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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运动时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基本经验探微

2015-03-19锐,王

关键词:五四大众化知识分子

苏 锐,王 海

(1.河北大学 学位委员会办公室,河北 保定 071002;2.河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马克思主义题中应有之义。从“五四”运动时期开始,我国先进的知识分子在传播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采取多种措施和方法,有效地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宏伟目标的实现。之所以在马克思主义传播之初就采取多种手段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是因为大众化可以促使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深入人心,并有利于其转化为巨大力量,推动中国革命最终取得胜利。因此,回顾和总结“五四”时期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基本经验,对于在当代进一步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具有特殊意义。

一、实现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奠定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的广泛基础

在当前,如何进一步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我们面临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使马克思主义同广大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结合起来,使马克思主义以通俗易懂的形式、广泛应用的思想和理论融入到人们的实际生活当中,以此指导实际工作。但在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实际工作中,仅单纯地依靠理论工作者作为推进大众化的主体,这就使马克思主义脱离了大众,形成了一股马克思主义学院派的作风,在不同程度上使马克思主义与广大人民群众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鸿沟”,降低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实效性。回顾“五四”运动时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经验,可以发现有一个显著经验避免了这个“鸿沟”的出现,有效地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任务。这个经验就是依靠知识分子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

任何理论都是在一定的实践基础上产生的。毛泽东曾经指出:“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从客观实际产生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获得了证明的最正确最科学最革命的真理。”[1]作为实践产物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虽然形成于人民群众的伟大实践中,但其并非是大众自发活动的产物。虽然马克思主义自身有着大众化的内在需求和理论张力,但它本身并不能直接去实现大众化,不可能自觉地进入到社会大众当中去。博大精深的马克思主义只有先进的知识分子自己首先掌握,才能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大众化到人民群众的头脑当中。这就需要先进的知识分子不仅拥有系统化的理论思维和理解能力,而且还必须自己掌握该理论,只有这样才能在此基础上把理论输送到社会大众的头脑当中。例如,在“五四”运动以后,李大钊认识、接受马克思主义,并掌握了其科学的真理性和革命的实践性,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广泛传播。还有毛泽东完全掌握和理解了《共产党宣言》等马克思主义著作,完成了世界观的重大转变。

但是,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不仅仅是把马克思主义引入到中国来,也不是仅使先进的知识分子掌握马克思主义,最重要的目标和结果是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各个领域、各个角落得到广泛地传播,并使人民群众掌握其立场、观点和方法,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样的目标。因为,知识分子即使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也不能直接成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理论主体。所以,马克思主义要实现大众化,就不能只停留在理论状态、书本上或思想家的头脑中,需要把这些思想深入到大众的头脑中及实际生活当中。李大钊曾经说过:“要想把现代的新文明,从根底输入到社会里面,非把知识阶级与劳工阶级打成一气不可。”[2]特别是对于近现代的中国来说,中国是一个以工人阶级为先锋队和农民为主体的国度,只有广大工农阶级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才是真正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目标。毛泽东曾经指出:“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打倒贪官污吏,打倒土豪劣绅,这几个政治口号,真是不翼而飞,飞到无数乡村的青年壮年老头子小孩子妇女们的面前,一直钻进他们的脑子里去,又从他们的脑子里流到他们的嘴上。”“我们说的马克思主义,是要在群众生活群众斗争里实际发生作用的活的马克思主义,不是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把口头上的马克思主义变成为实际生活里的马克思主义。”[3]所以,“五四”运动时期,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一个关键就是将马克思主义传播对象从先进知识分子拓展到广大的劳动群众,实现先进知识分子和工农群众相结合,逐渐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目标。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实现使广大人民群众掌握该理论并迅速地用其指导革命的实践,并取得革命的胜利。

由此看出,“五四”运动时期,在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进程中,实现知识分子与工农大众相结合是其一大特点和经验之一。

二、翻译理论著作与多种传播方式相结合:构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的重要载体

俄国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主义。但是马克思主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学说和思想,在当时中国并没有过多的介绍和阐述,广大知识分子对其了解也不透彻。“五四”运动之前,中国人对马克思主义了解的主要途径来自于日文的翻译和转译,并且数量有限。例如,罗大维翻译的《社会主义》,赵必振翻译的《近世社会主义》,还有朱执信在《民报》上发表的关于《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的节译和片段等等。这些都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在中国的最早传播。实践表明,仅仅依靠这些零散的有关马克思主义的翻译和文章不可能实现马克思主义对中国革命的指导。另外,这些翻译和文章的传播范围又非常狭小,更不可能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目标。

但“五四”运动时期,马克思主义被广泛的认识和接受,一大批的先进知识分子、理论家和翻译家开始大量的翻译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著作,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得到广泛传播。其中最为典型的有1920年陈望道翻译的《共产党宣言》《国家与革命》《资本论自叙》《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其中《共产党宣言》中文全译本以“社会主义研究社”的名义出版,这是我国出版的第一部中文版的关于马克思主义的书籍。李达翻译的《唯物史观解说》《社会问题总览》和《马克思的经济学说》等著作。还有李汉俊翻译的《马克思资本论入门》和郑次川翻译的《科学的社会主义》等等。这些译本与之前的相比较,在内容上,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传播更为全面;在表达形式上,以通俗易懂的白话文为主。这些变化有利于马克思主义在大众中的宣传和传播,也为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目标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马克思主义著作翻译的大量出现虽然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起到了奠基作用,但这些著作的学习和掌握大多限于一些知识分子和精英人群,广大人民群众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认识还是模糊不清。为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宏伟目标,一些先进的知识分子不仅把主要精力放在翻译马克思主义著作上,而且也采取多种形式和方法,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

一是增加和扩大宣传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译本和著作。“五四”运动时期,除了上述的一些著作被翻译出版外,还有其他一批宣传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也被翻译并相继出版。例如:仅《新青年》杂志社就出版了8本书。还有列宁的一些著作,如《国家与革命》(第一章)、《俄罗斯的新问题》(列宁在俄共第九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词)、《民族自决》(列宁在俄共第八次代表大会上所作《关于党纲的报告》的一部分)、《过渡时期的经济》和《加入第三次国际大会的条件》等相继被译成中文[4]并出版。值得称赞的是,一些知识分子在单纯翻译的基础上也纷纷出版自己的书籍。这些著作采取由浅入深,以通俗化、大众化的语言向广大人民群众介绍马克思主义的一些基本知识和理论。例如李六如编写的《平民教育》。

二是创办宣传和传播马克思主义的报刊。对于出版刊物在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性上,把它“等于人身上的血脉,血脉之流滞,影响于人的生死”[5]。“五四”运动时期,一些先进的知识分子积极创办刊物,扩大马克思主义的宣传和影响力。最为典型的就是陈独秀创办的《新青年》。陈独秀和李大钊以《新青年》为主阵地,突出宣传马克思主义,使马克思主义为大家所熟知和接受。还有毛泽东创办的《湘江评论》,李大钊主编的《少年中国》,周恩来等创办的《觉悟》,瞿秋白等创办的《新社会》等等。除此之外还包括《每周评论》《星期评论》《建设》等杂志。另外,为启发工人阶级的政治觉悟,向工人阶级有效地宣传马克思主义,也创办了一大批相关刊物。例如《劳动界》《劳动者》《劳动音》等等。除创办刊物外,先进的知识分子还创办了报纸。最为典型的是上海的《民国日报》《时事新闻》。这些刊物和报纸在创办的过程中,充分考虑广大人民群众的文化水平,使用最通俗、浅显的语言和内容向人们传播马克思主义,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据不完全统计,仅“五四”运动后的半年内,宣传马克思主义的进步报刊达200多种,分布地遍布全国各主要省会城市”[6]“从1918年至1922年五年内,发表过介绍或同情社会主义的文章的报刊多达220余种,约占这一时期出版的280余种重要社科杂志的百分之八十”[7]。

总之,把翻译理论著作与多种传播方式相结合,为“五四”运动时期构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找到了重要载体,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目标的实现创造了重要条件。

三、建立学生社团与创建学习机构相结合:建立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的主阵地

在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之前,有众多的思想和理论在中国大地上飘荡着。像无政府主义、改良主义、工读主义、新村主义等等。十月革命后,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并成为一支在众多思潮中鹤立鸡群的思想广为流传。为什么马克思主义能够成为一支在众多思想流派中脱颖而出的巨大洪流呢?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在“五四”运动时期,早期的先进知识分子把建立学生社团与创建学习机构相结合起来,为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和大众化目标的实现创造了条件、建立了主阵地。

“五四”运动时期,学生社团对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功不可没,作用十分突出。这些社团不仅积极宣传和传播马克思主义,而且开展爱国运动,并为中国共产党后期的革命运动培养了大批杰出的领导人。例如北京大学的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它是在“五四”运动时期最早成立的以传播马克思主义为目标的进步学生社团。马克思学说研究会的宗旨明确规定其“以研究关于马克斯派的著述为目的,对于马克斯派学说研究有兴味的和愿意研究马氏学说的人都可以做本会的会员”[8]。该宗旨为加入这个学会的成员作出了明确要求。“五四”运动时期,马克思学说研究会收集了大量的、各种语言和版本的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图书,并且组织多次的演讲和讨论,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深入的理解和学习,更加有利于青年学生掌握和运用马克思主义。除此之外,还有毛泽东和蔡和森等在长沙组织发起的新民学会,周恩来和邓颖超等在天津创办的觉悟社,恽代英等组织的利群书社和共存社,王尽美、邓恩铭等组织的励新学会,阮啸仙等组织的新学生社,赵世炎等组织的少年学会等等。这些社团都以学习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为目标,以传播马克思主义新思潮、新观点为重要议题和主要内容。这些社团不仅在传播马克思主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而且团结了一大批先进的知识分子,例如邓中夏、罗章龙、刘仁静等等。这些先进的知识分子,在接受马克思主义的同时,把马克思主义作为自己的行动指南,积极投身到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大潮中。像新民学会的学员在经过马克思主义的熏陶后,积极投身到留法勤工俭学运动、“五四”运动、驱张运动等革命斗争中。李维汉曾经对新民学会作出了很高的评价,他提出“这个刊物在湖南以至全国都有很大影响。北京的《每周评论》、《晨报》,上海的《时事新报》、《湖南》月刊,四川的《星期日》都曾介绍过它或转载过它的文章。它以不妥协的反帝反封建的战斗姿态投入到“五四”运动,宣传了科学和民主的思想,歌颂了十月社会主义革命,提倡新思想新文化,激发人们起来向旧势力旧思想作斗争。它在政治上对湖南地区的五四运动有很大的指导作用”[9]。这些都表明,建立学生社团对实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具有重大作用。

“五四”运动时期,在建立学生社团推进马克思主义传播和大众化这个目标的同时,还注重学习机构的创建。把建立学生社团与创建学习机构相结合,为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建立了主阵地,更加有利于大众化这个目标的实现。

“五四”运动之后,各地的共产主义小组和共青团先后成立。这些组织机构通过建立各种学习组织和机构,积极引导青年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和理论,并指导他们善于用马克思主义进行实践斗争。如北京马克思主义者创办了长辛店劳动补习学校。该组织分为日夜两个班次,日班为工人子弟上课,夜班为工人,主要是一些青年工人上课。授课的内容主要是当时关于马克思主义的一些学说和理论。据统计,长辛店创办劳动补习学校,大约培训了2 000名工人。这些培训不仅仅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目标的实现,也为新民主义主义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阶级基础。类似的情况还有毛泽东在长沙创办的工人夜校,上海马克思主义者李启汉在小沙流开办工人半日学校,以及后来毛泽东在湖南开办的平民夜校和失学青年补习班,广州马克思主义者组织开办了机器工人夜校,济南津浦机厂组织成立的工友读书会等等。总之,“五四”运动以来,关于学习马克思主义的补习学校得到广泛地创建。正是由于“五四”时期这些补习学校的建立,有效地提高了工人的阶级觉悟,使其成为早期共产主义者与工人阶级联系的纽带,这也使马克思主义不再是游离于大众之外的理论观念和精神力量,并成为人民群众心里占主导地位的思想。

由此可以看出,建立学生社团与创建学习机构相结合,不仅仅使马克思主义在人民群众中广泛传播,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历史进程,而且也为中国革命和实践培养了坚定的革命力量和中坚力量。

四、坚持马克思主义正面宣传与同非马克思主义的论战相结合:指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的正确方向

如前所述,“五四”运动时期先进的知识分子运用各种形式、方法、手段宣传和传播马克思主义,使马克思主义为广大人民群众所认可和接受,并深入人心,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宏伟目标一步步推进并实现。但这个时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传播目标的实现也并不像人们所预料的那样一帆风顺。在马克思主义思想传播的过程中,由于中国思想领域存在实用主义、无政府主义、新康德主义、新黑格尔主义等等多元化的思想格局,导致这些思想相互碰撞,直接影响了人们对马克思主义价值和目标的选择。真理越辩越明,作为科学理论和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在与其他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思潮的争论中逐渐突显出其科学性和真理性。这些斗争和争论不仅没有消除马克思主义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反而消除了其他非马克思主义错误思想滋生土壤,增强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合理性,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目标的顺利实现。

从1919年到1923年,马克思主义主要面临三次与反(非)马克思主义的论战,即与实用主义和社会改良主义的论战、与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论战、与无政府主义的论战。例如经过第一次论战,使人们对马克思主义有了更为清楚的认识和了解。与胡适的论战是马克思主义与反(非)马克思主义的首次论战。在论战中,胡适认为马克思主义产生于西方国家,不适合中国的实际情况。针对胡适的发难,马克思主义者积极回应。李大钊写了《再论问题与主义》一文,针对胡适的问题进行了反驳。他提出:“因为一个社会问题的解决,必须靠着社会上多数人共同的运动。那么我们要想解决一个问题,应该设法使他成了社会上多数人共同的问题。要想使一个社会问题,成了社会上多数人共同的问题,应该使这社会上可以共同解决这个那个社会问题的多数人,先有一个共同趋向的理想、主义,作他们实验自己生活上满意不满意的尺度(即是一种工具)。”[10]在论战中,李大钊对马克思主义的系统阐述,扩大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社会各个阶层的影响,推动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这个目标的顺利实现。在经过第二次和第三次的争论后,更加划清了马克思主义和非马克思主义之间的界限,促进了马克思主义理论更加广泛地传播,使更多的人们加入到马克思主义的社会革命运动中。

虽然,在论战中各有胜负,但是马克思主义的合理性和科学性是越辩越明,经过风雨洗礼的马克思主义焕发出了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更加有利于马克思主义在人民群众的传播和接受,有利于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目标的实现。胜利的结果告诉人们,马克思主义是最符合中国实际,并能指导中国取得胜利的思想。毛泽东曾经指出:“马克思主义必须在斗争中才能发展,不但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必然还是这样。正确的东西总是在同错误的东西作斗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真的、善的、美的东西总是在同假的、恶的、丑的东西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这是真理发展的规律,当然也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规律。”[11]

总之,通过马克思主义与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的论战和较量,不仅没有使马克思主义丧失其绚丽的光环,反而增强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说服力和战斗力,有效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进程。

[1]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17.

[2]李大钊.李大钊文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87.

[3]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58.

[4]肖华平.试论五四运动时期马克思主义大众化[J].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11(5):106.

[5]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文献选编:第8卷[M].北京:中央党史出版社,2000:59.

[6]丁守和,殷叙彝,张伯昭.十月革命对中国革命的影响[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63.

[7]杨奎松,董仕伟.海市蜃楼与大漠绿洲[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193.

[8]张允侯.五四时期的社团(二)[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272.

[9]吕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视角下的五四学生社团[J].河北青年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2(6):10.

[10]李大钊.李大钊文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1.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十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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