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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梦”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间的内在逻辑

2015-03-31张保和

大连干部学刊 2015年6期
关键词:中国梦中华民族道路

王 婷,张保和

(井冈山大学,江西 吉安 343009)

2004年,美国 《时代》周刊杂志主编乔舒亚·库珀·雷默,在一篇 《北京共识》的文章中,他提出了“中国模式”的一些基本原理,从而使得学术界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话题给予高度的关注。然而,“中国模式”这个概念,事实上,早在乔舒亚·库珀·雷默提出来之前,就已经被其他人提出,具体可参见王芳的论文 《“中国模式”概念之语境辨析》,文中对其来龙去脉进行了详尽的相关论述,这里就不对这一概念的起源展开考核和细究。“中国模式”是西方学者的一种政治话语,带有明显的政治偏见和意识形态色彩,是试图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苏联模式”比较来解读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随着近十年来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和国家综合实力的提升,西方学者对“中国模式”“中国经验”“中国道路”(西方学者更多倾向使用“中国模式”这一概念)的讨论也越来越激烈。他们对“中国道路”研究已经逐步形成多元化的格局:一方面,在不断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内涵,拓展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外延;另一方面,也在尝试阐释中国特色和社会主义结合话题,但是,总体而言,他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整体性和本身的复杂性认识不足。

一、走社会主义道路:中华民族救亡自强的历史抉择

党的十八大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来之不易,要倍加珍惜”,怎么理解?一般来说,通常我们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共产党所作的三件大事之一。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奋斗历程主要做了这样三件大事:一是经过28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建立了新中国;二是建国后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三是改革开放以来,开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十八大把这三个方面综合起来,认为最根本的成就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最根本的成就,并非是要淡化革命,淡化“主义”,淡化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中国共产党人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的探索。恰恰相反,十八大报告不但指出要高举旗帜,而且四次强调提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并对毛泽东第一代中央领导核心所作出的贡献给予了全面的、客观公正的评价,既强调了其奠定了政治前提和政治基础,也指出了其提供了宝贵经验、理论前提,还有物质基础。之所以如此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最根本的成就,其意蕴就在于:第一,强调历史具有继承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列宁领导的俄共(布)“十月革命”革命道路、毛泽东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和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从实践上来看,是一脉相承的。第二,强调了历史探索的艰难曲折。因为只有从中国共产党90多年奋斗的全部历史,甚至放置到近代以来的中国历史之中,我们才能真正认识和领会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来之不易,要倍加珍惜”这句话的分量。

旧中国,是个积贫积弱的国家,也正是旧中国的崩溃,从反向激起了中国人“复兴民族”的梦想。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结果是中国北洋水师全军覆灭,水师管带(舰长)几乎有一半自杀殉国。正是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巨大危机,从反向激起了中国人追求民族独立、国家自强的激情与呼唤,使“民族复兴”这个最刻骨铭心的字眼成为中华民族一再提及的永恒话题。中国先败于西方列强,后败于日本,国家面临着空前的民族危机,促使中华民族对处境有了更清醒的认识。许多国人开始承认中华民族的落伍,同时也面临着重新超越的重压。

战后的旧中国,民族主义兴盛起来,1900年,梁启超发表了 《少年中国说》,“少年中国”横空出世。梁启超有言:“吾国四千余年大梦之唤醒,实自甲午战败割台湾、偿二百兆以后始也。”[1]甲午战争彻底破碎了洋务派“师夷长技以制夷”的“富国梦”,也打破了天朝上国的“天朝梦”。他是我国最早使用“中华民族”这一概念的,这可以从他1901年的 《国家思想变迁异同论》和1902年的《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文章中寻找到答案。此外,他还对中国传统国民的性格(特别是对于中国人的奴性)进行了猛烈的批判,他重塑了中国几千年来的家国关系,他的思想直接哺育了像陈独秀、李大钊、鲁迅等后来者。这些后来者亲眼目睹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十月革命”后世界格局的变动。使他们产生了对国家独立、民族命运的思考和对未来中国期待和孜孜不倦的探求。这些仁人志士追寻“少年中国”“青春中国”,承载着“复兴民族”的希望。

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派领袖孙中山是率先提出了“振兴中华”口号的,1894年成立的兴中会,从其本意上来讲,就是振兴中华民族的意思,也即为了振兴中华而成立之意。之所以要振兴中华,那是因为,近代以来的中国衰败了,所以才要振兴中华。1904年,华兴会成立的时候,虽然提出了“驱逐鞑虏,复兴中华”这样的口号,但是,这时期“中华民族复兴”这个概念还没有提出。1906年,孙中山在致外国人的书信里,曾感叹地指出:“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国家的复兴,将是全人类的福音。”[2]

自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就一直面临着一个永恒的话题,那就是实现国家独立,民族振兴。170多年来,为了实现这样一个中华民族梦,中国涌现出一大批杰出的伟大人物:晚清的思想家魏源和林则徐提出过“师夷长技”,代表统治阶级的张之洞和李鸿章提出过“兴办洋务”,知识分子为代表的梁启超和康有为则发动“戊戌变法”,资产阶级革命先行者孙中山提出“三民主义”。这些运动也好,革命也罢,虽然没能使得旧中国改天换地,面貌焕然一新,但是,他们的思想主张及运动本身对“十月革命”后的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在“主义”与“道路”的选择上,对胡适、李大钊、张君励、毛泽东、蒋介石……等人有重大影响,为他们思考如何实现“民族复兴”提供了新的视阈。

新文化运动时期,“五四”思想家胡适等自由主义者,继孙中山之后逐步开始频繁使用“民族复兴”和“中华民族复兴”来表达对中国的期待。他是“五四”时期新潮社社团的指导员,杂志 《新潮》就是该社团的团刊,其刊名英文注解就是“renaissance”,翻译成中文,即文艺复兴的意思。此后,李大钊也提出,实现民族复兴不能仅靠东方落后的中国文化。他是最早系统阐发“中华民族复兴”的早期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从他的《青春》《新中华民族主义》等文中频繁地使用的“中华再生”“中华民族之复活”“中华民族更生再造”等表述中得到佐证。

九一八事变之后,中华民族处于重重危机、生死危难之中,“中华民族复兴”观念开始逐步定型。1932年5月,在创办 《再生》杂志时,张君励明确其办刊的宗旨就是“民族复兴”,而刊名 《再生》的英文翻译“The Nationgal Renaissanci”其本意即提出“另一新方案,以为惟循此途可致中华民族于复生”[3]。这可从他在这刊物上发表的 《民族复兴运动》 《中华民族复兴之精神的基础》等文章的题名中看出。他是最早使用“中华民族复兴”这一概念的。1935年,他的一书 《民族复兴之学术基础》出版,在书中,他将周秦、汉唐和二十世纪的中国看作是中国盛世的三个时期,并认为,二十世纪将是“中华民族的第三复兴”[4]233。

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之后,随着对中华民族危机认识的深入,“中华民族复兴”思潮持续高涨。然而,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两党主要领导人,对如何实现中华民族复兴,却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和阐释。

1943年,蒋介石的 《中国之命运》一书出版,在书中,他有12次之多提到“民族复兴”。在他看来,孙中山所倡导的民主主义和领导的国民革命挽救了中华民族,否则,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命脉“必已在日寇蚕食鲸吞之下,为朝鲜之续”[5]7。在肯定了孙中山对挽救中华民族于为难的贡献,蒋介石过于强调民主主义,过于宣传只有“一个主义”“一个政党”,甚至认为“没有三民主义就没有抗日战争;没有中国国民党就没有革命”[5]77。显然,在他看来,任何党派和任何力量的存在,如果离开了孙中山提出的三民主义,如果离开了中国国民党的话,对于抗日战争都是不会有任何帮助的,也是不利于“中华民族复兴”事业的。对此,毛泽东批评蒋介石的主张“不是什么旧民主主义而是专制主义”[6]275。

1940年年初,在 《新民主主义论》一文中,毛泽东讨论了中国将向何处去?深刻分析了中国的未来以及实现途径等现实问题。他指出,由于帝国主义的入侵,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要想改变落后的面貌,改变中华民族落后挨打的命运,实现“中华民族复兴”,就必须完成民族革命对外推翻帝国主义;完成民主革命对内推翻封建主义这两的历史任务。而革命最主要的,也是最凶残的敌人就是帝国主义。但是,他与蒋介石的观点不同之处在于,他强调的“中华民族复兴”,不是要复古主义,而是要建立一个崭新的中国:“建设一个中华民族的新社会和新国家”。在这个新的社会和国家里,不但经济、政治是新的,而且文化也应该是新的。“一句话,我们要建立一个新中国。”[7]

1945年8月,中国抗日战争胜利以后,整个中华民族的命运从此得到改变。在1948年《将革命进行到底》这一文中,毛泽东对新中国描绘为:“使中华民族来一个大翻身,由半殖民地变为真正的独立国。”[8]1949年3月,在七届二中全会上,他则提出了“经济复兴”的口号,他甚至认为,新中国成立后,中国的经济建设的速度将是非常快的。在他看来,对于中国经济复兴的悲观论调,是没有任何根据的。1949年10月1日,北京天安门广场进行开国大典,毛泽东在城楼上向全世界庄严地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

这样,长达28年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使中国具备了独立自主的“国家主体身份”,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奠定了基础,为实现民族复兴奠定了所必需的根本的政治前提。一句话,通过社会主义救中国,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是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必然结论。

二、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实现民族复兴的必由之路

中国选择社会主义,走社会主义道路既取决于当时国内经济社会状况,又取决于资本主义世界生产力发展状况,取决于世界基本矛盾和中国发展面临的压力。中国作为马克思视野下的东方落后大国,在20世纪选择走上社会主义道路,既有追求未来“大同”理想,又有改变近代以后领土被瓜分、资源遭掠夺、人民倍受欺凌的历史状况,确立独立国家主体资格,实现强国富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按照新中国缔造者的初衷,社会主义在中国本身就意味着,通过彻底解决“国权”,为实现中国发展提供根本的前提与可能。这已经蕴含着中国要走一条不同于西方国家的现代化新路了。因为,“十月革命”开辟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把世界带入了社会主义时代,它的成功宣告了资本主义现代化在中国走不通。

第一,必须走与资本主义国家不一样的现代化道路。1944年7月14日,在和英国记者斯坦因的谈话中,针对记者提出的“新民主主义的基本政策是否正确”时。毛泽东就指出,这个政策是正确的,“这个基本政策是让人民群众自己组织起来,为实现民族独立,为建立民主制度,为在私有制基础上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而进行革命。”[6]190建国后,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国共产党人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展开了有益的探索。在中国,革命要与实际相结合,建设也是这样,也要适合中国的国情,要走出一条中国特色的现代化道路。但绝不是搞自由化,绝不能走西方资本主义道路。对改革开放前近30年正反两方面的经验进行总结时,李先念对我国的现代化究竟怎么搞法,他曾概括性地指出“我们一定要从自己国家的实际出发,走出一条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实现现代化的中国式的道路。”[9]1998年1月24日,在中共中央展开的党外人士迎春座谈会上,江泽民对邓小平的功绩进行评价时指出,邓小平的成功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当代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创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指引中国走上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正确道路。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于近代的中国而言,不实现民族独立,走与西方国家不一样的现代化道路,就没有中华民族复兴。

第二,必须避免出现像资本主义国家那样的资本原始积累。众所周知,英国是世界上的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它的现代化主要缘起16世纪初的工业革命,在英国,曾经出现过“羊吃人”的“圈地运动”,这主要是因为资本主义工业要发展,产业资本家要发展羊毛纺织业,把农民赶出土地进行养羊,为工业发展提供原材料。农民付出了血的代价,被迫成为了流浪者和无产阶级,社会出现了两极分化。而今天的中国,如果再出现新的两极分化,必然会导致强烈的社会对抗。资本主义国家可以转嫁危机,那就是通过资本输出和战争来实现。而中国不可能走资本主义国家的老路,如果是这样,那将势必是长期的动乱、不稳定,甚至分崩离析。“虽然一个国家在开始必须依靠农业来积累资本,但这是有限的。大量的资本必须从工业中来积累。”[10]这也是为什么毛泽东、邓小平一再讲,中国只有坚持社会主义现代化,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就是长期的内乱、内耗、分裂、不统一。所以中国必须坚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不能走两极分化的道路,不能以物为本,以资本为本,而必须坚持走以人为本,共同富裕的发展道路。邓小平指出,“如果搞两极分化,情况就不同了,民族矛盾、区域间矛盾、阶级矛盾都会发展,相应地中央和地方的矛盾也会发展,就可能出乱子。”[11]364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于近代的中国而言,不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走共同富裕道路,就没有中华民族复兴。

第三,必须坚持实行和平外交,走和平的发展道路。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大国。和平和发展是时代的主题,这是邓小平基于对世界大的形势的判断,中国搞社会主义现代化必须坚持和平发展,而不是对外扩张。否则就会祸害本国人民,本国利益。“中国是一支和平力量,这一点很重要。中国最不希望发生战争。中国太穷,要发展自己,只有在和平的环境里才有可能。要争取和平的环境,就必须同世界上一切和平力量合作。”[11]82这也就是列宁一再强调的和平政策是社会主义的外交本质。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决定社会主义国家只能实行和平的外交政策。“第三世界的力量,特别是第三世界国家中人口最多的中国的力量,是世界和平力量发展的重要因素。”[11]105“中国的发展是和平力量的发展,是制约战争力量的发展。”[11]182改革开放以来的几十年实践已经证明,中国是始终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的,是始终把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作为外交政策的宗旨的。所以,最大限度地调动国内社会和谐的因素,最大限度地减少社会不和谐因素,对内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同时,在对外政策上就是要坚持奉行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构建和谐世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于近代的中国而言,不走独立自主和平外交,就没有中华民族复兴。

第四,必须积极探索和借鉴人类一切有益的文明成果。近代中国历史启示我们,在中国这样的东方国家搞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必须立足于中国国情,解决一系列更加初级且基本的现实问题。几千年来,中国的封建专制主义对中国的民主政治的影响依然存在,“权力过分集中于个人或少数人手里,多数办事的人无权决定,少数有权的人负担过重,必然造成官僚主义,必然要犯各种错误,必然要损害各级党和政府的民主生活、集体领导、民主集中制、个人分工负责制等等。这种现象,同我国历史上封建专制主义的影响有关,也同共产国际时期实行的各国党的工作中领导者个人高度集权的传统有关。”[12]329这是邓小平对我国民主政治,特别是政治体制的弊端与不足高度的概括。他还说“旧中国留给我们的,封建专制传统比较多,民主法制传统很少。”[12]332和发展资本主义国家相比较,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在历史的长河中,中国封建大于民主,专制大于法治,这是事实,应该正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并不是独立于其他文明成果之外的“另类”,而应当是结合中国实际兼容并蓄人类一切优秀文明成果的“集大成者”。正确揭示和把握这一问题,有利于避免陷入那种单纯“国情论”的窠臼,有利于避免损伤社会主义的普遍性和说服力,有利于避免迟滞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历史表明,我们党领导的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目的是要把中华民族复兴变为现实。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对于近代的中国而言,不消除专制并借鉴人类有益民主发展经验,就没有中华民族复兴。

2013年3月19日,在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时的答问,习总书记说:“我们愿意借鉴人类一切文明成果,但不会照抄照搬任何国家的发展模式”。同年5月,他在接受特立尼达而后多八哥、哥斯达黎加、墨西哥等拉美三国媒体联合采访时的答问时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上走了30多年,历史证明,这是一条符合中国国情、富民强国的正确道路,我们将坚定不移地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13]56。

三、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民族复兴进行各种复杂的斗争

究竟“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个首要的基本的理论问题,“我们过去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不是完全清醒的。”[11]63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对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能否建设社会主义,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科学回答的最新成果。近些年来,国外舆论对中国现在搞的究竟还是不是社会主义提出了疑问。有人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特色”多于“社会主义”,也有的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特色资本主义”,是“资本社会主义”,还有人干脆说是“国家资本主义”“新官僚资本主义”。这些言论都是完全错误的。

对于西方学者这样的言论,习总书记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上的讲话中进行了回应,并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不是别的什么主义。”也就是说,不论我国怎么改革、怎么开放,我们都将始终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这就包括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能动摇;也包括坚持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为根本制度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政治制度和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这些都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体现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的内容,如果丢掉了这些,那就不成其为社会主义了。”所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植根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综合国力、国际地位,包括人民生活都有了很大变化。特别是2008年世界经济危机以来,和其他国家的危机、动荡、战乱相比,中国经济依然保持高速发展。这足以说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走得对、走得稳、走得好,是一条成功之路,必须坚定不移走下去。但这并不是说没有风险、没有干扰。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历史任务,必须准备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13]16-172012年11月底,习总书记在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提出“中国梦”概念时,就曾强调:道路决定命运,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选择。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结合起来讲。他还说:“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总结历史经验,不断艰辛探索,终于找到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果。这条道路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13]35次年1月5号,在党校的讲话里面,习总书记在归纳十八大报告精神的时候说:“党的十八大精神,说一千道一万,归结为一点,就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13]22在推进民族复兴大业的征程上,要做到不走老路、不走邪路,又不原地踏步,就必须进行各种复杂的斗争。

[1]梁启超.戊戌变法:第 1册[M].北京:神州国光社,1955:249.

[2]孙中山.孙中山全集:第1卷 [M].北京:中华书局,1981:319.

[3]启事一[J].再生,1932(1).

[4]张君励.民族复兴之学术基础 [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233.

[5]蒋中正.中国之命运 [M].北京:北平时报社,民国三十五年.

[6]毛泽东文集:第3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7]毛泽东选集:第2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22-623.

[8]毛泽东选集:第4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375.

[9]李先念文选[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9:358.

[10]邓小平文集:上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215.

[11]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12]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3]习近平谈治国理政 [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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