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冷暖取决于心灵的温度
2014-04-29罗艳
罗艳
要把德育工作做好,要看我们自身的品味,要看我们的精神气质。——赵希斌
专家们的报告给我们很深的启迪,是啊!教育就是一个过程、一个影响的过程。但怎样才能使这影响的过程不仅有效、而且高效呢?这就需要老师用心去办教育。其实,教育过程不需要由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支撑和附和,教育就是由许多许多细小而琐碎的小事链接而成,但如果我们不屑于关注这样细微的小事、或不善于挖掘那样琐碎的平凡,教育很难有实效、更不要说高效、也不可能走向更深处。
有时我们觉着教育很温暖,有时也会灰心,尽管还未意冷,这不是很恰当的心态。听着专家们娓娓道来的教育点点滴滴:专注而投入、温暖而持久。想想自己对教育的摇摆心态,有点兴奋、也有点跃跃欲试之心,但更多的是有点汗颜,因为平素自己在这方面确实用心不专、用力不够、用法不当!
赵希斌教授提到了德国青年卢安克,讲起他为什么回国了,我感觉很心酸。卢安克,德国汉堡人,毕业于汉堡美术学院工业设计系。1990年夏天,为期3个月的中国之旅,改变了他的人生——从1997年至今,他在中国广西的大山里已经待了十年,辗转多处山村,过着简陋的生活。他在华支教十年,是感动中国2006候选人。当时他说:“我很害怕去感动别人。有人推荐我参加感动中国人物评选,我吓坏了,赶紧给评选委员会写信,让他们别选我。我不想感动中国,只能是中国感动我。”1999年他从德国回到广西,到河池的一所县中学当初中老师,因不能提高学生的考试分数,家长们有意见,学校把他开除了。后来,他来到广西河池的特困縣东兰,在东兰县切学乡偏僻的板烈村小学,当了10年的乡村教师。而在这10年的教师生涯中,从未收受过学校一分钱工资,他每年三四千元的生活费均由其远在德国汉堡的父母提供,月支出不超过200元。其间,这位与中国最贫困地区农民一道承受着最艰苦的物质生活,同时进行着极富创造力实践与研究的青年,还得过乙型肝炎,并遭遇车祸险些失去了性命。
赵希斌教授调侃地说,卢安克没有获得正式的志愿者身份,也就没有获得中国的教师资格,所以他回去了。我看到赵教授脸上的讽刺和无奈。但是卢安克说:“仅仅为钱工作,是可惜的。”这是一个德国青年来中国支教给我们的最大教育。教育是一种工作,更应该是一种信念。卢安克找到了从事教育的发力点、切入点;也帮我们找到了教育的发力点。他让我们每一位教育者警醒、震撼。
再看看赵教授,他为了搞教育,经常进课堂听课,从大学课堂到幼儿园课堂都有,真是一位教育的有心人。所以他给我们讲课,旁征博引、引经据典,素材丰富而生动、案例典型而精准。这样温暖而阳光的老师一站上讲台就吸引了我们;也一定在平时走进课堂时就会吸引学生。所以,每一个站在教育岗位上的老师,其实只要一颗心就够了,那就是爱心,因为爱心能够衍生出细心、耐心和责任心,而所有成长和教育中的问题,只要有这几颗心,都会迎刃而解!
再借用卢安克的一句话结尾。有学生问卢安克:“什么最幸福?”他说:“能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是最幸福的。”我想:如果老师心里一直温暖着,课堂就成了快乐地,教育就成了开心事;只有理解和关注学生,只有明白了他们成长的规律,用心去办教育,而不是用模式去办教育,教育才是幸福的。因为,教育的冷暖,取决于心灵的温度。
|编辑 孙玲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