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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成语法中的控制结构研究述评

2014-04-01

关键词:控制结构主句句法

陈 春 香

(南京师范大学 泰州学院外国语学院,江苏 泰州 225300)

控制结构是Chomsky生成语法中的一个重要句法现象。1981年Chomsky出版了生成语法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著作《管辖与约束理论讲演集》,对控制结构进行了研究,提出控制理论(Control Theory)这一句法理论模块。但由于该理论对控制结构诸问题的解释存在许多不足,受到国内外很多学者的质疑和挑战,控制结构一度成为学者研究的热点。三十多年来,很多学者从不同视角对控制结构进行了跨语言对比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本文旨在对国内外这三十多年的控制结构研究进行系统综述,并对控制结构研究存在的问题、争议作出评介,展望其研究的未来前景,以便更多学者进一步推进控制结构的研究。

一、控制结构研究的理论成果

控制结构的研究基本从三个视角进行:以Chomsky, James Huang, Chomsky & Lasnik, Hornstein等为代表的句法研究视角;以Williams,Ruzicka,徐烈炯,Culicover & Jackendoff等为代表的语义研究视角;以黄衍为代表的语用研究视角。

(一)控制结构研究的句法理论成果

在生成语法最初的管约论(Government and Binding)阶段,Chomsky提出的控制理论(Control Theory)是控制结构句法研究的代表性理论成果。[1]17-46他认为控制理论可以解释PRO的分布和指称问题。[2]6-7但在这个阶段,Chomsky承认在PRO的先行语选择问题上涉及众多复杂的因素,很难对其进行分类,更无法解释不同语言的相似性和差异性。

20世纪90年代,生成语法发展到了最简方案 (Minimalism)阶段,Chomsky & Lasnik,James Huang及Hornstein对控制结构的句法研究做出很大贡献。

首先,Chomsky放弃了“管辖”[3] 506-570这一概念。他认为PRO具有虚格 (null case),必须由非限定的Inflection(INFL)来核查,因此PRO出现的位置必须是非限定INFL的标志语 (specifier),由此形成了格理论 (Case Theory),可以解释PRO的分布问题。但根据格理论,空语类PRO的虚格以及非限定INFL核查虚格的句法功能似乎具有明显的规定性,而且该理论也无法为各种汉语控制结构提供普遍统一的解释。[4]1-4

其次,Hornstein提出了控制的最简分析方案[5][6]6-81(Minimalist Analysis of Control)来解释控制结构,引起很大反响。该理论把题元角色看作是可接受核查的特征,认为一个DP可以获得多个题元角色。强制控制可以通过移位(Move)产生,而非强制控制结构中的空语类为pro,可以由pro理论来解释。强制控制结构的PRO实际上是DP移位后留下的语迹,是对移位DP的无语音形式的拷贝(Copy),题元角色是由动词赋予DP的特征,可触发移位,而同一个DP可以有多个题元角色,请看例1。

例1:

a. Mike wants to leave.

b. [IPMike [VP[wants [IPMike to [VPMike leave]]]]]

Hornstein认为例1a的衍生结构为例1b,不需要给强制控制结构假设一个具有各种特征和规定性的PRO,这里的空语类只是一个DP语迹,即Mike移位后留下的无语音形式的拷贝。Hornstein提出的移位控制理论引发了诸多学者的质疑。Culicover & Jackendoff认为Hornstein的移位分析[7]无法解释主语控制结构而将其视作例外,认为主语控制动词具有强标记(markedness)的特征,显然缺乏说服力;他的移位控制理论也不能解释英语中大量的名词性控制结构(nominal control construction),如例2中的b、c。

例2:

a. Johnipromised Maryj[PROito leave].

b. Johni’s promise to Maryj[PROito leave] makes her happy.

c. Johni’s promise to Maryjwas [PROito leave].

Landau则指出Hornstein赋予题元角色可核查的特征实际上是引进了多余的语法概念,[8]有违最简方案的精神,而且该方案无法解释部分控制结构(partial control construction),因为部分移位是不可能发生的。如例3中的PRO,不仅仅是DP president移位后的结果。

例3:

The presidentipreferred [PROi+to gather at 8].

最后,James Huang提出了广义控制理论(General Control Theory)来解释汉语控制结构。他认为汉语很难区分出限定与非限定(即PRO与pro),便将PRO和pro合并为Pro,用广义控制理论解释其指称问题。然而,一旦将PRO和pro视为一类(Pro),两者之间的差异性就被忽视了,PRO的照应性也无从解释。

比较控制结构的句法理论之后,我们不难发现任何一种句法控制理论都无法解释英语控制结构的各种复杂现象,更无法对跨语言的尤其是汉语的控制结构做出有效解释。

(二)控制结构研究的语义理论成果

由于句法理论对控制结构的解释力不足,以Ruzicka,徐烈炯, Culicover & Jackendoff为代表的学者从语义角度对控制结构进行研究,强调语义因素的重要性,提出一系列关于控制结构的语义理论。

Ruzicka用题元相同条件和题元相异条件来解释控制结构中的受控成分(controllee),[9]即句法概念上的空语类PRO的控制语(controller)的分布情况。根据题元相同或相异则可以解释控制语和受控成分之间的照应关系。

例4:

a. Johnipromised Maryj[PROito stay at home].

b. Johnipersuaded Maryj[PROjto stay at home].

Ruzicka认为例4a中的控制动词promise具有[+TI](题元相同)特征,即含有这类动词的控制结构中,受控成分必须与相同题元角色的控制语指称一致;而例4b中的控制动词persuade则被赋予[+TD](题元相异)特征,即含有这类动词的控制结构中,受控成分选择题元角色不同的成分做控制语。Ruzicka的语义控制理论虽然可以解释例4a、b中控制语的选择,却无法解释汉语控制结构中的控制语选择问题。[10]

例5:

a.老师i答应学生j [PROj明天交论文]。

b.学生i答应老师j[PROi明天交论文]。

例6:

a.老师i说服学生j[PROi周末给他补课]。

b.学生i说服老师j[PROj周末给他补课]。

徐烈炯则提出控制的词汇——题元理论,[11]其核心概念是“强制同指(obligatory coreference)”和“优先同指(preferable coreference)”这两类控制选择(control selection)特征。“强制同指”特征可指派一个空(empty)NP的控制;而“优先同指”特征则可指派显性的(overt)或隐性的(covert)NP的控制。他指出在控制选择特征的有标记的值的基础上才能对受控制的空NP进行标引。徐烈炯提出的语义控制理论能对汉语中的控制结构进行解释,是对控制结构研究发展,也是跨语言研究的有效尝试。但他没有明确定义控制选择特征,在具体解释语言现象时具有不确定性,很难把握。而且他的理论缺乏解释的普适性,只能解释补语从句中的空主语现象。

(三)控制结构研究的语用理论成果

学者们都承认语用因素似乎可以解释一些特殊的控制现象,从语用角度对控制结构进行研究影响最大的无疑是黄衍。黄衍提出信息释义规则[12]113-145来解释控制现象:控制结构中的主句主语优先为控制提供释义;如果主句主语释义与动词所表达的主语行为不一致,则由主句宾语提供释义;而如果宾语释义与动词所表达的言语行为不一致,则由主句宾语和主语共同提供释义,也可能该控制结构具备任意释义或不确定释义。后来黄衍又提出了照应语的语用理论来解释空照应语(zero anaphor)。[13][14]275-334黄衍从语用视角对控制结构进行研究是对传统控制结构句法和语义研究的挑战。但非常明显,该理论在解释控制的释义时存在许多模糊性和不确定性,他提到的相关动词的言语行为实际上与动词本身的语义特征相关,因此该语用理论也不能独立地对控制现象进行解释,只是对控制结构的句法和语义理论的一个补充。

二、控制结构的跨语言研究

自Chomsky提出控制理论来,各国学者纷纷对控制结构进行本土化研究,或用现有的控制理论解释本土语言中的控制现象,或用本土语言的控制结构检验并修正各种控制理论,也有学者大胆质疑并抛弃现有理论,结合本土语言事实,提出标新立异的新理论。因此,控制结构的跨语言研究在这三十年开展得如火如荼,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一)英语控制结构的研究

控制结构研究的理论成果大都基于英语语言事实提出的。Chomsky发现英语中的控制现象后率先提出控制理论解释该语言现象。此后,大批英语本土学者对英语控制结构进行了广泛深入研究。

首先,英语控制结构的分类一直是研究的热点。Williams根据控制关系的特征将英语控制结构区分为强制控制(obligatory control)和非强制控制(non-obligatory control),[15]并为诸多学者接受,见表1。

表1 强制控制与非强制控制的区别

此外,根据控制动词的特征,控制结构又分为两类:主语控制结构和宾语控制结构。主语控制结构选择主句主语作为控制语,宾语控制结构选择主句的宾语作为控制语。这两类结构的区别在于控制动词的特征不同:主语控制结构中的控制动词可以进行非及物化(detransitivization),而宾语控制结构中的控制动词则不可以进行非及物化;宾语控制结构可以进行被动化(passivization),而主语控制结构则不可以进行被动化。

其次,控制关系的解读也是研究的重点。英语控制结构中的控制关系大体有五种解读:[16]完全解读(exhaustive reading)、分裂解读(split reading)、部分解读(partial reading)、变项解读(variable reading)和任意解读(arbitrary reading)。所谓完全解读就是受控成分与主句主语或宾语完全同指;分裂解读是指受控成分受主句主语和宾语共同控制,因控制语被分裂在两个不同的句法位置上,受控成分与其控制语之间的关系便被称为分裂解读;部分解读即受控成分部分地与控制结构中某句法位置上的控制语同指;还有些控制结构的控制语选择的可能性非常多,既可以是主句主语或宾语,又可以是主句主语和宾语,还可以是任意控制语,这种情况下控制关系的解读呈现出一种变项,因此这种控制关系被称为变项解读;任意解读是指控制关系具有任意性,只能从话语语境或其他语用环境中推测受控成分的控制语,句法上并没有显性的先行语。

(二)汉语控制结构的研究

国内学者对汉语中是否存在类似于英语中的控制结构一直有争议,汉语控制结构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探讨英汉控制结构相同与相异之处,以及国外的控制理论对汉语控制结构的解释力。

首先,汉语控制结构研究的焦点集中在限定与非限定之分上。James Huang,李京廉和刘娟认为汉语中存在限定与非限定之分,[17]而朱德熙,黄衍认为汉语不存在限定和非限定之分。[18]189-193[14]275-334尽管汉语中有无限定与限定之分仍有争议,但这不影响汉语中存在控制结构的事实。

其次,汉语控制结构的识别和分类也是众多学者研究的热点。[19] [20][21]汉语控制结构常见于以下几类传统汉语结构中:连动结构、兼语结构、“得”字结构和部分话题化(topicalization)结构。

最后,很多学者十分关注英汉控制结构的对比研究,发现英汉控制结构有几点相似之处:第一,汉语中确实存在控制结构;第二,汉语控制结构的受控成分PRO具有相似的句法特征和存在理据;第三,都有强制控制与非强制控制以及主语控制和宾语控制,而且受控成PRO都在控制语之前。而英汉控制结构的相异之处有:第一,汉语控制结构的控制关系更多地需要借助语用因素来解读,单纯句法结构和词汇特征无法解释汉语控制现象;第二,汉语中PRO的分布较英语更为灵活复杂,决定其所指的因素也更错综繁多。

尽管英汉控制结构呈现出种种不同之处,但其共同之处远远多于不同之处。两种语言的对比研究进一步证明了语言的共性,检验了“普遍语法”原则,语言学家应致力于研究两者内在的统一,用系统的控制理论解释语言的普遍性。

(三)其他语言控制结构的研究

除英汉两种语言外,不少学者还对其他语言中的控制结构做了研究。Landau认为意大利语、匈牙利语、德语、希腊语、俄语、冰岛语等语言中控制结构的空语类PRO并非具有空格(null case),[22]而是和其他DP一样具有标准的格,但他质疑最简方案中将空语类PRO等同于NP/DP语迹的观点。他指出强制控制是主句探针(probe)和嵌入的照应性成分(anaphoric element)之间的一致操作(Agree operation),该照应性成分视衍生过程具体的控制类型而定,完全控制中的照应性成分是一个空语类PRO,而部分控制中的照应性成分则是嵌入分句的Agr。Laudau后来又发现希伯来语、现代希腊语、巴尔干语等语言中的PRO和强制控制不仅出现在非限定分句里,限定控制(finite control)同样存在。[23][24]这一发现具有重要意义,对以英语语料为研究对象的控制理论提出巨大质疑和挑战。请看下面Landau对限定控制的分类,见表2。

表2 限定控制的分类

另外,Polinsky & Potsdam,Tsez,Malagasy, Brazilian, Prtuguese, Bezhta, Tsaxur, Kabardian, Adyghe, Korean, Japanese, Jacactec等语言中发现了后控制 (backward control)现象。[25][26][27][28]与英语中的前控制(forward control)相对,后控制结构中PRO成分统制其先行语。Polinsky & Potsdam提出新的题元理论,认为一个成分(constituent)可以累积多个题元角色,摒弃了一个论元位置只有一个题元角色的传统题元理论。Alboiu也对罗马尼亚语中的两种控制关系:[29]前控制(forward control)和后控制(backward control)进行了比较分析,认为现有的控制理论很难解释该语言中的后控制现象。他还运用一致操作赋予的题元角色特征对罗马尼亚语中的强制控制结构进行研究,认为题元角色是可以核查的特征,因此可以取消PRO这一特殊的隐性成分。

控制结构的跨语言研究再一次证明乔姆斯基“普遍语法”的合理性和科学性,同时也说明了语言的共性与个性是并存的。以英语控制结构为主要语料而提出的各种控制理论在跨语言的对比研究中突显出种种弊端和不足,控制理论有待更多语言实践研究的检验和修正。

三、控制结构研究的相关问题及前景展望

综上,控制结构的研究尚存不足,需要在今后的研究中予以解决。

(一)现有研究缺乏完善的理论框架

目前所有的控制理论都对无法解释的控制结构,如部分控制结构、后控制结构等或视而不见,或设为特例。如此一来,各研究理论与语言现象互为存在,没有理论应具有的普遍解释力和广泛适用性,众多学者纷纷为各自关注的控制现象量身定制出不同的控制理论,在解释力上具有狭隘性和片面性。实际上,任何语言理论都应在充分描写和解释语言事实的基础上归纳总结出来,并在更多的语言实践中接受不断的检验和修正,甚至被推翻后再提炼,直至系统化、科学化,否则便缺乏解释的普遍性和充分性。因此,今后的控制结构研究者应本着科学的精神,充分尊重跨语言事实,致力于提出更具解释力、系统化、科学化的理论。这一理论应同时具有一些普遍原则,又有变异参数,这样才能解释控制结构在跨语言中的共性和个性。

(二)控制结构的跨语言对比研究还不够深入

语言学者应进一步加强跨语言的对比研究,促进控制结构的横向研究。尤其是国内学者,需要进一步拓展汉语控制结构的研究范围,修正研究方法,完善研究的理论框架。

(三)在宏观层面,研究视角交错纷乱

现有研究基本上是从句法、语义和语用视角对控制结构进行研究,但这些研究视角既不各自独立,又不互相统一。Chomsky一直将控制看作是句子基础生成的现象,认为应寻求句法因素的解释。但他在遭受各种质疑后,也承认控制结构的研究还包括语义和语用因素,却又无法将这些因素合理地纳入句法研究视角。控制结构的语义和语用研究面临同样类似的问题。大量的语言事实证明,控制结构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现象,单纯句法或语义的研究视角在解释像英语这种高度语法化的语言时或许说服力较强,但语用的研究视角更适合像汉语这种语法化程度较低的语言,汉语控制现象更多地需要语境和话语推导来理解。在今后的研究中,语言学家需要尝试将三种研究视角纳入更高层次的统一视角下,也可以跳出这些研究视角,尝试引入其他学科的研究框架,对现有课题重新审视,提出新的研究思路。

(四)在微观层面,研究范围还不够宽,研究对象的分类标准不一

控制结构的研究主要解决以下几方面的问题:第一,空语类PRO存在的依据及其特征;第二,空语类PRO的句法分布;第三,控制语选择的因素;第四,控制关系的解读和分类;第五,控制结构的类型。现有研究主要集中在空语类PRO的存在依据、句法特征和句法分布上,而在控制关系的分类研究上相对不成熟:采用的分类标准不一,出现了各种分类术语;采用多重分类标准,出现了分类交叉重叠现象。此外,一些所谓特殊的控制现象的研究欠缺,如名词控制(control in nominal )、控制转移(transfer of control)、任意控制(arbitrary control)、部分控制(partial control)、后控制(backward control)和限定控制(finite control)等。今后的研究应注重对这些特殊控制现象进行分析和探讨,找出控制结构的句法形式与内在本质的关联和规律。通过拓宽研究范围,梳理研究对象的分类标准,促进控制结构的纵向研究。

控制结构是一种复杂的语言现象,在各种语言中都有其存在的理论依据,引起各国语言学者的广泛关注和研究兴趣,取得了一定理论和实践成果。但目前尚没有一种控制理论能解释跨语言中纷繁复杂的控制现象,控制结构的研究无论在宏观层面,还是在微观层面,都突显出一系列问题,有待更深入研究。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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