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opus和WoS收录开放获取期刊的定量研究

■陈 娟

厦门大学图书馆采访部，厦门思明南路422号之一 361005

1 研究背景

科技期刊的开放获取是网络环境下实现科学领域学术论文信息共享的出版机制和自由理念，它使无障碍的国际化学术交流与学术分享成为可能，促进了全球知识的创新发展与广泛传播[1]。开放获取期刊（Open Access Journals，OAJ）采取不向读者收取获取费用的资金模式，用户利用网络可以不受限制地访问期刊论文全文，在全球范围内呈快速发展趋势，截至2014年10月16日，DOAJ（Directory of Open Access Journals）收录期刊达10037种[2]。然而，自开放获取期刊出现开始，关于其学术出版质量问题的争论就一直没有停止。面对开放存取期刊的快速发展态势以及免费网络资源可信度缺失等问题，有不少学者对开放存取期刊的学术质量提出质疑。甚至有些观点认为，开放存取期刊采用“作者付费出版”方式，可能导致出版论文质量失控。开放获取期刊的质量如何，以什么指标去评价它，是国内外学术界、出版界以及科研工作者关注的焦点。国内学者们利用发文量和引用量[3]、层次分析法[4-5]、主成分分析法[6]、质量模型[7-8]、PageRank 算法[9]、JCR指标[10-11]、H指数[12]、SFX使用统计[13]、综合网络服务测量与核心期刊方法[14-15]对开放获取期刊的评价展开了系列研究，国际上许多学者提出应从开放获取的角度来重新认识和评价开放获取期刊，如UNESO[16]认为应从开放获取能增加研究的可见度、影响力的角度来评价开放获取期刊，P Bourne等[17]认为应从开放性有助于提高科学交流传播的范围与速度的角度对开放获取期刊进行度量，PM Davis[18]指出科学计量指标可以用于评价开放获取期刊但也存在局限，D Shotton[19]提出同行评议、开放获取、内容丰富化程度、数据库、计算机可读元数据是新时代期刊评价的5大标准，SURF[20]则认为需要研究针对开放获取期刊质量评价的新的指标体系。

2 研究方法和数据来源

虽然引文分析法用于开放获取期刊评价存在许多不足之处，但由于网络计量指标数据稳定性、准确性、科学性仍有待提高和进一步验证，评价指标统一化标准及体系尚未形成，目前国内外有关开放存取期刊质量评价的实证研究仍然以引文分析法及其评价指标为主。David J Solomon和Bo-Christer Björk 应用 JCR、SJR（SCImago Journal Rankings）指标分析 Scopus、Web of Science收录的OA期刊与非OA期刊在各项评价指标现有水平存在的差异[21-22]。笔者期待在Solomon和Björk基础上，厘清Scopus、Web of Science两大引文数据库收录的OA期刊国家、洲际和学科分布情况，各学科OA和非OA期刊在各项评价指标的平均水平存在的差异，通过多元统计方法验证OA期刊与非OA期刊在这些指标的进步速度上存在的显著性差异，从引文分析的角度助力科学社群定量认识开放获取期刊在当前高水平学术期刊中的整体情况和发展速度，为国内同行进行开放获取期刊的学术影响力评价的实证研究提供一些参考。

DOAJ是目前认知度最高的OA期刊目录，其收录的OA期刊都经过了同行评审，对论文学术质量进行了严格控制，本研究笔者沿用Solomon和Björk研究中使用的标准，以某期刊是否在DOAJ范围作为划分Scopus和Web of Science收录期刊是否为OA期刊的统一标准。此外，本文中Web of Science（以下简称WoS）指的是WoS的核心集合期刊部分，包括SCI-E、SSCI和 A&HCI，由于JCR数据库提供的期刊影响因子指标仅针对SCI-E和SSCI收录的期刊，为了能够将所有WoS收录期刊匹配相应的计量指标从而对比OA与非OA期刊在这些指标上的差异，笔者在涉及这些指标的时候则以ESI收录期刊替代WoS收录期刊，即仅包含SCI-E和SSCI收录期刊，各期刊的影响因子通过匹配ESI与JCR-S和JCR-SSH期刊列表得到。

3 分析结果

3.1 Scopus和 W oS收录OA期刊的国家分布情况

Scopus收录期刊21671种，涉及100个国家，WoS收录期刊12479种，涉及77个国家，表1列出了Scopus和WoS收录期刊[23-24]主要集中的44个国家，它们被Scopus和WoS收录期刊总量、OA期刊数量以及OA比例如下表所示：其中以加粗文字显示的27个国家被Scopus和WoS收录期刊的OA比例均高于平均值，以下划线加粗文字显示的5个国家被Scopus收录期刊中OA比例高于平均值，而被WoS收录期刊中OA比例却低于平均值，其余12个国家被Scopus和WoS收录期刊的OA比例均低于平均值。结合以上国家的发展水平来看：44个国家中发达国家占24个，其中日本、西班牙、意大利、瑞士、加拿大、韩国、捷克、新西兰、希腊、瑞典和挪威被Scopus和WoS收录期刊的OA比例均高于平均值，其他发达各国被Scopus和WoS收录期刊的OA比例均低于平均值；剩余20个发展中国家，除了中国、俄罗斯被Scopus和WoS收录期刊的OA比例均低于平均值，马来西亚、斯洛伐克被Scopus收录期刊中OA比例高于平均值，而被WoS收录期刊中OA比例却低于平均值外，其他16个国家的OA比例均远高于平均值。

3.2 Scopus和W oS收录 OA期刊的洲际分布情况

如表2所示：Scopus和WoS收录期刊来源国家都主要集中于西欧和北美洲，Scopus收录期刊中来自西欧国家的比例要高于北美洲，而WoS收录期刊中来自北美洲的比例略高于西欧；Scopus收录来自南、北欧国家的期刊OA比例很高，分别为41.04%和25.90%，但是由于期刊占比较大的西欧国家OA比例仅为5.32%，欧洲的平均OA比例略低于世界平均水平；Scopus收录来自中、南美洲国家的期刊OA比例很高，南美洲甚至超过70%，同样由于期刊占比较大的北美洲国家OA比例仅为6.13%，导致整个美洲的平均OA比例低于世界平均水平；Scopus收录来自亚非和大洋洲平均OA比例均高于世界平均水平，其中东亚的 OA比例略低，仅为11.29%；WoS收录来自美洲、亚非地区的期刊OA情况与Scopus很相似，只是来自欧洲国家期刊的平均OA比例已经略高于世界均值，而来自大洋洲期刊的平均OA比例则略低于世界均值。

3.3 Scopus和ESI收录OA期刊的学科分布情况

Scopus收录期刊分为27个大学科，每种期刊根据其学科特点，可同时归属不同的学科，以Scopus各学科收录期刊的平均比例7.63%和Scopus各学科收录期刊中OA期刊的平均比例13.45%为坐标原点进行二维象限分析。从表3数据可以看出：处于第I象限的医学、农业与生物科学、生物化学/遗传学与细胞生物学Scopus收录期刊比例高于平均水平，同时Scopus在这些学科收录期刊中OA期刊所占的比例亦高于平均水平；处于第II象限的大众科学、兽医学、牙医、免疫学和微生物学、药学/毒理学和制药学、神经科学、地学和行星科学Scopus收录期刊比例低于平均水平，但收录期刊中OA期刊所占的比例则高于平均水平；处于第III现象的环境科学、专职医护、化学、化学工程、护理学、经济/计量经济与财政学、能源学、商务/管理与会计、材料科学、决策学、物理与天文学、心理学Scopus收录期刊比例和其OA期刊比例均低于平均水平；处于第IV象限的社会科学、艺术与人文、工程学、数学和计算机科学Scopus收录期刊比例高于平均水平，然而这些学科的OA比例低于平均水平。

表1 Scopus和W oS收录OA期刊国家分布情况

表2 Scopus和W oS收录OA期刊洲际分布情况

ESI将所收录期刊分为22个领域，同样以ESI各领域收录期刊的平均比例4.55%和ESI各领域收录期刊中OA期刊的平均比例10.56%作为坐标原点进行二维象限分析。从表3数据可以看出：处于第I象限的临床医学、植物与动物科学ESI收录期刊比例高于平均水平，同时这些学科收录期刊中OA期刊所占的比例亦高于平均水平；处于第II象限的多学科、农业科学、细胞生物学与遗传学、微生物学、生物与生物化学、药学与毒理学、免疫学、材料科学、地球科学、神经科学与行为学、环境/生态学和空间科学ESI收录期刊比例低于平均水平，但收录期刊中OA期刊所占的比例则高于平均水平；处于第III象限的物理学、数学、计算机科学ESI收录期刊比例和其OA期刊比例均低于平均水平；处于第IV象限的社会科学、工程学、化学、经济与商科和心理学ESI收录期刊比例高于平均水平，然而这些学科的OA比例低于平均水平。

通过对比发现：Scopus的27个学科大类和ESI的22个学科领域对药学、化学、环境、材料、物理、心理、计算机、数学和社会科学学科的设置基本一致，Scopus相比ESI对医学和经管学科做了细分，增加了能源学、艺术与人文学科，并将化学工程从工程学领域独立出来，而ESI相比Scopus对生物学领域的分类更为精细；Scopus在生物、医学、艺术与人文、计算机科学、工程学、数学和社会科学上的期刊比例较高，高于平均值7.63%，而ESI则在生物、医学、化学、经管、工程学、心理学和社会科学上的期刊比例较高，高于平均值4.55%；Scopus和ESI在医学、药学、生物和地球科学领域OA比例较高，均高于平均值13.45%和10.56%，其他学科OA比例则低于平均值。

3.4 Scopus主要评价指标以及OA与非OA期刊的对比

Scopus中期刊评价指标主要包括SNIP（Source Normalized Impact per Paper）、IPP（Impact Per Publication）和 SJR（SCImago Journal Rankings）。SNIP是衡量期刊影响力的新工具，是荷兰莱顿大学科技研究中心开发出的期刊度量指标，它是在三年引文窗中某一来源出版物中的每篇论文的平均被引次数与该学科领域的“引文潜力”之间的比值，其中“引文潜力”是指一篇文章估计在指定的学科领域中所达到的平均被引次数。IPP是Scopus和CWTS在2014年6月新发布的一个期刊评价指标，其定义为，对某一年份（假设Y）的IPP计算，是由其倒推前3年（Y-1，Y-2，Y-3）发表所有文献在Y年的被引次数总和，除以前3年（Y-1，Y-2，Y-3）发表的总文献数量。SJR是一个既考虑了期刊被引数量，又考虑了期刊被引质量的指标，它采用Google的PageRank算法，赋予高声望期刊的引用以较高的权重，并以此规则迭代计算直到收敛[25]。针对以上指标，笔者将27个大学科中的OA期刊与非OA期刊做对比，如表4所示：所有学科的OA期刊在SNIP、IPP、SJR三个计量指标上2013年的平均水平均低于非OA期刊。

表3 Scopus和ESI收录期刊学科比例及其中OA期刊比例

为了比较Scopus收录的OA和非OA 期刊在SNIP、IPP、SJR三个指标上发展速度的差异，笔者计算Scopus收录期刊2013年与2011年SNIP、IPP、SJR三个指标的差值，通过SPSS软件中独立样本T检验，验证OA期刊与非OA期刊的在以上指标的差值均值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如表5所示：Scopus收录的21671种期刊中，2915种OA期刊的2013SNIP-2011SNIP、2013IPP-2011IPP、2013SJR-2011SJR均值分别为 0.1138、0.1994、0.0907，18756 种非 OA期刊的相应指标分别为 0.0519、0.1241、0.0596，即Scopus收录的OA和非OA期刊在SNIP、IPP、SJR三个指标上均呈上升趋势；在95%的置信水平下，OA期刊的 2013SNIP-2011SNIP、2013IPP-2011IPP、2013SJR-2011SJR的平均水平显著大于非OA期刊，即Scopus收录的OA期刊在SNIP、IPP、SJR三个指标的上升速度显著比非OA期刊要快。

表4 Scopus收录OA与非OA期刊在各学科2013年SNIP、IPP和SJR指数的均值比较

表5 Scopus收录的OA与非OA期刊的均值比较（独立样本T检验）

3.5 W oS主要评价指标以及OA与非OA期刊的对比

IF（Impact Factor）是目前WoS的JCR提供的针对期刊的主要评价指标之一，如表6所示，ESI 22个领域的OA期刊2013年的影响因子及5年影响因子的平均水平均低于非OA期刊。

为了比较ESI收录的OA和非OA期刊在影响因子这个指标上发展速度的差异，笔者计算ESI收录期刊2013年影响因子与5年影响因子的差值，通过SPSS软件中独立样本T检验，验证OA和非OA期刊在该值均值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如表7所示：ESI收录的10907种期刊中，1098种OA期刊2013年影响因子与5年影响因子的差值为0.0399，而9809种非OA期刊该值为负数，为-0.1416，即ESI收录的OA期刊在IF指标呈上升趋势，非OA期刊在IF指标上呈下降趋势；在95%的置信水平下，OA期刊的2013IF-5Year IF的平均水平显著大于非OA期刊，即OA期刊的IF指标上升速度显著比非OA期刊要快。

表6 ESI收录OA期刊与其他期刊在各学科2013年影响因子和5年影响因子的均值比较

表7 W oS收录的OA和非OA期刊的均值比较（独立样本T检验）

4 进一步讨论

4.1 发达和发展中国家高水平学术期刊的开放出版现状之比较

发达国家中除了芬兰、以色列、葡萄牙、沙特之外，其他国家均在Scopus和WoS来源期刊主要集中的44个国家占领一席之地，其中美国、英国、荷兰和德国在高水平学术期刊出版国家排名中处于第一梯队，出版期刊占Scopus收录期刊的比例超过64%，但它们出版的OA期刊占Scopus收录OA期刊的比例不到25%，WoS的相应比例分别为71%和32%。全球200余个发展中国家，仅20个跻身Scopus和WoS来源期刊主要集中44个国家之列，它们出版期刊占Scopus收录期刊的比例仅15%，但出版的OA期刊占Scopus收录OA期刊的比例高达42%，WoS的相应比例分别为10%和38%，其中中国、印度、巴西、波兰、俄罗斯、埃及和土耳其被Scopus或WoS收录的期刊数量排名全球前20。发展中国家被Scopus或WoS收录的期刊OA比例普遍较高，平均水平达37%。

4.2 中国和印度的高水平学术期刊的开放出版现状之比较

被Scopus或WoS收录的期刊数量排名前10的国家中发展中国家仅有中国和印度。中国被Scopus收录期刊数量全球排名第5，仅次于美国、英国、荷兰和德国，然而其被Scopus收录期刊中OA比例仅4.84%，远低于平均值13.45%。中国被WoS收录期刊数量全球排名第7，除了美国、英国、荷兰和德国4个学术期刊出版大国外，仅次于法国和日本，但其被 WoS收录期刊中 OA比例仅9.09%，接近平均水平9.79%。相比之下，印度高水平学术期刊的开放获取情况要远远高于中国，印度出版被Scopus收录期刊达418种，其中145种为OA期刊，OA比例接近35%，被WoS收录期刊达117种，其中OA期刊47种，OA比例超过40%。

4.3 中国和印度的开放出版状况存在差距的主要原因

印度作为《开放获取科学与人文知识的柏林宣言》的签署国，积极遵循和倡导《柏林宣言》的各项政策和内容。此外，在发展信息产业、确保公众获取公共信息方面的法律比较健全：早在2000年印度就通过了《信息权利法案》，2002年通过了《印度信息自由法》，2005年修订并颁布了《信息权利法案》，2006年还在93届印度科学大会上提出了“国家开放最优政策”①政策内容包括：印度政府包括科技部、科学与工业研究委员会、印度科学院等机构，期望来自公共基金资助的研究论文的作者，应尽最大可能将其研究成果提供给社会自由获取；要求全部或者部分由政府资助发表的学术论文电子版，存储到提供OA服务的机构知识库中；鼓励政府资助的研究者在现有的OA期刊上发表研究成果，如果需要政府资助，政府将提供出版经费；鼓励政府资助的研究者尽可能保留发表论文的版权。，其开放获取期刊费用由国家和资助机构承担，许多开放获取期刊提供完全免费获取电子版本服务。近年来，中国开放获取运动比较活跃，自2004年签署了《柏林宣言》后，2005年主办了“科学信息开放获取战略与政策国际研讨会”，2010年与德国马普学会共同举办“第8届开放获取柏林国际会议”，2012年开始每年定期召开“中国开放获取推介周研讨会”，并成立“中国机构知识库推进专家组”，2014年5月中国科学院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为分别发布了《中国科学院关于公共资助科研项目发表的论文实行开放获取的政策声明》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关于受资助科研论文实行开放获取的政策声明》①声明中要求得到公共资助的科研论文在发表后把论文最终审定稿存储到相应知识库中，在发表后12个月内实行开放获取。。然而迄今为止，中国还没有从国家层面制定具体的开放获取政策，也没有出台由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制定或通过的、具有统一法律形式的信息权利法，中国开放获取政策的制定和执行明显滞后。其次，开放获取期刊经营中的经费问题也是困扰期刊开放出版的重要障碍。初景利对中国科协79种开放获取期刊进行问卷调查后发现：中国开放出版期刊缺乏国家层面的经费支持，考虑作者不愿意支付开放获取出版费用，91.41%期刊没有专门对开放出版论文收取费用，而46.84%的期刊认为开放出版会给期刊的订购费和广告费带来损失；中国开放获取期刊对自身的开放出版模式及采用的协议未做清晰定位，开放获取期刊分为即时开放出版和延时开放出版，不同开放出版模式下论文的权利政策不同，被调查的科技期刊中仅有6.33%采用CC或类似协议，多数期刊没有任何形式的许可声明；此外，62.03%的期刊认为自身不具备进一步发展网站和开发个性化服务的能力，而这也是制约开放获取期刊发展的因素[26]。

4.4 小结

发展中国家高水平学术期刊的开放获取程度普遍较高，然而中国出版的高水平学术期刊的开放获取程度却比较低。目前引文量仍是 Scopus或WoS遴选收录期刊的重要标准，研究结果表明，高水平学术期刊中，开放获取期刊在期刊评价指标的进步速度上更具优势。因此，提高期刊开放出版比例是提升中国被Scopus或WoS收录期刊比例、增强中国科技期刊国际影响力的重要途径。此外，在发展过程中应注重开放获取期刊在学科上的平衡和协调发展。

开放获取不应是某一机构的战略，而应是国家的战略，国家的政策支持对开放获取不仅有导向作用，而且还起着决定性的推进作用。从国家层面对开放获取期刊予以经费支持并制定相应的开放获取政策，在期刊开放出版领域普及知识共享许可协议，向科研社群普及开放获取期刊的利用政策，是提高中国科技期刊开放获取程度、提升学术期刊国际影响力的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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