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论八卦是通用语义符号①

王俊龙

(1.《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杂志社，上海 200234;2.上海师范大学，上海 200234)

一 引言:卦象的本质是什么?

卦象的本质是什么?笔者认为，卦象是物象的图示符号，卦象中蕴藏物象的结构元素——形态。事物是有内在逻辑结构的，逻辑结构反映构成元素之间的相互逻辑关系，逻辑结构的外在表现形态就是物象。而表示物象的共同特征的符号就是卦象。卦象是物象的逻辑结构形态在符号系统中的一种表现，因此，卦象之所喻即为物象，并与事物的内在逻辑结构具有同构性。换言之，卦象是一种通用符号语言，它正是莱布尼兹毕生寻求的通用符号语言。本文将初步证明八卦是通用语义符号。

二 人体形态与卦象逻辑

根据八卦的逻辑内涵和中国传统的脏象学说，笔者初步拟定了人体形态与卦象的关系［1］，见下页表1。

其中，“人体逻辑Ⅰ”本于《说卦》，“人体逻辑Ⅱ”是笔者基于卦象逻辑而拟定的。“五官逻辑Ⅰ”本于五行学说与后天八卦方位的对应［2］，“五官逻辑Ⅱ”是笔者根据卦象逻辑拟定的。阴阳关系是通过一组汉字反映卦象逻辑之间的嵌套结构。阴阳关系所要反映的原本是两性形态关系②在2013年11月16日－17日中国上海召开的主题为“中医哲学及其历史使命与未来发展”的“2013中国哲学史学会中医哲学专业委员会学术年会”上，笔者用医用术语分别简要地讲述了“五官中的逻辑内涵”和“两性形态中的逻辑内涵”。，因顾及雅致和含蓄，因而代之以文字的方式，其中涉及的文字学内容下文将做具体分析。从形态角度看，卦象之间的关系是嵌套关系:八卦是由离卦、艮卦和兑卦相互嵌套形成的形态逻辑系统。离卦与艮卦嵌套的结果是巽卦，艮卦与兑卦嵌套的结果是坎卦，离卦与兑卦嵌套的结果是震卦。离卦、艮卦和兑卦相互嵌套的结果是坤卦。

三 八卦卦象及其文字内涵

《说卦》曰:“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我曾写过一篇《论八卦是数码文字》的文章［3］，是从数码文字的角度对八卦卦象的分析。现在看来，八卦数码文字(人体象形文)提出的根据就是人体形态。就是说，把人体形态数码化就成了与八卦相关联的数码文字。八卦数码文字的提出说明两个问题:一是人体形态是合乎数理的，二是八卦的卦象是合乎人体形态的。

表1 人体形态的逻辑内涵

问题的关键是人体形态合乎数理吗?如果我们能证明人体形态是合乎数理的，我们就能证明八卦是合乎数理的。或者反过来，如果我们能证明八卦的内在数理，而不是卦象的外在数理，我们也能证明人体形态是合乎数理的。

直到我写成《论八卦是八个逻辑范式》［4］才真正明白这样一个事实:人体形态逻辑与八卦是同一个逻辑。因此，人体与八卦相关，表示人体形态的象形汉字也与八卦有关。

不仅如此，八卦还可以成为分析“六书”的理论根据。笔者首先证明:“六子”是辩证逻辑组［5］;然后证明:辩证逻辑组是卦象语义学的基础。声由口出(脱)，象形醒目(离)，手示意生(艮)。形声合成(震)，假借音意(坎)，会意依形(巽)。其中象形取意，拟声造意，手示指义是三种基本的造字手段。［6］

关于八卦与文字的关系可以通过表2加以概要的说明。

其中阴阳关系是通过汉字反映卦象之间的逻辑运算关系。抽象的数理逻辑关系与象形的汉字存在一定的内在联系，这是出乎人们意料之外的。其中汉字逻辑Ⅲ中一组汉字来自《说卦》。下面的分析只是说明，并不作全面的论述。

表2 八卦中“六子”的逻辑内涵

首先，对汉字逻辑Ⅰ中的汉字稍作分析。与非符号“丨”为汉字“丨”，《说文》曰:“丨，上下通也。引而上行读若囟，引而下行读若 。”《说卦》曰:“坎为水，为通。”与非符号“丨”的否定恰好是汉字“丁”，丁恰好为目，成语有“目不识丁”为证。《说卦》曰:“离为目。”《说卦》曰:“巽为入。”汉字“入”倒置为“丫”，“丫”为少女。《说卦》曰:“兑为泽，为少女。”“差非”符号“↑”恰好形似汉字“个”，“八”字加一竖为“个”字。《说文》曰:“八，别也。象分别相背之形。”《说卦》曰:“艮为手。”手臂正是分别相背之形。《说卦》曰:“震为足。”立足之形与手臂恰好形成一个“个”字形。因此，与非符号“丨”及其否定恰好分别表示八卦中的坎、离二卦，或非符号“↓”及其否定恰好分别表示八卦中的兑、巽二卦，“差非”符号“↑”恰好分别表示八卦中的震、艮二卦。其中与非、或非等逻辑算符根据后天八卦方位图中的卦象逻辑拟定［7］。

再看汉字逻辑Ⅱ中的汉字，这也是关乎逻辑演算的一组汉字。离为交午，义同合取之交，坎为通。交通是由一对相反词组合而成的。吞并也是由一对相反词合成的，并为合并，义为析取之并。中介也是由一对相反词合成的。中立是对两侧(对立双方)的否定，介恰是对中立的否定，是对立双方的居间斡旋者。兑口形为亚，俗话有哑口之用。《说卦》曰:“兑为少女。”俗语中称少女为丫(亚)头。离为丁、为午(杵或榫)，坎为卯为榫眼。巽为成，成=戊+丁。《说文》曰:“成，就也。从戊，丁声。古文成或从午。”宀本义为深屋，借用为兑口。《说文》曰:“宀，交履深屋也。”震为宁(贮)，宁=宀+丁。坎为穴，穴=宀+八。巽为公，背厶为公，公=八+厶。《说文》曰:“八，别也。象分别相背之形。”容=穴+厶=宀+公。《说文》曰:“容，盛也。从宀，谷。古文容从公。”互斥者两不相交，其义恰与容相反。容为合，斥(拆)为分。

容的反义为斥，容斥原理中的“容斥”是由一对相反词合成的。既然满盛也就不能再包容其他了，于是就有易，易的本义就是把内容倒向另一容器。《周易》书名就有周期循环交替变易的意思在内。

《坎》九五:“坎不盈，祗既平。”坎为欠为不盈。坎所欠者为离。坎为不盈，坤为满为盈为包容。欠为从中吸取，欠是做减法。坤－离=坎。巽为入，入是做加法。离入艮为巽，艮+离=巽。

四 《系辞》中的语言心理

八卦与知觉亦存在一定的对应关系。八卦对应佛家的八识［8］:离为目，为眼识(视觉)。坎为耳，为耳识(听觉)。巽为舌，为舌识(味觉)。震为小舌，为身识(体觉)。乾为首，为末那识(自觉)。坤为腹，为阿赖耶识(内藏)。

《系辞下》曰:“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这段话生动地刻画了“六子”所代表的语言心理。以下逐句分析其中的卦象含义。

将叛者其辞惭。《说卦》曰:“坎为水，为心病，为美脊。”背脊引申义为背负、背叛。

中心疑者其辞枝。《说卦》曰:“离为火，为科上槁。”“科”指木中空。

吉人之辞寡。《说卦》曰:“震为雷，为善鸣，为大涂(大途)。”

躁人之辞多。《说卦》曰:“巽为风，为躁卦。”

诬善之人其辞游。《说卦》曰:“兑为巫，为口舌，为毁折。”

失其守者其辞屈。《说卦》曰:“艮为狗，为阍寺。”阍寺指阍人，守宫门者。

由此可见，将叛者言坎，表现为辞惭。中心疑者(心中空而不实)言离，表现为辞枝。吉人言震，表现为辞寡。躁人言巽，表现为辞多。诬善之人言兑，表现为辞游。失其守者言艮，表现为辞屈。

五 “六子”的逻辑内涵及其象征意义

卦象是合乎逻辑的，因此，卦象才能成为思辨的工具。［4］卦象的象征意义是古人对世界的整体面貌和事物运动变化规律的逻辑图示。六十四卦的象征意义是在八卦的象征意义上的进一步展开，要完成六十四卦的演绎首先要对八卦的逻辑内涵及其象征意义有较明确的认识。《说卦》对八卦基本的象征意义有比较简明的论述。

《说卦》曰:“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巽，入也。坎，陷也。离，丽也。艮，止也。兑，说也。”

《说卦》曰:“乾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

1.坎卦的逻辑内涵及其象征意义分析。坎是兑和艮的复合卦。《说卦》曰:“兑为口。”兑为相对封闭的空间。《说卦》曰:“艮，止也。”艮义为限止。［9］坎卦是艮卦嵌入兑卦中形成的复合卦，因此，坎卦表示限止在相对封闭的空间范围内。艮为限止，主要表示一定的时限。《彖》曰:“艮，止也。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说卦》曰:“艮，东北之卦也。万物之所成终而成始也，故曰:成言乎艮。”而兑卦表示相对的空间，所以，坎卦表示相对封闭的时间和空间。天下万物都存在于相对封闭的时空之中，《说卦》曰:“坎者，水也，正北方之卦也，劳卦也，万物之所归也，故曰:劳乎坎。”《咸》卦上兑下艮，上卦兑表示空间，下卦艮表示时间，《杂卦》曰:“咸，速也。恒，久也。”《咸》卦表示时间在空间中快速地流逝。《遁》卦上乾下艮，行可止而时不可止，艮卦表示不断消逝(消耗)的时间。《说卦》曰:“离为雉。”“巽为鸡。”离为鸟，巽亦鸟，鸡是被人类驯化的鸟。巽是艮和离的复合卦，因此，鸟+艮=鸡。鸡与鸟的不同在于，鸡身上凝结着人类驯化它的时间。

2.震卦的逻辑内涵及其象征意义分析。震卦是兑和离的复合卦。《说卦》曰:“震，动也。”兑为口是相对封闭的空间，《说卦》曰:“相见乎离。”离是可见、相见的事物。离嵌入兑中就成了震，表示可见、相见的事物在相对封闭空间中的运动。离表示人就成了主体，《同人》卦上卦为乾下卦为离，说明离为主体。

附带说一下，若离为主体，则坎为客体。《说卦》曰:“坎，陷也。”说明主体(离)陷于客体(坎)之中。《山坟·连山易》的“八山”中震为藏山、坎为潜山［10］，说明震卦表示主体藏于相对封闭的空间中，坎卦表示潜在的客体。

3.巽卦的逻辑内涵及其象征意义分析。巽卦是兑和离的复合卦。《说卦》曰:“巽，入也。”巽卦是兑和离的嵌套结构，是离嵌入艮中，故巽为入。在逻辑代数的意义上，巽表示析取运算，即并运算。因此，巽卦表示并入、并齐、絜齐。《说卦》曰:“齐乎巽，巽东南也;齐也者，言万物之絜齐也。”《山坟·连山易》的“八山”中巽为叠山，说明巽卦表示事物之间析取的叠加关系。

4.离卦的逻辑内涵及其象征意义分析。离卦、兑卦和艮卦是三个相互独立的卦，在逻辑上，它们是两两不交的关系。在逻辑代数的意义上，离卦表示合取运算，即交运算。因此，离卦表示相交、连接。《说卦》曰:“相见乎离。”“离也者，明也，万物皆相见，南方之卦也。”《山坟·连山易》的“八山”中离为“连山”，说明离卦表示事物之间合取的连接部分。

5.八卦中包含古人的逻辑观和哲学观。艮、兑、离也可以说是天、地、人三才。艮卦表示一定的时限，表示天时;兑卦表示相对封闭的空间，表示地域;离卦表示可观测的实体事物，人是其中最具能动性的主体。“六子”就表示这三个条件(艮、兑、离)及其两两组合(震、巽、坎)。《系辞上》曰:“六爻之动，三极之道也。”《系辞下》曰:“《易》之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材之道也。”《周易》乾卦“六龙”以八卦“六子”设喻:初九潜龙为坎卦，九二见龙为离卦，九三君子(成龙)为巽卦，九四跃龙为兑卦，九五飞龙为震卦，上九亢龙为艮卦。［4］

《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坤卦可用来表示同时具备三才(三材)这三个条件的必然性(绝对意义上的)或潜在性(相对意义上的)，相应地，乾卦用来表示同时具备三才(三材)这三个条件的可能性(绝对意义上的)或显在性(相对意义上的)。充满发展潜在性才是“厚德载物”，保持存在显在性就要“自强不息”。

六 二十四节气与后天八卦方位图

《说卦》曰:“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万物出乎震，震东方也。齐乎巽，巽东南也;齐也者，言万物之絜齐也。离也者，明也，万物皆相见，南方之卦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盖取诸此也。坤也者，地也，万物皆致养焉，故曰:致役乎坤。兑，正秋也，万物之所说也，故曰:说言乎兑。战乎乾，乾西北之卦也，言阴阳相薄也。坎者水也，正北方之卦也，劳卦也，万物之所归也，故曰:劳乎坎。艮，东北之卦也。万物之所成终而成始也，故曰:成言乎艮。”

后天八卦方位图蕴含深刻的逻辑内涵。后天八卦方位图既是八卦的九宫分布图也是反映四季循环变化的逻辑模拟图。或者说，后天八卦方位图是八卦循环变化逻辑图，即八卦“周期变化图”。［7］

二十四节气是中国古代订立的一种用于指导农事的补充历法，是春秋战国时期形成的。二十四节气是根据太阳在黄道(即地球绕太阳公转的轨道)上的位置来划分的。后天八卦方位图同时也是地球运行轨道上的节点图，其八个节点与相应的八个节气是相对应的，见下页图1。

图1中0点和 点是地球运行的椭圆轨道的两个焦点。其中0点是实的，是太阳所在的焦点，而点是虚的，其上是空的，没有任何天体。

《说卦》曰:“乾为天，坤为地。”天空对地厚，天虚地实。逻辑上，坤卦是一个相对全集，乾卦是一个相对空集。因此，0点对应坤卦，点对应乾卦。［4］

顺便说一下，有人根据西方的有无矛盾观设定“阳爻为1，阴爻为0”，从而认为乾卦为全集，坤卦为空集。［11］实际上，无和空是绝对的矛盾关系，“有”是分阴分阳的。“‘有’并不能与空无矛盾中的单一方面构成矛盾关系，就是说，有与无不是矛盾关系，有与空也不是矛盾关系。‘有’是介于空与无之间的存在。”［4］

图1 后天八卦方位与地球绕日运行方位

《说卦》曰:“离为日，坎为月。”地球的近日点对应离卦，地球的远日点对应坎卦。逻辑上，离卦是交集，坎卦是交集的补集。［4］离为丽(通俪)是交点，对应太阳。坎为陷是孔穴，对应月窟。

八卦与二十四节气对应关系如下:

艮为立春(大寒、立春、雨水);

震为春分(惊蛰、春分、清明);

巽为立夏(谷雨、立夏、小满);

离为夏至(芒种、夏至、小暑);

坤为立秋(大暑、立秋、处暑);

兑为秋分(白露、秋分、寒露);

乾为立冬(霜降、立冬、小雪);

坎为冬至(大雪、冬至、小寒)。

八卦每卦三爻，共有二十四爻，对应二十四节气，每爻对应一个节气。八卦的八个中爻分别对应立春(艮)、春分(震)、立夏(巽)、夏至(离)、立秋(坤)、秋分(兑)、立冬(乾)、冬至(坎)。其中，震、离、兑、坎为四象分别对应东、南、西、北。可见，八卦所对应的八个节气都是二十四节气中最关键的时空节点，也是战国后期成书的《吕氏春秋》“十二月纪”中即记载的最重要的八个节气。

七 卦象逻辑与通俗的电流模型

在英语国家青少年以两种方式理解电流:一种叫“水流模型”(the flowing water model)，一种叫“人流模型”(the moving crowd model)［12］。而“水流模型”与“人流模型”与卦象是同构的，见表3。

表3 英语国家两种电流理解模型

《说卦》曰:“坤为众。”坤为众为人流。《说卦》曰:“离为电。”“震为雷。”离为电为电子。震为闪电为电流。《说卦》曰:“艮为门阙。”艮为门阙。水山蹇，《杂卦》曰:“蹇，难也。”艮为阻力。《说卦》曰:“坎为水，为沟渎，为通。”坎为通道。巽为畜，风天《小畜》。巽为蓄电池。

逻辑上，离卦是交集，坎卦是交集的补集。离为交点(粒子)，坎为细孔(孔穴)。比如，古希腊原子论者视粒子与细孔为一组相对的现象。且细孔在古希腊语中可用不同的词表现:细孔(罅隙)、罅隙(或窟窿)、窟窿(细孔)。［13］

综上所述，八卦是八个逻辑范式(公式)，八卦的卦象逻辑可以解释诸多现象:人体形态、文字内涵、电流模型、二十四节气、语言心理等，内容涵盖哲学、逻辑学、生物逻辑学、语言文字学、物理学、天文学、语言心理学等诸学科。因此，大致可以得出八卦是通用语义符号这样一个结论。当然，本文的论证是初步的，无论是举例还是分析都是简要的，更严密的论证涉及的面会更广，更深入的论证需要建立在更充分的证据上。

［1］王俊龙.人体形态逻辑:生物逻辑学研究［J］.湖南师范大学自然科学学报，2012(2):76－81.

［2］郭戊英.中医数学病理学［M］.上海:上海科学普及出版社，1998:135.

［3］王俊龙.论八卦是数码文字［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5):72－76.

［4］王俊龙.论八卦是八个逻辑范式［J］.周易研究，2012(3):90－96.

［5］王俊龙.人体形态逻辑研究——兼论形式逻辑的辩证内涵［J］.河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5):97－102.

［6］王俊龙.超越约定俗成:语言中的数理逻辑问题新探［J］.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2):63－70.

［7］王俊龙.卦象逻辑与中医脏象学说［C］//第三届中国国际易道论坛——易经哲学学术专题研讨论文集.上海:2012:277－289.

［8］王俊龙.太极数理哲学:身心统一的世界观［J］.学术月刊，2013(6).

［9］廖名春.《周易》释“艰”［J］.周易研究，2011(4):3－10.

［10］王兴业.三坟易探微［M］.青岛:青岛出版社，1999:16.

［11］欧阳维诚.易学与数学奥林匹克［M］.北京:中国书店，2003:46.

［12］纳日碧力戈.语言中的身体隐喻［J］.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1):1－4.

［13］吴寿彭.亚里士多德《天象论》汉文译本绪言［M］//亚里士多德.天象论·宇宙论.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