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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人》的女性主义理论解读

2015-03-19薛圆媛,王存弟

重庆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5期
关键词:柯林斯女性主义

《白衣女人》的女性主义理论解读

薛圆媛,王存弟

(山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山西 临汾 041000)

摘要:《白衣女人》是英国著名小说家威尔基·柯林斯的代表作之一,书中描写了几个很有特色的女性形象,如话语权逐渐丧失的劳娜、“疯女人”安妮、“双性同体”的典型玛丽安以及反抗性与妥协性并存的福斯科伯爵夫人等,为我们了解当时社会的妇女情况提供了参照,促使我们今天能够更加关爱女性。

关键词:白衣女人;威尔基·柯林斯;女性主义;双性同体

收稿日期:2015-04-22

作者简介:薛圆媛(1987- ),女,山西洪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王存弟(1990- ),女,山西朔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6390(2015)05-0094-04

《白衣女人》是英国著名小说家威尔基·柯林斯的代表作之一,因其内容的离奇曲折被认为开创了英国侦探小说的先河。[1]书中的女性人物作为当时社会女性形象的代表,因其鲜明的个性和普遍的命运遭遇,具有分析研究的价值与意义。

小说让参与事件的人物分别讲述自己在故事中的经历,每个人讲述时都紧紧衔接着上一个退场人物的讲述,回忆性的话语、记录日常事件的日记、证明性的信件等构建成了整部小说新颖的叙事结构。青年画家哈特莱特在应聘去当家庭教师的路上,邂逅了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人,并且帮助她逃脱了别人的追赶,这段经历掀起了整个小说的序幕。后来哈特莱特发现自己的一个女学生非常像他曾经帮助过的白衣女人,小说故事就围绕着这个谜一般的白衣女人展开。

一、父权制社会下女性话语权的丧失

从小说作者柯林斯的生平来看,他经历了整个维多利亚时代,《白衣女人》于1859年开始在杂志上连载,这表明小说反映的是维多利亚早中期的妇女生活。在这个时期,英国的中产阶级家庭是以父权制为主导的,仍然是一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其主导信仰是,妇女低劣于男人,妇女地位低于男人。夫妻地位的主导关系是夫尊妻卑,妻子附属于丈夫,丈夫的地位高于妻子。权威等级被广泛接受。[2]由于特殊的社会政治氛围,这一时期的女性只能被认为是父亲的女儿或者是丈夫的附属品,更多的时候她们被看作丈夫的高级仆人。她们丧失了女性应有的社会地位,同样也失去了话语权。

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认为话语与权力密不可分。他认为这种“权力话语”作为一种社会工具,是权力施展与再现的一种形式,也是社会文化构架中的必要因素之一。正是由于语言的这种性质,决定了话语不可能是纯净的符号系统和言语体系,而是一种受社会空间约束的权力控制方式。所以,一个人的话语权要受到很多社会因素的制约。[3]在维多利亚时代,由于女性在经济与婚姻上处于被动、被压迫的地位,她们话语权的丧失是一个必然会导致的结果。这在小说里女主人公劳娜的身上有着鲜明的反映。

(一)遵循父命,挣扎后的绝望

利默里奇原庄园主的女儿劳娜·费尔利小姐身上集中了那个时代男性所期望的妇女的所有美德。柯林斯通过年轻画师哈特莱特的眼睛来描写她,在他眼中,劳娜小姐年轻貌美、身材苗条、温柔娴静、纯洁美好、娇媚纤弱、优雅而又富于魅力……作者用一个男性的眼光不遗余力地赞美了她,正是这样一个女性形象“首次拨动了你心弦”,成为“梦幻中憧憬的宠儿”,也使得哈特莱特对她一见钟情,从而引起了故事的矛盾冲突。

劳娜·费尔利小姐父母双亡,由继承庄园的神经衰弱的叔父弗雷德里克·费尔利先生担任监护人。劳娜小姐的父亲在去世前,曾经为她和一位在汉普郡拥有大片庄园的珀西瓦尔·格莱德从男爵订了婚。劳娜小姐由于柔弱的个性和尊崇父命的思想当时答应了父亲,但是如今她却爱上了画师哈特莱特。劳娜始终不想违抗父命,同母异父的姐姐玛丽安问她怎么办时,她是这样说的:“我绝不能要求解除我的婚约,将来不管结果如何,我反正是痛苦的。现在我所能做到的,就是不要因为想到我违反了自己的诺言、忘记了我父亲临终时的讲话,而感到更加痛苦。”[1]父权制下父亲的权威性话语即使在其去世后也深刻压制着劳娜的思想,使得她不敢反抗,始终不敢说出忠于自己心意的一个“不”字,她把希望寄托在从男爵身上,希望从男爵在听到她坦白自己已经喜欢上别人的事实基础上,主动解除婚约。然而从男爵是一个道德低下的虚伪小人,他娶劳娜只是为了得到劳娜的财产,他当然不会主动解除婚约,反而卑鄙地利用劳娜的坦白掌握了话语主动权,说凭借这些坦白他一生中最大的事就是信守他的婚约。劳娜的希望破灭了,她顺从地遵守了婚约,从此由父权制的话语压迫走向了夫权制话语压迫的道路。

(二)遵守夫命,绝望中的反抗

劳娜在嫁给从男爵之前,由家庭律师订立了婚前财产契约。由于监护人叔父费尔利先生的昏庸凉薄和从男爵的卑鄙自私,律师不得已订立了对劳娜十分不利的财产契约,最不利的一条是婚后如果妻子劳娜未生育子女又死在从男爵之前,从男爵即继承妻子劳娜的全部遗产。劳娜由于受到父权制的压迫,未出嫁前所有的决定只能听监护人即叔父的话,在财产继承与分配问题上丧失了全部的话语权,尽管她希望能够将财产留一部分给姐姐,可是由于男性自私的决定,她的意愿是无法达成的。身为一个女性她不能为自己做主,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只能不断地遵守男性的意愿和命令。

从男爵富裕的外表下其实由于继承父业的不合理性使得他不能动用父亲的财产,由此欠下了很多的债务。婚前劳娜的话就很少,婚后姐姐玛丽安发现她变化很大,话变得更少了。劳娜不管从男爵的其他事物,只是一味地顺从容忍遵守着从男爵的脾气与命令。为了偿还债务,从男爵让劳娜在一份文件上签名但却不告诉她文件的内容是什么,他对劳娜的态度就像法官面对着罪犯。“我没工夫向你解释”“女人管这些事干什么?这种事你不会懂的”“我是你丈夫,不必向你解释”“做妻子的要相信她丈夫”……从男爵狂吼着向劳娜说出上述之类的话,如奴隶主般发布着傲慢无礼的命令,劳娜流着泪害怕着,在姐姐玛丽安的支持和伯爵的干预下,拒绝了从男爵的请求。夫权的支配性表现在小说的这个环节达到了顶峰,如果没有姐姐和福斯科伯爵的干预,根据劳娜软弱的性格,她一定会妥协的。这也许是在书中劳娜唯一的一次对丈夫说“不”。随着接下来姐姐的病倒和福斯科伯爵诡计的施行,劳娜彻底丧失了话语权。

(三)失忆状态,话语权的彻底丧失

由于雨夜冒险偷听福斯科伯爵和从男爵关于怎样才能把劳娜财产搞到手的谈话,玛丽安不幸病倒了,这正好给了伯爵使用阴谋诡计的好时机。在伯爵和从男爵的联手欺骗下,劳娜被带到伦敦并且被人下了药,伯爵的诡计就是把长相非常相似的劳娜和被关进疯人院的“白衣女人”即安妮·凯瑟里克交换身份,再给安妮下药致死,以此让从男爵来骗取继承劳娜的巨额财产。劳娜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打击之后,处于一种神思恍惚的状态,跟疯子也差不了多少了。最后玛丽安把她从疯人院里救出来后,发现她关于这一段经历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不清不可复原了。当经历了男性对其精神上的极度摧残后,劳娜的女性话语权已经彻底丧失了,连为以前发生的事情提供证词也做不到了,这段痛苦的记忆从此以后就彻底埋没在其脑海深处,再也想不起来,对于这件事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二、男权社会中的“疯女人”

在这一时期的外国文学中,出现了很多有关“疯女人”的作品,比较著名的如《简·爱》中的“阁楼上的疯女人”伯莎·梅森、《远大前程》中穿着霉烂的结婚礼服空守了屋子二十年的郝薇香小姐、《奥德利夫人的秘密》中自称患有家族遗传疯病的奥德利夫人等,她们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受到了父权制社会的压迫与男权的迫害,反抗者都用“疯女人”的形象表现了出来。在《白衣女人》中,也有这样一个受到男性及社会迫害的女人安妮·凯瑟里克,因为她总喜欢穿白颜色的衣服,所以被人称为“白衣女人”,也正是本书的题目及主人公。

安妮长相酷似劳娜,她天真善良美丽,因为从小智力发育缓慢,更加惹人怜爱。她实际上是劳娜父亲的私生女,和劳娜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安妮的母亲是一位庄园主的女佣,劳娜的父亲天性风流,结婚后还处处留情,他去做客时结识了安妮的母亲。他至死都不知道安妮的存在。安妮可以看作是男权社会中男性对女性肆意玩弄最明显的证据。因为安妮无意中听到母亲发的牢骚,涉及到了珀西瓦尔从男爵的秘密,从男爵有次骂安妮,安妮反抗时就把母亲发的牢骚说了出来,从男爵害怕安妮泄露秘密,就残忍地将她关进了疯人院里。

白色象征着纯真与纯洁,同时也象征了女性的软弱可欺,更象征着无名的威胁和邪恶,绝望、疯狂、仇恨与死亡。[4]白色几乎象征了安妮作为一个女子不幸的一生。尽管被关进了疯人院里,安妮还是想办法逃了出来,想要去警告劳娜,不要嫁给从男爵。但是她说话经常词不达意,让人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从男爵的秘密,只是知道从男爵有秘密,他不是个好人。在男权社会中,当女性反抗男人们的权威时,最简单又最残酷的处理办法就是宣称她们是疯子,并且把她们关起来,让女性彻底丧失一切权利,让她们的身心遭受最残酷的摧残。安妮因为威胁想要揭发从男爵的秘密被关进了疯人院,她逃出来后从男爵一直都在派人追赶,最终又被抓住,因患病惨死。文学作品中女性的这种疯狂的形象正是她们愤怒的呐喊与表现,是她们对于资产阶级父权制社会欺压女性的控诉。

三、“双性同体”意识的体现

“双性同体”又称“双性共体”“雌雄共体”“雌雄同体”等,是女性主义诗学频繁使用的重要概念。在女性主义思想家看来,“双性同体”代表着一种女性主义价值观和人格理想。因为在父权文化机制里,女性不可能达到男性同等的地位,女性主义思想家用“双性同体”来体现一种超越性别对立,同时又融合男女两性优秀素质的完美“人”的理念。伍尔夫“双性同体”观认为,现实生活中完全对立的男性元素和女性元素是同一体的两个方面,只有双性因素的和谐共存才是理想境界。对于创作者来说,只有在作品中同时融合不同的性别元素才能创造出伟大的作品。[5]“双性同体”意识在小说中女主人公玛丽安的身上有着明显的体现,她也因此成为作家在书中塑造得最为成功的一个女性形象。柯林斯身为男性作家,非常关心和同情同时代的女性命运,如果说劳娜和安妮代表了那个时代所有柔弱的被压迫的女性形象,那么玛丽安则代表了作家理想中有着男性特质的敢于反抗的女性形象。

(一)玛丽安身上女性元素的体现

玛丽安的形象是在画师哈特莱特的眼中为我们描述出来的。玛丽安的身上除了容貌外,有着男性所欣赏的一切。哈特莱特的眼光刚接触到她,就被她优美罕见的身段和落落大方的态度吸引住了。她“身材颀长,但并不太高;丰腴秀丽,但并不肥胖”,头在肩上显得“安详灵活而又端正”,她的腰部“在男人眼中是最完美的”,身体和四肢的动作显得“轻盈优美,使我心旌摇曳”。哈特莱特对玛丽安小姐的身材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但是当他看到玛丽安的脸后,却对自己说:“这位小姐长得真丑呀!”柯林斯似乎为了将玛丽安和劳娜做对比,将劳娜塑造得很美,却给了玛丽安一副不美的容貌。玛丽安向哈特莱特介绍自己时也说:“我长得又黑又丑,她长得又白又美。人人都说我又暴躁又古怪,人人都说她又柔顺又可爱。总之她是一位天使,我是一个——这话妇女说下去碍口,还是请您把它说完了吧。”

另一点女性元素体现在作为同母异父的姐姐,玛丽安对妹妹劳娜的关心与爱护上。她自从母亲去世后一直在利默里奇原庄园里陪着劳娜,为她解忧,对她关爱有加。劳娜不得不和从男爵结婚时,玛丽安陪她难过为她难过。劳娜嫁到从男爵的家黑水园府邸时,玛丽安也跟着住过去陪伴着劳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守候在妹妹的身旁。为了探听伯爵和从男爵的诡计,玛丽安尽管像个男人一样机智地去偷听他们谈话,却因有着女性柔弱的身体淋了雨而重病卧床昏迷不起。女性柔弱的身体终究无法承载男性般敏锐的行动与智慧。当玛丽安从疯人院救出劳娜后,充分担当起了姐姐这个角色照料着头脑不清醒的劳娜的一切。

(二)玛丽安身上男性元素的体现

如果说优美的身材代表了玛丽安身上的女性形象,那么她的容貌则是她所拥有的男性形象的体现。画师哈特莱特看到她的容貌后,所抱的美好期望在惊讶中落空了。玛丽安的肤色“几乎是黧黑的”,她“唇上边的柔毛简直像是一撮胡子”“她有着男性那种显得刚强的大嘴和下巴颏”“目光犀利、表情坚定的棕色暴眼睛”,前额上长着“特别低,黑得像煤一般的浓发”,不开口的时候,她的那副表情“爽朗、坦率、机敏——没有一点女性那种吸引人的文静与柔顺”,哈特莱特总结道:“最初,匀称的四肢在端庄文雅的动作中表现的美使你陶醉,然后,那完美的身材表现的男性姿态与神情又几乎使你厌恶。”玛丽安面貌上的这种男性特质仿佛是作家柯林斯的蓄意安排,玛丽安不仅面貌上有着男性的特质,性格行动上更加体现了她男性化的一面。

在利默里奇原庄园居住时,面对神经质的监护人费尔利先生,劳娜以及庄园里的仆人从来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费尔利先生由于患有神经方面的疾病,听不得分贝比较高的声音,大家对他说话都得轻声细语。但是费尔利先生唯独害怕玛丽安小姐,因为在他面前她敢于表现出自己的愤怒与不满。在玛丽安为了劳娜的财产契约问题与费尔利先生争论时,玛丽安由于气愤费尔利先生的不作为而狠狠地摔了门。在后面的情节中,每每收到玛丽安措辞严厉的来信质问就让费尔利先生感到头疼。虽然玛丽安的反抗也仅限于此,改变不了费尔利先生的什么重大决定,但是与劳娜等人相比,她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表现出了自己的性格,同时进行了反抗。这是当时绝大多数妇女身上都没有的一种可贵品质。

在黑水园府邸居住时,玛丽安更是表现出男性般的机智勇敢,最可贵的是敢于行动。在面对福斯科伯爵种种不同寻常的举动时,玛丽安擅于分析问题,找出解决方案;当发现伯爵不是好人,遇到紧急事件时,勇于机智地避开伯爵向律师去信求助;从男爵命令劳娜签署不知名的文件时,玛丽安敢于大胆地谴责从男爵的作为。玛丽安最令人敬佩的行为表现在窃听伯爵与从男爵的谈话阴谋。为了能够偷听到两个男人要对劳娜耍阴谋的谈话,玛丽安做了细致周密的思索与安排。她打算从自己起居室窗口跨到外面廊檐上,一路悄悄爬到紧邻书房窗子上边的地方,在花盆之间俯下身,把耳朵凑近靠外面的栏杆。这是一次很冒险的举动,为了能够顺利达到目的,玛丽安脱掉了绸长衣和白色长裙,换上了深色的法兰绒裙子和旅行斗篷。这一细节描写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玛丽安脱掉白色的裙子意味着她此刻与女性角色的告别,她所在干的这件事完全是男人才能做到的。历经艰险地爬行和小心地跨越一个个花盆后,在雨水的打击中她终于完成了窃听阴谋的任务。睿智狡猾的福斯科伯爵作为一个智商很高的男性代表,十分钦佩玛丽安的这次行动,给予了她很高的评价,甚至于说爱上了她。玛丽安如男性一般勇敢坚强、果断行动的例子还有很多,如帮助劳娜逃离疯人院,机敏地与福斯科伯爵谈话斗智斗勇,迅速做出搬家决定等行为。劳娜最后终于与画师哈特莱特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是与玛丽安男性般的行动与智谋密不可分的。

(三)“双性同体”的典型

玛丽安这个女性形象是“双性同体”在文本中存在的典型,她既有着令男人钦慕的女性柔美的身材,又有着男性特征的外貌,以及让男人肃然起敬的性格。她既有让男人怜悯的柔弱与纤细,又有让男人佩服的果敢与坚强。正是因为作家柯林斯真实地刻画出了玛丽安身上同时存在着的男女两性的特质,使得玛丽安成为小说中刻画得最为生动成功的女性形象。

四、结语

除了上述分析的三位女性形象外,小说中还有一位女性福斯科伯爵夫人也令人难忘。她身上存在着女性对于男性的反抗性与妥协性。福斯科伯爵夫人是劳娜父亲的妹妹,因为嫁给了外国人福斯科伯爵惹怒了哥哥,从而丧失了哥哥分给自己的财产。福斯科伯爵夫人怀恨在心,跟哥哥家族的人十分疏远。她在小说中的形象如同一个被驯服的动物般默默迎合着福斯科伯爵,甚至为了报仇服从伯爵一起谋害自己的亲侄女劳娜。福斯科伯爵夫人投靠一个男人来反抗另一个男人,虽然具有反抗性,但终究逃不过被男性控制利用的命运。

《白衣女人》中的女性形象各不相同,但都真实反映了维多利亚父权制时期男性社会对于女性的压迫与迫害,为我们了解妇女的权利命运等提供了历史的参照,在男权制恶习依然残留的今天,促使我们能够更加关爱女性,提升女性的权利与地位。

参考文献:

[1]威尔基·柯林斯.白衣女人[M].叶冬心,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4.

[2]李宝芳.维多利亚时期英国中产阶级夫妻的地位关系[J].社科纵横,2011(10):87-91.

[3]马红梅.18世纪英国女性话语权的丧失——以丹尼尔·笛福的《罗克珊娜》为例[J].外语研究,2010(4):103-106.

[4]朱虹.《白衣女人》中的性别角色问题——小议三个妇女形象及其他[J].名作欣赏,1995(1):16-19.

[5]陈静.“双性同体”与伍尔夫女性主义叙事[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11-14.

[责任编辑亦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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