长等发展程度的差异，具有显著的地域差异，从而为区域个性打上了地域特征的烙印，形成了区域个性的千差万别，与其他区域区分开来。

（5）全球性

当前的区域个性理论，强调的是具有全球影响力。我们认为，只有产业集群竞争力达到一定高度，在全球价值链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地区才能提出自身的区域个性。硅谷的信息技术研发与制造、新竹的信息产品制造、加利福尼亚的多媒体产业、丹麦的养猪业、新加坡的国际商务、中关村的高新技术产业、苏南地区和珠江三角洲的制造业、山东寿光的蔬菜产业等，无一不是在世界舞台上争奇斗艳，向世人展示自身的“最亮点”，成为全球瞩目的尖峰区域。

（三）区域个性、区域长板与区域产业选择三者之间的关系

首先，区域个性是客观存在的、历史性的产物，源于区域本身，加之一定的外力作用，有其自身形成、演变、发展的长期过程。如义乌经过长久的积淀，形成重商轻农的传统、开拓冒险的精神、兼容并蓄的开放性格，义乌市政府在此基础之上因势利导，先后做出了“开放小商品市场”“兴商建县（市）”“划行归市”“引商转工、贸工联动”“外贸带动”等一系列前瞻性的战略指引，同时在市场经济的巨大作用下，义乌小商品经济快速发展，最终成就了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的全球龙头地位，形成了义乌鲜明的区域个性。其次，区域长板是通过“比较”得到的一种区域优势，任何长板都有相对性。例如，谷歌和百度，从市值来看，谷歌市值超过2000亿美元，百度市值500亿美元，谷歌是全球最大的搜索引擎；但从中国市场占有率来看，百度远远超过谷歌。衡阳高新区的电子信息产业产值占全区的一半以上，和区内其他产业相比，占有绝对主导地位，长板优势突出，但与全国其他先进高新区的电子信息产业相比，产业规模偏小、技术实力不强，暂不具备竞争优势。从节能环保整体产业来看，北京企业的规模都比较小，但是一旦进行产业细分，一些隐藏的“小巨人”脱颖而出：博奇电力、龙源是国内电厂脱硫脱硝的前两名；雷力全球海藻肥料市场中占有率前三。最后，区域长板分析是挖掘区域个性的方法工具之一。对于区域而言，就要应用区域长板分析法，在自然资源、人文、历史，尤其是新兴产业方面，挖掘并识别出区域个性，以此为基础开展区域产业选择，聚焦特色产业，赋予它后天的产业组织和发展模式，进一步拉长长板优势，努力打造成为具有全球竞争力的特色产业集群，助推区域在全球经济格局中占据一席之地。

三、新经济条件下中国重视区域个性挖掘的意义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中国经济已经历沧桑巨变，经济快速发展及其所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很多区域从各自的实际情况出发，大胆探索，走出了各具特色的发展之路，涌现出苏南模式、义乌模式、寿光模式等一些典型发展模式，带起了一批独具个性的经济区域，区域发展更加五彩缤纷、变化多端。当前，中国研究区域个性正当其时、意义重大。一是随着全球化程度的逐步加深、新经济的逐步演进，未来中国区域差异化发展将会越来越普遍，区域差异也呈现扩大趋势。二是随着移动互联网、社交化技术的广泛应用，新业态层出不穷，新商业变革无孔不入，产业生命周期大大缩短。未来5～10年，我国可能产生爆炸式增长的原创新兴产业，这为区域打造世界级的区域差别带来了新的契机，挖掘并强化区域个性这一进程也更为迅速，无论对于区域自身经济发展，还是代表我国参与全球竞争，抢占全球产业制高点，至关重要。三是世界上大部分国家区域个性是缓慢发展起来的，长期自然自发形成的结果；而中国经济的特点，是既具备市场经济的基本要素，权力对于经济的干预亦很大，与西方的强市场弱政府模式不同，实行强政府与强市场的模式。如果区域政府参与区域经济发展的力量使用正确，中国将出现更多登上世界舞台的个性区域。

四、挖掘区域个性的路径分析

挖掘区域个性之前，首先要遵循地理学三大定律来剖析区域个性，再结合“天时、地利、人和”视角进行分析，并融合长板理论、抓机遇、理念创新等方法工具，识别出能够打造出世界级差别的区域个性。

（一）遵循“范围、综合、因果”地理学三大规律

研究区域个性需要遵循地理学三大规律：范围、综合、因果。地理学第一规律：范围。地球表面自然现象和人文现象空间分布不均匀的特点，决定了研究地理现象需要界定区域。区域是具有一定地理位置和可度量的实体，研究不同尺度和规模区域的现象时，考虑的角度和作用机理解释都会具有显著的差别。例如，研究国际间的现象，就必须从全球的尺度来分析，站在美国看中关村，认为中关村能与硅谷相媲美，可以把阿里巴巴、腾讯的崛起都归为得益于中关村的影响；如果是在一国之间，则应该站在国家的尺度上看，研究中国经济，一般以京津唐、环渤海，或者长三角等主要经济板块为单位。因此，要研究任何与区域相关的问题首先要界定范围。本理论适用于尺度较大的空间，包括：国家级高新区、经开区；城市新区；具有一定基础的省级园区；直辖市、地级市、县级市或经济发达的县级经济区域。地理学第二规律：综合。地球表面是一个多种要素相互作用的综合体，这决定了地理学研究的综合性特点。不仅研究各个要素，更重要的是把它们作为统一的整体，综合研究各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相互关系、时空变化规律，同样地，区域个性的问题也是自然、历史、人文等要素综合作用的结果，它的挖掘和识别也应从自然、人文等角度去探究，并注意各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地理学第三规律：因果。地理学的本质就是揭示各种地理现象的一般规律和内在联系。要获得对事物性质的正确理解，就必须回顾事物的形成过程，将事物的现状及其过去的连续不断的发展联系起来，正确指出各种事物间的因果关系。研究区域个性，重点在于能看透因果关系，这种因果关系有科学、有历史、有人文的。比如，当前地理数据处理、位置相关产业等迅速发展，它们兴起的原因是航空遥感、气象卫星、地球资源卫星、航天技术等的科学技术在地理学研究的广泛应用。

（二）结合“天、地、人”视角

区域个性的形成是在一定的时空环境里，受先决条件和后天因素的影响，并在这些因素相互作用下体现、形成。一个地区抓住特定的历史机遇，发挥自身优势，通过人文、制度和战略实施，最终才能形成一方特色，这十分契合我国传统文化中“天时、地利、人和”的思想。因此，挖掘区域个性不能割裂来看，要从“天、地、人”结合来看，多维度的思考框架进行。1“天”是指全球视野和时代背景

全球视野是指要放开眼界，在全球化竞争中，挖掘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区域个性，在全球产业价值链中找准自己的优势定位。于光远在《地球之大和地球之小》中说到，人类在探索世界的时候，发现了“地球之小”，却忽视了“地球之大”，即忽略了全球无穷多的资源。我们要理解并重视“地球之大”，未来的世界经济将是集群的经济，我们要在广袤的资源中探寻、挖掘，从全球成千上万的集群中、在全球的集群分工中找到一个重点作为区域特色产业，将其做大做强，打造区域个性。例如，世界上有很多知名的石油城市和国家，如美国休斯顿、沙特阿拉伯，作为行业的佼佼者，占据行业发展的话语权。而我国大庆，作为后来者，瞄准三次采油技术这一细分领域，以艰苦奋斗的精神，自主创新以聚合物驱和三元复合驱为代表的三次采油技术，掌握了当今世界最前沿的驱油技术，为我国石油工业的科技进步带来巨大优势和技术保障。时代背景是指，要结合区域所处的历史阶段、时代特征这一背景，来挖掘区域个性，这也是考虑区域个性具有演变性和稳定性两大特点。例如山东黄县，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建了八个主庙，其中有三座主庙布局在黄县，因为当时秦始皇主要考虑东征，而黄县处于最东边的位置，说明在秦始皇时代，黄县地位显赫；但是后来随着烟台、青岛等区域的发展，黄县的这一区位优势逐渐丧失。

2“地”是指资源和条件

地：指与特定地域息息相关的硬环境条件，包括地理条件（区位、气候、地质等），自然资源（矿产、油气、海洋、生物、风力、土地等）、人口与劳动力、科技资源、资本等。例如在经济区位方面，我国珠三角、长三角地区优势突出。珠三角毗邻港澳、临近台湾、靠近东南亚，是我国南大门。长三角直接对接日韩及亚太地区，也是我国对外开放的桥头堡。在自然资源方面，我国有众多资源型城市，如攀枝花的钒、钛储量分别占全国的63%、93%和世界的11%、35%，分别居世界第三位和第一位。鞍山地区拥有我国最为丰富的铁矿石资源，探明储量超过100亿吨，居全国之首。新疆石油、天然气、煤炭、煤层气及水能、风能、太阳能等资源储量丰富，电力资源充裕而低廉，是我国重要的电力输出基地之一。在科技资源、资本方面，中关村是全国第一大智力密集区。温州是我国民间资金最充裕的地方之一，民间金融活跃，中小企业金融环境较好。

3“人”是指历史人文

人：指与人类活动相关的软环境条件，包括历史、文化、人文精神、宗教信仰、政治、经济、位势、产业基础（产业组织、产业竞争力等）。例如，蒙古族是亚洲唯一的曾称霸过佛教、伊斯兰、基督教的民族，宗教信仰文化厚重而深远。国家高新区通常在所在地市具有较高级别的政治地位，高新区管委会一般为副市级级别，并被授予市级经济管理权限和与之相适应的行政管理权限。浙江是改革开放初期我国民营经济发展最为突出的地区，活跃的市场经济促成了“一乡一品、一县一业”浙江特色经济的形成。中关村是我国科技体制改革的先行先试区，成立以来始终坚持体制机制创新，成为全球仅次于硅谷的最优创新创业栖息地。硅谷的全球链接能力是其经济获得长足发展的核心原因所在，包括硅谷与世界各创新尖峰地区的技术链接、资本链接和人才链接，源源不断地为其带来优势技术、雄厚的创新活动资本和人才团队。

（三） 挖掘区域个性的方法工具

本部分主要介绍以下三方面。

1区域长板分析法

利用区域长板分析，从“天、地、人”的视角，挖掘并识别出区域个性。长板分析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比较”，将自己的不同方面与其他区域进行比较。为了更加准确地识别长板或者发现一些比较独到的长板，我们往往需要进行理论创新、视角转换、条件限定。例如，将武汉和北京的科教资源进行比较得出，从整体上看，北京的科教资源更为丰富和密集，这可以算是北京的长板优势之一；从局部指标上看，武汉在校大学生数量高于北京；再将武汉与美国纽约、中国广州、南京等全球其他人口与高等教育大市比较发现，武汉是全球大学生最多的城市，这既是武汉的长板优势，也是其区域个性，未来应该充分释放大学生的创新创业活力，将其转化为产业发展的有力支撑。

2抓机遇

从全球范围来看，具有国际影响力、个性鲜明区域的崛起，往往是因为抓住了新兴产业的发展机遇，硅谷、中关村、新竹、班加罗尔成为“尖峰”无不是如此。因此要抓住在当前时代背景下，产业在市场、政策、发展趋势等方面的机遇，进而挖掘区域个性，并加以引导。在此过程中，政府可着力于战略引导与决策，包括把握历史机遇精准决策、前瞻性的战略指引、科学制定发展规划等，大力发挥促进作用。例如，20世纪70年代开始，我国开始实施沿海现代化带动的区域政策，通过对沿海地区实行对外开放、优惠政策和投资倾斜，首先促进沿海地区的大发展，尤以广东省的珠江三角洲地区最为瞩目。在沿海开放的巨大机遇下，东莞政府充分发挥得天独厚的区位、成本优势，紧抓港资、台资和国际大企业转移三次国际机遇，主动承接国际产业转移，积极推动企业参与国际分工，使得东莞赢得发展先机，最终实现了以IT制造为代表的现代制造业和高新企业的迅速发展，一跃而成为全球IT制造中心。

3理念创新

在瞬息万变的市场竞争中，观念领先是最重要的领先，要有前瞻性思维、先进的理念，对未来做出科学性、创新性的准确判断，善于发现潜在的区域经济特色和增长点，抢占发展先机。例如，厦门把海洋和生命科学相结合，选择“海洋与生命科学”来打造“创新型产业集群”，区别于其他地区，避免了同质化，强势突出了厦门的区域个性。一方面，海洋产业、生命科学产业作为新兴产业及未来产业，是创新创业诞生的最佳温床，抓住了产业发展的前沿趋势。另一方面，从厦门、台湾丰富的海洋资源切入，充分突出了自身海洋资源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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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