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治疗于精神分裂症视野下的应用综述

赵铁钢　赵鑫

摘 要：音乐治疗是一个新兴的交叉学科，它涉及音乐、心理学、医学、社会科学等多门学科，其在临床工作的领域涉及众多，精神分裂症是其较早涉及的领域。精神分裂症因病程牵延，带给患者和家庭严重的社会负担，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也越来越被人们关注。音乐治疗自美国发源以来，对于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也进行了很多的临床治疗和研究。本文综合列举了历年来发表的关于音乐治疗在精神分裂症领域的应用，意图探讨对于精神分裂症更加具有治疗作用的方法。

关键词：音乐治疗 精神分裂症

一、关于音乐治疗

1.音乐治疗的定义

目前世界上对音乐治疗学并没有一个权威的得到各国公认的学科定义。由于各国专家各自开展音乐治疗的领域及治疗方法的不同，所以各自有着自己的界定。许多定义都谈到了音乐治疗学是一门集心理学，医学，音乐学为一体的综合性学科。关于音乐治疗的定义也大多牵扯到应用心理治疗的定义。

以下列举几位美国音乐治疗师为音乐治疗下的定义，以为参考：邦尼（Bonny）强调音乐治疗须着重于机能性的功能而非美学，音乐治疗师需清晰有系统的应用音乐改变其情绪或身体的健康（1986）。

博克斯尔（ Boxill ）：音乐治疗统合音乐与治疗：运用音乐为媒介，产生治疗的关系，使其自然的成长与发展，帮助自我实现的音乐疗法 （1985）。

布赖特（ Bright） ：音乐治疗是有计划的使用音乐在他的周遭环境运行，与个案的社会关系、智商、身体以及情感的需求，做一种最自然的群体关系，实行音乐治疗师连结其临床团体（1981）。

彼得斯（ Peters ）：音乐治疗是依一种规律的、有组织结构性的，或者是依一种原始的活动力，去影响改变身体健康的适应不良，或是行为的改变，借此帮助病人实践治疗效果的目标（1987）。

普拉奇（Plach ）：团体音乐治疗是运用音乐与音乐的活动来做刺激， 以提升一种新的行为模式，而去探索一种新的自我或一种新的团体模式，做一种新的定位，运用音乐会有四种不同的成效，如唤起内心的惰感，抒发性的表达，音乐可作为一种刺激，也是一种藉由开始的语言与共通性表达（1980 ）（庄婕筠，2004）。

《中国大百科全书·音乐舞蹈卷》〔1989年版〕是这样对音乐治疗学定义的：音乐治疗学是研究音乐对人体机能的作用，以及如何应用音乐治疗疾病的学科。属于应用心理学的范畴。

日本《新音乐辞典》音乐治疗词条写到：音乐治疗是指通过音乐所进行的心理治疗，它以用音乐促进身心健康和培养人格的功能主义的艺术观为基础，属于一种应用音乐（心理学）范畴。

近年来在音乐治疗界公认的比较权威的说法是前美国音乐治疗协会主任Bruscia.K1989年对音乐治疗学科所下的定义，即：音乐治疗是一个系统的干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音乐治疗师通过运用各种音乐体验及在治疗师和治疗对象之间作为动态的变化力量发展起来的关系，来帮助治疗对象达到健康的目的（高天，2006）。这个定义可以被认为适当，因为它包括音乐的角色，治疗师（谁的角色指挥活动与他的治疗的信仰和目标符合）和环境（一个治疗音乐环境）。 定义包含音乐治疗师的目的和三个主要区域（即，修复、教育和治疗） （Nancy Hadsell，1974）。

2.音乐治疗的应用

在音乐治疗行业的历史上，音乐治疗师的大多数在精神卫生机构工作。 在这些机构的许多人遭受精神分裂症和其他精神疾病困扰。（Kevin Bohnert，1999）在多数医院，音乐治疗师与其他学科，包括精神病医生，临床心理学家、社会工作者和护士共同工作。（Byung-Chuel Choi， Ph.D.， MT-BC，1997-04）音乐疗法成为了一个被认可的学科和行业，并不断改进和提高治疗技术及效果。研究发现声音可作用（包括音乐声音）在人体组织的物理和心理部分。许多不同的通过对音乐经验的用途方法影响到适应性行为上的变化（Nancy Hadsell，1974）。

音乐治疗应用于：（1） 精神分析，音乐用于释放和升华被压抑的性心理和冲突；（2）行为主义，音乐主要用于奖励个体消除不适当的行为和用适当的行为替换；（3）人本和存在主义，音乐用于帮助个体达到发现他的潜能，帮助他发现深层的原因；（4）人际，音乐主要在小组情况下学习与周围的人很好联系（Nancy Hadsell，1974）。

音乐治疗学发展到了许多不同的领域：包括儿童的音乐治疗、精神病的音乐治疗、心理和行为障碍的音乐治疗、老年病的音乐治疗、生理疾病的音乐治疗、残障儿童的音乐治疗等等。

音乐治疗至少已被应用在下列状况：

（1）减轻因医疗程序引发的焦虑；

（2）调适综合医院病人的情绪；

（3）减少加护病房病人的并发症；

（4）减少怀孕的焦虑与分娩的疼痛；

（5）减轻小儿科病人与新生儿的不安；

（6）减少接受手术病人的焦虑与不安；

（7）当作牙科病人的“听觉止痛剂”；

（8）减轻癌症病人与临终病人的不安与焦虑（庄婕筠，2006）。

二、关于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是一种常见的病因尚未完全阐明的精神病。多起病于青壮年，常有特殊的思维、知觉、情感和行为等多方面的障碍和精神活动与环境的不协调（沈渔飾，2001）。布鲁勒（E.Bleuler）认为，本病的主要临床特点是人格的分裂。患者一般意识清楚，智能基本正常，但部分患者在疾病过程中可以出现认知功能损害。该组疾病一般病程迁延，呈反复加重或恶化，部分患者可最终出现衰退和精神残疾，而部分患者经治疗可保持痊愈或基本痊愈的状态（孙学礼，2003）。精神分裂症是一种复杂的综合征，它不可避免地对患者及其家属的生活造成毁灭性的影响。这种精神障碍能分裂一个人的感知、思维、语言和行为，几乎包括了日常生活功能的每一个方面。因为精神分裂症非常普遍，每100个人中就差不多有一个人在生命的某个阶段出现精神分裂症，而且因为它的后果非常严重，所以对精神分裂症病因和治疗的研究越来越成为焦点（杨霞，2006）。精神分裂症是精神疾病中患病率最高的常见病。在我国，其终生患病率 6.55‰，占各类精神障碍（13.47‰）的半数左右（不含神经症）。本病病情严重，预后不佳，患者心身健康严重受损害，因精神分裂症而造成的经济损失相当巨大（蔡焯基，2000）。据1987年全国残疾人调查北京地区调查结果显示， 精神疾病现残率为3.08‰，其中15岁及以上人口中精神分裂症的现残率为3.07‰，1991年北京市精神卫生保健所在16个区县15岁及以上调查样本中发现，精神分裂症总患病率7.21‰，现患病率6.19‰，现残率为5.62‰，两次调查评残比例各为0.72：1；O.78：1，如此高的残疾比例提示了该病易导致慢性化或精神残疾（姜佐宁，1999）。endprint

因此，对于精神分裂症的治疗成了人们越来越关注的话题。精神分裂症的治疗应该是生物医学治疗与心理社会治疗并举。（姜佐宁，1999）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中，抗精神病药物起着重要作用。支持性心理治疗，改善病人的社会生活环境以及为提高病人社会适应能力的康复措施，亦十分重要。一般在急性阶段，以药物治疗为主。慢性阶段，心理社会康复措施对预防复发和提高病人社会适应能力有十分重要作用（沈渔飾，2001）。

三、音乐治疗在精神分裂症领域的应用

在音乐治疗行业的历史中，音乐治疗师多在精神病领域工作。工作对象是精神分裂症和其他精神失常，例如精神混乱和物质导致的精神病。（Kevin Bohnert，1999）

在音乐治疗中，治疗师使用音乐放松训练的方法来帮助病人缓解紧张焦虑，在集体治疗中的乐器即兴演奏和在跟随音乐的运动等活动也可以降低病人的紧张焦虑。聆听和演唱歌曲并对歌词进行讨论可以帮助病人正确表达感情并促进他们的认知功能。病人在集体的音乐活动中练习和提高自我行为的克制和控制能力，学习和提高与他人的合作能力和沟通交流的能力。病人的病症和长期的住院环境通常使他们的自信心和自我评价受到严重的创伤，甚至丧失殆尽，而在音乐演奏或歌曲演唱活动中的成功可以有助于提高病人的自我评价。另外，由于音乐具有强迫接受的特点（视觉感官可以在不愿意看的情况下通过关闭眼睛来拒绝视觉信息进入头脑，而听觉器官则不可关闭，因此听觉信息可以在主体不愿意的情况下仍然进入人的大脑），所以音乐活动可以强迫病人从他们的变态和扭曲的主观世界中摆脱出来，回到现实世界中来，最终重建与现实世界的正确联系（高天，2006）。

目前音乐疗法对于精神障碍的治疗效果，大多是采用比较研究的方法来加以证明的，而对于音乐疗法治疗精神障碍的内部机制探讨不多，即使有所涉及，大多处于思辩水平，音乐疗法的作用机制十分复杂，还需要作进一步的科学研究。虽然目前国内音乐疗法的应用也还不是非常广泛，对其研究也不是很深入，但可以肯定，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对其研究的加深，音乐疗法的前景必将越来越广阔。

研究提示：

杨文英（1997）等对40例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进行社会功能缺陷的参与性音乐治疗的对比研究结果显示，音乐治疗对疏懒、迟缓、活动减少、言语缓慢的改善率在47.37%-63.64%。（姜佐宁，1999）

赵福敏（1998）等对124例精神分裂症患者进行为期3个月，每天1小时的主动式音乐治疗。①首先从培养病人的音乐兴趣入手， 给病人介绍简单的音乐知识， 国内外开展音乐治疗的概况， 讲音乐治疗的基本知识。②组织病人座谈， 使他们消除顾虑， 提高他们的治疗勇气和学习信心。③教学音乐简谱、音乐赏析、音乐游戏；教唱歌曲及教跳舞，加强医护人员与病人之间情感交流。以集体治疗为主，个别辅导为辅。本文研究表明， 124 例精神分裂症患者， 在原抗精神病药物不变的情况下， 经过3 个月的主动式音乐治疗， BPRS 量表、 SANS 量表、精神病人康复疗效评定量表三种量表的总分均值逐渐下降。治疗前与治疗后有显著差异（ P < 0. 01） 。BPRS 量表显示，主动式音乐治疗能改善患者的焦虑、抑郁，增强主动性，减少敌对性，对症状群的改善起到一定作用。SANS 量表测查表明：主动式音乐治疗能改善病人的阴性症状， 对情感淡漠、意志缺乏、社交减少改善明显。这与杨文英报道相符。精神病人康复疗效评定量表显示：主动式音乐治疗可以改善病人的工作能力、生活能力、社交能力，加强了人际交往，提高了主动性。因此， 主动式音乐治疗对住院的精神分裂症的康复起到积极作用。

吴丽荣（2000）的研究表明音乐治疗能活跃情绪提高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社会功能、社会兴趣，对缺乏活动的精神症状有改善作用。

北京回龙观医院宋燕明（2001）等人与中国音乐学院马彪等人运用操作性音乐治疗对30 例慢性精神分裂症病人情感和社会交往能力的疗效进行研究，以SANS量表盲法评定治疗前后变化，结果表明在音乐治疗特定环境中，86% 的病人有效，但当回到原居住病房环境时，治疗前后却无明显变化，这就提出了音乐疗法的疗效如何巩固下来的问题，还有待进一步进行研究。从目前音乐疗法在国内精神障碍治疗的临床研究来看，音乐疗法对某些精神障碍有确切的疗效，主要集中于对符合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的精神分裂症、神经症、抑郁症以及精神发育迟滞患者的治疗，但同时其在精神障碍治疗中的应用还并不是十分广泛。

贺方仁（2001）等研究表明音乐疗法对于精神分裂症患者可重建患者新的情感活动，提高会话能力，增强其对周围事物的兴趣，促进交往，激励行为，改善社会退缩倾向等。此外，音乐还有调节人的呼吸、循环、内分泌系统等生理功能。

张莉英（2002）指出音乐也可以转移人的注意力，改善精神状态，有镇静和镇痛之功效，同时指出对中枢神经系统能产生良好的刺激作用，改善大脑皮层的功能。

孟庆珍（2002）等观察了音乐辅助疗法对精神分裂症恢复期的疗效，发现治疗后，观察组病人的幻觉妄想减少，抑郁恐惧情绪消失，精神症状较对照组明显减轻。

倪俊芝（2002）等曾对住院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进行8周音乐治疗，每周5次，每次听音乐30分钟，结果表明音乐治疗对患者的阴性症状改善明显。

周保（2003） 等人采用比较研究发现，音乐疗法对精神分裂症的阴性症状有一定的疗效，同时还受患者文化程度、家庭状况及性别因素的影响。

刘淑华（2004） 研究了音乐舞蹈疗法对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辅助作用，通过对治疗前后的对比以及与单纯药物治疗的慢性精神分裂症的对比，结果表明音乐舞蹈疗法对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精神症状缓解、社会功能恢复及康复治疗均有积极意义。

王秋燕（2005）等人 、赵军等人、倪俊芝等人研究了音乐疗法对精神分裂症的疗效，结果均表明音乐疗法对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康复有一定疗效。endprint

王丹（2007）等人通过音乐治疗的康复效果合并药物治疗与单纯用药物治疗的患者进行对照分析，发现患者在改善阴性症状方面有帮助。

陈淑玲（2007）等人的研究结果显示音乐治疗能改善病人的的阴性症状，增强主动性，提高参与周围事务的兴趣、改善人际交流、缓解情感淡漠等都有明显提高，提示音乐疗法对精神分裂症患者重返社会有重要促进作用。

Michael H. Thaut（1989）对患有精神疾病的130名囚犯进行了为期3个月的音乐治疗观察。研究将患者分成八个不同小组病人（N = 50），分别参加音乐小组、小组即兴创作和音乐放松。 结果显示了重大的变动（p < .05）。

Mona Wasow， M.S.W.（2001）的儿子通过学习吉他和制作陶器，改善了社会交往，提高了生活自理能力，增进了与亲人之间的情感联系。

Silverman MJ.（2003）研究结果表明：音乐被证实在控制精神分裂症的症状方面有显著改善。但并未证明古典音乐比流行音乐更具有治疗价值。

Michael J. Silverman（2005）对176位在精神病音乐治疗领域工作的音乐治疗师进行调研，在他们的工作中用音乐放松、即兴创作、歌曲写作、歌词分析、音乐与运动结合等方法，使患者的社会交往、人际沟通、自尊、应对技能、压力减轻/管理都有改善和提高。

Ulrich G， Houtmans T， Gold C.（2007）对37名住院精神病人进行研究，发现音乐治疗可以提高患者的自我评价，减轻阴性症状，改善人际关系，这些积极方面有助于患者出院后适应社会环境。

Gold C， Heldal TO， Dahle T， Wigram T.（2005）音乐治疗是利用音乐的交互作用来作为沟通和情感表达的一种心理治疗方法。目标帮助严重的精神病人发展关系。

Tang W， Yao X， Zheng Z（1994）对76个住院精神分裂症患者进行对照观察，发现音乐治疗小组中的患者因性症状显著改善，增加与他人交往的能力，减少社会孤独感，增进对外部事件的兴趣。

Hayashi N， Tanabe Y， Nakagawa S，等（2002）对符合DSM-IV的34个住院女患者进行对照观查，发现参加音乐治疗小组的患者人际关系和个人主观感受都有改善，但是未能持续改善。

在精神病治疗机构的临床应用中，根据病人自身的具体情况，音乐治疗的方式变化性很大。音乐作为一种治疗工具，其中真正的力量所在是它的灵活多样性。音乐有着广泛的风格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人们可以通过被动的聆听，或直接参与音乐活动来得到娱乐。没有受过或受过少量音乐训练的人和有很深音乐背景的人都可以从音乐中得到快乐。它可以作为一种独立的艺术整体形式，或者作为抒情诗歌、舞蹈、或视觉信息刺激的一部分（如电影中的背景音乐）与其他非音乐的艺术形式相联系。音乐可以个体欣赏或者集体共同分享。所有这些音乐特点使它成为一种治疗媒介，通过它能使人格和行为得到改变（高天，2006）。

当把音乐用作心理治疗中的一部分时，一个治疗师会采用多种步骤来促进治疗性的改变。虽然团体治疗和治疗中的领导技巧是多种多样的，但通常情况下治疗师会用在团体治疗的开始时介绍活动的方式。首先，必须创造一个温暖，没有威胁的环境，重点放在成功的经验支持自尊。 另一方面，为适当的小组行为设置目标，确定期望（Bonnie J. Wolfgram，1978）。

治疗师首先介绍小组的基本原则规定，以便让小组成员在集体中感到舒适和安全。在团体治疗的最初的适应阶段，治疗师还可以评估小组成员目前的情绪和功能水平，同时小组成员可以协助制定有关的小组治疗目标和目的。在最初的热身阶段后，治疗师会挑选有助于情感的反应和人格内省，或促进积极的行为改变的音乐刺激和音乐活动。并且介绍这个小组是短，具体，容易学会和设计提高个人想法、感觉和日常生活经验的，提高患者的关心和表达能力，幸福心情，关于行为的反应，悲伤、爱、愤怒、恐惧和拒绝、分享想法和感觉的重要性，自我评价，友谊和做并且/或者调整对变动。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精神病治疗的方式发生有了巨大的变化。许久以来，患有精神分裂症或慢性情绪障碍这样的慢性精神病患者，会在精神卫生机构里度过自己人生的大部分时光。音乐治疗师通过建立医院乐队、管弦乐队和合唱团，帮助他们提高了生活质量，促进了完成任务的能力。抗精神病药物发明以后，许多重度和慢性精神病人功能可以更正常了，但仍需要几星期或几个月的间歇地住院。

在过去的十年中，随着药物治疗的更加有效和康复政策的变化，精神病的住院趋于短程。病人会因为严重的精神病发作或有自杀企图被送进医院，但他住院的时间仅是接受了精神病评价，通过药物治疗和环境治疗稳定了行为，和制定了一份院外治疗方案，比如在社区精神健康中心接受个体心理治疗或小组治疗。

强调短期住院治疗改变了音乐治疗的方式。音乐治疗师更有可能在病人住院期间提供活动（支持性，活动取向治疗）帮助病人稳定行为。音乐治疗师可以为接受院外治疗的能力较高的病人提供再教育或重塑的音乐治疗方案。

音乐疗法干预可以将个体引入没有威胁，非竞争性的音乐体验中。引起患者非音乐行为上的正面变化（Peggy A. Codding，2002）。音乐治疗将协助患者增加适应性行为，改进应付的技能、增长自尊和独立，和学会排除不适应行为作为治疗目标（Karen J. Reed 2002）。 慢性精神分裂症的人明显的显示出社会退缩和情感淡漠。音乐治疗，利用自发音乐即兴创作建立治疗师和患者之间的非语言的相互作用，鼓励患者开发他们的交互式容量。这项研究表示，精神分裂症的患者与治疗师在音乐的相互作用下临床状态有所改进。结果表明音乐治疗在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康复过程中起到一定作用（Janice Duncan，1994）。endprint

音乐治疗在精神分裂症领域的研究应用改善了患者诸多方面的状况。但是音乐治疗在精神分裂症的脑功能上的具体作用机制，音乐治疗在精神疾病的神经生化方面的作用机制目前尚未明确。尤其是面对当今社会人们生活压力、生活节奏日益加快的现状，精神疾病及心理疾病门诊及住院患者日益增多，在未来的研究方向上，更有待于探讨音乐治疗在精神科领域更广泛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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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黑龙江省佳木斯职教集团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