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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传播视角下冯亦代翻译文学研究

2015-05-05李惠红

怀化学院学报 2015年12期
关键词:海明威文学文化

李惠红

(浙江农林大学暨阳学院 人文系, 浙江 诸暨 311800)

文学传播视角下冯亦代翻译文学研究

李惠红

(浙江农林大学暨阳学院 人文系, 浙江 诸暨 311800)

冯亦代为我国的文学翻译事业,为中西文化的交流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从文学传播的视角切入研究冯亦代翻译文学,从国内传播影响、翻译传播艺术及翻译传播策略三个方面进行探讨。冯亦代的翻译理论与实践必将对后辈提供良好的借鉴。

冯亦代; 传播影响; 传播艺术; 传播策略

璀璨明珠般的名城杭州其丰厚的文化底蕴孕育了众多的翻译家,如李之藻、夏衍、施蛰存、飞白等等。冯亦代也位列其中。

冯亦代不仅是一位有成就的翻译家,还是一位著名的编辑出版家,也是一位卓越的作家。他1926年开始发表作品。在1941年从海明威的剧本《第五纵队》开始了文学翻译生涯。是我国最早将海明威作品译成中文之人,是最早将美国文坛获奖专业户罗斯小说译成中文之人,并是最早翻译毛姆、辛格、伍尔夫作品的翻译家之一。

冯亦代的翻译生涯大致可以分为二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1941年到1949年。第二个阶段是从1976年到20世纪90年代。他的翻译作品体裁广泛,涉及短篇小说、长篇小说、戏剧、文艺理论等各个领域。

冯亦代在《龙套集》的后记中把自己谦卑地比喻为一个摇旗呐喊的龙套[1]。正所谓谦卑地垂首,反而是一种荣誉的风范。杭州籍翻译家群体为近现代中国社会的发展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冯亦代作为其中一员,一直活跃在风云变幻、跌宕起伏的中国现、当代文化的历史舞台,做出了独特的贡献。

与冯亦代独特贡献很不相称的是,学界对他作为翻译家的研究还散见于一些翻译家辞典、关于翻译文学史和翻译家研究的专著中,零碎而不成系统。对冯亦代翻译文学的研究有待深耕远拓。本文从文学传播的视角切入研究冯亦代翻译文学,从国内传播影响、翻译传播艺术及翻译传播策略三个方面进行探讨。

一、冯亦代翻译文学的国内传播影响

彭发胜精辟地阐述了翻译活动这一语际传播过程,他把翻译活动这一语际传播过程看作两种文化的相遇,恰似有形的旅途。翻译话语传达的概念与本土概念融合,并在本土文化各个层面上获得迁移再生,同时又对跨文化交往产生反作用。跨文化旅行中这一系列的运动构成了翻译话语传播的谱系[2]。

把冯亦代翻译文学置于历史的时空坐标,不难看出在中西翻译话语传播的谱系中,冯亦代翻译文学在国内的传播产生了广泛深刻的影响力。

(一)引领国民精神

鲁迅曾把翻译工作比喻为普罗米修斯从天上盗火种给人间,是“偷运军火给起义的奴隶”,认为“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3]由此文艺的传播者就是引路的先觉。特别是在1949年前的中国,文艺的传播如同利剑穿透黑暗的牢笼,也如同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冯亦代文学翻译生涯的开始源于抗日宣传的需要,“我决心把它们翻译出来,因为这样的文学作品,对于我们鼓动中国人民抗战,也是有好处的。”[4]冯亦代的翻译生涯第一个阶段是从1941年到1949年。这一阶段的译作有《人鼠之间》、《第五纵队》、《蝴蝶与坦克》、《干金之子》、《守望莱茵河》和《现代美国文艺思潮》。正是很多像冯亦代这样的译者,承担起“启蒙”与“救亡”的双重历史责任,影响了许多热血青年,给予那个时代的文化注入了进步与光明的力量,推动了那个时代的文化进步。

冯亦代的翻译生涯第二个阶段是从1976年到20世纪90年代。随着“文革”结束、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中国实施改革开放政策,外国文学翻译迎来了黄金时代。冯亦代的翻译生涯也迎来了第二春,进入了硕果累累的阶段。正是很多像冯亦代这样的译者,在引领思想革新、文化嬗变的进程中起到了某种先导作用,为中国社会的发展提供了内在的精神支撑和文化支持。

(二)架设与世界先进文化沟通的桥梁

很多像冯亦代这样的译者,他们架设起国人与世界先进文化沟通的桥梁。

冯亦代是一位名副其实的中西文化交流的使者。他不仅翻译了一大批名作,也长期以书话创作的方式,孜孜不倦地向国人介绍了内容相当广泛的西方先进文化。从1979年《读书》创刊起至1998年的20年间,冯亦代发表了199篇文章,最早介绍了美国“迷惘的一代”代表海明威和菲兹杰拉德、黑色幽默大师冯尼格、美国现实主义文学大师德莱塞、意识流大师乔伊斯、“垮掉派”作家凯鲁亚克、米勒,痞子文学开创者毛利、20世纪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先锋伍尔夫、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贝娄、辛格,美国小说大师马拉默德、美国犹太作家罗思、美国最优秀的小说家之一厄普代克、誉为美国自福克纳崛起之后的最重要的作家之一纳博科夫、20世纪英语诗歌的巨人奥登、被称为“英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劳伦斯、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人物马尔克斯等一大批西方文学名家。

法国文学翻译家、《世界文学》主编余中先说,“冯先生以其飘逸的性格和卓越的见识,填补了我们这一代乃至许多代人的心灵空白和文化沟壑。当年‘钻进’冯先生的书中‘恶补’的情景好像还在眼前。”[5]漫画家丁聪和其夫人沈峻都对冯亦代做出了他是一扇文化的西眺之窗的评价,“他像一位不知疲倦的导读者,不厌其烦地引领着人们在书籍间穿行。”[5]“他那些文章等于为当时相对封闭的中国人打开了一扇窗。”[5]董乐山说,1981年,冯亦代到美国访问期间,有些美国文坛著名作家称赞他是个文化大使[6]。

(三)推动中国文学的发展

促进了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发展。正是通过译者架设的翻译文学传播桥梁,我国文学界与域外文学有了相互的接触,从主动挑选“拿来”的比较与学习到吸收融合、重新建构中国自己的新文学,促进了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发展。

续中国历史上三次翻译高潮之后,改革开放也拉开了中国翻译史新时期的序幕,催生了第四次翻译高潮。有学者形容外国文学作品井喷式地出现、外国文学理论狂飙式地出现。这个时期的翻译文学为80年代中国新时期文学高潮的到来做出了巨大而独特的贡献,一定程度上成就了80年代中后期的中国文学并使之快速融入世界文学。

冯亦代1979年后,译作有《美国短篇小说集》、《辛格短篇小说集》、《富人·穷人》、《美国短篇小说选》、《结婚礼物》、《松林深处》、《第五纵队及其他》、《阁楼上的玩具》、《毛姆短篇小说集》、《回到你老婆孩子身边去吧》、《当代美国获奖小说选》及《出版人的故事》,主编译文集《献给艾米莉的玫瑰》、《在流放地》。他的翻译不仅影响和感染着他同时代和后来时代的许多文学人,为文学人树立了典范,提供了成功文学创作的借鉴;而且他的翻译发挥了成功的文学传播作用,在中国文学于世界文学图景中独特话语体系的建构历程中做出了贡献,为中国文学走向现代化与国际化做出了贡献。正是很多像冯亦代这样的译者,为中国文学的发展营构了一种世界文学语境。

2009年由中国图书商报和中国出版科研所联合主办的“新中国60年中国最具影响力的600本书”评选活动揭晓。这600本书,滋养了几代中国人的心灵,在推动思想解放和社会进步方面影响深远,甚至推动了社会发展进程。冯亦代译的1987年版《老人与海》入选,有力地说明了冯亦代译作的传播超越了时间的限制,在接受之链上不断地被读者纳入视阈,不断地被解读、被阐释和被传播。他的译作的历史生命也是在读者的多元解读和多元对话中得以长存,在一代又一代的接受之链上永葆其传播价值和生命力。

二、冯亦代的翻译传播艺术

翻译是一门艺术,翻译传播也是一门艺术。

翻译要达到跨文化传播和交流的目的,译者的翻译传播艺术起到了重要作用。张今把翻译任务看作是一种语言进入到另一种语言的译注,翻译的对等在于原作品中反映现实世界的逻辑映像或艺术映像被完好无损地再现。完好无损地译注就是翻译传播艺术达到的一种完美境界[7]。

冯亦代认为,不应把翻译文学作品的人视为翻译匠,而应当把他们的工作当作一种艺术,因为翻译本身就是一门艺术[8]。

刘心武用谢灵运“池塘生春草”的名句来形容冯亦代作品的语言风格,写道,一塘清水,不刻意栽藕养荷,不求助于鹤舞鱼嬉,只任春草这里那里钻出来,朴朴素素、自自然然地把草尖指向湛蓝湛蓝的晴空。这大概便是风格吧[9]。

(一)译笔忠实传神

冯亦代对“信”不仅积极倡导而且忠实实践。他认为译文要“能准确表达原意”。他举了海明威的例子,“海明威有海明威的文风”,提倡更要“符合原作的风格”,要做到“不能使译文与原文走样”。在忠实的基础上还要做到传神。他说:“在翻译的过程中精心选择相应的语句和字眼。这也可以说是在文字上的传神。他提出了自己对“雅”的理解,“至于雅,原作是雅,就必须是雅的,否则,就有违于原作了。”他对“雅”、“信”、“达”三者的关系有着朴素的表达,“当然,如果原作是粗犷的,我们却在文字上大做‘雅’的文章,那就既不‘信’又不‘达’了。”[10]阅读冯亦代的译作,我们看到的是他对原作内容的忠实再现,他对原作形式的传神表达。在对“信”的恪守同时,他并非是死译、硬译的拥趸者。他说,“我们可以使译本所用的语言符合当前的语言习惯,这样既可以承袭原来的汉语传统,同时还可以一改20、30年代那种硬译、死译的流弊”,为了既做到忠实又恪守传神,他一个字、一组词、一句话绞尽脑汁,“连做梦也在中英两国文字中打转转。”[10]

(二)译文用词简练,显出洁美

冯亦代1941年在重庆翻译海明威的有关西班牙内战的戏剧《第五纵队》,1983年翻译《第五纵队及其他》(剧本、小说集)。他本人自认为翻译海明威的译作是他最好的译作。翻译界人士也认为《第五纵队》是他最重要的译著。他翻译的其他海明威作品有《西班牙大地》、《告发》、《蝴蝶与坦克》和《大战前》。他也写了很多介绍和评述海明威的文章,如“海明威的青年时代”、“海明威的坎坷道路”、“海明威与舍伍德·安德森”等。可以看出他对这位美国作家是偏爱又推崇的。海明威的文体风格也是他偏爱又推崇的。从冯亦代翻译海明威的译作来看,译文不仅贴近原文,还完美地再现了原文的语言风格,简洁、干净、含蓄、凝练。北岛在他的追忆文章中提到了冯亦代译的《第五纵队》。北岛认为冯亦代的译本再现了海明威那电报式的文体,高度评价冯亦代的译本无疑是中国现代翻译的经典之作[11]。

我们不妨从他译的《第五纵队》第三幕的部分译文中抽取一段列出:

例1,原文

PHILIP.A Madrid playboy?

DOROTHY.Yes.Around Chicote’s.And the Miami.And the embassies and the Ministerio and Vernon Rodgers’ flat and that dreadful Anita.Though the embassies are really the worst.Philip,you aren’t,are you(Hemingway,1998:22)?

译文:

菲列普 一个马德里的花花公子?

陶乐赛 是的。混在却柯特里,混在迈亚米,还有那些大使馆,政府部门,以及维农·罗杰斯的公寓里,还有那个讨厌的安妮坦。可是那些大使馆真是最坏的地方。菲列普,你不能再混了,对吗?

(三)文字不乏散文的韵味

诗歌、散文的翻译最能体现出翻译艺术。

我们不妨从他译的美国作家爱·布·怀特的短篇小说《再到湖上》中抽取一段列出:

例1,原文

We went fishing the first morning.I felt the same dampmoss covering the worms in the bait can,and saw the dragonfly alight on the tip of my rod as it hovered a few inches from the surface of the water.It was the arrival of this fly that convinced me beyond any doubt that everything was as it always had been,that the years were a mirage and there had been no years.The small waves were the same,chucking the rowboat under the chin as we fished at anchor,and the boat was the same boat,the same color green and the ribs broken in the same places,and under the floor-boards the same freshwater leavings and debris-the dead helgramite,the wisps of moss,the rusty discarded fishhook,the dried blood from yesterday’s catch.

译文:

次晨我们去钓鱼。我感到鱼饵盒子里的蚯蚓同样披着一层苔藓,看到蜻蜓落在我钓竿上,在水面几英寸处飞翔,蜻蜓的到来使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一切事物都如昨日一般,流逝的年月不过是海市蜃楼,一无岁月的间隔。水上的涟漪如旧,在我们停船垂钓时,水波拍击着我们的船舷有如窃窃私语,而这只船也就像是昔日的划子,一如过去那样漆着绿色,折断的船骨还在旧处,舱底更有陈年的水迹和碎屑——死掉的翅虫蛹,几片苔藓,锈了的废鱼钩和昨日捞鱼时的干血迹。

怀特以散文随笔著称,《再到湖上》是他为美国散文史留下的最著名的一篇经典。冯亦代的译文入笔自然,纯净的韵味十足,浑然一体却没有生硬之感。译出了原文的欢乐、恬静和美满的氛围,也译出了原文要传递的昨天和今天似真似幻融为一体的境界。我们可以用刘心武的话来形容,寓情于叙述性的文句之中,叙述中浸透情感了,那么逸出叙述本身的纯粹抒情竟可以一句不要;仿佛是一块素淡的蜡染布,印下什么和省略什么,在无意之中却有无穷的意味;一生爱好是天然[9]。

浅论桩身完整性检测与单桩承载力检测之间的关系……………………………………………………… 朱朝胜(6-52)

三、冯亦代的翻译传播策略

翻译是文化传播的中介,而译者的翻译策略又直接影响到翻译效果。冯亦代的翻译传播策略值得认真探究。

(一)站稳传播者的主导地位——主动挑选、拿来、融合

冯亦代作为翻译文本的传播者,他对自己的传播目的始终是非常明确的。正如冯亦代在《绿的痴迷》一书中所说的,“但翻译是我的爱好,因为我觉得既学了另一国文字,就有责任把别国的美好文学介绍到国内来,使我们有所欣赏借鉴,从而滋养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学事业。”[10]

冯亦代在《撷英集》一书中同样提到了他对文学翻译与文化信息传播的理解,“我经常在想,世界文化有如在一片大地上的一棵大树,树丛中的枝枝杆杆便是世界各民族的单个文化。民族文化为大地所孕育成长,而文化都来自一个根源,那就是生活。各族文化是由各个不同方面组成的,这中间表现得最明显的是文学艺术。”[8]

冯亦代站稳传播者的主导地位,因此呈现出既谨慎又积极的主体选择与文学价值取向。冯亦代坦言,应以开放的态度搞翻译。在吸收外国的东西时要提倡“拿来主义”,拿来的时候要加以抉择、取舍,分清精华与糟粕,批判地吸收“能够使我们在建设社会主义文化事业中得到丰富营养的东西”[12]。冯亦代主动挑选、拿来、融合,不断地从异邦的文化思想精髓中吸取养分,滋养中国的固有文化血脉,给中国本土文化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二)把握翻译传播的有效途径——美国文学与书话

冯亦代对西方文学的翻译、评介和研究主要集中在当代美国文学方面。张炽恒认为,冯亦代的选择眼光非常独到;惟其如此,他所作的译介工作更有价值。因为外国文学史上最辉煌的时期有古希腊时期、文艺复兴时期、整个19世纪,还有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的美国文学[13]。前三个时期的文学在中国得到传播广泛。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的美国文学在中国的传播还显单薄弱小,决定了其在中国的传播有必要性,更有意义和价值。冯亦代充分显示了超前意识和创新思维,以独到的眼光选择了当代美国文学,通过当代美国文学的译介这个翻译传播的有效途径,孜孜不倦地从事中西方文化沟通。

自1979年《读书》创刊起,他笔耕不辍,以书话创作的方式,源源不断地向国人介绍西方文学艺术。从上世纪30年代兴起的书话是一种及时而有效的传播方式,为爱书者喜闻乐见。有学者评价:“书话之风靡今日,亦正体现了学术文化由书斋弥散社会,由学者播于民众的现代精神走向。”[14]冯亦代把握住了书话这个翻译传播的有效途径,他的书话创作数量多且质量高,犹如穿越太平洋的一股清爽宜人的风,滋润着中国读书人的心田。其影响力套用北岛的话说,这份杂志对今后几十年中国文化所产生的深远影响,应该怎么说都不过分[11]。

(三)建立与传播接受方的成功沟通——为读者负责

冯亦代有着清醒而自觉的读者意识,对作为翻译文学传播接受方的读者是十分重视的。冯亦代说,有人把翻译比作媒婆,我说这个比喻又对又不对。翻译者之难,除了忠实于原文之外,还须为译文的读者负责,更须经过历史的考验[15]。

要做一个有责任感的文化传播者,要为读者负责,冯亦代恪守严肃慎重的创作态度。在冯亦代看来,查与问是译事中不能或缺的组成部分,译者是应该在这些地方尽到责任和义务的[10]。他曾发出感叹,翻泽的确不是件易事!并感慨道,有多少难关需要度过[10]!

冯亦代充分考虑作品的社会效益与接受效果,他十分强调再现作品的艺术效果,向读者传达文学自身所应有的艺术魅力。关于这点,他留下了精彩的揭示:“首先,我们必须对要译作品的时代背景、风貌与原作者的背景和风貌,尽可能地加以熟悉。其次,我们在译书时,一定要对于原作的风格加以掌握,而且在翻译的过程中精心选择相应的语句与字眼。这也可以说是在文字上的“传神”。再次是进入“角色”。而译者也须似演戏那样进入“角色”。这样才能译出主人公的心态和感情来,这也是译文能否打动读者的首要条件。如果译者不能进入书中重点人物的“角色”,就无由引起读者的共鸣。”[16]

总之,在中西翻译话语传播的谱系中,冯亦代无疑是一个绕不过的人物。他为我国的文学翻译事业,为中西文化的交流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从文学传播的角度来研究冯亦代的翻译文学,不仅让我们认识到冯亦代对中国翻译事业所做出的贡献及产生的深远影响,而且加深了我们对冯亦代翻译文学价值的认识。冯亦代的翻译理论与实践必将对后辈提供良好的借鉴年版。

[1]冯亦代.龙套集[M].北京:三联书店,1984.

[2]彭发胜.翻译与中国现代学术话语体系的形成[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1.

[4]冯亦代.《第五纵队及其他》重译后记[J].读书,1982(10):100-101.

[5]余先中.冯亦代:大雪无痕忆名家.http://gb.cri.cn/3601/2005/02/28/1266@463394.htm(accessedl5/12/2012).

[6]董乐山.冯亦代翻译生涯的兴、衰和复兴[J].中国翻译,1994(3):42-43.

[7]张今.文学翻译原理[M].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1994:8.

[8]冯亦代.撷英集[M].兰州:敦煌文艺出版社,1994.

[9]刘心武.池塘生春草[N].人民日报,1985-08-21.

[10]冯亦代.绿的痴迷[M].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2006:399-400.

[11]北岛.听风楼记——怀念冯亦代伯伯[J].读书,2005(9):57-65.

[12]冯亦代.用纯洁的祖国语言译出原作的风格[J].译林,1983(4):201-202.

[13]张炽恒,李汝成.冯亦代:听风楼里“跑龙套”[N].社会科学报,2005-03-24.

[14]绿林书房.今人书话系列.弁语[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

[15]董乐山.译余废墨[M].上海:三联书店,1987.

[16]冯亦代.听风楼读书记[C].上海:三联书店,1993.

Feng Yidai’s Literary Transl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terary Communication

LI Hui-hong

(LiberalArtsDepartmentofJiyangCollege,ZhejiangAgriculture&ForestryUniversity,ZhujiZhejiang311300)

Feng Yidai has made an outstanding contribution to?Chinese literary translation and the 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terary communication,the study on Feng Yidai’s literary translation is done in three aspects,domestic transmission influence,translation communication art and translation communication strategy.His translation theory and practice will provide good reference for generations to come.

Feng Yidai; transmission influence; communication art; communication strategy

2015-11-02

浙江农林大学暨阳学院科研发展基金项目“信息传播视角下杭州籍翻译家翻译文学研究——以冯亦代为例”(2013YK08)。

李惠红,1970年生,女,江西南昌人,讲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H315.9

A

1671-9743(2015)12-0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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