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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语法-逻辑构造差别看中西思维差异——以英汉语言比较为例

2014-12-04韩彩英武娟娟

理论月刊 2014年6期
关键词:句法段落逻辑

韩彩英 ,武娟娟

(山西大学 外国语学院,山西 太原 030006)

一、语言与思维的基本关系及汉英语言的基本差异

语言是人类所特有、用任意符号来表达感情、愿望和交流思想的基本手段。列宁说:语言是“人类交际最重要的交际工具。”[1]在认知世界的意义上,语言是人类思维的组织者。所谓思维即人脑对客观现实的反映过程,它是在表象、概念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综合、判断、推理等认识活动的过程。作为构成思维模式材料符号的基本组成部分,语言通过音、形、义的结合,系统地储存于人脑的皮层细胞内,参与思维活动。就思维与语言的关系而言,一方面,思维离不开作为基本材料的语言,倘若没有语言,思维则无以定其形,无以约其式,无以证其实;反之,若没有思维,语言也不具备其多功能性和丰富性。思维作用于语言,语言也作用于思维。思维的发展推动着语言的发展,而语言的发展同时也推动着思维的发展。[2]两者相互作用,相互依存。

关于语言与思维的关系,我国著名语言学家伍铁平指出:“在一个特定的语言和文化传统中成长起来的人看世界,跟一个在其它传统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人看世界,其方法是不同的。”[3]不同的民族,不仅有各不相同的民族文化,而且还有彼此不同的思维方式、思维特征、思维风格等,这便是思维差异。而语言是人们用来表达对客观事物认识的工具,同时也是思维的工具和文化的载体。人们利用语言来彼此交流思想,力求相互理解并达成共识。虽然汉语和英语分属不同的语言系统,但他们同样具备这些共性。然而汉英两种不同的民族语言都有着各自的形成和发展历程,这样就产生了各自不同的语言特点。例如:汉语有助词、叠词,英语却没有;英语有冠词,汉语却没有。正如陈宝翠所论证的结论:“语言是思维的直接现实”。[4]从丰富多彩的语言表层结构,我们可以了解英语民族与汉语民族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所形成的语言心理差异,可以分析剖析二者在思维方式、思维模式上的差异。

二、思维差异在汉英语言句法中的映现

韩彩英和殷杰指出:“语言-符号处在主观世界与对象世界、客观世界和可能世界之间,是认识论对象的公共地带;在语境中,对象世界被符号化而进入主观世界,主观世界通过语言-符号而指向对象世界。”[5]对于中国人与西方人来说,由于地理、历史和文化传统的不同,思维方式存在明显差异。民族间的思维差异,集中体现于操某一种语言的民族长期形成的语言心理倾向;民族语言体现着相应民族的思维特征。民族间在思维特征上的差异,或多或少地会在其语言结构中体现出来。

(一)汉英句法结构的基本特点

汉语句子意合特点的突出表现是时间的先后顺序,即通过多个动词的连用或流水句形式,按时间先后顺序和事理推移的方法,一件一件事交代清楚,一层一层铺开,呈现的是一个时间顺序的流水图式。因此,汉语句子里并列关系居多,层次不甚明显,但结构简练,好像一根节节相连的竹子。英语句形合的突出特点是空间搭架形式,即以主谓结构为主干,以谓语动词为中心,通过大量反映形式关系的动词不定式、分词、介词、连词、关系代词、关系副词等把句子其他各个成分层层搭架,呈现出由中心向外扩展的空间图式。所以,英语句子组织严密,层次井然扣接,结构错落有致,谓语动词是全句的灵魂,其他成分按逻辑关系攀附在动词上,犹如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6]

(二)思维差异在英汉句法结构上的映现

英语句法重在形式联系和逻辑合理性,英语常常依赖连词、关系词和介词等达成句法结构;汉语句法重在意境联系和语境合理性,因而汉语句法结构的达成并不必然依赖连词、关系词和介词等句法性或逻辑性语词。由此,学术界通常认为欧美人偏好抽象思维,而中国人偏好形象思维。其实,就语言所体现出的思维特点而言,英语民族的思维特点是分析-逻辑的,而汉语民族的思维特点是整体-意境的——或如王树人所说是“象思维”的。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王树人先生指出:中国的“象思维”是一种动态整体的悟性思维,与西方概念的理性思维不同,它是一种“非实体性,非对象性,非现成性,富于原发创生性”的思维方式。[7]

英语是形合性的语言,其语词连接成句,短语连接成句,分句连接成句,往往都离不开连接词(诸如and,but,or, so, because, however, not… but also, either… or,therefore, if, as, since,unless, while, etc.)、关系词(诸如that, which,who, what, how, etc.)、介词(诸如 on, in, of,to, with, about, along with, etc.)等。 例如:

1.When interactions involving students who fared relatively poorly in the examination were compared,it was found that they both engaged in considerable face-repair work.

2.Taking English as an example,we illustrate some of the obvious and more subtle ways that women have been negatively positioned by dominantnaming and representation practices,and we discuss alternatives that positionwomenmorefavorably.Wethen movetoa criticalre-view ofstudies ofmen’s and women’s interactional styles.

3.What matters if we have to face some difficulties?Let them blockade us! Let them blockade us for eight or ten years! By that time all of China’s problems will have been solved.

(以上3个例句选自《毛泽东选集》英译本,外文出版社,1961年)

显然,上述例句中如果没有连词、关系词和介词,就不可能把词语、分句连接起来,也就不可能表达出完整语义。英语作为一种形合性的语言和西方民族重分析、重形式、重(逻辑)理性的思维习惯是相契合的。

与英语不同的是,汉语属于意合性语言。首先,汉民族着眼整体、重悟性的思维模式,在语言构建上注重构成部分间意义的内在关系。其次,书面语汉语缺乏句法形态变化的条件,几乎没有关系词、连接词,介词数量也很少,因此在句法上它往往只能依赖实词本身的意义和语序。汉语的这一特点在古汉语中尤为明显。正如刘宓庆老师所说:“汉语在表达思想时采用的是思维直接向语言外化的方式,而不是像屈折语那样,采取间接的方式。后者中间必须有一个形式/形态程式装置,接受思维的投射,才能转化为语言的表层结构。 ”[8]

由于汉语在组句时常常略去不影响意义的连词、介词和其它“形式/形态程式装置”(虚词),意义表达及句法-逻辑关系依赖实词间的排列顺序,思想或思维表达的逻辑只能依赖于意境或者语境。汉语中惯常的句法是诸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不会是“若知彼又知己,则百战不殆”;或者是诸如“玩物丧志”,而不会是“因玩物而丧志”。句法结构是如此,句子间的逻辑结构同样也是如此。例如毛泽东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说:“多少一点困难怕什么。封锁吧,封锁十年八年,中国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9]就逻辑结构而言,即是:(即便)多(或)少一点困难怕什么。封锁吧,封锁十年(或者)八年,(到那时)中国的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从汉英句法结构比较角度看,下列两组表达同样语义句子的句法差异是显而易见的。

4.(因为)他不老实,我不能相信他。

I can’t trust him, because he is not honest.

5.说是说了,(但是)没有结果。

I have made some suggestions, butthere is no response.

(以上2个例句选自窦雪琴等:《翻译理论与实践》,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11年)

在通常情况下,英语只能靠连词等来表示各种复杂的语义关系,而汉语则可以通过语义的自然关系来表达。就句法逻辑而言,英语须用连词because来表达因果关系,而汉语则是通过句子“先因后果”的顺序来表达因果关系的。广义地讲,“一定语言层次的语法语境能制约这一层次语言单项的语言结构,制约下一层次语言单项的排列顺序。”[10]不过,在上述对比情形下,语境对于英语句法(逻辑)的约束功能是“弱约束”,而语境对于汉语句法(逻辑)的约束功能是“强约束”。有时,英语用as表示原因,汉语却通过“了”、“便”来表示;汉语的因果逻辑表达式,总是在英语中为连词so…that所替换。例如:

6.Many rivers are so seriously polluted that no fish nor clean water can be found.

许多河流污染严重,没有了鱼,没有了洁净的水。

(以上例句选自窦雪琴等:《翻译理论与实践》,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11年)

三、由语言构造看英美人与中国人的思维差异

(一)英语民族呈直线思维,汉民族呈曲线思维

英汉句子重心不同。西方人习惯于开门见山,先说明重点,表明态度和观点,然后再叙述事物的原因;英美人习惯将要点放在句首说出,然后再补出其他语言成分。而中国人习惯从侧面说出,阐述外围的环境,最后点出话语的信息中心。通常表现为先摆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把事情或情况说清楚,最后再表明自己的态度和观点,给一个简单的表态或评论。

在新旧信息表达上,英语总是把新信息先表达出来,把已知信息放在句尾;而汉语往往是先表达已知信息,最后才点明新信息,遵循“先旧后新,先轻后重”的原则。因此,英语句式结构多为重心在前,头短尾长;而汉语句式结构则多为重心在后,头大尾小。[2]例如:

7.May I propose a toast to the health of Mr.President and his wife, to the development and trade, to the friendship between our two peoples!

请允许我提议,为总统先生和夫人的健康,为我们的经济贸易的发展,为我们两国人民的友谊干杯。

(以上例句选自仲伟合:《英语口译基础教程》Unit 5,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

可见,英语民族的思维模式是直线型的,通常按照逻辑直线推理的方式进行思维;而汉民族的思维模式是曲线型抑或螺旋型的,习惯于跳动、迂回、环绕式的思维方式。[2]

我们曾指出:“语言-符号活动与认识活动交织为统一的文化-认知模式。”[11]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思维模式与语篇模式呈现为共构关系,或者说同构关系。

一般情况下,英语段落是典型的线性结构,而汉语段落是典型的曲线型抑或螺旋型结构——甚或多维的类螺旋型基因图谱结构。英语段落的一个基本特点是,它一般是按照一条直线展开的。英语段落往往先陈述段落的中心思想,而后分点说明。分点说明的目的是对主题的展开,并为在以后的段落中加其它意思作好准备。段落中的意思以有秩序的顺序清晰地互相联系。在展开中心意思的过程中,段落中的每一个句子是顺其自然地从每一个前面的句子中产生出来。这样的段落具有一种运动的感觉,即:流动感觉,一种在原先所说内容的基础上向深入和高峰的方向发展的感觉,同时英语段落发展呈直线性也是英语段落连贯性的一种特殊类型。[2]

汉语段落呈“螺旋型”结构,行文是曲线运动。它以反复而又发展的多维螺旋型式对某个意思加以展开。在一个汉语段落中间所作出的结论,往往又被进一步展开或者成了一个新的次主题的基础。[12]英语民族读者对这种类型段落感到迷惑不解,他们会认为,这种段落条理欠妥,不合逻辑,因为这种段落不同于他们所习惯的那种模式的约束规律,即:一个次主题一旦被论述完毕就不应该再回过来重复讨论。中国人则认为文以曲为贵,曲径通幽,文如看山喜不平。[2]金圣叹说:“文章之妙,无过曲折。 ”[13]曲折多了,才能把矛盾的各个方面展示出来,分析全面,说理透彻。[14]

中国传统的螺旋型曲线思维方式使中国的文化和思维具有因循、模仿、重复的特点。这种循环重复的习惯思路使中国古代文化和思想具有一种前后相承的极强亲和力和稳定性,但某种意义上也阻碍了思维的外延扩展,造成了汉语句子短,结构松散,而篇章结构复杂迂回、多重复。汉语造句常用分句流水句来逐层叙述思维的各个过程(streamline the thoughts),而词的次序一般是按时间和逻辑顺序来排列,定语修饰前置,一个单词所能承受的修饰词有限,一个句子一般强调突出一个问题,这些使得汉语单词长度以7至12字为最佳,还出现了四字格独特语言形式。又因其思维模式往往要多兜一些圈子,汉语的文章正常是起→承→转→合——尽管“八股文”已被摈弃,经常是围着问题绕圈子,这与汉民族文化、思维上的循环是相契合的。

(二)英语民族惯用名词陈述,汉民族惯用形象表达

英语用大量的行为抽象名词使语言表达抽象,内容虚泛;汉语动词无形态变化,使用方便,因此汉语多使用动词。汉语重动态描写,将汉语中的动词转换成英语中的行为抽象名词和介词,可起到以动代静,以实代虚的作用。如例8,汉语中用动词替换英语中的介词,表达比英语具体,并给人一种动态的联想。

8. “Coming! ”Away she skimmed over the lawn, up the path, up the steps, across the veranda, and into the porch.

“来啦!”她转身蹦着跳着地跑了,越过草地,跑上小径,跨上台阶,穿过凉台,进了门廊。

(以上例句选自 《2005年考研英语20天突破实用宝典》,北京:中国石化出版社,经典例题92)

绝大部分英语词语具有说明性和功能性,极少具备形象性。而汉语,特别是汉语书面语——文字,具有象形性、直观性和情景性。 比如:cry(哭,双目下滴泪)、rain(雨,四点示雨滴),overall skirt(连衣裙,直观性很强),paper clip(回形针,形象性很强)。[2]

(三)英语民族重分析性形式逻辑,汉民族重整体性辩证思维

西方人逻辑理性思维发达,具有悠久的分析哲学传统,在语言表达上非常重视可分析性和形式逻辑。汉语言民族直觉思维发达,具有悠久的整体论辩证思维哲学传统,在语言表达上具有较强的情感性和直观性。这种思维差异在语言上表现为英语重形合(hypotaxis),即注重运用各种有形的连接手段以达到语言形式的完整,其表达形式结构和语义结构是由语法-逻辑法则约束的。汉语重意合(parataxis),即语言表现形式意念引导,根据主观直觉,从逻辑及上下文中“悟”出关系来,句法功能呈隐含形式。二者在语言结构上的差异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其一,在句子结构上,英语句子结构紧凑严密,汉语句子结构松散。英语句子主谓机制突出,只用一个限定动词抓住句子的主要意思,其他意思由非限定动词、抽象名词、介词和分句表达。借助各种特有的连接词贯通逻辑关系,进行空间搭架,将句子成份有机地结合起来,构成一串葡萄似的句子。因此,英语句子在结构上可以前挂后联,关系分明,结构严谨,词义明确,词序比较灵活。汉语句子在表达复杂的思想时,往往按时间顺序,逻辑顺序,逐步交代,层层铺开,其结构象一根根竹子一样,一节一节地接下去。例如:

9.Aristotle could have avoided the mistake of thinking that women have fewer teeth than men,by the simple device of asking Mrs.Aristotle to keep her mouth open while he counted.

亚里士多德认为,女人的牙齿比男人要少;本来无需费事,只要请亚里斯多德夫人张开嘴,让他数一数,他是可以不犯这个错误的。

(英语原文选自Bertrand Russell:How to avoid foolish opinions)

其二,在语篇衔接上,英语强调篇章结构的严谨,语篇的粘着性(cohesion)与连贯性(coherence)。语篇衔接以修辞功能为主,其思维的连贯性主要由逻辑、时间和空间三种顺序来决定。英语的谋篇布局主要是以一个核心结构为中心,其他组成成分直接或间接地服务于这个核心结构,以形统神,丰满的形态变化制约句子的格局,规定句界,组合程式严谨规范,形成核心结构控制各种关系的层次结构语篇。

具体说来,英语语篇衔接主要靠形联,使用有形的多种多样的连接手段 (过渡性标记与符号),即语篇纽带(textual connectors):A、逻辑纽带(logical connectors),如过渡性词语、逻辑词语的连接等;B、语法纽带(grammatical connectors),如照应、替代、省略、时与体、平行结构等;C、词汇纽带(lexical connectors),如关键词的重复、搭配使用同义词、近义词和反义词等。

而汉语则强调语篇的整体结构,讲究起承转合的完备性,注重对称平衡。由于中国人喜欢观物取象,得意忘象;喜欢书不尽言,言不尽意,让读者通过显性表达的“象”去意会,领悟其含义,语篇衔接主要靠意联,以意念为主,以意驭形,其思维的连贯、意义上的自然衔接要靠词、句、辞格的蝉联、接榫。其语段各个组成部分之间的层次关联类型有:横式结构层,即各个语义层次地位平等,互不从属,是并列的平行关系;纵式结构层次,即各层次则是一层紧接一层的联接关系;总→分→总关系,即先总说,后分说,又总说。[2]

(四)英语民族注重客体,汉民族注重主体

中国传统的求统一的思维方式使古代哲人在认识客观事物时满足于通过直觉得到一个总体印象,而这种直觉完全是以人为主体的。中国的文化和思维以人为出发点、立足点,强调人的价值、人的意义,寻找做人道理,强调伦理道德。西方人的传统哲学讲究主客二分,把人与自然相对立,力图寻找客观规律,研究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西方哲学家注重客体,重视对客观世界的认识和研究,这也许就解释了为什么西方科学史上曾出现了日心说、地心说等理论的尖锐对立。这种主体和客体的对立在各自的语言中得到充分体现。

最有力的证明莫过于中国人爱以人称代词作主语:我、你、他(她、它)、你们、我们、他们。有些句子形式上看似无主语,但其实是省略了主语,其主语仍是人。如果实在没有主语,有时便干脆使用无主语——如“下雨了”——表达式,也不肯用物称做主语。英语则不同,英语常用物称作主语,用无人称句(impersonal)以客观方式陈述客观事实。据统计,英语句子有50%的句子主语是抽象名词,无人称的事物名称为 it、there(be)等非人称代语。 如:

10.Curiosity drew me to open the box.

11.The year of 1949 saw the founding of the PRC.

12.It takes an hour to get there on foot.

(以上3个例句均选自“百度文库”《思维、文化差异与中英语言差异》)

[1]列宁.论民族自决权[A].列宁全集:第 20 卷[C].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396.

[2]彭家玉,杨贤玉.英汉思维差异在语言上的反射[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1,(1):16-19.

[3]伍铁平.模糊语言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0.10.

[4]陈宝翠.语言是思维的直接现实[J].东北师大学报, 1982,(4):98-101.

[5]韩彩英,殷杰.认识活动实在性的语言符号表征[J].科学技术与辩证法,2005,(2):39-41.

[6]王海燕.汉英语言文字与中英思维方式[J].吉首大学学报,2007,(3):129-131.

[7]王树人.中国的“象思维”及其原创性问题[J].学术月刊,2006,(1);51-57.

[8]刘宓庆.汉英对比研究与翻译 [M].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1.27.

[9]毛泽东.别了,司徒雷登[A].毛泽东选集:第四卷[C]. 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1385.

[10]韩彩英.语境的制约功能及其表现形式[J].语言文字应用,2000,(4):37-42.

[11]韩彩英.文化实在:认识活动在语境中的语言符号实在性[J].科学技术与辩证法,2006,(5):50-53.

[12]廖慈惠.中西思维方式差异在汉英句法上的映现[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4,(1):61-67.

[13]金圣叹.金圣叹批评本西厢记[M].南京:凤凰出版社,2011.54.

[14]伍小龙,丁卫民.英汉思维方式比较与语言翻译[J].华南师范大学学报,2002,(2):9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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