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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义会议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影响探析

2015-01-31张恒赫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1期
关键词:遵义会议共产国际马克思主义

张恒赫

(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0)

遵义会议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影响探析

张恒赫

(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武汉430070)

遵义会议作为中国共产党史上的辉煌一页,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首先,遵义会议为中国共产党保存住了革命火种,摆脱了“左”倾束缚,培养了革命领导者,正确处理了中国共产党与共产国际的关系,从而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奠定了基础;其次,遵义会议客观遵从了“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解决了党在军事上和组织上的是非问题,推进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奠定了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从而加速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进程;再次,遵义会议为中国共产党人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提供了宝贵的精神财富。

遵义会议;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中国共产党;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遵义会议,从它在硝烟喋血的革命战争年代发展至今,已经经历了80个春秋。从它自身的历史发展中,充分反映出其同中国革命的现实相结合,对旧的独裁制度、旧的统治权威进行猛烈反抗,对形而上的话语教条进行批驳,对实事求是、独立自主、原则性与灵活性等问题做出自己的时代解答,创造出具有中国特色的无产阶级革命道路。遵义会议所诠释的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道路探索初期的独立思考和批判精神,不可避免地渗透于无产阶级革命的各个方面,在那里,新的观念改造旧的世界,从而为更加伟大时代的到来准备了条件。

一、遵义会议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存在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遵义会议是红军长征途中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它同长征的出路,同红军的前途,同中国革命事业和中国共产党的命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是中国

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里程碑,也是中国近现代史上非同寻常的历史事件。

1.遵义会议总结了反对国民党第五次“围剿”的经验教训,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保存住了革命火种

由于前四次“围剿”的失败,国民党蒋介石政权发动百万大军,以志在必得之势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根据地进行了第五次“围剿”。而此时的中共党内却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应对准备。一方面,以王明为首的“左”倾教条主义者已掌握党内实权,他们还缺乏处理复杂问题的足够经验,并没有正确地认清革命力量与反革命势力的不均衡对比,不顾敌人的凶残和暴戾,也未充分考虑当时红军的装备和素质,怀着对敌人野蛮屠杀的愤恨和复仇的渴望,一味地指挥红军组织阵地战、速决战,与敌人拼消耗,这种“左”倾情绪使得红军伤亡惨重;另一方面,经过周密部署和充分准备的国民党反动派已察觉到红军的进军路向,调集重兵布置在红军的进军途中,以捆扎口袋的阵势等待红军钻入,准备将革命力量一网打尽。由于国民党军队攻势甚猛,形势对红军不利,在这个危机紧要的关头,党中央决定召开遵义会议。在会议上,毛泽东根据敌我形势,扬长避短,建议放弃与红二、六军团会合的计划,改向敌军力量薄弱的贵州挺进。中央政治局最终采纳了毛泽东的建议,并确定了西渡乌江的作战计划。博古和李德对此决议持有异议,提出不要向乌江进军,想办法在乌江的南岸建立临时哨卡,以期与红二、六军团的会合。博古和李德的主张再次遭到了党中央多数同志的一致反对,于是中央再次召开了政治局会议,决定立即北渡乌江。遵义会议以后,中央红军开展了机动灵活的运动战,四渡赤水,巧妙地甩开了几十万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使党和红军避免了全军覆亡的危险,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保存住了火种,这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能够取得最后胜利的重要保证。

2.遵义会议结束了“左”倾教条主义的束缚,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提供了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

遵义会议之前,掌握党内实权的王明等人皆为留苏学生,对中国国情的特殊性认识不够,把苏联革命模式往中国革命实践中“生搬硬套”,在思想上容易犯“左”倾教条主义的幼稚病,他们采用的方法是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断章取义,摘取马克思恩格斯言论中能够为苏联共产国际所接受的内容,割裂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革命实践的关系,使马克思主义成为书本上的“条条”和独断的“信条”,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产生了很大的束缚作用。在紧急形势下召开的遵义会议,是中国共产党人在思想上开始挣脱对马克思主义本本的迷信,跳出苏联革命模式的条条框框,独立自主地解决了当时最为紧迫的军事路线问题,改组了中共中央的领导,特别是军事领导,从而结束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的统治,毛泽东同志曾指出:“从一九二一年到一九三五年遵义会议,经过十四年的时间,才结束了多次错误路线对全党的统治”。[1]革命的现实教训,分辨善恶真伪、本质和偶性的能力,帮助全党逐步看清事物间正确的关系,从而慢慢接受并认同毛泽东的军事指挥,这一思想的转变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提供了相对宽松的政治环境。

3.遵义会议造就了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为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培养了一批优秀的革命领导者

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是中国共产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和人民群众合力推动的,这些党的领导者的独立精神和他们对真理的爱好是极为崇高,罕与伦比的。遵义会议之所以能够使得党的命运发生历史性转折,源于它培养和造就了一大批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这其中包括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邓小平和陈云等,他们既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又是亲自投身于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家。由这双重身份所决定,他们始终把理论的创造性与革命的实践性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力图运用初步中国化了的无产阶级的思想和意志完成对落后、腐朽、无序的旧中国的改造。正如邓小平在谈到历史上党中央的领导状况时所指出的:“遵义会议以前,我们的党没有形成过一个成熟的党中央。……我们党的领导集体,是从遵义会议开始逐步形成的”。[2]可以看出,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不仅奠定了一切后来的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理论基础,而且几乎提出和提供了近代中国争取民族独立和民族解放所探究的所有的问题和答案。

4.遵义会议正确处理了中国共产党与共产国际的关系,使共产国际更为客观地了解中国革命的实情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伊始便是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也是在共产国际的指导下逐步发展起来的,中共中央召开的若干次重要会议几乎都有共产国际的代表出席指导,重要的党内文件都需要按照共产国际的指示执行。幼年时期的中国共产党在毫无经验可循的情况下,只能遵照共产国际可供借鉴的实证模式来制定党的方针政策,在革命实践中逐步暴露出这种固化模式的局限和弊端。长征途中,因中共上海局的电台遭受破坏,使得中共中央一度失去了与共产国际的直接联系,无法按其指令对中国革命进行指挥。在这种情况下,共产国际委派军事顾问李德指挥中国革命,由于李德仅仅盲目地、照搬照套共产国际的决议,单纯以主观意见为准,使得大家不能信奉他的理论,继而不拥护他的军事策略。遵义会议结束后,中共中央委派陈云、潘汉年等远赴莫斯科向共产国际汇报会议情况。陈云向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处详细汇报了中央红军长征经过和遵义会议情况,使共产国际执委会自红军长征后第一次了解到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真相,了解到红军长征前失利的原因和遵义会议的重大意义所在,了解到新的中央领导集体特别是毛泽东的军事指挥才能。陈云向共产国际客观而公正的汇报,在报告中对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共新一代领导人的高度赞扬,无疑给共产国际留下深刻的印象,为后来共产国际承认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中的领袖地位奠定了初步基础。

二、遵义会议加速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的进程

遵义会议是党的历史上生死攸关的转折点,危难时刻党的真理创造往往更具无产阶级的革命性和先进性。中共历史上,那些卓越的思想理论贡献,无论是形而上的,还是形而下的,大都产生于党的自我净化、自我革新、自我创造的时刻。因为,只有党处于激烈的变革之时,党内的各种矛盾、问题以及组织的结构性的、规律性的东西才能更为集中、更为清晰地展露出来,并激发党员们探究现实问题的理论热情。遵义会议便是在这样一个历史节点上,创新理论、汇聚人才、启迪实践,从而助力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取得胜利的进程。

1.遵从“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

中国共产党一直担负着领导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历史使命,要完成这种领导使命,其关键是要坚持正确的思想原则,因而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观察和判断客观事物是关系到思想原则能否正确确立的一个根本性问题。那种用主观的、片面的思想方法观察形势,制定政策,其结果必然是主观与客观相分离,理论与实际相脱节,这就成为党内发生“左”的和右的错误认识的根源。因此,是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的指导下制定中国革命的路线、方针、政策,还是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就成为解决中国共产党思想路线的一个关键问题。如何根据本国的实际情况,走出一条适合中国实际的革命新道路,这是毛泽东时代中国共产党人不懈探索的奋斗目标。遵义会议以后,毛泽东反复要求全党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客观遵从“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他指出:中国共产党人要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一般理论具体应用到中国革命中来,使其在中国革命中发挥巨大的驱动力,“我们要把马、恩、列、斯的方法用到中国来,在中国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只有一般的理论,不用于中国的实际,打不得敌人。但如果把理论用到实际上去,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方法来解决中国问题,创作些新的东西,这样就用得了”。[3]毛泽东提出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需要有“有的放矢”与“实事求是”的正确态度,活用了中国历史典故,不仅生动而准确地表达了他所主张的以“中国问题”为中心的理论联系实际的风气,而且使“实事求是”更具有中国哲学的色调,更易为国人所接受和领会。

2.集中解决了党在军事上和组织上的是非问题,初步形成了新的中央领导集体

遵义会议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精神觉醒、批评活跃、反抗权威和传统的一次关键性会议,它的主要议题就是针对当时最为紧迫的军事指挥权而展开的,尤其是对第五次反“围剿”以来党内教条主义错误的反思与总结,反对教条主义形而上的话语,在军事指挥权的归属上面做出理性上的抉择和判断。在会议上,首先由博古作关于第五次反“围剿”的总结报告,他在报告中不断称颂共产国际的最高指示,崇尚教条式的“话语权威”,极力为“左”倾教条主义

错误进行辩护;之后周恩来作了关于第五次反“围剿”的副报告,这份报告主要分析了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途中军事指挥上的错误,并在会议上作了自我批评;毛泽东在会议上作了重要发言,着重批评了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以来博古、李德在军事指挥上的冒进与妥协,以及博古在总结报告上绞尽脑汁为第五次反“围剿”失败进行的辩护。张闻天、王稼祥、朱德、刘少奇等多数同志与会发言,表示支持毛泽东的正确主张。会议经过激烈的辩论,与会成员感到有必要使会议理论化,委托张闻天起草了《中共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决议》,并由常委审查通过。这份决议肯定了毛泽东的军事指挥意见,否定了博古偏执的阻挠,提出了党的中心任务是战胜川、滇、黔的敌军,在那里建立新的革命根据地。会议决定改组中央领导机构,增选毛泽东为中央政治局常委,取消博古、李德的党内最高军事领导权,仍由中央军委主要负责人周恩来、朱德指挥军事。会后,常委又进行分工:由张闻天取博古领导而代之,毛泽东、周恩来等负责指挥军事。在行军途中,又成立了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组成的三人军事小组,负责长征途中的军事指挥工作。遵义会议的胜利召开,集中解决了党在军事上和组织上的是非问题,逐步摆脱形而上的“话语权威”的羁绊,独立自主地寻求中国革命的现实出路。

3.广泛推进了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将革命经验上升为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

遵义会议之后,中共中央十分注重少数民族地区的革命宣传工作,为了团结少数民族地区群众,争取更广大的少数民族地区群众的信任,从党中央到各级党委建立了一个组织严密、上下联动、分级实施的完整宣传系统,用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丰富认知,来发展和创新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红军在长征途中,由于途经地处偏僻、贫困的黔北、川康地区,老百姓几乎全是文盲半文盲,封建传统意识较为浓厚。在这样的地区和人群中传播马克思主义与中共的革命主张,面临着极大的挑战性。红军战士创造性地运用标语、口号、三字经、画报、漫画,以及歌谣、戏剧、舞蹈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告诉他们打土豪分田地的革命道理。少数民族地区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建立起了对马克思主义的朴素信仰,并以极大的牺牲来支持红军、支持革命。上述对马克思主义大众化实施路径的探索,是中国共产党特别是毛泽东在认识、掌握和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上所达到的高度的集中体现,也是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高度自觉性的完美体现,这个结合就是继承、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

4.初步证明了毛泽东关于中国革命新道路理论的正确性,奠定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重要基础

中国革命筚路蓝缕,确立毛泽东的领导地位以前,几经失败。这与党处于幼年时期不成熟有关,但也与几任党的主要领导人的思想方法、认知水平、政治智慧、担当意识、创造精神有关。大革命失败后,毛泽东开始探索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道路,逐步形成了一套不同于本本主义的新的思维方式,独立自主地探索中国革命的道路和前途,从而创立了新民主主义的革命理论。毛泽东指出:“这种革命正在中国和一切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发展起来,我们称这种革命为新民主主义的革命。”[4]新民主主义革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一种新式的无产阶级革命,尽管革命性质仍属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革命的范畴,但就其前途来讲却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整个中国革命是包含着两重任务的。这就是说,中国革命是包括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性质的革命(新民主主义的革命)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现在阶段的革命和将来阶段的革命这样两重任务的。而这两重革命任务的领导,都是担负在中国无产阶级的政党――中国共产党的双肩之上,离开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任何革命都不能成功。”[5]遵义会议正是在探索中国革命新道路与创建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途中所经历的一个重要历史节点,在组织上、思想原则上、革命方式方法上都进行了一种新的独立思考,完成了中国革命进程中的重要经验总结和实践准备。延安时期,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形成,初步证明了毛泽东关于中国革命新道路理论的正确性,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人经过长期的艰苦奋斗和不懈探索,终于在“实事求是”思想原则的指导下,形成了符合中国实际情况、适合中国革命实践的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

三、遵义会议为中国共产党人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提供了宝贵的精神财富

遵义会议可以说是思考精神觉醒,批评活跃,反对专制主义和集权主义。遵义会议以后中国共产党的独立探索精神开始发挥作用的那种引起变化的因素,在随后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建设与改革的实践中继续活跃。遵义会议所提供的精神财富同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延安精神和西柏坡精神一样,是一脉相承的,都是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紧密结合中国革命实践,独立地寻求真理,用“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来解释社会革命、制度本身和人的自由。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人继续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摒弃了旧的社会制度、文化思想上的束缚,逐步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1956年党的八大前后,毛泽东怀着尊重客观历史事实的态度,认真分析并总结了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与教训、偶然与必然、力量与能力、行动与原则的规律,探讨传统社会主义带给它的玄妙和迂远的课题,排除那试图探察社会发展所不能达到的领域的形而上学。尽管中国共产党在领导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出现了若干探索性的失误,但遵义会议所保留下来的独立自主、实事求是的精神财富在改革开放实践中依然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邓小平在党的十二大上提出“走自己的道路”,正是对遵义会议历史遗产的弘扬与传承。循着遵义会议“实事求是”思想的足迹,以邓小平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结合世情、国情、党情的新变化,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相结合,激发人们创造财富的智慧与热情,开阔人们对生活和世界的眼界,活跃批评和思索的精神,保证独立人格的发展,促成人民群众思想和行动的全面发展,从而探索出了一条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建设之路,开启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征程。

党的十八大以后,习近平总书记以阐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为号召,把掌握真理的方法和信仰的对象相结合,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来凝聚党心民心,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习近平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来之不易,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广泛的现实基础。它既是“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伟大实践中走出来的”,也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多年的持续探索中走出来的”。[6]当我们把实现“中国梦”看作一个连续的历史过程,那么,当代中国道路的选择应得益于中国共产党人在遵义会议及其以后历史进程中独立自主地追寻真理,摆脱外在权威的束缚的精神力量。这份精神力量无疑是具有标志性的文化精神,它是引导着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改变国家形象和争取全民族独立的火炬,无所畏惧地根据马克思主义信仰为中国精神注入了新的活力。无论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为民族解放事业而奋斗,还是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致力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里,都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对遵义会议精神的继承和发展。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七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100-101.

[2]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09.

[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08.

[4]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47.

[5]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51.

[6]习近平.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3-18.

(责任编辑:娄 刚)

An Analysis of the Zunyi Conference on Chinese Effect of Proletarian Revolution

ZHANG Heng-he
(College of Marxism,Wuhan University,Wuhan 430070,China)

The Zunyi conference as a brilliant page in the histor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has a profound impact on the Chinese proletariat revolution.First,the Zunyi conference left fire of revolution for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o continue,ended the"left" deviation bound,cultivated the revolutionary leader,and correctly handled our party and the Communist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so as to provide the prerequisite for Chinese proletarian revolution to victory;secondly,the Zunyi conference complied with"seeking truth from facts"principle,solved the the CPC’S military and the organizational issues and promoted the popularization of Marx doctrine,which laid the foundation for a new democratic revolutionary road,thus speeding up the leadership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victory in the Chinese proletariat revolution process;thirdly,the Zunyi Conference for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o continuously promote the Marx doctrine provided the valuable spiritual wealth of the Chinese urbanization process.

Zunyi conference;China proletarian revolution;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ese;Chinese of Marx doctrine

D231

A

1009-3583(2015)-0005-05

2014-09-16

张恒赫,男,辽宁营口人,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后,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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