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山水之胜 孕德育之美

肖茂红+宋立文+胡美飞

提起椒江，大概多数人都不知道其地属何处。30年前，它不过是个滨海小镇—海门镇，然而，借助其“得舟楫之便，富山海之利”的地理位置，从打开改革开放这扇“海之门”后，这里撤市建区，成为台州市的主城区。

来到椒江，微凉的海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海味。站在江滨公园远眺椒江两岸，但见山在城中，江穿城过，山势不高但陡峭，林木不深而清幽。山水育人，得此山水之胜，城市流动着一种自然之美、灵动之美。这样的城市对于生命的滋养似乎有着先天的优势，难怪乎椒江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在全国闻名遐迩。此次和同事慕名前来采访，短短几天行程，椒江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的规范和高效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卓有成效的心理健康教育的带动下，椒江德育全面发展，遍地开花。

德育不是惩治人而是点化生命

上帝是公平的也是吝啬的，它只赐予每个人一次生命。有时候，却因人为的漠视、摧残，生命之花逐渐暗淡乃至凋零。在椒江采访当天，一则消息在当地尤其教育系统引起震动：椒江邻区某中学，一名高中女生因心理问题没能及时得到纾解，留下一封遗书，在花季之年离开了这个世界。听闻这个消息，椒江心理健康教育的负责人胡美飞主任连连叹息，“如果有人在合适的时间介入，也许只是几句话、一次倾听、一次发泄，就可以让事情变得不一样”。这个惨痛的案例无疑印证了心理健康教育的重要性。

椒江心理健康教育起步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但那时只局限于少数学校，没有形成区域推广的局面。2007年，以朱道鸿局长为首的新一届领导班子认识到心理健康的重要性，认为学生的素质教育理应从心理素质抓起。为了明确理念，大家组织了一场“生命重要还是金钱重要？”“一条生命到底值多少钱？”的价值观讨论，最后，全局上下统一认识—“生命无价！”“身心健康无价！”在这一理念的统领下，区教育局决定在全区大力推进心理健康教育，促使其在原有基础上持续深入地发展。从此，区域性推进心理健康教育的工作正式拉开了帷幕。

心理健康教育有一个极其广泛的范畴，途径、方式也很多元。因此，区域性推进心理健康教育必须找准一个基点，抓好一个把手，搭建一个平台。基于这种考虑，2007年12月，椒江创建了台州市首家专业的学校心理健康教育领导机构和心理咨询机构—椒江区教育心理咨询站。它由专人专职负责，兼具行政和业务的双重职能：行政上，作为区教育局的一个事务机构，它担当引领者、组织者和管理者，负责在全区各中小学整体推进心理健康教育规范、快速地发展，策划、实施、管理、考核一条龙；而作为一个专业机构，它则担当着心理学科教研和心理咨询督导的双重任务，既要从零开始在全区组建心理学科，又要从一个点的角度为各校的咨询室建设作示范，为成长中的心理教师提供学习的平台和咨询督导服务，同时，作为学校心理咨询可以转介的一个上级机构，免费接待师生和家长的个体咨询，随时为他们提供高质量的心理援助。

椒江区心理咨询站建立后，仅接待中小学生的个体咨询就1000多次，成功率达95%以上，全区共有1500多名教师、56173名学生受益于这项工作，心理咨询存在的必要性和重要性由此可见一斑。自成立至今，该咨询站培养了近50位心理健康教育骨干教师，团体危机干预15次，个体危机干预40多次，开设师生及家长心理讲座近百场，组织研讨课、观摩展示等活动数百次，督导学校心理辅导个案不计其数。

全区那么多学生，求助者众多，单靠一个咨询站根本无法满足需求，而事实上心理咨询站也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咨询机构。在朱道鸿局长的重视下，胡主任奔走于各个学校之间，以咨询站为主干，将心理健康教育向各中小学延伸，指导每所学校成立心理辅导中心，建立心理咨询室，并向全社会辐射，形成一张心理健康立体辅导网络。经过六年多的努力，椒江心理辅导立体网络已经形成并进入良性运行阶段。截至目前，椒江所有中小学均建立了学校心理辅导中心，配备一个及以上专职心理教师，所有班主任都经过“浙江省心理健康教育教师C级上岗资格证”培训和考核，成为兼职的心理教师；所有学校均设立独立的心理咨询室，全部按《椒江区中小学心理咨询室建设标准》统一配备相关的软件和硬件，咨询室定时开放，规范接待；所有中小学均开设心理辅导课，并纳入学校的课程体系；学校定期开展各种系列主题活动、大型团辅或小组辅导。区教育局每年对学校的心理健康教育工作进行督导考核，考核结果与绩效工资直接挂钩，与等级评估挂钩，目的是确保学校心育工作不是走过场的政绩工程，而是真正让师生和家长受益的长期教育行为。

在走访的十几所不同类型的中小学校中，我们看到各学校根据具体情况，都成立了心理咨询室，一些校园面积并不大的学校，也毫不吝啬场地，沙画室、辅导室一应俱全。台州一中将生命教育作为心理健康教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一直尝试从心理视角探索高中生生命教育。学校经常举办各种主题的心理健康周活动，针对特殊时期开启心理防护线，比如，加强春季心理防护，加强考试前后关键期心理防护等，效果显著。

在桔园小学，学校为心理健康教育活动配置了齐全的场地和设施。心理测量室每年都会对学生进行心理普查，并建立档案；心理咨询室墙壁色彩柔和，富有童真、童趣；沙盘游戏室既可以进行个体辅导，也可以进行团体辅导。在团体活动室，心理辅导老师精心设计多种典型场景和活动方式，让学生团队和个人在一系列的活动经历中得到心理的调节和疏导。朱兆敏校长介绍，桔园小学近年来在教学质量稳步提升的同时，在蓝色海洋教育和田径、足球、合唱等体艺方面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形成了鲜明的办学特色。学校坚持“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注重学生素质的全面提高，在培养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同时，注重学生心理素质的提高，在学校教育教学活动中全面渗透心理健康教育。

从2007年的“不知道什么是心理咨询”到现在的家喻户晓，从拒绝咨询到主动求助的人络绎不绝，从谈“心”色变到普遍了解接纳，经过六年多的艰苦跋涉，椒江的心理健康教育通过顶层设计与行政力量推进的方式，已经迎来春暖花开的局面，吸引了全国各地教育界人士前来考察学习。

德育不是约束人而是解放人

传统德育不讨好，很多是因为方式方法的问题，它往往把活生生的道德实践转换成规定性的道德规范知识，并主要以口头传授的形式予以实施。这样的道德教育对体验者缺乏实际的生活价值，甚至剥夺了体验者的生活乐趣，挫伤他们对道德和道德修养本身的天然好奇与自然兴趣，因而也就缺乏自身的魅力和吸引力。

孔子说“牵而弗抑”，指的就是引导而不要压制。为了搞活德育，让德育真正走进学生心灵，引导学生的成长，椒江德育并不是刻板的说教、约束，而是注重德育的实践性和趣味性。每年，椒江区教育局从上至下组织各种活动，开展多种主题教育，各中小学校也是各显神通，社团建设、艺术活动、科技节蓬勃发展，热闹非凡。椒江的学生中流行一个口号—“快乐星期三”，这是因为，学校都把星期三用来做社团活动，这一天也成为孩子们最期待的一天。

台州学院椒江附属中学坐落在城乡结合区域，生源质量参差不齐，但学校的社团活动却十分丰富，仅社团就有三十余个，每个学生都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兴趣所在。正如校长王尚国所说的那样，“除掉杂草最好的方法，就是种上庄稼。对学生而言，我们给他正确的、积极的、先进的、科学的东西越多，他身上错误的、消极的东西就会减少，对他的成长就会越有利”。由于生源的问题，很多学生在入校之前就已经养成了一些不良习惯。针对此，学校通过各种社团活动培养学生的兴趣和爱好。如此，虽然有些学生还是不爱学习，但因找到了自己的兴趣而远离了不正当的生活，那么，这样的教育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成功的。

洪家中学是当地著名的省二级特色示范高中，学校环境优美，教学设备一流，依托良好的条件，学校积极为学生搭建各种自主发展平台，让学生在能动的活动和实践中走向自律，实现自我的自由，拓展自我发展的空间。学校组织了红五月系列活动、文化艺术节、迎中秋庆国庆活动、元旦文艺汇演、毕业典礼等，丰富了学生的业余生活，增强了学生的集体荣誉感。此外，学校还通过鼓励学生参与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科技创新活动，激发学生对科学的兴趣，提高其观察、思维和实践能力，从而促进学生科学素养的全面提升。

在椒江区实验小学，我们看到了另一幅画面。这所学校有两个校区，校本部不远处有一个分校区，名为“阳光教育中心”，是专为学生体艺活动设置的场所。据张学球校长介绍，每个学期，他们组织学生分批进驻“阳光教育中心”，进行为期两周的封闭式文体生活。在这里，学生按照自己的兴趣选班，在六年义务教育阶段，每个学生不仅能够基本掌握两项体育运动技能和一项艺术特长，并且能学会独立生活。张校长说：“德育的本质是解放人而不是限制人，是发展人而不是束缚人。传统德育存在许多不合时宜、不符规律的陈旧做法：课堂灌输多，社会实践少；空洞说教多，生活气息少；共性要求多，个性研究少；批评管教多，激励交流少；随意性、突击性、阵雨式活动多，适切性、生动性、系列性活动少；操心费力多，实际收效少等。作为新时代的德育工作者，我们的任务就是要为学生健康成长创造条件、创造环境、搭建平台，开展丰富多彩的教育教学活动，促进学生全面发展，鼓励学生个性发展，在学生幼小的心灵播下真善美的种子，用阳光雨露洗涤学生身上的污垢，多种庄稼才能多打粮食。”

教育不是单行线而是多力合作

陶行知曾说，“不运用社会的力量，便是无能的教育”。苏霍姆林斯基也曾指出，学校教育要实现促进学生“和谐的全面的发展”，离不开“两个教育者”，即学校和家庭的密切联系和协调一致的配合。然而，部分家长将孩子送往学校以后，就会想当然地认为，自己的责任已经尽到，今后孩子的学习和成长就是学校的事情了。

针对部分家长和老师的模糊认识，椒江推行全员育人，在这里，德育不再只是班主任和学校的事情，而是延伸到家庭和社会。“班主任是最劳累、最忙碌的人，我们要给他们全面的支持。”椒江区教育局局长朱道鸿的一席话凸显出椒江对班主任工作的重视。椒江正在拟建班主任协会，朱局长亲自担任协会领导，督导相关工作。在家庭教育方面，椒江区教育局指导各学校建立家庭委员会，发挥家庭的育人作用。此外，椒江还充分挖掘社会潜力，尤其是与社区的合作。比如在2013年的青少年科普征文比赛等活动中，椒江区教育局就充分联合区科协等单位，一起打造椒江科技教育的品牌。

具体到学校，充分发挥学校、家庭、社会的力量一起办学的做法也是可圈可点。椒江区第二实验小学开办家长学校已经有二十多年，学校以小学一年级为起点，通过每学期八节课，向家长传授较系统的家教知识，解决家教热点问题。家长学校自开办以来，受益家长达10000多人次。不仅如此，学校还充分利用家长的力量。2010年全国各地接二连三发生校园暴力事件，为加强保卫力量，经家委会成员讨论，学校以最快的速度成立了台州第一支“家长护校队”。邬茂全校长介绍，“我们一直采取校长牵头，以关工委为依托，以家长学校为主渠道的方式，通过目标一致的互动，努力拓展活动途径，开发家庭教育资源，实现了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的有效融合”。

椒江人民小学是当地著名的百年名校，学校连廊互接，环境优美，师资实力十分雄厚。与之对应的是该校生源好，家长素质普遍较高。学校看到这一优势，充分利用家长资源用于学生的德育工作。该校聘请老师家属、部分家长、共建基地工作人员以及关心下一代的社会人士组成校外辅导员队伍，负责对学生开展相关技能和知识的培训，同时与学校老师共同担负起活动组织及学生安全监管工作；依托当地德育资源，开辟共建基地，组织各类志愿服务小队，比如戚继光纪念馆小导游、老街小导游、校园小导游、社区卫生宣传队等志愿服务队；学校还在学生中开展征集讲解稿活动，邀请校外辅导员对学生进行讲解培训。茅国元校长认为，“学校德育工作不能局限于校园，而应延伸至家庭、社会。只有这样，德育的影响力才会持久，才能增强育人实效，真正达到德育目标”。

德育不只是制度规范更在于文化引领

德育要解决的是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问题，是立场、观点、方法的问题。德育的这个性质决定了必须从文化价值观的高度来做好这项工作。所谓文化价值观，是学校用于指导教育教学行为的最高价值标准和原则，是每个师生的最高价值导向，它像学校的“基因”，引导和塑造师生的态度和行为朝向同一个目标迈进。基于这种要求，椒江区加大对学校文化价值观的建设，早在2010年，就要求各个学校把打造文化品牌形象纳入学校建设与发展的中长期规划中，以文化价值观影响、塑造学生人生，并成为实现学校跨越式发展与可持续发展的兴校之本。经过几年的实践和思考，各学校积极创出特色，树立品牌，伴随着学校的发展成效凸显。

在学校共同文化价值观的构建上，椒江区人民小学确定了“教学生6年，看学生16年，想学生今后60年的办校思想；积极营造和谐校园、平安校园、书香校园、文化校园的校园文化。”负责德育工作的王人仕副校长说，读书可以育德、励志、启智、明史，全面提升国民的素养，对促进学生健康成长、启迪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有着积极而重要的作用。人民小学非常重视学生阅读活动，每学期特定一个月作为读书月，全校师生阅读总动员。学校根据学生的年龄，确定相应的阅读主题，推荐具体阅读书目，开展相应的主题教育。为了让学生与书为友，与经典为友，人民小学联合家庭、社会三位一体，帮助学生养成勤于阅读的习惯，培育他们中华传统文化的根，确立他们正确的价值观。

椒江五中主张，学校的共同文化价值观的构建需要创设相应的环境，采取适当的策略，才能引导其生成。在具体的做法上，首先，该校加强办学理念认知，在引导中形成共识。学校在经历多次重大变革的过程中，坚持以“让师生在和谐中获得成功发展”为办学理念，同时根据学校发展，不断充实“和谐”的内涵，实现师生与学校变革的和谐。其次，不断规范制度保障，让学校的共同文化价值观不是停留在口头上，而是落实在行为上；完善制度并坚定不移抓制度的落实，在落实中养成习惯，使其潜移默化地成为滋养师生的素质，成为稳定的学校共同文化价值观。再次，强化教育教学实践，在长期的实践活动中，师生的教育行为通过内隐的方式转化和生成为个人的价值观。

在椒江区第二职业技术学校会议室，笔者看到了橱窗里一排排的奖杯、奖状，该校盛丕鹿副书记对每个奖杯背后的故事都如数家珍，这都是学生、老师给学校“挣”回来的荣誉。作为一所职业技术学校，椒江二职针对学生文化基础薄弱的特点，积极培育、挖掘学生各方面的潜力。学校的徽标是一个艺术体的“2”字，又像一只燕子，象征着二职人的热情奔放、勇于开拓。学校以“基础薄弱创业精神不弱；竞争强创业意志更强”作为二职人自我激励的名片。短短几年，学校通过外抓形象、内抓质量，迅速打响质量品牌。二职的教师很年轻，设施也相对薄弱，但在师生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二职的精神在实践中不断强化，构建起了学校的共同价值观。

德育不只是传承更在于创新

德育工作难，往往是因为用过去的方法教育今天的孩子。孩子的世界是鲜活的，如果我们不能与时俱进，很可能就成为过时的德育者。为了创新德育工作的方式方法，提高学校德育工作的成效，椒江区教育局可谓煞费苦心，除了大会小会强调，更是在实际中层层推进。从区教育局的高度，创新对各中小学校德育负责人的培训方式；主抓学校德育工作者，以他们为主推，创新学校的德育工作；每年根据形势变化，提出德育主题，直接推进德育工作的创新。

在这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椒江区开展的“全封闭式、半军事化”德育校长培训活动。“全封闭式、半军事化”培训德育校长是依据新时期学校德育发展需求而设立，“全封闭式”即七天的学习、军训、课余活动、日常生活，集中封闭在进修学校；“半军事化”指的是每天晨晚，统一着装，进行队列、步伐、内务整理等军训。朱道鸿局长告诉记者：“以前开会，会议散了，大家也就散了，而这种封闭式的培训，各个学校的德育校长吃住都在一起，既可以保证有足够的时间让德育校长们全身心地投入学习活动，也能让大家有机会一起交流。”通过半军事化的高强度运动，提高了大家的身体活力，也增进了他们军人般的凝聚力和意志力。

当我们来到学校，感受又是另一番境界。在洪家中学，陈志明校长为我们介绍了学校这些年的发展。为了进一步拓宽师生的国际化视野，拓展学校办学、课程建设的新领域，探索国际合作办学的新模式，洪家中学利用本校优势，近年来已经与美国伊利诺州Niles West High School学校成功结对，已经成功组织首批学生赴美结对学校进行文化交流，并接受了美国学校组织学生来洪家中学的互访。为了进一步提升班主任工作的积极性，扩大班主任工作在广大师生中的认同感和幸福感，进一步完善学校班主任管理的运行机制，洪家中学创新性地举行班主任节，以“十佳班主任”“特色班主任”为榜样，激励全校班主任工作的积极性。

为了力求活动内容丰富，形式新颖，取得实效，云健小学以生命教育原理为依据，对学生进行消防安全教育，每学期都要进行消防演习。董德平校长介绍，“学校针对不同年级开展不同的消防教育，低年级用儿歌式的游戏让学生便于记忆，中年级开展设立消防警校，高年级则深入社区将消防知识带到社会，这样形成了一个交错立体的消防宣传网络，使学生在珍重生命的同时也教育别人珍爱生命”。作为台州市少年交警实验学校，云健小学以“少年交警学校”为载体，加强学生生命安全教育，通过一系列理论和实践的学习，增强青少年学生对交通安全法规知识的了解，提高青少年学生交通安全意识，促使青少年学生自觉养成遵守交通法规的良好习惯，并通过他们的示范带动，影响和教育学校、家庭和整个社会。

每个地方的教育，都会因地制宜呈现自己的特色，在日积月累的工作中，既从过去吸取营养和底气，又以此为根培育新面貌。只有这样的德育才是继往开来的，才是鲜活养人的。椒江德育正是坚持在传承中创新，才迎来了现在的姹紫嫣红。

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使椒江这个滨海城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伴随着改革春风，椒江教育也华丽转身。几天的采访匆匆结束，回眸这几年椒江的教育改革，可为硕果累累。一座城市被人津津乐道，可以是一处自然景观，也可以是某道独特佳肴。椒江于我，却是热闹繁荣的城市景观中的那一抹绿；是咸湿海风浸润下对生命的珍视与呵护；是那务实敬业、追求卓越、创新发展的教育精神。

责任编辑/王富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