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言书语
2015-02-23
现代出版 2015年6期
出版与近代文明
王建辉在《出版与近代文明》中指出,近代出版业既得益于近代思想文化的演进,又融于中国思想文化的变局之中。像商务印书馆,它既是当时中国最大的出版业实体,又是中国思想文化界的大本营。在思想文化和出版形成的一种联动中,大批知识分子加入出版的行列,著书立说、编排主持,出版史因而也就是思想文化史。此外,出版也对国民思想产生了重大影响。例如,严复译著的读者包括了几代中国人,对于国民素质的改造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总之,近代出版对社会的奉献远远超出了它本身的意义。《中国现代学术文化的双子星座——北京大学和商务印书馆》一文则指出,在近百年思想文化和学术史上,北京大学和商务印书馆是两大重镇,是中西思想文化的两大汇聚点,它们南北呼应,成为中国20世纪学术文化的双子星座。如同出版界离不开学术界的智力支持一样,中国近代以来的学术发展也离不开近代出版的支持与推动。历史表明:学术和出版的结合推动了中国近代文化的发展。
(本刊编辑部编辑整理)
出版的逻辑
所谓出版的逻辑就是:出版人既要坚持文化理想,又要保持商业理性;既要保有不俗的精神气度,又要灵活运用市场手段推送优秀图书;既要拒绝贩卖文化垃圾,决不赚昧心黑钱,又要避免做亏本生意,更不能使出版机构难以为继,导致美好的文化理想成为文化空想。总之,出版的逻辑是,既要有“批判的武器”,又要有“武器的批判”,让崇高的文化理想成为社会生活的文化现实。
——聂震宁:《多出好书应是出版业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