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的研究进展
2015-03-19周晓美刘晓双宁斐柳韦华
周晓美 刘晓双 宁斐 柳韦华
(1.泰山医学院护理学院,山东 泰安 271000;2.泰山医学院附属医院普外科,山东 泰安 271000)
·综 述·
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的研究进展
周晓美1刘晓双1宁斐2柳韦华1
(1.泰山医学院护理学院,山东 泰安 271000;2.泰山医学院附属医院普外科,山东 泰安 271000)
循证护理; 实践能力; 测评工具
Evidence-based nursing; Practice competence; Measurement instruments
护生循证护理实践能力的培养和护士循证护理实践能力的实施逐渐成为护理教育和临床护理的重点。循证护理的发展推动了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的研究进展。近年来,国内外学者纷纷开展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的研究,旨在测评护生和临床护士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国外对该测评工具的研制与发展已相对成熟,但国内相关报道较少。笔者就国内外广泛应用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进行综述。
1 循证护理实践能力的概念
1.1 相关概念界定 “能力”(Competence)一词在字典中的解释为完成某项活动所需的能力。循证护理(Evidence-based nursing,EBN)是指护理人员在计划其护理活动过程中,审慎地、明确地、明智地将科研结论与其临床经验以及患者愿望相结合,获取证据,作为临床护理决策的依据的过程。循证护理实践(Evidence-based nursing practice,EBNP)国际护理荣誉学会2003年将其定义为综合相关的最佳研究证据,护理经验,个人、家庭及社会的取向与价值观成为新的护理知识[1]。科研成果应用(Research utilization,RU)定义为把以研究为基础的知识转化为临床实践的过程[2]。循证护理实践能力(Evidence-based nursing practice competence)是指护理人员完成循证护理实践这项活动所需要具备的能力。循证护理实践能力包括:完成循证护理实践所需的知识、态度、信念、自我效能、技能和行为能力,以及循证实践实施能力和科研成果应用能力[3]。
1.2 循证护理实践的基本步骤 澳大利亚Joanna Briggs循证卫生保健中心主任Pearson教授等于2006年提出“JBI循证卫生保健模式”,该模式认为循证实践过程包括四个步骤:(1)证据生成。(2)证据综合。(3)证据传播。(4)证据应用。在该模式的影响下发展并形成目前国内公认的循证护理实践的六个基本步骤,即:(1)明确问题。(2)系统的文献查询。(3)严格评鉴证据。(4)传播证据。(5)引入并应用证据。(6)评价证据应用后的效果。因此,循证护理实践能力包括:明确问题的能力、文献查询的能力、评鉴证据的能力、传播证据的能力、引入并应用证据的能力、评价证据应用后效果的能力。
2 测评工具的应用领域及研究意义
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的研究对教育领域和临床领域的循证护理均有重要意义。在护理教育方面:我国循证护理教育发展滞后。矫海莲等[4]研究发现我国医学院校在开展循证护理教育的教学评价方面缺乏相关研究。黄笑燕等[5]提出我国缺乏针对护生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或评价方法。由此可见,缺乏科学的、合理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是阻碍循证护理教育实践和循证护理发展的重要因素。在临床护理方面:近年来,我国学者引进了一些应用于临床护士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通过测评发现我国多个地区的临床护士在循证护理实践中存在能力缺陷和薄弱环节,为针对性地培养护士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提供依据,对循证护理的发展起到推动作用。
3 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的研究进展
3.1 循证护理实践障碍量表(The Barriers to Research Utilization Scale ,Barriers Scale) 1991年由Funk SG等[6]设计,用来评估临床护士、护理管理人员、护理教师等的循证实践障碍因素感知情况。共29个条目,4个维度:(1)循证实践者特点(Characteristics of the adopter),8个条目。(2)循证实践组织环境特点(Characteristics of the organization ),8个条目。(3)研究成果本身特点(Qualities of the research),6个条目。(4)研究结果的呈现与获取情况(Presentation and accessibility of the research),6个条目;同时包含1个开放式问题即要求受试者回答他们感知到的其他障碍因素,此条目不计分。此量表使用Likert 4级评分法,从“完全不是障碍因素”到“很大程度上是障碍因素”,依次计1~4分,受试者也可以选择放弃对某些条目作答。量表各维度Cronbach’s α 系数分别为0.80、0.80、0.72、0.65;完成时间约为15 min。
该量表被翻译成不同版本,广泛应用于英国、美国、澳大利亚等多个国家。我国学者刘晓华等[7]于2008年将此量表翻译并修订成中文版本,中文版Barriers Scale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19,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825、0.794、0.815、0.729。
2008年李天民等[8]应用该量表调查3所三级甲等综合医院各级护理管理人员50例,发现护理管理人员认为在“研究报道的时效性与系统性、开展循证护理的资源条件、护士对循证护理主观态度及能力”等方面存在不同程度的障碍,影响循证护理的实践。2010年章新琼[9]应用该量表对222名护理人员进行调查,发现“身边缺乏共同探讨科研问题的护理专家、医院开展循证护理实践的硬件资源不足、护理人员自身缺乏正确判断科研结论的能力”是循证护理实践的三大障碍因素。
3.2 护士应用研究成果影响因素问卷(Research utilization questionnaire) 2004年澳大利亚Hutchinson AM 等[10]在Funk SG编制的Barriers Scale的基础上增加了8个促进因素条目,与原有的Barriers Scale构成“护士应用研究成果影响因素问卷”,旨在调查临床护士对应用研究成果阻碍因素和促进因素的感知情况。该问卷包括两个量表:(1)阻碍因素量表,有29个条目,4个维度,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完全不是阻碍因素”到“很大程度上是阻碍因素”,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该条目对应用研究成果的阻碍程度越大,阻碍因素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6。(2)促进因素量表,有8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完全不是促进因素”到“很大程度上是促进因素”,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该条目对应用研究成果的促进程度越大,未提及促进因素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同时,要求受试者标出应用研究成果的三大阻碍因素和三大促进因素,并且列出他们感知到的其他的阻碍因素和促进因素。
2006年,由香港中文大学的Thompson D 等[11]翻译成中文版本,并根据我国国情对问卷的阻碍因素部分进行修改,将其增加到31个条目。最终中文版“护士应用研究成果影响因素问卷”由31个条目的阻碍因素量表和8个条目的促进因素量表构成。阻碍因素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9,阻碍因素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0.63~0.84;促进因素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4。
2007年王丽萍[12]使用中文版“护士应用研究成果影响因素问卷”对成都市三级甲等综合医院的521位护士进行调查,发现他们认为“没有足够的权力去改变护理病人的程序”是实践中应用研究成果的最大阻碍因素,“提高管理层对应用研究结果的支持和鼓励”是实践中应用研究成果的最大促进因素。
3.3 循证实践知识、态度、行为问卷(Evidence-Based Practice Questionnaire,EBPQ) 2006年由Upton D等[13]研制,用于评价临床护士循证实践的知识、态度及实践情况,共24个条目,3个维度:(1)循证实践行为(Practive of EBP),6个条目。(2)循证实践态度(Attitudes towards EBP),4个条目。(3)循证实践知识(Knowledge of EBP),14个条目。该问卷采用Likert 7级评分法,各条目分数范围1~7分,分值越高表示受试者循证护理实践水平越高。总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7,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85、0.79、0.91。
2010年由杨如美[14]翻译成中文版本,中文版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40。受试者完成问卷平均用时约15 min。
2013年傅亮、胡雁等[15]在英文版和中文版EBPQ的基础上,自行设计了“护理硕士研究生循证护理问卷”,用于测评护理学硕士研究生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该问卷有44个条目,包括循证护理实践知识、态度、技能、行为4个维度,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728、0.858、0.897、0.895。
2014年汤磊雯等[16]在实施循证护理培训的效果研究中使用中文版EBPQ,以测评培训前后护士的循证实践能力是否有差异。
3.4 循证实践影响因素问卷(Developing Evidence-Based Practice Questionnaire,DEBPQ) 2006年由Gerrish K等[17]编制,用于评价临床护士或社区护士循证实践的困难、支持情况、临床实践知识来源和循证技能掌握情况。问卷采用Likert5级评分法,共49个条目,5个维度:(1)实践知识的来源(bases of practice knowledge),22个条目,从“从不”到“总是”,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护士循证实践越基于此方法。(2)查找和评价证据的困难(Barriers to finding and reviewing evidence),10个条目,从“非常同意”到“非常不同意”,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查找和评价证据的困难越小。(3)基于证据改变实践的困难(Barriers to changing practice on the basis of evidence),5个条目,从“非常同意”到“非常不同意”,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改变循证实践的困难越小。(4)改变实践的促进和支持因素(Facilitation and support in changing practice),4个条目,从“从不”到“总是”,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获得的支持越高。(5)查找和评价证据的技能(Skills in finding and reviewing evidence),8个条目,从“刚入门”到“很擅长”,依次计1~5分,分值越高表示查找和评价证据的技能越高。总问卷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74,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788、0.843、0.805、0.730、0.913。
2010年由中南大学杨如美[14]翻译并修订成中文版本,将原DEBPQ的实践知识来源维度分为间接知识来源和直接知识来源2个维度,并删减了其中1个条目,最终形成48个条目,6个维度的中文版DEBPQ。中文版DEBPQ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31。受试者完成问卷平均时间约20 min。
3.5 Nurses’ Readiness for EBP Survey 2008年由Thiel L 等[18]研制,在美国用于注册护士的测评。共64个条目,4个维度:(1)信息的需求(Informational needs),36个条目。(2)循证文化(Evidence-based culture),14个条目,包括单位文化(Unit cultures)和组织文化(Organizational cultures)各7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强烈反对”到“强烈赞同”,依次计1~5分,总分值14~70分,分值越高表示所在工作环境越有利于循证实践,Cronbach’s α系数为0.88。(3)循证实践知识的感知情况(Perceived EBP knowledge),3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强烈反对”到“强烈赞同”,依次计1~5分,总分值3~15分,分值越高表示对循证实践的认知水平越高,Cronbach’s α系数为0.80。(4)护士循证实践的态度(Nurses’ attitudes toward EBP),11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强烈反对”到“强烈赞同”,依次计1~5分,总分值11~55分,分值越高表示循证实践态度越积极,Cronbach’s α系数为0.93。目前,尚未见中文版本。
3.6 循证护理信念和实施量表 (EBP Beliefs Scale and EBP Implementation Scale) 2008年由Melynk B M等[19]编制。(1)循证护理信念量表,共16个条目,用于测评临床护士对循证实践的价值和实施能力的个人信念;该问卷为Likert 5级评分法,从“强烈反对”到“强烈赞同”依次计1~5分,总分值16~80分;量表Cronbach’s α系数为0.900。(2)循证护理实施量表,共18个条目,通过调查临床护士过去8周实施各条目的频率,旨在测评其循证实践实际实施程度;该量表为Likert 5级评分法,从“0次”到“大于8次”,依次计0~4分,总分值0~72分;量表Cronbach’s α系数为0.960。受试者完成这两个量表所需时间约15 min。Melynk对394名护士进行调查,发现循证实践的信念越高越有利于循证实践的实施。
2013年由毛秋婷等[20]翻译并修订成中文版本。将16个条目的循证护理信念量表修订为3个维度:(1)循证实践基础知识水平,5个条目。(2)循证实践能力水平,7个条目。(3)循证实践态度水平,4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完全不赞同”到“完全赞同”依次计1~ 5 分,其中条目11、13为反向计分。修订后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895,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896、0.865、0.845。将18个条目的循证护理实施量表修订为2个维度:(1)循证护理的基本步骤,8个条目。(2)证据的获取、评鉴及应用分享,10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0 次计 1 分,1~3次计2分,4~5次计3分,6~7次计4分,≥8 次计 5 分。修订后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数为0.972,各维度的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959、0.960。
3.7 循证实践自我效能量表和循证实践结局期望量表(Self-Efficacy in EBP Scale and Outcome Expectancy for EBP Scale,SE-EBP Scale and OE-EBP Scale) 2011年由Chang AM等[21]研制,旨在测评临床护士循证实践的自我效能感和对循证实践结果的期望。SE-EBP Scale共26个条目,OE-EBP Scale共8个条目。两个量表均为11绩点量表,从“完全没有信心”到“非常有信心”,依次计0~10分,SE-EBP量表总分值0~260分,OE-EBP量表总分值0~80分。两个量表的Cronbach’s α均为0.97。目前,尚未见中文版本。
3.8 循证实践能力评估问卷(Evidence-Based Practice Competence Questionnaire ,EBP-COQ) 2013年由Ruzafa-Martinez M等[3]编制,用来评估本科护生的循证实践能力。该问卷共25个条目,3个维度:(1)循证实践态度(Attitude toward EBP),13个条目。(2)循证实践知识(Knowledge in EBP),6个条目。(3)循证实践技能(Skills in EBP),6个条目。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分数范围1~5分,总分值25~125分,分值越高表示自我感知的循证实践能力越强。总问卷的Cronbach’s α为0.888,各维度Cronbach’s α系数分别为0.940,0.800,0.756。目前,尚未见中文版本。
4 小结
我国学者自主研制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较少,大多源于对国内研究的翻译和修订。对于国外研制的应用于临床护士的测评工具,近年来我国学者已纷纷引进,并对其进行本土化修订,最终形成符合我国国情的中文版本的护士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但是,国内对应用于护生的测评工具的相关研究较少,除了国内此方面研究较少这一原因外,这可能还与我国医学院校中《循证护理》课程开设相对缺乏,尚未真正重视护生循证护理实践能力的培养有关。赵梦遐等[22]认为解决临床护士存在的循证护理实践问题的基础是开展循证护理教育。多项研究表明[23-24],开展循证护理应从学校教育抓起,重视护生循证护理实践能力的培养。国外学者已研制了很多适用于医学生的循证实践能力测评工具,如Berlin Questionnaire[25], Fresno test[26],Knowledge, attitude and behavior questionnaire to evaluate Evidence-based Practice (KAB Questionnaire)[27],Assessing Competency in EBM (ACE tool)[28]等,这些测评工具均已经过验证并显示出良好的信效度。笔者认为,发展循证护理实践能力测评工具可以协助使用者选择合适的工具,有针对性的对护理专业学生和临床护士的循证护理实践能力进行测试,从而找出他们在循证护理实践中的能力缺陷和薄弱环节,以帮助他们完善循证护理实践,促进循证护理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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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编号:12YJAZH082)
周晓美(1988-),女,山东聊城,硕士在读,研究方向:护理教育
柳韦华,E-mail:liuwei8092@126.com
R471
A
1002-6975(2015)17-1563-05
2015-0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