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主促进会在上海的成立与斗争
2014-04-09邵雍
邵 雍
(上海师范大学,上海200234)
一
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蒋介石集团为维护自己的独裁统治,阴谋发动反共内战。1945年8月25日,中国共产党发表 《关于当前时局的宣言》,提出和平、民主、团结的建国总方针,并以极大的诚意投入重庆谈判。然而就在 《双十协定》签订前后,国民党政府在昆明与重庆接连制造 “一二·一”惨案与校场口血案。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国民党统治区人民广泛开展反内战、反独裁、要和平、求生存的爱国民主运动。中国民主促进会 (简称民进)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在上海宣告成立的。
1945年9月8日, 《周报》在上海创刊,主办人是 《文汇报》主笔兼副刊主任柯灵,宗旨是 “加强团结,实行民主”[1]。10月13日,郑振铎主编的 《民主》正式创刊,中共党员徐伯昕为郑振铎配备的编辑中蒋天佐、艾寒松是中共党员[2]51。同月,《文萃》周刊创刊,该刊编辑、地下党员温崇实奉命联系著名民主人士马叙伦。马叙伦,字夷初(1885-1970),辛亥革命时期参加南社、同盟会,曾经担任浙江都督府秘书。五四运动时,担任北京中等以上学校教职员联合会书记、主席。后来三次担任教育部次长。抗日战争时期,困居上海,与文教界进步知识分子联系密切。后来马叙伦与许广平、周建人等人成了 《文萃》的经常撰稿人[3]。王绍鏊、林汉达、周建人、徐伯昕、赵朴初、陈巳生、梅达君、严景耀、雷洁琼、谢仁冰、张纪元、柯灵、李平心、陈慧、宓逸群等人也都与温崇实有了联系。
12月,美国总统杜鲁门指示马歇尔将军作为特使来华调停国共冲突。中共中央指示,要 “通过合法斗争表达人民的力量与意愿,要马歇尔公平调停内战,促使国内和平,建立民主政权”[4]87。中共上海局指示,为应付美国总统特使马歇尔的约见,呼吁民主,揭露蒋的假和平、真内战的阴谋,赶快在上海进步人士中组建一个新的民主党派。
1945年12月30日,马叙伦、王绍鏊分别联系的上海文化、教育、出版与工商、金融界的进步人士,在上海爱麦虞限路中国科学社 (今绍兴路卢湾区图书馆)举行中国民主促进会第一次会员大会。马叙伦、王绍鏊、林汉达、周建人、徐伯昕、赵朴初、陈巳生、梅达君、严景耀、雷洁琼、谢仁冰、冯少山、万景光、曹梁厦、张纪元、柯灵、李平心、陈慧、宓逸群、刘大杰、李玄伯、马木轩、徐彻、徐相任、章惟华、胡月城等26人签到参会。
会议主席马叙伦首先向大会报告了发起民进的原因和经过,他说,“纵览目前国是,非促进民主不足以建永固之国基,……取名为民主促进会是要发扬民主精神以促进中国民主政治之实现”[5]59。大会通过的 《中国民主促进会简章》规定,“本会以发扬民主精神推进中国民主政治之实践为宗旨”[5]157。大会决议:在理事会未产生前,会务由马叙伦负责,王绍鏊、严景耀、陈巳生三人协助。
在民进的发起人中,王绍鏊、徐伯昕、张纪元、万景光本身就是中共党员。王绍鏊联系的工商、金融界的进步人士与中共关系较好,如联丰花纱布公司董事长曹鸿翥长期与地下党有联系,曾掩护地下党将布匹、盐等物质运到解放区。陈巳生任董事长的上海关勒铭金笔厂曾是中共地下党组织经常活动的场所[6]。王绍鏊后来被推定为民进与民主建国会 (简称民建)的联系人,成为民建上海分会的主要筹建人之一[2]5。他还是民盟上海市筹备委员会筹备委员,曾任民盟上海直属支部主任委员[7]931、953。
1946年1月2日,民进举行第二次会议,选举马叙伦、傅雷等14人为理事会理事与候补理事,通过了民进 《对于时局的宣言》,全面阐明民进对时局的基本看法与态度,提出了 “国民党立即无条件地还政于民”、 “立即无条件停止内战”等八项主张[5]160-162。
二
1946年1月13日,民进参加了在上海玉佛寺举行的在 “一二·一”昆明惨案中死难的于再烈士的万人公祭会。公祭会由中共圣约翰大学地下党总支负责筹备。主祭团由宋庆龄、柳亚子、马叙伦、沙千里、郑振铎、许广平、金仲华7人组成[8]235。马叙伦主持了大会,公祭开始,代表主祭人沉痛宣读祭文: “呜呼先生!不死于抗战胜利之前,而死于抗战胜利之后!呜呼先生!不死于敌伪之手,而死于暴徒之手。呜呼先生!机关枪,手榴弹,不用以杀敌人,而用以杀同胞,杀志士,杀青年……呜呼先生!国民都反对内战,而竟有反对国民的反对内战的,以至于杀了先生……先生之体魄虽死,而先生之精神不死。我们得民主一日,我们即不忘先生一日……”
马叙伦在会上发表讲话说:“今天参加的诸位青年,都是随民国以俱来,我年龄很大,曾经历清朝到民国。但是,在民国所尝的滋味,实在比清朝够苦得多了。”辛亥革命时期 “章太炎先生每次演讲总是三句话,就是: ‘革命,革命,非革命不可!’现在我也是三句话:民主,民主,非民主不可!”[9]497-498林汉达、许广平也相继演说,揭露国民党政府的罪行[10]。
2月3日,民进举行第三次会员大会,马叙伦代表理事会向大会报告自第二次会员大会以来的工作。会议通过了发展下层组织、加强国际宣传和组织补习班、训练培养民主运动干部人才等提案。同月,为训练培养民主运动干部人才,林汉达等发起民本中学,在上海迈尔西爱路 (现茂名南路)正式开学上课,王绍鏊任校长。周建人、王绍鏊、林汉达、赵朴初、梅达君、曹鸿翥、沈强等人为校董会董事。该校实际上成为民进的会所,民进理事会经常在学校召开。
2月10日,重庆发生国民党特务、暴徒制造的校场口血案,他们殴伤郭沫若、李公朴及新闻记者、群众数十人。2月17日,民进和民建、民盟上海分盟、救国会上海分会、小学教师联合进修会、妇女联谊会等四十余团体举行欢迎民盟代表、中国人民救国会主席沈钧儒的联合茶会。马叙伦主持会议并致辞,大会通过联合宣言,要求政府立即实现政协会议决议案及四项诺言,电慰陪都血案受伤诸先生,以及要求当局严惩凶犯等。2月28日,民进联络上海二十余人民团体集会,成立上海民主运动团体联合会筹备会,推马叙伦为召集人。
3月6日晚,各界代表数百人聚会,正式成立“上海妇女联谊会”,马叙伦到会讲话。 “三八”节当天,全市妇女共二万余人集合在沪西兆丰公园(今中山公园)召开上海 “三八”节纪念大会。来宾有民主人士周建人、林汉达等。许广平在大会上发言,希望全体妇女联合起来[9]502-503。
3月17日,民进举行第四次会员大会,会议在国民党公开反对政协决议的新形势下着重讨论了民进的斗争方向与策略。马叙伦作了 《民进工作纲要》的报告,指出 “本会是以促成政协决议案之完全彻底实现为首要任务,当密切注视政协决议案实现的发展而随时提出建议”,“愿与国内各民主党派友好联合,且得协助各宗旨相同的各人民团体共谋实现上项任务”[5]64-65。大会一致通过决议:发起和参加上海市人民团体联合会,同时批准了理事会简章草案。3月22日,民进理事会举行会议,增选林汉达、许广平两理事为常务理事,同时决定理事会下设三处 (秘书处、联络处、宣传处)和三委员会 (经济委员会、出版委员会、研究委员会)。
三
1946年5月5日,在中共上海地下组织的领导下,民进联合民盟、民建、丝织业、机械业、水电业、纺织业、棉纺业等产业工会及妇女、文化、医药、银钱、教师、学生等52个[9]512著名人民团体(不久扩大到91个团体单位[11]),成立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包括各界群众达40万人。马叙伦主持在南京路劝工大楼礼堂的成立大会,民进理事梅达君代表筹备委员会报告筹备经过。大会通过了 “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章程”,并选出理事29人,其中马叙伦、王绍鏊、林汉达、陈巳生、梅达君、徐伯昕、许广平、周建人、冯少山、葛志成等10人是民进会员[2]10-11。 大会通过了 《反对内战宣言》 和取消戒严法等六项提案。
5月26日,民进和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联合在上海南海花园饭店招待由重庆来沪的民主人士,马叙伦、王绍鏊、严景耀等出席。与会者认为国民党政府已经还都南京,上海爱国民主力量基础雄厚,以后爱国民主运动的中心也以上海为基地,向全国各地推进[12]。鉴于局势紧急,“非立即停止内战实不足以救中国于水深火热之中”,因此决定发起组织上海人民反内战运动大会,反对蒋介石发动内战,并推举马叙伦等9人负责筹备。
6月上旬,中共上海工委书记华岗向周恩来建议进行上海人民和平请愿活动,得到同意后,由上海地下党组织实施[13]692。
6月14日,民进理事会举行会议,提议上海人民反对内战大会应推派代表赴南京,直接向国民党当局呼吁和平,还决定捐助代表费用40万元。16日,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召开理事会,决定由马叙伦、蒉延芳、盛丕华、雷洁琼、包达三、张炯伯、阎宝航、吴耀宗及胡厥文等9人为和平请愿代表,他们和另由上海学生和平促进会选出的两位学生代表陈立复、陈震总共11人,组成上海人民团体代表团 (又称和平请愿团),由马叙伦担任团长。会议还决定组织群众集会欢送代表赴京,会后举行反内战大游行。
6月18日,民进主要领导人马叙伦、林汉达、周建人、许广平等发表文章或谈话,坚决支持上海工人和学生的反内战运动。6月18日至21日之间,中共代表团董必武从南京来上海,会见了马叙伦、林汉达等人,商议以各种斗争方式,制止内战[7]946。
6月19日,上海地下党负责人刘晓召集会议,传达中共中央的命令和周恩来的指示[4]89。周恩来在南京多次指示上海地下党,要在反对内战争取和平的斗争中和各民主党派、各界爱国人士共同行动,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并注意避免提出过“左”的口号与行动。6月11日,中共代表团周恩来、董必武、陆定一、邓颖超还函复马叙伦、陶行知等人,支持他们停止内战的呼吁,并 “尚祈诸先生再接再厉,制止内战,挽国运于阽危,张民主之大纛”[14]。6月21日,周恩来将上海和平请愿团的代表姓名及政治态度报告中共中央。
6月23日,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和其他群众组织共三百多个团体单位、十万七千多群众在北火车站举行声势浩大的 “反内战大会”,同时热烈欢送上海人民团体代表团赴南京呼吁和平。大会由王绍鏊、陶行知、林汉达三人主持,王绍鏊首先致欢送词,他说,“欢送人民代表赴京请愿,不是争取和平运动的结束,而是开始。假如这次不成功,将来还要第二批、第三批接着去京请愿,直到和平实现为止”[15]。林汉达等人发表了激奋人心的演讲。会议还通过了成立全国争取和平联合会等四项决议[16]。当天中共上海市委负责人刘晓、刘长胜和张执一、张承宗、张祺、陆志仁、张本、吴学谦等和中共中央青委书记冯文彬,都亲临现场秘密指挥行动[17]。十一时,载着上海人民赴京请愿代表的列车启程后,广场上十万余群众举行反内战大游行。民进会员王绍鳌、林汉达、周建人、许广平、严景耀等人不畏强暴走在队伍前列[2]26。
6月23日下午七时,请愿代表车抵南京下关车站,即被国民党特务、暴徒冒充 “苏北难民”围攻殴打,马叙伦、雷洁琼及其他代表身受重伤,记者和前来欢迎的群众12人受伤。下关惨案发生后,中共驻南京代表周恩来、董必武即赶至医院慰问。次日,周恩来代表中共代表团向国民党政府提出强烈抗议。6月25日,毛泽东、朱德从延安致电周恩来转上海人民团体请愿代表马叙伦等,对他们“代表上海人民奔走和平,竟遭法西斯暴徒包围殴打”表示强烈愤慨,并指出由此可见 “好战分子不惜自绝于人民”[18]。
6月29日,代表团回沪后,马叙伦先后写了《记六·二三下关事件后的余感》[19]、 《南京七日记》、 《六·二三下关血案的回忆》,雷洁琼写了《下关被殴》, 分别发表在 《民主》、 《周报》、 《文汇报》上,揭露国民党的反动面目。民进其他理事也发表了 《悲愤的抗议》、 《抗议暴徒殴打我们的代表》等文章,强烈要求立即严办凶手与主使者。“六·二三”事件发生后上海各界人士进行和平献金,19天内共捐献一千余万元。马叙伦、雷洁琼、阎宝航等函谢各界的支持和鼓励,并将赠金移助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用诸社会事业。
四
1946年7月中旬,民盟中央委员李公朴、闻一多先后在昆明被暗杀。惨案发生后,民进即与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全国争取和平运动会召开理监事联席紧急会议,决定发表宣言,向国民党当局提出严重抗议,要求追究责任,惩办凶手。10月4日,上海各界追悼李、闻烈士大会在天蟾舞台举行。马叙伦、王绍鏊代表民进参加大会主席团。10月6日,民进又与上海人民团体联合会、人民救国会等三十个社会团体在静安寺公祭李、闻二烈士。周恩来率中共代表团工作人员参加公祭[13]713。11月,马叙伦发表文章指出:“这一年来,表面是国共斗争,实际是民主和反民主的斗争”[20]。
由于 《周报》等进步刊物站在人民一边,旗帜鲜明,揭露黑暗势力,结果遭到国民党当政者的打压与迫害,8月24日 《周报》被迫停刊。10月30日, 《民主》被国民党政府查禁停刊。
12月31日,民进、民建、工商协会、妇女节制会、中国人民世界和平促进会、中国国际人权保障会、中华全国文艺协会、中国经济事业协进会、金融业民主和平促进会、中国妇女联谊会上海分会、九三学社等11个团体发表联合声明,对国民党政府公布由伪国大制定的一党宪法表示强烈反对[5]169-170。
五
1947年1月27日,上海王晓籁等百余人在国民党反动派军事上遭到失败的背景下发表和平运动宣言,呼吁停止无意义的战争,恢复和平与秩序,要求不以武力解决争端,以谈判实现和平[8]970。2月2日,民进发表 《对于上海和平运动宣言》,指出:政府最近 “在军事显然有不利的表现,而上海忽有以工商界为主体的和平运动”,“想蒙蔽一般人民的耳目”。 《宣言》最后表示 “民主建国会发表的对于和平运动的主张,本会都给以同意”[5]171-173。
2月9日,民进在上海西爱咸斯路 (今永嘉路)中华工商专科学校举行第五次会员大会,王绍鏊向大会作会务报告,严景耀、马叙伦分别作国际和国内形势报告。大会选举产生了民进第二届理事会。鉴于环境恶劣,会员大会不易召集,理事会也不能常与会员联系,大会决定以后活动分小组进行,由各理事分头召集,每月一次。
同一天,上海三区百货业工会在劝工大楼举行爱用国货抵制美货大会时,遭到国民党流氓打手的破坏,重伤13人,轻伤数十人,永安公司职工梁仁达被重殴致死。其后,民进与上海各人民团体组成 “二·九惨案后援会”,马叙伦、王绍鏊等五人被推为后援会主席团成员。2月14日,民进发表《为 “二·九惨案” 宣言》, 指出: “‘爱用国货’ 是国民的天职,提倡 ‘爱用国货’绝对 ‘是’的……。至于 ‘抵制美货’和 ‘爱用国货’正像一表一里,为了 ‘爱用国货’自然 ‘抵制美货’,为了‘抵制美货’即须 ‘爱用国货’,这是不矛盾的。……我们要正告市政当局,在这样明明白白的 ‘是非 ’ 底 下 ,不 容 有 颠 倒 ‘是 非 ’ 的 企 图 ”[9]551。《宣言》最后提出要求市政府缉获凶手,彻查指使等六项主张[5]75。
5月4日,上海学生为纪念 “五四”运动,举行反内战反饥饿示威游行。马叙伦、许广平在 《文汇报》分别发表 《中国现代青年之路》和 《新五四运动》,高度赞扬学生们的革命行动。5月20日,南京、北平和天津等城市同时爆发了大规模的学生反饥饿反内战游行。在南京发生了国民党军警宪兵镇压学生的 “五·二〇血案”,数十名学生被殴、被捕。民进发表 《对和平运动的意见》,谴责蒋介石挑动内战和用法西斯手段镇压民主运动。
10月27日,国民党政府宣布民盟为 “非法团体”,勒令解散。同时公开诬陷民进领导人,妄图迫害。此后民进与民盟及其他民主党派在国民党反动派的严重压迫下,被迫转入地下。12月,民进理事马叙伦、王绍鏊等在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的帮助安排下先后由上海到达香港,与海外侨胞及其他民主党派联合,继续进行反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斗争。
解放前民进在上海的斗争从一个侧面表明,上海 “是近代中国光明的摇篮”[21]。上海既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大本营和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也是民主党派的大本营。抗日战争胜利后随着一大批民主人士由渝抵沪,在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与领导下,上海迅速成为民主阵营的汇聚地和爱国民主运动与舆论的中心。工人运动、学生运动、革命文化运动以及各民主人士的爱国民主运动在上海大会合显示了巨大威力。在解放战争时期国统区的第二条战线上,民进始终是与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并肩战斗的同盟者与合作者,为大上海的新生、新中国的建立作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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