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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①建设主体之追问

2015-02-12刘希岩

探索 2015年1期
关键词:价值观主体核心

胡 玲,刘希岩

(1.华南师范大学,广东 广州 510012;2.广西大学,广西 南宁 530004)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我国国家软实力的灵魂和建设重点,但社会和学界鲜有人追问:“谁”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匿名主体”的方式来讨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问题淡化了相关责任主体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担当感和责任意识,这不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因此,追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无法回避而且必须回答的问题。在中国学术期刊网,键入关键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主体”等,搜索到论文3篇,著作1部,作者均为上海大学教授陈新汉教授和邱仁富博士(现已留上海大学任教),两位学者认为人民大众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主体②陈新汉教授和邱仁富博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人民主体性的观点可详细参见著作《坚持核心体系的人民主体性——关于克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价值体系“边缘化”危机思考》,也可参看陈教授论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人民性》,《哲学研究》2011年第1期;《民众意愿的表达是核心价值主体性凸显的重要标志——关于克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边缘化”危机思考之三》,《广西大学学报》2011年第4期;《人民反腐是凸显核心价值体系主体性的重要机制》,《思想理论教育》,2011年第5期。。通过对“主体”概念的梳理,回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出渊源及现实状况以及分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内涵,笔者以为,将人民大众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的观点是简单的、粗暴的。

1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主体的多维性

主体,subject,源自希腊语“υποκειμευου”,意即“根据”,指的是眼前现成的东西,没有突出任何存在与人的关系,也没有指向自我意识,仅仅是指存在者显现自己存在而已。在古希腊,哲学主要关注对世界“本原”的认识,关注的是客观世界;不过,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的箴言也表明了人开始有对自我认识的意识,但尚处于萌芽阶段,很难达到对主体的真正认识。近代哲学确立了人的“主体”地位,“主体”从本体论意义上指向了人的自我意识,这部分的工作主要由培根、笛卡尔等哲学家开启,费希特、康德、黑格尔等哲学家则逐步确立了人的绝对主体地位。笛卡尔哲学对人的主体地位的确立是从怀疑论开始的:“可是我还不太清楚,这个确实知道我存在的我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今后必须小心从事,不要冒冒失失的把别的什么东西当成我,同时也不要在我认为比我以前所有的一切认识都更可靠、更明显的这个认识上弄错了。”[1]18在笛卡尔看来,思维是属于我的一个属性,是确证我存在的根据,思维停止,我也将死亡。我是一个思维着的存在,只能在思维中能显现自己,即通常说的“我思故我在”。尽管我思考的东西可能是假的、虚幻的,但是作为思考着的我确实是存在的。笛卡尔认为,尽管人的“思维”(自我认识)中集聚一切认识及认识的东西,但这时候,人的“自我意识”还没有摆脱上帝的关照,因为“我”是有限的、不完善的、有缺陷的,而上帝则是永恒的、完善的、完满的,是上帝把有关实体的观念放进我的心中,否则我无能为力。严格说来,笛卡尔关于人的自我主体意识还是摆脱不了神学的束缚,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具有自由意识的自我。近代科学的诞生,宣告了“上帝的死亡”,人的主体地位真正得以确立。康德提出“人为自然立法”、“人是最高目的”突显人作为主体的根本意义,人不仅能够认识自己,还能够认识其他存在,人为其他存在提供依据和目的。马克思的伟大之处在于摒弃了自笛卡尔以来近代哲学的主体内生性倾向,把主体建立在历史和实践的基础上。在批判费尔巴哈时,马克思说:“费尔巴哈不满意抽象的思维而喜欢直观;但是他把感性不是看作实践的,人的感性活动。”[2]56马克思反对把一切撇开历史的进程当作固定不变的东西,强调“旧唯物主义的立脚点是市民社会,新唯物主义的立脚点则是人类社会或社会的人类”[2]57。因此,第一,主体指的是人,只有人才能担当起主体这一责任。“主体是人,客体是自然。”[3]3动物是不能充当主体的,因为动物是没有自我意识的。第二,人作为主体表现在实践活动中具有自主性、选择性和创造性,因为人“使自己的生命活动本身变成自己意志的和自己意识的对象,他具有有意识的生命活动。”[2]67主体对于客体有所认识而主动地去做,有目的去做,能够使“自在之物”转化为“自我之物”。第三,人之所以作为主体,不仅在于其在个体层面具有自我意识、能动意识等等,还在于人有“社会关系意识”,这基于“人在其现实性上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这一命题。“社会关系意识”表现为“使命意识”和“责任意识”,要求作为个体的人,要有对作为共同体的社会的经济、法律、伦理等等具有使命意识和责任意识,要对调整作为共同体的社会的经济关系、法律关系、伦理关系等内容和观念有自觉意识,进而认同并且在现实中履行不断地创新进而使之不断在历史中生成、调整、创新。

早在2008年,刘云山同志就指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首先应解决好认识、认知、认同的问题。要引导人们进一步加深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理解,准确把握其基本内容、现实目标、鲜明特征和实践要求,增强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自觉性、坚定性。”根据刘云山同志的诠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该包括两个方面:第一,解决好人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识、认同问题,这是认知层面的问题;第二,在第一层面的基础上,加强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国民教育,通过教育使得人民进一步认同,并深化到实践中,从而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转化为自己的内在追求。结合上述对主体概念以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内涵的分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应该是提出和诠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人,应该是“解决”好人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认识、认知、认同的人,应该是引导、教育国民加强对社会主义价值观认同并使之在实践中践行的人。

梳理主体概念的内涵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形成渊源、建设现状以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内涵,不难发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要从多维度分析: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提出者以及诠释者,领袖群体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者、教育者,党内外知识分子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人民大众的“多质性”、“群体性”、“主体性”等决定了其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中具有双重身份:既是“客体”,也是“主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的多维性要求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过程中,“独白”叙事和“复调”叙事并存不悖,既要“宏观权力”的强制灌输,也需要“微观权力”的无处不在。

2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的多维度分析

2.1 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提出者以及诠释者,领袖群体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

任何社会都存在着多种多样的价值观与价值取向,要把全社会的意志和力量凝聚起来,必须有一套与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相适应的、并使整个社会形成共识的核心价值观,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当今世界,国家软实力在国家竞争中日趋重要,领袖群体在探索“我们要建成什么样的国家,建设什么样的社会,培育什么样的公民?”这些重大问题时,他们根据国情、世情认识到建设文化、提高国家软实力、加强国家主流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性。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迎来重要发展机遇,同时面临着挑战与风险,思想文化领域也不例外,对于这一点,党中央从来没有回避。江泽民曾指出:“由于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日益多样化,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差异性明显增加。”[4]16而另一方面,经济全球化是世界经济发展的客观趋势,任何国家也回避不了,但是“经济全球化过程不仅是一个经济过程,而且是一个伴随着意识形态运动的政治过程。”[5]179这些冲击影响着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胡锦涛同志也曾指出,在意识形态领域存在“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有所滋长,思想理论领域噪音杂音时有出现”“我国社会价值观念也日趋多样,正确的与错误的、先进的与落后的、主流的与非主流的思想观念相互交织”“思想道德领域出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现象”等等。2014年年初,人民论坛问卷调查中心发布的当前在我国影响比较大的十大社会思潮也从某种程度上佐证了这一点,表明了在当前社会多种思潮、多样价值观客观存在,并且相当活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因自身的完整性、科学性使其能成为社会核心价值观的最大公约数,也使得人们能够在价值观上形成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叠共识”,决定了其可以引领当今社会各种思潮。当今世界的主题依然是“和平”与“发展”,通过政治价值、外交政策以及文化创造体现出来的“国家软实力”——文化的吸引力和感染力,对外政策和意识形态和政治价值的吸引力显得越来越重要。习近平同志在政治局第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核心价值观是文化软实力的灵魂,文化软实力建设的重点”。习近平同志要求,个人都能感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领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且把它内化为自身追求、外化为实践行动。回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渊源,方能理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是领袖群体对改革开放30多年以来我国意识形态领域进行不断的反思结果,方能理解他们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中的主体地位。

2.2 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者、教育者,党内外知识分子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

2009年人民论坛“未来十年十大挑战千人问卷”调查报告显示:“第十大挑战为主流价值观边缘化危机,36.3%的受访者选择了此项。”[6]而中国社科院程恩富教授主持的“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研究和践行情况的调查报告”显示:目前,人民大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认同度比较高,但是存在这样的问题:“一些地方党政领导对意识形态建设缺少忧患意识,重经济建设,轻理论学习,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可有可无,出现经济建设和理论学习‘两张皮现象’愈演愈烈。”[7]这些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实践调研报告表明,当前必须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国民教育。

另外,按照历史唯物主义原理,生活的第一个前提是要解决吃穿住行等问题才能从事其他活动,因而日常生活领域是人类生活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列斐伏尔曾说过,人归根到底是日常生活的人。不仅如此,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总是处在“共在”之中,也就是说,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是群体生活的,“我们全都是这样那样的顺从主义者,总是群众之人或集体之人”[8]233,由于群体生活,人很容易接受既定的先见的生活常识,而且很容易相互感染,轻信和接受暗示。古斯塔夫·勒庞一针见血地指出,群众在日常生活很容易发生盲从、智力泯灭以及理性缺失现象,因为“群体惯于把歪曲性的想象力与因为这种想象所引发的幻觉同真实的事实混为一团。群体无法区别真实与幻觉,只是因为群体没有能力区别主观与客观”[9]31。当今中国正处于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社会转型同时又处于世界全球化的浪潮中,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从未放弃过对社会主义国家的一贯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偏见,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意识形态输出,只不过是以一种更为隐蔽的方式,各种西方意识形态日渐渗透到日常生活领域,通过日益发达的大众媒介迅速转化为大众文化从而日渐成为日常意识迷惑国人。

正因为如此,要对人民群众“说服”、“引导”、“教育”,要培养一大批“党的有机知识分子”①葛兰西所说的“有机知识分子”并不是单纯的知识生产者或思想者,而是承担了历史任务的知识分子,与所属的阶级有密切的联系,致力于在实践生活中建设、组织、劝说本阶级群众,以便为从属阶级向领导阶级转变提供文化领导权。来推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教育。意大利共产党领导人葛兰西曾在批判日常意识时要求培养“有机知识分子”,用“实践哲学”来教育受日常意识误导的大众:“群众不组织起来(广义的),就不能‘崭露头角’并成为独立的‘自身’,而这种组织没有知识分子,没有组织者和领导者也是不可能的。”[8]235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应有之义的国民教育来说,党的理论工作者和教育者,即葛兰西所说的“有机知识分子”,担当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建设应有之义的国民教育的重要责任。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出之后,党内党外理论工作者和教育者就自觉担当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走向人民大众的重任:撰写著作及论文以深化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识;不断创新理论形式,编写通俗读本,架构理论与现实、群众与实践之间的桥梁、进行实证研究,调整教育方法,力图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在化、大众化等。因而,作为阐释者、传播者以及教育者,党内党外理论工作者和教育者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

2.3 人民大众的多维性决定了其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中的双重身份:既是主体,也是客体

沈壮海教授在论述马克思主义大众化问题时,曾经这样说:“从‘现实的人’出发,我们就必须认识到,我们所讲的‘大众’,是以‘多质’的形态存在与发展着的,而不是‘同质化’的形态存在与发展着的。”[10]9-11沈教授的论述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主体的探讨亦有启发意义:推进社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也必须认识到人民是以“多质”的形态存在与发展的,而不是以“同质化”的形态存在与发展的。陈新汉教授把人民大众作为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极其容易造成对“人民大众”这一概念的泛化,忽视了人民的多质性、阶层性,由此容易忽视不同阶层、不同文化与生活背景的人民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认识和理解、认同程度的区别。对于这一观点,人民日报社张研农在讨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时也特别强调:“区分层次和对象,抓住重点群体,实施分层引导、分类推进。要深入把握受众特点与需求,多和不同群体交朋友,认真研究受众心理特点,推动形成人人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动景象。”[11]

其实关于一般民众是否会自发形成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列宁曾有论述:“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社会主义学说则是从有产阶级的有教养的即知识分子的哲学理论、历史理论和经济理论中发展起来的。”[12]317-318这主要是因为人民生活在日常领域,而日常领域如同海德格尔所说“是一个被歪曲和异化的生存领域”,充满各种各样的既定的日常生活意识(常识),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是处在世界之中,处在共在之中,很容易接受既定的先见的生活常识,如此把自己沦为一个“常人”,跟着常识走,缺乏对常识的应有批判和反思;这是因为“不仅在于常识是利用‘因果性原则’(尽管他自己不承认这一点),而且在于从其意义来看一种局限性更为巨大的事实——即常识在许多判断中确定一种明白的、简单的、易懂的原因、不允许任何形而上学的、冒充意义深刻的已经诸如此类的奸计和机制把自己引入歧途……人们到现在还继续认为这就是常识的价值所在,尽管情况改变了,而今天常识的实在价值已大大地降低了”[8]31-32。前面多次交代,当今中国正处于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社会转型同时又处于世界全球化的浪潮中,各种思潮包括新自由主义、消费主义、意识形态终结论相继涌入,甚至渗透到日常生活中而日渐成为日常意识。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开创性地提出“微观权力关系场域”这一概念,所谓“微观权力关系场域”实则为大众文化。他认为微观权力相对于传统的宏观权力来说,更具力量,范围更广,它在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微观权力关系场域既是塑造主体的场域,是主体反抗的场域,所以,在微观权力关系域中,人民大众既是主体,也是客体。与此相对应,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中,人民大众是主体,也是客体。

3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的主体的多维性要求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过程中,“独白”叙事和“复调”叙事并存不悖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曾经区分两种说服,“一种是在被说服者心中产生某种认识,而另一种则不产生。在第一种情形中,说服在于为持有一种信念提供理由,如果这种接受,那么根据这些理由就能给出一个说明来支持这种信念;第二种情形的说服是使听众遭受到一种心理的压力,从而使之产生一种没有理由的信服。”[13]56第二种“说服”是利用“话语霸权”实现的信服,这种信服把说服对象当作抽象的存在,纯粹的客体,这是和列宁以及安东尼奥·葛兰西的“强制”说服的内涵有极大区别的,因为这种说服最终也只能导致虚假或者抽象的信仰,而在现实的一切意义上是持否定态度的,因而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中是不宜提倡的。

考虑到人民的“多质性”以及当前社会现实,尊重人民主体性的同时,强制说服意义上的“独白叙事”不可或缺,但是不妨碍次过程中的 “复调叙事”。这就要求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中既要考虑到人民是作为独立的、现实的、具有自我意识的人,因而不能把人民看做毫无生机的此在和荒芜,当作纯粹的灌输对象,又要考虑到人民的多质性,又要在社会形成葛兰西说的那种“弥漫式的”、“毛细血管式的”长期渗透,久而久之形成了一 种意识形态领域的“具有威力的防线”。其实,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三次集体学习时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表达了相同的观点,他说:“要利用各种时机和场合,形成有利于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生活情景和社会生活氛围,使核心价值观的影响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无时不有。”[14]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既需要“宏观权力”的强制灌输,也需要“微观权力”的无处不在,更需要人民主体意识的觉醒。

参考文献:

[1]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集[M].庞景仁,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5]郑永廷,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发展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

[6]高原,马静.未来十年十大挑战调查报告[J].人民论坛,2009(12).

[7]程恩富,郑一民,等.关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研究和践行情况的调查报告[J],民主与科学,2010(2).

[8]安东尼奥·葛兰西.狱中札记[M].曹雷雨,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9]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大众心理学研究[M].戴光年,译.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0.

[10]沈壮海.多质的大众与共享的价值——关于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大众化的思考[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09(5).

[11]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EB/OL].[2014-10-29].http://www.dangjian.cn/tbch/dywe/201402/t20140211_1734501.shtml.

[12]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3]阿拉斯代尔·麦金太尔.伦理学简史[M].龚群,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14]习近平:把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凝魂聚气强基固本的基础工程[N].人民日报,2014-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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