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研究

刘冲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辽宁省对外贸易取得巨大发展，而城乡收入差距却在不断扩大。本文利用1992—2012年的数据，对辽宁省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使用VAR模型对两者进行动态计量分析。实证分析结果表明：进口总额、出口总额和对外贸易总额的增加会缩小城乡收入差距，而贸易顺差的增大会扩大城乡收入差距；城乡收入差距是贸易顺差、出口总额的单向Granger原因；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分析发现，对外贸易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影响在第三年达到最大，其影响能够维持较长时间。

〔关键词〕对外贸易；城乡收入差距；VAR模型

中图分类号：F03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4096（2014）05-0037-06

一、引言

2012年在世界经济还在低迷中徘徊的时候，中国经济却在平稳地增长，一步步走出2008年由美国次贷危机引起的全球金融海啸的影响。自从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经历了1994年的外汇改革，再到2001年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中国对外贸易跨越了三个大台阶。中国对外贸易进出口总额多年位居世界第一，不断引领全国经济的发展。在全国对外贸易形势一片大好的背景下，近年来辽宁省对外贸易总额也在持续增长。辽宁省是中国最早实行对外开放政策的沿海省份之一，有对外开放的优势。2012年全省进出口总额达到1 041亿美元，有外商投资企业约3.5万家，实际利用外资约440亿美元，世界500强企业中已有110余家在辽宁省投资，贸易伙伴遍布世界200多个国家地区。在省内经济繁荣发展、对外贸易不断进步的情形下，城乡居民收入也在不断增加。1992年辽宁省城镇居民的人均年可支配收入仅为1 948.9元，到了2012年就增加到23 222.7元。1992年辽宁省农村居民的人均年纯收入为995.1元，到2012年增加到9 383.7元。20年的时间，辽宁省城镇居民人均年可支配收入翻了12倍多，农村居民的人均纯收入翻了9倍左右。这20年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由最初的不到一千元到现在相差一万多元，虽然城乡居民的收入一直在增加，但不容忽视的是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在持续扩大。

辽宁省对外贸易在不断发展，开放程度也在日益提高，在拉动全省经济增长的同时，却不可避免地造成了城乡收入差距扩大 。收入分配是众多社会矛盾中一直悬而未解的焦点问题，而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又是收入分配矛盾的重中之重，不仅会影响经济的发展，还会对整个社会安定团结的局面构成威胁，必须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本文从两者的关系出发，研究它们之间内在的因果联系，从中找出具体的影响因素，最终提出针对性的政策建议。

二、文献回顾

近些年以来，由于经济发展和收入分配的不均衡，社会矛盾进一步加深，引起国内外学者对收入分配问题的极大关注，试图通过各种方法来探究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和影响因素。其中有一部分学者就注意到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并对其进行研究。

国外学者Bourguignon和Morrisson[1]采用发展中国家的数据研究了贸易保护和要素禀赋对个人收入分配产生的影响，发现由于贸易保护会降低非技能工人的工资水平，因而导致欠发达国家的收入分配状况恶化。Andreas[2]对收入不平等和贸易保护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研究，结论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对不发达国家来说，贸易开放程度高的国家收入分配更不平等，而贸易开放程度对发达国家的收入不平等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从现实来看，这一结论在不发达国家是正确的，但对于发达国家来说，如欧洲各国和美国，虽然贸易开放程度足够高，但同样存在着收入分配不均衡的问题。Milanovic[3]以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和不发达国家为研究主体，并首次选择了世界银行公布的世界收入分布数据来做实证分析，认为对于较落后的国家，贸易自由化程度的提高会使得国家的收入不平等加剧。Perry和Olarreaga[4]则关注17个拉美国家，实证验证了贸易开放会导致收入不平等程度的提高。这些研究一致表明，对于像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对外贸易的发展会拉大国内居民的收入差距，但对于国内居民收入差距扩大对对外贸易的发展的影响情况没有做进一步的研究。

国内学者赵莹[5]认为，虽然从理论上来讲，贸易开放度提高会降低收入不平等，但外商直接投资的大量进入会拉大一国收入差距。其采用中国1978—1998年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分析，实证分析结果显示贸易开放度的提高和外商直接投资的大量进入均会拉大中国的收入差距，还证实了中国的贸易开放倾向于拉大个人之间的收入差距。中国的现实情况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与关于对外贸易与收入差距的理论不符，出现背道而驰的现象。

王少瑾[6]采用中国 1991—2004年的省际面板数据，就收入不平等与对外开放之间的关系进行了实证检验，发现进出口的增加与外商直接投资的大量进入均导致了中国收入不平等程度的提高。其分别分析了进口和出口对各地区收入不平等的影响，发现进口能够显著提高各地区的收入不平等程度，而出口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收入不平等。

文娟和孙楚仁[7]研究了1987—2005年贸易对中国收入分配的影响，结果表明贸易扩大总体上对中国收入不平等起到了改善效果，并且出口改善收入分配的效果比进口更加显著。

孙永强和万玉琳[8]采用1978—2008年中国30个省市的面板数据，对进出口贸易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实证分析结果显示对外贸易的发展导致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扩大，但不同时期贸易对全国以及三大区域的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程度、影响方向和显著性都不相同。出口和进口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也有差异，而进口对全国以及三大区域的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比出口更大。文章虽然考虑了中国各个省份的地区差异，把全国分成三大区域，但三大区域内部依旧存在着较大的贸易差异，不能够消除这些差异带来的影响。

夏晶和李波[9]运用时间序列方法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居民收入差距与对外贸易发展水平的关系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中国的收入差距与对外贸易之间具有长期协整关系和短期动态调整机制。对外贸易发展的收入分配效应存在着类似于经济增长收入分配效应的库兹涅茨曲线关系。其协整模型只是描绘出了两者之间的关系，对于两者之间是否存在因果关系需要进一步验证。另外，文章只是指出了对外贸易对收入差距有影响，而没有说明收入差距是否对对外贸易也有影响。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在对对外贸易与居民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时，由于其研究的具体对象、选取的指标、数据的年限和采用的方法等诸多方面的不同，致使最终得出的结论有很大的差异。现有文献大部分是在整个国家的宏观层面上考察两者之间的静态关系，很少有针对某个省份在中微观的层面上从动态系统的角度来研究的。本文拟采用辽宁省1992—2012年的数据具体探究两者之间在动态系统中的关系。并且探究的不是单向的因果联系，而是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此外，本文不仅从对外贸易的总体情况来考察两者的关系，还分别从进口和出口的具体方向来考察，最终希望能够厘清对外贸易与居民收入差距之间存在的内在联系。

二、对外贸易与收入差距关系的理论分析

S-S定理（斯托尔珀—萨缪尔森）认为，一国积极参与国际贸易，通过商品交换，能够不断提高自己的对外开放程度，而对外开放程度的提高会增加本国相对充裕要素的收入，最终会达到要素价格的均等化，也就是说，一国密集使用要素的价格会逐步上升，而相对稀缺要素的价格会降低。中国拥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资本和技术则相对稀缺，所以根据国际分工的比较优势原理，中国的比较优势在于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进口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在中国通常农村居民大部分从事第一产业的劳动，而城镇居民大部分从事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劳动，城乡居民收入差距随着产业报酬的差异和波动而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实施对外开放发挥本国的比较优势，大力发展进出口贸易带动本国经济发展，但进出口贸易对不同产业报酬的影响不同，导致不同产业的劳动者产生收入差距。

辽宁省作为中国较早开放的省份，改革开放以来对外贸易有了巨大的发展，进出口贸易也拉动了本省的经济，与此同时城乡收入差距却在逐渐扩大。可以说在研究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方面辽宁省是很典型的一个省份，所以本文针对辽宁省探究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对问题进行深入的研究。

三、实证分析

（一）变量选取和数据来源

衡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指标采用城镇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年纯收入之比。为了消除价格因素的影响，两个指标在作比之前分别用它们各自的消费价格指数进行平减。王庆石等[10]在对中国收入差距的比较研究中认为城乡收入差距是收入差距中综合影响力最大的变量。只要解决了城乡收入差距问题，城镇收入差距和中国收入差距都将会得到明显改善。张习宁和关艳丽[11]在中国二元经济结构下国际贸易和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研究中，就是以城乡居民收入之比作为反映各省收入差距情况的代理变量。

衡量对外贸易情况的指标，本文选取外贸总额、贸易顺差、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用它们分别除以当年的地区生产总值，得到外贸依存度、贸易差额依存度、进口依存度和出口依存度。由于中国现在海关统计的对外贸易数额都是以亿美元为单位，在进行处理前要先用当年的美元加权平均汇率换算成人民币的数额。孙永强和万玉琳[8]在中国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的研究中，使用贸易开放度、出口贸易开放度和进口贸易开放度来表示中国的进出口贸易情况，所以在这里依旧沿用这三个指标，只是名称上有所差别，实质内涵相同。在这里特意加入了贸易差额依存度，是为了从贸易顺差的角度反映辽宁省的对外贸易状况，同时也是为了探究贸易顺差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究竟存在何种联系。

本文采用辽宁省1992—2012年的年度数据，样本容量为20，数据来源于中经网数据库。由于数据的自然对数不会改变变量之间的关系，并能使其趋于线性化，消除时间序列中的异方差和降低变量相关程度，所以对变量进行对数化处理。用lny表示城镇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年纯收入之比的对数，lnx1表示外贸依存度的对数，lnx2表示贸易差额依存度，lnx3表示进口依存度，lnx4表示出口依存度。

（二）变量的单位根检验

由于多数时间序列经济变量是不平稳的，可能出现伪回归问题。本文采用Dickey-Fuller提出的单位根（ADF）检验方法来确定时间序列变量的平稳性。运用ADF的检验法对变量lny、lnx1、lnx2、lnx3和lnx4以及它们的一阶差分变量Δlny、Δlnx1、Δlnx2、Δlnx3和Δlnx4进行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三）VAR模型的建立和Granger因果检验

鉴于已有研究采用的静态分析方法的局限性，本文采用向量自回归（VAR）模型来研究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动态关系。VAR模型的数学表达式为：

1.对贸易总量建模

首先建立lny、lnx1和lnx2这三个变量的VAR模型。根据VAR模型滞后阶数的选择标准，如表2所示，建立内生变量和外生变量都取一阶滞后的VAR模型。

从方程（2）可以看出，外贸依存度和贸易差额依存度对城乡收入差距具有相反方向的影响，滞后一期外贸依存度的上升将有利于当期城乡收入差距的缩小，而滞后一期贸易差额依存度的上升，将会拉大城乡收入差距。具体来看，当滞后一期的外贸依存度上升1%时，当期城乡收入差距将会缩小0.226%，而当滞后一期的贸易差额依存度上升1%时，当期城乡收入差距将会扩大0.041%，外贸总额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要远远大于贸易顺差对其的影响程度。

对VAR模型的稳定性进行检验，结果表明，模型所有根的模的倒数小于1，即位于单位圆内，说明所建立的模型是稳定的。

以建立的VAR模型为基础进行变量间的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从表3可以看出，当置信区间为95%时，外贸依存度和贸易差额依存度都不是城乡收入差距的Granger原因，城乡收入差距也不是外贸依存度的Granger原因，而城乡收入差距是贸易差额依存度的单向Granger原因。这说明外贸总额和贸易顺差对城乡收入差距没有显著的影响，而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对外贸总额也没有显著的影响，但其对贸易顺差有显著的影响。

2.对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建模

由于外贸总额和贸易顺差都与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有着密切的联系，通过上面的研究已经知道城乡收入差距与贸易顺差之间存在单向的Granger因果关系，为了进一步探究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下面建立lny、lnx3和lnx4这三个变量的VAR模型。根据VAR模型滞后阶数的选择标准，如表4所示，也为了保证有足够数目的自由度，均衡考虑建立内生变量和外生变量都取一阶滞后的VAR模型。

从方程（3）可以看出，滞后一期的进口依存度和出口依存度对城乡收入差距具有相同方向的影响，两者的上升会引起城乡收入差距的缩小，两者的下降会引起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 。具体来说，滞后一期的进口依存度上升1%时，当期城乡收入差距缩小0.020%，而滞后一期的出口依存度上升1%时，当期城乡收入差距缩小0.093%，出口依存度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程度要大于进口依存度，大约是其影响程度的四倍。

对VAR模型的稳定性进行检验，结果表明，模型所有根的模的倒数小于1，即位于单位圆内，说明所建立的模型是稳定的。

以建立的VAR模型为基础进行变量间的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 。

从表5可以看出，当置信区间为95%时，进口依存度、出口依存度各自的检验以及两者的联合检验都不是城乡收入差距的Granger原因。城乡收入差距也不是进口依存度的Granger原因，但其是出口依存度的单向Granger原因。这说明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对城乡收入差距没有显著影响，城乡收入差距对进口总额也没有显著影响，但其对出口总额有显著影响，城乡收入差距与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之间具有不同的内在联系。

（四）城乡收入差距的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为了进一步分析对外贸易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在获得变量间VAR模型的基础上，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分析对外贸易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关系，结果如图1、图2、图3和图4所示。从图1、图3和图4可以看出，外贸依存度、进口依存度和出口依存度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关系大体相同，当年的一个正向冲击，会使得城乡收入差距迅速做出反应，急剧地下降，在第3年达到最低点，第4年之后其影响趋于平缓。总之，外贸依存度、进口依存度和出口依存度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是比较大的。从图2可以看出，当年给贸易差额依存度一个正向冲击后，短期内会引起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在第3年达到最大，在第4年之后，其影响趋于平缓。

综上所述，无论是从对外贸易的总体情况来分析，还是分别从进口和出口来分析，对外贸易指标的冲击都会在前3年引起城乡收入差距的变化，从第4年开始稳定维持一个较长时间的影响。

从辽宁省的实际情况出发，解释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一方面，辽宁省属于技术和资本相对稀缺的省份，而劳动力相对充足。对外贸易导致技术和资本密集型产品的进口，同时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形成省内与国外市场的互补。充分利用外国的资本和技术来消耗本省的剩余劳动力，在全面提高各行业的收入水平的同时重点关注低收入者的收入状况。通过对外贸易使得全省人民共同分享改革开放的成果，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缩小本省的城乡收入差距。另一方面，辽宁省各个地区对外开放的程度与其地理位置有着密切的关系，沿海地区的开放程度较高，而内陆地区的开放程度较低。沿海地区通过不断引入新技术和吸收大量资金，大力发展高新技术产业，不断升级和优化自身的产业结构，快速地提高人民的收入水平。而内陆地区还是以农业和重工业为主，缺乏创新技术，尤其是广大农村地区，没有大力发展现代农业，出现大量的农村劳动力剩余的现象，生产结构单一，农产品出口受到严重影响，特色农产品缺乏国际竞争力，不能很好地利用省内与国外市场的互补优势，严重制约了农民增收，导致城乡收入差距扩大，进一步影响了辽宁省与农产品相关产品的出口，从而对全省的对外贸易状况起到了负面的作用。

四、结论和政策建议

（一）结论

本文运用基于VAR模型的一系列检验对辽宁省1992—2012年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进行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从VAR模型的方程来看，滞后一期的对外贸易总额、滞后一期的进口总额、滞后一期的出口总额与当期城乡收入差距之间都具有相反方向的拉动作用，即前者增加，后者缩小；前者减少，后者增加。并且三者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程度各不相同，其中对外贸易总额的影响程度最大，而出口的影响程度又远远大于进口的。滞后一期的贸易顺差与当期城乡收入差距之间具有相同方向的拉动作用，但其影响程度较小。

第二，以建立的VAR模型为基础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发现城乡收入差距是贸易顺差和出口总额的单向Granger原因，即城乡收入差距对贸易顺差和出口总额具有显著的影响。

第三，运用脉冲响应函数分析其他各变量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关系，分析表明，对外贸易总额、进口总额和出口总额的正向冲击能够在短期内引起城乡收入差距缩小，在第3年达到最大后，能够继续维持较长时间的稳定影响。而贸易顺差的正向冲击则会在短期内引起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同样是在第3年达到最大后，能够继续维持较长时间的稳定影响。

（二）政策建议

基于对外贸易和城乡收入差距关系的研究结论，立足于辽宁省的实际发展状况，提出以下三点政策建议：

第一，大力发展对外贸易。辽宁省最近20年的对外贸易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极大地影响了全省人民的收入状况，对改善城乡收入差距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但随着我国改革开放进入到深水区和攻坚阶段，辽宁省的发展状况也不容乐观。辽宁省经济的下行压力进一步加大，经济增速持续放缓，对外贸易的状况也大不如前。在这种攻坚克难的阶段，辽宁省更应该毫不动摇地坚持对外开放的方针，以外需刺激经济，以进出口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积极争取建设自由贸易区，加大对外开放的广度和深度，有选择地吸引外商直接投资，充分有效地利用国际市场，最大限度地缓解本省经济的下行压力。

第二，大力发展本省的特色农产品，鼓励农产品出口。广大农村要大力发展各地的特色农产品，例如大连的苹果、辽西的大枣和丹东的板栗等，争取能够形成产业化生产和经营。政府通过完善农产品出口退税政策，提高辽宁省特色农产品出口退税率，鼓励特色农产品的出口，从而培育本省大宗农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使农民能够在对外开放的政策中获得更多的利益，达到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建设和谐社会的目的。

第三，加快本省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优化商品出口结构。加快本省农业的现代化步伐，普及推广农业机械，充分释放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可以使他们通过进城务工等途径提高农村家庭的收入。同时对于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政府要加大各个方面的投入。制定高端产业发展战略，淘汰一批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大力发展环保高效的产业，吸引外商投资流向以上产业，并鼓励这些产业尽快从进口替代型向出口导向型升级，提高本省进出口产品的竞争力，积极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挑战。通过优化经济结构促进本省经济的发展，提高对外贸易的开放程度，努力提高全省人民的生活水平，进一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使辽宁省能够顺利度过改革的深水区，打赢这场经济攻坚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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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高铁梅.计量分析方法与建模[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

[14]李利斌.中国对外贸易与城乡收入差距[D].吉林：吉林大学，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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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袁德胜.中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问题研究文献综述[J].经济视角，2011，（8）：138-140.

[18]李晓芬，陈泉.对外开放影响城乡收入差距的实证研究——以广东省为例[J].价格月刊（1）：37-40.

（责任编辑：孙艳）

第二，大力发展本省的特色农产品，鼓励农产品出口。广大农村要大力发展各地的特色农产品，例如大连的苹果、辽西的大枣和丹东的板栗等，争取能够形成产业化生产和经营。政府通过完善农产品出口退税政策，提高辽宁省特色农产品出口退税率，鼓励特色农产品的出口，从而培育本省大宗农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使农民能够在对外开放的政策中获得更多的利益，达到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建设和谐社会的目的。

第三，加快本省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优化商品出口结构。加快本省农业的现代化步伐，普及推广农业机械，充分释放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可以使他们通过进城务工等途径提高农村家庭的收入。同时对于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政府要加大各个方面的投入。制定高端产业发展战略，淘汰一批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大力发展环保高效的产业，吸引外商投资流向以上产业，并鼓励这些产业尽快从进口替代型向出口导向型升级，提高本省进出口产品的竞争力，积极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挑战。通过优化经济结构促进本省经济的发展，提高对外贸易的开放程度，努力提高全省人民的生活水平，进一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使辽宁省能够顺利度过改革的深水区，打赢这场经济攻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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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艳）

第二，大力发展本省的特色农产品，鼓励农产品出口。广大农村要大力发展各地的特色农产品，例如大连的苹果、辽西的大枣和丹东的板栗等，争取能够形成产业化生产和经营。政府通过完善农产品出口退税政策，提高辽宁省特色农产品出口退税率，鼓励特色农产品的出口，从而培育本省大宗农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使农民能够在对外开放的政策中获得更多的利益，达到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建设和谐社会的目的。

第三，加快本省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优化商品出口结构。加快本省农业的现代化步伐，普及推广农业机械，充分释放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可以使他们通过进城务工等途径提高农村家庭的收入。同时对于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政府要加大各个方面的投入。制定高端产业发展战略，淘汰一批高能耗、高污染的企业，大力发展环保高效的产业，吸引外商投资流向以上产业，并鼓励这些产业尽快从进口替代型向出口导向型升级，提高本省进出口产品的竞争力，积极应对经济全球化的挑战。通过优化经济结构促进本省经济的发展，提高对外贸易的开放程度，努力提高全省人民的生活水平，进一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使辽宁省能够顺利度过改革的深水区，打赢这场经济攻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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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