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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意误译中的意识形态与文化过滤因素

2015-04-14曾剑平蔡魏立

江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15年2期
关键词:原语译语译者

曾剑平,蔡魏立

(江西财经大学 外国语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

引言

误译,即错误翻译,是与翻译的忠实原则格格不入的。但在实践中误译又不可避免。正如日本学者河盛好藏说:“没有误译的译文是根本不存在的。”[1]钱钟书先生在《林纾的翻译》中也说道:“彻底和全部的‘化’是不可实现的理想,某些方面、某种程度的‘讹’又是不能避免的毛病,于是‘媒’或‘诱’产生了新的意义。”

误译是由误读产生的。“所谓误读是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自己所熟悉的一切去解读另一种文化。一般说来,人们只能按照自己的思维模式去认识这个世界。他原有的‘视域’决定了他的‘不见’和‘洞见’,决定了他将另一种文化如何选择、如何切割,然后又决定了他如何对其认知和解释。”[2]简而言之,“误读”是指偏离阅读对象本身的意思及内容的阅读,属于误差性阅读或阅读理解错误、失误,多用于对不正确阅读的批评。在传统的文学批评中,误译和误读都具有贬义色彩。20世纪60年代后,随着西方解构主义思潮的兴起,文论家们赋予“误读”新的含义和积极的象征性质。美国当代著名文学批评家,耶鲁大学的重要代表之一——哈罗德·布鲁姆提出的 “影响即误读”,被西方某些批评家认为是过去二十年来最大胆、最有创见的文学理论。布鲁姆的“误读”观点是在吸收了德里达的“异延”概念和德·曼的解构思路的基础上提出的。他否定了一切所谓精确无误的阅读,声称只有或多或少的创造性的或趣味性的误读,而且每个误读会连锁引起其他更多的误读出现。布鲁姆声称:一切阅读都是误读,都是写作,都是创造。[3]在翻译过程中,由于涉及两种语言、两种文化,误读现象更加“严重”。 从布鲁姆的观点看,误译又似乎不可避免,因为误读本身不可避免。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译文文本就是对原文本误读和误译后的产品。

误译分为无意误译和有意误译两种。无意误译主要是由于译者翻译时的疏忽大意、外语功底的不深和对译语国文化缺乏了解造成的。最见的误译是对号入座,而译文在目标语中却另有它意,如把“音乐性”译成music sex,把港口、车站、机场的“出口”译成export等。也有不了解原语文化知识产生误译的,如把Chiang Kai-shek(蒋介石)译成“常凯申”,Mencius(孟子)译成“门修斯”,把“街道妇女”译成street woman。有意误译是指“为了迎合本民族的文化心态大幅度地改变原文的语言表达方式:文学形象、文学意境等等;或为了强行引入异族文化模式,置本族的审美趣味的接受可能性于不顾,从而故意用不等值的语言手段进行翻译”。[4]有意误译是创造性叛逆。法国著名文论家埃斯卡皮于1987年提出“创造性叛逆”,并说,“翻译总是一种创造性的叛逆”。[5]他指出:“说翻译是叛逆,那是因为他把作品置于一个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参照体系里,说翻译是创造性的,那是因为它赋予作品一个崭新的面貌,使之能与更广泛的读者进行一次崭新的文学交流;还因为它不仅延长作品的生命,而且又赋予他第二次生命。”[5]

有意误译,从微观层面看,就是不用目标语中现成的对应词语而用其他词语;从宏观层面看,就是对原文进行增删、改写等。实际上,有意误译是译者权衡利弊的结果,是明智之举。有意误译在特定的政治、历史、文化语境下,不但可以丰富目标语文化的艺术表现力,启发文学创新意识,使翻译与创作构成一种互动关系,而且还能丰富主体文化,使原文的生命得以延续,从而使译者的再创造成为可能。

一、意识形态与有意政治误译

意识形态是一定社会和文化的产物,是与一定社会的经济和政治直接相联系的观念、观点、概念的总和,包括政治法律思想、道德、文学艺术、宗教、哲学和其他社会科学等意识形式。[6]人类在出现社会、产生文化的同时也就产生了意识形态。

翻译是蕴涵着强烈意识形态的行为。作为一种跨语言、跨文化的交际行为,翻译从一开始就必然打上了意识形态的烙印。译者在将一个异域文化的话语所包含的观念引入本土文化时,或在将本土文化介绍到异域文化中时,必然会对目的语的文化价值观做出自己的价值判断,然后决定转达的策略。

翻译受意识形态的影响,翻译过程中的各个层面都可以证明,如果语言问题与意识形态(或诗学)问题发生冲突,后者通常会占上风。[7]法国翻译学者贝尔曼指出,翻译策略是在意识形态的驱动下做选择出的。赫曼斯把翻译界说为“操纵”,他认为所有的翻译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对原文实施某种程度的操纵。[8]在翻译实践中,译者一般会以本民族文化、文学为价值取向,采取什么样的翻译策略都是取决于译者的文化意图和主流意识形态,一旦原作与译入语文化语境在意识形态和文化观念方面发生矛盾冲突,译者就会自觉不自觉地背离原作进行文化重写。

政治意识形态是主流的意识形态,制约着译者从选材到遣词的各个环节。这种制约性来自政府出版审查方面的,也有发自译者个人政治意识的。一般而言,无论是开明的社会还是保守的社会,总是鼓励出版对该国政治形态有利的书籍,而禁止出版危害政府的反动书籍。翻译工作者应该具有很强的政治意识,在选材中能够独具慧眼,识别“毒草”和“鲜花”,不翻译可能触犯政府或主流政治的书籍,避免做徒劳而无益的工作。

从微观层面讲,政治意识形态首先对词语的选择有操控作用。在词语选择方面,译者应该有政治敏感度。对于有损国家形象或违反政策的话语应该回避或改译。如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谈到内地和台湾和谈时,中国的政府高官说到“第三国”举行,而口译员施燕华没有照译,而是把“第三国”译为第三地,从而避免了常识性的政治错误。因为台湾是我国的领土,和谈属于内政。如果到“第三国”谈判,无疑是承认台湾是个“主权国家”。再如,1983年6月26日邓小平与美国新泽西州西东大学教授杨力宇谈话时指出:“祖国统一后,台湾特别行政区可以有自己的独立性,可以实行同大陆不同的制度。”(《建设》,p.18)这里“独立性”当然不能译成“independence”。所谓独立性,就是指谈话后面列举的各项权力:司法独立,终审权不须到北京;台湾可以有自己的军队。大陆不派人驻台,不仅军队不去,行政人员也不去;台湾的党、政、军等系统,都由台湾自己来管等等。这句话的英译文是:“Afterunification with the motherland,the Taiwan special administrative region will assume a unique character and may practice a social system different from that of the mainland.”(Fundamental Issues,pp19-20)“独立性”译成“unique character”也是可以的。我们的对台政策确实是独特的,史无前例的。不过,“独立性”也可以考虑译成“will have a distinctive character of its own”,文字上可能更顺当些,也不损原意。[9]

其次,政治意识形态影响翻译策略的选用。文学翻译中有时为了政治目的而对原作进行删节或改写的例子时有发生。例如,晚清时期,面对列强入侵和外族统治,当时的文人志士充分发挥小说的政治教化功能,译者不惜对原著进行大胆的有意识误读误译来实现启发民智,增强民族意识的社会功能。不少本来政治色彩较淡甚至毫无政治色彩的外国小说,在译介到中国时,都被加以一种“政治性的阅读”。[10]内忧外患年代的意识形态使翻译家林纾果断地运用改写、删译等手法,通过译作把爱国救世的思想传达给社会。以1901年翻译出版的《黑奴吁天录》为例,由于醒民保家的时势所需,林纾采取了审时度势的翻译抵抗政策,运用审查、过滤、加工等手段,去除了原作中所宣扬的基督教消极、隐忍的思想,将小说转变成了一部宣扬爱国主义情操、唤醒民众、解放思想的新型文学翻译小说。在林纾看来,《黑奴吁天录》原文中许多关于宗教的议论无关宏旨,应予以删译;那些关于社会,尤其是与中国社会有关的议论则大多在译作中保留下来。该书的出版使全国上下反抗帝国主义的决心空前高涨。国外也有类似的例子。如美国作家 Washington Irving的小说 “Rip Van Winkle”在翻译成德语时,由于政治因素的影响而使某些敏感性细节发生了变形。在1919年的一个译本中,原作中乔治三世的画像变成了乔治二世,这一在时间上的小小移位将美国 1776年的英雄们的功绩移到了1770年,从而在时间上转移德国读者对《独立宣言》这篇反封建的檄文的注意,使德国读者联想不到一次成功的革命。译者所采取的这一策略是受当时纳粹统治下政治因素的影响,怕在书刊检查时通不过而被迫进行的改动。[11]杨宪益夫妇之所以翻译《红楼梦》,实际上接受了领导安排的任务。杨先生在出版说明中说:“《红楼梦》是阶级矛盾和阶级的产物。揭露封建制度的邪恶和封建统治阶级的罪恶。”实际上,这是赞助人——外文出版社的声音。当然,外文出版社也要听国家意识形态和诗学原则的声音。

二、文化过滤与有意文化误译

文化过滤是跨文化文学交流、对话中,由于接受主体不同的文化传统、社会历史背景、审美习惯等原因而造成接受者有意无意地对交流信息选择、变形、伪装、渗透、创新等作用,从而造成源交流信息在内容、形式上发生变异,文化过滤具有明确的方向性与功利性特征。一般来说,文化的差异性越大,文化过滤程度就越高。它是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发生影响时,接受主体的创造性接受而形成的对影响的反作用。[12]

任何外来文学影响的产生都必然遭遇本土文化的“文化过滤”,而“文化过滤”又是个极为复杂的过程,它是传统文化、历史语境、接受者文化心理结构、语言等多种因素的相互作用的结果。一般而言,文学交流中本土文化遭遇异域文化的情形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异域文化作为强势文化,对接受者一方进行强制性的文化灌输或潜移默化的文化渗透;另一种是接受者一方出于发展自身文化的需要,向异域文化中有利于自身的因子主动“拿来”。在这两种情况中,文化过滤都是相伴始终的。[13]文化过滤的结果是,对异质文化排斥或吸收。

翻译是在一定的社会文化语境下进行的,打上了译者所处的文化烙印。翻译的各项活动实际上是由译语文化里的各个系统所决定,翻译文本的选择取决于译语文化的特定需要,翻译方式和翻译策略也取决于译语文化里的某些规范。[14]由于受到译语文化框架的强烈制约,译者总是倾向于按自身的需求和价值标准对原作中传递的文化信息进行选择性解读和接受,对之进行删节、改造和重构。这种创造性的“误译”是建立在他本人的文化意识基础之上的。因此,译者在解读作品时,需要调动自己的情感、意志、审美等文学能力,与文本对话,调整自己的“期待视野”,与作品达致“视界融合”,从而使原作的血脉在译本中得到继承,让异域文本在新的文化中获得再生。[15]

文化过滤是原语文化被译语文化接受的有效途径。有意文化误译是文化过滤的结果,是译者为了迎合读者的期待视野而采取的翻译策略。有意文化误译的手段包括文化形象替换、文化信息的丢失、省译和删节。

1.文化意象替换

文化意象大多凝聚着各个民族的智慧和历史文化。在本民族漫长的历史岁月里,它们慢慢地形成为一种文化符号,具有相对固定而独特的文化含义,以至人们只要一提起,彼此间就立刻心领神会。然而,不同民族由于其各自不同的生存环境、文化传说,往往会形成独特的文化意象。[16]一旦用另一种语言符号表示,它所承载的文化意义或象征意义就会发生改变或者消失。替换原语文化意向不适为一种权宜策略。所谓文化意象替换,就是用译语词语的文化形象替换原语词语的文化形象。实际上是一种套译的翻译策略。

任何一种民族语言都有着丰富的比喻用语,它们源于各自的民族文化并充分反映本民族的文化特色。由子汉英民族之间巨大的文化差异,使汉英的比喻用语存在更多的不对应。对于比喻用语的不对应,美国翻译理论家奈达认为,翻译的首要目的是使译文读者获得和理解源语的信息,而在这一过程中并非一定要他们了解和接受源语的文化模式。所以,在翻译中没有必要让对方费事去理解和接受文化内涵的差异,用本民族原有的表达法和成语替代就行了。他经常举的例子是“to grow like mushroom”与汉语的“雨后春笋”所提供的信息是对等的,在《圣经》的翻译中,新几内亚译文把“牧羊人”改为“牧猪人”,对此,奈达大为赞赏。因为新几内亚没有羊,只有猪,所以译成“牧猪人”,其效果和功能与“牧羊人”是一致的。他还认为,在爱斯基摩语中,“上帝的羔羊”要改成 “上帝的海豹”。[17]这样也能让读者对译文的反应就像源语读者对原文的反应一致。其实质是放弃原有形象,是有意误译。

在翻译实践中,用译语形象替换原语形象可以避免译语读者的误解。例如:

(1)She wassofond oftalking thather comrades nicknamed her“magpie”.

译文:她如此唠叨,同伴们给她起了个“麻雀”外号。

英语magpie的释义为“喜鹊”。喜鹊在汉语中喻“吉庆”,而在英语中则喻“饶舌”。译者巧妙地用汉语“饶舌”的麻雀来对译英语的magpie,不得不说这是译者对原语文化创意性的背叛。[18]如果照译,则会使译文读者以为她这个人很可爱,总是给人带来好运,而不是多嘴多舌,这有悖于原文意义。

2.文化信息丢失

原语中的隐喻性文化词语在译语中没有对应词语,直译不能体现原语的隐含意义,意译则导致文化信息丢失,这也是有意误译。例如:

(2)She is a cat.

译文1:她是一只猫。

译文2:她是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

这句话的译文2在意义上是有损失的。因为在西方传说中,猫是魔鬼的化身,是中世纪巫婆的守护精灵,这一点对于汉语读者来说是陌生的,所以译文2舍弃了“猫”这个形象而仅仅译出了它的喻义。虽然相对于原文信息而言,汉译无疑并不完整,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能这么译。

3.省略

当原语中的文化词语,如果照译又不会为译语读者理解,直译加注又需要一大段文字加以说明,省译有关文化词语也是明智之举。例如:

(3)当他六岁时,他爹就教他识字。识字课本既不是《五经》、《四书》,也不是常识国语,而是天干、地支、五行、八卦、六十四卦名等学起,进一步便学些《百中经》、《玉匣记》、《增删卜易》、《麻衣神相》、《奇门盾甲》、《阴阳宅》等书。

译文:When he was six,his father started teaching him some characters from books on the art of fortune-telling,rather than the Chinese classics.

(4)问:“今年几岁了?”答:“属猴的,十二岁了。”

译文:“How old are you?”“I’m twelve now.”

例3的原语划线部分涉及丰富的文化信息,就是中文读者也未必完全理解,译文采用归化策略囊括了所有信息。例4的属相英语中是没有的,所以省译。

4.删节

在异质文化的文学交流中,文化间彼此的独特个性正是被拒斥之处。因而,不同文化系统的读者显然有不同的“接受屏幕”。[19]不同文化背景的接受者具有不同的思维方式、生活风俗和知识结构,从而具有不同的 “期待视野”(horizon of expectation)。因此,译者为了迎合读者的期待视野,往往对原作进行加工改造,甚至是曲解或杜撰,以使他的译作能够在译语文化语境中得到认同或发挥特定的作用。例如,傅东华在《飘》的译序中称:对于原文中“一些冗长的描写和心理分析,觉得他跟情节发展没有多大关系,而且要使读者厌倦的,那我就老实不客气地将它删节了”。对此,王东风解释说,这种心理分析和冗长的描写不符合译文读者的审美期待。译者要考虑译文读者的反应,而删除它就可以避免照本宣科式地翻译所带来的负面审美反应。[20]再如清末蟠溪子、包天笑翻译的哈葛德的《迦茵小传》删去了女主人公未婚先孕的情节。吴趼人为《毒蛇圈》增添了女儿思父以强化孝道的内容。实际上,任何文学翻译都在不同程度、不同层面上有意无意地存在着创造性的叛逆现象。[21]

结语

有意误译,尤其是有意文化误译,是多种文化因素作用的结果。意识形态操纵了翻译策略,译者通过词语更换、内容增删等手段让译作顺应译入语的社会主流意识形态,使之更好地为特定的政治立场服务。文化过滤为有意误译提供了文化理据,成为原语文化被译语文化接受的有效途径。经过文化过滤的译文迎合了读者的期待视野,满足了译语文化的价值取向和审美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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