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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猛将军庙与阜阳“刘公祠”比较研究

2015-04-17龚光明刘杏梅

关键词:皖北阜阳枕头

龚光明,刘杏梅



刘猛将军庙与阜阳“刘公祠”比较研究

龚光明a*,刘杏梅b

(阜阳师范学院 a.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b.商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虽然刘猛将军庙庙主和阜阳“刘公祠”祠主所指都是宋末的刘锜,但前者是作为神灵祭祀,而后者则是顺昌(今阜阳)人民的恩人受到祭拜,且刘猛将军庙的建造时间远晚于刘公祠。同时,宋理宗敕封刘猛将军的初始目的到明清时发生变化,刘猛将军已不再是刘锜,此时仅具驱蝗功能。随着人类对蝗虫认识的提高及除蝗技术的进步,刘猛将军逐渐失去存在的依据;但“刘公祠”则因刘锜卫国保家之功世代受到怀念,永享香火。

刘猛将军庙;阜阳;刘公祠;比较

刘猛将军庙的分布遍及皖北各地,但“刘公祠”在整个皖北地区却仅出现在阜阳。通过对相关史料的系统梳理与考证,两种庙宇的神主当为同一人,但因其他各种复杂因素,两者在建庙历史及原因、庙宇名称及其产生的文化效应都有很大区别。

一、皖北刘猛将军庙与阜阳“刘公祠”来历比较

皖北刘猛将军庙与阜阳“刘公祠”建造的时间与原因各不相同。尽管刘锜在宋末已被敕封为神,但刘猛将军庙建庙时间最早仅在明嘉靖年间(1507-1567年)[1],而皖北最早者则建于雍正三年(1725年)亳州[2]。这与八百多年前已建成的“刘公祠”相比,前者晚了四百年左右,后者则晚了大约五个半世纪。“刘公祠”建造原因在于刘锜领导军民取得顺昌大捷,人们把他作为恩人供奉。而刘猛将军庙,人们是把刘锜当成驱蝗神,希望通过祭祀,猛将神能及时显灵驱蝗保稼。

(一)刘公祠来历

据相关史料,阜阳“刘公祠”祠主身份远较刘猛将军庙“庙主”简单易考。“刘公祠”内清乾隆十六年的“重修刘公祠碑记”记载,阜阳城西北隅有圮庙,“盖宋太尉武泰军节度使刘公之祠”。其下便是刘锜率领顺昌(今阜阳)军民奋勇抗击金兵,取得以少胜多的“顺昌大捷”的事迹。显然,“宋太尉武泰军节度使刘公”便是刘锜。

据祠内2005年所撰“刘公祠简介”:刘公祠“为祭南宋抗金名将刘锜所建”,接着便介绍顺昌大捷:南宋绍兴十年(1140年)六月金兵进犯顺昌,东京副留守刘锜率军民守城。他采取“军民联防、以攻带守、以守解围诸措施”,终以两万人击退十余万金兵,保卫了顺昌城。顺昌人民便建“刘公祠”,以谢刘锜保卫顺昌的功绩,得以“八百余年祭祀不绝”。按此推算,“刘公祠”建造时间当在顺昌大捷后不久。其后屡次重建,据祠内“刘公祠简介”,仅清代就分别在乾隆十五年(1750年)、嘉庆十三年(1805年)、光绪三年(1877年)三次重建。

除官方主导重建外,民间也积极捐资修建。“刘公祠简介”云,抗战期间,刘公祠因黄河花园口被炸而淹倒,后来又被国民政府以“撤城防敌”为名而拆除,“1941年主持道士常华菴化缘集资重建”。在“刘公祠”庭院内的廊檐下,立有“功德纪念碑”,记录了部分捐资维修“刘公祠”者的姓名。该碑并有立碑时间,从内容上分析,很可能是某段时期内捐资者的姓名先后被刻录上去。据该碑,捐资最多者是张继文的一千元,其后为刘永革、陶洪晶各捐五百元,刘俊德捐四百元。其下从三百到五十元不等,以捐一百元者为多,合计共得捐资6900元。

“刘公祠”管理者告知,现在刘公祠祀典没有统一时间,除祠内常年供奉香火外,还偶有当地民众及外地游客前往拜祭。祠中院内大鼎中供奉着香火,祠内刘锜等人塑像、牌位前香炉中也供奉着香烛。这与皖北方志记载,刘猛将军庙祭祀时间大多在每年正月初十三日及冬至后第三戊日等有所差异(光绪《凤阳县志》等)。

(二)刘猛将军庙来历

刘猛将军庙的来历较为复杂,除庙主其人众说纷纭外,建庙时间各地也存在很多差异,而且建庙原因也有多种。

首先,刘猛将军庙神主身份,方志所载存在差异。据皖北及其他各地方志所载,刘猛将军身份主要集中在宋末和元末两种说法,前者包括刘锜、刘锐、刘琦,后者则有刘成忠、刘承忠、刘秉忠等多种说法。但据多方考证,宋末的刘锜是长期领兵在江淮间抗击金兵的将军。且从绍兴十年(1140年)的顺昌大捷到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被封为江淮江东浙西制置使的二十余年间,江淮之间蝗灾不断[3]。作为地方军事将领,统兵驱蝗也算分内之事。因此,从时间、身份、事迹等方面来看,宋末刘锜与刘猛将军最为贴切。加上宋理宗敕令有明确的时间、具体敕封的原因,因此笔者认为此说较为可信[4]。

其次,刘猛将军敕封原因及刘猛将军庙建庙时间。据《怡庵杂录》,刘锜被敕封为“扬威侯天曹猛将军”是宋理宗景定四年(1263年)。该年三月八日理宗勅曰:“迩年以来,飞蝗食禾,宵旰忧怀无以为也。赖尔神力扫荡无余。上感其恩,下怀其惠。尔故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官淮南江东浙西制置使刘锜。今特勅封为扬威侯天曹猛将之神。’”[5]326显然,敕令中特别说明了勅封原因,即刘猛将军凭其神力扫荡飞蝗殆尽。

但宋理宗只是敕封了刘锜为猛将神,并未言及建造庙宇之事,包括后来关于刘猛将军是元末刘承忠等人的说法,也都未涉及建造刘猛将军庙的记载。安徽(甚至全国其他有刘猛将军庙记载的区域)最早的刘猛将军庙建于明嘉靖年间,由知府龙诰建[1]。皖北地区刘猛将军庙最早建于雍正三年(1725年)亳州[2]。其他皖北各地建造时间各有差等,但基本都在清代,尤以雍正、乾隆朝为多[6]。以其最早者计算,嘉靖年间建造者比“刘公祠”晚了约400年左右,雍正三年建造者则晚了约550年。

二、皖北刘猛将军庙与阜阳“刘公祠”文化内涵比较

“刘公祠”祠主刘锜仅是作为抗金英雄被供奉,与各地传统祖祠及其祭奠活动基本一致。但刘猛将军庙庙主刘锜,则是被神化的人,属于神灵。两者是“人”与“神”的区别,祭祀的意图显然不同。

随着刘猛将军激励民众抗击外族作用的逐步丧失,其另一个功能即驱蝗,也随着现代化学杀虫剂广泛使用及其良好的除虫效果,而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这也是现代人类对蝗虫及其他各种害虫习性、本质有了科学认识的结果,使人们彻底摆脱了巫术禳灾的观念,转而完全依赖科学技术。

(一)刘猛将军兴起性质的演变及清代广建庙宇的原因

1.敕封刘猛将军的初始目的

宋理宗景定四年前后,蔽天蝗虫自河北、山东、河南等地飞至江淮间的徐州、宿州及邳县。于此时敕封刘锜为驱蝗神,显然其目的是希望借助神灵的力量消弭蝗患,这也正是理宗敕令中所直接反映的原因。而且,宋廷并未在“顺昌大捷”之后就敕封刘锜为猛将军,而是在“顺昌大捷”一百二十多年后的宋理宗景定四年。且据《元史·五行志》,景定四年前后的中统三年(1262年)、四年(1263年)、至元二年(1265年),大量飞蝗由元军占据的真定等区域飞入宋境。这些似乎都能说明敕封猛将军的原因是其驱蝗事迹。但如果稍事关注此时南宋朝廷与蒙元的关系,就不难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勅封猛将神并非只为其驱蝗功绩。这段时间,宋与蒙元军队正于湖南、江西、江淮等地鏖战,且宋军在强大的蒙古骑兵攻击下,节节败退,处境极为艰难,辖境日削。显然是一种外侮、蝗患并至的局面。但两者对于宋廷安全的威胁孰轻孰重,却是显而易见的。元军蚕食的是宋朝的土地,霸占的是宋廷的子民。但蝗患危急的只是庄稼的安全,就算颗粒无收,也不一定对赵家天下构成威胁。因此,对于宋廷来说,驱逐蒙元军队,维护赵家的统治,远比消除蝗灾的危害更为迫切。或者是,此时此地敕封、祭祀刘猛将军,带有驱蝗、驱元的双重目的,且驱逐外族更重于驱蝗。

可见,宋理宗敕封刘锜,看似为了借神力驱除蝗虫,但真实目的却是以刘锜的抗金事迹鼓舞士气。刘锜在顺昌保卫战中以二万人击退十余万金军,军心大振。而景定四年,面对元军强大的攻势,宋军已无招架之力。因此急需刘锜这样的民族英雄来唤醒民众,以便协力抗元。表面是驱蝗,实际上则是祈盼猛将军像驱蝗那样把入侵者赶出宋境。基于此,直到元末元代才有刘猛将军的记载,这也恰好证明了刘猛将军受敕的初始原因。至元末,各地蜂起反元,元廷也日趋没落。此时再现刘猛将军,是汉族民众再次希望以此激起抗击外族的决心。

2.刘猛将军祭祀再兴时身份的转变

到清朝,很多史料把刘猛将军说成是元末的刘成忠、刘承忠、刘秉忠等人。但《元史》中并无前两者,仅有刘秉忠。因此推断三者所指当为刘秉忠一人。但刘秉忠乃元初元世祖的宠臣,对于元世祖推行儒家治国方策起了很大作用,且其事迹与蝗灾驱蝗无关。由此证明,文献作者关注的并不是某人的身份,而是刘猛将军的事迹。或者说,作者更乐于宣传刘猛将军的驱蝗职能。但满清统治者不会比蒙元统治者开明多少,元廷不能容忍刘锜的抗金事迹,清廷也不会容忍其作为驱蝗神而受到万民祭奉。在此背景下,作者要达到目的,唯有把刘锜改头换面,由抗金英雄变成了协助蒙元统治的刘秉忠等人物。同时,时间也由宋末变成了元末。

元末诸刘传说中,刘猛将军仅存挥剑斩蝗一事,已不见丝毫抗金、抗元的内容。这种身份的转变显然是为了避开刘猛将军原型的抗金事迹。雍正二年(1724年),直隶总督李维钧编造了康熙五十九年刘猛将军降灵自述的故事:他为元代吴川人,其父是顺帝时期镇守江西名将。他本人后授指挥之职,曾于江淮剿除群盗,后乘舟凯还时适逢蝗孽为患,“禾苗憔悴,民不聊生。吾目击惨伤,无以拯救,因情极自沉于河。后有司闻于朝,遂授猛将军之职。荷上天眷念愚诚,列入神位”[7]。从刘猛将军自序看,其因蝗而死,也因蝗而被敕封神位。但此刘猛将军与刘锜的身份已发生很大变化,成为专职驱蝗的神灵。

刘猛将军身份、职能的变化,使其仅作为驱蝗神被世人祭拜。但随着人类对蝗虫习性认识的提高和科技的进步,人们已不再依靠祈求猛将军降灵来帮助驱蝗,而是靠人类自身的力量,这在现在蝗灾较为严重的皖北地区,从清朝到民国时期表现得极为显然,明末清初刘猛将军庙的再次兴起已反映世人害虫防治观念的变化,已由之前把其作为神灵祭奉,转变为把它作为消灭的对象,是农作物的危害者[8],且实际上,尽管清代仍在祭祀刘猛将军,但很多情况下已是边祭祀,边捕捉蝗虫,而不是全依赖神灵驱蝗[9]。而到民国年间,尽管仍经常暴发蝗灾,但已不再祈求刘猛将军驱蝗了,而是采取人工捕捉、掘挖蝗卵等措施治蝗[10]。故此,刘猛将军庙单纯的驱蝗功能,到现代社会已完全失去了存在的依据。这不仅是因为人类对包括蝗虫在内的各种害虫的习性都有了正确的认识,更因为化学杀虫剂的显著杀虫效果,人类已完全可以自主应对各种规模的虫灾。因此,作为一种文化象征,人们已不再寄希望于神灵禳弭虫灾,仅凭人力即可彻底除绝。

(二)阜阳“刘公祠”文化意义

1.“刘公祠”建祠原因

据上所述,刘猛将军庙庙主和阜阳“刘公祠”祠主所指都是宋末刘锜,只是前者侧重刘锜的驱蝗功能,后者侧重刘锜领导顺昌军民抗金卫城事迹。进入阜阳“刘公祠”院中可以发现,无论是今人所撰的“刘公祠简介”,还是清乾隆时期的“重修刘公祠碑记”,均仅记载了刘锜的抗金事迹,这也正是阜阳人民建造“刘公祠”的原因所在。对于历代阜阳人民来说,刘锜率领军民联合抗金,取得“顺昌大捷”,保卫了家园,使阜阳人免除了城池沦陷后的灭顶之灾。顺昌人民为了纪念刘锜的功德,便建庙年年祭奉。因此,人们感激其保民卫国的功绩。而至于其驱蝗功能,对于阜阳人来说并不重要。

可见,建造“刘公祠”的目的是把刘锜作为民族英雄,确切地说是作为保卫顺昌军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恩人被人们所怀念,不是作为神而是作为人被祀典。同时,于建庙之初,人们已根据建庙的目的,于碑记中盛赞刘锜的“顺昌大捷”,从而导致历代都延续了这一内容,这种怀念与对自己祖先的祀典具有同等效力。正因为如此,“刘公祠”中的刘锜在阜阳人民的心目中比“刘猛将军庙”庙主刘锜更具有生命力,将世代受到人民的缅怀。

据《安徽省志·文物志》记载,刘公祠原有正殿3楹,官厅、住持房及厨房七楹。正殿题额“报功堂”,题匾“南宋屏藩”。楹联为:“铁浮图锐利非常,自来中国横行,独畏我顺昌旗帜;金兀术骄狂太甚,妄想坚城趯倒,试问他多大鞾尖。”[11]“刘公祠”的存在与祭奉,不仅使历代阜阳人铭记刘锜的抗金事迹,更为主要的是它使阜阳人民时刻牢记保家卫国的重要性。

刘锜领导军民取得的“顺昌大捷”,不仅阜阳人民建祠供奉,感其恩德,历代也都有颂扬刘锜者。据道光《阜阳县志》,明代的陈安、葛涛各作有“刘公祠”以纪念刘锜。陈安写道:“积薪誓死护金汤,夜斫胡营趁电光。八字亲军归节制,五桥妙略震边疆。勋名赫奕辉青简,庙貌巍峨压女墙。可惜当时方偃武,不思乘胜扫搀枪。”葛焘诗云:“殿宇巍峨接太清,刘公英爽镇西城。风云似发将军令,铃铎如传刁斗声。捷奏江南推保障,威扬河北怯旌旗。我来瞻拜千秋后,犹惜当时遽罢兵。”[5]392显然都以颂扬顺昌大捷为主要目的,而对刘锜驱蝗之事却只字未提。这也从侧面证明刘公祠建造的主要意图,或者也可以说,无论是对于当时的宋朝天下还是后代民众来说,成功抗击金军远比驱蝗重要。

刘公祠的建立,不单单在于表达阜阳民众怀念刘锜,感激其保家卫国的壮举,也包含颂扬民族精神,激励人们斗志,驱除外族的意蕴。这与宋廷敕封刘猛将军有异曲同工之妙。

2.顺昌保卫战期间的“枕头馍”及其后的“枕头馍”文化

可以说,是刘锜的顺昌保卫战催生了阜阳“枕头馍”文化。枕头馍是阜阳历史悠久的特产之一,与抗金名将刘锜密切相关。据传顺昌大战时,刘锜率近两万宋军守城,城内虽不缺粮,但加工有限,面粉供应不足,一些士兵只得烀麦粒吃,致使疾病流行,刘锜颇忧。一天深夜,刘锜巡察时见一士兵啃食枕头,颇为诧异,便问详情,从而了解了这个既能当枕头又能啃食的大馍。随后,刘锜即派人赴城外通知民众蒸制枕头馍。百姓积极响应,连夜蒸好送往城内,支援宋军击败金军,从此枕头馍成为阜阳的特产世代相传,成为阜阳饮食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其状如枕,士兵饿可充饥,困可枕头而卧,故得名“枕头馍”。据《阜阳地方志》,枕头馍做工甚细,先把精细白面揉和百遍,后在铁锅里以文火蒸制。馍焦金黄,厚达半寸;馍瓣洁白,层层相包。吃时湿润筋柔,干而不燥,耐嚼且松软。存放数日不霉不硬。枕头馍约一尺长、五寸宽,重三至六斤,是馍中之王。

今天在阜阳市,“枕头馍”仍然是一项主要特产,也是阜阳人喜食的美味。阜阳城有多家制作“枕头馍”的企业,尤以“红胡子”牌枕头馍最富盛名。枕头馍所催生的饮食文化,为当地经济的发展产生一定推动作用。

综上,刘猛将军庙与阜阳“刘公祠”尽管所指同为一人,但由于前者至清代兴盛时仅剩下驱蝗功能,其后的祭祀只是寄托猛将军显灵帮助人们消弭人力无法战胜的蝗灾。但随着民国以后对蝗虫习性认识的加深,加之现代除虫技术的进步,人类已有能力快速、高效地除绝害虫,因此,刘猛将军便受到冷落。但“刘公祠”反映的是顺昌人民的感恩之心,是对刘锜保家卫国的功绩的肯定,因此世代受到人民的祭奉与怀念,即便相去数百年,至今仍香火不断,时有凭吊者。因顺昌保卫战而催生的“枕头馍”文化,也因此而成为阜阳著名的特产,成为人们餐桌上不可缺少的美味。

参考文献:

[1]嘉庆《合肥县志》[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121.

[2]乾隆《颍州府志》[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82.

[3]龚光明.中国古代害虫观念与防治技术研究[D].南京农业大学,2010:112.

[4]龚光明,陈玲玲.皖北刘猛将军庙研究[J].宗教学研究,2012,(4):268-272.

[5]道光《阜阳县志·艺文志》[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

[6]龚光明,陈玲玲.皖北刘猛将军庙分布探究[J].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13,(2):51-55.

[7]郭郛,陈永林,卢保嘉.中国飞蝗生物学[M].济南:山东科技出版社,1991:516.

[8]龚光明.刘猛将军庙及其所反映的明末清初害虫防治观念的变化[J].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4):117-121.

[9]光绪《宿州志·艺文志》[Z].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564.

[10]龚光明.倪嗣冲主皖期间发展民生措施初探[J].合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85-89.

[11]安徽省地方志编撰委员会.安徽省志[M].北京:方志出版社,1998:213.

G127

A

1004-4310(2015)04-0022-04

10.14096/j.cnki.cn34-1044/c.2015.04.005

2015-03-21

安徽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近代淮河文化的传承与变迁”(SK2014A071);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皖北文化研究中心委托重点项目(2015WBZXOIZD)。

龚光明(1968-)男,安徽滁州人,理学博士,史学硕士,阜阳师范学院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科学思想史、农业史;刘杏梅(1980-),女,安徽阜阳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中国文化史,中国传统文化与企业管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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