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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视阈里的中唐乐府诗

2014-04-17

荆楚理工学院学报 2014年6期
关键词:采菱乐府诗刘禹锡

宁 峰

(1.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2.阜阳师范学院 文学院,安徽 阜阳 230047)

民俗视阈里的中唐乐府诗

宁 峰1,2

(1.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2.阜阳师范学院 文学院,安徽 阜阳 230047)

乐府诗在中国诗歌史上有着重要地位,是中国诗歌史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乐府诗中有很多关于民风民俗的描绘,而中唐乐府诗作为乐府诗史上的高峰之一,自然也有很多描绘风俗的佳作。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诗作主要有物质生产民俗、物质生活民俗、岁时节日民俗、人生礼俗、游艺民俗、民俗观念六大类 。这些类别的乐府诗体现出了对风俗本身的描绘更加细致、深层次挖掘主人公的民俗心理、转换观察视角使旧题焕发新意等特点。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作品之所以有这些特点与唐代的政治经济、前人的文化积淀、中唐乐府诗人的革新创作理念有关。

中唐乐府诗;民俗;分类;特点;原因

一、绪论

乐府诗从产生之时就与民风民俗有着密切的关系。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云:“自孝武立乐府而采歌谣,于是有代、赵之讴,秦、楚之风;皆感于哀乐,缘事而发,亦可以观风俗,知厚薄云。”[1]由此可见,民风民俗一直都是乐府诗的重要题材。汉乐府作为乐府诗发展史上的第一次高潮,与汉武帝“立乐府、采歌谣”的政策有着莫大关系。而汉乐府采集的目的主要在于观风以察政。这样一来,乐府诗中有很多与风土民俗相关的诗作也就不足为奇了。

中唐时期,在“新乐府运动”的推动下,形成了乐府诗发展史上的又一个高潮。中唐乐府诗里也有很多记叙民俗的诗作。对中唐时期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诗作加以研究,一直以来都很受人们重视。从民俗学角度对中唐诗人的乐府诗加以研究的论文较多,其中对白居易、刘禹锡、元稹、王建、李益、张籍、韩愈、孟郊等人的乐府诗进行研究的作品最多。如韦燕宁[2]的《略论刘禹锡的经济生产民俗诗》,讲述了刘禹锡被贬期间创作的内容新奇、形式多样的经济生产民俗诗,反映了自己被贬之地——朗州、连州、夔州——人民的生产生活风俗。而刘欢[3]的《论刘禹锡的民风民俗诗》则把刘禹锡的民事民俗诗按创作的形式、方法和艺术品位分为歌行体和律绝体两类,展现其民风民俗诗的艺术风格。又如梁海燕[4]的《中唐乐府诗人尚俗思想再思考》以张籍、王建、白居易为例,探讨中唐乐府诗人在恢复乐府诗“观风察政”的原始功能等方面所做的努力。虽然这些论文都是从民风民俗入手来探讨中唐乐府诗,但大多以一人或几人为代表,借其民俗题材的诗作研究诗人诗歌创作的艺术性特征。在专著方面,刘航[5]的《汉唐乐府中的民俗因素解析》从民俗学角度关注乐府诗,审视乐府诗所涉及到的各种民俗,进而拓展乐府研究的视野。而杜尚侠[6]著的《重阳节》一书,不仅介绍了重阳登高野宴、把酒赏菊、佩插茱萸、重阳食糕、放纸鸢等习俗,还在重阳的文学一节中介绍了描写重阳这一岁时节俗的诗作,其中也不乏中唐乐府诗。这些专著都涉及到对中唐乐府诗民俗题材诗作的研究,但却没有人从民俗事项的整体性角度研究中唐乐府诗。因此,对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诗作进行分类,阐述其特点,探讨产生民俗题材乐府诗的原因,就成为一个值得重视的课题。

二、 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诗作的分类

中唐乐府里有很多吟咏民风民俗的诗作。按照当前民俗学界惯常的分类体系,本文拟从物质生产民俗、物质生活民俗、岁时节日民俗、人生礼俗、游艺民俗、民俗观念等六大类民俗给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诗作进行分类(1)。

(一)物质生产民俗

物质生产民俗主要指在农业劳作、渔业、采掘业、商业等生产方面体现出来的风俗习惯。与六朝乐府诗借描写采莲、采菱之俗写采莲、采菱的美人衣饰、仪态不同,张籍、刘禹锡等中唐诗人的乐府诗努力地将描写视角回归到采莲、采菱习俗上,使自己的作品成为真正描述采莲、采菱习俗的诗篇,如张籍的《采莲曲》。在张籍的笔下,采莲女子清新自然,“凭船而歌、半卷衣袖、白练束腰、荡桨而归”,充满了民间少女的自然纯朴本色。而刘禹锡的《采菱曲》则详细地描绘出采菱少女争多逐胜的采菱之景及归来到市以御客的情景。

再如刘禹锡的《竹枝词九首》中的第九首:

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7]。

这首诗描绘的是一幅巴东山区人民的生活风俗民情画,记叙了富有地方色彩的山区居民的劳作场景,是典型的生产民俗诗,体现了诗人刘禹锡对劳动之美、创造之美的赞扬。

乐府诗对商业民俗的描写以《估客乐》这一乐府旧题最具代表性,但是唐代特别是中唐以后的《估客乐》,其内容与以前的作品完全不同。如张籍的《贾客乐》,记叙了商人临行前浇酒祭神等风俗。通过对商人为了追逐利益四处奔忙、孤独地在外漂泊这一生活现象加以叙述,并且对商人这一社会群体的商业习俗进行细致地刻画,挖掘商人这一特殊民俗圈的风貌。

(二)物质生活民俗

物质生活民俗主要指在饮食、服饰、居住建筑、出行等生活方面表现出来的风俗习惯。古人远行前有折柳送别之俗,因为“柳”寓意为“留”,且柳条形状为长条,有顺遂之意。所以古人折柳送别之俗表达了对远行之人的不舍及美好祝愿。有的人远行前会置酒唱离别之曲相送,如张籍的《送远曲》写出了送别时“饮酒唱别曲”,其实说的就是置酒歌别曲送别之俗。而孟郊描写男女之情的乐府诗《结爱》,则描写了“男女分别时将双方衣襟结在一起”的风俗,用来表示永不变心之意,表现了女主人公盼君早归的心情。这些都是生活中美好的祝愿及期盼,体现出生活中的风俗习惯。

(三)岁时节日民俗

岁时节日有两个要素:一个是有特定的日期,如端午节在五月初五;另一个是有其特定的民俗活动,如重阳节登高揽胜。中唐政治稳定、民风开放,出现很多描写节日民俗活动的乐府诗。如刘禹锡的《竞渡曲》描绘的就是端午竞渡的热闹场面,记叙了端午赛龙舟的风俗活动。诗人从赛前的准备写起:彩舟飘摇、哀乐渐起;再写赛中激况:千舟齐进、扬桴奋然,余勇未尽,江影湄人;最后写赛后的女子在水中嬉戏的场景,和岸边的彩旗交相辉映,增添了极大的节日乐趣。刘禹锡用彩舟、谣、舟楫、帏、竿、彩旌、罗袜等写出了此次赛龙舟的盛况,把端午竞渡风俗写得淋漓尽致。而王建的《寒食行》,通过“寒食出古城”、“下冢头”、“洒扫”、“烧纸钱”等可以看出记叙的是寒食节的扫墓之风。

(四)人生礼俗

人生礼俗主要指人从出生到死亡这一人生历程方面所经历的风俗习惯。王建的《新嫁娘词三首》写的就是“邻家女”未嫁时“索钱财”、出嫁前拜别至亲和做新嫁娘后三日入厨三件事,体现了古代的婚姻习俗。

白居易的《草茫茫》这样写道:

草茫茫,土苍苍。苍苍茫茫在何处?骊山脚下秦皇墓。墓中下涸二重泉,当时自以为深固。下流水银象江海,上缀珠光作乌兔 。为天地于其间,拟将富贵随身去。一朝盗掘坟陵破,龙椁神堂三月火。可怜宝玉归人间,暂借泉中买身祸。奢者狼籍俭者安,一凶一吉在眼前。凭君回首向南望,汉文葬在灞陵原[8]。

此诗虽描绘了秦始皇修建骊山陵墓的盛况,但诗人认为陪葬品多,盗墓的就很多,最终可能连棺材都保不住,这是奢侈的缘故;而葬在霸陵原上的汉文帝陵墓却无事,原因就是汉文帝简朴,陵墓里几无贵重陪葬品。白居易以二帝陵墓作比,讽刺当时流行的厚葬风俗。

(五)游艺民俗

游艺民俗主要指在游戏、竞技等娱乐活动方面的民俗,如蹴鞠、赛马、打马球、踢毽子等。民间竞技具有比赛的性质,主要比拼参与者的体力、技巧。在中唐的乐府诗中,游戏和民间竞技是很常见的主题。如王建的《寻橦歌》则是用乐府诗细致地描绘了杂艺表演。在诗中,他写出了女表演者“绕竿、翻身”等动作的高难度及其中的凶险,同时还暗示性地写出女子为了迎合观看者而冒险的心理状态。诗人在描摹民间杂艺表演上固然生动、细致、深入,然而对女表演者的心理刻画却更传神,把握也更加地精确到位。

唐人张仲素在他的《春游曲》借“春游”之名,也写了“罗绮竞秋千”,即比蹬技以荡高为胜的荡秋千这样民间竞技之俗。最后一句“先占斗鸡场”则暗写斗鸡这一风俗,让我们不禁想到春日荡秋千、踏青、斗鸡等一幅幅春意盎然的春游之景。而全诗因荡秋千、斗鸡等民间竞技活动显得富有趣味性,同时也展现了时人春日的闲适、心境的开阔及民风的淳朴。

(六)民俗观念

民俗观念主要指在民间信仰等精神世界方面体现出来的风俗习惯。白居易就有很多作品是从民间传说中汲取材料,再加上自己的艺术加工完成的。如他的《新乐府》五十首的第三十六首《李夫人》,写的就是术士反魂降真之术。而他诗歌中对“反魂”的铺叙就来自于唐代的民间信仰。其中“背灯隔帐”、“不得语”、“九华帐”、“夜悄悄”等都表现出在反魂降真之术施行时不得说话、静候等风俗习惯。王建描写簇蚕之俗的《簇蚕辞》,虽然立意没有新颖之处,写法却很别致:

蚕欲老,箔头作茧丝皓皓。场宽地高风日多,不向中庭燃蒿草。神蚕急作莫悠扬,年来为尔祭神桑。但得青天不下雨,上无苍蝇下无鼠。新妇拜簇愿茧稠,女洒桃浆男打鼓。三日开箔雪团团,先将新茧送县官。已闻乡里催织作,去与谁人身上著[9]。

在这首诗里,诗人一改汉乐府很少深入细致描绘具体风俗的旧例,将焦点聚集在簇蚕之俗上。通过对蚕农祭神仪式进行的细致描绘,展现了蚕农的辛劳,也隐隐表现出他们对丰收的期盼。但也仅仅只是期盼,因为在他们刚刚品尝到丰收喜悦的时候,希望就破灭了。而结尾句则表达了诗人对蚕农遭遇的辛酸与无奈。诗人纯用白描的手法,不仅对簇蚕之俗进行了详细地描写,还展示了蚕农期盼、喜悦、辛酸、无奈的心理变化,揭露了社会的黑暗现实,抨击了官府的暴虐。王建的这首《簇蚕辞》是他的即事之作,体现出含蓄却富有人情味的讽喻特质。而他的《赛神曲》则以旁观者的视角写赛神场面的热烈、欢腾,描述了民间赛神的风俗,是一幅体现出热闹、欢欣的赛神风俗画。

他另一首描写占卜之术的风俗之作《镜听词》,描述的是镜听这一占卜之术。一般来说,占卜者对占卜结果肯定怀有忐忑之心,《镜听词》里的少妇也是如此。当占卜结果显示的正是自己所盼望的,让她长期以来的失望、沮丧之情在一瞬间被扫荡干净,转换成对夫妻团聚的殷殷期盼。本诗以女主人公的忐忑心理、急切的举动表现少妇对丈夫深深的思念及对丈夫平安归来的殷殷期盼。从心理层面对人物加以刻画,忐忑的心情体现在:出门前的焦虑,临出门时的不安,回来后的欣喜。对思妇的心理刻画把握精准,极具层次性,从而把人物刻画得逼真自然。

三、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诗作的特点

首先,中唐乐府诗中描写民俗的诗作主题和内容各有侧重,且类别繁多。总共涉及到物质生产民俗、物质生活民俗、岁时节日民俗、人生礼俗、游艺民俗、民俗观念等六大类民俗。有的描写商人圈的民俗;有的则写置酒送别之俗,端午竞渡的热闹及寒食扫墓之风;有的记叙了杂技表演的精彩,荡秋千比赛的乐趣;还有的就是对诸神的崇拜和占卜时虔诚……在这些类别的民俗题材诗作中,尤以岁时节日、游戏竞技、祭神占卜为主题的作品最多。

其次,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诗作对风俗本身的描绘更加细致,且重点挖掘“主人公”隐含的民俗心理。如王建的《秋千词》不仅对赛秋千本身进行详细的描绘,还刻画出少男少女争强好胜的心理;而刘禹锡的《竞渡曲》从赛前准备、赛中的紧张写到赛后女子的嬉戏,把端午竞渡风俗写得是淋漓尽致。而“先鸣者”——争鼓舞、“未至者”——颜色沮,则从心理描写出发写出了胜者的欢欣和败者的沮丧,让我们读来仿佛亲临,亲切、自然、真实。最后一句写曲终人散,有一种热闹过后的平静,“曲终人散”留下的是空愁,更多的却是对前人的敬慕。

再次,中唐诗人的民俗题材诗作虽沿用乐府旧题,但更多的是尝试改变文人乐府诗偏离风俗的现象,努力使之回归到描写风俗本身,挖掘其深层次的风俗内涵。如《乌夜啼》这一乐府旧题,寓意本为“乌鸦夜啼则有喜”,但在汉魏六朝的乐府诗中把乌鸦的哀啼视为抒发闺阁幽绪的工具。而中唐的乐府诗人,如张籍在他的《乌夜啼引》就对“乌夜啼则有喜”这一民间信仰作细致地描绘,使其主题内容真正回归到风俗本身的内涵。

最后,中唐乐府诗中民俗题材的诗作因观察的视角不同而呈现多角度的阐释,同一主题的乐府诗,中唐诗人往往能使其焕发新意。如与以往诗人写《采莲曲》把视角集中在采莲的美人身上不同,中唐诗人刘禹锡等人的《采菱曲》《采莲曲》将视角回归到采菱、采莲的习俗之上,使《采菱曲》《采莲曲》重新成为描写采菱、采莲之俗的作品,让我们读来感觉清新自然。

四、中唐产生民俗题材乐府诗的原因

中唐乐府诗对民俗的描述,不论是细致地描写风俗本身的特点,还是深层次挖掘主人公的民俗心理的特点,或者是转换观察视角使旧题焕发新意的特点,都与其所处的时代、历史积淀及文人的创作理论分不开。

首先,经过了安史之乱,中唐时期虽无法呈现繁荣昌达的盛唐盛世之景,但在时人的努力之下,经济渐趋繁荣、政治逐渐稳定。经济的繁荣、政治的相对稳定及政策的开放不仅给中唐乐府诗人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创作氛围,也为其提供了描写农人劳作、杂技精彩、少女荡秋千、春日踏青等闲适类民俗的素材。所以中唐乐府诗中的民俗题材的诗作类别多样,且对风俗的描绘详细,体现了风俗本身的内涵。如刘禹锡《竞渡曲》对端午赛龙舟的热闹场景的描述从侧面也体现了政治清明稳定、经济发达繁盛以及人民生活的舒适安逸。

其次,汉乐府及魏晋六朝时期的乐府题材、主题及内容,给中唐诗人的乐府诗创作提供了一个范例。中唐诗人在继承前人好的创作理论的同时,积极地加以革新,挖掘民俗的深层次内涵及民众的民俗心理,使乐府诗焕发新彩。如同样是写“游子”,孟郊能从中挖掘新意;同样是写采菱、采莲之俗,张籍、刘禹锡就能在借鉴前人的基础上加以革新,转变自己写作的视角,为我们描绘了真正的江南采莲习俗;同样是写占卜之术,王建却将占卜者忐忑的心理描写得更加传神……这些都与前人乐府诗创作的文化积淀不无关系。

中唐诗人的个人境遇及其诗歌创作主张也是重要原因之一。众所周知安史之乱长达八年之久,唐帝国由盛而衰。诗坛也一改往日歌颂盛唐气象的诗风,转而描摹尖锐的社会现实。以白居易、元稹等人为代表的诗人,心怀对广大人民悲惨命运的同情及对现实的愤懑,在诗歌创作中主张实行现实主义的创作理念。而张籍、王建等诗人在现实主义的创作理念下,还有自己个人的诗歌创作主张,且每个人的人生境遇不同,其诗歌创作的风格也不相同。

如白居易作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之一,他创作的乐府诗多为“即事名篇”,具有讽喻的特质。因此他的《草茫茫》借秦始皇墓和汉文帝墓作对比,讽刺厚葬之风;而《李夫人》则借“反魂香”这一民间信仰来规劝君王,都是借民俗来表现自己的政治主张。

王建一生走南闯北,到过很多地方且善于对生活做细致的观察。他擅长运用细节描写和场面描写,具有现实主义之风,因此王建的乐府诗对风俗民情的描写详尽且富有特色。或写镜听心情的忐忑,或把赛神的热闹场面进行描摹,或写杂技的惊险,或写少女荡秋千的恣意,他通过描写人物形象,或表现人物心理,或叙述事情经过,体现诗歌主旨,有时会将讽喻之意融入诗中,显得古朴而含蓄。总的来说,王建的乐府诗中关于民风民俗的描写,不仅可以验证历史上相关风俗的记载,而且在细节知识方面更加丰富,为民俗研究提供了重要史料。

注释:

(1)钟敬文在他的《民俗学概论》里将民俗分为物质生产民俗、物质生活民俗、社会组织民俗、岁时节日民俗、人生仪礼、民俗信仰、民间语言、民间艺术、民间游戏娱乐等众多类别。

[1] 班固.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2:1756.

[2] 韦燕宁.略论刘禹锡的经济生产民俗诗[J].怀化学院学报,2007,(7):66.

[3] 刘欢.论刘禹锡的民风民俗诗[J].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2):49-53.

[4] 梁海燕.中唐乐府诗人尚俗思想再思考[J].文学理论研究,2011,(4):54-59.

[5] 刘航.汉唐乐府中的民俗因素解析[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

[6] 杜尚侠.重阳节[M].北京:中国社会出版社,2008:57-164.

[7] [唐]刘禹锡.刘禹锡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250-251.

[9] 彭定求.全唐诗[M].北京:中华书局,1960:3379.

[责任编辑:王乐]

2014-09-19

宁峰(1978-),男,江西宁都人,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博士研究生,阜阳师范学院文学院讲师。

I207.22

A

1008-4657(2014)06-00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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