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2015-04-28本刊编辑都
本刊编辑都
不论出自何种意图,作为一项只有少数刊物才能坚持下来的传统,本刊一年一度的民刊专号又和大家见面了,仪式般的简单而坚决。“写在前面的话”也已经写了十数个年头了,一般情况下,它意味着一个必要的说明:少数人的担当和大众化的传播。
必须承认,民刊作为一个诗歌的对抗式的意识形态的符号早己式微,曾几何时,那些具有巨大争议和绝对修辞技法的诗篇无不出自民刊,但现在,民刊从发生蜕变的病态中滑入了呈现文本的常态,以清晰的理性精神扔掉了冗余的花哨技巧。
年度一期的专号,本刊自视超越了传统——解除诸种禁忌和打捞被严重忽略的东西,如果说于今而言是一种损失,反倒印证了我们还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矛盾中;我们需要做的,恰恰是将砸入历史裂缝中的楔子果断拔出,犹如在萨拉热窝出演的《等待戈多》这出戏里,当信使宣布戈多今天不来但明天肯定来时,桑塔格落泪了。
民刊在历史上曾经意味着一个提问:诗歌对我们何以重要?受限制的传播荒谬地证明了诗歌绝对重要。也就是说,由于传播方式的崇高而滑稽,甚至是带着羞辱感的,不论官刊还是民刊都背叛了诗歌,或经验主义,或世俗主义。
诗歌虽是少数人的事业,但诗歌的大众化传播使得我们必须重新定义“民刊”了,除了约定俗成的说法,独立出版、博客、论坛、电子诗集、独立域名网站、微博、微信等基于互联网技术的传播,都可以视为民刊的组成元素。如果独持偏见,忽视民刊生态的诸多可能性,那我们就在强加给自己一种佯谬的顽固。只是希望,下一个年度我们有所准备。
正值春天合适读诗的季节,本期专号几乎是以一己之力从众多民刊中遴选了众多形态各异的篇章,这些作品可以有无穷视角,无数遭遇,本刊愿意看到它们被清晰地、真切地、欲盖弥彰地一一呈现,这些作品大多具有探索性和前瞻性。需要强调的是,本刊在一定限度内,容纳一切类型的诗,但对诋毁诗人绝无任何兴趣。
总的说来,全国各地近60家诗歌民刊,在这一期也并非意味着那种大团结形式。放在这里汇集,表示我们对他们写作的尊敬。同时,也给广大诗歌爱好者、诗人、诗歌批评家提供了一个值得关注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