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办学绩效评价分析

崔来廷

（郑州大学 教育系，河南 郑州450001）

近年来，有关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年度排名已经引起了美国社会的广泛重视，但在中国国内学术界却鲜有问津者，除了清华大学的叶赋桂在其论文中有所涉及外，其它研究成果尚未见诸文献。设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和马萨诸塞大学－阿姆斯特分校的“大学绩效测量中心”（英文缩写MUP）是美国唯一的顶尖研究型大学研究中心，其合作单位包括佛罗里达大学、布法罗大学、纽约州立大学系统和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系统，该中心起家于“洛巴迪大学绩效测量项目”（Lombardi Program on Measuring U－niversity Performance）。在过去的10余年里，这个项目得到了李维斯·M﹒肖特捐献给佛罗里达大学基金会的慷慨支持，MUP中心的工作人员研发了各种改进和测量大学绩效的方法，在上世纪90年代最初是为了改善佛罗里达大学提供指南，此后扩大到马萨诸塞大学－阿姆斯特分校、亚利桑那州立大学和布法罗大学［1］。从2000年起，MUP中心每年都会发布一份《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的年度报告，该报告以9个维度（研究总经费、联邦研究经费、捐赠资产、年度捐款、国家院士人数、教师获奖人数、授予博士学位人数、博士后人数、本科生SAT成绩）对美国数以百计的一流大学进行技术评价，纳入评价视域的大学，9个维度中只要有1个维度进入前25名，就进入了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的行列，年度报告首先列出1～25名大学名单，接着是排在26～50名的大学，这些大学均属于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笔者在此根据MUP中心所公布的13年的数据对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进行分析探讨。

绩效评价指标之一：科研经费

美国是一个私立高等教育发达的国家，其私立非营利性大学诸如哈佛、耶鲁、斯坦福、芝加哥、康奈尔、杜克、哥伦比亚、加州理工学院和麻省理工学院等傲视全球，不仅在美国而且在世界高等教育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这些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汇集了当代美国乃至世界一流的科研、教学师资队伍，以其高水准的科学研究成果引领着世界潮流。科学研究是现代大学的主要职能之一，而科学研究离开了大量的经费支持是不可想象的。因此，科研经费的支出是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科学研究实力的具体体现。

2000年，美国私立非营利性4年制大学研究经费总支出为901996.6万美元［2］411，而美国50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的研究经费高达883474.3万美元，占私立非营利性4年制大学研究经费总支出的97.95%，而这50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仅占美国私立非营利性4年制大学（1551所）的3.22%［3］404。其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等排名前10所顶尖大学研究经费支出为433753.6万美元，占私立非营利性4年制大学研究经费支出的48.09%。在该年度的50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90115.6万美元雄踞榜首，斯坦福大学（45478万美元）和宾夕法尼亚大学（43038.9万美元）分列第2和第3名。麻省理工学院和康奈尔大学分别以42629.9万美元和45478万美元名列第4和第5位。圣路易斯大学以3100.2万美元位居第49名，而芝加哥洛伊拉大学则以3003.4万美元叨陪末座［4］40－44。

2010年，美国拥有私立非营利性4年制大学1543所，比10年前减少了8所，这1543所私立非营利性大学研究经费总支出为1615488.9万美元，增幅为79.1%［5］408。其中，38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研究经费支出为1569547.8万美元，占研究经费总支出的97.16%，比10年前降低了0.79个百分点，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杜克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圣路易斯哥伦比亚大学、耶鲁大学和哈佛大学等前10所大学研究经费支出就高达844964.2亿美元，占美国私立非营利性4年制大学科研经费总支出的52.3%，占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科研经费支出的53.83%，同比增加了5.74个百分点。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199725.2万美元独占鳌头，比10年前增加了1.22倍。杜克大学以98051.4万美元跃升至第2位，同比增加1.75倍。斯坦福大学以81030万美元稳居季军，同比增幅为78.17%。宾夕法尼亚大学（79352.3万美元）和哥伦比亚大学（77088.8）分别第4与5位，同比增长分别为84.37%和241.13%。布兰迪斯大学则以6767.2万美元屈居末位［6］60－22。

在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获得的研究经费中，联邦政府支持的研究经费（简称联邦经费）占有重要的地位。2000年，美国4年制私立非营利性大学联邦经费总支出为901996.6亿美元，其中50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联邦经费支出为621019.7万美元，占4年制私立非营利性大学研究经费总支出的68.85%。在这50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斯坦福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哥伦比亚大学等10所大学联邦研究经费支出达327126.8万美元，占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联邦经费支出的52.68%，占4年制私立非营利性大学联邦经费总支出的36.27%。其中，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联邦研究经费79326.6万美元雄踞榜首，占当年该校全部研究经费的88.03%。斯坦福大学以36712.7万美元位居第2名，占该校当年全部研究经费的80.73%。宾夕法尼亚大学获得联邦经费31243.4万美元，占该校全部研究经费的72.59%，名列第3位。麻省理工学院以30666.8万美元位居第4位，占当年该校全部研究经费的71.94%。哥伦比亚大学获得联邦研究经费28316.3万美元，占全部研究经费的88.57%，位居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第5位。芝加哥洛尤拉大学以2069.5万美元名列榜尾，占当年全部研究经费3003.4万美元的68.91%［4］40－44。

至2010年，美国38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联邦研究经费总支出为1149197.6万美元，与10年前50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所支出的联邦经费相比增加了85.05%，其中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为首包括斯坦福大学、耶鲁大学、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在内的前10所大学联邦经费支出为591070.9万美元，占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联邦经费支出的51.43%。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173181.8万美金联邦经费连续10年蝉联第1名，占该校全部研究经费支出的86.71%，是2000年的2.18倍。宾夕法尼亚大学取代斯坦福大学以62681.6万美元名列亚军，比10年前增加了1倍有余，占全部研究经费的78.99%。斯坦福大学以57655.3万美元退居季军，同比增加了20942.6万美元，增幅为57.04%，占全部研究经费的71.15%。哥伦比亚大学以56153.1万美元升至第4位，同比增加98.31%，占该校所获全部研究经费的72.84%。杜克大学以51346.9万美元，名列第5位，是10年前的2.51倍，占总研究经费的52.37%。伦斯勒理工学院以5455.9万美元取代芝加哥洛尤拉大学敬陪末座［6］20－22

绩效评价指标之二：私人捐赠

美国是世界上开展私人捐赠最早的国家之一，其早期殖民地学院诸如哈佛学院（哈佛大学）、耶鲁学院（耶鲁大学）、费城学院（宾夕法尼亚大学）、新泽西学院（普林斯顿大学）、国王学院（哥伦比亚大学）、罗德岛学院（布朗大学）等就是建立在私人捐赠基础之上的。换言之，没有私人捐赠，也就没有早期的殖民地学院。因此，私人捐赠的额度不仅反映了美国社会各阶层对大学的认可，而且也是评价现代大学办学绩效的重要指标。一般而言，办学质量越高的大学，获得的社会认可度也就越高，对大学的私人捐赠也就越多。私人捐赠包括捐赠资产与年度捐款两个维度。

21世纪的今天，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之所以享誉世界，私人捐赠发挥了独特的、不可替代的作用。近20年来，仅美国规模最大的120所研究型大学私人捐赠市值就从888.81亿美元（1993年）扩大到4245.88亿美元（2012年），增加了3.78倍。

1999年，美国35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捐赠资产总值为8779801.9万美元，其中仅哈佛大学（1425599.6万美元）、耶鲁大学（719790万美元）、普林斯顿大学（646920万美元）、斯坦福大学（600521.1万美元）和埃默里大学（447575.5万美元）5所大学捐赠资产总值就达3840406.2万美元，占总数的43.74%。哈佛大学作为唯一的捐赠资产超过100亿美元的大学雄踞榜首，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和埃默里大学分居第4至第5位。迈阿密大学和布兰迪斯大学则以42857.1万美元和35501.2万美元分别居于第34和第35位［7］20。

到2011年，美国38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捐赠资产总值为18882087.6万美元，其中，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5所大学高达9442682.2万美元，占38所私立顶尖大学捐赠资产总值的50.01%，哈佛大学以3172808万美元稳居榜首，是1999年的1.23倍。耶鲁大学和普林斯顿大学位列第2和第3位，同比增加1.69倍和1.64倍。斯坦福大学以1650260.6万美元居于第4位，同比增加1.75倍。麻省理工学院则以971262.8万美元超过了哥伦比亚大学的778957.8万美元，位居第5位，同比增加1.27倍。德雷赛尔大学以52521.1万美元位列第37名，而戴顿大学则以41450.4万美元挤进了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捐赠资产总值榜尾［6］20－22。

1999年，美国35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年度捐款总额为530195万美元。其中，年度捐款超过1亿美元的有20所，2300万至8500万美元之间的计15所。哈佛大学以45167.2万美元独占年度捐款排行榜之鳌头，康奈尔大学（35134.9万美元）和杜克大学（33099.2万美元）分列第2和第3位。斯坦福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以31959万美元和28448.7万美元分别占据了第4和第5位。托马斯杰佛逊大学则以2340万美元名列第35位［7］20。

到2011年，38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年度捐款增至846644.2万美元，比1999年增加了3164419.2万美元，增幅为59.69%，年度捐款超过1亿美元的有24所，比1999年增加了4所。斯坦福大学以70942.3万美元取代哈佛大学成为冠军，是1999年的2.22倍。哈佛大学以63915.3万美元屈居亚军，同比增幅为41.51%。耶鲁大学以58032.5万美元战胜了麻省理工学院（53434.3万美元）而成为季军，同比增加1.59倍。麻省理工学院和哥伦比亚大学（49556.2万美元）分列第4和第5名，同比分别增加1.56倍和74.19%。戴顿大学以1596.9万美元的年度捐款而排在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榜尾［6］21－22。

绩效评价指标之三：师资力量

现代大学不仅是科学研究的基地，而且也是文化传承的主要场所，师资力量是决定现代大学是否成功的关键所在，没有一流的师资也就不可能培养出一流的学生和创造出一流的科研成果，正如梅贻琦先生所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8］10现代美国，作为学者的最高荣誉莫过于当选为非营利民间机构——美国国家科学院、国家工程科学院、国家医学科院、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目前美国拥有院士近4000人）以及获得美国国家科学奖、国家技术奖以及费米奖等国家级奖项（简称国家奖）。因此，对于美国私立顶尖大学来说，拥有的院士人数、教师及科研人员获得国家奖励的人次是衡量这些顶尖大学办学绩效的两个维度。

从1999年至2011年，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拥有的院士人数由1718人增加到2183人，增幅为27.07%。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稳居前3名，其中哈佛大学拥有的院士人数由250人增至352人，增幅为40.8%；斯坦福大学从230人升至294人，涨幅为27.83%；麻省理工学院则从227人增加到268人，增幅为18.06%。另一名校哥伦比亚大学则由70人增加至115人，增幅64.29%，由第9位跃升至第4位。普林斯顿大学从74人增至114人，增幅为54.05%，由第8位升到第5位。同期，耶鲁大学由第4位降至第6位，但所拥有的院士人数则由98人增加到109人，增幅为11.22%。1999年，迈阿密大学仅有院士1人，名列35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排行榜尾。2011年，戴顿大学是唯一一所没有院士的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杜兰大学则以2名院士名列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的倒数第2名（第37名）［7］21。

1999年至2011年，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教师获得各种国家奖励由666人次增加到718人次，增幅为7.81%。哈佛大学连续12年蝉联冠军，获奖教师由69人次提高到101人次，增幅为46.38%。斯坦福大学获奖教师则从67人次降至44人次，降幅为34.33%，但是仍居次席。另一名校耶鲁大学从61人次降至39人次，降幅为36.07%，位居第3名。麻省理工学院由42人次降至38人次，降幅为9.52%，排名则从第6名升至第4名。宾夕法尼亚大学获奖教师从50人次降至34人次，降幅为32%，从第4位降至第6位。哥伦比亚大学获奖教师人数从38人次降至37人次，降幅为2.63%，排名则从第8名升至第5名。1999年和2011年，托马斯杰佛逊大学和戴顿大学因分别只有2人和1人获奖而名列榜尾［6］21－23。

绩效评价指标之四：高级人才培养

人才培养是现代大学的另一职能，也是现代大学服务社会的主要方式，授予博士学位及博士后研究出站人数是评价私立顶尖大学办学绩效的两个不可或缺的维度。

1998年，美国大学共授予博士学位46010人，其中，私立大学为16295人，占总人数的35.42%［9］471，35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共授予博士学位9183人，占美国授予博士学位总人数的19.96%，占私立大学授予博士学位人数的56.35%。哈佛大学以授予博士学位803人，独占私立顶尖大学排行榜鳌头，占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授予博士学位的8.74%；斯坦福大学以606人位居次席，占6.6%；托马斯杰佛逊大学因仅授予19人博士学位而名列榜尾。

同年，35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博士后出站研究人员总数为15298人，其中哈佛大学以3407人独居榜首；斯坦福大学以1089人名列第2；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1006人而名列第3；乔治华盛顿大学因仅有37名博士后研究出站人员而敬陪末座［7］21。

到2011年，美国大学共授予博士学位163765人（其中公立大学81938人），是1998年的3.56倍，私立大学授予博士学位81827人，是1998年的5.02倍。私立非营利性大学授予博士学位76608人，占总人数的46.78%，占私立大学的93.62%［9］471。其中，美国38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授予博士学位24755人，占美国大学授予博士学位总人数的15.12%，占私立非营利性大学授予博士学位的32.31%。斯坦福大学以授予762人博士学位超过哈佛大学的653人而登上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榜首，比1998年增加了25.74%，哈佛大学屈居第2位。南加利福尼亚大学以616人而位居第3，同比增幅为19.01%。麻省理工学院和哥伦比亚大学分别以609人和568人分列第4和第5位，同比增幅分别为17.11%和21.11%。戴顿大学因仅授予18人博士学位而位列第38名。

2011年，38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共培养博士后研究出站人员24755人，其中，哈佛大学以5827人高居榜首，占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研究博士后出站人员的23.54%，比1998年增加了71.03%；斯坦福大学以1777人名列第2，占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博士后研究出站人员的7.18%，比1998年增加63.18%；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以1721人稳居第3，比1998年增加了71.07%；麻省理工学院从456人增加至1286人，是1998年的2.82倍，名次升至第4位。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后研究出站人员则从379人增加至1358人，升至第5位，是1998年的3.58倍；戴顿大学因仅有8名博士后研究出站人员而名列榜尾［6］21－23。

此外，SAT入学成绩也就成为衡量美国顶尖大学办学绩效的指标之一。从2000年至2010年，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SAT入学成绩的中间值（简称中值）一直居于高位，其中，加州理工学院从1515分升至1525分，蝉联冠军，哈佛大学则由1485分增至11490分，从第3位升至第2位，而耶鲁大学则从第6名升至与哈佛大学并列第2名，SAT入学成绩中值从1465分提高到1490分。另一名校普林斯顿大学SAT入学成绩中值以1490分保持不变而稳居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的榜眼。麻省理工学院SAT入学成绩以1485分保持不变，但排名却由第3名降至第5名。2000年，迈阿密大学SAT入学成绩中值仅有1175分，在36所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中敬陪末位。2010年，戴顿大学由于SAT入学成绩中值只有1170分而位居榜尾［6］21－23。

结束语

研究分析表明：MUP中心评价美国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的5项指标、9个维度全面地反映了美国当代顶尖研究型大学的科学研究、人才培养、文化传承和服务社会等项职能。这一评价指标体系虽然是固定的，但是根据这一指标体系所确定的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的数目却是动态的，从2000年至2012年的12年时间内，MUP中心所公布的美国年度私立顶尖研究型大学最少的是2000年仅有35所，最多的为2008年，也不过58所；而2010年至2012年分别是40所、37所和38所。21世纪的今天，高等教育全球化浪潮已经席卷中国，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评价的指标体系对于建立和完善我国一流大学的评价体系极具参考价值，同时对于促进我国不同类型的高校采取分类评估也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1］Mission：The Center for Measuring University Performance［DB／OL］.（2013）［2015－01－10］http：／／mup.asu.edu／mission.html.

［2］Thomas D.Snyder，Alexander G.Tan ＆Charlene M.Hoffman.Digest of Education Statistics 2003［M］.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04.

［3］Thomas D.Snyder ＆Sally A.Dillow .Digest of Education Statistics 2010［M］.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11.

［4］John V.Lombardi，Diane D.Craig，Elizabeth D.Capaldi，et al.The Top American Research Universities－2002Annual Report［EB／OL］.（2002）［2015－01－10］http：／／mup.asu.edu／research.html.

［5］Thomas D.Snyder ＆Sally A.Dillow .Digest of Education Statistics（2011）［M］.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12.

［6］John V.Lombardi，Diane D.Craig，Elizabeth D.Capaldi，et al.The Top American Research Universities－2012Annual Report［EB／OL］.（2012）［2015－01－10］http：／／mup.asu.edu／research.html.

［7］John V.Lombardi，Diane D.Craig，Elizabeth D.Capaldi，et al.The Top American Research Universities－2000Annual Report［EB／OL］.（2000）［2015－01－10］http：／／mup.asu.edu／research.html.

［8］刘述礼，黄延复.梅贻琦教育论著选［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3.

［9］Thomas D.Snyder ＆Sally A.Dillow.Digest of Education Statistics 2012［M］.Washington：U.S.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