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定位与发展的思考

高丽萍，姜孔桥

(1.中国劳动关系学院继续教育学院，北京100048;2.北京教育考试院，北京100083)

关于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定位与发展的思考

高丽萍1，姜孔桥2

(1.中国劳动关系学院继续教育学院，北京100048;2.北京教育考试院，北京100083)

成人高等教育在发展过程中出现诸多问题，现阶段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缺失是影响其健康科学发展的重要原因。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应明确其在高等教育体系中所发挥的作用，综合考虑经济发展、经费投入等因素，从建立发展规划、加强质量工程建设、探索具有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等方面着手进行改革。

成人高等教育;定位;发展

《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国发2014(35)号)中提出“统筹实施考试、招生和管理制度综合改革，试点先行，稳步推进，以建立中国特色现代教育考试招生制度，构建衔接沟通各级各类教育、认可多种学习成果的终身学习‘立交桥’”。［1］在这样的改革背景下，重新审视成人高等教育定位与发展问题对于首都高等教育体系的谋篇布局以及首都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因此积极开展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与发展研究已成为建设学习型城市和构建首都终身教育体系的一个重要课题。本文将分析新时期成人高等教育所承担的使命，思考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定位问题，提出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改革建议。

一、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发展定位应考虑的因素

在我国普通高等教育处于精英化教育阶段时期，成人高等教育肩负着高考落榜生和社会低学历劳动者的学历补偿角色。这一时期，成人高等教育经历了快速发展和壮大。伴随着1999年高等教育开始扩招，成人高等教育也逐步完成学历补偿的历史使命。社会经济状况、人口特征、高等教育既有体系结构以及社会资源环境等影响因素都会促进或阻碍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所以成人高等教育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都应有不同的定位。目前我国高等教育已步入大众化教育阶段，但成人高等教育并没有与之相适应的总体发展规划，严重制约了成人高等教育的科学发展。高校开展成人高等教育没有明确的培养目标和培养计划，成人高等教育只是作为一种教育形式而存在。大部分高校延续过去兴办成人高等教育时期的方式，盲目照搬普通本科的培养模式发展成人高等教育;少数拥有特殊专业、具有行业特色的高校，通过成人高等教育为行业从业人员提升学历;极少数高校依托自身品牌优势侧重发展非学历继续教育的培训项目、逐渐弱化成人高等教育。［2］新时期，建立与社会经济发展相适应的统一定位与整体规划，是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能够继续发挥服务社会职能的前提保障。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应综合考虑以下几方面因素。

(一)发展定位应明确成人高等教育在高等教育体系中所处位置

目前首都高等教育已经形成了包括普通高等教育、成人高等教育、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网络高等教育、电大等类型相对完整的教育体系，学习方式上涵盖了全日制、脱产、业余、函授、网络和自学等多种方式，招生对象包括应届毕业生、往届生和在职成年人等众多群体，培养目标覆盖了研究生、本科生、专科生各培养层次，学科齐全、功能多样。当前除普通高等教育之外，其他几类高等教育之间的关系并非是相互补充、协同发展，而是各自为政、相互竞争的关系。这样不仅造成同层次教育资源的极大浪费，同时也不利于各类高等教育的健康可持续发展。具体到成人高等教育，扮演着普通高等教育的补充角色，从培养目标、到学科专业和课程设置都趋同于普通高等教育，自身特色并不明显。随着普通高等教育扩招，成人高等教育入学门槛也一降再降，受到生源质量不高以及教学质量缺乏统一监管等因素的影响，社会认可度远低于普通高等教育。［3］1998年教育部批准四所高校开展现代远程教育试点工作，到2009年已有包括中央电大在内的69所高校可以开展现代远程教育和网络教育。［4］其登记入学的方式和学习形式更具有开放性和灵活性，也是导致成人高等教育生源数量日渐减少的原因之一。重新定位成人高等教育在高等教育体系中所处的位置，均衡各类高等教育之间的关系，使其能够齐头并进、协同发展是保证成人高等教育摆脱当前生存危机的前提保障。

(二)发展定位应有助于北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目标的实现

“十一五”以来，随着首都经济社会的飞速发展和国内外形势的风云变幻，北京市委市政府审时度势，提出了在全国率先建成创新型城市的目标，并大力推进首都学习型城市建设。进入后奥运时代，北京市第十三届人民代表大会提出建设世界城市的宏伟目标。这些目标的实现离不开包括成人高等教育在内的首都高等教育提供的人才、科技和文化的综合支撑。其中，高质量的成人高等教育培养的创新人才和创新成果是建设创新型城市的必要条件，发达的成人高等教育本身是学习型城市的重要构成要素，也是世界城市的重要标志。从这个意义上讲，继续发展成人高等教育是北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同时北京市经济社会发展面临着严峻的人口和环境压力，控制人口规模、缓解交通压力、调整产业结构的任务仍非常艰巨。在提升从业人员素质、引导人口合理流动、开展环保教育等方面成人高等教育始终发挥着积极的促进作用。因此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现在和未来的发展定位应服从和服务于北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总体目标的实现。

(三)发展定位应综合考虑经费投入与生源分布

各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很大差异，公共资源分配结构重点各不相同，而社会最终所能提供给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的资源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方向和发展空间，因而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定位。与普通高等教育不同，政府对于举办成人高等教育没有专门的财政投入，因此学费收入成为高校举办成人高等教育赖以生存和发展的主要经费来源。近些年物价飞涨，而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各专业仍然维持1999年的收费标准。为了生存和发展，高校普遍出现片面追求招生数量、扩大规模而忽视提高教育教学质量的情况。［5］此外，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定位还应考虑到北京户籍生源与非北京户籍生源的教育投入问题。2012、2013、2014年北京市成人高考非北京籍生源占到的比例分别是57.5%、58.7%、64.3%，①参见:北京教育考试院成人高等学校招生办公室工作年报(2012、2013、2014)。从近些年成人高等教育生源的组成可以看出，非北京籍生源对于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需求强劲。从北京市经济社会发展的角度来看，继续发展成人高等教育并惠及非北京籍学生，有利于提高其知识和技能水平并为北京经济社会发展做出更大贡献，有利于进一步提升首都高等教育的辐射力和影响力。

(四)发展定位应满足市民终身学习的需求

自1999年普通高等教育扩招之后，首都高等教育接连实现了向大众化、普及化阶段的历史性跨跃，基本满足了首都市民接受高等教育的需求，成人高等教育事业在这一进程中得到了充分和快速的发展。纵观成人高等教育发展历史，可以发现其产生发展的真正动力和根本原因，是经济社会的飞速发展对大量中高级专业人才的迫切需求和人们在物质生活得到改善后精神文化的需要，同时也是人们为了提高自身竞争力的必然选择。成人高等教育要真正贯彻落实以人为本的发展理念，就必须正确认识并满足市民日益多元的教育需求，其中既包括学历教育的需求，又包括职业技能培训的需求，甚至还有发展兴趣以及终身学习的需求等。随着社会生活节奏的加快，个性化的需求也在逐步增加。此外，除了北京市民的教育需求外，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定位也应适当兼顾其他省市公民的需求，这既是发挥首都高等教育资源优势、扩大服务辐射范围的有效途径，也是作为首都所义不容辞的责任。

二、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定位趋向:“共同构建”阶段

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时代背景下，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形势，这一点是置身于成人高等教育的实际工作者、研究者乃至全社会都能切实感受到的。成人高等教育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可以归结为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政策、措施、人才培养模式与我国大众化教育进程中成人高等教育应呈现的阶段性变化严重脱节。目前成人高等教育已告别学历补充阶段，与其他类型高等教育共同承担建设学习型社会的任务。因此，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出路在于正确领会共同构建的指导思想，并形成与成人高等教育共同构建阶段相适应的成人高等教育定位、政策、措施与人才培养模式。

关于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正在由补充阶段向共同构建阶段过渡的判断，主要基于以下三方面原因:

第一，北京地区高等教育和经济发展水平已经达到一个新的阶段，学历补偿意义上的成人高等教育发展空间正在逐步缩小。高等教育供给资源日渐丰富、生源需求市场竞争日渐加剧，高等教育系统内部的分工趋于更加明确，各种类型的高等教育将面临着自我回归、准确定位、形成自身核心竞争力的变革。显然，成人高等教育依然坚持普通高等教育的学历补充发展方式已落伍。成人高等教育只有通过改革才能找到生机，才能健康持续发展。政府宏观统筹各类教育资源、建立各级各类教育互相衔接的制度机制、沟通成人高等教育与其它各级各类教育之间的系统联系是成人高等教育能够生存发展的前提保障。同时成人高等教育还要遵循自身的办学规律和内在发展逻辑，突出自身的特色和相对独立性，与其他类型的高等教育要保持优势互补的协同合作关系。

第二，国家已经提出创建学习型社会的战略目标，终身学习的氛围正在形成。我国的教育政策文件在20世纪90年代以前未使用过终身教育、终身学习的概念，当时政府在制定成人高等教育政策、在决定成人高等教育发展举措时，是将成人高等教育作为普通高等教育、精英教育的一种补充形式而定位，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够接受高等教育。1993年国家颁布《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教育政策文件中第一次正式使用了终身教育概念，《纲要》初步明确了成人教育、学校教育、终身教育三者之间的关系，“成人教育是传统学校教育向终身教育发展的一种新型教育制度，对不断提高全民族素质，促进经济和社会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此后，教育法律法规都把成人教育纳入到终身教育体系当中。因此，我们应按照国家的政策精神，尽快把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从补充阶段的补充思维调整到共同构建阶段的共同构建指导思想上来。

第三，“共同构建”阶段成人高等教育发展定位的基本思路是成人高等教育与其他各类高等教育明确分工、协同配合、共同构建新时期完善的终身教育体系，为建设学习型社会提供服务。北京地区各类型高等教育未来发展趋势最终会形成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各具特色的整体格局，如此首都高等教育的整体实力才能得到有效发挥。成人高等教育未来的角色何在?教育对象是成年人这一独有特点决定了成人高等教育仍旧有巨大的生存和发展空间，成年人的教育需求将是成人高等教育未来生存和发展的动力所在，也是成人高等教育进行角色定位的依据。而随着各类教育各归其位，成人高等教育的成人学历教育功能可能会被逐渐淡化，或作为一个次要功能被保留下来，而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和职业培训的功能可能会被突显，并成为成人高等教育的主要功能之一。与其他类型高等教育的区别在于，未来成人高等教育将主要担负起在职人员的职业技术教育和职业培训。［6］

三、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具体思路及措施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为首都经济的繁荣、和谐社会的稳定、人口素质的提高做出了很大贡献，成为一个规模庞大且有着巨大社会影响的教育事业。在走向“共同构建”的崭新历史时期，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改革发展必须依托成人高等教育的现有发展基础，尊重发展历史，积极稳妥地设计改革发展思路，才能在终身教育体系中发挥更为积极的作用。

(一)制定成人高等教育改革发展规划，扩大高校办学自主权

建议政府有关部门在终身教育理念的指导思想下统一部署各类型高等教育的发展定位，有效整合教育资源并建立健全沟通机制，为建设学习型社会搭建灵活开放的教育平台。从促进北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和完善首都高等教育体系的全局视角来明确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统筹规划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引导成人高等教育以服务北京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为己任，明确发展目标，不断强化特色。制定成人高等教育改革发展规划，为今后一段时期北京地区成人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指明方向，同时制定配套政策以解决成人高等教育改革发展中面临的问题和困难。

此外，落实和扩大高校成人高等教育办学自主权，是激发高校办学活力、全面提高教育质量的重要基础。政府对于高校现行的管理方式存在许多问题，如政府与高校关系尚未完全理顺、职能越位缺位问题并未解决、管理方式单一等，这些问题一定程度上束缚了高校办学的主动性，制约了高等教育功能的有效发挥。高校可以根据新时期成人高等教育的定位、结合学科发展和建设重点部署本校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规划。根据经济社会发展需求自主调整和优化学科专业、自主开展教育教学，打破专业之间的界限，课程趋向模块化，更加灵活，所取得的课程模块的学分可以置换，各种学习形式之间的转换也更加自由，学生可以根据自身需求选择学习方式和时间。经费问题的解决可以由政府从财政政策方面进行适度指导，学校建立和市场联动的学费收费机制，可以根据生均培养成本、地域经济状况、个人相对收益率、学校办学水平等因素来构建高校成人高等教育学费定价的指标体系。同时吸引社会力量投资办学，并对在京工作和不在京工作的学生采取差异化的学费政策或补贴，对于高校的外来务工人员教育、下岗失业人员教育等，政府财政可考虑给予适当的资助和优惠政策，为提高北京地区高校成人高等教育水平提供经济保障。

(二)改革成人高等教育招生考试制度，扩大高校招生自主权

全国统一招生考试体现了公平性、严肃性和权威性，为保证生源质量以及顺利开展教学工作发挥了重要作用，因此实行全国统一招生入学考试是成人高等教育得到社会认可的重要因素之一。但是在几十年的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问题，有待进一步改进和完善。成人高等教育面对的人群是走出学校的成年人，统一招生考试一方面不利于高校自主选拔适合培养的学生，另一方面统考科目的局限性将部分有学习愿望的考生拒之门外、甚至推向其他更具开放性质的教育类型。在全国统一招生考试的框架下，适当扩大高校成人高等教育招生自主权，高校逐步采取自主招生的方式将成为深化高校招生录取制度改革的重要尝试。开展自主招生试点院校改革，让试点院校根据自身学科特色自主组织入学考试，自主确定入学标准，自主实施招生录取，不仅使举办成人高等教育的高校能自主选择适合自己的学生，同时学生也能选择更加适合自己的教育，这种多元化尝试不仅有利于高校自主选拔优秀创新人才，也有利于推动高校依法行使办学自主权，促进成人高等教育质量提升。

(三)实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工程，强化教育教学质量建设

我国高等教育进入以提高质量为核心、走内涵式发展道路的新阶段，提高教育质量、实现规模、质量、结构、效益的协调发展是当代世界高等教育发展的共同主题，也是全社会共同关注的焦点。教育质量是成人高等教育生存和发展的根本。当前，成人高等教育的生存危机在很大程度上源自于社会对其教育教学质量的担忧，在这样一种状况下，能否提供高质量的教育教学成果，能否培养出让社会认可的人才成为决定成人高等教育未来发展的关键。因此，加强教育教学质量建设成为今后成人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重心，举办成人高等教育的高校应通过不断提高教学质量来提升竞争力和吸引力，以此赢得社会的认可。［7］

当前我国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的保障基本是以外部质量监控为主，主要方式是参照普通本科的教学评估。成人高等教育既没有量身定制的监控体系，自身教育系统的质量保障也缺乏主动性和自觉性。政府有关部门在简政放权的同时，应该将成人高等教育教学质量的监管纳入质量工程范畴，构建切合实际的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监控体系，以支持和引导高校提高教育教学质量。在明确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监控相关的核心概念、监控主体的分类、各监控主体的功能的基础上，从政府监控、社会监控、高校监控及自我监控等四方面入手，构建科学有效的成人高等教育教学质量监控体系，为建设学习型社会和终身教育体系奠定良好基础。此外要适时引入第三方认证机制，调动社会力量共同监督，将普通高校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监控机制长效化。

(四)积极探索具有成人高等教育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

成人高等教育长期依附于普通高等教育而存在的“普教化”倾向严重制约了成人高等教育的发展。高校应积极探索，紧密围绕市场需求，结合自身发展定位，不断创新人才培养模式，探索建立适合成人高等教育特点的人才培养模式，这是有效提升成人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途径。

成人高等教育学生普遍文化基础薄弱、学习动力不足、层次参差不齐，针对这些特点，可以考虑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和考核方式，实行职前教育和在职教育衔接、学历教育和非学历培训结合、建立灵活开放的高等教育“立交桥”，建设“学分银行”，实行学分制，通过建立与其他各类高等教育的衔接通道以满足成人继续学习深造的需要等方式。学生在学习的主要领域或高校之间更加容易流动。学习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高对迅速变化的社会的适应能力和自身能力的全面提高。要对通过非学历、非正式教育途径获得的学习成果给予重视，进行学分认定，在学习成果的认证和转换等方面建立相关制度。同时积极利用现代信息技术，继续创新学习方式。成人高等教育还可借鉴高等职业教育发展的有益经验，推广学历证书与职业资格证书并重的“双证书”培养模式，同时探索与高等职业教育共用实习实训基地、学分置换、成绩互认等模式。通过协同发展，可以发挥首都高等教育的整体优势，共同致力于终身教育体系的建设。

(五)建立生源监测机制，预警生源波动

高等教育生源数量和质量的变化受诸多因素的影响，而成人高等教育的生源由于其覆盖的年龄范围偏广，加上需求的不确定性等原因，一直以来难以准确预测。是否能够准确把握生源波动范围对于成人高等教育发展有着重要意义，不仅有利于政府科学规划成人高等教育的长远发展，也有利于高校合理组织安排成人高等教育教学资源。因此，建议政府及有关科研机构开展社会对于成人高等教育需求状况的研究，教育主管部门和相关机构建立专业的生源监测机制，对于异常生源波动进行及时预警，并定期向社会发布，防止成人高等教育生源出现大起大落。

［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务院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1778/201409/174543.html.

［2］陈联.终身教育理念下成人高等教育的转型［J］.高教探索，2011，(4).

［3］郑义寅.社会转型与当代成人教育转轨［J］.中国成人教育，2009，(4).

［4］［5］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09可以开展网络高等学历教育招生试点高校名单［OL］http://gaokao.chsi.com.cn/gkxx/zcdh/200909/20090924/33652977－1.html.

［6］谈传生，丁丹.终身教育理念下的高校成人、教育模式转型发展研究［J］.长沙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1)．

［7］张靖磊，廖仕湖.普通高校成人高等教育质量监控机制的探索［J］.继续教育研究，2012，(3).

［责任编辑:刘晴］

Reflections on Orient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in Beijing Area

GAO Liping，JIANG Kongqiao
(1.China Institute of Industrial Relations，Beijing 100048，China; 2.Beijing Education Examinations Authority，Beijing 100083，China)

The adult higher education has many problems in its development，one of the important factors which impacting on the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is the orientation deficiency.The orientation of adult higher education in Beijing area should clarify its role in the higher education system，and comprehensively consider economic development，the input of funds and other factors.The reform should be proceeded from setting up development planning，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quality engineering，exploring training model of talents and other aspects.

adult higher education;orientation;development

G726

A

1673－2375(2015)03－0085－05

2015－01－14

高丽萍(1977—)，女，山西阳泉人，硕士，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成人高等教育、继续

教育;姜孔桥(1971—)，男，山东荣成人，博士，研究员，北京教育考试院成人招生办公室主任，主要从事教育管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