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受众角度探讨福建省对外科技宣传翻译的调适

林 清



从受众角度探讨福建省对外科技宣传翻译的调适

林 清

福建省对外科技交流中心

近年来，福建省各级相关政府部门和企业在对外宣传我省科技形象和实力的过程中，竭力希望让世界听到我们的声音，而要真正让世界听进我们的声音，则还需要就科技外宣策略加强思考和努力。翻译作为对外宣传最重要的手段之一，其目的是要让译文话语及其呈现方式对国际受众真正产生影响力、感召力和吸引力，让世界正确理解中国。该文围绕福建对外科技宣传翻译的真实案例，分析其存在的缺陷和失误，提出译者要具备充分的受众意识，用国外受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宣传福建科技成果和政策，助推福建省在对外科技宣传时发好声，让国外受众充分听到我国政府和企业的声音。

受众意识 对外科技宣传 翻译 调适 修辞差异

1 概述

改革开放30多年来，福建从社会经济发展的战略需要出发，聚焦科学技术的创新点、制高点和经济增长点，加大科技投入，稳步推进科技体制改革，大力加强基础性研究与创新，积极加快高新技术及其产业发展，有效地促进科技与经济的融合和互动，有力地推动了福建科技事业的全面发展和繁荣，为福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与此同时，福建省各级政府部门和科技型企业借助“中国•海峡项目成果交易会”（简称“6•18”），中国国际投资贸易洽谈会（简称“投洽会”），中国北京国际科技产业博览会（简称“科博会”），中国国际高新技术成果交易会（简称“高交会”），中国—东盟博览会以及捷克“中国新技术、新产品展览会”等国内外科技会展对外展现我省科技形象和实力，在此过程中，这些宣传材料的翻译水平会直接影响我省对外科技宣传的效果。目前，这些译文或多或少都表现出缺乏受众意识或忽略汉英修辞差异的问题，这对于政府部门和企业的对外科技宣传没有充分起到推动作用。究其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是译者翻译过程中的受众意识还不强。

2 外宣翻译原则及特点

外宣翻译，顾名思义，是以完成那些对外宣传材料的翻译任务为基本内容的翻译实践活动的总称。在我国，外宣翻译的主要任务是将中文译成外文，向世界传播中国的声音。广义的外宣翻译包罗万象，几乎涵盖所有的翻译活动，包括各行各业、各级部门从事对外宣传有关的翻译活动。狭义的外宣翻译包括各种媒体报道、政府文件公告、政府及企事业单位的介绍、公示语、信息资料等实用文体的翻译。科技外宣翻译则属于信息资料翻译。简而言之，外宣翻译是翻译的一种特殊形式，指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以让世界了解中国为目的、以汉语为信息源、以英语等外国语为信息载体、以各种媒体为渠道、以外国民众（包括境内的各类外籍人士）为受众对象的交际活动。黄友义认为，外宣翻译工作要遵循“三贴近”原则，即“贴近中国发展的实际，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信息的需求，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习惯”，以增强我国的对外宣传效果。

外宣翻译具有以下几个特点：（1）对外性。外宣翻译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对外性，即把中国社会、经济、科技状况、国家大政方针等资料介绍给国外受众。（2）基本都是中译外。外宣翻译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把大量有关中国的信息翻译成外文，并通过各种媒介，对外发表和传播，让外国读者准确地理解译文所传递的信息，从而更好地了解中国。在我国，外宣翻译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将中文译成英文，或者是其他外文，向世界传播来自中国的声音。（3）目标读者是外国人，不是中国人。外宣翻译的性质和任务决定了外宣翻译的目标读者是外国人，不是中国人。所以外宣翻译工作者只有充分认识和牢记内外有别，才能很好地完成“让中国走向世界，让世界了解中国”的任务。对外宣传涉及跨文化言语交际，涉及东西方不同的修辞传统，包括文化背景、价值观念、社会心理、风俗习惯、语言习惯等诸多因素。要实现对外宣传翻译的预期功能，首先要引起受众对译文的兴趣，这就涉及到对外宣话语的认同问题。因此，在外宣翻译中贴近中国发展的实际，贴近国外受众对中国信息的需求，贴近国外受众的思维习惯，与受众之间建立起“认同”，是改善外宣翻译质量的根本（陈小慰，2007）。

福建各级政府和企业在广泛吸纳国内外创新科技成果，实现项目成果对接、落地、转化的同时，又积极利用多种媒介和平台对外宣传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科技所取得的成就与进展。笔者在福建省科技会展中具体承担项目征集、整理、汇编、对接等工作，参与多届福建科技展团项目翻译工作，由于长期从事福建省对外科技交流工作，承接大量对外科技宣传材料的口笔译任务，对政府部门科技招商会展及企业对外展示宣传相关内容比较熟悉，掌握了一定的详实资料。在此基础上，笔者通过深入研究相关翻译理论和借鉴他人研究成果，从受众角度入手分析福建省对外科技宣传材料翻译存在的问题并进行调适。

3 福建省科技外宣翻译要求与调适

3.1 需具备高度的政治敏感性

外事无小事，外宣翻译的内容政治性强、政策敏感性高。外宣材料中的用词经常涉及到国家方针政策的体现，往往涉及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关系到国家的政治、安全、经济、军事利益的得失，关系到地区乃至世界形势是稳定还是动乱，是紧张还是缓和的大问题。例如，钓鱼岛的翻译一定要用Diaoyu Islands，而不是日本所谓的日语名称Senkaku Islands（尖阁列岛）。还有一些部门由于政治敏感性不高，习惯将外国投资以及台、港、澳的投资统称为“外资”，译者也从字面上的意思判断将其译为foreign investment，在牵涉到“一个中国”原则时，当“台资”被称为“外资”，被译为foreign investment时，很容易让台独分子钻空子，借机攻击我国统一大业。因此，应将其译为investment from outside the mainland可能比较稳妥。如果有明确的上下文背景，“外资”指台、港、澳投资的，就可译为 investment from Hong Kong, Taiwan and Macao。同样，“中国大陆”的翻译，不能翻译为mainland China，而应该是Chinese mainland。

投洽会官网上有段介绍文字“投洽会不仅全面展示和介绍中国及中国大陆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和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特别行政区的投资环境、投资政策、招商项目和企业产品，同时也吸引了数十个国家和地区的投资促进机构纷纷前来参展并举办投资说明会、推介会。”（http://www.chinafair. org.cn/china/overview/about.aspx）

译文为：The China International Fair for Investment and Trade (CIFIT) show cases China and the investment environments, investment policies, investment projects and corporate products in all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and municipalities directly under the Central Government in mainland China, as well as Hong Kong and Macao Special Administrative Regions. （http://www.chinafair.org.cn/english/ overview/gnts2.aspx，last accessed 2014-5-15）

在外交部的网站上，笔者分别用两个词进行检索，发现关于“2014年亚太经合组织第二次高官会及相关会议将在青岛举行”（APEC 2014 Second Senior Officials’ Meeting (SOM2) and Related Meetings will be held in Qingdao）新闻中介绍青岛的文字翻译：Situated on the southern tip of the Shandong Peninsular on the Yellow Sea coast, Qingdao is a major port city on the eastern coast of the Chinese mainland and boasts rich culture and history. （http://www.fmprc.gov.cn/mfa_eng/wjbxw/ t1146086.shtml，last accessed 2014-5-15）以及驻东盟大使杨秀萍在国际妇女高峰论坛上“加强交流与合作共筑时代巾帼梦”（Strengthen Exchanges and Cooperation In Pursuit of Contemporary Women’s Dreams）的致辞中提到“今天出席论坛的有来自内地、香港和澳门的杰出女性，也有来自东盟及其他国家的巾帼精英”。译文为：First, we can deepen mutual understanding and enhance mutual trust through communication. We have here today excellent women from both Chinese mainland, Hong Kong and Macao. Brilliant women from ASEAN and other countries are also with us here.

（http://www.fmprc.gov.cn/mfa_eng/wjb_663304/zwjg_665342/zwbd_665378/t1142181.shtml，last accessed 2014-5-15）。相反，用 mainland China进行检索，则没有搜到相应的词条和内容。所以，外宣翻译过程中要保持高度的政治敏感性，正确理解和把握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深刻认识了解国内和国际大局，科学把握世界形势的深刻变化及其特点，正确认识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和科技进步的发展趋势，做到准确翻译，正确发声。

3.2 切忌望文生译

这类错误的主要表现为译者忽略两种语言的差异，将信息堆砌起来，导致语句不通，错误百出，难以得到英语受众的认同。虽说这种翻译失误常会发生在译坛新人身上，但由于语言文化的复杂性，个人视角、专业领域的局限性，科技发展的动态性，就连资深翻译也不时会掉入“望文生译”的陷阱。例如“科技亮点”如果译为bright points就显得比较生硬，可以尝试用highlight或eye catcher；“龙头企业”被译成 dragon-head enterprise 会令人生畏，而正确的译文应该为leading enterprise；把 “拳头产品”译成fist product，虽然字面看起来没有太大问题，但更好的答案应该是“knockout or competitive product”；“引进来”和“走出去”不应是“bringing in”and “going out”，而应该译为“Introducing FDI” and “Going Global”；把“投资的热点地区”译为hot spot investment area比较机械，而应该译为a popular destination attractive to investors。外宣翻译实践中，当译者忽略中英文表达的差异，挪用汉语的语序和表达习惯，就会造成形式上是英语，但实际上没有让国际受众听进中国的声音，这对于科技招商对外宣传的效果没有达到很好的提升作用，弱化了宣传效果，没有达到政府与企业的预期。

每年6月在福建福州举办的中国•海峡项目成果交易会，通过其官网宣传文字，会发现在中国各大会展网站上频繁出现的一些宣传字眼，如“载体”、“平台”、“桥梁”、“窗口”、“盛大开幕”、“永不落幕”等中国特色的宣传词汇，在汉语语境中，由于受到六朝骈体文的影响，以及中国人喜欢热闹、好面子的传统民族心理，上述说法十分普遍，国内受众对此习以为常。而英语受众倾向于使用传递具体信息的自然文字，所以如果“载体”、“平台”、“桥梁”、“窗口”对应字面翻译为“Carrier”、“Platform”、“Bridge”、“Window”，似乎也无可厚非，但也可以参照由美国电子消费品制造商协会（简称CEA）主办，旨在促进尖端电子技术和现代生活紧密结合的国际消费类电子产品展览会（CES，Consumer Electronics Show）的网站介绍内容，我们会发现，其官网的宣传口号为The Global Stage For Innovation，其介绍材料还有诸如gateway, proving ground for innovators and breakthrough technologies等体现展会实质内涵和意图的语言，我们透过这些词的字面意思，可以品味和挖掘其真正内涵。我们可以通过在6•18网站上一段宣传材料的翻译进行说明。

原文：中国•海峡项目成果交易会（简称6•18），促进了一大批项目对接转化，为6•18夯实了基础，使之成为永不落幕的项目成果交易会。（http://www.618.gov.cn/website/ AboutUs.aspx）

译文：China (Fujian) Technology and Projects Fair (“June 18th” Fair for short) serves as a stage for gathering essential factors with the curtain of which never falling.（http://www.618. gov.cn/618English/Show.aspx?ID=63，last accessed 2014-5-15）

其中，“永不落幕”的翻译“the curtain of which never falling”，这个貌似十分“忠实”原文的译文不仅是望词生译，其话语建构方式没有考虑译语读者的接受心理，违背西方受众的习惯传统，难以得到英语受众的认同，从而无法取得译文的预期效果，我们可以参照国外相关网站的内容，将其该译为“An annual dynamic and must-attend event in China”。

3.3 以受众为中心对译文进行调适

翻译就是交际，是为读者服务，由于源语和目标语读者的社会、历史背景和语言习惯方面的不同，要想提高对外科技宣传的效果，就需要以受众为中心，以国外受众喜闻乐见的方式对原译文进行调适，在尊重原文主要信息、充分领会原文精神的前提下，根据英语受众的接受心理、习惯，对原文进行风格、文体、篇章等方面的处理。由于国际受众中每个个体在其所在社会中的角色、态度、价值观的感知等因素，构成了受众个体在接受传播时的心理定势，这就要求译者在熟知国际受众语言的同时，还必须研究国际受众所在国的政治、经济和传播体制对国际受众的影响，使得译文既具规范性，又有灵活性。

翻译对外科技宣传材料时，要真正做到“信”，就应该根据所处理的宣传材料的特殊性，考虑到译文效果、读者反应、媒体语言的风格特色等因素，采取变通手段，对原文的内容进行适当处理，切忌跟原文“亦步亦趋”，实践证明，凡逐字“照译不误”者，往往以忠实开始，以费解告终。对外宣传涉及跨文化言语交际，涉及东西方不同的修辞传统，包括文化背景、价值观念、社会心理、风俗习惯、语言习惯等诸多因素。要实现对外宣传翻译的预期功能，首先要引起受众对译文的兴趣，这就涉及到对外宣话语的认同问题。

下文通过福建省对外科技宣传资料翻译的实例，具体解析以受众为中心，对译文进行适当的调整，主要运用到释义、删减、改写等策略。

3.3.1释义

外宣翻译中常会出现富有当地特色的词汇，为了不影响读者对原文信息的正确理解，翻译中可根据语境的需要，作相应的释义处理。例如：“创新驱动，助力海西”，其中“海西”为“海峡西岸经济区”的简称，英文译文为Economic Zone on the West Coast of Taiwan Straits。该宣传文字的内涵为：经济增长主要依靠科学技术的创新带来的效益来实现集约的增长方式，用技术变革提高生产要素的产出率，促进福建经济的发展。此条标语如果采用直译，势必造成理解困难；而若将其形象和意思完整译出，又不符合标语空间有限的语篇特点。这种情况下，“海西”则可以根据其大致等同于“福建”的语用义，采用释义的方法，传达该宣传标语的语用内涵，翻译为Innovation：A Driving Force for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Fujian。

3.3.2删减

对于一些不含什么实质信息，而且属于汉语行文特有的套话，在翻译处理过程中可以进行适当删减。汉语修辞中“大词”(high-sounding words) 的使用频率偏高，就如国内会议报道中常见的“隆重召开”、“胜利闭幕”等词的翻译时只需简化成open和close即可，至于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虚词，如grandly，solemnly，triumphantly或successfully都可删去，如果不删除，反而还会给国外受众一种感觉：难道这次会议是历经过巨大困难才胜利召开或闭幕的吗？又如，国内不少企业对于技术宣传动辄就冠以“国内领先”、“国际一流”和“完美解决”, 而有些译者也不假思索就译为domestic leading，world leading和perfect solution provider，而丝毫没有了解到产品的情况，是否符合真的国家或国际标准，着实有些不切实际，故在翻译时需省去“一流”或“完美”等词进行降调处理。又如：福建一些高新技术企业在宣传企业文化上，喜欢使用以下语句，如，秉持“打造中国最大的×××平台，成为最具创新活力的公司”的企业愿景，不断创新，打造基于×××的学习型组织，如果一字不落的“忠实”翻译，不说其中“最大的”、“最具活力”等词对于国外受众来说是否具有说服性，就说打造学习型组织（to forge learning-type organization）这种中国式表达的译文，也会让人费解。其实参照相关网站对learning organization的定义发现，它是指Organization that acquires knowledge and innovates fast enough to survive and thrive in a rapidly changing environment.（http://www.businessdictionary. com/definition/learning-organization.html）。我们从中可以发现，直接可以使用learning organization这个短语，“打造”也可以使用create一词。

3.3.3改写

改写主要是基于不同文化背景的考虑，从符合译文读者接受期望和有利于实现译文预期功能的角度，根据具体语境对原文宣传内容进行调整。

例如：科技展团——中国•海峡项目成果交易会的“科技红娘”。其中中国•海峡项目成果交易会可译为China Cross-Straits Technology and Projects Fair (CSTPF) ，“科技展团”是译为S&T delegation还是S&T pavilion，还是其他的更为贴切的翻译，其实“科技展团”是福建省科技厅组织参加的省内省外科技招商活动所举办各项活动的总称，正如东南网2013年6月12日相关报道：第十一届中国•海峡项目成果交易会(简称“6•18”)将于6月18日至21日在福州海峡国际会展中心举行。记者今日获悉，由福建省科技厅牵头成立的科技展团将亮相本届“6•18”，开展“科技项目成果展览展示和推介”、“第七届海西科技论坛”、“生物医药行业技术网上在线对接会”等多场活动。由此可见，“科技展团”内容涵盖了代表团（delegation）、科技展馆（pavilion）以及其他的宣传对接活动（events），于是可以选择S&T Mission 的翻译，mission即可以指代表团，也可以表示一系列的活动和任务。

还有例如“项目对接”、“成果转化”这些词的翻译，“成果转化”可以参照国外的表达technology transfer或commercialization，而不一定就要用achievements transformation，“对接”可以翻译为“docking”、“matching”、“linkage”等词，后参考投洽谈会等一些网站，发现有使用“matchmaking”，结合“科技红娘”的翻译，考虑到其促进了政府的科技政策、高校的智力资本、创投机构及高新技术企业资本有效“嫁接”，“红娘”这个符合中国喜庆文化的词汇，其实蕴含政府搭台、企业唱戏的内容，面向境内外高校及科研院所征集最新项目成果、推介产业及企业发展中存在的技术难题，为高校、科研机构与企业之间搭建项目成果交易平台。所以这个词用的非常生动，可以翻译为S&T matchmaker，S&T go-between，或S&T intermediary。

又如，“科技展团作为6•18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通过聚集国内外知名高校和科研机构科技创新资源、促进产学研的深度结合，推动更多国内外高新技术成果在福建落地转化，提升企业科技创新能力。每年围绕6•18主题，组织开展“科技成果展览展示”、“海西科技论坛”、“科技外交官论坛”等系列专场活动。”其中，“落地转化”、“科技成果展览展示”、“海西科技论坛”等词的翻译是难点，科技成果落地转化是指福建科技部门围绕关于“加快引进一批能够引领产业升级的重大科技成果在福建落地转化”的工作思路，通过开展重大专项立项带动产学研合作、引进省外重大技术项目等举措，推动众多科技成果在我省对接落地与转化，有力地推动我省经济快速发展。所以将其翻译为introduce and transfer high-tech achievements in Fujian，“科技成果展览展示”翻译为“S&T Achievements Exhibition”,“海西科技论坛”简化为“Cross- Straits S&T Forum”，而不用S&T Forum on the West Coast of Taiwan Straits(显得比较冗长)。

在处理“科技展团将遵循‘科技创新：服务民生驱动经济’的宗旨，利用6•18平台，继续为福建的科学发展、跨越发展服务”这部分内容中，“科技创新：服务民生驱动经济”、“科学发展、跨越发展”是翻译的难点，将“服务民生驱动经济”翻译为to serve the people’s livelihood and boost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而“科学发展、跨越发展”翻译为to facilitate the scientific and leaping development of Fujian。

4 结语

随着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把深化科技体制改革纳入加快完善现代市场体系的顶层设计，作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充分表明了国家依靠创新实现经济社会更好更快发展的坚定决心，这对福建科技发展而言既是机遇，也是挑战。作为福建对外科技宣传的途径之一，翻译是对外交往水平和人文环境质量的具体体现，本文通过对我省对外科技宣传的翻译问题进行研究，希望能为相关领域的译者提供些许借鉴，对改善我省对外宣传的语言环境，提升我省对外传播和交流水平尽一份绵薄之力。

[1] Basnett, Susan & Andre Lefevere. General Editiors’ Preface [A] in Gentzler, Edwin. Contemporary Translation Theories London: Routledge, 1993.

[2] Foss, Sonja K. Foss, Karen A. and Trapp, Robert, Contemporary Perspectives on Rhetoric. 3rd ed. Prospect Heights: Waveland, 2002

[3] Herrick, James A. The History and Theory of Rhetoric: An Introduction. Boston: Allyn and Bacon, 2001.

[4] 刘宓庆. 当代翻译理论[M].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9.

[5] 贾文波. 汉英时文翻译[M]. 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0.

[6] 刘亚猛. 追求象征的力量：关于西方修辞思想的思考[M]. 北京：三联书店，2004

[7] 陈小慰. 新编实用翻译教程[M]. 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6.

[8] 陈小慰. 外宣翻译中“认同”的建立[J].中国翻译，2007(1): 60-65.

[9] 陈小慰. 对外宣传翻译中的文化自觉与受众意识[J].中国翻译，2013(2): 95-100.

[10] 黄友义. 坚持“外宣三贴近”原则，处理好外宣翻译中的难点问题[J].中国翻译，2004, 25(6).

[11] 许建平. 翻译中的望文生义与张冠李戴 [J].中国科技翻译，2010, 23(3): 35-38.

[12] 张健. 英语对外报道并非逐字英译[J] .上海科技翻译，2001(4):2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