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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图式理论视角下的旅游资料翻译

2015-03-03李庆明同婷婷

李庆明, 同婷婷

(西安理工大学 人文与外国语学院,西安 710054)

认知图式理论视角下的旅游资料翻译

李庆明,同婷婷

(西安理工大学 人文与外国语学院,西安 710054)

摘要:试图运用认知图式理论来探索旅游资料翻译研究,主要探讨认知图式理论在文本处理过程中的作用机制,分析认知图式理论视角下旅游资料翻译过程中译者的角色和翻译策略的选择。本文根据旅游资料翻译的特点,从语言图式、内容图式和形式图式三方面例证了认知图式理论对旅游资料翻译的作用,以期为提高旅游资料翻译寻找新的视角和途径。

关键词:认知图式;旅游资料翻译;三类图式

一、引言

旅游是一种生活方式,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带来各个国家和不同语言者之间语言文化的频繁交流。到一个新的国家或景区旅游,旅游者通常是通过各种旅游宣传资料对该地形成一定的了解,因此,旅游资料的翻译成为不同国家和不同语言者之间旅游资源和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认知语言学认为翻译的本质是认知结构从原文本到译文本之间的重建过程。图式理论来源于认知心理学,在翻译过程中,图式理论注重译者的思维认知模式,认为翻译文本受到译者自身认知图式结构的影响,并作用和反作用于翻译文本。基于此,本文以认知图式理论为视角,探索认知图式在旅游资料翻译文本处理过程中的机制作用,希望以此为旅游资料这一实用文体类型翻译质量的提高寻找新的理论支持。

二、认知图式理论

(一)图式理论概述

图式(schema)的概念最先出现在德国古典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 Kant)的哲学著作中。最早对“图式”进行定义的是德国心理学家莱德瑞克·巴特利特(Frederick Bartlett),在他的《记忆》一书中,他认为图式是一种思维组织,是人的大脑吸收新信息的过程或已有信息对新信息吸收起作用的过程[1]。现代认知心理学的产生和发展帮助图式含义有了更深更广的扩展。认知心理学家鲁梅哈特(Rumelhart, 1980)指出图式理论就是一种关于人脑中已存知识的理论,它既反映个体的认知结构,也包含着较为抽象的认知策略[2]。20世纪70年代以来,现代图式理论在国内外不断发展,已先后广泛运用于篇章语言学等领域。国内的很多学者如常宗林、刘明东、李永红等,曾先后尝试将图式理论应用于英语写作教学、阅读理解等方面。刘明东教授将图式理论应用于翻译领域,他认为图式翻译过程是“源语图式解码和目的语图式再编码”,提出翻译即图式翻译的翻译观[3]。

在认知语言学的框架中,图式可被理解为人的思维中一种固定的抽象结构,是个体思维经验在记忆中的储存方式,具体来讲是人脑中贮存的各种显性和隐形的知识内容。这些知识内容由于包含不同性质和特点,可分为语言图式、内容图式和形式图式三大类。其中,语言图式包括语音、词法、句法等语言知识,是最基本的图式因素。内容图式涉及文本中与文本内容相关的文化背景知识,这些知识一般隐含在文本的字里行间,有待读者去挖掘和发现;形式图式指的是关于文本篇章结构的知识,即语篇知识,包括文本文体和风格等内容。

(二)翻译过程与认知图式理论

认知语言学的发展为翻译研究带来了新的活力,认知语言学应用于翻译时注重翻译活动的体验性和互动性,其中原语作者、译者和读者是翻译体验和互动的对象。图式理论源于认知心理学,从认知语言学角度看图式理论对翻译的作用,翻译就是原语作者、译者和读者之间思维图式和体验传递的活动[4]。这种思维图式和体验一般分为两个重要的步骤:解码(decoding)和再编码(re-encoding)[5]。

首先,译者在看到原语文本后调用自身认知图式知识,构建认知结构,在理解原文本的基础上进行正确的解码,然后将这一解码传输给目标语读者。在把原语译成目标语时,译者对原文本的理解常常受到认知图式的影响。面对一篇语言材料,译者应关注原语文本中的认知图式,激活大脑中相关知识图式,最大限度地理解原语文本。接着,译者要对目的语进行再编码。译者要恰当地处理文本中的认知图式,才能将所获得的信息用目的语的形式进行合理的再编码。作为译文的作者,译者还需要有充足的目的语图式,他的原文认知图式使他的译文紧密围绕原文整体内容,而他的目的语图式帮助重现与原文相应的语言信息知识,一篇译文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产生的。译者的再编码建立在对原语文本的认知图式理解上,不仅需要调用自身的认知图式,更重要的是要考虑目的语读者的认知图式。在解码和再编码的过程中,二者的效度取决于原文作者和译入语读者如何最大限度地从语言中得到所转达的信息。解码再编码的效度越大,越能使翻译文本成功激活作者和读者头脑中相应的认知图式,从而获得类似或等同的认知图式信息。

在这样的翻译过程中,我们看到认知图式作用和反作用于译者、原文本和译文中:(1)认知图式在理解原文本和译文中发挥作用,对原文本的理解是译者进行翻译的前提,读者对译文的理解是翻译目的。(2)译者作为翻译的媒介,通过再编码激活旅游资料读者的相关认知图式,提供相应的语言文化信息,帮助读者构建新的认知图式知识[6]。认知图式对三者互为作用,其中对译者的作用尤其重要,这也从侧面反映了译者主体性的重要性。上述翻译过程见图1。

图1 认知图式理论在翻译过程中的作用机制

三、旅游翻译中图式理论的作用

(一)旅游资料翻译的特点

旅游资料的翻译是以目标语译文读者为对象,介绍原语中旅游资源的语言转换过程。旅游资料翻译属于应用翻译范畴,包括旅游图书、广告宣传、景区文字说明、电视电影纪录片等。旅游资料翻译的目的是传递旅游目的地的文化信息,吸引读者参加旅游活动。它的功能包括信息功能、呼唤功能和美学功能[7]。信息功能是最基本的功能,指游者在参加旅游活动前会通过各种途径得到相关信息和背景知识;呼唤功能指旅游资料翻译旨在吸引和刺激读者旅游,文体当有其特色,才能使读者过目不忘;美学功能指旅游资料翻译要符合旅游者的审美特点,为读者带来美的享受。旅游资料翻译涉及原语文本、译者和读者三方面的信息文化交流沟通,在翻译过程中,译者需综合考虑原文文本和译文读者两方面的诉求,绝不可厚此薄彼。

旅游资料翻译的译文本应当客观,突出原文本独特的语言、内容、形式之处,以达到传递文化信息、吸引游者前来鉴赏观看的目的[8]。在通常情况下,大多数旅游景点不仅有绚丽的自然景观,还有丰富的人文景观,在宣传旅游资源的过程中,由于各个国家在政治、经济、文化、历史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当旅游资源被介绍给旅游者时,不被接受或者引起游者困惑的事时有发生。如何解决旅游资料翻译中缺失及不对等问题,对从事这类翻译的译者提出了新的挑战。

(二)认知图式理论对译者在翻译策略决策中的作用

文化转向以来,翻译学界对翻译伦理和翻译哲学的关注使得译者主体性得到强调[9]。译者主体性指译者为实现翻译目的而在翻译活动中表现出的主观能动性[10]。作为将原文本转换为目的语文本的媒介,译者在整个翻译过程中扮演的重要角色显而易见。旅游资料翻译实际上是将原语中各种旅游文本用目标语进行表达和宣传的过程。从表面上看是两种语言之间的替换活动,但从译者角度来看更是一种大脑中认知上的交流。在旅游资料翻译过程中,译者阅读原文本后,需有意识无意识地运用脑中既存的认知图式知识,例如百科知识、原作者意图和风格、中华文化背景、读者群体文化背景知识等。在这个过程中,各个图式因素融合到一起,译者对原文本的理解也形成、修正和丰富了,最终体现于翻译文本中。

在旅游资料的翻译中,译者的主体性最直接地体现在译者对旅游资料翻译策略的选择上,如果旅游资料原文本与译入语文本之间在认知上出现图式对应,即译者能在两种语言之间找到对等点,此时便可以采用直译的方法。但在翻译实践中,译者更多遇到的是图式缺失或者图式差异现象,图式缺失要求译者在头脑中重构相应的语境,填补空缺信息,例如在遇到涉及旅游资源所负载的中华历史文化典故、旅游特产的传统文化知识等需采用注释说明的翻译策略。图式差异则需要译者化解冲突,另辟蹊径,以达到翻译的目的。此时,释义、增删、转化的翻译策略皆可使用[11]。在笔者看来,认知图式差异的翻译策略选择是最能检验译者功力的。

四、基于认知图式理论的旅游资料翻译

旅游资料的读者是来自不同语言背景下的旅游者,他们的语言文化、思维方式和生活体验各具特色,因而导致其认知图式有重合也有不同之处,不同的认知图式造成他们对一些旅游资料介绍理解困难的同时,对旅游资料翻译的译者也是一种挑战。基于此,译者在翻译时不仅需要掌握旅游文本原语作者的认知图式,即原文本的宣传目的、选词用句、表达技巧及文化背景知识等图式,而且还要具备译语旅游者的认知图式。译者为了达到翻译的对等,减少原语和译入语之间语言文化交流的障碍,需要变换认知图式的方法,即变换翻译策略[12]。以下是三种不同的认知图式方式在旅游资料翻译中的具体体现。

(一)语言图式在旅游资料翻译中的体现

在旅游资料翻译中,语言图式是指一些负载语言文化信息的称谓、词汇、固定表达等。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在很多旅游景点留下了印记,但对于多数对中国只有浅层次了解的旅游者来说,显得新奇且一知半解。译者要充分了解原语作者和读者语言图式的异同,搭建桥梁,适时运用各种翻译技巧如增译、标注、省略等,来扫除障碍。一篇好的译文最直接的体现是在语言的运用上,因此,译者的认知语言图式和译文的翻译质量有着最直接的联系。汉语注重意合,文字重渲染而轻描写;英文则重形合,重形式和逻辑思维[13]。英汉两种不同的语言图式在人们头脑中形成的印象使得译者在处理翻译文本时要适时变化。

例如:如今,西安古城墙经过重新修葺,面貌焕然一新。城墙四周的环城公园与雄伟的古城墙交相辉映,把古城西安点缀得更加美丽多姿。

看到这段文字,我们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古老与现代完美结合的城墙,想要马上去西安参观。

译文:Today, after the repairs that have been made on the wall by the local government,the city wall has taken on a new look. A circular park has been built in between the high wall and the deep moat, all around the city. Together they make Xi’an all the more beautiful.[14]

原文对西安城墙的描述用了“焕然一新”“交相辉映”“美丽多姿”几个四字成语极力渲染,这种表述符合汉语言受众的认知语言图式习惯,使读者体会到西安城墙古代与现代结合的意境。但在英语语言旅游者的认知图式里,他们并不关注这样的渲染,更关注的是古城墙的布局及当地政府是如何保护和开发这一历史遗迹的。考虑到汉英认知语言图式的差异,译者没有直译“交相辉映”,而是译为“ A circular park has been built in between the high wall and the deep moat”,这样的译文不仅使不了解城墙的游客对城墙的空间位置和布局清晰明了,也符合英文讲求逻辑的认知图式习惯。

比如对景点名称“黄龙吐翠”的翻译,汉语“吐”字是一种形象的说法,听起来让龙吐出的水动态十足,如果对汉英语言图式差异不甚了解,直译为“Yellow Dragon Spiting Green”,英语语言旅游者会感到困惑甚至不快。译者若具备丰富的汉英语言图式知识,便知道译为“Yellow Dragon Exuding/Displaying Green”,更能为目标旅游者接受。

(二)内容图式在旅游资料翻译中的体现

在旅游资料翻译中,内容图式主要涉及和各国旅游文化相关的背景知识,如历史典故、人物传奇和地理分布等。认知语言图式是基础,但语言毕竟是翻译中最表层的因素,实际翻译中,译者所掌握的内容图式时时需要被激活,以填补语言图式的不足。旅游是文化知识的交流,丰富的文化背景知识有助于译者更加自如娴熟地担当翻译媒介。在旅游资料翻译中,内容图式可以等同于文化图式。不同的文化交流之间会出现文化对应、文化缺失、文化差异,相应的,原语图式和译语图式之间也可能出现这样的“对应、缺失和差异”。图式对应可采用直译的方法,图式缺失和差异则需要译者发挥主体性作用,采用不同的翻译策略,其中最常用的是音译、释义和删减策略等。

例如:石榴原产于中亚的阿富汗、 伊朗及塔吉克斯坦一带国家。汉朝使节张骞从西域引入国内,最先在临潼地区种植,其种植历史已有两千多年……中国人普遍对石榴的喜爱,其中的传统文化因素缘由为:石榴多籽,而汉语中“籽”和“子”二字是谐音,表达人们多子多孙的愿望。

这段描述性文本中有很多历史文化知识,译者在翻译时一定要先对这些知识有所准备。 在提到石榴悠久的栽种历史,涉及的历史人物张骞(Zhang Qian)以及背景知识石榴受国人欢迎的原因为“籽”(seed)和“子”(child)在汉语里是谐音,对于了解中华文化和汉语发音的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但是对于不同语言文化背景下的游客来说却会显得不知所云。

译文:Pomegranates were originally grown in the area of Central Asia, including Afghanistan, Iran and Tadzhikistan. It was introduced from the Western Regions and first planted in Lintong by Zhang Qian, an envoy of the Western Han Dynasty more than two thousand years back. The Chinese people have a common taste for this particular fruit since there has been an influence of traditional culture over them. A pomegranate, as it is, contains many seeds, and the words”seed” and “child” are homophones in Chinese language. So,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these two different elements is quite evident: that is to say, many seeds mean many children.

译者在翻译时要察觉到中英之间内容图式的缺失,采用释义的方式予以说明,告知读者张骞的身份和历史背景为“2100年前西汉时期的一位使者”、石榴多籽意味着“孩子多”即人丁兴旺。对译文本进行这样的处理,译者选用这样的翻译策略,旨在达到原语和译入语之间认知图式的对等,进而实现旅游资料翻译文化传播的目的。

另一则典型的例子是翻译中国历史时期的翻译策略选择。中华文化历史悠久,两千多年封建朝代的不断更替时期旅游文化遗迹众多,对此段时间描述时,汉语言文本习惯用唐代、明代等。这样的描述让大多数对中华文化没有深入了解的旅游者产生困惑,这种内容图式的差异需要译者发挥媒介作用。译者可采用音译加释义的方法,译出朝代名称,还需补充说明具体准确年代,才能更加容易理解。如果能引用国外大事记或外国人熟悉的历史术语,会方便旅游者理解,起到进一步加深印象的效果。如遇到“新石器晚期的彩陶”“商代甲骨文”“西周青铜器”等时,分别用“When the Egyptian Pyramids were built”(埃及金字塔兴建时期),“at the time of Babylonia”(巴比伦王国时期)等加以比较说明,会更生动些。

综上两例可以看出,高质量的旅游资料翻译需要译者掌握大量的旅游文化内容图式和灵活的翻译策略。

(三)形式图式在旅游资料翻译中的体现

在旅游资料翻译中,形式图式指的是旅游资料文本的文体和篇章结构知识。为详尽描述旅游资源的特色,吸引旅游者前往,旅游资料文本的作者往往会穷尽所能,运用各种文体形式进行描述宣传,这种多样化无疑会为翻译带来一定的障碍。为了实现旅游资料独特的信息功能、呼唤功能和美学功能,译者应在确保翻译准确性的基础上适时发挥主体性,对文体和语篇的差异采用增减翻译的策略,以便实现中华文化的传播。

在旅游资料文本中描写自然景物时,汉语往往不追求具体而详尽的信息,它讲究情景交融,注重意象的传达,因而这类文本中多出现诗化语篇;相反,英语在描写景物时往往客观具体,重理性和写实,尽力还原景色真实的面目[15]。

例如:镜泊湖湖岸群崖陡立,湖周峰峦叠翠,湖中水平如镜,真是山在水中起,水在山中生,山山水水,相依相恋。叶剑英赋诗镜泊湖:“山上平湖水上山,北国风光胜江南。”可谓画龙点睛,概括了镜泊湖的旖旎风光。

原文中出现了叶剑英将军的诗句,来加深汉语言读者对镜泊湖美景的印象,诗句读起来韵律优美,大气磅礴。但在原文本中是画龙点睛之处的文体形式若直译成英文,很难起到形式图式对等。译者意识到中英文之间形式图式的缺失后,不妨对这样的文体形式予以忽略。

译文:Jingpo Lake is surrounded by high cliffs and forests.The calm water reflects the mountains.As the mountains rise from the water,the water comes from the mountains. Jingpo Lake impresses visitor with its beautiful scenery, which often appear in poetry.

笔者认为这样的省略译文符合英语语言旅游者对旅游资料篇章结构的期望和阅读习惯,实现了原文本和译文本形式图式的对等。

另一则是对中国俗语的翻译处理。

例如:跨进庙门,左边有一颗巨大的柏树,树高19米,树干下围10米,中围6米,俗语称它“七搂八扎半,疙里疙瘩不上算”。一些外国学者称它为“世界柏树之父”。相传此柏为黄帝亲手所植,故称“黄帝手植柏”,距今已有4 000多年的历史了。

原文本在介绍黄帝陵中“黄帝手植柏”时运用了俗语“七搂八扎半,疙里疙瘩不上算”来表达这棵树的粗壮,在中文读者看来,俗语除了读起来朗朗上口、便于记忆外,应用于篇章中有助于增强语言的地方色彩,凸显其文化特色。但这对于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英语语言旅游者而言,俗语的这些作用微乎其微。因此,翻译时译者需将原文文本形式予以整合,改用其它方法进行描写。

译文:The first thing that strikes one’s eye upon entering the gate is a huge cypress, 19 meters tall,ten meters in circumference at the bottom, and six meters in circumference in the middle. It would take more than seven people to encircle the tree with outstretched arms. Some foreign scholars call it “father of world cypress.” Legend goes that it was planted by Yellow Emperor himself, and it could be over 4000 years old.

原文本中国的俗语被译为了“It would take more than seven people to encircle the tree with outstretched arms”,这样的翻译方式无论在句型还是文体上,都符合译语读者的认知图式方式和表达习惯,且译文准确简洁,易于理解和接受,避免了直译给读者带来认知形式图式上的困惑。

五、结语

通过将认知图式理论引入旅游资料翻译并分析其翻译过程,我们看到认知图式理论贯穿于翻译过程的各个环节,并起到一定的辅助构建作用。要实现旅游资料翻译中的原文认知图式和译文认知图式的对等,译者在旅游资料翻译原文本的解读、翻译策略的选择及译本的构建中都调用了自身的认知图式知识。因此,为了使旅游翻译更加准确和具有吸引力,译者要尽力激活大脑认知中既存的语言、内容、形式图式,运用灵活的翻译策略,才能达到旅游翻译的目的,提高翻译质量,最终在不同国家和语言的文化交流中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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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晓梅)

Research of Tourism Materials Translation under

the Cognitive Schema Theory

LI Qingming, TONG Tingting

(Faculty of Humanities and Foreign Languages, X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Xi’an 710054, China)

Abstract:Schema theory is applied to the tourism materials translation, which describes the psychological process of tourism materials translation and analyzes the relation among translators, texts and readers, thus demonstrating the important role of translators. 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ourism materials translation, the important role of schemata in C-E tourism materials is illustrat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inguistic schema, content schema and form schema, hoping to discover a new perspective and approach to improving the quality of such translations.

Key words:schema theory; tourism translation; three types of schemata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297(2015)06-0135-05

作者简介:李庆明(1963-),男,湖北黄冈人,西安理工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教授,院长,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同婷婷(1987-),女,陕西渭南人,西安理工大学人文与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收稿日期:2015-09-09;

修订日期:2015-0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