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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最早出现的外国邮戳*

2014-07-19沈晓鸣

关键词:邮戳葡萄牙邮政

冷 东,沈晓鸣

(广州大学 十三行研究中心,广东 广州 510006)

中国最早出现的外国邮戳*

冷 东,沈晓鸣

(广州大学 十三行研究中心,广东 广州 510006)

鸦片战争前,澳门和广州是中国重要的通商口岸和中西文化交流中心。葡萄牙和英国为满足邮政通信的需求,在两地非法建立了最早的外国邮局,并使用了最早的外国邮戳。外国邮戳在中国经历了多次变化,它既反映了外国侵略中国邮权政策的转变,又为深入研究清代中外关系提供了宝贵资料。

客邮;邮戳;邮局

邮戳是邮政部门盖销邮票(邮件),表示邮件收寄时间、地点、接受机构等内容的戳记,既是国家邮权的重要标志,也是邮政史研究的重要内容。鸦片战争前,澳门和广州是中国重要的通商口岸和中西文化交流中心,葡萄牙和英国为满足邮政通信的需求,在中国境内非法建立了最早的外国邮局,使用了最早的外国邮戳,它既是侵略中国邮权的见证,也为深入研究清代中外关系提供了宝贵资料。国内学界尚无这几种外国邮戳的研究成果,承蒙澳门邮政局允许使用范笙禄所著《澳门邮政与电讯的历史和发展》一书中的宝贵资料,感谢暨南大学张坤副教授《澳门的英商邮政与鸦片战争前的中英关系》[1]等有关研究成果及宝贵意见,得以使本文初步探讨中国最早出现的几种外国邮戳,在此表示衷心感谢,并希望得到学界的批评指正。

一、葡萄牙澳门邮局邮戳

明朝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葡萄牙人入据澳门,至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关闸被占领前,澳门一直是葡萄牙亚洲重要的商业据点和中西关系的前沿地。在租借澳门期间,葡萄牙人在澳门非法建立了中国最早的葡萄牙邮局,也使用了最早的葡萄牙邮戳,以解决邮政通讯的需求。为了方便和加快葡萄牙本土与其海外领地间的通讯联系,在1800年1月8日发给印度政府的公文中,我们看到有命令规定“若无装有邮局的邮袋,不得允许任何船只离港”[2]19。1798年1月20日,葡萄牙政府颁布了建立海外邮政体系的法令,引发了包括官方和私人在内的整个邮件运送和分发机制的重要变化。1798年4月24日,葡萄牙政府自里斯本向澳门总督发出公文,参照葡萄牙海外属地巴西*1807年拿破仑占领葡萄牙,1808年葡萄牙王室逃亡到巴西里约热内卢,里约热内卢是葡萄牙重要的海外领地。的经验,具体规划了葡萄牙澳门邮局的章程,澳门议事会依此选举菲力克斯·若泽·科英布拉(Félix José Coimbra)担任澳门第一任邮政局长。由于没有固定的邮局设施,“邮局将设于局长的家中。为此,他必须住在城市中心人所共知的地点”[2]25。机制的核心在于邮局局长,由他负责派人上船收取邮袋,给船长开出必要的收据,编制收到信件的清单,处理信件的交递及各自邮资的征收事宜。因为澳门当时在行政上隶属位于印度的果阿政府,所以澳门的邮资标准由印度政府制定。

1817年,科英布拉递交辞呈,由其儿子菲力克斯·文森特·科英布拉(Felix Vicente Coimbra,以下称“小科英布拉”)接任,为第二任葡萄牙澳门邮局局长。在此阶段的一封信件中,出现了目前发现最早的葡萄牙澳门邮局邮戳,该信件于1822年6月30日写于澳门,于1823年1月15日由“大无畏号”(Temerário)运抵里斯本,盖有澳门海邮局“Macau”字样的邮戳[2]33。虽然现存的邮戳发现于小科英布拉管理时期,但葡萄牙澳门邮局在1798年成立,该邮戳很有可能在1798年便已经投入使用。

1823年,小科英布拉也辞去邮局局长的职务,邮局暂时并入议事会,并由议事会书记员安东尼·若泽·贡萨尔维斯·佩雷拉(Antonio Jose Goncalves Pereira)短暂继任。随后议事会任命了贝纳尔多·戈麦斯·莱莫斯(Bernardo Gomes de Lemos)为新的邮局局长,邮戳也随之发生了重要变化。

第一个变化是邮戳的颜色。科英布拉家族担任澳门邮局局长期间邮戳的颜色是红色,而继任者发行的邮戳颜色则为黑色,这具有深刻的政治含义,与葡萄牙王位之争有关。1826年,若昂六世去世的时候并没有指定他的继承人,国内围绕王位继承权分成了两大派:自由主义者支持巴西皇帝佩德罗继承葡萄牙王位,而专制主义者则支持米格尔王子*米格尔王子,即后来的第三十任葡萄牙国王米格尔一世(1802年10月26日至1866年11月14日),1828年至1836年在位,他是若昂六世的第三子。,葡萄牙处于内战状态。红色的邮戳表示服从于米格尔的王权,而黑色邮戳则意味着效忠佩德罗四世,邮戳颜色的变化反映了澳门邮政局长政治立场的变化。

第二个变化是不同邮戳的书写。除了字体和边饰的风格不同外,佩雷拉启用的黑色新邮戳里,“MACAU”一字的结尾被写成了“O”而不是一直使用的“U”。同样,《澳门钞报》的报头也使用了这种新的书写格式,这也与葡萄牙政局变化有关。两种邮戳分别如图1和图2所示。

图1 科英布拉父子启用的第一个澳门邮局邮戳

图2 佩雷拉启用的黑色新邮戳

葡萄牙澳门邮局解决了葡萄牙与澳门之间的邮政需求,而居留在澳门的英国人也大受其益,因为英国东印度公司在澳门的行政人员及其员工在数量和地位上都占据优势。依靠葡萄牙澳门邮局,英国东印度公司与英国之间的邮政联系也从中获利。

但是,葡萄牙澳门邮局在澳门与广州之间的邮政联系还不完善,满足不了英国驻华人士的需求。清朝政府规定外国商人只能在贸易季节即每年10月至次年4月住在广州,其余时间必须离开广州回国或居留澳门,而对外国人士的女性家眷,清朝政府更是严格禁止在广州居住,澳门遂成为外国人士家眷的居留地,也成为英国商人贸易季节结束后的主要居所[3]。道光元年(1821年)以后,英国对华的鸦片走私贸易愈加猖獗,鸦片走私中心从黄埔转移到伶仃洋、金星门一带,这更增加了英国、印度与广州间的长途通信以及广州、澳门、伶仃三地短途通信的需求。

早年,从海外寄送来华的英国信件,主要依靠英国东印度公司及葡萄牙澳门邮局管理。由于缺乏有组织的邮政机构,疏忽和纰漏层出不穷,直接影响了驻华英商的利益。如道光九年(1829年)英国加尔各答邮政总局委托葡萄牙船“大胆号”将118份信函带往广州,但直到道光十三年(1833年)才到达目的地,这批信函在澳门搁置了三年半之久,引起了英国商人的强烈抗议[4]379。直接在广州和澳门建立邮局,满足英国的利益和邮政需求,成为英国当时的重要目标。

二、英国东印度公司“船舶邮局”邮戳

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清朝政府停止其他海关与西方国家的外贸职能,只保留粤海关与西方国家的贸易职能,直至1842年《南京条约》签订,广州成为西方国家海路进入中国的指定通道和贸易场所,史称中西贸易“一口通商”时期,新兴的英国在中西贸易中迅速跃居最重要的地位。数量日益增加的英国东印度公司商人、传教士、水手、旅行者等都停留广州和澳门,贸易、政治外交、文化交流及个人的需求产生了巨大的信息流动,广州成为中英两国的信息中心。突破中国传统邮政体系,建立一个以广州为中心的客邮体系遂成为英国当时的重要目标。

英国是最早完成邮政近代化的西方国家,1661年,英国邮政大臣亨利·比绍普(Henry Bishop)设计了邮局收理信件日期的圆形印章。印章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面是月份的英文缩写,下面是日期,在某些时期上下部分的月份与日期也可调换,人们称之为“比绍普邮戳”(Bishop Mark),它为英国海外邮政提供了样板。各时期的比绍普邮戳如图3所示。

图3 各时期的比绍普邮戳

鸦片战争以前,英国寄给在华英国侨民的邮件,主要通过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商船,它们从欧洲起航,经由印度孟买和加尔各答转往中国。在印度与中国澳门、广州的邮政传递中,异军突起的飞剪船发挥了重要作用。因为飞剪船的速度不仅比当时其他任何船只都快,从印度加尔各答到广州只需四十多天,比一般船的行期快五十多天,而且不受印度洋季风的影响,可逆季风航行[5],有助于英国在欧洲、印度与中国的澳门和广州间建立一个更迅捷的邮政系统。因为澳门和广州没有正式的英国邮局,所以邮件会先寄给英国驻华的东印度公司特选委员会主席,由他接收后在澳门分发及租用快船将邮件分送到广州。

1826年,英商罗伯特·爱德华滋(Robert Edwards)首创了由西方人经营的广州与澳门间的固定客轮专线,并随后承担起了广州、澳门与伶仃之间的邮政事务。他的同行马克威克和莱恩公司(Markwick & Lane)也利用经营客运的便利,开通了澳门与广州之间的邮件业务,每件1毫白银,可运送小件包裹,但绝不运送重行李﹑贸易商品﹑家具或家畜*详细内容可参见1830年3月17日出版的《广州纪事报》。。经营业务的类同使两者走向合作,共同促成了船舶邮局(Boat Office)[2]83的建立,并促使所谓“第一个澳门的英国邮戳”的出现——即“澳门船舶邮局(Macao/Boat/Office)”[2]75邮戳。目前发现最早的澳门船舶邮局邮戳见于一封渣甸孖地臣公司(Jardine Matcheson)的信件,该信件约在1831年6月16日至12月8日间从伦敦发出,可能经由“阿迪逊号”(S.S.Addison)运送,于1832年7月10日到达广州,信上盖有船舶邮局/10仙/澳门的戳记。在这封信件寄出的数月后,1832年3月17日《广州纪事报》的一则通知中第一次出现了“船舶邮局”的字眼,通知中写到以后海外寄来澳门的信件将经南湾的船舶邮局收发[2]83,因此当这封信到达澳门,再经船舶邮局发送到广州,自然就盖上了澳门船舶邮局邮戳。邮局邮戳如图4所示。

图4 澳门船舶邮局邮戳

因为南湾是英国东印度公司在澳门的所在地以及外国人士的主要居住地点[4]600,“船舶邮局”在澳门的集散地设在南湾的泰凡酒店(Tavern),主要由马克威克和莱恩公司负责。广州方面则由爱德华滋负责,地点在其租用的广州十三行商馆区广源行3号(American Hong)[2]83,87。此时的船舶邮局共投入三艘船经营邮政业务,并在报纸上刊登消息告知将要出发的船只名称、航班时间和邮资价格。

船舶邮局虽然暂时解决了清代中期英国在广州中外邮政的需求,但是这种不成熟的“船舶邮局”只是承担了部分邮政功能,暴露了邮件传递过程中的很多问题,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邮局。

三、英国广州“律劳卑邮局”邮戳

1833年12月10日,英国任命律劳卑为英国第一任驻华商务监督。作为英国第一位正式驻华官员,他力图实现英国政府与清朝官方建立直接联系的交涉制度,改变以十三行为中心的文书传递制度和文书形式,完善以广州为中心的海外邮政系统[6]。

1834年8月8日,律劳卑在广州举行会议,通过了在中国的第一份英国邮政局章程,在澳门和广州各设一所邮局。广州英国邮局设立在英国商馆中,澳门英国邮局设在南湾泰凡酒店,任命理查德·马克威克(Richard Markwick)为邮局负责人,授权马克威克或他的执行人接收由英国船只运抵中国的所有信件。此外还对邮政费用做了规定,明确了广州至澳门之间邮件发送的环节。

1834年12月至1835年4月间,最早在中国境内出现的“中国”(China)字样的英国邮戳,出现在寄自中国广州与澳门之间的信件和经由中国转运欧洲的信件上,成为这所英国邮局存在和侵犯中国邮权的见证(见图5)。1835年6月30日,《广州纪事报》发表了一篇社论称:“邮政局长的印鉴(Printed Postmaster Receipts)在1834年送到所有与中国有通讯往来的港口,目的传达这样的信息:这儿已经任命了一位邮政局长,而且他的任职很可能被英国政府承认。”*详细内容可参见1835年6月30日出版的《广州纪事报》。我们可知新任的邮局局长已经启用了新的邮戳——即独特“中国”字样的邮戳,盖于广州或澳门寄发的信函上,而当时没有不同的邮戳盖销广州和澳门的信函。由广州寄往澳门的信函中还包括了一些中文信函,表明中国人也使用了这套客邮体系。邮政业务投入的客船先后有(Sylph)、海燕号(Patrel)、联盟号(Union)、圣乔治号(St. George)*详细内容可参见1832年6月15日出版的《广州纪事报》。、孟买号(Bombay)、玫瑰号(Rose)、简号(Jane)[2]109、阿尔法号(Alpha)、黑色笑话号(Black Joke)、灰狗号(Greyhound)、海盗号(Rover)[2]129等。

然而,律劳卑在广州建立的英国邮局在运营中也遇到诸多困难,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一)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干扰

英国的工业革命和推行的市场经济体系导致英国政府于1833年取消了英国东印度公司垄断亚洲贸易的特权,但是以印度为基地的英国东印度公司的经济活动和巨大影响仍然存在。印度的邮局受东印度公司的影响,仍然将邮件发给东印度公司特选委员会主席,而并非邮局局长;此外,在澳门的东印度公司职员也坚持过去的做法,先把邮袋送至他们在澳门的商馆,在那儿把邮袋打开分拣后,再交给澳门的邮局局长*详细内容可参见1832年6月23日出版的《广州纪事报》。。这导致了邮件的耽搁和传递上的混乱,影响了英国邮局的运作。

图5 英国在华最早的邮戳

(二)葡萄牙澳门殖民当局的反对

虽然葡萄牙是英国的盟友,但是两国也存在诸多冲突和矛盾。中国对澳门拥有毋庸置疑的主权,在与中国的关系上,“他们面临的选择只有一种:退让,否则饿死”[7]。澳葡当局以商贸利益为重,对中国官府采取调和让步的态度,受到英国的强烈抨击,认为澳葡当局“议员一般没有多少文化,毫无政治经验,以礼物、贿赂和屈从来面对华人的压力,试图保持在澳门取得的脆弱的利益平衡”[8]。澳门作为中西交流的缓冲地,英国与葡萄牙的中国客邮在这里有明显的利益冲突。在葡萄牙当局看来,英国在广州任命邮局局长与其无关,但是在澳门任命英国的邮局局长则是对葡萄牙人的冒犯,刊登于1835年7月7日《广州纪事报》上的一封来信中提道:“当一艘海船捎了几封信驶抵澳门,那位署理邮政局长,我认为你们是出于礼貌这么称呼他,因为我们怎么可能在一块葡萄牙的殖民地上有一位英国邮政局长呢?我承认我对此无法理解。”*详细内容可参见1835年7月7日出版的《广州纪事报》。葡萄牙政府的态度也给英国邮局的运营带来了障碍。

(三)邮局负责人的更替

广州英国邮局建立后,从事广州与澳门之间运输的船主马克威克被任命为邮政局长。在律劳卑看来,由船主负责广州和澳门间的邮件运输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但他忽略了为邮局提供邮政运输的是邮局局长所经营的船务公司,船务公司内部的变更为英国邮局的运作带来了困难。马克威克受命组建英国邮局后,其公司又增加了新的合伙人——罗伯特·爱德华滋、亨利·斯金纳(Henry Skinner)和查尔斯·马克威克(Charless Markwick),于是公司改名为马克威克和爱德华滋公司(Markwick Edwards & Co)[2]99。在邮局局长马克威克去世后,爱德华滋成为了新的邮局局长,同时斯金纳退出公司合伙人[2]109,随后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成为新的合伙人,公司又改名为马克威克和史密斯公司(Markwick & Smith),直到1840年公司解散,客运服务由约翰·史密斯独立经营[2]129,此时爱德华滋也已卸任邮局局长[2]127。这些邮局局长及公司人员的更替,导致了邮局的制度执行不力,以及经营管理上的混乱,甚至出现了邮船运送鸦片的情况[2]127。

(四)清朝政府的管理

针对日益猖獗的鸦片走私,清朝当局对往来广州和澳门之间船只的管理和检查日趋严格,也使得广州与澳门的航程变得更为复杂。1837年,邮局用于运送信件的船只被中国方面发现走私鸦片[2]115,走私的日益猖獗也使葡澳政府迫于中国方面的压力,制订了有关法令,使澳门与广州间的运输变得越发困难[2]122。1838月1月10日,英国商会的第二号报告提到,因班船用以走私鸦片,难与澳门建立定期航班[2]135。虽然邮件的运输仍然继续,但已逐渐走向尾声。

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这所英国邮局在广州只能秘密存在于英国广州商馆中,在澳门的邮局只能栖身在旅店或酒馆中,影响了邮政的效率。因此,对这所邮局的投诉不断增加,英国邮局局长与商人们的冲突经常发生,互相攻击的言论不绝于耳,影响了邮局的声誉和地位。这也间接反映了英国客邮无法解决的种种难题。

四、结 语

1839年,林则徐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虎门销烟运动,随后英国政府将所有侨民撤往澳门,客邮中断。1840年,英国政府发动了鸦片战争,同年英国罗兰·希尔(Rowland Hill)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枚邮票——黑便士(Penny Black)并投入使用,义律在侵华英军中推行了军邮邮戳。1842年4月15日,英国在香港设立了“香港英国邮局”;同年8月,《南京条约》签订,英国在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等五个通商口岸开办了“领事代办邮政所”,1858年中英《天津条约》第4款第1条规定:“大英钦差大臣并各随员等,皆可任便往来,收发文件,行装囊箱不得有人擅行启拆,由沿海无论何处皆可送文。专差同大清驿站差使一律保安照料。”[9]这一规定使英国侵犯中国邮权的“客邮”得到了条约的掩护。英国“客邮”发行使用了邮票,邮戳也发展得更加完备。

可见,在社会变迁的过程中,邮戳事关国家主权、信息安全和国计民生。同时,邮戳也深入千家万户,通达五洲四海,对促进人类社会的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

[1] 张坤.澳门的英商邮政与鸦片战争前的中英关系[J].澳门研究,2009(50):103-108.

[2] 范笙禄.从海邮到邮票创始期(1768-1884)[M]//澳门邮政与电讯的历史和发展:第1卷.澳门:澳门特别行政区邮政局,2001.

[3] 梁廷枏.粤海关志(校注本)[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2:514.

[4] 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第4/5卷[M].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91.

[5] 聂宝璋.中国近代航运史资料(1840-1895):第1辑(上册)[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17.

[6] 巴麦尊致律劳卑勋爵函[M]//胡滨,译.英国档案有关鸦片战争资料选译.北京:中华书局,1993:2-4.

[7] 徐萨斯.历史上的澳门[M].黄鸿钊,李保平,译.澳门:澳门基金会,2000:33.

[8] 吴志良.澳门政治制度史[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0:51.

[9] 王铁崖.中外旧约章汇编:第1册[G].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97.

(编辑:段明琰)

Earliest Foreign Postmark in China

LENG Dong, SHEN Xiaoming

(CantonHongsResearchCentre,GuangzhouUniversity,Guangzhou510006,China)

Before the Opium War, Macao and Canton had been the important treaty ports and the Sino-Western exchange center. In order to satisfy the needs of post communication, Portugal and British built the earliest illegal post office in China and used the earliest postmark. The foreign postmark in China had been through many different changes that not only reflected the change of Chinese postal rights aggressive policy, the invasion of Chinese witness, but also provided a valuable data for further research on Sino-Western relations in the Qing dynasty.

passenger post; postmark; post office

10.3969/j.issn.1673-8268.2014.03.012

2014-01-28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广州十三行文书制度及其影响(13YJA770013);广东省社会科学规划共建项目:清代广州邮政史研究(GD12XLS03)

冷 东(1953-),男,吉林长春人,教授,广州大学十三行研究中心主任,主要从事明清史、岭南文化、十三行研究。

K24

A

1673-8268(2014)03-006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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