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知识管理视角的“知识无力感”现象反思研究

张小利，王洪敏，张伟霞

(山西农业大学，山西 太谷 030801)

基于知识管理视角的“知识无力感”现象反思研究

张小利，王洪敏，张伟霞

(山西农业大学，山西 太谷 030801)

“知识无力感”是指高学历与收入之间未能形成平衡，而导致的一种深刻的失落感。目前，这种现象已经成为当代知识拥有者普遍的心理感受。因此，该文采用调查研究的方法，基于社会学、教育学、文化学、心理学多学科的视角对这种现象进行了分析研究，并运用知识管理的知识，从观念、机制、环境、教育方面提出了对策建议。

知识管理；知识无力感；社会环境；大学生；高等教育

DOI号：10.13320/j.cnki.jauhe.2015.0169

2015年春节期间，上海大学博士生王磊光在返乡笔记中写道，“近乡情更怯，知识无力感非常强烈”[1]。表达出一种知识无法帮助自己实现改变家乡心愿的无奈感慨。然而，“知识无力感”作为与“读书无用论”具有相似性质的观点，由来已久。由于社会动荡，早在文革期间就有了“读书无用论”的观点[2]，而新一轮的“知识无力感”则是社会大环境下，知识拥有者面对社会现实残酷性的一种无奈的心理感慨。近年来，大学生就业难现象愈演愈烈，尤其对来自农村大学生来说，十几年教育的结果是漂泊打拼，甚至沦为蚁族、蜗居族，这加剧了大学生的心理失落感。同时不公平的市场竞争机制和社会价值评价标准的显性量化，使得知识的拥有者和创造者感到压力倍增。“知识无力感”现象的存在，让许多大学生对未来的发展失去信心，表现为心气浮躁，讨厌和惧怕学习。

郝文武[3]从教育的投入产出，以及受教育对象本身的角度出发，基于教育界科学的理论阐述了读书是否有用的观点，肯定了读书的长远价值。王传言[4]从社会价值观的角度和教育观念的角度，用理论阐述的方法剖析了其产生的原因。指出“知识无力感”的本质其实是一种短暂的心理焦灼，即一种社会观念的偏差。另外，韩玉印[5]、冯翠云[2]，也从知识转化、教育价值定位的视角，从理论上剖析了“知识无力感”和“读书无用论”的问题。笔者则尝试从知识管理视角出发，采取问卷调查的方法，从社会学、教育学、经济学、文化学、心理学等多学科的视角，对大学生“知识无力感”现象进行探析，以期引起社会对知识价值的肯定。

本研究选取了不同高校，不同专业的大学生为研究对象，采用问卷调查法和访谈法开展研究。调查问卷设计主要是结合大学生的知识能力、心理意愿两个维度设计，依据目前社会和学校知识拥有者直接或间接表现出来的“知识无力感”心理和行为。主要涉及学生的认知、态度、看法及产生的原因等。问卷数量120份，收回有效问卷96份，有效率为80%。

一、“知识无力感”现象的现状调查

由于大学生家庭背景，生活经历和主体意识的不同，“知识无力感”的表现程度也不尽相同。具体表现为以下3种情况：

(一)普遍理解的态度，反映出“知识无力感”存在的广泛性

从图1中可以看出目前有87.5%的大学生存在有“知识无力感”主观感觉。可见，“知识无力感”现象已经成为大学生中普遍存在的心理主观感受。

图1 大学生是否存在“知识无力感”的主观判断

图2反映大学生对“知识无力感”的理解程度，有92%的学生选择了可以理解，可见，“知识无力感”是这个快速发展的、物欲膨胀的时代的产物，这不得不引起我们整个社会深思和重视。

图2 大学生对“知识无力感”的理解程度

(二)多种形式共存，反映出“知识无力感”存在的多维性

由表1可知，被调查者感觉所学知识无法帮助自己获得所期待的收入的比例最高，占39.6%；感觉所学知识无法帮助自己应用于社会实践的比例占27%；感觉所学知识无法帮助自己适应社会环境的比例为19.8%；感觉所学知识无法帮助自己实现人生价值的占13.6%。这反映出，知识无力感的主要表现形式为所学知识无法帮助个体获得所期待的收入。另外所学知识无法帮助个体应用于社会实践和适应社会环境也成为知识无力感的显著表现形式。这表明知识必须通过有效的转化渠道转化为有益于自己发展的物质或精神载体，才能真正称之为“知识有力量”。也就是说，获取到知识内容的本身，要具有价值与可应用性。这启示教育行政部门和学校在教育内容选择上应持慎重和负责态度。

表1 “知识无力感”表现形式

(三)残酷的社会事实，反映出“知识无力感”事实性

大学生就业难已成为整个社会热议和关注的话题，就业市场上的知识拥有者可谓比比皆是，激烈的就业岗位竞争情形下，知识拥有者便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与自卑感。同时，企业由于生存压力在提高求职门槛的同时还变相降低了工资待遇[6]，而且，企业招聘中更关注员工的工作经验，能力和高级技能，而大学生由于缺乏历练而缺少工作经验，所学到的知识也大多无法直接运用于工作中，无法直接满足企业的用人需求。因此大学生无法获得其期望的工作和待遇，这给初出茅庐的知识拥有者无疑是“重重”一击。这种处境，使得大学生理想期待与现实产生了巨大心理落差，心理焦灼感和“知识无力感”尤为强烈[9]。

二、对“知识无力感”现象的多维归因

大学生正处于从学校向社会过渡的群体，且已经有了自主意识。因此“知识无力感”产生的原因受社会、教育、个体等多方面的影响。

(一)社会不良环境使价值评价规则失范

图3反映了“知识无力感”产生的主要社会原因。从图3中可明显看出功利化的社会价值评价是“知识无力感”产生的最主要社会原因，占到56%；社会不同阶层的经济文化差异和不公平的社会竞争环境也占据着不少的比重。说明“知识无力感”产生的主要社会原因包括功利化的社会价值评价，社会不同阶层的经济文化差异和不公平的社会竞争环境。

图3 大学生“知识无力感”产生的社会原因

1.功利化的社会价值评价，是“知识无力感”产生的文化因素。功利化的社会大环境下，人们的价值评价普遍量化，即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不是按照知识的多少，而是与金钱挂钩，赚钱多就是成功，赚钱少就是失败。结果，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收入杯水车薪，似乎已经掌握的知识在社会中显得“捉襟见肘”。因此，人们不仅不觉得读书人值得尊重，反而觉得有些人读书读傻了，读书并不能帮助他在社会中更好的生存，因此“知识的无力感”显现的更加明显。除此之外，在当前的中国社会，各行各业的发展可谓欣欣向荣，实现成功的途径除了读书外，还有更多的选择。而相对于读书需要花费巨大的时间投入和资本投入而言，读书以外的道路似乎更便捷有效。因此，用功利化的标准来看待读书的话，较之其他捷径，读书就显得无力了。

2.社会不同阶层的经济差异，是“知识无力感”产生的经济原因。首先，随着城乡发展差距有拉大的趋势，农村经济落后的面貌还不能在短时期内得到改变。因此，出身于农村的有理想的知识拥有者怀抱一颗改变家乡面貌的心，渴望用自身的知识储备在建设家乡中大展宏图，发挥作用。然而，大多数农村并不具有大城市的发展空间、条件、资金、技术、人力及各种机会，出身于农村的知识拥有者由于其缺乏创业的财富资本，短时间内是难以充分利用自己所学知识创造财富和实现其人生价值的，这使得知识似乎在广大农村“无用武之地”。另外，“知识无力感”更普遍的存在经济条件不发达的农村。由于城乡经济文化的差异，其对于读书目的的看法也不同。经济发达地区的人们，把读书看做自我提升、自我成长、自我认同、自我归类的过程，因此，并不认同读书无用的观念。而经济较落后的地区的人们，往往对读书有更功利的目的，将改变自己地位，提高自己收入水平的最大希望寄托于读书，而如今就业难的严峻形势，无疑加剧了他们对读书的失望情绪，“知识无力感”由此产生。

3.不公平的社会竞争环境，是“知识无力感”产生的社会原因。中国是一个“重关系”的国家。因此，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存在一些不公平不公正的现象。譬如“萝卜招聘”(“量身定制”招聘干部的一种形象比喻)、“暗箱操作”(指利用职权暗地里做不公平的事)。这对于一些没有背景的学子而言，是不公的。因为，无论其学历有多高，能力有多突出，有多努力，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有“力不从心”之感觉，在工作中处于一个弱势的地位，而那些有背景的个体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攫取到“权”、“钱”、“位”，而居于优越的地位。这样尴尬的社会现实，的确会给许多青年人带来一些强烈的负面心理冲击，久而久之知识拥有者便累积了深深的“知识无力感”。

(二)传统教育模式制约了知识的施展空间

从图4中可看出，“知识无力感”产生的教育因素主要有教育内容脱离实际，教育方式陈旧和教育理念的落后。其中，教育内容脱离实际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可见，目前对于教育的价值问题大众产生了质疑。因此，我们必须对教育问题加以重视，对教育进行反思。

图4 影响“知识无力感”的教育因素

1.教育理念实施的应试化，使知识的功利化趋势明显。20世纪末期，中国在基础教育领域大力倡导和实施素质教育理念。然而，素质教育理念的实施过程却并不顺利，其长期受到应试教育理念的冲击。基础教育阶段的中小学教育以升学为导向，学生以知识的学习为主，他们的主要使命被形象地描述为“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考考考，学生的法宝”。考试成绩，成为决定学生未来人生走向的决定性的指标。因此，能力教育、实践教育、生活教育、生存教育、心理教育等对学生健康成长来说十分重要而有意义的教育则沦为形式，或者“有名无实”，甚至成为某些领导人的政绩工程，谋取领导集体或个人的名和利。综上，在应试教育之下，知识的功利化趋势十分明显，但知识本真的价值却未得到充分的开发。

2.教育内容重理论轻实践，使知识含金量不高。与西方国家相比，我国的高等教育内容多侧重于基础理论知识，往往忽视了综合素质和实践创新能力的培养。结果是，我国的学生常常比西方国家的学生显性分数成绩更“优秀”，但却无法在科技发明上有所建树。钱学森之问：“为什么中国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正是对我国教育弊端的深刻反思，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再者，高校的专业设置具有盲目性，热门专业的跟风上马，够不够条件都要上，师资力量强不强都要上，也不管就业前景怎么样，这就导致了许多专业人才市场饱和，甚至供过于求，进而引发了就业难的社会问题。而且，许多学校课程开设滞后时代，“毕业即失业”成为近年来热议的一个话题。林林总总，无疑加重了大学生心理负担，“知识无力感”的产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3.教育方式的僵化，束缚了知识应有的创造性。就教学方式而言，教师讲课方式单一，以讲授为主，且过于强调接受学习，机械训练[7]，而忽视动手能力，创造性思维和实践能力的训练和培养。这忽视了学生的主体性和创造性，阻碍了知识创造。再者，教师的信息化意识不足,缺乏开发网络信息资源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这使得知识的学习无法突破地域、时间和文化的限制，无法及时、有效的促进知识共享，因而，制约了学生了解世界最先进知识和思想。在课程资源开发方面，中国的教育以课本知识学习为主，忽视了社会知识、信息知识的开发，而仅仅依靠课本知识，根本无法满足社会实践的需要。因此，“学非所用，用非所学”的现象比比皆是。“知识的无力感”由此产生。

(三)个体不良心理，俗化了知识的发展地位与作用

从图5中可以看出功利心理和迷茫心理是大学生“知识无力感”产生的重要原因分别占47%和30%的比重，另外，浮躁焦灼心理和盲目心理也成为大学生产生无力感的重要因素。为此我们必须重视关于个体知识管理的自主性。

图5 影响“知识无力感”的心理因素

1.大学生的功利心理，引起了对知识价值的质疑。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社会的价值观也随之改变。大学生位于社会发展之中，自然也深受影响。对于大多的大学生而言，学习知识的目的就是实现财富的增加和自身劣势地位的改变。然而，严峻的就业形势，与期待收入相差甚远的收入水平，无疑给大学生以心理的重创。“知识无力感”的心理感受更加明显。

2.大学生的迷茫心理，使知识的价值失效。目前，社会市场正朝着多元化的趋势发展，面对多种多样的市场选择，当代大学生或多或少的存在迷茫心理。面对丰富的信息资源，大学生缺乏目标意识，无法准确的从中提炼出有益于自己的知识。面对各种各样的职业岗位，大学生却不明确自己的职业取向，不明确自己要做什么，能做什么，爱做什么，从而陷入无秩序、无计划、盲目获取知识的混乱情况中，导致学生学习知识的盲目性和无用性，其知识运用的效果并不显著，知识的价值并未真正显现出来，甚至使本来有价值的知识被搁置、被埋没、被误解。因此，知识的价值未得到开发，“知识无力感”也随之而来。

3.大学生焦灼浮躁心理，造成对知识信心的丧失。十几年求学的过程，无疑使大学生急切渴望所学的知识尽快变现。然而，知识的积累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实现，同样，知识价值的呈现也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显著效果。知识的变现，需要实践、反思、总结、迁移、转化等漫长曲折的过程，而大学生在看到知识无法尽快变现的时候，就失去了对知识的信心，“知识无力感”随之产生，知识的长远价值也被其所忽视。

4.大学生的从众心理，使知识资源的潜力未得到开发。从众心理的具体表现为缺乏自主性，即陷入随大流的浪潮中，人云亦云。目前，大学生的自主性普遍不足，在就业、考研、创业等的未来人生选择中，常常趋之若鹜，缺乏清醒的自我认知，大多数大学生习惯于听从父母、老师、同学的建议，无法坚持自己的理想，没有充分开发自己的知识潜力，没有发现或培养自己的品牌性优势，没有形成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因此，使自己潜在的知识资源未得到开发，而在市场竞争中居于劣势和不利的地位。

三、消除“知识无力感”的对策

(一)消除对“知识无力感”的误解，建立知识有力的观念

首先，要正确认识知识的价值。从长远看，知识赋予了个人更广的人脉资源，更科学有序的理论基础，赋予了个人发展的无限可能性，赋予了个人发展更高的空间。从客观分析，成功者在低学历中所占的比例，远远小于成功者在高学历中的比例。因此，我们不能只看到文凭低的人的收入高，就感到知识无力，我们还应该看到文凭低的人在成功中所占的小几率性，应该看到知识中蕴含的无限发展可能性和长远价值。要让知识就是力量这一观念深入人心。

其次，要深入理解知识的潜在的生产力作用。“知识就是力量”知识通过思想的转化成为著作，具有他人不容侵犯的权威。知识通过智慧的转化成为科技发明，推动整个社会的发展进步。知识通过信息技术的转化打破时间、空间的局限，使全球化、网络化、数字化接踵而来，知识的开发与应用给人们的生活带来日新月异的变化，促进和带动了人类的可持续发展。由此可知，知识并非无力，它通过有效的方式转化，展现为巨大的生产力。

最后，要肯定知识管理的必要性。知识管理以知识为中心,是知识被有意识地挖掘、获取、 改变、 创造、传播和贮存的所有实践活动的管理[7]。知识管理是学生可以用来应对知识经济挑战的一种最有效的工具。知识管理可以促进知识的整合、更新，使学生获取到多元的最有用的知识；知识管理可以转变学生获取知识的途径方法，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可以帮助学生实现从知识到思维、能力、智慧的转化，充分发挥出知识的最大价值和力量。

(二)建立有序的知识管理机制，实现知识的公平

只有建立了公平的社会文化、经济、政治环境，才能使知识的价值充分得到利用。首先，在文化层面要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做到文化公平，不带着有色眼镜进行知识与金钱的优劣评价。其次，在政治层面要加强监管，建立在劳动用工、事业单位、公务员遴选等方面的公正、公开、透明、民主，破除各种潜规则和关系网，让知识拥有者各尽其才，各尽其能。再次，经济层面要加强农村的经济文化建设，加大对贫困地区的政策经济扶持，因地制宜的开发当地资源，使知识拥有者有办法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使知识在广大农村充分发挥出它的作用。

(三)创建良好的社会环境，维护知识的尊严

创造适合知识生存的社会环境最重要的是培育尊重知识的社会文化。为此，首先应该培育社会尊重知识的意识，加强舆论教育和意识引导，让大众理解知识的价值。其次要健全知识保护制度，加强对知识的制度化保护，应建立严格的知识产权，科技成果等的侵权惩戒制度，建立健全的知识产权，科技成果的保护机制。最后，应建立有效的知识产权和科技成果的奖励政策，通过资金，荣誉的支持，提高知识创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从而建立起重知识、轻功利，重长远、轻眼前的社会价值评价规范。

(四)提供优质的教育，促进知识的有效开发

首先，要优化教育内容。教育内容的设置要体现高校的多元化功能，美国哈佛大学教育研究院的心理发展学家霍华德· 加德纳在1983年提出了著名的多元智能理论[8]，此理论指出，每个人有他自己的发展需求和擅长的领域。因此，教育应该尊重学生的个性特征，满足学生的多层次需要。其次，知识共享可以促进知识的有效开发，是优质教育的重要基础。因此，要塑造知识共享的校园文化氛围，并积极建立知识共享的激励机制，实现知识共享。再次，高校要充分利用移动互联网技术和多媒体技术，实现学习方式的移动性，学习内容的互动性。还要加强对大学生的思想教育和就业指导，提高他们的核心竞争力。另外，积极加强与社会企业的合作沟通，了解社会所需，调整教育的方式内容，促进教育资源的有效性和教育过程的有用性。

致谢：本文在何云峰教授指导下完成，谨表谢忱。

[ 1 ] 许建国.博士生返乡笔记爆红“知识的无力感”引争论[J].课堂内外创新作文(高中版),2015(4):67.

[ 2 ] 冯翠云.教育价值定位下的新读书无用论分析[J].武汉电力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1):30-33.

[ 3 ] 郝文武.新读书无用论的根源及其消除[J].中国教育学刊,2009(9):34-36.

[ 4 ] 韩玉印.“知识无力感”是急于回报的焦灼[J].湖南教育(中),2015(3):14.

[ 5 ] 王传言.“知识无力感”只是短暂阵痛[J].成才与就业,2015(6):60.

[ 6 ] 胡伟莉,黄华文.读书无用论的反思:基于大学生就业难的视角[J].成人教育,2010(2):76-77.

[ 7 ] 郭正武,郭红,董巧凤.构建基于教学的知识管理[J].宁德师专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3):82-87.

[ 8 ] 张玲.加德纳多元智能理论对教育的意义到底何在?[J].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3(1):44-52.

(编辑：杨建肖)

2015-06-10

张小利(1993-)，女，本科，研究方向：高等教育管理。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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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927(2015)06-004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