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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研究与英语专业写作教学

2014-11-21黄忠伟

当代外语研究 2014年4期
关键词:语言学话语意义

黄忠伟

(宁波工程学院,宁波,315211)

1.引言

与其它话语分析不同,批评话语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简称CDA)更关注话语背后的意识形态和社会目的。“批评”就是要透过对语言形式的分析达到对社会现状的认识,改变不公正的社会现实,实现公平与正义。作为话语分析的一种研究视角,批评话语分析将话语的研究放置在社会政治语境下,分析话语特征与具体语境之间的相互关系。“选择”(selection)是批评话语分析研究中的一个重要概念,包括了“语言形式”的选择和“话语内容”的选择,分析驱动“选择”的因素及其影响是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焦点”(Charteris-Black 2004:30)。简言之,批评话语分析以话语为媒介,以批评为手段,以公正为目的。

由于批评话语分析是对话语的“阅读”,相关研究有助于直接提高英语阅读教学的质量(李晓红2007;李桔元2008;唐丽萍2010;柳小丽、李桔元2012)。“读者”视角下的批评话语分析也是对“作者”话语产出过程的分析,因此将其理论应用到英语专业写作教学能有效地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有助于学生在写作中考虑目标读者、语境和社会目的,有意识地选择恰当的语言形式(王惠萍2009)。尽管如此,从现有的文献来看,国内相关的研究仍然不多。本文对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理论的研究方法进行梳理,总结它的社会观、语言观和思维观,并探讨它在这三个方面对英语专业写作教学的启示,促进相关写作教学的开展。

2.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研究

批评话语研究始于Fowler(1979)提出的批评语言学(Critical Linguistics,简称 CL),自其诞生之日起就充满了“反叛”的味道。从语言研究上来讲,它关注的是“言语”(parole),而非“语言”(langue),这是对当时以乔姆斯基为代表的主流语言学研究的背离。在批评语言学家看来,语言形式的社会功能是理解话语应用的钥匙。Fairclough(1989)批判地继承了早期批评语言学的这一理念,提出了批评话语分析,其研究仍然以语言功能为基础,但“它更多地吸收了社会学和意识形态批评理论”(辛斌2012:1)。与此同时,“以van Dijk和 Wodak等人为代表的批评话语分析者认识到语言与社会之间并非直接发生联系,其中间环节是大脑”(同上)。批评语话语分析的“认知学派”应运而生。批评话语分析的认知转向丰富了批评话语研究的内涵,拓展了批评话语分析研究的视野。因此,从语言研究的共时性来看①,结合批评话语分析的发展阶段及其理论分析工具,主流批评话语分析可归为两个阵营:以语言功能为基础的“功能派”和以认知为基础“认知派”。前者以Fowler(1979)和 Fairclough(1989,1995,2003)为代表,后者包括O’Halloran(2003)、van Dijk(2008)和Hart(2010)等。

2.1 以语言功能为基础的批评话语分析

2.1.1 以Fowler为代表的早期批评语言学

传统批评话语分析的语言观及话语分析工具是Sapir-Whorf假说和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前者探讨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认为语言结构“决定”或“预先安排”人们的“世界图景”(world-view)(见Wardhaugh 2000:216)。这一假说在早期的批评语言学那里演变为在同一语言内,不同的词汇和语言结构的差异在具体事件的分析与评价中具有不同的意义:“语言对社会意义进行编码,一方面成为人际关系的中介,另一方面成为社会关系固化的力量”(Fowler 1979:1-2)。社会意义是语言的内容和功能,语言在构建人际关系的同时,固化社会关系,从而形成社会结构。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言学强调语言的社会功能,并建立了以语义为基础,以小句为对象的语言成份分析,具有很强的操作性,在Fowler看来,Halliday的系统功能语言学非常适合作为批评话语分析的分析工具(同上:3)。这一时期的批评话语分析试图从语言形式的变化来分析文本意义的不同,试图从静态的文本中提取动态的话语意义,是文本的语义分析。

Fairclough(1992:28)认为早期的批评语言学“过于重视文本的结果,而忽视了文本产生以及解读过程的分析”。张维鼎(2007:37)认为Sapir-Whorf假说强调的是由语言所构成的概念系统的差异对认识的影响,而早期的批评语言学家却将概念系统与语言结构混为一谈,两者显然并不等同,后者可见,前者不可见,“思想总是存在于它自己的范畴内,然后才被语言形式化”。

2.1.2 以Fairclough为代表的批评话语分析

Fairclough批判地继承了早期批评语言学的话语建构观,强调语言作为社会意义建构的媒介对世界和个体所起的建构作用,其思想核心是将文本置身于“话语秩序”(orders of discourse)中,并通过文本的“互文性”特征来分析话语变化和社会变化的关系(纪卫宁、辛斌2009)。在Fairclough看来,文本只是社会结构构建的元素,意识形态的控制发生在社会层面。Fairclough的文本分析方法主要是为了克服早期批评语言学家从语言形式(语言结构)看话语意义(社会意义)的弊端,试图从意义来看形式。Fairclough(2003:27)提出了文本分析的三种意义:表征(Representation)、行为(Action)和认同(Identification)。与早期批评语言学家将文本分析的主体置身于文本之中不同,Fairclough的分析模式将文本分析的主体置身于社会之中,文本的意义产生于世界的主体(ways of being)对这个世界进行表征(ways of representing)并与他人产生联系采取行动(ways of acting)。因此,语言结构的差异必须由社会理论来解释,语言使用的变化是社会文化变化的体现(Fairclough 1992:1)。

尽管Fairclough主张从社会的变化来解释话语的变化,但在具体的话语分析中,他又试图从文本特征来获取话语意义,两者互为解释,这也是其话语分析被诟病为主观性分析的主要原因。O’Halloran提到 Fairclough在分析句子“the poor people flock to the city”时,将flock与sheep联系在一起,赋予“ovine”(温顺)的含义,而 Widdowson(2000)经过语料库分析,认为这样的联系是没有必然性的。

2.2 以认知为基础的批评话语分析

近年来,认知语言学与批评话语分析的结合成为新趋势,O’Halloran(2003)、van Dijk(2008)和Hart(2010)等都试图将认知语言学的最新发展成果与批评话语分析结合起来,解决批评话语分析应用于认知研究分析的短板。

2.2.1 van Dijk的社会认知

van Dijk(1980,2001,2008)在其话语分析理论的发展过程中,反复强调知识结构在话语理解过程中的作用。认知的策略就是与其他社会成员共享的知识是不必表达的,是隐性的,是“共同基础”(Common Ground)。在van Dijk(2001:354)看来,作为社会成员的语言使用者具有个体认知和社会认知,前者包括了个人的记忆、知识和观点等,后者包括与其他社会成员共享的“社会表征”(Social Representation),社会表征控制着一个群体的集体行为。van Dijk(2008)认为控制交际者知识表征的工具是其“语境模型”(Context Model)中的“知识装置”(K-device)。它的作用就是用来“计算”多少知识已经被交际双方所共享。可以说,van Dijk较早地从社会认知的视角来考察批评话语分析,但遗憾的是在理论发展过程中,van Dijk没有提出具体有效的语言学分析工具,因此也就缺乏对语言形式进行有效考察的手段。

2.2.2 O’Halloran的理想读者框架

O’Halloran(2003)认为,“主观性”是传统批评话语分析经常遭到诟病的不足之一,其根源在于缺乏对读者认知的研究。在综合连通主义、认知语言学和心理语言学的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O’Halloran提出了“理想读者”的批评话语分析框架。其中对“理想读者”描述可归纳为:(1)“理想读者”只愿意付出最小的认知努力,其阅读目的是获取语篇的大意;(2)“理想读者”对语篇中的具体事件不熟悉,但拥有成人所具有的“基本背景知识”(Default Background Knowledge)。“理想读者”框架强调了认知在语篇理解过程中的经济原则,但却放大了读者认知与语篇信息的相互关系。在O’Halloran看来,语篇信息的丰富程度决定着推导的类型,这就意味着“理想读者”也只能是意识形态的被动接受者。当早期批评语言学认为语言结构的不同是认知差异的根源的时候,“理想读者”被“真相”蒙蔽却与篇章的信息丰富程度相关。因此,O’Halloran的理想读者框架忽视了语言交际的社会性。

2.2.3 Hart的进化心理认知

Hart(2010)将进化心理学理论引入到批评话语中,促进了批评话语分析与心理认知的相结合。依据 Hart(同上:3-34)的理论体系,人们在语言交际过程中,所涉及的心理表征包括暗示表征(cued representation)、分离表征(detached representation)和元表征(meta-representation)。暗示表征是对现有外在环境中的事物进行表征,如动物对事物的表征。分离表征是从现有环境中分离事物的表征,如昨日发生的事情。元表征是对表征的表征,如文本本身就是一种对表征的表达。Sperber认为在交际过程中分离表征与元表征不可或缺,需要交际双方进行合作,但却容易被利用(同上:35)。可以说Hart的“表征理论”是对van Dijk“社会表征”的运作机制的描述,两者都是处理人类所共有的知识体系。人们所具有的表征能力可以使人识别他人的意图,并对此做出反应。在策略性话语中,人们不同程度地利用了这些认知能力,进而操作语言,从而达到操纵人的信念、态度和思想。在Hart的进化心理学体系里,语言操纵策略②包括,指称策略(Reference)、述谓策略(Predication)、接近策略(Proximisation)、合法化策略(Legistimisation),其根本思想是人们的心理认知决定语言使用的方式,其目的是获得认知和情感的效应,即强制(Coercion)。同时,Hart(同上:91)认为,其进化心理学体系与Halliday的元功能理论具有对应关系。其中,指称策略、述谓策略与接近策略属于表征范畴,与概念功能对应;合法化策略包括外部连贯(External Coherence)的构建和内部连贯(Internal Coherence)的构建,并且外部连贯与人际功能相对应,而内部连贯与语篇功能相对应。然而,Hart并未对这样的对应关系做进一步的说明,而这样的划分却存在着任意性,例如,如果合法化策略的目的是让语篇读者接受所表征的内容为真实,那么合法化策略应该也可以跨越到概念功能范畴;又如,如果接近策略是对宏观策略有贡献的微观策略,那么接近策略也应该可以跨越到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从而帮助合法化策略展示语篇的内外连贯。显然,话语策略与语言资源及语言功能的相互关系需要进一步研究。表1对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思路和局限进行了梳理。

表1 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理论的研究思路与局限

2.3 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的共性与差异

首先,批评话语分析的产生并非为“批评”社会而“批评”,它肇始于对社会问题的关注。由于话语所构建的身份和事实可能与实际情况存在差别,批评话语分析成为解释和理解社会问题的一个不可或缺的方式(田海龙2013)。因此,不同类型的批评话语分析具有共同的社会观和话语观,即话语在表征社会时,具有选择、扭曲、忽视等功能,而批评话语分析要做的就是通过对话语的分析,将“事实”或“真相”呈现出来。

其次,如表1所示,主流批评话语分析在语言研究时,拥有共同的话题,主要包括:

(1)话语的意义是怎么样产生的,产生于何处?

(2)语言的形式在意义构建中的作用和地位如何?

(3)语言的结构是如何在意义构建中被选择?

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也让批评话语分析呈现出了百花齐放的研究态势。以Fowler为代表的早期批评语言学注重文本分析,批评的依据是文本解读,因此语言形式在其研究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Fairclough认识到话语是一种社会实践,批评话语分析应该跨越语言形式的羁绊,在社会政治语境中研究话语的意义;与Fowler和Fairclough不同,以认知研究为基础的批评话语分析显然是看到了意义的产生是发生在思维层面上,话语控制的实质是思维控制,而这些思维层面上的影响因素包括了社会心理认知(以van Dijk和Hart为代表)和个体认知(以O’Halloran代表)。

显而易见,在语言研究上,主流批评话语分析的差异来源于对共同问题的关注和回答,差异源于共性;与此同时,批评话语分析以不同的研究范式探寻共同的研究问题,尽管见仁见智,却殊途同归,差异中孕育着共性。因此,在审视不同类型的批评话语分析时,应该以更宽阔的视野来对待其共性和差异,这样在看待问题时,无论是语言形式的研究,还是社会问题的关注,就会更加全面和准确。正如Harrison和Young所说,CDA在性质上既不是研究方法,也不是语言学理论,而是对表现在话语中社会问题进行审视的一种视角(辛斌、高小丽2013)。在此,我们认为,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可以相互借鉴,不同范式的批评话语分析的社会观,语言观和思维观具有兼容的潜势。

3.主流话语分析理论对英语专业写作教学的启示

写作是意义构建的过程,而话语的意义源于社会,为语言所符号化,表征为文本,换言之,对意义的理解和构建可以从三个层面上进行,即社会语境、语言符号和认知结构。将批评话语分析对话语研究的认识应用于英语专业写作教学中,有助于学生在此三个方面上把握意义的构建,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

刘儒德(2000)根据写作进程不同阶段的特点分析发现,要写好文章,如表2所示,就需要提高相应的批判能力。在实际写作教学中,批评话语分析所秉承的社会观、语言观和思维观有助于促进学生在写作不同阶段的具体批判能力。

表2 写作进程与批判能力

首先,从社会政治目标来看,批评话语分析富含批判精神,服务大众,追求真理和真相,追求公平和公正,具有积极和正面的价值取向。“CDA所做的工作最值得赞扬的地方在于它让话语分析具有了道德和意识形态方面的目标。”(Widdowson 2004:89)学生的写作活动是社会实践的一种形式,其目的性体现在写作前要明确自身的立场。批评话语分析有助于帮助学生树立起符合时代需求的社会观,并以此为判断,在写作时抓住文章的中心思想和议题。此外,学生需要在写作前要对论据进行收集和选择,其中与中心思想联系最紧密的论据应该给予保留。论据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决定了中心思想的说服力,对于那些扭曲事实、违背社会伦理道德、违背时代精神的材料应该坚决剔除。

其次,从批评话语分析的语言观来看,语言的内容和形式的选择由社会因素驱动,话语在表征社会时,具有选择、扭曲、忽视等功能。在写作过程中,基于不同的写作目的,学生应该学会不同的话语策略,选择恰当的语言形式来表达特定的内容。例如:

1.The lecturer bored me

2.The lecturer bores me.

3.The lecturer is boring.

4.The lecturer is a bore.(王惠萍2009)

此四句尽管语言词汇相近,但所表达的话语意义大不同,从作者构建读者对the lecturer的情感来说,其厌恶程度按照顺序在依次递增。

此外,在写作中,学生要学会引述有说服力的论据,反驳潜在的不同观点,弱化或隐藏不利于主体思想的话语体系,而这些话语策略在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中已有丰硕的研究成果,并可转化为写作时的具体策略。被动语态(passivization)和名词化(nominalizaiton)都具有弱化和隐藏的功能。在写作中,恰当的语言策略的使用能让文章的材料组织符合逻辑,让文章的观点更具有说服力,从而让学生在写作中做到“以理服人”。

再次,从批评话语分析的思维观来看,意义的产生来源于社会认知和个体认知的相互作用。社会心理是人们对现实世界的心理构建,而语言是心理构建的媒介。例如,Hart(2010)认为代词的选择实际上是“指称策略”,是对组群的区分。在写作过程中,把写作的内容以恰当的视角表述出来,符合人们的心理习惯,有利于让社会认知服务于写作目的,并转化为“读者”的个体认知,做到“以情动人”。又如,目前在英语写作教学中受到重视的“过程写作法”要求学生完成作文后,除了老师对学生作文进行评价外,还需要进行学生之间的互评,检验作文的成败得失,事实上,这是不同个体对社会心理的一种认知协商。

写作的过程是在一定社会心理的基础上构建“读者”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受社会因素制约的写作目的左右着话语内容和语言形式的选择。将批评话语分析的社会观、语言观和思维观与英语专业写作教学相结合,有利于让学生学会如何在写作时“以理服人”和“以情动人”,让学生的写作活动变成具有积极正面的社会价值,从而“以德服人”。

附注

① 批评话语分析的历时研究代表人物为 Wodak,其研究以社会心理为基础,考察话语在特定时期的变化。由于英语写作是在具体语境下的话语实践活动,因此本文主要考察以共时研究为取向的批评话语分析。

② 指称策略是指用于区分组内成员和组外成员的策略,从而确定远近亲疏;述谓策略是指通过各种语言手段,将正面的特征赋予组内成员,将负面特征赋予组外成员;接近策略是一种告知危险在空间或者时间上接近的策略;合法化策略是将不同的语言操纵策略所表征的信息接受为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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