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英语写作中的句法复杂性研究

齐东武，吕万英

（1.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安徽淮南 232038；2.中南民族大学外语学院，湖北武汉 430074）

大学生英语写作中的句法复杂性研究

齐东武1，吕万英2

（1.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安徽淮南 232038；2.中南民族大学外语学院，湖北武汉 430074）

为检验二语学习者写作中的句法复杂性是否随二语水平的提高而变化，系统分析120篇英语论说文中的句法特征。研究发现:写作单位的长度和频数与学期水平密切相关；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同样经历着从并列句到子句的过渡；句子类型使用上，简单句使用过多。句法复杂性与作文质量显著正相关，对写作教学和作文评分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句法复杂性；测量；非英语专业学生；总体评分

一、引言

英语写作是大学生英语语言水平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CET-4,CET-6,TEM-4,TEM-8,TOEFL, GRE等大型标准化测试的必考项目，英语写作的优劣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他们能否运用语言进行有效交际（书面的）的能力。尽管不同的测试中，衡量作文质量的具体指标不完全一致，然而，一篇好的文章无疑应该在单词、句子和段落三个层次上与众不同。评分人通常就是从这三个层次的语言特征来评价写作质量的高低。由于话语是通过一定的句法建构起来的，因此作者在写作中体现出来的句法特征往往是评分人有意或无意关注的重点。研究者对写作文本句法特征的探讨一般基于三个方面：句法复杂性、句法准确性和句法流利性，本文中我们讨论的是句法复杂性。

“大学生在全国大学英语四、六级统考中的听力、阅读、词汇、语法等项目中的得分率逐年提高，惟独写作分数始终在6-7分徘徊”。①蔡基刚：《大学英语四、六级写作要求和评分标准对中国学生写作的影响》，《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2年第5期，第49-53页。2000年6月至2004年6月的全国大学英语四级考试中作文部分的全国平均分及重点院校的平均分（见表1）也足以说明大学生在英语写作方面确实还比较薄弱，专家学者的呼吁是有根据的。依据全国大学英语四级考试中的作文评分标准，得分为6或7的作文只能说是基本切题，但文中有些地方表达思想不够清楚，文字勉强连贯，语言错误相当多，因此可以假定大多数学生作文中出现在词法和句法方面的错误比较多，因而使得他们的作文晦涩难懂，影响了评阅人最终的评分。桂诗春（2004）基于中国学习者英语语料库，统计出频数超过1%的错误类型，其中涉及句子结构的错误排名第四，高达5.3%。②桂诗春：《以语料库为基础的中国学习者英语失误分析的认知模型》，《现代外语》2004年第2期，第129-139页。蔡基

刚（2011）再次指出，关注大一新生的听说能力的训练只是过渡和暂时的，大学英语教学的目标应该转移到培养学生使用书面语的能力。①蔡基刚：《我国大学英语教学目标设定研究——再论听说与读写的关系》，《外语界》2011年第1期，第21-29页。大型测试的结果报告，专家学者的关注使得我们一线的英语教师不得不审视我们学生的实际写作水平，我们不禁想问，大学生的英语写作能力到底如何，他们的写作文本在句法复杂性测量上呈现出怎样的特征？基于以上考虑，我们收集了具体的语料，从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英语论说文入手，研究了中国学生英语写作中的句法复杂性及其与作文质量的关系。

表1 CET-4作文全国平均分及重点院校平均分（2000.6-2004.6）

二、句法复杂性

（一）句法复杂性的内涵

许多研究者都曾对第二语言写作中的句法复杂性的内涵进行过有益的探讨。Gaies(1980)认为，句法复杂性的发展等同于Hunt(1965)所称的句法成熟性，强调写作者运用较少的词语表达更多想法或传递更多信息的能力。②Gaies,S.T——unit analysis in second language research:applications,problems,and limitations.TESOL Quarterly,1980（14）.不难看出，这样的定义侧重信息量的多少，不关注句式变化。Fosterand Skehan(1996)把语法复杂性定义为更复杂的语言和更多的句子类型。Wolfe-Quintero et al.(1998)认为句法复杂性意味着学习者知晓和熟练运用许多基本和复杂结构的能力。Ortega(2003)指出句法复杂性即语言输出中的语言变化的范围和语言复杂的程度。③Foster,P.,&Skehan,P.(1996).The influence of planning and task type on second language performance.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18,299-323;Wolfe-Quintero,K.,Inagaki,S.,&Kim,H.-Y. (1998).Second Language Development in Writing:Measures of Fluency,Accuracy and Complexity.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Ortega,L.(2003).Syntactic complexity measures and their relationship to L2 proficiency:A research synthesis of college-level L2 writing.Applied Linguistics,24,492-518.综上所述，诸多研究者探讨句法复杂性的内涵时角度多变、见仁见智，然而，他们基本强调句式的变化和复杂程度。因此，为了便于比较研究的结果，我们建议考察句法复杂性时，既要重视句子的复杂性还应关注句式的多样性，既要考察生产单位的频率和长度，还应研究句子类型和独立子句等内嵌结构。

（二）句法复杂性的测量

Polio(2001)总结了研究者常用的句法复杂性的测量方法，并指出尽管多数研究者通常只关注复杂性，但实际上句法复杂性既包括复杂性也包括多样性。④Polio,C.(1997).Measures of linguistic accuracy in second language writing research.Language Learning, 47,101-143.秦晓晴、文秋芳（2007）从复杂性和多样性两大指标研究了英语专业学习者英语作文中的句法复杂性，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有益的借鉴。⑤秦晓晴、文秋芳：《中国大学生英语写作能力发展规律与特点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Lu(2011)利用自行设计的计算机工具，选取第二语言写作发展研究中备受关注的14个代表性句法复杂性指标，考察选自WECCL语料库的中国大学生写作样本，总结了一些有益的结论。⑥Lu,X.F.(2011).A corpus——based evaluation of syntactic complexity measures as indices of collegelevel ESL writer's language development.TESOL Quarterly,45(1),36-62.总的来说，以往的研究中，句法复杂性测量往往基于以下一个或多个方面：基于T单位的复杂性测量、基于子句的复杂性测量、基于无错误T单位的复杂性测量、基于句子的复杂性测量、基于独立子句的复杂性测量等，他们的研究给后来的研究者带来了积极的启示。

（三）句法复杂性的测量与作文质量的关系

国内外研究者的实证结果显示，通过测量文本中的句法复杂程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写作者的作文质量。Ferris(1994)研究发现文章长度对总体评分影响较大；⑦Ferris,D.(1994).Lexical and syntactical features of ESL writing by students at different levels of L2 proficiency.TESOL Quarterly,28,414-421.马广惠（2002）的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论，同时还发现中国学生英语写作中定语从句的使用较母语学生少很多；①马广惠：《中美大学生英语作文语言特征的对比分析》，《外语教学与研究》2002年第5期，第23-28页。Perkins（1983）的结果表明T单位复杂性比率与总体评分之间的相关并不显著；②Perkins,K.(1983).On the use of composition scoring techniques,objective measures,and objective tests to evaluate ESL writing ability.TESOL Quarterly,17,651-671.秦晓晴、文秋芳（2007）的研究发现，作文长度、T单位长度、无错误T单位长度、子句长度、句子长度、无错误T单位比率、从属子句/子句和定语从句等8种复杂性测量与写作分数显著相关，然而他们之间的相关系数都不太高。③秦晓晴、文秋芳：《中国大学生英语写作能力发展规律与特点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借鉴以往的研究经验和成果，我们力图探讨以下三个问题:

1)不同学期中，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在英语论说文中的句法复杂性测量上是否存在显著差异？

2）句法复杂性测量与他们作文的总体评分和质量是否相关？

3）非英语专业大学生与英语专业大学生在句法复杂性测量上是否存在差异？

（二）研究对象

本研究选取笔者所在学校作为数据收集的场所，首先确定从大一新生中选择学生，接着随机选择了12个自然班同学参加写作测试，最终随机确定30位同学参与随后的历时研究。其中男生18人，女生12人，他们分别来自应用数学、化学工程与技术、中文和学前教育等四个专业。

（三）研究工具

本研究通过学生的4篇30分钟限时命题作文收集研究数据，要求学生根据所给的题目和提示写出不少于120字的英语论说文，作文题目与四级中的作文题目相似。借鉴秦晓晴、文秋芳（2007）的研究方法，从生产单位长度、句法复杂性比率、句子类型和从属子句类型等四个方面对收集到的作文文本进行作文长度、T单位长度、子句长度等20个变量的测量。

（四）研究过程

四次作文测试分别安排在第一至第四学期的期末前两周的某个课外时间。我们先把收集上来的120篇学生作文转化成电子文档并一一编号，隐去作者信息，以免因为其字迹或卷面整洁度影响评分者的评分。笔者和另一名老师随后负责对所有作文进行评分和20个变量的识别与统计。正式评分前，我们先一起认真学习评分细则，确保对每一篇作文赋分时尺度尽可能一致，接着对10篇作文样本进行试评，计算出两位评分者的相关系数为0.89，说明评分者之间信度比较高。正式评分时，我们首先分别对每篇作文进行评分，再将两人对同一篇作文评分的分数相加，最终得到每一篇作文的总体评分。在对作文中的20个变量进行识别和统计时，我们首先依据Polio(1997)的标准对研究中涉及的T单位、子句、错误和句子等关键概念进行明确界定，接着按照既定标准先独自进行，凡是遇到不一致时，我们都是通过协商或请教第三方专家解决，使得我们对变量的识别和统计上完全一致。本研究采集到的数据采用PASWStatistics17.0进行统计和分析，采用的方法是单因素方差分析或非参数检验。运用相关分析研究句法复杂性与写作质量之间的关系。

（五）研究结果与讨论

表2呈现的是不同学期学生作文样本中的所有生产单位的单词数、句子数、T单位数、子句数、无错误T单位数和从属子句的平均值及标准差。

表2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的生产单位的平均值及标准差

从统计结果来看，四个学期中学生作文中有两个明显的发展趋势。首先，句子总数、T单位总数、子句总数及从属子句等四个变量随学期的升高呈

线性增长。其次，无错误T单位数在前两个学期增长明显，但在第三学期却有所下降，而在第四学期又有所增加且达到四个学期的最高点；从作文中的单词总量来看，第三学期作文中的单词量明显高于其他三个学期，其他三个学期中的单词量也呈增长趋势。通常认为生产单位频数和长度能够反映生产单位的复杂程度。本研究中无错误T单位和从属子句的频数一直在增长，这一结果与其他研究者的发现基本一致。①秦晓晴、文秋芳：《中国大学生英语写作能力发展规律与特点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

表3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的生产单位的事后多重比较检验结果

上表显示，子句、无错误T单位和从属子句三个生产单位的测量能够区别不同学期的学生。其中，学生在第一和第四学期子句测量上呈现显著性差异；无错误T单位能够将第一学期学生与其他三个学期的学生区别开来；在从属子句的测量上，第四学期与其他三个学期具有显著差别。因此，可以假定生产单位的频数与学期水平线性相关且能揭示作者的写作水平。随着学期的升高，学生在作文中使用复杂结构越来越频繁，同时他们还越来越关注表达的准确性，驾驭复杂结构的能力也在不断增强。

表4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的生产单位平均长度统计

由表4可以看出，T单位和句子的平均长度在第一至第三学期线性增长，但在第四学期却有所减少；句子、T单位、子句和无错误T单位长度都在第三或第四学期达到最大值。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的生产单位的事后多重比较检验结果显示，句子等四个考察指标在学期间测量上存在的差异并不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意义。结合表2和表4，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学期水平越高，学生作文中生产单位的频数和长度总体上亦相应增大，四个学期中第一学期与其他学期区别较明显。可以假定，大学英语四个学期的教学中，第二学期对学生英语水平的提升非常重要。这一现象也不难解释。中学的英语教学长期以来实际上是围绕考试进行的，师生们容易形成这样的共识——宁可用简单的句式表达准确的意思也不要用复杂的句式表达可能有问题的意思，因为有问题的复杂句式弄不好会失分较多。因此，学生们在平时和考试的写作中往往多用简单句，少用或慎用复合句甚至复杂句。

表5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句法复杂性比率统计

表5显示,从第一至第四学期中,T单位复杂性比率一直呈增长趋势,而从属子句/子句比率,无错误T单位/T单位比率,子句/句子比率和T单位/句子比率却都是成波形变化。基于表中的信息，我们推测学生在不同的四个学期中，他们的写作文本在句法复杂性比率测量上可能存在某种发展趋势，为此我们进行了事后比较，比较的部分结果见表6。

表6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的句法复杂性比率的事后多重比较检验结果

研究者已经使用T单位复杂性比率和从属子句/子句比率来说明文本中从属和内嵌结构的应用程度，有研究报告以上两种复杂性比率是随年级水平和教学计划水平呈线性增长。②Monroe,J.C.(1975).Measuring and enhancing syntactic fluency in French.The French Review,48, 1023-1031.本研究同样发现，年级水平和教学计划与T单位复杂性比率呈线性相关，此结果与秦、文秋芳的发现基本一致；①秦晓晴、文秋芳：《中国大学生英语写作能力发展规律与特点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7年。而从属子句/子句比率却能在0.05水平上将第一学期与第四学期显著区别开来。以上这些发现进一步证实，在大学英语的四个学期中，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同样经历着从使用复合句向子句的过渡。同时,我们也观察到从属子句的使用在第三学期同比偏少，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有两个方面。第一，学生在第三学期可能倾向于使用更多的短语和压缩子句，从而减少了从属子句的应用；第二，正如Anderson(1995)②Anderson,J.R.(1995).Learning and Memory:An Integrated Approach.New York:John Wiley.和Van and Oostdam(2002)③Van,G.A.,&Oostdam,R.(2002).Improving linguistic fluency for writing:effects of explicitness and focus of instruction.L1 Educational Studies in Language and Literature,2,239-270.指出，较高水平的英语学习者在写作中不论是在词法复杂性还是句法复杂性都取得了不小进步，他们由于较好地掌握了许多句法形式，因此写作时可能关注更多的是所要传递的信息、句子衔接与连贯，为了实现语篇的整体一致性，他们宁愿牺牲子句的使用。定语从句与汉语中的定语表达有某些共同之处，学生学得快用的多；最后，同位语从句和主语从句初学时容易让人困惑，往往不易将他们与定语从句区分开来，所以不少英语学习者在写作中会刻意回避使用。

表7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句子和子句类型统计

表8 四个学期学生作文中句子和子句类型的事后多重比较检验结果

表7清晰地显示学生作文中简单句的使用，在四个学期中并没有明显的变化；而复合句和复杂句的使用在第二学期达到最大值，而且与其他三个学期区别明显；复合复杂句、从属子句、宾语从句、主语从句和同位语从句的使用都是在第四学期达到最高值；值得注意的是定语从句的使用在第二学期达到最大值，复合复杂句的使用在第二学期虽然没有达到最大值，但已明显区别于第一和第三学期，与第四学期相差不大，四个学期中宾语从句的使用最为频繁，定语从句和主语从句次之而同位语从句的使用最少。学生作文中的这一现象也不难解释。首先，我们收集的作文都是论说文，因此学生往往需要借助宾语从句表达自己的观点；其次，英语中的

通过事后比较，我们发现句子和子句类型在0.05显著水平上具有较好的区分性。其中，复合句的使用能将第二学期和第三与第四显著区别开来；复杂句的使用能将第二学期与其他三个学期显著区别开来。这些或许能够表明，第二学期对于学生来说是一个关键时期，因此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从第二学期一开始就要特别重视大学英语的教与学。从属子句和主语从句的使用都能将第四学期与其他三个学期区别开来，而且学期间的差异还具有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性。这也许能揭示学生随着学期水平的增长，对句子驾驭的水平逐渐提升，写作时使用的句子结构越来越复杂。

表9 高中低分组的事后多重比较检验结果

根据得分高低，我们将所有作文分成高中低三组。通过事后多重比较，我们发现低分组在宾语从句的使用上与高中组具有明显的差异；子句/T单位复杂性比率能将低分组和高分组显著区别开来；高分组在无错误T单位/T单位复杂性比率上与中低分组具有显著的差异。这一结果说明，写作水平越高的学习者使用的句子结构越复杂。

表10 总体评分和句法复杂性相关性研究

通过表10,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子句/T单位、从属子句/子句、无错误T单位/T单位、无错误T单位和从属子句等五个复杂性指标与作文的总体评分显著正相关。其中，无错误T单位和作文总体评分相关系数最高（r=.50），但总体来说，句法复杂性指标与作文质量呈弱相关。

四、结语

本文研究表明，写作单位长度和使用频数与学期水平关系密切。非英语专业大学生同样经历着从并列句到子句的过渡，四个学期中句子复杂性比率总体上呈增长趋势，但各学期间未发现显著差异。作文中，简单句使用最多，并列句和复合句次之，并列复合句使用最少。主语从句、同位语从句和表语从句很少使用，而宾语从句和定语从句使用较多。句法复杂性对作文质量有一定的影响。本研究进一步证实T单位复杂性比率和从属子句比率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中也是有效的测量指标，对写作教学和作文评分有一定的启示意义。需要指出的是，本研究中考察的写作文本出自普通高校的学生之手，写作话题也仅限于四篇限时论说文，未来研究可以选取不同层次的学生在更广泛话题上的写作文本，以期得到更有意义的发现。

A study of syntactic complexity in college students'writing

QI Dongwu，LV Wanying

This study carried out a systematic analysis of the syntactic features in 120 English argumentative compositions to test whether a L2 learner's writing is becoming more complex as their L2 proficiency develops.This study has major findings as follows:frequencies and lengths of producing units were closely related to the variable of term;the non-English majors were experiencing the transition from using compound sentences to using clauses;simple sentences were overused.The fact that syntactic complexity significantly and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writing quality had some revelations to writing instruction and writing evaluation.

syntactic complexity;measure;non-English majors;holistic evaluation

H315

A

1009-9530（2014）05-0050-06

2014-03-04

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基于SWECCL(2.0)语料库的非英语专业英语作文句法复杂性研究”(2011sk371);淮南师范学院教学研究项目“‘本科教学工程’建设背景下非英语专业大学生课外英语自主学习情况调查”(2012hsjy26)

齐东武（1976-），男，淮南师范学院外语系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吕万英（1965-），女，中南民族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副院长，主要研究方向：法律语言学、应用语言学、会话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