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论遵义会议的三大标志性转变

2015-01-31苑申成

遵义师范学院学报 2015年1期
关键词:教条主义遵义会议红军

苑申成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河南周口466001)

论遵义会议的三大标志性转变

苑申成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河南周口466001)

遵义会议是我党历史上具有重大转折意义的会议,这种标志性的转折主要有三个方面。领导地位:遵义会议确立了新的中央领导集体,标志着毛泽东的组织权威开始确立;组织路线:遵义会议确立了正确的组织路线,标志着我们党从幼年走向成熟;军事路线:遵义会议确立了新的战略方针,标志着红军作战开始由被动转向主动。

遵义会议;标志性;转变

【主持人语】 遵义会议是中共党史研究的重要课题;而遵义会议的历史地位和影响,以及毛泽东在会上确立的领导地位,长期以来,党史学界一直存在着不同看法。

本栏刊发的三文,以新的视野对遵义会议进行了研究。一是《论遵义会议的三大标志性转变》,从领导地位、组织路线、军事路线三个方面进行了论述,认为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从而形成了以毛泽东为核心的新的党中央集体。该文还论述了遵义会议确立了正确组织路线和军事路线,才使全党和红军在会后团结一致,艰苦奋斗,摆脱了几十万国民党军的围堵追截,取得了战略转移中具有决定性的胜利。正是这三大标志性的转变,遵义会议才成为党的历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对深入研究遵义会议,有一定参考价值。二是《遵义会议对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影响探析》,阐述遵义会议为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在思想上、组织上和军事上奠定了重要基础。同时,也为中国共产党人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提供了宝贵的历史经验和精神财富。该文予以肯定,对遵义会议研究有启迪作用。

本栏还刊发了《教育部高等学校中国共产党革命精神与文化资源研究中心“纪念遵义会议召开80周年座谈会”学术探讨述要》,集中地把最近召开的这次座谈会上专家、学者的主要学术观点,扼要地进行了综述,这些新的信息,对推动深入研究遵义会议,无疑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在红军长征途中举行的遵义会议,如同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举行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一样,是我们党的历史上一个重大转折点。实现这种转变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政治智慧和组织领导水平,体现

了我们党独立自主处理党内事务的能力。这种转变在我党历史上具有标志性的意义和价值。

一、领导地位:遵义会议形成了新的中央领导集体,标志着毛泽东的组织权威开始确立

理论权威:最早提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毛泽东在党内首先具备了理论上的权威。毛泽东的少年时代在家乡所接受的是中国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十六岁之前,毛泽东在韶山一带先后读了六处私塾,前后断断续续有8年时间,期间在私塾学习时间先后有6年,毛泽东本人把这6年形象地称为“六年孔夫子”。这六年孔夫子培养了毛泽东深厚的传统文化根底,培养了毛泽东“鉴古知今”的思想方法,形成了“古为今用”的辩证思维。在东山高小学堂和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习期间毛泽东的眼界进一步开阔,湖南作为维新运动的重要阵地,梁启超曾经主讲于长沙时务学堂,毛泽东这一时期所接受的是维新思想,实现了从相信孔孟到崇拜康梁的转变。在东山高小学堂学习期间毛泽东带头剪掉了辫子,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后曾在湖南新军当了一名列兵,亲自参加了推翻清王朝的斗争,表明了他同旧制度的彻底决裂。毛泽东的思想发生根本性的转变是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做图书管理员期间。1918年10月,毛泽东经过杨昌济的介绍结识了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李大钊。在北京大学图书馆做图书管理员期间,毛泽东系统地阅读了马列主义的书籍,并且受到北京大学新文化运动的影响。1918年11月,毛泽东亲耳聆听了李大钊在天安门广场的演讲《庶民的胜利》。这一切都促使毛泽东由一个民主主义者转变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在建党初期和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解决了新民主义主义革命的领导权问题,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解决了工人阶级的同盟军问题。这两个问题的解决标志着与旧民主主义革命在革命的领导和革命的力量方面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显示了他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智慧和勇气,他突破“城市中心论”的影响,创造性地开辟了中国革命的发展道路,并且写下《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等一组文章作为理论上论证。1930年5月,毛泽东为反对红军中的教条主义思想发表了《反对本本主义》一文,在这篇文章中毛泽东提出:“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1]P111-112这就标志着毛泽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开始形成。对于如何了解中国革命的实际,毛泽东提出了调查研究就是解决问题的论断。他说:“你对于那个问题不能解决吗?那么,那么你就去调查那个问题的现状和它的历史吧!你完完全全明白了,你对那个问题就有解决的办法了。”[1]110最后,毛泽东强调指出:“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的同志了解中国情况。”从实践角度讲,在遵义会议召开之前,毛泽东已经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与中国革命的实际相结合,成功地找到了中国革命发展的正确道路。从理论角度讲,毛泽东正式提出马克思主义的“本本”同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推动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进程。这一切都说明遵义会议召开之前,毛泽东已经具备了理论上的权威,并且得到党内坚持正确意见同志的认可。1945年4月,扩大的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的《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中国共产党自1921年产生以来,就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为自己一切工作的指针,毛泽东同志关于中国革命的理论和实践便是此种结合的代表。”[1]952

组织权威:遵义会议标志着毛泽东在全党的领导地位开始确立。毛泽东参加了中共“一大”,是我们党的创始人。1923年,在中共“三大”上,陈独秀当选为中央局委员长,毛泽东当选为中央局秘书,开始进入党的核心领导层。根据中共“三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组织法》的规定:“秘书负责本党内外文书及通信及开会之职责,并管理本党文件。本党一切函件须由委员长及秘书签字。”[2]268这就说明,毛泽东从“三大”开始进入中央领导层。但是,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的代理人进入中央苏区后,毛泽东被粗暴地剥夺了军事指挥权,这种状况一直到遵义会议才开始改变。遵义会议召开的时间不长,从1935年1月15日到17日,只有三天时间。但是,遵义会议准备充分,内容紧凑,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尤其是对党的领导机构做了组织调整,结束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在中央的统治。遵义会议推选毛泽东为中央政治局常委,随后由张闻天代替博古任中央总负责人;取消博古、李德最高军事指挥权,毛泽东、周恩来负责军事,毛泽东为前敌司令部政治委员。随后成立的新的三人军事领导小组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组成。这些举措有些虽然不是遵义会议上直接做出的,但都是遵义会议的延续和拓展。毛泽东成为了政治局常委,确立了在党内的领导地位,毛泽东成为前敌政治委员和三人军事领导小组成员确立了毛泽东在红军中的领导地位。更为

重要的是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和红军长征初期的严重损失,引发了党内对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的不满和怀疑。事实教育了广大的党员和干部,大家逐渐认识到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对党和革命事业的危害,认识到只有毛泽东代表的路线,才是引导中国革命发展的正确道路。这一时期,虽然毛泽东还不是党和军队名义上的最高领导者,但是基于毛泽东在全党的威望和周恩来、张闻天对毛泽东的尊重,实际上确立了毛泽东在党和红军中的领导地位。继毛泽东在全党的理论权威确立以后,以遵义会议召开为标志,毛泽东在全党的组织权威开始确立。邓小平曾经回忆道:“遵义会议以后,毛泽东同志对全党起了领导作用。……在重要问题上,大多是毛泽东同志出主意,其他同志同意的。尽管名义上他没有当总书记或军委主席,实际上他对军队的指挥以及重大问题的决策,都为别的领导人所承认。”[3]681989年6月,邓小平指出:“我们党的领导集体,是从遵义会议开始逐步形成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的核心是毛主席。”[4]P309-3101945年4月,党的扩大的六届七中全会同样指出:“遵义会议开始了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央的新的领导,是中国共产党内最有历史意义的转变。”[1]969

二、组织路线:遵义会议确立了正确的组织路线,标志着我们党从幼年走向成熟

无情打击:“左”倾教条主义对待不同意见同志的方法。王明“左”倾教条主义有着深刻的社会根源和思想根源,反映了中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思想。他们虽然在反帝反封建的问题上与无产阶级的观点是一致的。但是,由于他们在思想上违背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存在主观主义,特别突出地表现为教条主义,因而对于党内不同意见的同志采取了错误的做法和态度,奉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左倾教条主义的组织路线。为了推行其错误的政治路线和军事路线,王明“左”倾教条主义者积极推行“以我为核心”的宗派主义,对于不同意他们意见的同志扣上“右倾机会主义”的帽子,打着“改造和充实领导机关”的口号,夺取党和红军的各级领导权。为了全面贯彻他们的“左”倾政策,反对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正确路线,1933年2月,中央苏区开展反对“罗明路线”的斗争。曾经担任李德翻译的伍修权回忆:在准备长征的时候“最初他们打算连毛泽东同志也不带走,当时已经将他排斥出中央领导核心,被弄到于都去搞调查研究。后来,因为他是中华苏维埃主席,在军队中享有很高的威望,才被允许一起长征。如果他当时也被留下,结果就难以预料了。”[4]329宗派主义是党性不纯的表现,他们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把党的利益、革命的利益拿去服从少数人的利益,并且为了少数人的利益不择手段。因此,宗派主义对革命事业的危害是巨大的。

团结合作:遵义会议后党对待不同意见同志的方法。遵义会议严厉批评了“左”倾领导者错误的组织路线及其恶劣的领导方法,纠正了宗派主义、惩办主义的过火政策。毛泽东指出:经过遵义会议,“使党转到了正确的干部政策和正确的组织原则方面来了。”[5]531事实上,在长征开始后,毛泽东对于犯过左倾错误的领导同志,就做了不少艰苦细致的说服教育工作,使他们开始觉悟,站到反对“左”倾冒险主义的立场上来,为遵义会议的召开做了必要的组织和思想准备。在遵义会议上,对于“左”倾领导人博古、李德只是取消了军事指挥权,并且重新安排了工作,博古仍然担任中央政治局常委,红军野战军政委。博古随红四军到达延安后,主持《解放日报》和新华社的工作,成为周恩来在国共谈判工作这一块的主要副手之一。毛泽东在身处逆境的情况下,经历长时间被孤立被打击的煎熬,深知宗派主义者给党造成的极大危害,深刻领会到团结大多数人一起工作的重要性。据贺子珍回忆,“毛泽东在遵义会议以后,有很大的变化,他更加沉着、练达,思想更加缜密、周到,特别是更善于团结人了。”[6]214遵义会议以后新的中央领导集体,改变了“左”倾教条主义的组织路线,对不同意见的同志既指明错误,又热情团结。对于在“左”路线统治时期受到错误打击的同志重新安排工作,予以平反。既要弄清思想又要团结同志成为党内对待犯错误同志的基本方法。时至今日,毛泽东在“七大”召开期间,亲自给各位代表做工作,要求大家选举王明当中央委员的情景还令人难忘。遵义会议恢复和发扬了我们党正确的组织路线,善于团结具有不同意见的同志一道工作成为对待党内同志的基本方法,是我们党从幼年走向成熟的标志。遵义会议从团结的愿望出发,进行了积极的思想斗争,妥善地处理了党内长期以来存在的分歧和矛盾,避免了一次可能造成的党内分裂的危险,证明中国共产党完全具有独立自主地解决自己内部复杂问题的能力,表明我们党政治上的日趋成熟。

三、军事路线:遵义会议确立了新的战略方针,标志着红军作战开始由被动转向主动

军事冒险:红军由节节胜利走向被动挨打。在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初期,李德和“左”倾领导人

在军事上推行一整套的错误方针和政策。在建军问题上,他们把军队的任务由筹款、做群众工作和打仗简单地缩小为打仗,忽视了军政军民关系,不顾客观实际地要求正规化;在战争方式上,违背敌强我弱的客观实际和人民战争的作战原则,要求打阵地战和正规战,要求固定的战线和指挥的绝对集中。在错误思想的指导下,李德等人采取进攻中的冒险主义,指挥红军全线出击,攻打敌人坚固的阵地;在持久战和速决战的问题上,他们违反中国革命战争在战略上是持久战,在战术上是速决战的基本原则,不采取诱敌深入的方针,反而提出“不放弃苏区寸土”;在利用敌人内部矛盾的问题上,他们丧失“福建事变”的有利时机,致使蒋介石处理完“福建事变”后继续“围剿”红军;在战略转移和实施突围的问题上,不主动寻机歼敌而是以一种惊慌失措的逃跑主义实施突围,使红军继续遭受损失。进攻中的冒险主义、防御中的保守主义和转移中的逃跑主义就是对“左”倾路线领导人军事战略战术的精辟概括,而其本质是不顾客观实际的教条主义。毛泽东指出:“这全部的理论和实际都是错了的。这是主观主义。”“这是鲁莽家和门外汉的理论和实际,是丝毫没有马克思主义气味的东西。”[1]206

灵活机动:红军由战略被动走向寻机歼敌。遵义会议解决了当时最为紧迫的军事问题,肯定了毛泽东关于红军作战的基本原则,以积极防御代替消极防御,以运动战代替阵地战,以人民战争代替单纯的军事观点,以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代替悲观失望,以集中优势兵力代替四处分兵八面御敌,从而实现了战略战术的根本转变。根据杨得志的回忆:遵义会议以后,毛泽东指挥红军充分利用国民党反动军队之间的矛盾和蒋介石的战略战术失误,发挥红军机动灵活的特长,大踏步前进,大踏步后退,为了防御而进攻,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穿插于敌人重兵包围之间;时而声东击西调动敌人,时而将计就计,拖住敌人,然后看准时机,突然甩掉敌人;敌人找我打时,找不到,打不着。我打敌人时,抓得住吃得掉。遵义会议之后的四渡赤水和巧渡金沙江战役,就是充分发挥自觉能动性,化被动为主动的范例。四渡赤水和巧渡金沙江的成功,是红军战略转移中具有决定性的胜利。从此,摆脱了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取得了战争主动权。1936年12月,毛泽东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对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的军事问题做了系统总结,提出了结合中国实际的战略战术,毛泽东指出了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他说:“经过了第一次大革命的政治经济不平衡的半殖民地的大国,强大的敌人,弱小的红军,土地革命―这是中国革命战争的四个主要特点。”[1]191毛泽东认为,这些特点决定了我们的军事路线和战略战术。决定了我们有可能战胜敌人,但是不可能很快地战胜敌人。战略的持久战和战役的速决战应该成为我们的战略方针,非固定的作战线和运动战应该成为战争的主要形式。反对单纯的军事观点,红军应该是中国革命的组织者和宣传者,除了打仗还应担负起组织教育和宣传群众的任务。

遵义会议是我们党建党以后第一次独立自主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中国革命问题的重要会议。自党的成立至大革命失败,到遵义会议以前,党还处在幼年时期,党还不善于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很好地结合起来,对中国革命的规律还缺乏深刻的认识,因而对中国革命中的重大问题,往往照搬外国的经验。遵义会议密切结合中国社会的实际情况和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实事求是地有理论、有分析地总结了第五次反“围剿”战争失败的经验教训,严肃地批评了“左”倾教条主义者的错误;这种不迷信外国,不迷信教条,不迷信军事权威,这种敢于向教条主义、向权威进行坚决斗争的革命的、批判的战斗精神,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和毛泽东等同志独立自主地解决中国革命问题的勇气和魄力,反映了我们党和毛泽东等同志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中国革命问题的实际能力和水平。

[1]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一册[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3]邓力群.介绍和问答—学习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M].北京:北京出版社,1981.

[4]金冲及.毛泽东传(1893-1949)[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

[5]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王行娟.贺子珍的路[M].北京:作家出版社,1985.

(责任编辑:娄 刚)

On the Typical Transformations in Zunyi Conference

YUAN Shen-cheng
(Editorial Office,Zhoukou Normal College,Zhoukou 466001,China)

Zunyi conference,a great point-turning conference,is of much significance in the history of CPC,and it is featured by the following aspects:firstly,a new central leader group was established,symbolizing the formation of Mao Tse-dong’s organizational authority;secondly,a right organizational line was formulated,indicating CPC’s growth from immaturity to maturity;thirdly,a strategic policy was worked out,signifying that the fight against enemies from defense to attack.

Zunyi conference;landmark;transformation

D231

A

1009-3583(2015)-0001-04

2014-09-23

苑申成,男,河南周口人,周口师范学院学报编辑部副主任,教授,博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与实践研究。

猜你喜欢

教条主义遵义会议红军
朱德在遵义会议前后
少寨红军桥
十送红军
遵义会议前后的周恩来
再唱十送红军
倔强的小红军
中共党内教条主义研究述评
王明与共产国际关系的历史考察
彭德怀与1958年反教条主义斗争
张闻天功著遵义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