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社会维度的认识论探赜——近30年来国内社会认识论研究综述
2014-08-15姜文华
姜 文 华
(商丘师范学院 法学院,河南 商丘 476000)
对图书馆与信息科学领域而言,作为知识之知识的社会认识论,就是要对知识进行有效管理,以发挥知识的最大效能[1];而对哲学、社会学等领域而言,社会认识论能够赋予我们新的社会认知观,有助于人们解决社会实践过程中遇到的现实问题。毫无疑问,社会认识论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近30年来,社会认识论逐渐受到国内有关学者的重视,学术成果也不断涌现,成为认识论研究的一个新领域。本文将在对社会认识论这一新兴学科溯源的基础上,对目前国内学者关于社会认识论的文献和研究成果加以分析综述,进而指出目前研究存在的缺憾和问题,并展望未来发展趋势,以期为后续研究提供参考。
一、学科溯源
“社会认识论”(Social Epistemology,简称SE)最早是由美国的图书馆学专家谢拉(S.H.Shera)和宜甘(M.Egan)提出来的。1952年,谢拉和宜甘在《书目理论之基础》一文中尝试从宏观交流的角度来认识社会书目事业,并寻求建立一种新学科,即通过研究整个社会知识的生产、流通、整合和消耗,作为书目理论的理论基础[2]。谢拉与宜甘提出这一概念并构建一个新学科分支的目的在于为图书馆与信息科学领域提供一个理论框架支持。他们将社会认识论定义为“关于过程的研究,社会作为一个整体,通过这些过程寻求达到一种与全部环境——物理的、心理的和知识的——相关联的理解或认识”[3]。可见,社会认识论的提出,旨在为图书馆与信息科学领域构建认知基础。后来,富勒(S.Fuller)把社会认识论概念由图书馆与信息科学领域引入到哲学和社会学领域,从此,社会认识论理论研究有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到20 世纪80年代末,社会认识论很快发展成为一门相对独立的认识论分支学科。
二、研究缘起
国内的社会认识论研究是20 世纪80年代前中期才开始的,尤其是最近十余年,学者关于这一问题的研究逐渐热络起来。国内之所以会兴起对社会认识论的研究,主要是改革开放以来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全球性问题不断爆发出新热点,同时,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践,将大量现实问题提到哲学工作者面前。所有这些,都为社会认识论提供了活力的源泉[4]。可以说,社会认识论实乃当代哲学发展的必然趋向,是哲学回应时代、提升和解答时代性问题、探索人类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产物[5]。
正因为如此,国内外学者的研究侧重点并不相同,西方学者主要是从知识论的意义上界定的,“侧重于研究知识生产的社会性方面”,而国内学者除此之外更倾向于研究“社会主体如何认识对象”(聚焦于哲学维度)和“人们如何认识社会”(类似于社会学)。因此,国内学者的社会认识论研究对于近年来哲学和社会学界所展开的若干基础性理论问题研究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
三、成果综述
从目前已取得的成果来看,学者们主要围绕以下六个方面展开。
(一)关于社会认识论的概念界定
任何一个学科的研究都要厘清自己的概念,这是从事学术研究的基本前提。对社会认识论的研究首先需要做的就是界定“何谓社会认识论”,以便人们对社会认识论有一个初步的认识。景天魁[6]、陶远华[7]、欧阳康[8]是较早展开社会认识论研究的学者,其中欧阳康认为,社会认识论是关于人们怎样认识社会的学说,它以人们认识社会的认识活动为对象,考察人们认识社会的特殊活动结构、进化过程和特殊规律,揭示社会认识“自己构成自己的道路”[9];欧阳康[10]还在《社会认识的发现模式论纲》一书中简要分析了与社会认识的发现模式相关的一些基本问题,这一系列概括性观点,把握到了社会认识论的根本。
另外,景天魁对社会认识系统进行了结构分析,探讨了社会认识系统的性质、趋势和思维基础[6],这些研究有利于人们对社会认识论概念的把握和认识。李剑锋、李庆则把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定位在“认识过程”及其规律性上加以考察。他们认为,社会认识论“是在社会实践和复杂的人际关系的社会环境和社会关系的基础上,由无数个人和社会群体对于社会现象及其规律的认识交互作用、多元复合的观念形态组成的理论体系,是对于人类社会的个体认识和群体认识的某种‘综合’”[11]。这一阐释直接触及到了社会认识论的构建体系问题,虽然没有充分展开,但其观点是值得肯定的。
值得注意的是,安维复还从语义学的角度分析了社会认识论的含义。他认为,“社会认识论”是个多义的专名,它可以是以社会(包括个体)为对象的认识论,也可以是以社会科学为性质的认识论;它可以指处于社会之中的认识论,还可以指一种研究认识活动中有关社会行为的认识论[12]。此外,其他学者也就概念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如王世达[13]对社会认识论的核心问题及其理论生长点作了详尽的阐述,使我们对社会认识的特殊结构、过程、方法与规律的基本范畴和体系有了具体的了解。
通过以上的分析,可以发现,大多数学者关于社会认识论的学科概念的理解是基本一致的,取得了重要的基础性的研究成果,这些成果为更深入的研究奠定了基础。
(二)关于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对象
通过知网检索的文献来看,几乎所有的学者都对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作了极大比重的阐述,这说明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工作还处于起步阶段,毕竟这方面的研究才刚刚开始。
按照欧阳康[14]的理解,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对象应该是“人们对于社会的对象性认识和社会总体的自我认识”。而曹昭则认为,研究对象应该包括社会认知、社会理解、社会评价、社会决策等,他认为社会认知中的“求真”应坚持绝对性与相对性、合目的性与合规律性的统一;社会理解过程应坚持合理性与客观性、历史原则与价值原则的辩证统一;社会评价则应坚持历史评价与阶级评价、确定性与不确定性的统一[15]。这种就研究对象所作的辩证思考与解读,无疑颇具新意。可惜的是,作者并没有对社会决策进行类似的阐述,略显遗憾。
不同的认识视角和认识方法往往导致研究定位的差异,对此,尤洋、殷杰认为,社会认识论研究中存在知识的政策研究、社会组织和社会属性三类研究定位,并分析了存在于社会认识论研究中的六种基本研究涵义[16]。他们还从社会认识论与知识社会学的划界、与传统认识论的划界这两个不同的划界理论入手,对社会认识论自身特征作出了一个全面、系统的分析,借以明晰社会认识论的合理论域[17];从社会认识论的视域对信息和知识进行考察,详细阐明了社会认识论中信息交流、制度组织以及知识增长等问题[18]。这样,在两位学者的分析与阐述之下,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定位问题便呈现出比较清晰的面貌。
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同样应该与时俱进,特别是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对象更应该如此。欧阳康认为,应该在更加多样和更加复合的意义上理解“社会认识”[19],从而可以使我们从多角度来理解社会认识论。
(三)关于社会认识论的研究方法
从30年来的社会认识论研究态势来看,诸多解说都来自于学者的思辨(较少涉及实践),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差异性,这主要是由于研究方法的差异造成的。有的学者主张采用系统的综合方法,要多方位、多角度、多层次地研究作为社会认识主体的人的理性和非理性因素对于社会认识过程的作用和机制,要广泛吸收现代科学的最新成果,如应用控制论、信息论、系统论、协同论、耗散结构论以及现代数学所提供的一系列新型科学方法[12];有的学者则主张运用多种具体方法多视角、多渠道、多测度、全方位地考察社会认识问题,如发生学方法、历史方法、要素——结构方法、活动——功能方法、动力——进化方法等[20];还有的学者则侧重建构社会认识方法论的基本思路[5][21],探讨社会认识方法的理论原则[22]以及阐释社会认识进化研究的方法、界定、机制、历史、必要性等[23],这些方法都非常值得尝试,但需要实践的检验。
学术研究需要有问题意识,一些有意义的问题可以拓宽人们的研究视域,进而推动学术研究的进程。为此,景天魁[24]提出三个方面的“难题”,即悖论性难题、层次性难题和框架性难题,使社会认识论研究得到更有力的推动和更有益的启发。
随着研究的深入,许多问题有待于进一步深化。叶泽雄[25]认为,必须寻找一条通达社会认识论的研究思路,他提出转换社会认识论的研究方法应是适合社会认识对象的认知与评价相互交织的“理解方法”。与之相类似,郑文先[26]认为,社会认识的实现机制是社会解释或社会阐释,而张登巧则在价值论视野中探讨了社会认识论,认为价值原则是社会认识论的基本原则和根本方法,在社会认识活动中应该贯彻价值思维,具体表现在将价值导向、价值选择、价值评价和价值反思等观念和因素融入到对社会的认识过程之中[27]。此外,谷生然[28]也探讨了社会认识论如何进一步发展,更难得的是,郑祥福[29]在解决社会化认识论的问题时,强调必须正确地对待科学理论在语境中的意义与语义基础上的逻辑意义;殷杰、尤洋[30]强调社会认识论研究的路径,即社会学式的研究路径和哲学式的研究路径。
以上几位学者对社会认识论研究方法的探赜,尚有待深入论证,但他们的视角新颖,新见频出,具有明显的解决实际问题的趋向,应该也可以为我们构建社会认知基础提供一定的帮助。
(四)关于社会认识论的研究价值
近年来,有关社会认识论的研究不断向着更加具体和现实的认知层次发展,力求反映和解决现行的实际问题,体现了社会认识论的研究价值。欧阳康就是这方面研究的代表,他曾多次予以阐述,主张应该从社会认识论的角度分析社会规划问题[31],指出社会认识论的任务在于促进人们对社会的科学认识[32],应该更加自觉有效地面对历史与未来,更加科学合理地认识当今世界格局;更加能动高效地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更加科学合理地认识人与世界的关系;更加关注和运用当代科学技术的人性面;更加自觉合理地处置新时代的多维性和复杂性问题[14]。欧阳先生的观点对于社会认识论研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这一点已经成为学界的共识。
在当今的信息时代,情报学研究迫切需要引入新的理论,对此,王知津[33]等学者多有关注。他们认为,社会认识论可以赋予情报学新的认知观,有助于人们解决情报学理论与实践领域的问题,并且对于发展和充实情报学理论体系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
此外,江雅薇[34]从谢拉的社会认识论出发,谈论图书馆馆员的知识结构;丁参[35]从社会认识论角度寻求解决科学文化与主体性分离问题的方法;毛卫平则用社会认识论分析探讨中国具体实践问题[36]。同时,随着社会认识论的兴起,陈词问题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尤洋[37]通过陈词性知识的社会化研究,致力于扩大人类知识的既有来源,致力于打开知识的社会维度之门。毋庸置疑,对陈词的关注扩展了社会认识论的理论基础,为社会认识论研究扩展了新内容、新视域,有力地深化了社会认识论研究。
(五)关于社会认识论的研究意义
开展社会认识论研究,对于解决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经济体制改革中的新情况、新问题,对于搞好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11]。在叶泽雄看来,社会认识论的意义在于通过对当代社会实践的深刻反思,考察人们认识社会的特殊活动结构、活动方式、活动方法、进化过程和特殊规律,并构建以协调人与自然、自然与社会双重关系为主的哲学社会认识论,进而以人们对社会认识的理性自觉为基础,在观念中构建起能够指导和规范人们未来实践的社会理想[25]。
欧阳康[38][39]认为,社会认识论的建构与发展不仅对于认识论和历史观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于马克思主义哲学乃至哲学的整体发展也有极为重要的意义;殷杰、尤洋则认为,社会认识论是在新的认知机制上解读认知偏见的新进路[40],社会认识论的理念与实践,能够为研究科学与社会关系提供有力的帮助[41]。实际上,这些观点都是从意义角度来应对社会认识论研究所面临的现实困境,也预示着社会认识论研究的未来走向。
综合来看,国内学者关于“意义”部分的研究略显单薄,尽管如此,目前所取得的成就仍然有力地推动了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和发展。
(六)关于西方社会认识论的推介
随着中西文化交流日益频繁,学界逐渐开始了对西方社会认识论的介绍。汤津红[42]以谢拉社会认识论的基本思想为依据,对图书馆学的发展进行了研究。此外,王秀山[43]、谷秀洁[44]也都介绍了谢拉社会认识论思想。进入新世纪以来,特别是一大批青年学者的不断成长,对西方社会认识论的研究也更加深入,其中张建华[45]介绍了西方学界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观点,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和借鉴价值;丁五启介绍了谢拉把知识理解为“书写记录”的观点,阐述了其思想对于图书馆与信息科学的主要作用,即规范性的理论框架、信息分类的规范性扩展、信息仲裁服务和专家意见的批判性完善[46]。这些资料对于国内社会认识论研究是大有裨益的。
潘斌在《当代西方社会认识论研究的拓展与深化》一文中指出,当代西方社会认识研究已走向了内部分化与跨学科研究,以知识的社会生产与组织论、求真性社会认识论、陈词认识论、建构主义社会认识论、作为信息科学的社会认识论以及女性主义认识论生长为主题形态,拓展和深化了社会认识论的领域与水平[47]。潘斌还介绍了戈德曼的社会认识论理论,指出求真性价值论是戈德曼(Alvin Goldman)分析性认识论的核心理论,并探讨了走出戈德曼理论困境的可能出路[48]。
这方面有代表性的学者还有殷杰、尤洋[49],他们介绍了目前西方学术界认同的三种社会认识论解决方案,即利益定位的社会认识论、真理定位的社会认识论和政治定位的社会认识论,并在不同的论文中多次介绍了戈德曼、凯彻尔(Philips Kitcher)及富勒三位代表人物的社会认识论思想[40][41]。此外,丁五启[50]还从哲学视域系统地诠释了西方社会认识论的思想来源、基本内容以及未来取向。这些论述使我们对西方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动态有了更加深入、细致的了解和认识。
如前所述,我国学者对社会认识论的研究侧重点与国外不尽相同,通过学者们的推介,不但可以开拓我们的研究视野,而且极大地推进了我国社会认识论研究的不断深化,对于我们更进一步的研究具有极大的启发意义。
四、审视展望
回眸近30年社会认识论研究的发展历程不难发现,学者们的研究是卓有成效的,具体体现在广大学者研究视角的逐步扩展和研究层面的不断深入,这为今后的深入研究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但由于社会认识论毕竟是一门新兴的学科分支,因而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缺憾和问题。首先,应用性不强。由于受体制等社会因素的困扰和影响,大量学者的研究局限于“形而上”的东西,将相当部分的精力停留在纯理论的课题研究上,没有切实解决实践中存在的现实问题,致使社会认识论的指导功能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社会认识论研究毕竟受社会语境的影响,这一点是无法避免的,但我们要尽量避免理论与实践的疏离脱节。其次,开拓性不足。从目前已经取得的研究成果来看,还不能视为非常充分,尤其是专题性的社会认识论研究著作甚少,很多领域的研究可以说是浅尝辄止,很多问题也仅停留在描述性阶段,如对研究方法的阐述,只是简单提出采用何种方法推进社会认识论研究,至于具体如何推进,并没有给出详细的进路;再如在对西方社会认识论的推介方面,介绍性的东西较多,深入到指导性的研究目前来看还非常薄弱。最后,合作性有限。作为认识论的重要分支,社会认识论与众多学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必须广泛吸纳其他学科的最新成果,否则难以深入其研究。同时,还要求学者们具备宏观的学术视野,博采众家之长,加强合作研究。从过去30年的研究历程来看,真正能够做到、做好合作的只有少数几个研究团队。当然,随着研究群体的不断增加,这个问题将会得到有效的解决。
展望未来,笔者认为应该着重做好三个方面的工作:第一,加大社会认识论研究的多元化路径选择。社会认识论可以为图书馆与信息科学领域提供一种理论框架,其同样适用于包括社会学、哲学等在内的众多学科领域,作为认识论分支的社会认识论,其理论创新与方法论构建也必然依赖于众多学科领域的知识,这就为社会认识论的理论构架预留了拓展平台。社会认识论的研究需要不同学科之间的积极参与,需要人文社会科学甚至自然科学之间的合理兼容,共同参与对社会认识论研究的讨论和探究。第二,加强学科队伍建设,理论与实践并举并重。理论指导实践是学术研究的根本目的,社会认识论研究30年来,学者们在基本问题、学科界定、体系构建等方面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已经构建了较为完善的学科体系,成为重要的学科分支。下一步的社会认识论研究将在社会实践的发展方面发挥其作用,以便为我们更加科学地认识社会提供方法论指导。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理论建设和研究,二者并举并重,共同实现和促进信息的交流与知识的增长。第三,进一步加强国内外学者的学术合作与交流。由于中西学者社会认识论研究的侧重点存在差异,因此应该进一步加强国内外社会认识论研究的学术合作与交流,积极借鉴国外优秀的研究成果,同时,合理整合国内本学科的研究资源,有效推进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工作。
我们相信,随着许多新理论新观点以及具有建设性举措的不断提出,必将有力地推动社会认识论的研究和实践的发展,“社会认识论的研究成果应当也一定能为社会认识者的活动提供必要的理论背景和方法论指导”[51],人类的认识体系也一定会在不断构建中得到丰富和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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