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跨境电子商务物流难的新思路：第四方物流

摘要：在我国跨境电子商务快速发展中，物流配送成为重要的制约要素。本文针对我国跨境电子商务物流成本高、时效慢、供应链高端服务能力弱等问题，分析了跨境电子商务与第四方物流耦合发展的机理，提出发展第四方物流解决跨境电子商务物流难的措施：构建第四方物流联盟；协作创新，提高高端增值服务能力；以杰出的供应链技术提高跨境电子商务物流的运作效率等，从而对解决跨境电子商务物流难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关键词：跨境电子商务 第四方物流 耦合机理 高端供应链服务

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要从战略高度推动出口升级，增加国内短缺产品进口，扩大跨境电子商务试点，降低流通成本，促进物流配送发展，把发展跨境电子商务作为外贸转型升级的重要战略。近年来国家与各级地方政府采取多项支持政策，促进我国跨境电子商务（以下简称跨境电商）迅速发展，国家发改委的数据显示，我国2009年跨境电商交易规模总额仅为0.9万亿元，2010年增至1.2万亿元，2011年1.6万亿元，2012年2万亿元，2013年3.1万亿元，增长率分别为33.3% 、25.0%和50%，占我国进出口交易总量的比重也在不断提高，2008年占4.4%，2012年达到了8.2%，2013年占比9.5%，已超过传统外贸6.2的增速。据有关机构预测，我国的电子商务市场有望在3年之内超过美国，在2020年超过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和日本的总和（鄂立彬，黄永稳，2014），跨境电商成为我国对外贸易发展的新引擎。

在跨境电商的发展过程中，物流配送无疑是重要的制约要素。和发达国家相比，我国跨境物流的基础设施和运作水平较为滞后，不仅成本高、时效慢、供应链高端能力不够，制约我国跨境电商的快速发展，滞缓我国从“贸易大国”变成“贸易强国”的进程。本文将探讨如何利用第四方物流来破解跨境电子商务物流难的问题。

一、相关研究回顾

美国著名的供应链管理专家Gatterna & Evans（1998）认为，第四方物流（Fourth Party Logistics，以下简称4PL）解决了第三方物流（thord Party Logistics，以下简称3PL）的不足，是供应链外包的革命，为企业提供了获取实质性增长收益的机会。国内学者陈文玲（2003），晏再庚（2006），刘笑诵等（2007）认为，4PL能最大程度地整合整个地区、国家甚至全球的社会资源，促进经济体制改革和社会信息化的发展。毛光烈（2010）以宁波市发展4PL、加速宁波市经济发展的事实， 说明4PL可破解我国现代物流体系建设的一系列难题，是当前提升我国物流产业的重要抓手。许欣，张彦敏（2014），蔡婉贞（2014）等认为4PL能优化全球的战略结构和整体物流的控制，降低全球物流成本。

4PL和跨境电商的耦合发展是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国内外相关成果甚少，记者姜蓉（2011）以深圳市递四方速递有限公司为例提出4PL在跨境零售中可以帮助用户集成资源和优化供应链。郑浩昊，方佳（2014）以阿里巴巴为例提出国内第四方电子商务物流运营商的设想。

以上研究对于跨境电商物流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积极意义，但主要不足在于：对跨境电商物流常规模式的利弊分析较多，而对如何创新跨境物流模式和方法解决跨境电商物流难的研究较少；个别文章虽关注到4PL的跨境电商的作用，但对一些关键问题诸如二者耦合的模式构建、发展机制和措施等缺乏系统性、深层次的研究。

二、我国跨境电商物流现存主要问题

大量的跨境电商使得对跨境物流的要求大大提高，但目前我国物流的基础设施和管理水平仍然滞后于发达国家，成为跨境电商快速发展的瓶颈性制约要素。主要问题为：

（一）成本高昂

由于跨境电商所售小件商品通过国际快递和国际小包运送，如国际E邮宝，以及DHL、FedEx、UPS、TNT等。虽然时效能够保证，但运费居高不下。如果卖家相应提高商品售价，与国外产品竞争时则丧失价格优势。

（二）时效太慢

跨境电商物流配送的速度却是影响境外买家购买的重要因素，欧美等地客户对时效性的要求比较高，如配送时间超出预期，往往会退货或投诉。以中国邮政小包为例，送至亚洲邻国需5—10天；欧美主要国家7—15天；其他国家和地区15—30天。小额交易卖家最常选用的香港邮政小包曾多次因业务量过多，造成货物严重积压，许多卖家被迫另寻找价格更贵的物流公司。

（三）大型电商的海外仓封闭运营，较少与中小电商企业实现资源共享

随着跨境电商的品类逐渐增多和升级，以家居产品为代表的大货、重货越来越多且难以通过空运配送，原来多用传统海运，由于运送时间过长，很多电商采用海外仓进行配送，缩短商品到达客户的时间以吸引更多买家。eBay、亚马逊、新蛋网等电商平台开始要求或鼓励中国卖家更多地采用海外仓的方式发货，以保证用户体验。目前我国跨境电商在成熟市场的北美、欧洲等海外仓数量居多，如大龙网FBDD与XRU（俄速递）在俄罗斯联建“海外仓”。广州的出口易也在英、美、澳、俄罗斯和西班牙等地自建仓储中心。但海外仓的建设及运营成本较高，主要适用于货价较高、对物流成本承担能力较强且市场销量较大的商品，由资金实力雄厚的卖家封闭性运营，与中小电商企业小额产品的资源共享度较低。

（四）供应链高端和增值服务能力较弱

目前，中国跨境物流主要还集中在传统的物流运输、配送、货代报关、订舱等层面，而一些供应链高端服务如集成性供应链最优解决方案的提供、云计算信息平台、跨境金融、海外即时送等服务能力不足。同时物流的可视化和信息透明度较低。虽然目前国内出现了第三方国际物流仓储集运和B2C外贸平台仓储集运，主要由巨无霸型电商企业发起运营，如阿里巴巴的“全球速卖通”、敦煌网的全价值链服务平台、深圳递四方等跨境供应链综合服务商，先将货物统一集收，再按其目的地、品类、数量等统一分拣配送，对于跨境电商订单数量多，频次高的产品而言，可以使集、发货时间缩短，配送成本得以分摊，这是电子商务平台服务向产业链高端发展的开始，但由于前期仓储物流投入较大，内外部的资源整合、协调机制不完善，操作过程复杂，其行业渗透度及服务集成度不高。

以上情况的存在严重制约了跨境电商的快速发展。据艾瑞咨询集团2013年11月13日提供的调查数据，我国跨境网购用户的比较满意度为42.2%，低于国内购的59.4%，不满意为4.6%，远高于国内购的1.1%。其中不满意的主要原因为：因物流时间长占36.1%，运费高占35.7%，退换货麻烦占37.9%。2013全球跨境电商市场规模超过1万亿美元，同比增长平均约21%，而我国增速仅为7.2%，与全球平均增长率比还有较大差距。

任何物流企业想要在全球范围内覆盖自己的物流网络都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这是绝大多数企业力所不及的。急需一种能整合各方内外部资源，优势互补，形成覆盖全球的物流网络、提高跨境电商物流整体运作效率的新型组织运作模式。

三、跨境电商与4PL耦合发展的机理

（一）跨境电商物流的主要特点

跨境电商具有海外推广，交易支持、在线支付、售后服务、信用体系和纠纷处理等多功能、综合性的特征，要求其物流服务也将进一步向小批量、多频次、周转快的趋势发展。由于跨境电商物流活动涉及多个国家或地区的物流系统，还和国际贸易的通关、检验检疫国际货物保险业务等紧密相关，作业流程复杂，物流路程更远、时间更长、风险更高，对货物递送的可视化和时效性要求高。现有的3PL服务商可能在某个环节或主要环节做得比较出色，但在全球范围内整合资源、跨供应链运作的能力有限，不能满足跨境电商物流的综合性、敏捷性、柔性化、低成本、高效益的要求。于是基于供应链集成性解决方案、致力于提供各项增值服务的4PL就成为必然选择。

（二）4PL的优势和作用

美国著名供应链专家约翰·盖特纳（1998）指出：随着组织从内协向以4PL 为基础的外协发展，供应链发生了重大的变革，3PL普遍实行后，4PL已经成为解决现代供应链挑战、提供最大化利益的突破点。作为最优供应链解决能力的集成商，4PL的优势主要表现在：

1、4PL整合协调能力更强。基于价值链理论和先进的供应链管理技术等，4PL突破了3PL缺乏跨越整个供应链运作以及真正整合供应链流程所需的战略专业技术，依靠其合理灵活的协调机制使其整合资源达到最广，不仅包括专事跨境物流3PL，更有一些知识密集型的中介服务商如法律、仲裁、保险、金融、财税、咨询、报关、货代及信息技术服务商等。更为重要的是其整合范围在空间上也从国内扩展到了与之联盟的其他国家和地区，为客户提供跨行业、跨功能、跨国度和一体化的完善服务。

2、以4PL协同与系统优化的机制促进跨境电商物流价值链的增值。基于协同理论、资源依赖理论、经和理论和鲁棒性优化方法等，4PL协同和系统优化是通过一系列机制来实施。一是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不管合作型联盟中成员努力水平是否可观测量化，均可通过合理的显性和隐性的激励机制，适时动态地调节供应链联盟成员的关系，提高道德风险下供应链成员多期合作的积极性与协作水平。二是通过信任机制减少交易和融资成本，抵御市场竞争风险。三是以信息的共享机制提高信息共享效率，使供应链各个节点企业形成无缝连接，提高整个跨境电商供应链联盟对市场的响应速度。四是竞合机制促使企业间既有适度竞争又维持高效合作，提倡跨越流通渠道中企业间的对立，实施一种新的联盟型或合作式供应链新体系，避免无序竞争造成资源的浪费和重复建设，使流通渠道上的企业物流由对立走向协同与共生。

3、4PL为客户提供整体供应链的高质量服务。当今经济形势下，货主、托运人越来越追求供应链的全球一体化，跨境电商公司也要集中精力于核心业务从而更多地依赖物流外包。4PL基于组织间学习理论、战略联盟理论和委托代理理论等，以其丰富的知识经验、智力、信息为资本，通过基于系统构建与优化的原理，将一条或多条供应链在一定空间里进行选择性地纵横集合，形成由不同主体领导、不同成员参加的跨境电商物流联盟，实现协作经营和协调运作，为客户提供差异化、集约性的供应链解决方案，并通过对整个供应链有效实施来实现增值，而不只停留在优化运输、配送和库存等单个功能的改进。

可见，4PL的优势符合跨境电商对物流配送的要求，可以有利支撑跨境电商物流的快速发展。

四、4PL解决跨境电商物流难的措施

（一）构建良好的跨境电商物流的生态组织环境——4PL联盟

4PL致力于构建新的跨行业、跨区域的联盟型或合作式的供应链新体系。其成员主要除了仓储、陆海多式联运、末端配送、流通加工等物流功能服务商外，还包括跨境电商网站、信息技术、金融保险、关境管理、检验检疫等社会部门，在组织上保持相对松散、分权和差异化，疏密有度、有机连接，通过科学有效的联盟治理制度，使原来流通渠道上环节成员间的对立竞争走向协同共生，共享创新成果和运作收益。如图1所示。

4PL的组织形式从低到高有三种：初级形式——供应链合作联盟，由3PL与经验丰富的供应链咨询公司（智囊机构）或大型客户采用商业合同的方式或战略联盟的方式合作。咨询公司在3PL公司业务范围和物流技术水平基础上工作，提供包括供应链整合咨询和技术、市场拓展及项目管理等方案，通过3PL具体实施，提高客户服务水平；中级形式——独立的供应链方案集成商。4PL作为一个枢纽，集成多个服务商和客户的能力，满足复杂性、信息技术和增值服务三个要求，为整个供应链提供全程服务；高级形式——4PL跨国集团，这种组织模式的业务范围不单是某产业供应链所涉及的范围，更是跨多行业供应链、实现全球操作、覆盖实体与虚拟空间范围的动态柔性化组织，是4PL发展的最高形式。

4PL在国际上已有较好的实践，在我国虽然4PL的高级形式目前还未出现，但初级形式已有较快的发展、中级形式正在发轫，并且有些创新形式，如政府主导的4PL平台模式等。结合跨境电商物流来说，按担任核心成员的不同，作者归纳出以下几种4PL模式：

一是以规模较大3PL为核心，利用其资本市场和金融市场相对发达的背景，联合大型跨境电商平台，通过资产重组、并购、委托代理等形式，形成4PL联盟体。如中国外运公司、大通、敦豪、天地快运、EMS等。递四方与eBay及环球资源等老牌电商企业达成了战略合作关系，建立了通过整合世界地区性优质速递资源构建全球速递网络的独特商业模式，并成为跨境4PL的先行者。北京邮政与全球在线支付公司PayPal携手推出国际物流解决方案——“贝邮宝”，依托北京邮政直达全球的邮件递送网络和进出口系统，为PayPal平台商户打通跨境电商过程中“商户订单（发货凭证）”和“邮政信息追踪（查询追踪）”的两大关键环节，可以使跨境电商在物流价格、运送速度方面都得到大幅度优化。出口易是以海外仓储为核心的跨境电商全程物流服务商，构建了覆盖欧、美、澳主要市场的海外仓库及配送服务网络。

二是以大型跨境电商网站平台为核心，通过物流、信息、资金和单证“四流合一”模式，整合各能力服务商实现协同运作。如阿里巴巴智能骨干物流网发挥综合电商平台、利用较完善的国内外仓储配送中心等比较优势，整合众多3PL的社会资源，实现电子商务物流服务的精细化、敏捷化。敦煌网首创的基于跨境电商业务的全价值链服务平台（包括产品上传、交易磋商、物流追踪、售后服务等诸多环节） 成为许多小额跨境电商的首选。

三是以专业的供应链管理咨询公司为核心。如上海春宇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在海外端，通过其在欧美的公司，提供采购、资金等服务；在国内端，货物进到上海自贸区或保税区后，提供资金垫付、通关等方面的服务，用电子化的信息平台对传统的贸易链条进行一种全新的整合，提供一站式的贸易服务。

四是政府主导的综合性4PL平台。宁波市政府以国际化港口为依托、以4PL为突破口，积极探索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政府主导启动4PL、进而推动整个现代跨境物流体系建设的新模式。市政府领导牵头组织市发改委、交通、财政、信产办、海关口岸、公安等相关部门，成立宁波4PL发展领导小组，构建平台运营商与金融机构“双主体运作模式”：即由宁波国际物流发展股份有限公司4PL市场平台和人民银行宁波中心支行及多家商业银行为两大主体成员，以宁波现代物流发展研究院为物流智囊机构，吸纳各行业众多企业为核心会员或一般会员，实现集电子政务、网络交易、供应链金融、全球运输配送等服务功能于一体的全程一体化服务，大幅度提升电商物流的运营效率。这是4PL在中国的创新之举。另外，深圳市政府把前海建成全球跨境电商网络的重要门户和核心枢纽。拥有独立B2C大卖家达近万家，聚有兰亭集势、华强沃光、万方网络、汉威视讯等多家巨型跨境电商，吸引DHL、菜鸟、顺丰等物流巨头和华为、中兴等大型出口加工企业，拥有财付通、钱宝等一批优秀支付企业，形成了较为完善的跨境电商产业链。另如义乌市政府以国际小商品城为中心，构建跨境电商基地，不仅云集阿里巴巴、亚马逊、eBay、速卖通、敦煌网、等大型跨境电商平台120多家，还有设施齐全的国际物流中心、600多家国内外实力雄厚的3PL，实行全球供应链一条龙服务。

（二）协作创新，提升高端增值服务能力

4PL以知识溢出、学习代理机制促使组织间学习，提升成员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增加企业协作创新的成功率。4PL开展跨境电商物流创新服务形式多种多样。主要体现为：一是通过构建的开放式供应链价值平台，将原来封闭的供应链体系打造为一个开放的供应链生态圈，完全向社会各方面开放，社会其它企业可以通过契约、资金或资产的纽带与4PL进行紧密或松散或动态的合作。包括采购、联营、供货、物流、信息系统等各业务流程可与核心企业一起进行，有效地降低成本，获得价格优势。二是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问题。基于企业在线交易的信用记录，通过与相关银行紧密合作，推出在线小额信贷服务。银行可以不经与企业接触、不经抵押环节，而向中小企业提供流动资金贷款，并有效的规制了中小企业的信用缺失问题。三是提供增值的全球供应链体系服务。通过供应链管理核心平台，将商流中的很多票据经过数字化快速处理后，通过云计算系统与企业现有信用体系进行绑定，可以帮企业快速完成海外相关国家地区的进出口工作。还可与欧盟、韩国等ENS（Entry Summary Declaration，舱单提前申报）规则接轨，为其客户提供增值的申报服务等。

（三）以杰出的供应链技术和云计算能力提高跨境电商物流的运作效率

4PL不但稔熟EDI、ECR、QR、WMS和CPFR等比较成熟的供应链管理技术，还将云计算技术嵌入到跨境电商物流中。一是利用IaaS系统为合作成员提供强大的硬件资源。让用户以获取服务的形式来使用这些资源。云计算的虚拟技术和分布式技术可以将各种IT硬件资源通过虚拟化技术整合打包，以形成一个集中的综合硬件资源库，来满足3PL企业以及其他客户云存储、大数据处理等要求，相对减少其投资、实时资源共享。二是利用云计算的PaaS、SaaS系统为3PL和众多用户搭建开放的软件开发平台，提供包容个性化要求高的应用软件技术的支持、优化及后期维护。4PL利用云计算收集到的物流信息进行区域整合规划，以更高的层次提出更优的供应链解决方案，当3PL服务商自身的应用系统不能较好满足其用户需求时，可在云计算平台上租用4PL提供的或其他3PL开发的应用系统以得出更优的方案，从而节省企业和社会成本。三是用电子化的信息平台对整个贸易链条进行全新的整合，贸易流中的很多票据经过数字化的处理以后，通过云计算系统可以跟企业现有信用体系进行绑定，帮企业全套完成在进出口环节当中的代理服务。四是提供Cargo Visibility Service（货物跟踪可视化服务）系统支持。客户端可通过App、iPad、PC端直接接入系统，直接监控自己跨境电商的各个流程，提高对信息的获取效率，降低信息获取成本。

五、结论

跨境电商是我国外贸转型升级的重要战略，是我国从“贸易大国”变成“贸易强国”的新引擎。跨境电商多功能、多频次、综合性的特征，要求其物流服务有敏捷化、高时效、低成本、可视化。我国现有跨境电商物流模式存在的成本高、时效慢、仓储配送协作不够、信息共享度不足、供应链高端能力不够等问题，尤其是高端服务能力不足严重制约着我国跨境电商的快速、可持续发展。

4PL之所以能解决跨境电商物流难问题内在机理在于：和3PL相比，4PL整合资源的范围更广，协调能力更强，更为重要的是4PL以其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信任机制、信息共享机制、竞合机制作为强大的内驱力，对跨境电商物流服务进行多方有效协同和供应链流程优化，实现跨境电商物流价值链的增值。在4PL解决跨境电商物流难的具体措施中，构建4PL联盟是组织基础；协作创新，提高高端增值服务能力是活力之源；以杰出的供应链技术提高跨境电商物流的运作效率是有力的技术保障，三方面互为支撑，共同实现跨境电商物流的敏捷化、柔性化和高效益。当然现阶段我国基于跨境电商的4PL还刚刚兴起，需要政府、社会各方面的支持以及4PL自身的不断成长完善，才能有力促进跨境电商的迅猛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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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第四方物流与第四代港口的耦合发展研究”（LZ12G02001）成果之一〕

（赵广华，1960年生，管理学博士，教授，浙江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浙江财经大学现代物流研究所所长。研究方向：物流供应链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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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第四方物流与第四代港口的耦合发展研究”（LZ12G02001）成果之一〕

（赵广华，1960年生，管理学博士，教授，浙江财经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浙江财经大学现代物流研究所所长。研究方向：物流供应链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