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炎培职教思想对应用型大学的启示

吴新星

（福州外语外贸学院，福建福州 350202）

黄炎培职教思想对应用型大学的启示

吴新星

（福州外语外贸学院，福建福州 350202）

我国职业教育的开创者黄炎培先生，提出职业教育“社会化”“科学化”，以及职业教育要培养“善良的公民”等职业教育思想对应用型高校的建设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应用型大学应遵从职业教育的社会性、科学性以及人才培养的全面性，在学科建设、专业设置、师资队伍建设、人才培养方式等方面围绕地方社会与经济发展所需，科学规划，培养出能够适应社会发展和产业转型的高素质应用型人才。

应用型大学；转型；黄炎培职业教育

2014年，李克强总理在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时，首次提出要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引导一批普通高校转型成为应用技术型高校。在2015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又将其上升为国家意志，一时间关于高校如何转型的问题受到了社会广泛关注与讨论。笔者结合应用型大学提出的时代背景，借鉴黄炎培职业教育思想，对应用型大学办学从学科建设、专业设置、办学定位、师资建设、学生培养等方面提出建议。

一、应用型大学的提出

2014年2月26日，李克强总理主持召开国务院常务会议，部署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引导一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技术型高校转型”作为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任务措施被提出。一时间，关于探讨“普通本科高校如何转型为应用技术型大学”的话题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从应用型大学提出的背景来看，我国正处于社会经济飞速发展的时期，然而，产业转型升级、科技进步以及提高社会管理水平都面临着人才缺乏的困境。另一方面，自高等教育大众化发展带来了普通本科大学毕业生就业难的压力。因此，加快高等教育的结构调整势在必行，“引导一批普通高校向应用型转变”便呼之欲出。从应用型高校提出的目的来看，一是要解决新增劳动力就业结构性矛盾；二是要加深产教融合，提升高等教育服务地方经济与社会发展的能力；三是要实现我国职业教育的终身化。从应用型大学培养的人才来看，是要求培养高素质、服务一线的、适应社会发展及产业升级的技术技能型人才。这一类人才，不仅要求具备普通高等教育所培养的人才那样具有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创新意识，也要具备高职类院校培养的人才那样具有很强的专业技能与实践能力，在服务社会中发挥专业能力与创造能力［1］。从转型的目标高校来看，李克强总理在2015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将2014年国务院“引导一批普通本科高校向应用技术型高校转型”中的“普通本科高校”改为“地方本科高校”，指明了转型主体，要求其深度融入地方，为地方社会经济发展培养人才。同时，将2014年提出的“应用技术型高校”改为“应用型高校”，笔者认为修改的原因有二:一是“技术”两字容易让人造成此类学校应以“工学”为主的错觉，二是删除“技术”二字有利于将该类学校的办学定位及人才培养定位与高职院校作区分。因此，应用型本科高校是面向区域，研究当地社会与经济发展，培养能够适应当地社会与经济发展的一线生产，管理和服务的高素质人才。

二、黄炎培的职业教育思想

上个世纪20年代，我国兴起了职业教育思潮。作为我国职业教育创始人黄炎培先生为改革脱离社会生活与生产实际的传统教育，开创中国职业教育做出了巨大贡献。他所提出的职业教育“为个人谋生之准备，为个人服务社会之准备，为国家及世界增进生产力之准备”等思想，形成了系统的职业教育理论，至今仍是指导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宝贵财富，值得我们去学习与研究。

（一）职业教育的本质是社会性

黄炎培认为职业教育的本质是社会性，职业教育机关唯一的生命是社会化［2］。具体说来，黄炎培提出职业教育应着眼于社会需求，学校的学科设置，课程制定，教学内容要与办学所在社会经济发展相适应；其次，应重视学生校外实习，通过参与工作实际，融入职场氛围，提升其就业能力，同时还要注重学生就业后知能的再提升；最后，黄炎培对职业学校校长的资格，有这样的描述:“热诚呀凡别种学校所需要的，当然缺一不可。还要加上一件，就是社会活动力。”指出职业教育的办学者，要参与社会活动，努力与业界沟通。

（二）职业教育要遵循科学化的办学方针

所谓职业教育的科学化，就是指用“科学的方法来解决职业教育问题”，这里包含两层含义:一是用科学的思想指导职业教育。黄炎培提出职业教育要“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就是要依据办学所在地的社会情况设置学校学科专业，在做学生职业指导的时候要根据“职业心理与社会状况”两个标准，“必须因职业的各各不同，与人的天性、天才、兴趣、环境的各各不同，替他分别种类，谁则宜某种，谁则不宜某种”，做到人尽其用，事得其人。二是职业教育的内容科学化。黄炎培在提倡职业教育的动机时说:“最近高唱职业教育的动机，无论中国、外国，都起于承认科学。”［3］他把办理职业教育的工作归位两类，“一类为物质问题，用科学来解决，如农业、工业、家事应用、化学、机械学等等；又一类为人事问题，用科学方法来解决，如工厂、商店、学校以及各机关应用科学管理法等等。”

（三）职业教育旨在培养善良的公民

对于职业教育要培养怎样的人，黄炎培认为:“仅仅教学生职业，而于精神的陶冶全不注意，把一种很好的教育变成器械的教育”“这种教育，顶好的结果，不过造成一种改良的艺徒，决不能造成善良的公民。”所谓“善良的公民”，黄炎培总结职业教育的目的是谋个性之发展，为个人谋生之准备，为个人服务社会之准备，为国家及世界增进生产力之准备［4］。他还提出，“人生必须服务，求学非以自娱”［5］；“职业教育，即是给人们以互助行为的素养，完成他共同生活的天职”［6］；“今之当大任者，即昔日服微末之务而不以为小者也”，职业教育在于教会学生以新学识用于实际，在于培养新人才以从事改良［7］。由此，职业教育要培养的善良的公民是有自主谋生能力，并能发挥所长，用其所学，善于创新，服务国家与社会的敬业乐群之人。

三、黄炎培的职业教育思想对应用型大学的办学启示

（一）开放办学，推动产教融合

作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一部分，应用型高校的办学要遵循职业教育的社会性，职业教育者要跳出“教育界的围城”，以整体的眼光看待教育、社会与行业，杜绝“闭门造车”，要开放办学，建立学校、社会互联机制。

1.学科专业建设“因地制宜”“与时俱进”

从应用型高校的学科专业设置来看，高校转型首当其冲的要务是进行社会调研，在学科专业建设上不仅要“因地制宜”，也要适时调整“与时俱进”。要坚持从学生职业发展的角度，围绕地方社会与经济的发展，进行充分调研，了解社会所需，行业所需。在学科门类设置上忌“贪大求全”，应“因地制宜”，要改变以往以“学校所拥有的资源”转向以“社会需求”为中心确立学科与专业，深入行业，根据地方特色产业，特殊环境，敢于创新，建设有地方特色、行业特色的特色学科、特色专业，以地方特色引领学校特色发展。同时，要树立“专业建设与时俱进”的理念，教育工作者要关心社会经济结构的调整，关注行业转型升级、改革发展情况，针对市场需求的变化，对专业结构进行有效调整，对专业方向进行准确定位，对课程体系进行灵活修订，使得学校专业建设彰显地方特色。

2.教育教学要“服务就业”“引领产业”

黄炎培提出要把“教育与实业联为一体”，提出职业教育不仅要解决就业，也要承担发展社会经济的责任。这就要求应用型大学办学过程中首先要加强与行业协会、用人单位的互动，引入具有丰富行业经验的企业专家、管理人员、能够巧匠，对课程设置、教材选用、教学内容、教学场所等方面进行共商共建，不仅要实现“专业与产业对接、课程内容与职业标准对接、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对接”，也要在充分了解行业现状的同时，实现科学研究工作引领技术进步与管理体制革新。其次，要改变重理论轻实践的教学思路，强化学生动手实践能力，以实践解决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社会化。因此，要改变“放羊式”的实习模式，根据专业需求设定相当比例的实习学分，制定实习标准，规范实习内容，依据学生所学专业选定相关行业与岗位，让学生真正做到以所学参与实践，以实践带动创新，从而以创新引领企业乃至行业发展。最后，在应用型高校的选址上，应就近于与学校专业相关的产业园区或相关企业带，以环境育人，通过耳濡目染，让学生了解相关行业的工作文化、员工素质、工作习惯等。同时，接近就业单位也方便学生在相关企业实习实践与就业。

3.加强“双师型”教师队伍建设

在师资队伍的建设上，不仅要根据普通教育“先知觉后知”的原则，更要遵循“先能授后能”的原则［8］，要建设一批具有丰富企业经验，了解行业发展动态的师资队伍。在师资队伍建设上，坚持外引与内培相结合、业界专家与学界学者教授相结合、企业锻炼与校内工作室培养相结合。因此，一是要加大力度聘请具有行业背景的能工巧匠，管理人才，行业精英作为学生的职业导师、外聘专业教师、客座教授等，与校内教师共同授课；二是丰富教师岗前培训内容［9］，增加一定课时的企业实习环节和业界专家授课环节；三是建立健全“双师型”教师培养的机制，根据教师的年龄、学历、经历制定具体的培训计划。通过安排专业教师到企业挂职锻炼、组织参加各类执业资格和专业技术职称资格的培训考试、与业界专家共同组建“工作坊”“项目组”等形式，帮助教师“先能做”“后能教”；四是为教师搭建与企业互动的平台，通过与行业的互动，了解行业最新动向，社会产业的发展动向，更新教学内容，革新教学手段。

总之，应用型大学要遵循职业教育的社会性，面向社会，开放办学，融入社会，深入企业，才能响应转型“解决就业，服务地方”的初衷。

（二）规范办学，探索科学发展

职业教育本身就是一门科学。黄炎培的职业教育科学化办学方针，就是要用科学的方法来解决职业教育的问题。这就要求教育者要树立科学的精神，以科学的态度和科学的方法管理和实施教育。

1.以科学的精神指导职业教育

倡导职业教育的“科学化”，要将科学的理念贯彻于教育的各个环节。一是要求办学者建立科学的调研体系，对办学规模、学科专业建设课程设置、教学内容乃至学生校内实践教学场所等进行周密的社会调研。应用型高校可以组建由来自地方行业协会、政府相关部门、高校专家、优秀毕业校友等组成的优秀的咨询委员会，对校内专业建设的革新，课程设置的调整，教学内容的补充与淘汰，实践场所的仿真度进行科学调研与探讨，尊重科学精神，杜绝相关决策制定的随意性与主观性。二是用科学的方法指导应用型高校组织建设。要形成崇尚科学精神的校园文化与工作文化，逐步建立科学的管理体制，形成“重视调查研究，注重试验，善于总结，逐步推广”的行事作风，培养“人尽其才”“事得其人”“工作重效能”的好传统、好作风。

2.紧跟科学技术发展潮流，更新教学内容

应用型大学的教学要紧密围绕“科学知识”与“科学的方法”来开展。也就是说，在诸如农业学、经济学、计算机等理科专业，要教授“科学的知识”，在诸如人力资源管理、市场营销、保险等文科专业要围绕“科学的方法”进行讲授。因此，要开拓办学思路，应用型大学的转型绝非仅仅局限于工学专业这种用“科学知识”去解决实际问题的专业，很多文学、理学、艺术学等学科的专业也可以做成应用型专业，在这类专业的建设上要围绕“以科学的方法去解决实际问题”的教学思路。不仅要发展工科专业，培养一线高级工程师，高级技工，也要充分认识到当今行业发展，市场细分，带来的多样化、职业化人才需求，立足区域，科学调研，培养能够服务于当地社会与经济发展的各类人才。同时注意，要根据科技进步，社会发展，产业转型，市场细分等情况，更新教学内容，选用适宜教材，杜绝教学内容落伍，教材陈旧的问题。

3.科学指导学生，谋求个性发展

黄炎培的科学化思想，还体现在学生管理方面。一是以科学的方法提升学生就业能力。改变当前高校社会实践普遍存在的“重形式，轻内涵”的管理模式，引导学生运用所学参与实践，引导学生更多地参与与专业学习相关的实践活动中。以“科学的知识”与“科学的方法”投入工作，“手脑并用”，提升学生的实践能力，并在实践中活动中推陈出新。二是以科学的方法指导就业，即遵循职业心理与社会状况。“使无业者有业，有业者乐业”，就要求对学生就业指导的专业化、精细化与全程化。首先，应用型大学要推进大类招生的实施［10］，对入校新生进行职业认知性教学，使其充分了解各专业的就业方向。其次，建立专业选择指导团队，要求其及时了解当地产业动态，就业环境，并接受专业化的培训，能够依据学生的兴趣，天性禀赋，予以个性指导。要保证学生的专业选择建立在自身了解，专业指导，科学规划的基础上，以提升学生未来的职业效能与个性发展。再次，科学制定学生的毕业条件。目前，各高校毕业条件大多从学分与毕业论文等方面考量，几乎是“千校一律”。应用型高校可以根据自身实际情况，在毕业条件上增设相关职业资格证书、实习单位书面的肯定评价或创业项目的顺利实施等条件，对学生合格毕业与用人单位的满意高度负责。同时，设定灵活的学分转换机制，以及毕业条件转换机制，以学生创新创业成果、重大奖项的获取成果等，作为学分、学时或职业资格证书的转换［11］，以帮助学生自主发展，个性发展。

（三）全面育人，培养现代公民

应用型高校承担着培养能够适应当地社会与经济发展的一线生产、管理和服务的高素质人才的任务，这一类人才要有“适应能力”“服务精神”和“科学工作的方法”。因此，应用型大学在人才培养方面，不能简单停留在教授职业技能上，也要全面发展学生个人的综合素质。要重视学生科学知识的积累、职业能力的培养、以及职业素养与公民道德的养成［12］。

1.培养正确的职业观与择业观

受我国“学而优则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传统思想观念影响，社会大众倾向将不同职业以“高低贵贱”区分。在黄炎培看来，“职业平等，无高下，无贵贱。苟有益于人群，皆是无上上品。”要帮助学生摆脱以等级划分职业的思想观念，树立现代职业价值观与择业观。要根据“分类而不分级”的观念，在择业前了解“社会需要什么？”“自己适合什么职业？”因此，应用型高校应当培养专业化的就业指导教师团队，依据“职业心理”与“社会需求”开设宏观与微观相结合的职业指导课程，以及开展个性化的职业辅导。要引导学生关注社会经济发展的动向，对社会各类职业的要求与工作特点具有宏观了解。在宏观把握的基础上，有针对性地结合学生的职业性格、个人兴趣、职业能力以及备选职业的特点做个性化的职业辅导。同时，在就业指导时要依据“学用结合”的原则，把“充分应用所学的知识和技能”作为择业的首选条件，才能真正让学生就职后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实践所学，启发创新。

2.重视公民道德教育，培养现代公民

应用型高校教育的目标不仅是要帮助学生取得“谋生的能力”，更要培养学生关心社会发展，服务社会发展的公民意识。这样的公民，不仅要有科学文化素质，也要有思想道德素质［13］。因此，一要确立职业能力与职业素养、公民道德并重的学生评价指导思想，杜绝“唯成绩论”“唯技能论”的学生评价。以多元化的评价体系，引导学生学习专业知识，参与社会活动，服务社会公益，关心国计民生。二要多手段，多途径地开展各类活动，倡导学生自治团体的建立，培育“关注民生，经世致用”的校园文化氛围，提高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和个人使命感，使学生不仅为“小我”的“谋生”而学习，也要为“为社会之发展，为增进国家与世界生产力”而学习，从而发挥学生科学认识世界，从而科学改造世界的主观能动性。三要分专业、分行业开设一定比例的职业素养课程，真正落实学生职业操守与职业精神的培养，让学生了解相应职业规范，遵守职业操守，培养职业道德。总之，应用型高校在提倡教育的“实用性”同时，也要倡导教育的“非功利性”，强调教育的“育人”作用，要对学生的情操陶冶、人格塑造、优秀品格养成、确立理想信念等方面加以全面发展，使学生真正成为“社会人”。

3.以发展职业教育“终身制”为教育任务

要打破传统职业教育“断头路”格局，建立从“学校到企业”“从企业到学校”的良性循环机制，实现职业教育“终身制”。应用型高校要拓宽招生渠道，丰富招生对象，积极倡导职业教育的“终身制”。不仅可以面向普通高中毕业生，也可以面向中高职毕业生，甚至是需要在学习的在岗人士，为社会培养各类人才的任务。其次，要建科学精准的毕业生跟踪机制，了解其就业情况、发展情况。不仅将其作为学校教育改革的参考依据，也要了解毕业生能力提升，职务晋升，转职转岗的需求，为其进一步提升提供进修渠道，以形成“从校园到企业再进修”的职业教育终身制。

地方本科高校的转型是新时期教育界对我国社会与经济的发展做出的回应，它要求本科高校立足于区域经济发展，树立科学的办学理念，明确应用型办学定位，打通学校与社会的壁垒，在人才培养、科学研究、文化传承等方面充分回应当地社会与经济发展的需求。

［1］赵巧.地方应用型本科高校人才培养模式研究［J］.河南科技学院学报，2012（4）:19-22.

［2］黄炎培.职业教育机关唯一的生命是什么［J］.社史资料选辑，1982（3）:113-116.

［3］黄炎培.我来整理整理职业教育的理论和方法［J］.社史资料选辑，1982（3）:110-113.

［4］黄炎培.我之人生观与吾从事职业教育之基本理论［A］//抗战以来［C］.1938:41-48.

［5］黄炎培.职业教育之礁［J］.教育与职业.1923（41）:1-4.

［6］黄炎培.办职业教育须下三大决心［J］.社史资料选辑，1982（3）:104-106.

［7］蔡元培四十二人等.中华职业教育社宣言书［J］.社史资料选辑，1982（3）:14-17.

［8］黄炎培.怎样办职业教育:敬告创办和改办职业教育机关者［J］.社史资料选辑，1982（3）:116-122.

［9］郑宏，梁丹，夏晓峰.适应实践教学的双师型队伍建设［J］.辽宁科技学院学报，2013（1）:78-79，70.

［10］黄晓波.高校“大类招生培养”改革反思［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6）:43-48.

［11］纪正广.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下高职文科类专业毕业条件改革建议——以物流管理专业为例［J］.物流工程与管理.2015（5）:260-262.

［12］张立明.黄炎培职业教育思想对当今职业教育发展的启示［J］.教育探索.2009（1）:6.

［13］李丽萍.公民素质与公民教育的探究［J］.长春教育学院学报.2015（14）:96-97.

Enlightenment of Huang Yanpei's Thoughts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on the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

WU Xin-xing
（Fuzhou College of Foreign Studies and Trade，Fuzhou，Fujian 350202，China）

Mr.Huang Yanpei，the founder of China's vocational education put forward that vocational education should be"social"and"scientific"and that the aim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s to cultivate"kind-hearted citizens".His ideas on vocational education significantly guide the construction for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colleges which should follow the sociality and scientification in vocational education.Specifically their efforts in constructing disciplines，establishing specialties，cultivating instructors，and the mode of educating talents，etc.should be in line with social or economic demand with scientific planning，thus producing high-quality application-oriented personnel who are qualified to social development and industrial transformation.

application-oriented universities；transformation；Huang Yanpei's thoughts on vocational education

G642.0

A

1672-934X（2015）06-0120-06

10.16573/j.cnki.1672-934x.2015.06.019

2015-10-12

吴新星（1989-），女，福建福州人，福建师范大学博士生，主要从事教育学、管理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