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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的青春最精彩

2014-07-27

时事报告(大学生版) 2014年2期
关键词:坦桑尼亚老兵抗战

◎ 刘 群



奉献的青春最精彩

◎ 刘 群

“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青春。现在,青春是用来奋斗的;将来,青春是用来回忆的。”“只有进行了激情奋斗的青春,只有进行了顽强拼搏的青春,只有为人民作出了奉献的青春,才会留下充实、温暖、持久、无悔的青春回忆。”习近平总书记曾这样寄语广大青年。如今,越来越多的青年学子高扬理想、脚踏实地,在各种社会实践中收获了成长和进步,找到了青春方向和人生目标。

一、带着爱心去非洲

每年寒暑假,各地都有无数青年学子投身到志愿者的行列,他们深入贫困山区支教、关爱留守儿童、扶助孤寡老人和残疾人,足迹遍布神州大地。有一位柔弱女生却走得更远,把志愿服务做到了非洲的坦桑尼亚。她就是浙江工商大学的毛望星。

一次机缘巧合,毛望星参加了AIESEC在浙大的一个宣讲会,AIESEC是一家全球高校学生独立运营的非营利性国际青年组织,为有意向出国从事志愿服务的大学生提供服务平台。于是,毛望星报了名。经过两轮面试,她成功入选,并选择去坦桑尼亚的孤儿院工作。

出发前,她在微信上发起“Give Me Five”5元计划,募集了七千多元善款,打算为坦桑尼亚的孤儿做点事情。

毛望星与坦桑尼亚孤儿院的孩子们在一起。

2014年7月初,毛望星从上海出发,开始了自己的首次非洲之旅。到坦桑尼亚后,毛望星和其他4位来自中国的女大学生一道被安排在首都达累斯萨拉姆的孤儿院当义工。坦桑尼亚位于南半球,因靠近赤道,气温常年在30℃以上,闷热难耐。毛望星她们住的地方不在市区,而是在一个名为Kigamboni的小岛上,4个房间住了20多名来自世界各地的志愿者。那里没有热水,还时常停水停电。做饭也是大难题,没什么菜可买不说,当地的自来水还带有杂质,做饭都得买矿泉水。房间里蚊虫很多,睡觉前都得在蚊帐里和蚊子“大战”。更糟的是,很长一段时间,手机和电脑都不能用。从住地到工作地点路途也很远,每天来回路上要花费5个小时。不过,这些困难和挑战都被毛望星克服了。

毛望星去的第一家孤儿院叫NVRF,收容了130多个孩子,这些孩子年龄在2~6岁,平时就挤在一个临时搭建的不足30平方米的教室里。因为毛望星读的是英语专业,所以被分派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英语和数学课,还要教孩子们洗手、用勺子吃饭等一些生活卫生习惯。这些看似简单的事,做起来却非常费劲。遇到困难时,毛望星也曾感到彷徨无助,但孩子们脸上灿烂的笑容和一点一滴的进步,又让她感到无比欣慰。

在NVRF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毛望星又去了另一家名叫New hope family的孤儿院,这里收容的都是十多岁的大孩子,他们大多都曾流浪街头,后来被救助到孤儿院,这些孩子既无法上学也没有工作,生存条件也很差。毛望星决定想办法帮助他们。与孤儿院负责人协商后,双方决定办一个小工厂,一来可以解决孩子们的就业问题,二来如果运作成功,也可以给孤儿院增加一笔可持续的收入。

经多方了解,毛望星拟定了创办一家肥皂来料加工作坊的计划。她全身心投入到这项事业当中,不仅帮孤儿院做好了预算,定好了场地,还找好了懂技术的师傅,并把自己募集的善款用作项目启动资金。遗憾的是,受当地政府部门办事效率低等因素影响,项目进展缓慢。随着回国日期日益临近,她只好将资金交给当地志愿者,委托他们监督完成这项工作,自己最终带着遗憾离开了坦桑尼亚。

在非洲的这段志愿者经历,让毛望星对人生有了不一样的认识,也让她更加懂得珍惜和感恩,她将在公益之路上一直走下去。

二、为抗战老兵留下《记忆》

黄忞是长春师范大学传媒学院大二年级长、学生会秘书长,也是一位全校闻名的“公益达人”。

2013年暑假,他和北京理工大学的同学举行了主题为“重走红色革命之旅”的社会实践活动,来到红色圣地山西长治武乡县,参观八路军太行纪念馆,并在导游建议下,探访老八路萧江河同志,倾听这位历史亲历者讲故事。这次活动让黄忞觉得,不去近距离触摸一下这些历史老人,看一看他们脸上的皱纹,摸一摸他们粗糙的手臂,就无法真切体会那段岁月。于是,黄忞萌生了为萧江河老人拍一部纪录片的想法。

黄忞担心只拍摄萧江河一个人的故事太过单薄,便着手搜集了很多关于山西抗战老兵的文字资料。寒假回到老家山西太原后,他开始逐一联系这些老兵。万事开头难,因为这些老兵都已是耄耋之年,健康状况普遍不佳,大都需要志愿者照顾。那些照顾老兵的志愿者担心拍摄活动会影响老兵的生活,老兵本身也不愿被过多打扰和关注,拍摄计划一度搁浅。

黄忞没有灰心丧气,他一遍遍同那些志愿者进行沟通,反复强调拍摄工作的重大意义。黄忞的坚持打动了那些志愿者和老兵,大部分老兵答应了他的拍摄请求。于是,黄忞用自己的奖学金租了一辆车、两部摄像机和一部相机,与三位同伴一起,利用暑假在山西境内驱车近3000公里,完成了20位抗战老兵口述历史的拍摄工作。

拍摄期间,黄忞既当司机,又干摄像,还兼了场务,忙得不亦乐乎。由于每天要走访至少两位老兵,行程安排特别紧密,老兵住得又很分散,他们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早赶路去采访,晚上披星戴月回来还要整理拍摄的素材,深夜一两点才能休息。由于太过劳累,黄忞还得了急性肾炎,但他们硬是挺了过来,拍摄了70多个小时的抗战口述史料。

在受访老兵当中,有位年届百岁的老人让黄忞极为感佩:他的双腿肌肉已经萎缩,双耳因战场炮火几近失聪。但在拍摄时,老人特意换了一身中山装,胸前佩戴了一枚抗战纪念章。他面对镜头,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敬礼时,他的手抖得很厉害,但依然瞪大了眼睛,挺直了腰板,胸前的纪念章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在为每一位老兵拍照时,黄忞都会拍下这样一张照片:老兵坐在中间,他和同伴围住老人,向老人竖起大拇指。这个造型并非他们刻意为之,而是在听了老兵们的讲述后,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景仰之情。

虽然小时候从书本上学过抗战历史,但黄忞觉得“纸上得来终觉浅”,远不及当事人口述那么鲜活和震撼。他计划把这些素材制作成一部纪录片,片名就叫《记忆》。

当别人问他“拍摄口述历史出于什么目的”时,黄忞动情地回答:“老兵老了,也许一次睡着后,就不再醒来。只言片语的故事,也终会归于平静。但那些人、那些事,曾经支撑起一个民族的伟大胜利。我这么做,只是希望更多的年轻人多了解那段历史,记住那些保家卫国的老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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