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收藏在文化遗产保护和博物馆建设中的作用

崔蓓蓓，凌振荣

（南通博物苑，南通 226001）

民间收藏在文化遗产保护和博物馆建设中的作用

崔蓓蓓，凌振荣

（南通博物苑，南通 226001）

民间收藏是用私人力量搜集保护历史见证物的行为，是人们丰富精神生活的一种活动。民间收藏具有参与人员广泛性、收藏内容宽泛性、私人藏品专题性、藏品搜集便利性的特点。民间收藏在文化遗产保护和博物馆建设中具有重要作用，它是文化遗产保护的具体行动，是国有博物馆藏品来源的主要渠道，是民办博物馆建设的基础。要加强对民间收藏的组织领导，使民间收藏在和谐社会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民间收藏；收藏家；文化遗产保护；博物馆建设

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而富于革命传统的国家，有许多珍贵的文化遗产。保护好这些遗产，是历史赋予当代人的神圣使命。要做好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仅靠国家和文化遗产保护机构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动员和依靠民间收藏者。加强对民间收藏的领导和指导，充分发挥民间收藏的作用，对中国博物馆事业发展和文化遗产保护具有重要意义。

1 民间收藏的特点和意义

民间收藏是用私人力量搜集保护历史见证物的行为。中国素有民间收藏的传统，并出现了许多收藏名家。但是，就民间收藏的广泛性来讲，还是在改革开放后。民间收藏是人们丰富精神生活的一种活动，人们通过收藏，学习知识，陶冶情操，收获快乐。当前，在工业化城市化迅速发展的情况下，民间收藏也是对文化遗产的抢救和保护。

1)民间收藏的特点。①参与人员的广泛性。强大的综合国力，稳定的生活环境，富裕的生活条件，为民间造就了一支宏大的收藏队伍。人们对收藏的爱好，与年龄和职业无关，收藏者中有学生、工人、农民、中小学教师、大学教授、医生、文化工作者、剧作家、企业家、艺术家、公务员等，甚至有些小学生也参加了收藏活动。这反映了中华文化的巨大魅力和收藏文化的强大吸引力。②收藏内容的宽泛性。从民间收藏家的藏品看，除了传统的书画、瓷器、青铜器、石刻、钱币等文物外，还有农具、家具、算具、纺织器具、医疗器具、交通工具，绣织品、家纺品、竹木牙雕、工艺美术品，报纸、杂志、书籍、档案，邮票、股票、票证、门券、烟标、火花，钟表、电话磁卡、像章、纪念章，以及风筝、名医药方等等。收藏内容之丰富，折射出当代中国人生活的绚丽多彩。③私人藏品的专题性。尽管民间收藏的物品很宽泛，但对于私人收藏来讲，绝大多数人是搞专题收藏。因为私人收藏者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有限，只有把有限的精力和财力，投入到单个收藏项目，才能把收藏工作做好、做专、做大。当然，也有少数民间收藏家有多个专题的藏品，他们是实力雄厚、资金充足的民营企业家，他们有条件、有能力这么做。④藏品搜集的便利性。私人收藏对物品搜集便利。因为他们收藏的物品，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是平时工作中经常接触的，是自己熟悉的东西，所以收藏比较便利。从事工艺美术的设计人员或技术人员，收藏本行业的艺术品，这对他们来讲是轻车熟路。跨行业收藏者，由于某种原因，对某种物品发生兴趣，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成为某个收藏专题的行家。这些优势条件，有利于民间收藏家搞好私人收藏。

2)民间收藏的意义。蓬勃发展的民间收藏活动，是人们在物质生活得到基本满足之后，对精神生活的一种追求。从社会层面来讲，这是一种文化遗产的保护行为，反映了群众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民间收藏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对社会还是对国家都是有益的，对社会的稳定、文化的发展和精神文明建设都有重要意义。①丰富业余生活，提高文化素养。民间收藏是一种私人收藏，其表现为个体行为，其收藏受个人爱好或兴趣驱使，使其乐此不疲。在民间收藏队伍中，有不少人是通过自学途径成才的。个人利用业余时间从事收藏活动，经过不断学习，长期积累，增长了科学知识，提高了文化素养，丰富了业余生活，陶冶了情操。长此以往，使不少收藏者成为某方面的专家。②收藏传统文化，建设精神家园。收藏是一种文化，收藏家通过辛勤劳动和不懈努力，搜集到一件件文物。这些文物是信息的载体、历史的见证、文明的象征，保护文物就是保护传统文化。经过千万个民间收藏家的努力，使许多濒临消失的文物得到抢救和保护，民间收藏丰富了私人收藏，也丰富了博物馆馆藏。民间收藏品可以在不同的场合发挥宣传作用，民间收藏者为建设共同的精神家园，默默地贡献了自己的力量。③保护文化遗产，传承中华文明。在民间收藏中，有很多民间收藏者是因兴趣、爱好而收藏。但是，不论其动机如何，民间收藏者用自己的行动保护了文化遗产，即使为了传给子孙后代，其收藏行为也还是值得肯定的。对于文化遗产要不求所有，但求所在。相信文物收藏品的最后归宿，仍然是百川奔流归大海，归根结底文化遗产都是国家的。因此，民间收藏都是为国家保护了文化遗产，为传承中华文明做出了贡献。

2 文化遗产保护及博物馆建设中民间收藏作用的具体体现

民间收藏的直接作用是抢救了大批即将消失的文物，保护了中国的传统文化。民间捐赠是国有博物馆藏品的重要来源，它丰富了博物馆藏品，对国有博物馆建设贡献非凡。民间收藏是博物馆建设的基础，许多民办博物馆就是由民间收藏转化而来的，或者是利用收藏家的藏品创办的。遗产保护和博物馆建设都离不开民间收藏。

2.1 民间收藏是文化遗产保护的具体行动

民间收藏是民间人士对文化遗产保护的自觉行动，它在文化遗产保护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文物的存在形式分为可移动文物和不可移动文物，散落在民间的可移动文物及部分不可移动文物，随着岁月更替也在不断消失。可以说，文物是在消失中得到抢救，在抢救中得到保护，而民间收藏者是文物保护第一线的抢救者，是中国民间的文物卫士。

1)对可移动文物的保护。大多数可移动文物体积小、好收藏、易保管，比如传统的金石书画类文物，而有些大型生活用具类文物虽然很重要，但因占地面积大，即便是国有博物馆也很少收藏。对此类文物，一些民间收藏家却大批地收藏，有的还租用闲置的厂房来放置。例如，南通的收藏家陈云龙先生，他就是一位执着的民间文化收藏者，早在20世纪末他就已经收藏了大量的家具，他的收藏填补了南通博物馆收藏品的空白。现在，有许多民间生活用品进入了收藏家的视线，民间收藏家的介入使许多历史见证物得到保存，使那些即将损毁或消失的文物得到保护。

2)对不可移动文物的保护。在工业化城市化发展进程中，历史文化的空间不断变化，旧的城市改变了面貌，近郊乡村迅速变为城市，因而加速了文物的消亡。所幸的是不少民间收藏者，加入了文化遗产保护行列，如有些人专门收藏房屋的建筑构件，如石狮、石鼓、柱础、井栏、拴马桩、马槽、木雕、木刻等等，这是对国家文物的抢救和保护，彰显了民间收藏者的历史责任感。这些原本是不可移动文物的一部分，但就其个体来讲有的是相对独立的，因而这些相对较小的不可移动文物比较容易散失或损坏。民间收藏者的关注，无疑使这些不可移动文物得到挽救。如陕西关中王勇超先生收藏周秦汉唐以来历代文物33 600余件（套），保护四十院明清古民居等，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8 600多个精美的石雕拴马桩[1]。他被喻为中国民俗文化抢救第一人。

3)对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是民间收藏家涉猎的一个重要领域。高新技术的发展，数字化技术的应用，提高了社会生产力，也促进了文化事业的发展，但使传统技术和民间文化日益受到挑战，有的逐步衰落或消亡。从21世纪初开始，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提上了议事日程，这是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部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既要保护掌握技艺的传承人，也要保护手工技艺生产的物质载体，如绣品、土布、风筝、蓝印花布、锣鼓等，这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内容。民间收藏者对其早已关注，有不少收藏家也是传承人，职业的敏感性和强烈的责任心，促使他们早已介入了这片天地。民间收藏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力量。有人认为，民间收藏品品位不高，价值不大，上不了档次。诚然，民间收藏品与国有博物馆的藏品有一定差距，有些藏品也确实够不上文物标准。但不能说不是文物就档次不高，就不能收藏。民间收藏的是人类历史的见证物，它承载着历史信息，使人们见到它就会想到相关的历史，所以，民间收藏的实质是历史文化的收藏。从社会层面来讲，民众既需要阳春白雪，也需要下里巴人。收藏品有没有价值，要从历史、艺术和科学三方面来衡量。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人们注重文物的经济价值是很正常的，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就文物来讲，一些有史料价值的，其经济价值不一定高。有些经济价值很高的金银器，其历史价值不一定比得上墓誌、地券这些类别的历史文物。因此，单纯地从经济角度来衡量文物，与文物保护的宗旨相违背，不利于文物保护工作，对于民间收藏品也是这样。

2.2 民间捐赠是国有博物馆藏品的主要来源

民间藏品捐赠，是国有博物馆藏品的主要来源，在1978年前基本如此。考古和征集（捐赠、移交、拨交）是国有博物馆文物藏品来源的两大主要渠道，但在1978年前省以下博物馆基本没有考古人员。因此，全国大多数博物馆也就不可能从考古中获得文物。因此，征集就成了博物馆获得文物的主要渠道，而民间捐赠又成为文物征集的主要手段或来源。向博物馆捐赠文物历来是中国民间的传统。中国最早的博物馆南通博物苑，其藏品大多是民间捐赠的。建苑之初，创办人张謇带头捐赠文物。“在1914年编印的《南通博物苑品目》中,‘书画类’登录101件，全都是原通州及其所属各县的，其中张謇本人捐赠的，就有71件。”[2]1953年，张謇的后代张柔武、张绪武继承先辈的传统，“将书画127件（182幅）捐赠给南通博物苑；同时有8件书画精品，捐给了上海博物馆。”[2]在有些人看来，国家收藏远远胜于私人收藏，博物馆的建筑设施和保管设备，要比私人的好得多，因而文物保管的安全系数高。同时，科学的管理、严格的制度、专业的保护，使文物能够得到更好地保护。被捐给国有博物馆是文物比较好的归宿。国有博物馆大多是利用民间捐赠文物建立的，每座博物馆都可以开出一大串的捐赠者名单，都可以讲述某些重要捐赠文物的来历。因此，许多博物馆都要利用馆庆或纪念日，对文物捐赠者表示谢意。正是因为有了民间收藏者的捐赠，博物馆藏品才能不断丰富，才能运用这些藏品开展业务活动。1990年徐州博物馆建馆30周年，该馆在纪念文集中列名鸣谢的文物捐赠者有333人[3]。1999年南京博物院艺术陈列馆落成，该院在纪念册中列名鸣谢的捐赠者有1 248人[4]。2005年南通博物苑百年庆典，为感谢文物捐赠者对博物苑的厚爱，该苑在苑庆图集中列名鸣谢的捐赠者为888人、单位79个[5]。民间收藏对博物馆建设的支持，人民是不会忘记的。改革开放后市场经济逐步建立，人们的价值观念有了较大变化。但民间收藏仍是博物馆藏品来源的重要渠道，除继续有文物捐赠给博物馆外，有些人将文物出售给博物馆。中国珠算博物馆建于2004年，馆藏算具数量达到两千多，其中大多数是向民间收藏家购买的。笔者认为，民间收藏者将其藏品捐赠或者出售给国有博物馆，都是对博物馆的支持，都是对博物馆建设和发展的贡献。

2.3 民间收藏是民办博物馆建设的基础

民办博物馆是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出现的新事物。随着中国市场经济的确立，国家多种经济成分的出现，使经济发展充满着活力。一些私人企业积累了一定资金后，就积极参与文化建设投资，建设民办博物馆，这就解决了博物馆建设资金短缺的问题。这是国有博物馆建设的补充，也是中国博物馆建设多样性的体现。在民办博物馆的建设中，民间收藏发挥了重要作用。民办博物馆是在民间收藏基础上建立的，或者说是由民间收藏转变而来的。藏品是博物馆的基础，没有藏品就不能成其为博物馆。许多民办博物馆建立前，其藏品搜集已经有几年、十几年乃至几十年，藏品数达到上万乃至数万件。因此，民办博物馆与民间收藏有天然的联系，许多民办博物馆馆长，原来大多是民间收藏家和企业家，博物馆建立后，其收藏品就

成了博物馆的藏品。中国民办博物馆发展如此之快，就是因为有民间收藏的基础。民办博物馆的建设，加速了中国博物馆建设和发展，使中国博物馆的数量迅速增加，类型不断增多。具有行业特点、区域特色的专题性博物馆不断涌现，有不少填补了博物馆门类的空白。尤其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类的博物馆，大多数是由民间收藏家创办的，这是非遗类博物馆的一大特色，也是民办博物馆建设的重要成就。据统计，“截至2011年底，全国共有博物馆3 589家，其中民办博物馆535家，另有未登记注册的约1 000家。”[6]如果加上未登记注册的，全国民办博物馆有1 500多家，占国有博物馆的一半，真是三分天下有其一。这么多民办博物馆，是中国博物馆建设的伟大成就，其中，也渗透了民间收藏家的心血，也是民间收藏家对民办博物馆建设和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贡献。

3 加强对民间收藏的组织领导和活动开展

民间收藏在文化遗产保护中有重要作用，对博物馆建设和发展有重要贡献，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有重要意义。要大力倡导民间收藏，扩大民间收藏队伍。民间收藏虽是私人行为，但与社会有密切联系，与国家文化建设密切相关。民间收藏可丰富职工的业余生活，促进社会的稳定，有利于和谐社会建设。因此，要加强对民间收藏的组织领导和活动开展，使民间收藏沿着健康的道路不断前进。

3.1 加强组织建设，做好协会工作

现在省、地级市以及部分县都建有民间收藏组织，不少收藏者加入了收藏家协会，并积极参加活动，这是一种比较好的现象。要继续做好收藏家协会会员的组织发展工作，使更多民间收藏者加入收藏家协会，充分发挥协会的桥梁纽带作用。协会人员比较多的，要及时建立分会或专题委员会。分会人员少，收藏内容相同或相近，便于活动，也便于交流。例如，隶属市文博协会的南通市收藏家协会，自成立以来团结和依靠广大会员开展了一系列活动，受到广大收藏家和爱好者的好评。协会重视会员发展工作，使会员数量有了较多增加。面对这一情况，协会根据会员的收藏内容，筹划建立钱币、集邮、票证、门券、书报刊等分会，这样有利于交流和开展各种活动。

3.2 开展对外交往，扩大藏家交流

民间收藏虽是个体行为，但是要不断丰富收藏内容，扩大收藏量，就必须扩大社会交往，开展对外交流。如南通市文博协会成立不久，就迎来了南通博物苑百年庆典。协会积极组织会员撰写学术论文，参加“2005年中国博物馆学会南通年会暨‘回顾与展望：中国博物馆发展百年’学术研讨会”。通过学术交流，开阔了视野，结识了朋友。有些会员还积极撰写文章，参加“百年文博——我与博物馆”大型征文活动。协会还组织人员赴南京、苏州、无锡等地，进行业务交流。南通市收藏家协会门券分会，于2007年组团赴湖北黄石参加“全国第15届旅游门券收藏展”获铜奖，2010年组织人员参加盐城与南通券友联谊会，2010年10月参加“无锡首届门券收藏发展论坛”，提交的两篇论文被发表，2012年3月参加在扬州举办的“江苏省第八届旅游门券收藏展”，参展作品获二等奖1个和三等奖2个。通过这些活动，扩大交流面，交流经验，交换藏品。通过举办各类展览，宣传观众，让更多的人了解收藏文化。

3.3 举办藏家展览，宣传传统文化

收藏家协会要加强同博物馆的联系，积极争取博物馆的支持，利用国有博物馆设施优势，积极开展业务活动。市文博协会与南通博物苑多次联办展览，如“庆祝我国第一个文化遗产日设立暨首届南通民间收藏展”（2006年6月）、“南通民间书报刊集藏珍品特展”（2007年9月）、“南通中国上市公司实物股票馆收藏股票”、“张謇与近代大生集团股票证券”、“南通10家上市公司企业业绩联展”（2008年12月）、“庆祝新中国60华诞南通民间红色收藏大展”（2009年10月）等。这些展览宣传了收藏文化，扩大了民间收藏的影响，同时也丰富了博物馆的展览，拉近了博物馆与民众的距离。

博物馆设施条件好，有浓郁的文化氛围，收藏家藏品内容丰富，二者联合可实现优势互补。南通市文博协会充分利用这些优势，举办全省的收藏展览。2008年4月，在南通中国珠算博物馆举办了“中国旅游门券民间集藏（南通）博览会暨江苏省第七届旅游门券收藏展”，来自全国9省及省内14个市的200多位券友以及其他协会代表、新闻媒体等共140多人参加了开幕式。他们怀着极大的热情，参加旅游门券收藏展，交流门券收藏经验，参观南通的博物馆。通过活动丰富了收藏家的藏品，提高了南通知名度和美誉度。

南通门券分会，每月定期开展活动。他们除积极参加全国及省、市的展览外，还主动举办展览。2007年2月在王个簃艺术馆举办了“南通首届旅游门券展”；2009年1月在南通市劳动人民文化宫举办“‘山河美、情更醉’第二届旅游门券展”；2012年5月在狼山风景区举办“‘南通狼山邮资图片’首发式暨南通市门券协会第三届门券展”；2012年11月在文化宫举办“南通市喜迎十八大暨南通市第四届旅游门券展”。这些展览交流了收藏文化，丰富了市民文化生活，扩大了收藏文化的影响。

民间收藏丰富了市民的精神生活，也为中国的文化遗产保护和博物馆建设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文化的需求将不断增长，热爱文化、收藏历史、留住记忆将成为许多人的追求，收藏文化的巨大魅力，将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民间收藏队伍。文物行政管理部门和民政部门，要加强对民间收藏家协会的领导，大力支持和关心协会的工作，使民间收藏队伍不断壮大，收藏水平不断提高，收藏工作越做越好，使民间收藏在和谐社会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1]王涛，王勇超.为后代留住历史的人[N].西安晚报，2010-04-26（8）.

[2]穆烜，赵鹏.张謇收藏书画选[M].南通：南通博物苑，1995：87.

[3]徐州博物馆.鸣谢录[C]∥徐州博物馆.徐州博物馆三十年纪念文集.北京：燕山出版社，1992：305-308.

[4]徐湖平.图说南博[M].南京：南京博物院,1999：31-32.

[5]王栋云.南通博物苑百年史迹[M].南通：南通博物苑，2005：188-193.

[6]易明.民办博物馆门槛或提高[N].中国文化报，2013-09-19（8）.

（责任编辑：胡梅）

The Role of Private Collecting in 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 and Museum Construction

CUI Bei-bei，LING Zhen-rong
(Nantong Museum，Nantong 226001，China)

Private collecting represents an involvement of private forces in collecting and protecting witnesses of the history，and is an activity enriching our spiritual life as well.It is characterized by a broad participation and a broad range of contents；the collections are usually monographic and are convenient to be accessed. Private collecting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 and museum construction，being a practical action to protect cultural heritage,a main source for state museum collections，and a basi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private museums.Therefore，the organization of private collecting should be reinforced so as to fully play its rol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a harmonious society.

private collection；collector；cultural heritage protection；the construction of museums

G261

A

1671-6191（2014）01-0041-05

2013-10-15

崔蓓蓓（1968-），女，江苏南通人，南通博物苑馆员，南通博物苑藏品部副主任，研究方向为博物馆学、图书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