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的影响

林秋玲

(中共泉州市委党校 经济学教研室，福建 泉州 362000)

海峡西岸经济运行研究

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的影响

林秋玲

(中共泉州市委党校 经济学教研室，福建 泉州 362000)

利用2000—2012年福建省各地区对外经济及三次产业数据，测度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和产业结构水平，并通过混合面板回归模型估计福建省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优化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福建省对外开放度还有待提高，全省只有厦门市综合经济开放度高于省平均水平，东南沿海地区和西北内陆发展不平衡。沿海地区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存在显著促进作用，而内陆地区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有限甚至不影响。最后,对提高福建省对外开放水平，促进产业结构升级提出了一些建议。

福建经济；对外开放度；产业结构升级；混合面板回归模型

一、引 言

自20世纪70年代末全面实施改革开放政策以来，我国经济实现了年均近10%的增长，经济发展和社会改革均取得巨大成就。在新的发展时期，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要进一步适应经济全球化的新形势，推动对内对外开放相互促进，以开放促改革，以开放促升级。这说明对外开放政策在促进经济发展的同时，对产业生产率提高和结构优化升级也存在深远影响，而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是我国现阶段实现经济持续稳定增长的一个决定性因素。统计数据显示，我国进出口总额从1978年的206亿美元增长到2013年的41 600亿美元，平均年增长16.38%；实际利用外资从1978年的不足10亿美元上升到2013年的1 176亿美元，平均年增长15.05%；对外直接投资净额由1983年的22.61亿美元提高到2013年的902亿美元，平均年增长13.07%。但是，第三产业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只从1978年的23.9%提高到2013年的46.1%，*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3》及《中华人民共和国2013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增长速度远远慢于外贸和外资增长速度。理论研究表明，对外开放对产业升级存在积极效应，因此，在全球化形势下寻找中国经济持续发展道路，有必要重新审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加入WTO后对外开放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

对于对外开放对产业升级效应的影响途径，国内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可以分为贸易和外资两个角度进行阐述。首先，从外贸的角度，大多数学者认为，如果一个国家选择了外向型的发展模式，那么其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往往会与贸易结构的高级化一致，即贸易的产生和发展会带动与贸易相关产业(如第二产业)的产生和发展，从而最终实现整体产业结构的升级。[1]也有学者从贸易动态比较优势理论出发，认为之所以一个地区要向外地区购买产品或者服务，是因为外地区的商品和技术更好，因此从这个角度看，对外贸易中购买的高端设备(资本溢出效应)和技术(技术溢出效应)会促进本地区产业结构升级。[2]其次，从外资的角度，有一些学者从创新的思维出发，认为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结构升级的效应在于它不仅增加了原产业的新技术和新产品，而且增加了新产业。[3]例如20世纪末我国出现的互联网产业，即是外资引起的，而这种由外资带来的新产业效应反过来又促进了相关产品的对外开放。还有一种观点认为外商直接投资通过对关联产业的带动效应，影响当地的投资结构，从而改变当地的增量资本和产业结构。[4]

更多的学者实证分析了我国经济对外开放对产业结构升级优化的影响。检查了1990—2008 年广东省服务业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影响，结果表明服务业的外资开放度对产业结构的升级作用更灵敏且程度更大，且主要通过第三产业促进整体产业结构提升。[5]利用我国1985—2010年数据，通过协整和脉冲响应分析发现，大力发展开放型经济会促进产业结构向高级化方向发展。[6]检验了2003—2009年30个省面板数据，发现进口贸易结构对产业结构的构成效应与竞争效应产生正向促进作用，但效果并不显著；出口贸易结构和外商直接投资结构对产业结构的构成效应与竞争效应均产生显著正向促进作用。[7]运用空间计量方法对1991—2010年的省域面板数据研究后发现，对外贸易促进第二产业发展的同时对第三产业的发展带来负面作用，而外资的流入则在促进第三产业和抑制第二产业。[8]

从上述实证文献可见，尽管对外开放对产业升级的影响基本上得到了正向促进的结论，但是这些研究存在两个可以改进之处。首先，对于经济开放度，不仅可以从外贸、外商直接投资两个角度对产业升级作影响分析，还可以从国际旅游以及综合经济开放度两个方面进行分析，这对于综合看待地区对外开放有重要意义。其次，以往研究缺乏对不同开放度的地区展开分析，事实上，不同开放程度的地区，其经济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往往存在差异。为了弥补这两点，笔者采用福建省地级市面板数据进行研究，以便充分认识经济开放度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的关系。

二、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的测度及比较分析

1.开放度指标的选取。目前大多数文献对于一个地区的对外经济开放度主要是用进出口额和外商直接投资两个指标来测度，而金融开放度、人才开放度、旅游开放度也是经济对外开放度的重要部分。实际上，衡量一个国家或者地区经济开放度的指标有很多，但指标的选取应该考虑到区域经济发展的特点和数据的可得性。鉴于研究对象是福建省各地区开放型经济的发展水平及对产业结构的影响，为此主要使用外贸依存度、外资依存度、旅游开放度和综合开放度四个指标来反映地区经济开放度。

外贸依存度，也称贸易依存度，是一个地区的进出口总额与该地区生产总值的比值，即外贸依存度=进出口总额/GDP。外资依存度是指一个地区实际利用外资额与该地区生产总值的比值，即外资依存度=实际利用外资/GDP。旅游开放度是指一个地区国际旅游创汇收入对该地区生产总值的比值，即旅游开放度=国际旅游创汇收入/GDP。综合经济开放度是指一个地区总体对外开放水平。由于缺乏地区金融开放水平，因此综合经济开放度主要取对外依存度、外资依存度和旅游开放度之和。

2.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水平。分析福建省各地级市(共9个)经济对外开放水平，研究数据范围为2000—2012年，计算对外开放度变量的全部数据来源于2001—2013年《福建统计年鉴》。原始数据中，进出口额、实际利用外资和旅游创汇收入均是美元单位，因此用每年平均汇率换算成人民币。表1显示了2012年福建省各地区对外开放度水平。从表中可以看出，无论是外贸依存度、对外依存度、旅游开放度还是综合经济开放度，厦门市的水平都处于全省第一，并且就综合开放度和外贸依存度而言，全省只有厦门市高于全省平均水平，其余8市均低于全省平均水平，而外资依存度，只有厦门市和漳州市高于全省平均水平，旅游开放度只有厦门市和福州市高于全省平均水平。总体上看，福建省综合经济开放度还较低，并且地区间发展不平衡。

表1 2012年福建省各地区对外开放度水平

为进一步比较不同经济发展地区开放度水平，将福建省9个地级市分为东南沿海和西北内陆两个类别，其中东南沿海包括福州、厦门、莆田、泉州、漳州五个地区，西北内陆包括三明、南平、龙岩、宁德四个地区。图1显示了福建省东南沿海地区、西北内陆地区和全省的综合经济对外开放度水平，可以看出沿海地区开放度要明显高于内陆地区开放度，并且全省和沿海地区在2000—2012年期间对外开放水平呈现先升高(2001年底我国加入“WTO”)，2005年达到最高水平后下降(2009年遭遇金融危机)，2010年起再回升的趋势，而西北地区基本上保持平缓和小幅度上升的趋势，因此可以看出，在受到国际因素影响时，经济发达和原先对外依赖程度高的地区更容易受到冲击和波动。

图1 福建省2000—2012年综合经济开放度水平

三、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分析

1.模型构建。为了从经验分析的角度研究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首先构建因变量为产业结构，自变量为对外开放度水平的回归模型。由于不同的地区社会经济发展和对外水平可能存在显著的空间差异，若采用时间序列分析容易掩盖这种差异，此外，如果单采用截面数据也因为截面数太少不能全面反映二者的关系，为此，最终选择基于福建省各地区的面板数据。面板数据可以有效地反映研究对象在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上的变化规律。具体建立的模型如下：

uisit=c+β×openit+ui+vt+εit

(1)

式(1)中，uisit是第i个地区第t期的产业结构水平，其中，i=1，…，N，t=1，…，T。openit是对外开放度水平，由于各个开放度指标相关性较高，为避免多重共线性问题，逐次单独引入方程估计。当系数β显著大于0时，说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有促进作用，反之，则会抑制产业结构升级。ui代表个体效应，vt表示时间效应，εit代表残差。用混合面板回归模型拟合方程(1)。

2.产业结构变量选取。现有国内外关于衡量产业升级指标的方法有很多，其中比较普遍的是用产业的比重变化来测度产业结构水平，如徐春华等分别用第二产业增加值的比重和第三产业增加值比重进行衡量，[8]考虑到对外开放度测度的几个指标都在第三产业范围，因此首先用福建省各地区第三产业的增加值比重作为衡量产业结构升级的指标。但是这种度量方法只反映了量的增加，没有考虑到生产效率等质的提高。周昌林等用各产业的产值比重与各产业的劳动生产率(也可以看成是权重因子)乘积来反映产业结构水平。[9]然而考虑到福建省统计年鉴中缺乏各地区三次产业的就业人员数，因此借鉴徐德云的处理方法[10]，将第一、二、三次产业的产值比重的权重分别定为1、2、3，即

uis=r1*1+r2*2+r3*3

其中，ri是第i产业的产值比重，该式表明如果uis等于1或者接近于1，产业结构层次就低，主要集中在第一产业，而如果uis等于3或者接近于3，则表示产业结构的层次高，第三产业的比重在国民经济中占主体地位。分别用第三产业比重指标和加权三次产业比重指标衡量产业结构并进行实证分析。图2描述了用加权三次产业比重指标衡量的福建省产业结构趋势。从图中可看出，在2000—2012年期间，福建省产业结构在2008年达到最好水平，2008年后受金融危机影响有所降低。此外，东南沿海地区的产业结构优化水平要显著高于西北内陆地区的产业结构优化水平。

图2 福建省2000—2012年产业结构优化水平

3.模型估计及结果解释。首先对以第三产业产值比重作为产业结构测度指标的样本运用混合面板回归模型估计。从表2对外开发度变量系数看，在整体样本下，对外开放度变量系数均高度显著为正，说明对外开放程度的升高会促进福建省第三产业比重的增加，即会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分东南沿海和西北内陆两个地区看。沿海地区样本估计结果和全省样本估计结果一致，综合对外开放度、外贸开放度、外资开放度、旅游开放度四个变量系数均高度显著大于0，而在内陆地区样本下，综合对外开放度、外贸开放度、外资开放度三个变量系数均不显著，而旅游开放度变量系数在5%显著性概率水平下显著，说明内陆地区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的程度有限甚至不影响。

表2 福建省对外开放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I **、**、***分别表示该系数在1%、5%、10%显著性概率水平下显著。

为验证表2经济对外开放与产业结构关系的估计结果，进一步用加权三次产业产值比重的产业结构升级指标估计与福建省地区开放度的关系，表3显示了实证结果。对于表3中基于全省和沿海地区的样本结果，可以看出跟表2的结果完全一致，各个开放度变量系数均高度显著为正，说明对外开放度确实能促进福建省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对于表3中内陆地区的样本结果，则跟表2有所差异，旅游开放度系数仍然为正，但在10%显著性概率水平下不再显著，而外资依存度系数在10%显著性概率水平下显著大于0。这些结果表明表3和表2的结果尽管存在一点差异，但基本上一致，由此可见，使用不同的产业结构升级测度方法得到的关于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的结论是稳健的。

表3 福建省对外开放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II

从表2和表3的结论可以看出：

首先，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对福建省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这主要是新世纪以来福建省依托于我国加入WTO的大环境和我国新兴产业崛起的背景，外贸、外资对外结构状况改善。从贸易结构看，改革开放30年来,福建通过引进先进技术、大力实施科技兴贸战略，不断加快出口商品结构调整步伐，出口商品质量不断提高，工业制成品占出口比重由1985 年的55.3%提高到 2000年的89.4%和2012的91.7%。其中，2012年机电产品出口比重为36.2%。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比重为14.3%，二者之和超过了50%。尽管近几年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出口额增长幅度有所下降，但仍然保持上升趋势。从外资结构看，福建省电子、机械装备、石化三大主导产业实际利用外资占制造业实际利用外资比重由2005年的35.7%提高到2010年的59.5%。由此对外开放中贸易和投资的结构转变直接和间接地促进了地区产业结构的升级优化。

其次，沿海地区和西北地区开放度不平衡，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存在差异。一些学者研究表明，不仅仅经济对外开放会促进产业结构水平的升级，反过来，产业结构升级同时会促进对外开放程度的进一步加大，即二者存在螺旋上升的关系。[11]为此，用1995—2012年福建省沿海和内陆两个地区综合经济对外开放度和产业结构水平的时间序列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发现沿海地区的综合对外开放度和产业结构水平互为格兰杰原因，而内陆地区的综合对外开放度与产业结构水平互不为格兰杰原因，这表明地区开放度显著地影响了地区产业结构，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开放度与产业结构相辅相成，而内陆不发达地区产业结构不能快速优化也有开放度不足的原因。

最后，旅游开放度和产业结构的正相关程度最高。2008年的金融危机对2009年福建省贸易和外资产生了严重负面冲击，但是对国际旅游业和其他服务性行业影响较小，因此应大力发展服务业和以“人”为重点的对外开放。产业结构的调整不仅仅是制造业的转型升级，而是整体产业不断由第一第二产业转移到第三产业的过程。

四、结论及政策建议

利用2000—2012年福建省各地区进出口贸易、外商投资和旅游创汇以及三次产业增加值数据，测度了福建省各地区经济对外开放度和产业结构水平，并通过混合回归模型估计了福建省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优化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在2005年达到最大值，产业结构优化水平在2008年达到最优值，福建省对外开放度还有待提高，全省只有厦门市综合经济开放度高于省平均水平，东南沿海地区对外开放度和产业结构优化程度均高于西北内陆地区。从全省角度看，福建省外贸依存度、外资依存度、旅游开放度和综合经济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优化均存在促进作用，但是沿海地区和内陆地区不同，沿海地区跟全省结果一致，而内陆地区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有限甚至不影响。

结合上面的实证结论，为进一步增强福建省改革开放力度，提高对外开放水平，提出以下几点建议：

1.提高对外开放水平,优化产业结构。一是政府应加大政策支持力度，推动企业提高自身研发能力，增加出口产品附加值，以此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二是拓宽进口渠道，扩大设备和技术等进口，从而推进企业技术创新。三是引导外资更多地投向服务业、节能环保等重点领域。四是重视景区“抱团”营销,加大海外宣传，同时推动闽台旅游业加强合作，共同开拓海外市场。

2.调整产业结构，促进对外开放。不仅仅对外开放会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同时产业结构升级也会带动对外开放。因此，立足福建自身实际，发挥企业自主作用，强化政策导向，重视基础设施建设，推动产业向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转变。如在旅游方面，应重视对外旅游的作用，加强景区整合，优化旅游线路，提高旅游相关配套质量，提升旅游承载力及核心竞争力。

3.优化开放格局，提高开放度。闽西北内陆地区应改善投资环境，加快对内对外开放步伐，引导外资和沿海发达地区的资金投入，引导沿海发达地区产业向内地山区转移，促进要素优势尽快转化为经济优势，以开放促进内陆地区的经济发展，整体上形成合理的区域分工。

[1]牛文育．技术引进与产业结构的调整[J].开发研究，1995(6)：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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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林 芗)

An Empirical Analysis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Economic Opening and Industry Structure Upgrading in Fujian

LIN Qiu-ling

(The Party School of CPC of Quanzhou Municipal Committee, Quanzhou 362000, China)

This paper uses economic openness and three industry data of Fujian province from 2000 to 2012, to measure the degree of economic opening and the industry structure, then by using combined regression model to estimate the influence of the former on the latter. The results show: the degree of economic opening is still low in Fujian, Xiamen is the only city whose degree of comprehensive economic opening is higher than the average provincial level, and there i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effect of economic opening on industry structure in coastal areas of Fujian，but the effect is not significant in inland areas. Finally som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to upgrade Fujian industry structure.

Fujian economy; the degree of openness; industry structure upgrading；combined regression

2014-06-16

2014-08-30

林秋玲(1975—)，女，福建永春人，副教授，主要从事区域经济研究。

(集美大学 陈庆海)

F 121.3

A

1008-889X(2014)04-34-07

【主持人语】对内改革、对外开放是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的一项基本国策。福建省是全国最早实行对外开放的省份之一，而海峡西岸经济区的龙头城市——厦门是我国第一批对外开放的经济特区之一。30多年的实践证明，对外开放的程度对地区经济发展具有显著影响。林秋玲利用2000-2012年福建省各地区对外经济及三次产业数据，测度了福建省经济对外开放度、产业结构水平和福建省对外开放度对产业结构升级优化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福建省对外开放度还不够高，全省只有厦门市综合经济开放度高于省平均水平，而且福建省东南沿海地区和西北内陆地区发展不平衡；对外开放度对沿海地区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具有显著促进作用，而对内陆地区影响有限甚至不影响。港口是对外开放的重要窗口，是连接海峡两岸的重要纽带，闽台两地拥有丰富的港口资源。许小卫等应用模糊综合评判法计算了闽台两地区港口群的竞争能力。文章不但研究了当前两地港口群运行的总体情况，对比分析了闽台港口群发展的各自优势与劣势，还分析了不同策略前提下闽台两地区港口群收益情况。研究认为，闽台两地区港口群合作是当前海峡两岸港口应采取的最佳策略，有利于实现两岸港口收益最大化，更能促进海峡两岸经济交流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