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气管哮喘控制水平与焦虑抑郁情绪关系的研究
2014-08-10牛晓婷胡红许菡苡白雪
牛晓婷,胡红,许菡苡,白雪
论著·临床
支气管哮喘控制水平与焦虑抑郁情绪关系的研究
牛晓婷,胡红,许菡苡,白雪
目的探讨支气管哮喘(简称哮喘)的控制水平与焦虑抑郁情绪的关系,分析哮喘患者焦虑抑郁发生的可能原因。方法入选2012年5月—2013年5月解放军总医院呼吸科门诊62例哮喘患者进行横断面研究,评估其哮喘控制水平、肺功能及焦虑抑郁情绪。采用2008年支气管哮喘防治指南的控制标准评估哮喘控制水平。采用综合医院焦虑抑郁量表(HAD)评测焦虑和抑郁情绪。将62例患者分为完全控制组、部分控制组及未控制组,分析不同哮喘控制水平与患者焦虑抑郁情绪的关系。结果62例哮喘患者中存在焦虑18例(29.0%),抑郁20例(32.3%),同时存在焦虑和抑郁10例(16.1%)。病程和年龄与抑郁分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r=0.300,P<0.05;r=0.307,P<0.05),而与焦虑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222,P>0.05;r=-0.023,P>0.05)。未控制组患者焦虑和抑郁分数和发生率均明显高于完全控制组及部分控制组(P<0.01,P<0.05)。哮喘控制良好与焦虑和抑郁情绪发生率呈负相关(r值分别为-0.334和-0.416,P<0.01)。ACT评分与焦虑和抑郁分数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r=-0.341,P<0.01;r=-0.464,P<0.01)。ACQ评分与焦虑和抑郁分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r=0.378,P<0.01;r=0.443,P<0.01)。FEV1%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096,P>0.05;r=-0.126,P>0.05)。PEF%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240,P>0.05;r=-0.240,P>0.05)。焦虑组与非焦虑组相比,FEV1%、PEF%较低,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抑郁组与非抑郁组相比,FEV1%、PEF%较低,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气道炎性指标(FeNO)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014,P>0.05;r=-0.073,P>0.05)。结论近1/3的哮喘患者伴有焦虑抑郁情绪。哮喘控制水平与患者焦虑抑郁情绪密切相关,哮喘控制不佳可增加患者焦虑和抑郁的发生率。哮喘症状未控制、生活质量下降可能是哮喘患者发生焦虑抑郁情绪的重要原因。焦虑抑郁情况与患者肺功能和气道炎性指标之间无显著相关性。
哮喘;哮喘控制测试;哮喘控制问卷;综合医院焦虑抑郁量表;焦虑;抑郁;相关性
支气管哮喘(简称哮喘)是一种以气道高反应性及可逆性气流受限为特征的慢性气道炎性反应性疾病。由于哮喘反复发作,尚无有效的根治方法,导致哮喘患者容易产生心理障碍,尤其以焦虑和抑郁情绪表现最为多见[1]。然而,哮喘病情的控制水平与焦虑抑郁情绪的关系研究甚少。本研究通过探讨哮喘控制水平与焦虑抑郁情绪的关系,分析哮喘患者焦虑抑郁情绪产生的可能原因。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入选2012年5月—2013年5月解放军总医院呼吸科门诊哮喘患者62例,均符合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哮喘学组制定的哮喘诊断标准[2]。其中男30例(48.4%),女32例(51.6%);年龄15~77(54.9±15.1)岁;平均病程(10.9±15.1)年;哮喘严重程度分级[2],间歇状态(第l级)30例,轻度持续(第2级)7例,中度持续(第3级)14例,重度持续(第4级)11例。入选患者均知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为横断面研究,全部入选患者填写自行设计调查问卷表进行调查,在填写调查问卷表前将问卷内容对参与研究调查的呼吸专科医师进行统一培训,采用研究者与患者面对面的方法填写调查问卷,研究者向入选本研究的哮喘患者详细说明本研究的目的和要求,患者在研究者指导下自行填写问卷并行肺功能检测。
1.2.1 哮喘控制水平评估方法与标准:哮喘控制水平的评估采用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哮喘学组制定的哮喘诊断标准[2],以及结合哮喘实际情况自行设计的调查问卷表[3]。内容包括患者一般资料、哮喘控制测试(athma control test,ACT)、哮喘控制问卷(athma control questionnaire,ACQ)、肺功能(主要为FEV1%和PEF%)、气道炎性反应指标测试等。根据2008年支气管哮喘防治指南的控制标准[2],哮喘完全控制的定义为:无(或≤2次/周)白天症状;无日常活动(包括运动)受限;无夜间症状和因哮喘憋醒;无需(或≤2次/周)使用缓解药物;肺功能正常或接近正常;无哮喘加重。根据哮喘病情将62例患者哮喘控制水平分为完全控制、部分控制和未控制。对患者生活质量采用ACT和ACQ进行评估。ACT评分从过去4周内哮喘对日常活动的影响、发作的频率、夜间哮喘、急救药的使用频率及患者对哮喘控制的自我评估等5个方面,分5个等级进行测试,将5个问题得分相加,计算出ACT总得分。ACT得分判读:25分为哮喘完全控制;20~24分为哮喘部分控制;<20分为哮喘未控制。ACQ评分共7个问题,该测试通过询问哮喘患者在过去1周中早上醒来时,哮喘症状平均有多重;日常活动因哮喘受到何种程度的限制;因为哮喘而有无呼吸困难;因为哮喘而夜间醒来的次数;每天使用多少次(喷)短效支气管舒张剂(如万托林、舒喘灵);在过去1周中,有多少时间出现喘息;支气管舒张剂使用前第1秒用力呼气容积(FEV1)占预计值百分比(FEV1%)。每个问题按严重程度分为0~6分,7个问题的平均分<0.75为哮喘控制,0.75~1.50为部分控制,>1.50为哮喘未控制[4]。
1.2.2 焦虑和抑郁评价方法与标准:采用综合医院焦虑抑郁量表(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HAD)。HAD由焦虑和抑郁2个亚量表组成,患者在5 min内完成包括7个题目的焦虑情绪问卷和7个题目的抑郁情绪问卷,分值各自相加总和分别为焦虑和抑郁评分(0~21分)。单项分值在0~7分,不存在焦虑或抑郁;8~10分为轻度焦虑或抑郁;11~14分为中度焦虑或抑郁;15~21分为重度焦虑和抑郁。2项分值均≥8分为同时存在焦虑和抑郁。
1.3 统计学方法 全部数据采用SPSS 17.0进行统计学分析,计量数据采用均数±标准差表示,各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ANOVA)、t检验;计数数据采用百分率表示,各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相关性研究采用Bivariate Correction 回归分析,符合双变量正态分布的资料使用Pearson相关系数,不符合此分布条件或原始数据的等级资料使用Spearman相关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 果
2.1 哮喘合并焦虑和抑郁分析 62例哮喘患者中存在焦虑18例(29.0%),存在抑郁20例(32.3%),同时存在焦虑和抑郁10例(16.1%)。未控制组焦虑、抑郁发生率高于部分控制组和完全控制组,部分控制组高于完全控制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P<0.01);未控制组同时存在焦虑和抑郁发生率高于部分控制组和完全控制组,部分控制组高于完全控制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病程与抑郁分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r=0.300,P<0.05);病程与焦虑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222,P>0.05)。年龄与抑郁分数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r=0.307,P<0.05);年龄与焦虑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023,P>0.05)。
表1 完全控制组、部分控制组、未控制组间焦虑抑郁构成比的比较 [例(%)]
注:与完全控制组比较,*P<0.05,#P<0.01;与部分控制组比较,△P<0.05,☆P<0.01
2.2 各组间焦虑抑郁分值比较 未控制组焦虑抑郁分数均明显高于部分控制组和完全控制组,部分控制组高于完全控制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1)。见表2。
表2 完全控制组、部分控制组、未控制组间焦虑抑郁分值的比较分)
注:与完全控制组比较,*P<0.01;与部分控制组比较,#P<0.01
2.3 哮喘控制程度与焦虑、抑郁的相关性 哮喘控制程度(GINA评估方法)与焦虑发生率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r=-0.334,P<0.01)。哮喘控制程度与抑郁发生率之间存在显著负相关(r=-0.416,P<0.01)。
2.4 哮喘患者生活质量与焦虑、抑郁分数的相关性 ACT评分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均存在显著负相关(r=-0.341,P<0.01;r=-0.464,P<0.01)。ACQ评分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均存在显著正相关(r=0.378,P<0.01;r=0.443,P<0.01)。
2.5 ACT评分与焦虑、抑郁分数的相关性 ACT评分中日常活动障碍、使用急救药物、自觉控制情况分数与焦虑分数呈负相关(r=-0.351,P<0.05;r=-0.353,P<0.05;r=-0.338,P<0.05);呼吸困难、夜间或早晨早醒分数与无焦虑显著相关(r=-0.186,P>0.05;r=-0.265,P>0.05)。ACT评分中日常活动障碍、夜间或早晨早醒、使用急救药物、自觉控制情况分数与抑郁分数呈负相关(r=-0.397,P<0.05;r=-0.342,P<0.05;r=-0.408,P<0.05;r=-0.377,P<0.05);呼吸困难与抑郁分数无显著相关(r=-0.145,P>0.05)。
2.6 肺功能与焦虑、抑郁分数的相关性 FEV1%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096,P>0.05;r=-0.126,P>0.05);PEF%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240,P>0.05;r=-0.240,P>0.05)。焦虑组与非焦虑组相比,FEV1%、PEF%较低,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抑郁组与非抑郁组相比,FEV1%、PEF%较低,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2.7 气道指标(FeNO)与焦虑、抑郁分数的相关性 FeNO与焦虑、抑郁分数之间无显著相关(r=0.014,P>0.05;r=-0.073,P>0.05)。焦虑组与非焦虑组相比,FeNO较高,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抑郁组与非抑郁组相比,FeNO较低,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表3 焦虑组与非焦虑组、抑郁组与非抑郁组FEV1%、PEF%、FeNO比较
3 讨 论
近年国外报道,支气管哮喘患者焦虑抑郁发生率是健康对照组的2倍,并高于其他慢性疾病[1,5,6]。本研究显示29.0%哮喘患者中存在焦虑,32.3%存在抑郁,16.1%同时存在焦虑和抑郁。Di Marco等[6]报道哮喘患者中焦虑占39%,抑郁占27%,同时焦虑和抑郁占18%。Strine等[7]通过对美国41个州的哮喘患者进行健康相关生活质量的问卷调查,结果发现,23.5%哮喘患者合并焦虑,30.6%合并抑郁,而无哮喘人群10.2%合并焦虑,14.4%合并抑郁。国内文献报道32.0%哮喘患者存在焦虑,25.2%存在抑郁情绪,同时存在焦虑和抑郁情绪的患者占17.5%[8]。与上述国内外文献报道比较,本研究中哮喘的抑郁和焦虑发生率与美国报道相近,但抑郁发生率较国内报道高,而焦虑发生率较国内报道低,考虑可能与入选哮喘患者的个性特征不同或病程不同有关。哮喘患者容易产生焦虑抑郁的原因可能与哮喘患者的个性特征、情绪反应强烈和不稳定,以及对外界环境适应能力差有关[1,5,6]。此外,文献报道哮喘患者抑郁的严重程度可能与哮喘患者对生活状态不满、社会支持不足、自理能力下降,以及与肥胖、吸烟、缺乏运动等不健康行为有关[6]。同时发现,病程、年龄与抑郁分数相关,与焦虑分数无显著相关。随着病程年龄增加,患者抑郁发生率增高。本研究结果显示哮喘控制不佳可增加患者焦虑和抑郁的发生率,而且不同哮喘控制水平患者存在焦虑或抑郁情绪的比例存在显著差异,病情未控制组的焦虑和抑郁分数均明显高于完全控制组及部分控制组,说明哮喘控制水平与患者焦虑抑郁情绪密切相关。本研究同时还发现随着哮喘症状加重,如日常活动障碍、呼吸困难、夜间或早晨早醒及使用急救药物、过度使用肾上腺素β2-受体激动剂急救药物可能是哮喘患者发生焦虑、抑郁情绪的重要原因。
哮喘病情未控制患者发生焦虑抑郁的可能原因有:(1)患者因哮喘影响日常生活及工作受限,生活质量下降导致其自尊心受到伤害,可引发焦虑和抑郁情绪[9,10];(2)夜间或早晨早醒,夜间喘息症状,尤其哮喘发作时的恐慌感或濒死感会造成患者情绪紧张、悲观、沮丧和焦虑;(3)过度、大剂量应用肾上腺素β2-受体激动剂等急救药物可引起患者情绪激动、神经质、失眠及焦虑;(4)哮喘患者气道痉挛、狭窄导致肺通气功能障碍,引起胸闷、气短、呼吸困难等症状会直接影响患者的心理状态[11,12]。最近,Trzcińska等[5]报道哮喘患者病情控制程度与抑郁情绪相关,但与焦虑情绪无关,而本研究发现哮喘患者病情控制程度与焦虑和抑郁情绪均相关,这可能与种族差异、文化背景等有关。文献报道对哮喘伴焦虑、抑郁情绪患者,在常规治疗基础上,给予心理干预治疗可以减少焦虑抑郁情绪的发生,增加哮喘患者的控制率[13]。因此,建议临床中应注意评估哮喘患者的心理,判断其有无焦虑、抑郁情绪。如果要使哮喘得到良好的控制,除了常规哮喘抗炎止喘药物治疗外,还须重视患者心理因素的干预。
研究发现焦虑和抑郁情绪是导致哮喘发作的重要原因[7]。心理压力及不安、焦虑抑郁情绪可影响下丘脑—垂体—肾上腺(HAP)轴的功能,导致糖皮质激素和儿茶酚胺分泌异常,使机体的免疫介质反应过度,气道炎性反应加重,进而诱发哮喘或加重哮喘[14]。国外研究发现抑郁情绪可损伤哮喘患者的横膈膜自主运动,使呼吸驱动力下降,直接引起哮喘恶化。另外,抑郁还可动摇患者战胜哮喘的信心,减弱其应对及克服哮喘的能力,造成哮喘难以完全控制,从而间接影响哮喘的恶化[15]。一方面,焦虑、抑郁等消极情绪可促使机体释放组胺及其他变态反应的炎性介质,提高迷走神经兴奋性,从而引起或加剧哮喘的发作;另一方面,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由于哮喘病情未控制,患者出现呼吸困难及夜间喘息症状等又可增加患者焦虑和抑郁,过度紧张和恐惧造成患者过度使用肾上腺素β2-受体激动剂等急救药物。由此可见,焦虑、抑郁与哮喘恶化的相互作用,形成以下恶性循环:焦虑、抑郁→影响HAP轴→引起哮喘发作→加重焦虑、抑郁→加剧哮喘恶化。由上可知,焦虑抑郁情绪与哮喘患者病情控制不佳互相影响。本研究中,焦虑抑郁情况与患者肺功能之间无显著关系。与Rimington等[16]的研究结论相同。所以,我们认为哮喘患者的主观症状对焦虑抑郁发生的作用大于肺功能和气道炎性反应的作用。
综上所述,近1/3的哮喘患者存在焦虑和抑郁情绪。哮喘控制水平与患者焦虑抑郁情绪密切相关,哮喘控制不佳可增加患者焦虑和抑郁的发生率。哮喘症状未控制、生活质量下降及肺功能障碍可能是哮喘患者发生焦虑抑郁情绪的重要原因。探寻合适的心理干预方式,建立综合药物治疗和心理干预为一体的哮喘治疗模式应作为哮喘长期管理的一个部分,需要我们今后进一步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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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oftherelationbetweenbronchialasthmacontrollevelandanxietyanddepression
NIUXiaoting,HUHong,XUHanyi,BAIXue.
DepartmentofRespiratoryDisease,ChinesePLAGeneralHospital,Beijing100853,ChinaCorrespondingauthor:HUHong,E-mail:huhong_dr@aliyun.com
ObjectiveTo analysis bronchial asthma (asthma) control level and its relationship with anxiety or depression, to explore the possible reason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of asthma patients.MethodsSelected from May 2012to May 2013, 62cases of clinic patients in PLA General Hospital, conducted a cross-sectional study of pulmonary with asthma, to assess their level of asthma control, lung function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By using 2008Standard Guide Bronchial Asthma control criterion to assess asthma control level. Integrated 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 (HAD) to evaluat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62patients were divided into an entirely control group, partially control group and the non-control group to analyz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fferent levels of asthma control in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ResultsAnxiety in 18cases (29.0%), depression in 20patients (32.3%) in the presence of 62cases of patients with asthma, and the pres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10patients (16.1%). Between duration and age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r=0.300,P<0.05;r=0.307,P<0.05), while between anxiety scores and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r=0.222,P>0.05;r=-0.023,P>0.05). No control group of patients and incid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and some completely control group (P<0.01,P<0.05). Asthma is well controlled and the incid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were negatively correlated (r values were -0.334 and -0.416,P<0.01). Between ACT scores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negatively correlated (r=-0.341,P<0.01;r=-0.464,P<0.01). ACQ score between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r=0.378,P<0.01;r=0.443,P<0.01). FEV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1%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r=-0.096,P>0.05;r=-0.126,P>0.05).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PEF%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r=-0.240,P>0.05;r=-0.240,P>0.05). Anxiety group compared with the non- anxious group, FEV1%, PEF% lower, but the difference 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Depression group compared with non-depressed group, FEV1%, PEF% lower, but the difference 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airway inflammatory markers (FeNO)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r=0.014,P>0.05;r=-0.073,P>0.05).ConclusionNearly a third of the asthmatic patients suffer from anxiety and depression. Level of asthma control in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are closely related to poorly controlled asthma may increase the incid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Uncontrolled asthma symptoms, quality of life may be an important cause of asthma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patients with lung function and airway conditions and inflammatory markers.
Asthma;Asthma cotrol test;Asthma control questionnaire;General 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 Anxiety; Depression; Relevance
中华医学会临床医学科研专项资金(No.08020350113)
100853 北京,解放军总医院呼吸内科
胡红,E-mail:huhong_dr@aliyun.com
10.3969 / j.issn.1671-6450.2014.03.011
2013-1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