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有关本刊的声音
2015-03-20
十七年前有关本刊的声音
以下“声音”来源于谈话、文章、书信等,以姓氏笔划为序,发表于1998年第5期。适逢本刊三十周年之际,特地重新刊载,以飨读者。
·编者·
作家王蒙:在我们的阅读中,有《文学自由谈》和没有《文学自由谈》是不一样的。
评论家王岳川:坚持已经形成的学术品格和面对真理的勇气,《文学自由谈》任重道远。
作家从维熙:把文学和自由联系一起命名的刊物,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因此金贵。
作家邓友梅:既没出文学圈儿,又谈得很自由,《文学自由谈》,棒!
教授毛志成:文学诚可贵,自由价犹高,只因真心在,两者皆不抛——赠《文学自由谈》。
天津市邮政局局长仇润喜:为“自由谈”找读者,为读者找“自由谈”——天津邮政人永远是《文学自由谈》的忠实朋友。
作家田雁宁(雪米莉):《文学自由谈》的应运而生,给了文学界小小的安慰。
作家冯英子:《文学自由谈》的特点就在不俗,是一本知识分子的刊物。
作家冯宗璞:与《文学自由谈》的编辑打过交道,感觉他们的工作非常仔细。
作家刘心武:文学自由谈?对,由文学自谈。
电视节目主持人白燕升:主持人常常身不由己地成为背稿人,能够“自由谈”的空间不是很大,所以《文学自由谈》使我如遇知音,倍感亲切。
作家叶延滨:若无自由,便无文学,也无《文学自由谈》。
作家叶楠: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文学自由谈》有意思。
作家安黎:《文学自由谈》是一间墙上镶着镜子的浴室,可以展示文人灵魂的裸体。
作家池莉:《文学自由谈》现在就是有一点酷的样子,就像漂亮女孩子剪个寸板头。杂志面积不大,里面装的人却比谁都多。这个这么说话,那个那么说话;有的正话反说,有的反话正说;有的装作君子,有的装作小人;有的是假糊涂真聪明,有的是真糊涂假聪明;有的老姜辣辣往往一语中的,有的小苗青青常常语出惊人;有的人委屈得像孩子,也有人权威得像家长。
作家毕淑敏:《文学自由谈》似一味清热败火解毒的牛黄。
作家李国文:在禁放烟花爆竹的日子里,读《文学自由谈》,不亦快哉!
评论家李星:众多的名人,确立了《文学自由谈》的品牌;众多的非名人,保持了《文学自由谈》的锐气。
教授吴小如:《文学自由谈》洋溢出讲真话不虚伪的正气,说它是中流砥柱,似乎不算溢美之辞。
评论家吴泰昌:良好的艺术感觉,是走进《文学自由谈》的门票。
杂文家何满子:《文学自由谈》懂得,如果尽提供些温吞水,读者灌胀了肚子也不解渴。
评论家何镇邦:思想的活跃,文风的自由,作风的民主,才有《文学自由谈》的今天。
作家邱华栋:《文学自由谈》好!——种的花都是带刺的,树的人都是剪枝的。
作家阿成:《文学自由谈》容纳形形色色的天才、睿智、深刻、幽默、老练、独出心裁,包括顽皮、不成熟、自以为是、强词夺理,以至骂骂咧咧的文章,在泱泱大国之中,是绝对少见的。
作家迟子建:文坛中有这样让人一吐为快的地方,真是不错。
作家陆文夫:文学不适宜“自由谈”,谈多了反而会不自由,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文学自由谈》居然坚持谈了下来,了不起!
作家陈忠实:《文学自由谈》版面上的自由,说到底是作家、批评家心灵的自由。
作家肖克凡:我愿意成为《文学自由谈》的俘虏,是因为它实行不优待俘虏的政策。
作家陈建功:《文学自由谈》营造的不仅是文坛的人际关系,而且也是当代中国的人际关系。
作家陈世旭:文人们有个《文学自由谈》打打闹闹,不至于寂寞,也蛮好。
文学前辈陈荒煤:即将告别文坛之际,我期望《文学自由谈》要营造更宽广的天地。
学者陈思和:赠《文学自由谈》——伪自由书书自由,准风月谈谈文学。
作家陈染:听说曾有人置疑《文学自由谈》的刊名。是否只要改名为“文学不自由谈”,文坛就万事大吉了呢?
作家苏童:《文学自由谈》贵在“自由”,畅所欲言的阵地守之不易。
编辑家金梅:《文学自由谈》是一本时间再忙,也不忍漏读一期的刊物。
作家林白:前年、去年、今年,我已经自费订阅三年《文学自由谈》了。
作家林斤澜:《文学自由谈》证明——文学和自由,天然不可分离。
作家周涛:《文学自由谈》的自由,尚有潜力可挖。
作家张昆华:《文学自由谈》对文坛是一种挑战,对文学是一种贡献。
学者张中行:赠《文学自由谈》——自由是真知灼见的园地。
评论家张颐武:走自己的路,是最不容易的事。《文学自由谈》就干着最不容易的事。
编辑家张凤珠:想出《文学自由谈》这一刊名的人,是有勇有谋的智者。
作家张贤亮:《文学自由谈》时有文章批评我,受宠若惊之余,把玩一番,可是“不帮助我还好,越帮助我却越糊涂”。
学者牧惠:自由思想与独立品格应是《文学自由谈》的生命。
作家虹影:《文学自由谈》的特殊,在于告诉我们,如何将文学这个严肃得使人无法一如往日地活下去的游戏玩下去。
作家柯云路:《文学自由谈》是我每期必读的刊物。
学者赵毅衡:《文学自由谈》使人想起一句名言:上帝给我们三件宝——想的自由,说的自由,不自由地使用二者的自由。
作家赵丽宏:《文学自由谈》叫人可读,恰恰在于,它的文章并非无懈可击。
学者姜德明:《文学自由谈》以数年时间得以立足,不易。
作家贾平凹:我读刊物很少,读《文学自由谈》是把它当作文坛一扇窗口。
编辑家翁思再: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文学自由谈》可为之注脚。
教授陶洁:从1996年起,我自费订阅两份《文学自由谈》,一份自己阅存,一份转寄美国朋友。
作家徐坤:《文学自由谈》——没有立场的立场,没有观点的观点。
作家绿原:《文学自由谈》的“六不思路”条条必要,其中“不追随整齐划一”尤为必要。
评论家阎纲:读了几年《文学自由谈》,留下的印象是——没有哪个作家、哪个作品是不可以批评的。
艺术家黄宗江:文学自由谈,百年加千年。
作家黄秋耘:常有“偏激之言”甚至“谬论”的《文学自由谈》好!
学者黄裳:我对《文学自由谈》的“六不思路”尤为赞赏。
作家萧乾:我喜欢《文学自由谈》的性格——开门见山,剪短截说,褒则褒,贬则贬,不绕圈子打太极拳。
作家韩石山:《文学自由谈》刊名像回事,但做得远远不够。
作家韩小蕙:坚持文学,坚持自由,坚持谈(非“论”),《文学自由谈》定有美好的明天。
作家彭荆风:人们知道《文学自由谈》的困扰所在——被批评的人常会迁怒于编者,某些不合时宜的论点也难免产生麻烦。
作家舒婷:如此讨清淡文人喜欢的《文学自由谈》,不知维持生存艰难否?
教授童庆炳:《文学自由谈》有很多脑袋为它转,这就保障了它的七嘴八舌、北调南腔。
杂文家蓝翎:如果有一天,《文学自由谈》的命题已无存在的必要,恰如吃饭睡觉一样地正常化日常化,还会有谁冒傻气倡导什么“吃饭自由谈”或“睡觉自由谈”吗?
评论家雷达:读了许多年的《文学自由谈》,我想说——真理不会使我们发财,却能使我们自由。
中国作协党组书记翟泰丰: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文学的自由是对文学必然的认识。《文学自由谈》在帮助人们认识自由内在规律(即文学的必然)方面做了有益的探讨并必将会不断做出新的探讨。
作家端木蕻良:我虔诚祝愿,合十称颂,愿《文学自由谈》长命百岁!
作家冀汸:《文学自由谈》证明——文坛没有摸不得碰不得的权威。
作家霍达:一位名人说过,自由的意义是责任。《文学自由谈》就认真地在尽着一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