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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的现状、趋势及借鉴——基于2000-2014年web of science文献数据分析

2015-04-01裴志军

财经论丛 2015年7期
关键词:笔者方法研究

裴志军,吴 成

(浙江财经大学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一、引 言

参与式预算(Participatory Budget),于20世纪80年代兴起于巴西的阿雷格里港。通过参与式预算,拉美地区扩大了公民权,缩小了资源分配的不公,推动了政府行政管理体制的改革,取得了较好的社会效应。参与式预算正是以民众可以决定部分或全部可支配公共资源最终用处的机制和过程而获得民主推从者的肯定。此后,参与式预算在加拿大、西欧、印度尼西亚、韩国、中国获得了蓬勃的发展,研究者对此的研究也到达了高峰期。尽管对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到达了一个高峰期,但是在这个信息爆炸的年代里,21世纪以来参与式预算研究现状怎样?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的发展趋势又会如何?我国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研究该怎样发展?这些问题仍然困扰着学者的深入研究,因此,笔者认为,对参与式预算领域现状及其趋势进行分析是十分必要,这不仅为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提供了一个清晰而又明确发展方向,同时,也使得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内容更加多元化和丰富化。

笔者为了能够在浩瀚的数据库中迅速认知参与式预算的前沿领域,利用科学知识图谱方法中的科学合作计量、关键词分析以及引文分析,力求客观、科学、系统、形象地展示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中的基本现状、发展趋势等,追踪把握热点问题以及发展潜力,为中国参与式预算及时跟进国际热点,把握国际动态与发展方向,找准合适的切入点,依托可靠合理的学科力量提供量化的依据。这对于我国参与式预算研究水平的提高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学术价值。

二、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本文进行分析的数据全部来源于Web of science数据库。每一条的数据记录均包含了文献的篇名、作者、机构、国别、研究方向、摘要、期刊以及文献的引文。笔者以主题=Participatory budget为检索词,对2000年—2014年6月23日的文献进行检索,共得到200条文献数据[1]。其中Article有171条文献,Book review有8条文献,Editorial material有4条文献,Review有3条文献,Proceeding paper有14条文献。各年分布,如图1所示。根据各年的累计数量,构建了一个指数函数,y=11.542e0.233x,其中R2=0.958,拟合优度较好。

图1 参与式预算历年发文数量

本文所运用的方法是科学合作分析、关键词分析及引文分析,并且借助Excel的统计图形分析功能,Bibexcel[2]的词频功能,Sati3.2的矩阵构建功能,Netdraw和Citespace的可视化功能以及SPSS的因子分析方法,进行数据分析,把握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国际热点领域,提升我国参与式预算研究的理论水平和学术价值。

三、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基本现状

整体来看,21世纪以来,国际参与式预算的研究的主体格局尚未发生变化。从参与式预算研究的主体上看,各个国家、研究人员均有参与,但以美国为主;从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法来看,定性研究、规范研究、经验分析和理论分析仍然占据半壁江山;从研究内容而言,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内容不断深入,参与式预算的研究从单纯的个案经验式的研究逐渐演变到与民主、公民参与、参与式民主、地方政府、自治、巴西、拉丁美洲、协商民主、简政放权、政策制定、公共参与等问题紧密相关的研究;从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局限性上看,由于国别之间的社会文化、风俗习惯、价值观念、宗教伦理的影响,仍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具体情况如下:

(一)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研究的主体

利用Web of science中的分析功能以及Bibexcel的高产作者分析功能,研究统计了2000-2014年参与预算研究的视角、国家以及研究者,结果见表1、表2。总体而言,参与式预算研究视角多元,各国、各国学者竞相参与研究。如表1所示,在参与式预算研究中,研究的视角多元化,以公共管理、政府法律为视角的研究成果较多,以城市研究、商业经济等为视角的研究紧随其后。从参与研究的国家来看,美国学者的研究成果独占鳌头,英国、加拿大、巴西紧追其后,少数国家如印度等发展中国家研究成果较少。从参与作者的研究成果上看,如表2所示,共有428位研究者发表成果,但是发表2篇及以上论文的研究者较少,仅有20位,408位研究者仅发表1篇论文。

表1 参与式预算研究基本统计

(二)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法以及研究方式

利用文献调研法以及Bibexcel中的共现分析和Netdraw的可视化份分析,研究统计了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法以及研究方式,结果见图2。通过文献调研以及共现分析,笔者发现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法以定性研究为主。参与式预算由于其学科的特殊性,在研究方法上以定性分析为主,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研究内容也逐渐细化,从宏观上把握理论的定性研究方法已经不能满足研究内容的需求,转而在21世纪的研究中,定量研究开始浮现,使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更加科学化和专业化。同时,笔者利用Bibexcel对论文作者出现频数的统计,发现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式主要以合著方式进行,在200篇论文中,共出现作者428个作者,如表2所示。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篇均作者为2.14,合著率达60%。同时,笔者对发表论文两篇以上的研究者利用Netdraw进行可视化分析,如图2所示,笔者发现在发表论文2篇及以上的研究者的论文成果均通过合著完成,根据合著状况,高产作者可以划分为6个不同的学术圈。

图2 高产作者合著可视图

(三)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对象及内容

利用Bibexcel中的关键词分析,研究统计了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对象与内容,结果见表3。如表3所示,参与式预算的前沿研究的对象依然是巴西,但是研究的对象与研究的内容逐渐深入。参与式预算研究中participatory budgeting(参与式预算)出现的次数最多,共出现32次;其次为citizen participation(市民参与),共出现出现14次;排名第3的则是participatory democracy(参与式民主),共出现11次;排名第4的则是Brazil(巴西),共出现7次。其中,China(中国)出现2次。从出现的高频关键词上看,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对象并不是仅仅局限于巴西,中国、智利、阿根廷、南亚等地区。同时,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内容也扩展深入到自治、简政放权、政策制定、民主、参与、市民社会等方面。

表2 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研究者汇总表

表3 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研究高频关键词汇总表(关键词次数≥2)

(四)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研究内容中存在的问题

利用Web of science中的引文分析功能,研究统计了2000-2014年参与式预算研究内容上存在的一些问题,结果见表4。尽管参与式预算研究取得效果卓著,由于国别之间的社会文化、风俗习惯、价值观念、宗教伦理的影响,仍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如表4所示,被引次数排名第1的Cabannes Y(2004)从参与维度(包括参与式预算的决定主体、控制主体、构成客体、边缘人群参与权力、非营利机构的角色定位等)、财政维度(包括财政赤字、预算参与人数等)、预算范围维度(包括地区实行参与式预算的选择问题、预算发展等)、法律维度(包括参与式预算的合法性、参与式预算的适用性等)、政治民主及自治维度(包括地方政府和市民的关系、官员和市民的关系、参与式预算和参与式民主的关系等)进行了展望[5],但是经过10年的发展,一些敏感性主题方面仍然缺少深入研究,特别是边缘人群的研究,诸如妇女、同性恋群体等,成果较少。如表3所示,与此类研究相关的关键词出现的次数较少,如gender仅出现2次,有的甚至没有出现。

表4 Web of Science中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被引次最高的5篇论文

四、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的新趋势

(一)研究方法上,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的融合

如前文所述,目前国际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法较为单一,以定性为主。定性研究的核心目标是通过对个案的解释,围绕确切的目标开展工作,通过理论建构达到理论影响最大化的效果。而定量研究则是基于对样本的分析,探索样本中存在的基本规律,进而科学地推断总体,探索因果机制,预测未来事件或结果的方法[3]。总体而言,定性研究方法是从主观角度出发,总结规律;而定量研究方法则是从客观角度出发,总结规律,各有利弊。21世纪以来,社会科学的研究最大变化是从“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4]。这一转变,使得单一的研究方法不能满足研究的宏大转变,因为参与式预算的研究一方面是对实践的高度概括和总结,另一方面则是要为提高实践的效率和效果提供设计方案,这就涉及到了诸多心理层面的内容,定量研究的方法便受到学者的推从。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在不同学者的努力下,均有各自的突破。在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定性研究方法通过对参与式预算发生的条件、国情、历史、宗教、文化、因果过程等因素的概括和总结,在具体情境下,重现参与式预算的过程,展现不同的结果,提高因果解释的可靠性。定量研究方法则主要通过问卷调研的形式,搜集数据,验证变量之间的关系,亦有学者从宏观环境的数据出发,探索在国家转型中,参与式预算研究的新趋势。然而,在定性和定量研究中存在这脱节的现象,尽管如此,如图3参与式预算(Participatory budgeting)和自治、民主、协商民主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结合表4中被引次数排名第3的学者Souza C提出的对参与式预算的展望,笔者认为,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的方法论中存在着折中的桥梁,如简政放权、自治、民主、协商民主、个体特征等需要用量化的方法来衡量成效,并用定性的思路来阐述,使得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方法得以融合。

(二)研究内容上,参与式预算研究迈向质的逻辑演进

如表3所示,仅从高频关键词上看,关键词比较分散,难以推断参与式预算研究的总体概况。在此基础之上,笔者利用Sati3.2构建15×15相异矩阵,如表5所示。将生成的15×15的相异矩阵导入SPSS软件做因子分析,通过最大收敛性25次迭代,结果如表6所示。结果表明,目前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可以总结为8个主要因子,但是由于因子之间具有相互的交叉性,笔者根据因子分析结果,将目前国际参与预算的研究总结为参与式预算的主体(Brazil、Porto Alegre、Latin America)、构成客体(citizen participation、budgeting、local government、Civil society)、方式(participatory budgeting、participatory democracy)、条件(participatory budgeting、participatory democracy)以及目标(participatory、Democracy、Decentralization)这5个方面的研究。然而根据文献调研以及可视化分析的结果,这5个方面的研究是有一定的逻辑演进关系的。从文献上来看,2000-2009年参与式预算更多的是在关注参与式预算主体数量的扩大,从巴西扩展到秘鲁[5]、阿根廷[5]、欧洲[6]、印度[7]、中国[8]等地区;其次,仍有一部分学者关注参与式预算的组织数量的问题[9]参与式预算的人口数量问题[5][9]。然而,这一趋势却在2010-2014年发展较大的变化,如图3所示。笔者将高频关键词导入CitespaceⅢ做纵向的可视化分析,确定的阈值为(2,2,20),(2,2,20),(2,2,20),运行CitespaceⅢ软件。图3的可视化结果显示,关键词participatory budgeting在参与式预算中处于核心领域,中心性为0.28。图中的的细线越多,表明词与词之间的关系越紧密。词与词之间不同颜色的连接线,表示共现次的变化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2010-2014年,参与式预算在近4年的研究中,逐步从参与式预算参与主体数量问题的研究迈向协商民主、责任、绩效、简政放权、政策制定、公共参与等质量问题的探索。随着全球经济的发展,以及参与式预算实践发展的深入和理论研究的普及,参与式预算的研究不仅只局限于其对参与式预算人数的关注,更多的学者倡导对参与式预算的质量的考察,对参与式预算的参与人群、参与式预算的选择问题、参与式预算的合法性、参与式预算的合适性等问题,开始着重考虑参与式预算中民众的权力与权利、政府责任、非营利组织的角色问题。其次,随着政治科学中祛除价值中立口号的兴起,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从不同利益群体的角度出发,改变了最初地方政府主导参与式预算的局面,参与式预算的研究越来越科学化、专业化。因此,参与式预算的效果和质量研究将会成为主流。

图3 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关键词图谱(节点越大,频数越多)

表5 高频关键词构建的相异矩阵(5×5)

表6 相异矩阵的因子得分系数矩阵

(三)研究视角上,劣势群体、边缘群体的关注逐渐受到重视

从历史上看,随着20世纪70年代第二波女性主义的发展以及20世纪80年代摸第三波女性主义的兴起,两性平权论、两性同格论愈演愈烈。虽然Cabannes Y在2004年对劣势群体的参与式预算研究提出展望,但是至今具体成果依然空白(见表3)。很少有学者研究妇女、妓女等长期以来处于劣势地位群体的参与权、以及参与后的效果、群体利益的保障等。与之相伴相生的则是对LGBT等边缘群体的关注。1975年-1983年“同志权利”运动(Gay Rights Movement),为同志群体争取更多的政治和法律权利,开始始着手研究和探讨参与式预算中同志的权利平等话,同志公益组织的经费预算,同志HIV感染者权益保障等内容的研究也同样鲜为人知(见表3)。总而言之,随着参与式预算研究的不断深入,劣势群体、边缘群体的参与权利、参与地位、参与权益将会得到更深入的研究。这一基本趋势,和被引次数最多的学者Cabannes Y所极力提倡的研究内容相一致[5]。

五、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国内借鉴

通过以上的分析,笔者分析了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基本现状以及发展趋势,把握了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前沿领域,但是我国学者对参与式预算的研究首先在研究方法上,都是以定性的研究方法为主;其次,在研究方式上,我国学者的研究基本都是由个人完成;最后,在研究内容上,我国学者的研究内容较为狭隘,都是以经验式的个案研究为主,侧重的是概括和总结,缺乏对整体内容及劣势群体、边缘群体的系统思考和细致把握。因此,笔者认为,我国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具体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

(一)在研究方法上,改变单一的定性研究方法,寻求多样化的研究方法

笔者在检索文献的过程中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目前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的研究方法主要还是以定性的方法为主,多数都是在定性方法的基础上运用案例分析、实地调研等方式来证明研究者各自的观点。定量研究方法在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中较少运用。笔者通过文献调研法发现,我国以定性方法撰写的关于参与式预算的论文在内容上多数都是对文献的重新排列组合,并未真正地产生“化学反映”。定量分析方法能够更精确地找准参与式预算领域中出现的问题,并以严密的逻辑思维体系提出科学合理的对策,对于参与式预算的研究意义重大。以参与式预算的目标如民主、公共参与、简政放权、自治为桥梁,实现研究方法的融合。

(二)在研究方式上,进行跨学科、跨校合作研究,实现强强联合

笔者通过作者出现频率的统计,发现在参与式预算的国际前沿研究领域中,60%的作者是通过合作的方式完成的,篇均作者达2.14,而且这些研究来自不同的研究领域,有经济研究、社会学、区域发展、电脑科学等。而笔者检索CNKI的数据库,以主题=参与式预算,发现在162篇参与式预算的论文中,仅有42篇是通过合作完成的,合作率仅达25.9%,而且合作者之间基本是同一学科的师生、同事关系,跨学科的研究成果较少呈现。跨校、跨学科的研究方式,一方面能够有效利用相互的优势学科资源,另一方面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者相互利用各自不同的知识结构、思维方式、学术理念,思想碰撞,启发创新,促进参与式预算研究的多元化发展。

(三)在研究内容上,突破传统的研究思维方式,进行系统化的思考,拓宽研究领域和研究内容

在研究内容上,笔者发现,我国的学者对参与式预算的研究依然以经验研究为主,较少的学者能够从其他方面入手,拓宽参与式预算研究内容。因此,笔者认为,参与式预算的研究内容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第一,明确参与式预算的主体,构成客体。我国在21世纪初,参与式预算蓬勃发展,无锡、焦作、哈尔滨、温岭等地均可以看到参与式预算运作的影子,尤以温岭的参与式预算成果最为显著。但是纵观温岭的参与式预算,一直是政府在主导,并且参与只是贯穿于预算的某个环节而并非全过程。就目前而言,笔者认为,要明确参与式预算的主体,培养合格的参与公民是目前我国参与式预算的首要任务,没有公民科学、主动参与,参与式预算将会流于形式。因此,让参与者变得更有知识、更主动、更关心公众利益,参与、表达、协商和决策的技巧与能力也有很大提高,并且将形成新的理解、认知和能力,最终形成了一种更为民主的政治文化。同时,参与式预算也要注重边缘群体、弱势群体的研究。我国学者郭夏娟(2012)在其论文中强调参与式的性别预算[10],强调了妇女在参与式预算中的权力,是对研究参与式研究内容的较好地拓展和深化,能较好地平衡男性和女性在参与式预算中的地位,对于广大学者有着一定的启迪意义。

第二,加大对参与式预算的条件的研究,下放公民决策权,建设信息化政府。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前沿领域中一直将公民权力以及信息政府的建设作为参与式预算的基本条件,而我国的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中,在CNKI数据库中检索结果中却没有一条记录是关于信息化政府建设的,由此可见,我国参与式预算的研究要保持对政府信息公开的灵敏性,通过政府信息的公开,赋予参与者更多的决策权、组织权,保证参与者对预算全过程的监督,这样民众与协商资源的分配才有意义。

第三,强调系统化思维,注重参与式预算中政府与非政府之间的关系研究。爱尔兰模式的参与式预算的最大特点即体现为社会伙伴关系协议的实践。政府和许多公民社会组织广泛参与了经济和社会目标的咨询。而我国目前的参与式研究领域,参与式预算的合作伙伴最明显的组织就是高校,社会组织与参与式预算的互动较少。高校和参与式预算之间的合作可以为参与式预算提供理论的指导,但是,高校的角色和职能却是单一的,不能满足参与式预算多方面的需求。此外,社会伙伴关系也创造了社会资本和信任。因此,笔者认为注重参与式预算中政府与非政府的研究是十分必要的。

第四,重新定位参与式预算的目的,关注民主、自治与公民参与的研究。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领域的前沿将参与式预算定义为民主、地方政府自治及扩大公民权力的研究,而我国目前的参与式预算研究将参与式预算的目标定义为推动政府体制改革的研究,这样的研究轨迹和最初国际参与式预算研究相一致,因此,笔者认为,在今后的参与式预算研究中,研究者从民主、自治、公民参与等角度研究参与式预算,将赋予参与式预算更深刻的含义。

[1]侯剑华.国际科学合作领域研究的国家合作网络图谱分析[J].科技管理研究,2012,(9):18-21.

[2]Perrson O.D.,R Danell,J Wiborg Schneider.2009.How to use Bibexcel for various types of bibliometric analysis.In celebrating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studies:A festschrift for Olle Persson at his60thBirthday,ed.F.Astrom,R.Danell,B.Larsen,J.Schneider,p9-24.Leuven,Belgium: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Scientometrics and Informetr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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