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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何为问题的再思考
——习近平“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学习体会

2015-02-13张小凤天水师范学院文学与文化传播学院甘肃天水741001

天水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个人化神性海子

张小凤(天水师范学院文学与文化传播学院,甘肃天水741001)

关于文学何为问题的再思考
——习近平“在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学习体会

张小凤
(天水师范学院文学与文化传播学院,甘肃天水741001)

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在北京召开的全国文艺工作者座谈会上发表了重要讲话。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文学艺术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文学何为?这是文学艺术创作最为基本的问题。文学写作:心中永远要有个“神”——“神性写作”是人生永恒价值的坚守,是时代精神重建的主力;文学写作:心中永远要有“人民”二字——文艺创作的具体方法虽多,但最根本者,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文学写作:心中永远要有一个真实的自我——强调写作的人民性,并不意味着可以放弃自己创作的个性追求,更不意味着放弃文学创作的独立性与先进性。

习近平;讲话;文学创作;创作动机;人民性

2014年10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召开并主持了全国文艺工作者座谈会,同时发表了重要讲话。习总书记特别强调:文学艺术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讲话”发表以后,在全国的文艺工作者当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我们为习总书记高屋建瓴的讲话精神而深感振奋。有感于习总书记对文学艺术创作的英明指示,本文欲就文学何为这一文学艺术创作最为基本的问题表达一些自己的思考。

一、文学写作:心中永远要有个“神”

诗人海子去世后,曾有评论称海子为富于理想主义精神与热烈抒情气质的“神性写作”的“终结者”。对海子的这一“终结者”指称,并不一定要喻指“神性写作”在中国的死亡,而是意在反讽“神性写作”在中国的式微——作为一种反后现代主义写作的创作倾向,“神性写作”强调理想化的诗歌本质,重视文学的精神内容,其“关键词”为向上、尖锐与承担。但是,这种崇高、追问与负责的文学,却成了后现代艺术肆意解构、任性颠覆之普遍行为的受害者之一。正是面对着痞子文学的兴起、价值掏空的盛行、意义虚无的泛滥(它们其实是对后现代艺术的误解),人们这才不无愤慨地悲叹:海子之后,还有谁是“神性写作”的继承人?

所以,称海子为“神性写作”的“终结者”,与其说是对“神性写作”的一种无奈告别,不如说是对“神性写作”的一种别样呼唤。事实上,“神性写作”作为一种向上的写作、有道德感的写作和有承担的写作,是对生活永恒价值的悲壮坚守,是人类根本利益的精神护法,是时代精神重建的正面力量,它永远不会过时,也永远不会终结——海子可以死去,但是神性写作却不会消失。比如“第三极文学”就一直明确地倡导神性写作。他们不无称道地说:在当前文学商业化、解构化、痞子化、色情化、垃圾化、空洞化、娱乐化的不良气氛下,是“神性写作”大声地喊出了“不”。[1]刘诚坚持认为:人类永远地呼唤着神性写作,因为“神性写作”知道自己的使命:抵制兽性写作(本能的写作、欲望的写作、向下的写作、垃圾的写作、崇低的写作、自渎的写作)所构造的精神魔界,并打造一个有神在彼的精神天国。[2]事实上,更多的作家和艺术家并没有在一时风潮的疯狂解构中随波逐流,而是清醒且坚定地创作着充满了希望与梦想的作品——虽然这在有些人看来有些不合时宜。

习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文学艺术工作者应该写出“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文艺作品”,要“传递向上向善的价值观”,要能够“扫除颓废萎靡之风”,要“彰显信仰之美、崇高之美”……习总书记的这些主张,堪称及时、鲜明、正确。北岛、海子之后,基于“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之人生感慨,面对着崇高美学的某种虚假性,人们做出了这样的一些调整与转向:从向上转到了向下,从精神的高地撤退到“下半身”、从浪漫主义撤退到垃圾派,从高雅撤退到低俗,从英雄撤退到痞子……我们不能简单地否定这种改变——我们甚至应该把“我是流氓我怕谁”的义愤之语理解为一种获得另类话语权的言说策略。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这种策略的伤害性,并且应该及时纠正这种策略的过份与泛滥,避免它们从尚可容忍的世俗滑向不能接受的庸俗。从这个意义上讲,习总书记的讲话,就是对这种特定时期不无合理性之写作转型的一种适时的警醒。我们甚至希望:这样崇低的美学与媚俗的写作,能够从现在开始适时地终结。

小说家王安忆在其《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中说:“小说不是现实,它是个人的心灵世界,这个世界有着另一种规律、原则、起源和归宿,但是用以筑造这个心灵世界的材料却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现实世界。小说的价值在于开拓一个人心灵的神界。”[3]她阐述的是整个人类创造的终极关怀: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实现。人的本质力量无疑源出人的心灵。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对于文学艺术而言,就是心灵世界的文字表现,这是文学创造的动机所在,也是文学创造的价值所在。文学艺术的创造当然不是为了神的创造,却分明是为了我们生命中“神性”的创造——这是谁也不可能终结的,因为它诚如习总书记所说:能够“讴歌奋斗人生,刻画最美人物,坚定人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信心。”它是一种为着让我们的人性更崇高、更美好、更优雅、更向上的创造。在这个意义上,针对人们对理想的怀疑,我们必须重提理想主义;针对玩世不恭的极端个人主义,我们必须重提使命感与责任感。我们必须早日走出这样一个认识的误区:抒情就等于滥情、浪漫就等于肤浅、理想就等于意识形态。我们必须像习总书记所要求的,“把最好的精神食粮奉献给人民”,而不是仅仅哄他们以低级的所谓娱乐!

二、文学写作:心中永远要有“人民”二字

不能否认的是,在曾几何时的那个“为人民”的写作动机(包括为民族、为大众、为工农兵等等)中,既有着愿为他人作嫁衣裳甚至为他人做马牛的意思,但是也有着骨子里占领了居高临下的优越位置的自居庙堂的心态。在1999年“盘峰会议”爆发的“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立场”两种诗学主张的激烈争论中,西川等人被指认为注重技巧和追求诗歌内容超越性和文化含量的“知识分子写作”;于坚等人被指认为强调“本土化”和诗歌原创性,注重题材、内容的日常性和当下性的“民间立场”。[4]他们为什么要如此争辩和区分呢?他们为什么要在论争之后,在好长的时间里横眉冷对、剑拔弩张呢?其实,他们都是“知识分子”,他们也都是“在民间”。作为一个中国的写作者,他们无不同时具有着知识分子的共同属性,也同时具有着民间化的共同属性。如果真要区分,则“知识分子写作”不过是“为民间的写作”,而“民间写作”则是“作为民间的写作”。他们之间的对峙,简直是左手和右手的对峙。他们的和解也应该是左手和右手的和解。

知识分子是社会文化的承担者与维护者,也是大众情绪的纠正者与当前政治的批判者,启蒙、维护、救正、匡扶,本来就是他们的天命与天职。但这却是知识分子的共性,它并不能普遍地适用于所有的知识分子,比如,就不应直接加诸像诗人与作家这样的艺术家身上。诗人与作家是这样一种特殊的知识分子,他们恰恰应该在自己的写作中放弃自己的知识分子立场,他们恰恰应该借用老百姓的思维与语言来进行思考与表达。正因如此,诗人与作家是知识分子中的知识分子,是知识分子中从天堂而至苦难人间的天使或者就是耶稣。他们深怀着救苦救难的大悲悯,但是他自己却同时也要成为苦难人生的一部分。一句话,他们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使用知识的知识分子。他们就是老百姓自己,永远是广大民间的一部分。如果一定要从写作动机上观察“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化写作”的区别,则他们一个更强调知识分子所谓优雅与崇高方向的启蒙者,而另一个则更强调所谓真实与日常方向的启蒙者。如果说启蒙的境界有日常上(崇高)、日常(平常心)、日常下(低俗)三个境界,则他们的写作其实都在拒绝低俗——他们的写作都是为了人民的写作,也都在传承着中国知识分子伟大的启蒙精神。

而所有的写作者,都应该在“人民性”这一个基本点上握手言和甚至并驾齐驱。我们每一个人都绕不开写作的人民性这一基本命题。而习总书记在“讲话”中讲得最多的,也是文学艺术作品中的人民性问题。他的讲话涉及到了人民性的诸多方面。比如他首先强调:人民是作家们的言说对象。他要求文学艺术工作者“要坚持为人民服务”,“要把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作为文艺和文艺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把为人民服务作为文艺工作者的天职”、“能不能搞出优秀作品,最根本的决定在于是否能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习总书记如此地强调是有原因也是有意义的。曾几何时,人民,成了一个感觉上有些陈旧甚至有些况味复杂的词语。当那种对世俗之人的肯定被认为并非是对人民的肯定时,人们对于人民这个词语的使用确实保持了警惕;但是,当人们认为对世俗之人的强调也就是对于人民的强调时,我们发现:人们其实一直都保持着对于人民无言的重视。没有抽象的人民,只有具体的人民,只有具体到七情六欲柴米油盐的人民。谢有顺在《文学身体学》一文中谈到了海子的诗歌,他说:“在海子的诗歌中,你几乎读不到任何尘世的消息,你从中也看不出他是一个在我们中生活过的人(就他的诗歌而言,你说他是生活在民国时期,或者生活在新西兰的某个小岛上,大家也会相信),他的诗歌大多只关乎他的幻想,很少留下他身体生活的痕迹。”[5]谢有顺理解的人民正是有血有肉的人民!他所理解的人民,当然非指那些只有身体的人,同时更非指那些只有灵魂的人。谢有顺对海子诗歌中尘世气息的缺如之惋惜,是一种对诗歌创作人民性的深刻呼唤。

人们对人民二字的内涵已然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并非只有底层才是人民,也并非只有草根才是人民,扩而大之,也并非只有工农兵才是人民,再扩而大之,并非只有生活在现实世界里的芸芸众生才是人民——那些生活在幻想世界里的诗人也是人民。虽然海子自己的写作中存在着神性写作对世俗价值的否定态度,但海子知道,他虽然是个诗人,却仍是人民之一员。诗人们固然要为他人写作,但是诗人们同时也不能不为了自己写作;知识分子写作固然以人民为启蒙的对象,但知识分子同时也不能不把自己也视为启蒙的对象——我们在强调人民性的时候,再不能将人民的概念狭而化之。我们就是人民。莫言曾经说过,应该把“为老百姓的写作”理解为“作为老百姓的写作”:“但作为老百姓的写作者……他在写作的时候,没有想到要用小说来揭露什么,来鞭挞什么,来提倡什么,来教化什么,因此他在写作的时候,就可以用一种平等的心态来对待小说中的人物。他不但不认为自己比读者高明,他也不认为自己比作品中的人物高明。”[6]9莫言举的例子是《二泉映月》的作者阿炳:“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比一般老百姓高贵”,“他阿炳心态卑下,没有把自己当成贵人,甚至不敢把自己当成一个好的老百姓,这才是真正的老百姓的心态。这样心态下的创作,才有可能出现伟大的作品。因为那种悲凉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是触及了他心中最疼痛的地方的。”[6]10事实上“心态卑下”的艺术家举目皆是:荷马、蒲松龄、曹雪芹、欧·享利……他们莫不是民间的一部分,他们莫不是生活与生活的苦难本身。然而他们却正是伟大作品真正的创造者。

于是,习总书记强调:人民是作家们创作时的描述主体。他要求:“把人民作为文艺表现的主体”、“人民是文艺创作的源头活水,一旦离开人民,文艺就会变成无根的浮萍、无病的呻吟、无魂的躯壳”。习总书记的这些指示无疑是重要的。人民大众,既是作家创作的表现主体即描述主体,则作家们所描述的人民大众也自当以艺术形象的方式成为作家所要表现的内心世界的言说载体,而作家的内心世界如何才能与人民的内心世界神理相通、情感共鸣,这就“要虚心向人民学习、向生活学习,从人民的伟大实践和丰富多彩的生活中汲取营养,不断进行生活和艺术的积累,不断进行美的发现和美的创造”、“要始终把人民的冷暖、人民的幸福放在心中”,也只有这样,作家们才能“把人民的喜怒哀乐倾注在自己的笔端”。学习习总书记的讲话,我再一次深深地体味到:“文艺工作者要想有成就,就必须自觉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欢乐着人民的欢乐,忧患着人民的忧患,做人民的孺子牛。对人民,要爱得真挚、爱得彻底、爱得持久,就要深深懂得人民是历史创造者的道理,深入群众、深入生活,诚心诚意做人民的小学生。”是的,文艺工作者必须在自我探索的同时不可推卸地负有人民的责任感。对人民的责任感,就是对现实的发言能力。

习总书记还强调了人民对于文学艺术的裁判权。他要求作家们“把人民作为文艺审美的鉴赏家和评判者”,即要求作家们尊重人民的感受、体会人民的心情、共鸣于人民的审美、同步于人民的悲欢……习总书记对文学艺术创作人民性中尊重人民裁判权的这一指示尤其重要,事实上,人民对于文学艺术作品的选择权与裁判权真是不容漠视。比如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虽然在专家学者的评价中并未得到足够有力与足够高度的评价——甚至还受到过先锋小说的鄙夷,但是多年来《平凡的世界》在读者大众那里却受到了人们持续的热捧。这一现象,应该就是人民对文艺作品不无公正的评判,是人民大众艺术判断力一个有力的证明。

总之,诚如习总书记所言,艺术可以放飞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脚踩坚实的大地。文艺创作方法有一百条、一千条,但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

三、文学写作:心中永远要有一个真实的自我

强调写作的人民性,并不意味着作家们可以放弃自己创作的个性追求,更不意味着放弃文学创作的独立性与先进性——这就要我们认真思考“个人化写作”这一概念的合理性及其缺陷。

大约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我国文学界首现“个人化写作”命题。崔卫平说:“个人化写作意味着写作不再依据任何外部的指令,意味着不再配合什么。”[7]相对于“大众的狂欢”,“个人化写作”更强调“个体的独语”,即强调“个人”的写作而反对“非个人”的即“集体”的写作。由于“个人”的对立面同时也是“社会”,所以“个人化写作”还指那些与“社会化写作”相对的“私密化写作”,如陈染的《私人生活》、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等。由于“社会化写作”往往重在“为社会代言”、“为公众代言”甚至“为革命代言”(因而比较注意传达社会化的思想和群体化的情绪,比较看重社会的认可和群体的接受),于是,作为对“社会化写作”的反动,“个人化写作”则倾向于自我意识强烈的“个人化言说”,重在表现直面人生之后个人的思想和个体的情绪,它不仅不顾忌流行的价值标准,甚至带有一定的叛逆性。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个人化写作”先天地带有一定的先锋性质,是当代作家为一种不合传统的写作实践之合法性找到的一个理论支持,也是他们为自己创作中所谓独立的精神找到的一个价值保证。但是,那些过份的个人化写作却又给文学创作带来一定分明的缺陷与损伤,所谓“新新人类”的“另类写作”与“问题少年”的“残酷自白”式写作等,就使得“个人化写作”事实上走向了“隐私化写作”:耽于自我、视野狭隘、情绪浮躁……所以我们必须对不无合理性的个人化写作加以重新的思考。

首先,没有个性的文学写作几乎不能称之为艺术!追求个性的表达,是文学写作的天经也是地义。而作品中个性的呈现,根基于作品中自我的存在与“有我之境”的营造!言之无物固然可怕,但是言之无我、言之非我更为可怕。言之有我,就是写出作者自己的以及我们人生的真情实感——也许没有人反对文学作品中真情实感的传达,但是未必所有的人都能认识到真情实感之于文学写作的天职与天命。同时,文学写作还有它的另一个天职与天命,那就是与众不同的表达方式。于坚说:“看法古往今来实际上大同小异,是‘说法’使一个诗人进入了历史。”[8]他的意思是:个性化的写什么固然重要,但个性化的怎么写其实更为重要。其次,一个人的写作,只要他写出来的东西要被他人阅读,则他的作品就一定有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意义——不可能不进入某个集体,哪怕它是小众的。没有绝对的个体。既没有绝对的写作个体,也没有绝对的个人化写作。曾经有写作者在回答自己的作品为什么让别人看不懂这一问题的时候,诡称自己的作品只是写给自己看的,这样的说法何止是孤芳自赏的自恋癖表现,简直就是大言不惭的说谎!这种极端的个人化写作只能是一种表达无能的托词。再次,有价值的个人化写作,非指那种自私自利的唯利是图的写作,也非指当下已然广为存在的职业化写作。个人化写作仍然是一种事业化写作,且事业化写作与以写作为职业其实并不矛盾。巴尔扎克当年为了偿还债务而进行的“职业化写作”并没有影响到他在具体写作的时候面对文学的庄严态度。近年来中国出现了大量的职业写作者以及自由撰稿人(他们并不讳言自己的经济效益之写作动机),但是他们照样写出了许多社会价值良好的作品,倒是那些领着国家工资的作协会员,标榜自己的写作动机是多么高尚,却总是写不出同样高尚同样优秀的作品。习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作家们“应该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同时也应该是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作品。”这一堪称公正客观的指示,尤其是需要我们深深体味。

四、结语

不能否认的是,在目前的写作中,确实还存在着那些动机不纯的写作,他们的笔下既没有神性写作的崇高,也没有人民写作的启蒙精神,甚至也没有个人写作的清高和孤傲,比如那些庸俗的写作、邪恶的写作、失魂落魄的写作以及腐败的写作,像作家方方所揭露的柳忠秧、田禾之类,就是这样一种欺世盗名的文学混混。他们最为可恶的地方是:世界这么大,哪里不能混,却要跑到文学这块来混!所以本文坚决支持方方所艰难从事的文学打假与文学反腐,而本文的支持方式,就是强烈地呼吁:动笔伊始,我们一定要想清楚这几个文学的基本问题:我为什么要写作?我的心中有神吗?我的心中有人民吗?我的心中有个真实的自我吗?这几个问题,是文学创作的门槛边那个准备迈入的人必须直面的严肃的必答题。

[1]刘诚.第三极文学运动宣言[J].第三极,2007,(创刊号):5.

[2]刘诚.后现代主义神话的终结——2004中国诗界神性写作构想[J].第三极,2005,(2).

[3]王安忆.心灵世界——王安忆小说讲稿[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7:1.

[4]谭五昌.中国新诗白皮书1999-2002[M].北京:昆仑出版社,2004:11.

[5]谢有顺.文学身体学[J].当代作家评论,2002,(1).

[6]莫言.小说的气味[M].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2003:9.

[7]崔卫平.个人化与私人化[J].诗探索,1994,(2).

[8]于坚.于坚诗学随笔[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162.

〔责任编辑艾小刚〕

Reflection of“What the Literature is for”——Study Notes on Xi Jinping’s Talk at the Forum on Literature and Art

Zhang Xiaofeng
(School of Literature and Culture Communication,Tianshui Normal University,Tianshui Gansu741001,China)

On October 15,2014 Xi Jinping delivered an important talk at the national forum on literature and art held in Beijing.Xi stressed that literature and art should hold people-oriented creation,and more excellent works should be created.What is the literature for?This is the most basic issue in art creation.The spiritualization writing and people’s character should always be kept in mind.

Xi Jinping;talk;literature creation;creation motive;people’s character

I200

A

1671-1351(2015)04-0010-05

2015-04-29

张小凤(1989-),女,甘肃礼县人,天水师范学院文学与文化传播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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