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当前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的三个重要问题*

2015-02-13刘招明

云南行政学院学报 2015年5期
关键词:中国化范式马克思

刘招明

(曲靖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曲靖,655011)

当前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的三个重要问题*

刘招明

(曲靖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云南曲靖,655011)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以理论的方式表征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哲学。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中国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开启了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进程,这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研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如何进一步以理论的方式表征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伟大实践。为完成这一艰巨的历史性任务,必须加强以下三个问题的研究:一是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实质的理解;二是正确认识“回到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关系;三是积极拓展和探索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研究视野及方法。

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回到马克思”;中国问题

自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以来,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一直是中国理论界和思想界密切关注的一个重要议题。特别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实行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社会实践活动的变化,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也获得了进一步的丰富与发展。正如有学者指出的:“30年来的我国哲学,是以理论的方式表征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哲学,是正在建设的具有中国特色、气派和风格的马克思主义哲学”[1](P1)。十八届三中全会以后,中国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开启了全面深化改革的历史进程。改革的全面深化必然会带来我国经济生活、政治生活和整个社会生活的重大变革,这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如何进一步以理论的方式表征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伟大实践。在笔者看来,为完成这一艰巨的历史性任务,必须加强以下三个问题的研究:一是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实质的理解;二是正确认识“回到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关系;三是积极拓展和探索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研究视野及方法。

一、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实质的理解

尽管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提出要早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但人们大多是根据毛泽东提出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命题来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毛泽东曾指出:“没有抽象的马克思主义,只有具体的马克思主义。所谓具体的马克思主义,就是通过民族形式的马克思主义,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应用到中国具体环境的具体斗争中去,而不是抽象地应用它。成为伟大中华民族之一部分而与这个民族血肉相连的共产党员,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因此,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须解决的问题”[2](P658-659)。根据这一论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就是立足于中国的具体实际来开展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这里我们姑且不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和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二者之间的关系。上述理解把握住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基本内涵,得到了大多数研究者的认同。但在进一步的研究中我们却发现,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这一基本内涵的理解仍然存在着简单化和表层化的倾向。其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首先,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实质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但什么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长期以来,由于受到传统教科书哲学模式的影响,我们习惯性地认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是自明的,固定不变的,甚至是易于把握的,用海德格尔的话来说,它们是“现成在手的”[3](P81),余下的只不过是何时应用,怎样应用的问题。但事实并非如此。经过多年对教科书哲学模式的反思,我们已经发现:马克思主义哲学现在不是也从来不是现成的,它是历史地生成的。从解释学的观点来看,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文本一旦形成,其意义就不是固定的、封闭的,而是处在不断生成和流变的过程中。不同的研究者以不同的话语、不同的解读方式面对同样的文本,会产生截然不同的理论阐释。因此,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绝不是把既定、已知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应用到中国实际那么简单。其次,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实质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但什么是中国的具体实际?这个“具体实际”不管是指中国传统文化还是指中国的现实问题,它们也是既定自明和“现成在手”的吗?我们发现,在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中,我们往往忽视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环节,那就是如何以理论的方式把握现实的问题。哲学主张以理论的方式关注普遍性的问题。对于某类特定的、具体的实践活动来说,哲学往往表现得无能为力,只有针对特定的、具体的实践活动背后所隐含的深层次问题,哲学才能发挥其独特的力量。因此,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绝不是应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原理来直接指导、解决某类特定的、具体的实践活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内在地就包含着要以理论的方式把握中国现实或中国问题,并以理论的方式给予解决和引导。再次,由于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和“具体实际”存在简单化、表层化的理解,马克思主哲学中国化也就被简单化了,它只不过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和中国实际的简单相加。正是这一简单化的理解一定程度上导致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在我国学科分化中的地位就是明证。与这种简单化理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很多中国现实问题上的失语和缺席。海德格尔在谈到“用具”和“上手”问题的时候指出,当工具坏了,材料不适合,“在对不合用性质的揭示活动中,用具触目了”,“在注意到不上手的东西之际,上手的东西就以窘迫的样式出现”[3](P86)。借用海德格尔的这一说法,当我们以为可以简单地应用“已知”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基本原理来解决现实问题失败的时候,深入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要求就“触目了”,而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艰巨性也“以窘迫的样式出现”。

基于此,当前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必须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实质的理解。事实上,在上述简单化、表层化的理解中蕴含着这样一个悖论: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要能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需要深入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而按照哲学解释学的原则,只有从我们当前所处的历史语境和问题域出发,才能真正的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离开具体历史语境和问题域的理解不仅没有明确的目的,也没有明确的意义。正如马克思所言:“理论在一个国家实现的程度,总是取决于理论满足这个国家的需要的程度”[4](P11)。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我们把握现实的强大思想武器。马克思“不是从观念出发来解释实践,而是从物质实践出发来解释观念”[4](P92)。的方法是我们理解、把握现实问题的根本方法。也就是说,只有深入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才能更好地把握和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

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中的这一悖论并非意味着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不可能和没有必要,恰恰相反,正是这一悖论深刻地揭示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内在固有的辩证性质。在笔者看来,在中国,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解的历史性生成过程也就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过程。一方面,只有深刻地理解了马克思主义哲学才能更好地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另一方面,只有立足中国的实际才能更深刻地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是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和把握现实问题二者之间相互互动的一个过程。由此观之,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就不是一个简单的理论应用的问题,而是一个艰难的理论创新过程。

二、“回到马克思”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

按照我们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实质的进一步理解,整个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都应该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一部分。回顾30多年来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历程,有学者从哲学最基本的理论框架出发将其概括为“80年代以前的教科书哲学”、“80年代的反思教科书的哲学改革”和“90年代以来的后教科书哲学”[1](P1)。在笔者看来,所谓“后教科书哲学”意味着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正进入一个范式转换的艰难时期。经过80年代对教科书哲学的不断反思和改革,作为“范式”的教科书哲学已经被打破,而新的哲学研究范式尚未建立,我们正处“在范式转换的途中”[5](P329)。正是在这样的历史时期,以“回到马克思”的提出为标志,学界兴起了一股以“走进马克思”、“重新理解马克思”、寻找“真正的马克思”等为口号的研究热潮,并由最初的一种研究策略和纲领逐渐形成了一种具有代表性的研究模式。这一研究模式以呈现马克思思想的真实面貌和原初状态为目标,以文本学解读为主要研究方式,主张通过对马克思文本的细致研读,准确再现马克思的思想语境和思想内涵。该研究模式一经形成就极大刺激了研究者特别是青年一代研究者的研究热情,并相继产生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它甚至已经成为了当下中国大多数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者的主要研究方式。另一方面,针对范式转换的问题,有学者明确提出,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要完成它所肩负的历史使命,必须自觉地以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作为研究范式,即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应该紧紧围绕着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这个中心任务来展开,它的理论目标就是要在当代条件下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6](P2)。也有学者针对国内兴起的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热潮指出,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最终目的并不是单纯为了造就某个西方马克思者的研究专家,而是为了最终服务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服务于形成中国气派和中国风格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服务于解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的问题,因此我们应该自觉地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范式研究西方马克思主义[7](P13)。学者们的主要研究模式和明确主张这股热潮使我们不得不思考:“回到马克思”的研究模式和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二者有何联系?二者之间谁更有可能成为新的哲学研究范式构建的方向?

首先,从“回到马克思”提出的历史语境看,它直接针对的是以往我们对马克思的误解和误读。这些误解和误读大多来源于对马克思“中介式”的认识和理解,即我们的理解不是源于对马克思的直接研究,也不是以马克思的原始文本为依据,而是来源于其他研究者的认识和转述。在这个意义上,主张通过细致的文本解读,发现被“遮蔽”的马克思的本真精神无疑具有重要的意义,它有助于提升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内涵和学术水准。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来看,要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和中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其前提条件当然是要把握真正的马克思,特别是马克思的本真精神。应用被误解和误读的“中介式”的马克思不仅不能准确的把握和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相反会对中国的社会实践活动产生误导性、破坏性的影响。因此,“回到马克思”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来说是极其必要的,它应该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和步骤。

其次,从“回到马克思”的主要研究方式看,文本解读的方式对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是一大进步,它不仅提升了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学术品质,也带来了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繁荣。但是,正如我们已经指出的,文本一旦形成,其意义就不是固定的、封闭的,而是处在不断生成和流变的过程中。文本意义的“本真性”取决于对现实问题的关注。因此,以文本为本位的纯学术化研究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的意义是有限度的。正如有学者指出的,“文本虽然是我们的直接对象,但却不是我们解读的最终根据,最终根据只能是生活实践中所产生的问题。如果封闭在文本自身范围之内,字面上的忠实有可能使我们离马克思的精神实质越来越远”[5](P60)。换言之,只有从中国现实问题出发的文本解读才是可能的和有意义的。

第三,“回到马克思”研究模式最突出的特点之一是强调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学术化,其突出的表现是“政治淡出,学术凸现”这一口号的提出。在这一时髦口号的影响下,一些学者主张区分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学术层面和政治层面,试图通过规避政治和现实来强化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学术性。追求学术化的研究,以提升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学术品质,这本没有错,它甚至是“回到马克思”研究模式的一大优点,但过分追求纯学术化的研究而回避对现实问题的关注恰恰暴露了这一研究模式的最大不足。一方面,学术化的、琐碎的文本解读成果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另一方面,在这种研究话语的“异常增殖”中却很难找到有助于解决中国现实问题的研究成果。孙麾编审就曾指出:“文本解读的最高境界至多是在历史语境中复原马克思的肖像。……这种理论活动看起来很学术,实质上除了在马克思的神圣肖像面前,对某个至高无上的思想顶点仰望之外,就无事可做了。这一境界恰恰意味着思想悲剧的诞生”[6](P3)。事实上,通过规避政治和现实来强化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学术性,不仅不利于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健康发展,更为重要的是它背离了马克思的本真精神,我们应该时刻谨记马克思的教诲:“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4](P57)。在我看来,不管我们采用何种研究方式,真正用马克思的理论去处理真实的中国问题,这才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应该努力追求的目标,也是它应该追求的一种更高学术境界。

综上所述,“回到马克思”应该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和步骤,它对于深化和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不仅必要而且重要。但“回到马克思”的研究模式不能也不应该成为当前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新的研究范式,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更应成为新范式建构的方向。

三、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的方法论视域

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应有范式,但这一研究范式并不是“现成在手的”,它也不会自动生成,而是需要我们不断努力地去建构。其中,研究的视野和方法至关重要。长期以来,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也没有取得令人满意的成果,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研究视野的狭窄和研究方法的单一。因此,当前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不仅需要有研究视野的拓展,更加需要方法论上的自觉。

首先,从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认识和理解来看,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一种西方外来文化,它衍生于整个西方哲学传统,特别是近代以来的德国古典哲学。这要求我们只有结合对整个西方哲学传统的研究才能深入准确地认识马克思主义哲学。另一方面,在中国的语境下认识、接受和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社会思潮不可避免地形成了“先见”或“前理解”,因此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必须和中国的传统文化和社会思潮结合起来。由此观之,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必须具备综合性的研究视域和眼光,囿于马克思主义哲学自身无疑不利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发展。

其次,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内在发展看,一方面,马克思的哲学思想并非是同质的,在马克思的思想中客观地存在着一个思想转变和发展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也可能包含着不够深入、不够准确的东西。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是一个封闭、僵化的思想体系,随着实践的发展和研究的深入,它也在不断的丰富和发展。这都要求我们在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过程中要具备历史性的视野,坚持用历史分析法开展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教条式的理解马克思主义哲学必然束缚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发展。

再次,从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世界性发展看,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不同的民族和地区形成了不同的哲学传统。苏俄马克思主义者创造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传统和由葛兰西、柯尔施、卢卡奇创造的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传统,虽然它们面对的历史课题和研究任务不同,但都有其各自的合理性,并形成了各自的特点与理论内容。它们对于揭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性质和内在发展规律具有重要的借鉴和参考价值。更为重要的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碰到的难于解决的问题,在苏俄马克思主义哲学和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中依然存在。这就要求我们树立世界性的视野和应用比较研究的方法,把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放到世界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的图景中加以探讨,在比较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其它国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区别与共同点的基础上,揭示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内在特征和发展规律,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发展。

最后,从当前的时代背景来看,当今的时代是一个言必称全球化的时代。正如阿里夫·德里克所言,至少从马克思恩格斯写作《共产党宣言》开始,全球化就可以被看做一个不可改变的过程。马克思恩格斯在十九世纪中期写的文字也许在他们那个时代显得奇怪,但却是对我们这个时代极其恰当的描述[8](P7-9)。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中国和世界已经联为一体,所谓“中国问题”越来越摆脱了民族和地域的片面性、局限性。中国的问题也将是世界的问题。换言之,在当今时代,不管是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还是探讨中国的实际问题,都不可避免的要和整个世界历史的发展结合起来。当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必须具备全球化的问题视野和理论眼光。

总之,面对中国改革开放的新局面,当前推进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不仅需要深化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实质的理解,还要正确认识“回到马克思”研究模式与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关系,更为重要的是要不断拓展和积极探索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研究视野及方法。

[1]孙正聿等.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专题研究[M].吉林人民出版社,2010.

[2]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1册[M].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3]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王庆节译.三联书店,1999.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杨学功.超越哲学同质性神话——马克思哲学革命的当代解读[M].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

[6]孙麾.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进路[J].哲学研究,2006,(10).

[7][美]阿里夫·德里克.后革命氛围[M].王宁等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责任编辑马光选)

A81

A

1671-0681(2015)05-0086-05

刘招明(1980-),男,云南宣威人,曲靖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哲学博士。

2015-06-27

*本文受曲靖师范学院重点项目“范式转换背景下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研究”(2010ZD003)的资助。

猜你喜欢

中国化范式马克思
马克思像
再论推进藏传佛教中国化的三个维度①
正确认识和把握藏传佛教中国化的几个问题
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
马克思人的解放思想的萌芽——重读马克思的博士论文
以写促读:构建群文阅读教学范式
范式空白:《莫失莫忘》的否定之维
论马克思的存在论
孙惠芬乡土写作批评的六个范式
在马克思故乡探讨环保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