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识共享调节的临时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与团队绩效的作用机制分析
2015-04-06王渊
王 渊
(西安工程大学 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8)
基于知识共享调节的临时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与团队绩效的作用机制分析
王 渊
(西安工程大学 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48)
本文基于71个临时性团队样本,探讨了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之间的作用机制,并运用实证分析的方法,研究了知识共享的调节作用。研究结果显示:临时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快速信任与团队绩效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团队快速信任在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绩效的作用关系中起到了中介作用;知识共享对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路径中起到了正向调节作用。
临时团队;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知识共享
1 引言
当前时代已经步入了知识经济的时代,知识更新速度和网络发展速度前所未有。对企业来说,往往需要整合资源,快速反应,突破组织边界的临时性团队就应运而生。临时性团队具有很强的机动性,能及时有效地应对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条件。Lundin和Steinthorsson[1]指出,根据目前商业发展的态势,未来将是临时组织的天下。因此,对有关临时性团队的研究应该引起足够的重视。现有研究中很多学者对团队绩效问题展开了探讨,其研究结果表明绩效较高的团队不一定是团队中有较多的技能突出者和高智商者,而是那些善于处理成员关系的团队,在此情况下,对团队情绪智力的研究不断地深入,团队情绪智力的重要性也日益显现[2]。团队情绪智力能够弥补团队成员技能水平和认知能力对团队绩效解释不足的问题,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视团队的管理工作。在临时性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绩效又会产生怎样的呢?对于临时性团队来说,要想尽快运作起来,必须在团队成员之间尽快取得信任,也即建立团队快速信任。Kanawattanachai和Yoo[3]通过研究虚拟团队(虚拟团队多为临时性团队)中快速信任对绩效的作用,发现快速信任能够作为团队绩效的早期预测值。同时,有研究表明,情绪较高的成员能够很好地理解和把握自己和其他成员的情绪,从而使情绪发挥出团队的功能[4]。秦开银等[5]的研究发现临时团队中知识共享对快速信任和团队绩效的影响作用。知识共享在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的关系中可能具有调节效应。
本文创新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首先,以往研究大多基于长期性团队考察团队绩效相关方面的关系,而本文则是基于临时性团队进行实证研究;其次,快速信任作为一种特殊的信任机制,这在以往研究也很少涉及,本文将快速信任引入团队情绪智力-团队绩效路径中,分析了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之间的作用机制,以及知识共享的调节效应。本文研究结果对临时性团队的管理工作和团队绩效的提高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理论价值。
2 文献综述
2.1 临时团队与团队情绪智力
临时性团队是企业或者工商管理组织为了完成某项任务或者临时解决某些问题而组建,具有固定时间节点的一种组织形态,团队成员来自不同部门,甚至是具有不同知识和技能的员工[6]。临时性团队生命周期较短,常常伴随着任务的结束而解散。临时性团队中,任务或问题本身和人员情况都不是熟悉的,短期紧密且相互信任的合作对于任务的完成或问题的解决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近年来,“情绪智力”已经迅速地融入到了企业具体的管理实践中,成为工作团队的重要建构。情绪智力又被称为情绪智商,Bar-On[7]指出情绪智力是应付压力和环境需要时,所需要的一系列人际能力和情绪的总和。团队情绪智力来源于团队成员的情绪智力水平、成员之间的协调水平等,与个体情绪智力相比,其具有内涵更丰富,层次更复杂,控制难度更大等特点[8]。刘咏梅等认为,团队情绪智力是团队成员对情绪的理解,感知和使用的能力[9]。Druskat和Wolff[10]认为,团队情绪智力是一种管理群体情绪过程规范的能力,并将团队情绪智力分为个人、团体、跨团队三个层面。而本文在具体研究中也将采用此观点的划分。
2.2 团队快速信任
对于临时性团队来说,团队成员大多未曾有过合作,生命周期较短,但成员在技能和知识上有着显著的互补性和多样性,这就需要团队成员在短期内建立信任,相互合作。如果团队在短期内无法建立信任联系,那么无疑将会对团队任务的完成产生消极的影响。基于临时性团队的特殊性,必须在合作之初就建立团队成员之间彼此信任的关系,快速信任的研究受到了关注。Meyerson等[11]认为,团队快速信任是以团队关联和认知为基础的一种特殊的信任,其建立更为快速,同时能有效地控制临时性团队中的脆弱性、风险性和不确定性等问题。从此定义中可以看出,临时团队中快速信任更多地是基于问题与任务,而非传统的人际导向,它是集体理解和关系的一种形式。快速信任类似于临时团队的粘合剂,它能够把团队成员凝聚在一起。团队快速信任并不是传统信任在临时性团队中的拓展,而是一种独特的集体意识和关联状态,能够更高地解决团队管理中的脆弱性和不确定性等问题,使得临时性团队成为“组织”而非临时性群体[12]。
2.3 知识共享
知识共享是多个主体之间发生的与知识交换、转化等行为,以便能够有效率地解决问题或者完成工作任务[13]。Nonaka和Takeuchi认为,知识共享是团队成员之间、默会知识与明晰知识互动的过程,模式分为内化、外化、结合和共同化[14]。Heneriks[15]指出,知识共享不能像商品一样可以自由流通,而是一个沟通的过程,必须具有知识的同时向他人学习和共享知识。由此看出,知识共享是团队成员之间的知识流动,且非是简单的信息流通,而是一个复杂的过程。与长期组织相比,知识共享在临时性团队中有其特有的难点:(1)介于任务的短期性特征,团队建立知识共享机制和氛围的难度较大;(2)不同专业和知识背景的团队成员之间的知识共享有较大的障碍。
3 研究假设
3.1 团队情绪智力与团队快速信任
Barczak等认为,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信任、团队认同和团队协作等都具有积极的影响[16]。团队情绪智力能够改善团队满意度、信任水平和提高团队凝聚力等[17]。当团队情绪智力较低时,团队常常采用消极的方式处理问题,从而对团队信任等产生消极的影响;当团队情绪智力较高时,团队更倾向于采用合作的方式处理问题,解决冲突,从而对团队信任带来积极的影响。在临时性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仍然发挥着类似的作用。下面分别探讨团队情绪智力三个层面对团队快速信任的影响关系。
(1)从个体层次分析。Chemiss和Goleman[18]指出,与低情绪智力的成员相比,高情绪智力的团队成员能够更好地处理冲突。Grundy[19]的观点是,在信任关系的初期,良好的态度和给人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是至关重要的。Jarvenpaa等[20]也指出,诚实、善意等是影响快速信任最为重要的要素。团队中高情绪智力的成员能够通过正确的情绪表达,将诚实和善意传达给其他成员。拥有较高情绪智力的成员,能够改善成员之间的人际关系,促进内部有效地沟通,从而降低或者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快速促进信任的建立。(2)从团队层次分析。通过团队情绪智力这一综合能力,团队可以创造出有别于其他团队的,且被团队成员所认同、理解和共同享有的规范,从而有效地建立团队认同和团队信任。情绪智力水平较高的团队通常成员间经常沟通、合作,相互理解[21],产生信任就越快。(3)从跨团队层次分析。具有高跨团队层次情绪智力的团队能够在组织或者企业内与其他团队展开良好的合作,其成员通常具有大局观念,视野更宽广。周国剑[22]认为,大局意识是职场上非常可贵的品质,具有大局观念的员工能够赢得企业的信任,其赢得团队信任的速度也会较快。由此,本文提出假设如下:
假设1 临时性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快速信任具有正向的影响。
假设la 临时性团队中,个体层次的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快速信任具有正向的影响。
假设lb 临时性团队中,团队层次的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快速信任具有正向的影响。
假设lc 临时性团队中,跨团队层次的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快速信任具有正向的影响。
3.2 团队情绪智力与团队绩效
情绪智力较高的团队比情绪较低的团队在顾客服务方面表现更好,团队成员理解他人的积极情绪越高,团队的绩效就越高,团队会更成功地完成服务目标[23]。团队情绪智力可以提高团队合作水平以及学习行为,有助于团队任务绩效的提升[24~26]。下面分别探讨在临时性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三个层面对团队绩效的影响关系。
(1)从个体层次分析。Brigette[27]通过研究发现,团队成员(包括团队领导)之间的认知和理解对团队绩效有正向的影响。员工较高的团队情绪智力能够促进成员间相互认同和理解,成员之间能够高效地合作,进而推动团队绩效的提升。个体层次的情绪智力首先会影响个人的绩效,其次会对周围成员产生情绪上的影响,进一步影响他们的绩效,从而影响到整个团队的绩效。(2)从团队层次分析。团队层面的情绪智力会形成一定的规范和处理情绪固有的方式,这将对团队绩效产生一定的影响。团队情绪的意识规范能够影响成员间的情绪调节规范,进一步将会影响到团队绩效。群体成员间积极的情绪能够促使内部成员间彼此关注其他成员的观点和态度,从而给完成工作任务和解决问题带来一定的帮助,提升团队的绩效[28]。(3)从跨团队层次分析。团队的高效运作,尤其是临时团队的成功与否,离不开其他团队的支持和合作。跨团队层次的情绪智力较高的团队,更具有灵活性与开放性,经常与其他团队或者其他企业交流与沟通,开展边界活动,这有助于团队获取一定的信息与资源,也会对团队效能具有积极的作用[29]。由此,本文提出假设如下:
假设2 临时性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2a个体层次、2b团队层次、2c跨团队层次)对团队绩效具有正向的影响。
3.3 团队快速信任与团队绩效
临时性团队中,快速信任鼓励团队成员把思维方式的差异看成是有利的。临时团队成员之间相互理解和帮助,解决各种不确定性的问题和任务,从而促进团队整体实力的提高。如果缺少快速信任,临时性团队的工作就无法正常及时开展。Kanawattanachai和Yoo[3]通过对虚拟团队的研究,发现在团队建立的早期,2/3的高绩效的团队就表现出快速信任,并能够将信任维持并贯穿在整个团队存续期中。王重鸣和邓靖松[30]认为快速信任通过影响凝聚性和解决冲突,从而对绩效产生积极的作用。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如下:
假设3 团队快速信任对团队绩效具有正向的影响。
3.4 团队快速信任的中介作用
在临时性团队中,较高的团队情绪智力能够有效的建立情绪的规范,使团队成员尽快地放下怀疑和猜测的心理,快速建立信任联系,促进团队绩效;而当情绪智力较低时,团队成员处于相对陌生的环境中,容易产生猜忌和怀疑等情绪反应,这将造成成员之间的不信任,合作和共享也无法进行,团队绩效自然就无从谈起。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如下:
假设4 临性时团队中,团队快速信任在团队情绪智力(4a个体层次、4b团队层次、4c跨团队层次)与团队绩效间具有中介作用。
3.5 知识共享的调节作用
知识共享是企业获取并维系竞争优势的基础[31]。团队成员与其他成员分享知识,将知识从个人扩散到团队,有利于企业竞争优势的建构。临时性团队中的知识共享表现为,团队快速信任在发展过程中,有利于成员之间的知识共享,良好的知识共享也会对快速信任起到积极的影响。知识共享可以提高组织的竞争力和抗风险能力,进一步提高组织的绩效[32]。在知识共享程度较高的团队中,团队成员愿意将知识分享给其他成员,为团队创造和谐的氛围和良好的成员关系,提高团队成员整体能力,为团队带来高绩效。相反,在知识共享程度较低的团队中,成员不愿意将知识、技能等分享给其他成员,且相互保密、防范,从而不利于团队绩效的提高[33]。换言之,知识共享对团队情绪智力、快速信任对团队绩效的影响具有替代作用。以往研究也证实知识共享对企业绩效具有积极的作用[34]。因此,本文提出假设如下:
假设5 知识共享在团队情绪智力(5a个体层次、5b团队层次、5c跨团队层次)与团队快速信任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假设6 知识共享在团队情绪智力(6a个体层次、6b团队层次、6c跨团队层次)与团队绩效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假设7 知识共享在团队快速信任与团队绩效之间起正向调节作用。
综合以上分析,本文的研究框架如图1所示。
图1 研究框架
4 研究方法
4.1 样本选择
样本取自某大型企业部分不同职能部门、子公司或分公司的员工,他们彼此陌生,共同参与该企业某一方面的具体事项,且本研究采取匿名方式进行。问卷调查经过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预调研,确定某些题项是否需要删减或者修改。第二阶段为正式调研,调查时间在2014年9~10月,历时1个月的任务完成时间,参与正式调研人数共有703名,其中,女性304名,男性399名,团队规模为6~10人一组,组成的临时团队的个数为71。
4.2 变量测量工具
问卷采用Likert 5点量表,从1到5分表示“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的感知程度。团队情绪智力量表采用Hamme的研究[35],共分为个体、团队和跨团队三个层面。根据预调研结果对部分题项进行了删减和修改,最终形成共39个题项的量表,总体的团队情绪智力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为0.875,信度较好。其中,个体层面的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为0.923,团体层面的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为0.925,跨团队层面的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为0.933,均具有较好的信度。团队快速信任量表采用Jarvenpaa等[20]的研究,共4个题项,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为0.944,具有较好的信度。团队绩效量表,主要参考了Borman和Motowidlo[36]编制的问卷,共19个题项,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为0.886,具有较好的信度。知识共享量表,采用Heneriks[15]编制的问卷,共8个题项,包括知识社会化、组合化、内部化、外部化4个方面的内容,其内部一致性α信度值0.956,具有较好的信度。
4.3 信效度检验
本文采用ICC指标,将个体层面的数据整合为团队层面。四个变量的ICC(1)得分分别为0.083,0.075,0.121和0.092,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采用验证性因子分析验证四个变量间的区分效度,结果显示,RMSEA=0.069,GFI=0.911,NFI=0.902,AGFI=0.958,均大于0.9,区分效度良好。各变量间的内部α信度值均大于0.8,表明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
5 数据分析及结果
5.1 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由相关系性分析结果可知,各个变量之间均在0.001水平上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这为接下来的分析提供了必要的前提。
5.2 中介效应分析
依据中介效应的检验标准,进行中介效应分析。具体验证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中介效应检验结果
注:***表示p<0.001,**表示p<0.01,*表示p<0.05。下同。
由表1可知,个体层次、团队层次、跨团队层次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快速信任的影响分别为0.324、0.402、0.189,且均显著,假设1a、假设1b和假设1c均得到验证。个体层次、团队层次、跨团队层次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绩效的影响分别为0.491、0.572、0.425,且均显著,假设2a、假设2b和假设2c均得到验证。团队快速信任对团队绩效的影响为0.369,且显著,假设3得到验证。同时,对加入中介变量团队快速信任后,个体层次、团队层次和跨团队层次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绩效的影响均变弱,但仍然显著,因此是部分中介效应,假设4a、假设4b和假设4c均得到验证。
5.3 调节效应分析
以知识共享为调节变量,用K-均值聚类对数据进行分析,得到高低两组样本,其中心值分别为3.78和2.23,聚类中知识共享程度较高的样本数为46个,知识共享程度较低的样本数为25个。本文运用PV-LV对两个样本的平均数进行处理分析,发现两组样本中的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和团队绩效均存在显著的组间差异,可见调节效应是成立的。具体结果见表2所示。由表2的差异显著性可知,在知识共享程度高低不同情境下差异均是显著的,因此,H5、H6和H7均得到验证。
表2调节效应分析结果
6 讨论与结论
本文在阅读大量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提出了研究假设,构建实证研究模型,以不同的临时性团队中的成员为研究对象,对临时性团队中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的作用路径以及知识共享的调节作用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表明:
(1)临时性团队中,个人层面、团队层面和跨团队层面的团队情绪智力正向影响团队快速信任和团队绩效,且团队快速信任在团队情绪智力与团队绩效间起到中介作用,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团队情绪智力对团队绩效影响的“黑箱”。(2)知识共享不仅可以营造良好的团队氛围,还可以提高团队成员的整体能力。知识共享在团队情绪智力-团队快速信任-团队绩效之间的影响路径中起正向调节作用。
本文的研究结果给企业在具体的管理实践中带来了以下启示:第一,要注重团队情绪智力的重要作用。尤其在临时性团队中,要充分考虑成员的个体差异性,了解团队成员的情绪,消除不安情绪,整合人力资源,营造学习型和开放型的团队氛围,同时建立有效的冲突管理机制,创造和谐的团队工作环境,提高团队情商。第二,要构建团队快速信任的机制。首先,建立良好的第一印象,在临时性团队中,没有什么比初始信任更为重要;其次,明确共同的目标,激发团队成员建立信任的动力;再次,保持畅通的沟通,减少成员间的相互猜测,增加成员对目标任务的理解。第三,加强团队层面的文化建设,形成知识共享的文化氛围。在团队内部,应提倡合作性文化建设,培养团队内部成员形成良好的合作意识,成员间互相帮助,互相分享,从而提高团队的知识共享水平,促进团队内部成员的共同发展。由此,在临时性团队中,应该努力培育高团队情绪智力的成员,建立良好的快速信任关系,提高团队成员的知识共享水平,进而提升团队的绩效。
本文同时存在以下问题:由于时间、费用等方面的原因,相比较于实际的企业任务,难免有不足之处。本文没有考虑控制变量的因素,而团队的构成年龄和团队成员的职位对临时团队绩效也会产生一定的影响,这些控制变量是下一步需要考虑的问题。
[1] Lundin R A, Steinthorsson R S. Studying organizations as temporary[J].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Management, 2003, 19(2): 233-250.
[2] Lewis D, Haviland J. Handbooks of emotions[M]. New York: Guilford Press, 2000.
[3] Kanawattanachai P, Yoo Y J. Dynamic nature of trust in virtual teams[J]. Journal of Strategic Information Systems, 2002, 11: 187-213.
[4] 卫旭华,刘咏梅,车小玲.关系冲突管理:团队效能感和团队情绪智力的调节作用[J].系统管理学报,2015,24(1):138-145.
[5] 秦开银,杜荣,李燕.临时团队中知识共享对快速信任与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研究[J].管理学报,2010,7(1):98-102.
[6] 王艳,朱洲.临时团队的知识共享问题研究——以快速信任为研究视角[J].中国管理信息化,2010,13(6):109-111.
[7] Bar-On R. Bar-On emotional quotient inventory: technical manual[M]. Toronto: Multi-Health Systems Ins, 1997.
[8] 赵曙明.中国人力资源管理三十年的转变历程与展望[J].南京社会科学,2009,(1):7-11.
[9] 刘咏梅,卫旭华,陈晓红.群体情绪智力对群决策行为和结果的影响研究[J].管理科学学报,2011,14(10):11-27.
[10] Druskat V U, Wolff S B. Building the emotional intelligence of groups[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2001, 79(3): 81-90.
[11] Meyerson D, Weick K E, Kramer R M. Swift trust and temporary groups[A]. In Kramer R M, Tyler T R, eds. Trust in Organizations: Frontiers of Theory and Research[C]. Thousand Oaks, CA: Sage, 2014. 166-195.
[12] 肖余春,李伟阳.临时性组织中的快速信任:概念、形成前因及影响结果[J].心理科学进展,2014,22(8):1282-1293.
[13] Wang S, Noe R A. Knowledge sharing: a review and directions for future research[J]. Human Resource Management Review, 2010, 20(2): 115-131.
[14] Nonaka I, Takeuchi H. The knowledge creating company[M].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5.
[15] Heneriks P. Why share knowledge? The influence of ICT on motivation for knowledge sharing[J]. Knowledge and Process Management, 1999, 16: 91-100.
[16] Barczak G, Lassk F, Mulki J. Antecedents of team creativity: an examination of team emotional interlligence, team trust and collaborative culture creativity and innovation management antecedents of team creativity[J]. Creativity & Innovation Management, 2010, 19(4):332-345.
[17] Chang J W, Sy T, Choi J N. Team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performance: interactive dynamics between leaders and members[J]. Small Group Research, 2012, 43(1): 75-104.
[18] Chemiss C, Goleman D. The emotionally intelligent workplace: how to select for, measure, and improve emotional intelligence in individuals, groups, and organizations[M]. John Wiley Sons, Inc, 2001.
[19] Grundy T. How are corporate strategy and human resource strategy linked[J]. Journal of General Management, 1998, 23(3): 49-72.
[20] Jarvenpaa S L, Knoll K, Leidner D E. Is anybody out there? Antecedents of trust in global virtual teams[J]. Journal of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s, 1998, 14: 29- 64.
[21] Zhou J, George J M. Awakening employee creativity: the role of leader emotional intelligence[J]. The Leadership Quarterly, 2003, 14: 545-568.
[22] 周国剑.亮剑精神——打造员工战斗力的36条铁律[M].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2.85- 86.
[23] Feyerherm A E, Rice C L.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team performance: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Analysis, 2002, 10(4): 343-362.
[24] Far G I C C, Seo M G, Tesluk P E. Emotional intelligence, teamwork effectiveness, and job performance: the moderating role of job context[J]. 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 2012, 97(4): 890-900.
[25] Ghosh R, Shuck B, Petrosko J.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organizational learning in work teams[J]. Journal of Management Development, 2012, 31: 603- 619.
[26] Gunsel A, Acikgoz A. The effects of team flexibility and emotional intelligence on software development performance[J]. Group Decision and Negotiation, 2013, 22(2): 359-377.
[27] Brigette A R. The impact of emotional intelligence on work team cohesiveness and performance[J]. 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Analysis, 2002, 10(4): 363-379.
[28] Rhee S Y. Group emotions and group outcomes: the role of group-member interactions[J]. Research on Managing Groups and Teams: Affect and Groups, 2007, (10): 65-95.
[29] 凌斌.团队边界活动的概念构思、影响因素和结果[J].心理学进展,2012,(2):198-205.
[30] 王重鸣,邓靖松.虚拟团队中的信任机制[J].心理科学,2004,27(5):1264-1265.
[31] Felin T, Hesterly W S. The knowledge-based view, nested heterogeneity, and value creation: philosophical considerations on the locus of knowledge[J]. 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 2007, 32(1): 195-218.
[32] 杜荣,赵雪松,全小梅.论知识共享与企业绩效的关系[J].情报科学,2005,23(9):1306-1309.
[33] 颜爱民,徐婷,吕志科.高绩效工作系统、知识共享与企业绩效的关系研究[J].软科学,2015,29(1):70-74.
[34] Du R, Ai S, Ren Y. Relationship between knowledge sharing and performance: a survey in Xi’an, China[J]. Expert Systems with Applications, 2007, 32(1): 38- 46.
[35] Hamme C. Group emotional intelligence: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an assessment instrument[D].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Jersey, 2003.
[36] Borman W C, Motowidlo S J. Expanding the criterion domain to include elements of contextual performance[M]. San Francisco: Jossey Bass, 1993.
Regulating Effect of Knowledge Sharing on Relationship among Group Emotional Intelligence, Swift Trust and Team Performance of Temporary Group
WANG Yuan
(ManagementSchool,Xi’anPolytechnicUniversity,Xi’an710048,China)
Based on the survey sample data 71 temporary group,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influence of group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swift trust on team performance, and analyzes the moderating effect of knowledge sharing. It is concluded that: group emotional intelligence imposes positive influences on swift trust and team performance; swift trust has mediating effect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oup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team performance; knowledge sharing can obviously boost up swift trust and team performance.
temporary group; group emotional intelligence; swift trust; team performance; knowledge sharing
2015- 02- 08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基金资助项目(11YJC630217,12YTC630305);陕西省软科学资助项目(2014KRM51);陕西省教育厅科研计划资助项目(14JZ018);陕西省哲学社会科学特色学科专项资金建设资助项目(107091201)
F272.4
A
1003-5192(2015)06- 0008- 06
10.11847/fj.34.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