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前期《大公报》的锄奸报道与宣传
2015-02-20孙韬
孙 韬
(天津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天津 300387)
·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专栏·
抗战前期《大公报》的锄奸报道与宣传
孙 韬
(天津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天津 300387)
文章通过对抗战前期《大公报》关于锄奸的报道、《大公报》锄奸报道的特点与宣传手法以及《大公报》锄奸报道所产生的舆论效应等的分析,展示了国民政府与社会民众对于汉奸的痛恨,以及对锄奸运动的支持,振奋了抗敌锄奸的民气,并营造了一种社会舆论氛围,对当时已经投敌和有可能投敌的汉奸构成了威慑,对国统区和敌后沦陷区军民的抗战斗志起了重要鼓舞作用。
抗战前期;《大公报》;锄奸;宣传;舆论效应
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随着沦陷区的不断扩大,以王克敏、王揖唐等为首的伪“华北临时政府”和以梁鸿志为首的伪“南京维新政府”相继建立,各地的维持会等汉奸组织越来越多。为震慑敌人和汉奸,坚持抗战,国民政府和爱国民众发起了锄奸行动。以往的学界研究多根据相关著作和档案资料,从国共肃奸对比的角度进行研究,如何德廷、辜宗秀的《抗战时期国共肃奸对比分析》等文章[1]。本文根据抗战前期1937年至1939年《大公报》关于锄奸行动的宣传报道,从舆论的角度分析研究《大公报》的报道特点与宣传手法及锄奸报道对汉奸的威慑、对民气的振奋和对军民抗战斗志的鼓舞等作用。
一、抗战前期《大公报》关于锄奸的报道
1.汉口版《大公报》的报道
平津沦陷后,天津《大公报》坚持出版到七月底便迁往汉口,于1937年9月18日在汉口复刊,此后即不断出现锄奸报道。1938年3月8日,报道了传闻将担任伪“华中政府陆军部长”的周凤岐身中十三枪毙命的消息。报道中说,“日方曾拟以周氏为华中傀儡政权领袖,另据可靠方面称:彼已被任为日方目前在南京所组新政府之陆军部长”[2]。《大公报》并于次日进行了跟踪报道,标题为“傀儡梦未实现饮弹身亡”[3]。3月31日,又报道了伪“中华民国临时政府”行政委员会委员长王克敏遇刺,以及伪上海市大道政府市长苏逆锡文和伪天津市市长高凌霨遇刺的消息,这些锄奸的消息对汉奸震动甚大。5月31日,报道了上海伪盐务督办俞希稷被其保镖王鸣喦刺死的事件,“俞在沪暗中活动,最近接受伪命,充任伪组织之盐务督办。为戒备计,雇有保镖二人”[4],保镖王鸣喦“因愤俞之行为不轨”[4]将俞射杀后自杀。《大公报》评论称:“其事甚壮!背弃民族国家的人,人人得而诛之。大小汉奸们常常不见容于其子女,在精神上已是大义灭亲,若王鸣喦之事,可谓大义除奸。汉奸们小心!你们背叛了民族国家,你们最亲的人都可做你们的刽子手!”[5]
6月,《大公报》报道了汉奸遇刺案7起,是汉口版《大公报》报道锄奸案件最密集的一段时期,报道的遇刺的有伪上海市民协会负责人尤菊荪、主席团成员顾馨一,京伪组织实业部参事中联社社长余大雄,伪督署土地局长任保安等,其中顾馨一、任保安毙命。这些人中有的是因为在商业和教育方面与日军合作而遭到暗杀,如顾馨一为“日人所倡设之‘市民协会’三首要人物之一,同时亦为沪米业公会主席”,“数月前顾因以大批米粮售与日军,曾受沪各界严厉谴责”[6]。还有上海一律师伍澄宇,办有东方民族补习学校,藉以吸收失业失学青年,曾接有警告函云,“中日亲善补助会事,汝太努力,须当小心”[7],其律师事务所后来遭到枪击。此外还报道了因刺杀尤菊荪而被捕的志士周怀在庭审中的慷慨陈词,“从事救国工作,实为挽救民族之危亡,各地伪组织纷纷成立之时,一般不肖之徒,置民族存续国家利益于不顾,甘为利用,实至可恨,本人由汉到沪,已誓志报国,个人问题,殊不能顾及”,评论称其“言辞慷慨,理直气壮”[8]。刺杀事件给汉奸震慑甚大,“苏逆锡文等每日渡浦来往,悉改换路线,其疑惧不安,可见一斑”[9]。
7月至10月,《大公报》报道锄奸消息11条,其中报道了伪南京市政督办公署督办任援道、伪苏浙皖三省盐务署长刘谦安遇刺重伤、在浦东伪组织活动的律师范耆生中两枪毙命等消息。8月30日报道了日寇在天津所设,制造汉奸的机关“中日学院” 举行新生入学试验时遭到炸弹袭击,“事后调查,此举系我方爱国份子所为,且闻此事系津市铲除汉奸工作之发端,尚有更积极之计划预备逐步实施”[10]。日寇及伪组织对此事极为惊惶。至1938年10月17日《大公报》汉口版停刊迁往重庆,汉口版《大公报》共刊登锄奸报道32条。
2.重庆版《大公报》的报道
武汉沦陷后,《大公报》迁往陪都重庆。1938年12月1日,《大公报》在重庆复刊。整个12月有锄奸报道7条,其中报道了伪太仓县长黄颂声,“勾结日军,组织维持会,又改组县政府,在各处遍设厘卡,强征暴敛,并组织伪军,向日献媚”[11],被民国政府中央下令通缉,后被我京沪铁路沿线游击队拘捕,被民国政府中央下令正法。还报道了汪伪维持会会长朱文瑞,“因寇军一再逼索妇女,供不应求,于上月底竟为寇兵藉故枪决”[12],此消息给想当汉奸之人以警示。
进入1939年,抗战锄奸斗争的形势更加严峻。1938年年底,汪精卫离渝出走,在卖国的道路上一步步滑向深渊,国民政府内的投降派有与在沦陷区的伪组织合流的危险,抗战锄奸斗争进入了新的阶段。1939年1月24日,报道了伪杭州市长何瓒被枪击毙命的消息。2月19日,报道了伪维新政府外交部长陈籙遇刺毙命的消息,陈是抗战开始以来遇刺身亡的最高级别的伪政府官员。2月21日《大公报》还作了跟踪报道,称陈籙“曾任北京政府外交部长及驻法公使等职,其后即闲居沪上,迨至抗战后,陈即与梁逆鸿志等组织伪维新政府,而自任外交部长,甘心堕落,恬不知耻”[13]。并于同日发表社评称:“陈籙之死,是我们爱国志士代国法民意执行一个大汉奸的死刑。陈逆之死,给大小汉奸一个沈重的警告,告诉他们:违背了国家意志,降敌作逆,虽暂时避开国家之刑,也必难逃同胞之诛。”[14]
此后,《大公报》相继报道了有汉奸嫌疑的李鸿章长孙李国杰、伪交通部船舶管理局长王傑人、苏州亲日组织“大民会”主席冯心支等汉奸遇刺毙命的消息。于3月23日报道了汪精卫在河内遇刺,曾仲鸣受伤身亡的重大消息。报道称,“二十一日晨二时突有华侨青年四人闯入河内汪精卫寓,曾仲鸣被狙击,受伤甚重,汪未受伤,曾于二十一日下午因伤重不治逝世,凶手中有三人被捕”[15]。此外,还报道了伪上海特别市政府秘书长苏锡文、伪江苏省长陈则民均遇刺的消息。
《大公报》还报道了北方天津的锄奸案件。报道了伪联合准备银行津行经理兼任伪天津海关监督程锡庚,“在英租界大光明戏院为人狙击,弹中要害,当场毙命”[16]的消息。之后又报道了英租界当局破获了敌在津租界设立之机关,“捕获有自称‘朱司令’者,实系受地方唆使扰乱租界之机关,并有其同党三人及手枪五支”[17]的消息,此两条消息给天津的汉奸以沉重打击。还有报道,在河南,壮士多人闯入开封日方组织之“绥靖委员会”会场,击毙胡毓坤、富双英等伪绥靖委员六人;在华南,汪精卫的外甥沈崧被三人刺杀而毙命,因“沈曾随汪逆赴广州,返港后即由日方每月津贴二千元,四处活动云”[18];在汉口,伪临时司法部长周鸿俊被人开两枪暗杀身亡;在大后方的重庆,卫戍总司令部拘捕了侦查有关军事消息的汉奸王金廷、余金山,并对其执行枪决。
1939年下半年的上海,汉奸活动日趋猖獗,同时也不断传出锄奸的消息。《大公报》以“孤岛枪声”为标题集中报道了发生在上海租界的锄奸案件:《时报》馆营业部长王季鲁、伪上海市公用局长李鼎士、伪大民会上海联合支部宣传科长社承忠、伪市府顾问李金标均遇刺,其中李金标身亡。在临近新年之时,报道了汪精卫的爪牙、特务头目丁默村遇刺受伤的消息,报道称“丁默村活动甚力,并组织伪特务部,甘为敌人鹰犬,任意刺杀爱国同胞,国人无不痛恨”,“该案发生后,伪特务部连日开会研讨,极为恐慌云”[19]。
据不完全统计,到1939年底,《大公报》重庆版共报道锄奸消息58条,遇刺汉奸主要是被特工或爱国志士刺杀的敌伪组织的官员,也包括一些与日伪合作的工商界人士和律师等。报道对象还包括因触怒敌人遭枪决的汉奸。在1939年这个汪伪投降势力成立傀儡政府的前夜,《大公报》一如既往地坚持和宣传了政府与社会民众坚决惩治汉奸的立场,给国民以抗战的信心。
二、抗战前期《大公报》锄奸报道的特点与宣传手法
第一,对锄奸过程的描述较为详细。如王克敏遇刺的报道:“王逆克敏二十九日下午五时与日人山本荣治同乘汽车,进宣武门时,刚到电车路轨,突有数人从象坊桥冲出,向王逆汽车集中发枪,首将汽车夫击毙,复向车内连发数枪,山本以身蔽王逆,故首先中弹,倒在车内。王逆则前额部中两枪,右颊中两枪,胸部亦中一枪,流血如注,晕倒车内,嗣其家属派车接往东城三条胡同敌人所办之同仁医院治疗,惟伤势极重,生命甚危。”[20]陈籙遇刺的报道以“除一巨奸 陈逆籙遇刺毙命”为标题,称“刺陈逆籙者十余人,均持盒子炮,先有二人监视陈宅守卫行动, 直入客室,见陈与妻女将晚膳,即射七枪”,“刺客喝陈妻女勿动,袖出白纸,上书抗日必胜,锄灭奸贼,永保华夏,蒋委员长万岁,中华民国万岁,下署中国青年铁血军字样”[21],通过这些细节的描写可以看出这是锄奸组织有预谋的行刺活动,并且刺客在行刺过程中留下了名号,这也是一种宣传方式,是对敌人嚣张气焰的沉重打击。在程锡庚遇刺的报道中写道,“程逆方与其妻看有声电影,片中作激烈枪声时,适壮士亦开枪射击,观众及巡捕均未察觉,事毕从容逸去”[16],在王鸣喦刺杀其雇主俞希稷的报道中也有细致的描述,“二十九日下午五时许,王因愤俞之行为不轨,突以手枪先将徐长標击死,复窜入俞妾之卧室,对准俞之头部,轰然一枪,俞正倚床欲起,猝不及防,当即毙命,王以目的已达,亦用手枪向自己太阳穴开放一枪,自杀身死”[4]。这些报道的描述生动形象,让读者更清楚地了解案发现场的情况。
第二,标题制作表明了报刊的立场。媒体表明对新闻消息的态度所借助的一个重要方式就是新闻标题的制作。《大公报》在锄奸报道中,多次用到“汉奸之下场”、“可怜的汉奸”等语言作为标题,有一则消息报道了汉奸的家眷受敌人侮辱,其标题为“可怜的汉奸 梁逆鸿志视悍妻受辱”[22],还有一标题为“小汉奸更可怜 闸北遇敌警忘了鞠躬”[23],以生动的语言表明《大公报》对汉奸的极度蔑视,以及给那些想当汉奸的人以警示。此外,所有报道中有名有姓的汉奸不论在标题还是正文中均在姓后名前加一“逆”字,如“王逆克敏”、“苏逆锡文”等,为汉奸贴上了卖国的标签,对其他汉奸产生了舆论上的压力。
第三,以评论为武器宣传锄奸。评论也是表明报刊立场所借助的主要方式,《大公报》在两年间共发表关于锄奸的社评三篇,此外还有多篇针对锄奸报道的短评。如社评“建国与锄奸”评论道:“汉贼不两立。谁附敌助敌,就是贼。不论其用何名义,亦不问其为何人,要之附敌就是汉奸,是叛逆,是中国民族不赦的罪人。”[24]《大公报》在评论中经常以“汉贼不两立”表明锄奸行动的合理性:“‘汉贼不两立’,凡是叛国作逆的贼子,我们都一律不予宽宥;除非他们确实忏悔,以功赎罪,都予置诸死地!”[14]对待锄奸,《大公报》的态度极为坚决,“全国同胞,更需要严厉锄奸,毫不假惜。我们主张全国同胞于国法之外,更积极发动清议的制裁,坚定实行汉贼不两立之大义,对于附敌助敌的汉奸,一致声讨,特别在被占领地,应家喻户晓,布其罪状”[24]。
锄奸案的迭发引来一些外国舆论的负面评价,英国人出版的上海《字林西报》发表社评,主张国民政府应下令停止以租界为根据地进行“恐怖活动”,并请蒋委员长对此类事件加以斥责,对此《大公报》发表社评回应称:“我们为了争取国家的生存,对于外敌以全力抵抗,对于内奸当然也以全力肃清。‘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一个国家为维持生存,对于叛国贼徒岂有宽容之理?”[25]并郑重声明:“陈逆之死,是罪有应得。而执行其死刑的则纯是国民公意的自发行动,国民政府并不前知。我们的政府,对外敌必抵抗,对内奸必执法,一切堂堂正正行之,向不诉诸暗杀手段。政府在国家至上的立场上,不能在事实上保护汉奸,因此对于国民的爱国行为也不能加以干涉。”[25]对于外国舆论对锄奸的质疑,《大公报》作了义正词严的回击。
《大公报》的评论,其风格热情激烈,振奋民心,同时也注意引征旁例来支持自己的论点。在反击《字林西报》对锄奸的指责时,《大公报》评论称:“国家对外作战之时,与敌人勾结的叛徒,在国法及国民公意之下即已判决了死刑,纵使暂时避开国法,也必难逃国民公意之刑。这不独中国为然,任何国家都是如此。一个国家为维持生存,对于叛国贼徒岂有宽容之理?请《字林西报》执笔人一想:假使英国当对外作战之时,对于叛国的乱臣贼子,将予宽容呢?还是正诸典刑?就国法言,如此;就国民公意言,当然也无二致。”[25]以英国的情况反问《字林西报》,论述令人信服。
三、抗战前期《大公报》锄奸报道的舆论效应
《大公报》的锄奸报道,在当时沦陷区社会中造成了很大的社会影响。如报道了天津汉奸机关“中日学院”被炸后,“日寇及伪组织,对此事极为惊惶,当经从事严密侦察,并加警戒,迄无法获得线索,加以我方游击队最近在津郊及大沽一带极为活跃,因此津地人心惶惶,傀儡汉奸甚为狼狈”[10]。在报道了王克敏遇刺后,“平津汉奸因王逆事件,咸极恐慌,正哀求敌方予以保护,自敌军在平市大举搜索,北方民众得王逆被刺讯,莫不痛快,皆暗为无名英雄祷祝安全”[20]。锄奸行动也造成了租界形势的紧张,锄奸案的迭发使上海租界当局及警务机关异常繁忙,“巡捕房之增加防范设备大事搜查,终日几无间断”[26],而另一方面,市民看了锄奸报道后“因锄奸案迭发,一般市民精神上感到异常的畅快”[26]。锄奸报道在震慑敌人的同时,也让沦陷区民众看到了希望,使民众一扫国土沦丧的悲观气氛,鼓舞着民众的抗战斗志。
总的来说,在抗战的前期1937年至1939年,面对国土的不断沦丧,汉奸组织的日益嚣张,锄奸斗争的开展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压力。《大公报》作为当时民国社会舆论中最有影响的报刊媒体,在自身从天津迁到汉口再迁到重庆的颠沛流离的过程中,面对着人员设备的损失和出版日期断断续续的不利情况,依然坚守了抗战卫国锄奸的媒体立场,支持政府,声讨汉奸,宣传锄奸。正如社评所说,“抗战一年半多,已普遍燃着四亿伍仟万同胞卫国保种的真情烈火,同时也暴露出一些民族枯骨。在这样的民族大战中,我们要英勇抗敌,同时也要加紧除奸。抗倒暴敌,除清内奸,我们的国家胜利了,我们的民族也净化了。历史早已告诉我们,内奸除掉,任何强敌不能亡我们中国”[14]。《大公报》社评慷慨激昂的文字坚定了抗战到底的决心和勇气,这份报纸在民族危亡的时刻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家、民族牢牢拴在一起,振奋了国民精神,震慑了敌伪汉奸。
与此同时,《申报》等其他影响力大的报纸也积极报道锄奸,呼吁对汉奸进行震慑。如“抗日必须锄奸,锄奸即是抗日,抗战必胜”[27]、“民众体团应以厉行锄奸运动”[28]的报道, 1939年2月,还集中报道了“青年铁血锄奸团”、“青年抗日锄奸铁血军”等锄奸组织的行动,此外《申报》还报道了毛泽东提出的“学校教科书中加进锄奸一课”、“军队中设置各级管理锄奸工作之部门”[29]等意见。《大公报》、《申报》等大报对锄奸的报道在舆论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惩治、震慑汉奸的舆论效应。随着1940年3月汪精卫合流其他伪政权建立了伪南京国民政府,抗战更加艰苦,汉奸更加猖獗,而《大公报》等坚持抗战立场的报刊媒体对于锄奸的宣传与报道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1] 何德廷,辜宗秀.抗战时期国共肃奸对比分析[J].三峡大学学报,2004(2).
[2] 上海死一汉奸 周凤岐中十三枪毙命[N].大公报(汉口),1938-03-08(2).
[3] 傀儡梦未实现饮弹身亡[N].大公报(汉口),1938-03-09(2).
[4] 上海一汉奸为其保镖刺死[N].大公报(汉口),1938-05-31(2).
[5] 短评:一个汉奸的下场[N].大公报(汉口),1938-05-31(3).
[6] 上海枪声 顾馨一遇刺毙命[N].大公报(汉口),1938-06-26(2).
[7] 孤岛枪声 一帮办律师被击三枪[N].大公报(汉口),1938-06-25(2).
[8] 刺尤逆菊荪案开审 志士周怀慷慨陈词[N].大公报(汉口),1938-06-29(2).
[9] 汉奸惊慌 因枪击案迭出[N].大公报(汉口),1938-06-22(2).
[10] 天津除奸工作发端 “中日学院”首先被炸[N].大公报(汉口),1938-08-30(3).
[11] 太仓伪县长 被捕斩决[N].大公报(重庆),1938-12-27(2).
[12] 汉奸鉴诸 伪会长被敌枪决[N].大公报(重庆),1938-12-05(2).
[13] 陈逆籙伏诛详情[N].大公报(重庆),1939-02-21(3).
[14] 社评:除奸![N].大公报(重庆),1939-02-21(2).
[15] 河内枪声 汪精卫遇刺未中 曾仲鸣伤重身死[N].大公报(重庆),1939-03-23(2).
[16] 津除一巨奸 程逆锡庚死于影院[N].大公报(重庆),1939-04-12(2).
[17] 津租界破获汉奸机关[N].大公报(重庆),1939-04-19(2).
[18] 香港枪声 汪逆之甥被击毙[N].大公报(重庆),1939-08-23(2).
[19] 丁逆默村 被刺受伤[N].大公报(重庆),1939-12-31(2).
[20] 王逆克敏重伤说[N].大公报(汉口),1938-03-31(2).
[21] 除一巨奸 陈逆籙遇刺毙命[N].大公报(重庆),1939-02-20(2).
[22] 可怜的汉奸 梁逆鸿志视悍妻受辱[N].大公报(重庆),1938-12-21(2).
[23] 小汉奸更可怜 闸北遇敌警忘了鞠躬[N].大公报(重庆),1938-12-23(2).
[24] 社评:建国与锄奸[N].大公报(汉口),1938-03-17(2).
[25] 社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N].大公报(重庆),1939-03-03(2).
[26] 锄奸案迭发市民称快 兔死狐悲汉奸大慌张[N].大公报(重庆),1939-03-15(2).
[27] 寓虹口新亚酒店内余大雄被砍杀[N].申报,1938-10-18(9).
[28] 今日之华北[N].申报,1938-12-23(7).
[29] 忠义救国军之实力[N].申报,1938-12-18(7).
[责任编辑 燕朝西]
The Reports and Publicity of Eliminating Traitors inTaKungPaoat the Beginning of Anti-Japanese War
SUN Tao
(CollegeofHistoryandHumanities,TianjinNormalUniversity,Tianjin, 300387,China)
Analyzing the traits, promotion methods and the influence on public opinion of the reports on eliminating traitors inTaKungPaoduring the early stage of the Anti-Japanese War, the paper unveiled the hatred for traitors and the support of the campaign of eliminating traitors of the national government and its people, which inspired popular morale for resisting the enemy and eliminating traitors, created a social atmosphere of positive public opinion, constituted a deterrent for collaborators and traitors who had already surrendered or was about to surrender to the enemy, and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military and civilian resisting Japanese invasion in Kuomintang areas and the occupied areas.
the early stage of the Anti-Japanese War;TaKungPao; eliminating traitors; publicity; influence on public opinion
2015-01-19
孙韬(1988—),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
K265
A
1672-8505(2015)03-0009-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