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构主义翻译观下的古诗词翻译——析“菊花”和“黄花”的文化意象翻译
2014-08-15颜帼英
颜帼英
(东华大学 外语学院,上海201620)
中国古代的诗词语言洗练、意境优美、格式工整,是中国文学也是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朵奇葩。中外译家们对古诗词的翻译探讨颇多,本文将从文化因素角度,以建构主义翻译观为理论基础,探讨古诗词中文化意象的翻译。
一、文化意象
意象和意境是中国古诗词赏析中的两个重要概念。“在中国古代的美学中,由意象生成意境,意象是具体的,而意境是感悟出来的,意象与意境是一体的。”“意象是客观物象的载体,意境是领悟出来的,是一种情感和氛围,或一种感悟和升华。”[1]古诗词中有营造完整意象的词语组合,如“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中凄凉暗淡、悲绪四溢的意象;也有单独承载各种意象的景物和事象,如月亮代表思乡情绪,菊花象征坚强清高的品格,而杜鹃鸟是凄凉哀伤的象征等等。它们或借景抒情,或托物言志,将诗人的情感和诗中的图景有机融合,在诗词中营造出不同的意境,引起读者的共鸣。
文化意象是带有一个民族独特文化烙印的文化符号。各民族由于历史、环境、文化等差异,对相同的形象产生不同的联想,沉淀出具有特定文化内涵的事物。文化意象有各种表达形式,如动物意象、植物意象、成语典故、颜色意象、数字意象等。中西方由于历史地理、风俗习惯、思维模式等不同,形成了相对独立的文化意象体系,相同的事物往往隐含不同的文化内涵。如:英语中owl(猫头鹰)是智慧的象征。在儿童动画片里,猫头鹰通常是以博士、裁判等严肃而聪慧的形象出现,并且常常戴着眼镜。owlish用来形容严肃又聪明的人。而在汉语中,猫头鹰是一种不祥之兆,有“夜猫子(猫头鹰)进宅”的俗语,代表厄运将至。“文化意象蕴含着一个民族的文化特质,承载着独特的民族韵味,是寄托作者情感的方式和渠道,是读者通过赏析诗词作品,与作者交流和沟通的媒介。”[2]
中国古代文人推崇古籍、膜拜圣贤的思维习惯和创作手法使得一些意象一经前人使用,便成为旁征博引的对象,在不同时代不同文体中反复出现,沉淀出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形成独特的文化意象。在古诗词英译的过程中,如果没有准确地理解、传达原诗中的文化意象,会在译文中遗失原诗的灵魂,达不到理想的翻译效果,甚至会产生误译、错译。只有准确地理解和再现古诗词中的文化意象,才能在译文中再现原诗的意境。准确地再现原文中的意象和意境是古诗词翻译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译者一项重要任务。
二、建构主义翻译观
我国的翻译研究经历了语文学研究阶段、结构主义语言学阶段、解构主义阶段到现今的建构主义阶段。所谓建构的翻译学是一种以交往理性为基础,以建构主义思想为指导的翻译研究,并把这一研究对象作为独立的学科知识体系来建构。[3]“建构的翻译学理论基础是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理性基础是交往理性;哲学基础是实践哲学。”[4]语言学理论基础是言语行为理论[5]。真理观是共识性真理[6]。吕俊教授认为建构主义翻译研究是一种更合理的范式。
基于实践哲学的建构主义理论遵循的是共识性真理观,认为知识是社会、文化与个体之间相互作用共同建构的,是广泛的社会交往的产物,所以任何知识都没有绝对的真理地位,而是人们在理性的制约下,通过协商和争辩达成的共识;语言是联系人与人、人与自然和人与社会的媒介工具,受社会规范制约[7]。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就是基于共识性真理观的,认为在交往过程中,所有相关个人都有平等权利参与讨论[6]。他的言语行为理论提出了普通语言学的有效性要求,强调同时遵从两套规则,即:语言的构成规律和语言的协调性规则[6]。前者保证所说的话语在语义和语法上是正确的,为各种语境中使用语言提供参照系;后者强调语言的社会性,即语用规则,从而推动了翻译研究从语义—句法模式向语义—语用模式的转变[6]。
建构的翻译学认为翻译是一种跨文化、跨语言体系的人类交往实践活动,是一种社会的理解与解释活动。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区分了狭义和广义的“理解”,认为“它最狭窄的意义是表示两个主体以同样的方式理解一个语言表达;最宽泛的意义则是表示在彼此认可的规范背景相关的话语的正确性上,两个主体之间存在着某种协调,此外,还表示两个交往过程的参与者能对世界上某种东西达成理解,并且彼此能使自己的意向为对方所理解”[8]。因此,基于生活世界的共同参照系是社会交往主体之间互相理解的基础,人们理解合理化和解释合理化形成了社会群体交往的合理化,而翻译的文本中的语境应该是一种开放式的语境,容忍不同的理解者在理解上的差异性,并在实践过程中不断深化完善对文本的理解与解释。
建构的翻译学有着不同于以往翻译研究模式的特点。这些特点主要表现在它的开放性、实践性、社会性与多元丰富的研究模式等方面。它摒弃了传统的封闭式的翻译标准,为翻译研究提供了新的标准:(1)不违背知识的客观性;(2)理解的合理性与解释的普遍有效性;(3)符合原文文本的定向性[3]。
古诗词英译是向世界展示中国古典文化的跨文化交流活动,有利于弘扬中国文化,增进各国对我国的了解。意象使古诗词形象鲜明,引人共鸣,文化意象使古诗词含义隽永,主题升华,是古诗词创作的重要元素,也是翻译的重要内容。我们认为,在译文中再现文化意象首先要正确地理解该意象携带的文化内涵和营造的语境,但是语境是开放式的,允许差异性的存在;其次是尊重知识的客观性,对蕴含文化意象的词语保留原文意象,或解释性地翻译,或附加注释,避免文化意象的缺失和歪曲;再次要符合理解的合理性与解释的普遍有效性,遵守语用规则,使译文符合译入语的语言习惯;符合原文文本的定向性,再现原文中的意义语境。下面以“菊花”和“黄花”为例,探讨古诗词中文化意象的翻译。
三、建构主义翻译观在文化意象英译中的体现
1.正确理解原文中的文化意象
建构的翻译学认为翻译是一种社会的理解与解释活动。原文作者、译者与译文读者这三个社会群体在不同交际阶段中协商,达成相互之间的理解。首先是译者对翻译文本的理解,即前理解,其次是译文读者对译文的理解。任一阶段中发生的理解障碍,都会造成交际的失败。同时,翻译文本中的语境是开放式的,容忍理解上的差异。
“菊花”和“黄花”是古诗词中常见的两种意象。“菊花”在古诗词中主要蕴涵八种文化意象:(1)秋季;(2)高风亮节的隐逸人格;(3)不与世人同流合污的坚贞品格;(4)重阳节及其习俗;(5)失意者的孤寂和相思;(6)才子、佳人;(7)长寿;(8)战争[2]。
汉武帝刘彻的《秋风辞》被鲁迅先生在《汉文学史纲要》中誉为“缠绵流丽,虽词人不能过也”。其中第三、四句“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被人誉为全诗之骨。兰、菊在此处比拟佳人,而佳人在古代是高洁的志向和崇高理想的象征。诗中兰草的秀丽和菊花的清香流露出诗人对佳人的怀念,也可引申为帝王求贤若渴的愿望。以下是这两句诗的英译文的不同版本:
译文1The Autumn Wind
The orchids are resplendent,/the chrysanthemums,fragrant;/Tenderly I think of the lovely one,/I cannot forget her.[9]
译文2Autumn Wind
The last flowers bloom,orchids/And chrysanthemums with their
Bitter perfume.I dream of/That beautiful face I can/Never forget.[10]
译文3Song of the Autumn Wind
Orchids and asters,oh!sweeten the/chilly air./But how can I forget,oh!/my lady sweet and fair![11]
译文1用“resplendent”和“fragrant”译出了兰花的美好和菊花的芬芳,“Tenderly”一词形容诗人对佳人的切切思念,给读者创设的意境华丽悦人,柔情脉脉。译文2建构的意境却截然不同,译者用“last”形容花期将过,再以“Bitter”修饰花香,使兰、菊成为散发着苦涩气味的季末残花,以致饱受相思煎熬的诗人触景生情,愁苦不堪。再则,译者以“beautiful face”指代诗人笔下的佳人,令人联想到李夫人的故事。李夫人是汉武帝的宠妃,在萎顿病榻、日渐憔悴后,用锦被蒙住头脸,不与皇上见面,为的是让汉武帝记住她昔日美好的容颜。果然,她去世后,汉武帝伤心欲绝,对她日夜思念。因此,在该译文中,菊花引得一位多情帝王怀念爱妃逝去的容颜、愁思绵延。译文3中“菊”译为“asters”。菊科的学名(Asteraceae)是由Aster而来,是“星形”的意思,指菊科植物的头状花序似星形。词典上把它解释为:紫苑;翠菊。Aster在英语里有优美和爱的象征,用在此处表达美好的愿望也比较贴切。而译者用“chilly air”一词烘托了一种清冽的气氛,更凸显出帝王缺乏人才的无奈和求贤若渴的感情。三种译文,营造的是三种完全不同的意境,华丽、苦涩和清冽,都源于译者对原诗理解的不同。建构主义的翻译观认为,我们可以容忍理解上的差异。因此,译文1和3从不同角度再现菊花、兰花携带的文化意象,实现了译者和翻译文本、译者和译文之间的顺利交际,给译文读者带来美的享受。而译文2对花的香气的描述不符合中国古代文人对兰花和菊花的膜拜,有待商榷。
2.保留原文中的文化意象
建构主义的翻译学认为翻译不能违背知识的客观性,要尊重原文,消除文化霸权,奉行文化平等原则,因此翻译文本中携带的文化意象是不能随意歪曲或删改的。比如,用罗马神话中的月亮女神戴安娜(Diana)来翻译中国神话中的嫦娥就完全毁坏了嫦娥所携带的文化意象,达不到文化交流的目的。在人际交往中,只要创作出合理的言语环境,就能通过交流与协商,克服理解上的差异而达成共识,因此,我们要肯定译者和译文读者的主动性、创造性和理解能力,以恰当的语言真实地表达翻译文本中的文化意象,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平等交流。
中国的古诗词创作常常引经据典,含义隽永,翻译时光考虑字面意义,往往无法恰当地传达原文的精髓。如,“菊花”所蕴涵的文化意象是英语中的chrysanthemum或aster所不具备的。鉴于译者在翻译时既要传递原文中丰富的文化历史知识,又要考虑到译文读者的接受能力,确保交际活动的成功,我们总结了以下翻译方法:
(1)解释性翻译。在译文中直接解释翻译文本中的文化意象涵义,有利于译文读者理解原文中创作的意象和意境。如译文2中的“That beautiful face”译为“That beautiful face of Concubine Li”,能给译文读者提供想象的空间,更好地感受原文作者思念李夫人的情意绵绵的意境。
(2)直译附加注释。由于古诗词结构简洁,韵律工整,解释性的翻译有时会显得拖沓冗长,影响译文的结构美和韵律美,所以建议直译翻译文本中的文化意象,然后在注释中说明其蕴涵的文化知识。如译文2就可以在注释中介绍汉武帝和李夫人的爱情故事,译文1和译文3可以附加注释,阐述兰花、菊花、佳人象征高洁的品格和崇高的理想。
(3)再现原文的意义语境。基于实践哲学的建构主义翻译观认为翻译是人类交往的重要形式,译者为交往主体,语言为交往媒介,而主体依赖着意义语境;语境是开放式的,但受到语法规则的约束。蕴涵着独特文化意象的词语或诗句营造出的语境是不容误解和歪曲的。译文2中营造的语境虽然凄美缠绵,却没有正确传达原文中的意境。“last flowers”是原文中不曾提到的,也不是菊花和兰花蕴涵的意象,而“Bitter”与菊花和兰花的文化意象是背道而驰的。因此,译文中应该去掉“last”,而把“Bitter”改成“fragrant”或“sweet”。
(4)符合译入语的表达习惯。建构主义翻译观以言语行为理论为语言学基础,强调必须同时遵循语言的构成性规则和协调性规则[5]。因此译文首先要遵循语言的构成规则,确保语义和语法的正确;其次要遵循语用规则,协调以语言为媒介的跨文化社会交流。
(5)不同版本译文共同繁荣。每一个版本的译文都是译者基于自己对原文作者和翻译文本的理解,结合自己的文化背景和社会历史知识,对原文作者的社会理解的自我建构。译文读者阅读译文的过程是与译者和译文交流协商达成共识性见解的过程。因此,我们应该以开放式的胸怀容纳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现象,鼓励各种优秀版本译文并存,让译文读者在品味不同译者的风格的同时,不断提高对译文中再现的文化意象的理解水平,最终与译者(甚至原文读者)达成共识。
3.尊重原文作品的定向性
虽然建构主义翻译观容忍开放性的语境,但是这只是一定限度以内的开放。建构主义翻译观强调尊重原文文本的定向功能,原文文本规定并约束着理解和解释的基本取向。在古诗词的翻译中,除了重现诗歌的结构、韵律外,还要重现原文文本的意义语境。
古诗词中出现的“黄花”通常指菊花,承载着菊花的意象。然而,“黄花”在古诗词中承载的意象有其独特性,主要突出三种意象:(1)突出色彩,渲染秋意;(2)抒发相思和感伤情怀;(3)悲秋、感叹年华易老[2]。
关于“黄花”较负盛名的诗句是李清照《声声慢》中的:“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声声慢》是李清照晚年的名作,此时的她已经尝尽国破家亡、颠沛流离的苦痛,该词描写的是她在冷秋中的孤寂落寞。对于这阕词中的“满地黄花堆积”的理解是有争议的。一种观点认为,此处的黄花是枯萎凋零的菊花,花瓣零落地堆积在地上,一片狼藉,映衬出词人的憔悴[12]。还有一种观点认为,“满地黄花堆积”指的不是菊花的凋谢,而是菊花的盛开[13],因为菊花枯萎后一般不会坠地,宋代的郑思肖《题菊诗》就赞其“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密密麻麻的菊花层层叠叠地簇拥在院子里,一片热闹的黄色,可是,此时的词人承受着丧夫之痛,即便黄花如昨,也已物是人非,无心摘花、赏花了,反衬出词人的憔悴,更见伤感。总之,不管词中的黄花是枝头正闹,还是残英落地,词人的心境都是忧伤和凄凉的。关于词中“憔悴损”的主语,《唐宋词鉴赏辞典》认为此处指作者自己因忧伤而憔悴瘦损,而不是菊花枯萎凋谢,而《宋词观止》中的观点是:“全篇以抒情主人公为中心,通过萧瑟的秋风、南飞的大雁、憔悴的残菊、飘零的梧桐、淅沥的细雨等客观景物,展现了一幅衰飒凄清的画面”[12],可见,“憔悴损”指的是菊花。
以下是六个不同版本的译文:
译文1The ground is covered with yellow flowers/Faded and fallen in showers./Who will pick them up now ?[14]
译文2Let fallen flowers lie where they fall./To what purpose/And for whom should I decorate?[15]
译文3Lo,how my lawn is rife with golden blooms/Of bunched chrysanthemums
Weary their heads they bow./Who cares to pluck them now ?[16]
译文4Gold chrysanthemums litter/The ground,pile up,faded,dead./This season I could not bear/To pick them.[17]
译文5Fallen chrysanthemums piled up on the ground,/So withered,/Who would pluck them?[18]
译文6Massing chrysanthemums,everywhere;/Yet languid and Grief-worn,/Who could be out there/Buoyant in gathering mood?[19]
译文1、3、4译出了“黄色”,译文3、4、5、6译出了“菊花”。译文1把黄花直译成“yellow flowers”,经过秋风秋雨的肆虐,菊花凋零了,黄色的花瓣飘落在地上,“肠断未忍扫”,一派凄艳哀婉的场景。译文2略过了黄花不译,以“fallen flowers”译出了落花满地,词人却无心问津,徒有触景生情的感伤。译文3和6译出金菊满园盛开的景象:硕大的花朵压弯枝头,色彩艳丽,而倍感神伤的词人却没有心思去采摘,令人心酸。译文4则认为是枯死的金菊杂乱地堆在地上,让憔悴的词人不忍去收拾,译文5中是枯萎的菊花堆在地上,无人问津,都是令人黯然神伤的惨淡景象。
“黄花”的直译“yellow flowers”,即黄色的花,也可以包括菊花。黄色的花也具备花的柔弱的特质,受风雨摧残后也是凄凉的,因而也能再现词人的落寞心境。但是菊花却不全是黄色的,而且“yellow flowers”也无法传达黄花所承载的“抒发相思和感伤情怀”或“悲秋、感叹年华易老”的意象。“yellow flower”在译文读者中激发的意象并非菊花,而是字面意思“黄色的花”,可以指黄色的水仙花或雏菊等。此外,古诗词中的“桂花”有时也被翻译成“yellow flower”[1],所以为了避免混淆两种花的花名和各自蕴涵的文化意象,这里必须对“yellow flower”加注,解释黄花的文化意象,再现原文的意义语境。
以上6种译文中对“憔悴损”的主语的理解不尽相同。译文1、4、5以花为主语,译文6以词人自己为主语,而译文2和3则没有直接指出憔悴的主语。我们认为,翻译过程中对诗句中的主语理解不同,并不影响原文文化意象和意义语境的传达。以花喻人,花即是人,人即是花,抒发的都是感叹花时、思念丈夫的眷眷之情。但是译者须尊重事实:菊花经冬不落花瓣,而是在枝头枯萎。因此原文中的“满地黄花堆积”并非指菊花满地,而是菊花满园。就此句而言,译文3和6较准确地译出了“满地黄花”,再现了黄花孤傲绝俗,作者触景生情、落寞感伤的意义语境。
四、结语
建构主义翻译观对于文化意象的翻译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它既尊重知识的客观性,又允许差异的存在;既忠实于原文的意义语境,又向译文读者传达了独特的文化意象;既强调原文的文本定向性,又遵从译入语的语法规则和语言习惯。人的社会性决定了不同时代、不同文化背景的读者通过协调与原文作者和译者达成一致理解的可能性。在这个文化交流频繁的年代,完整再现古诗词中的文化意象是译者的重要任务,有利于弘扬中国文化,促进文化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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