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社会道德建设的社会教育路径——基于共同体理论的视角

2014-03-31孔凡建

关键词:本源杜威共同体

孔凡建

(中国矿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 徐州 221000)

“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1]可知社会性是人的本质属性,人与社会不可割裂开来。社会教育的主旨便在于社会道德的养成,在这个过程中使得人们更加理性和完整,努力实现“社会进步”和“自我扩张”实质的统一。它的目的在于平衡个人和社会因素之间的关系,引导人们进入社会的道德情境,实现人的自由发展。个体方面健全人格体系,通过具有社会道德的“成熟”的人以能力和“善”的价值引导,使个人具有精神的、道德的价值形式;社会教育促进社会发展,通过人这一“介体”在社会环境中展现个体的社会道德魅力进而使全社会演化为道德和文化的共同体。而如何基于共同体视域,通过社会教育路径的铺设达到社会道德建设“善”的程度,则是本文的着力点所在。

一、社会教育共同体建构

迪尔凯姆认为,不论是形成社会机械团结的“集体意识”,亦或导致社会有机团结的“劳动分工”,都具有一种道德属性,“从经验角度出发,除了集体以外,不存在任何一种凌驾于个人之上的道德力量”,“在任何情况下,分工都超出了纯粹经济利益的范围,构成了社会和道德秩序本身”[2]。由此可知,社会道德不仅仅是外在于个人、具有普遍期待性质和一定制裁手段的强制性力量,而且还应该是一种被个体所认可的权利和义务规定,是存在于个体之内的带有自愿倾向的普遍的共同心理状态。而以上具体普遍期待性质和个体之内带有自愿倾向的普遍共同心理状态则可以通过社会教育共同体的建构来实现。

依滕尼斯的共同体概念,我们可以这样定义社会教育共同体:社会教育共同体是基于一致的社会教育信仰,为了相同的社会教育目标,在培养人的社会实践活动和社会生活中形成的有责任感的个体联合,或称之为社会教育者共同主体形态。社会教育共同体与一般的社会教育者群体的区别在于:社会教育共同体是本源意志的结合,而一般教育者群体是选择意志的结合;前者教育行为动力主要源于教育信仰和本真精神,后者教育行为动力主要源于教育制度和教育规约。

从滕尼斯的《共同体与社会》中,我们可以看到对应的关系:共同体-本源意志-信仰-章程;社会-选择意志-规约-制度。因此,要培育社会教育共同体,必须首先培育个体本源意志,可以从本源意志的存在方式上突破。在《共同体与社会》第二版前言中,滕尼斯对本源意志的存在形式解释到,“本源意志只能在构成的意志里实现……因为我把进行创造的人、艺术家或者伦理的天才的整个思想境界理解为他的本源意志的表现,但是,任何自由的行动也是他的本源意志的表现,只要这种行动恰恰是产生于他的精神、秉性或良知的本质的方向”。[3]滕尼斯以上所指,我们可以理解为自我价值在社群活动中表现出的实现冲动,是责任感和成就感的统一,他们是积极的正向的能量。可见,培育公民个体的本源意志,是社会教育共同体构建的先行步骤。

继承的惯例植根于个体所受教育经历与社会教育环境的熏染,新的教育者对行业与该社群的认知很大程度上受制于同行先辈所累积的教育传统和习惯,教育行业组织犹如一个炼钢炉只有在熔炼环境合适的氛围中才可以更大的激发新教育者的本源自由意志,使他们在矛盾选择和冲突中得到淬炼,最终融入和接受行业的优秀惯例并在此基础上将其传扬和发挥。

社群印象,即共通的生活世界的感知、印记,是社会教育共同体建立的基础。增加社群印象,是形成教育共同体的有效途径。社群印象指的是在社群活动中,个体意识到个体之于群体的价值,本源意志得到外在的共鸣。当个体意识到他的行为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整个群体,这种带有群体信仰意义的责任感就是本源意志的外化。这种建立在共同的事业之上的共同体就是滕尼斯所说的最高形式的精神共同体。而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种最高形式的精神共同体便是“大同化”的社会道德,是“至善”。

综上,所述社会教育共同体的建构便成为通往社会道德建设的桥梁,首先个体的本源意识得以觉醒,其次同处内部与外部环境相似的居群社落里,在拥有共同的继承惯例和社群记忆基础上,始于相同信仰的社群团体得以成立,即教育共同体的出现。教育共同体内部个体之内带有自愿倾向的普遍共同心理状态便逐渐外化为精神的共同体——社会道德,至此便构建了从个体本源意识到社群意识到社会教育共同体再到社会道德建设这一完整的体系。

二、社会中职业共同体的建构

(一)社会道德实践:职业共同体的共识和力量

亚里士多德所处的城邦时代拥有一致的意识形态、共同观念与行为准则,这些要素源于古希腊社会有修养阶层的总结,他们认为城邦应当成为共同利益的载体,所操守的行为规范应该推广至城邦里的每一个成员。上文所述有修养人士所组成的团体是初期职业共同体的萌芽,亚氏认为城邦作为高级的共同体形式,它规范至高的“善言”和“善行”,个体的善应当归依团体的善。虽看似与现代伦理社会的个人道德自主有所背离,在市场经济与自由主义思潮盛行的当下,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在伦理的层面冲突不断,由此引发了对个体道德教育的质疑之音:假使个体的生存环境使得大众的道德素质低下,那么对于个人的道德培养何以成为可能?

科技伦理作为伦理学的分支,它的研究群体指向诸如行业科研人员与工程师等具体的个体,当今社会以追逐科技发展为目标,在科技教育地指引下,为社会国家培养合格全面的科技工作团队。面对日益发达的科学技术,个体在科学领域的前沿显得越发渺小,因此职业团队型的科技工作者培育势在必行。科技团队应当代表某一行业或领域的楷模,他们处在历史的最前沿,因而他们的职业道德素养将会对社会道德起到关键的引导效用。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每一个职业团队工作者都会面对和体会到激烈的伦理冲突。正因为是这样,他们必须更加具备高尚的道德伦理情操来做社会道德的奠定者和铺路人。可事实状况是,科技领域的道德楷模数量甚少,因坚守社会和人类伦理而丢掉工作甚至失去职业声望的例子屡见不鲜。这能否归因到道德教育的缺位呢?如果仅仅从学校道德教育找寻以此来确立社会道德伦理恐怕是远远不够的。学校处在家庭与社会的接口处,它对个体的德育影响效果有着特定的时间阶段和空间地点限制。所以,步入社会的行业从业者必须从其所在的社会组织或者职业共同体中进行道德的约制与重塑,这将更为必要。

此处的职业共同体是精神层面上的,成员因共同体的价值导向和文化熏陶而自愿结合在一起,主要是专业性强、行业划分明显的团体,比如律师、会计、工程师、学术共同体等等。当下对于科研学术共同体与行业工程师的分类清晰明确,且有严格规范的行业伦理与制度规章。库恩将科学共同体解释为一门具体的行业科学从业人员组成团体。这个团体内部的成员大都有着类似程度的教育与专业经历,他们为团队的共同科研目标而努力工作。这类团体内部成员交流频繁,专业判断惊人的统一,他们所遵循的共同范式来自于团体承诺、行业规则与习惯,这些范式的范围包括但不限于职业团体的目标、价值取向、研究方式等等。

(二)社会道德建构:社会职业共同体的道德拓展

各行业领域的成员与社会嫁接的介质是所处的各类职业共同体,共同体对内践行着培育成员职业伦理意识、职业操守与专业技巧,对外满足之于社会的道德和专业要求。以职业共同体来建构社会道德日趋显得重要而迫切,伴随社会行业分工的精细,职业共同体的道德实现对于整个社会道德建设起到重要作用,这种架构在职业共同体道德操守之上的社会道德大厦应当更为坚固和稳妥。哈贝马斯曾论述到基于共同体内部协商与共同体间协商而达到意见统一的机制。他认为个人理性的结果会扩而大之,达到群体理性的结果,这种现象在具有类似信仰的职业共同体之内更易于实现,这种职业群体的伦理形成势必对于整个社会的道德建设产生影响,从某种程度上讲,个体是其因在共同体之内成就了个体。上述道德理性的共同体载体应当是一种自由自为自觉的状态,它有着自己的道德立法即处于共同体之内的每一个成员应当以他人为目的。当然在实际生活中,人们发觉各职业共同体的道德拓展会出现一定的冲突,而商谈的结果也不一定符合社会的整体利益最大化,更为偏向于本职业共同体内部利益的最优实现,这说明了职业性共同体道德自主具有相当的局限性。

虽然存在社会职业共同体之于道德建设大厦体系建构的瑕疵,但是并不能否定职业共同体通过其专业的行业内部规范与操守所散发的社会教育价值与意义。职业共同体构建的社会教育途径有二:其一,通过各个职业圈内部对行业制度的遵守,以及共同体内部相对较高的成员素质的彰显,无形中会将整个社会的道德建设布局进行割分,但这不是消极的,一个个异军突起的较高素质团体,虽然他们的道德伦理素质尺度参差不齐,但是之于这个社会道德建设仍然大有裨益,这个道理可以类比“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的道理,搁置贫富差距的争议,但是会看到全社会整体财富的增加,即是这个道理;其二,依然是职业共同体以其专业的素质与行业规范,如果正规的大量职业共同体出现,那么只要成员恪守行业操守,履行其对社会的伦理和职业承诺,则职业团体成员对职业团体以外的普通公民所践行的社会教育便会大彰其显,在这种积极正面的风气领引下,整个社会的整体道德建设便会随之提升,这一点亦是毋庸置疑的。

三、基于沟通交往理论的兴趣共同体的建构

教育哲学大师杜威认为,社会生活不仅和沟通完全相同,而且一切沟通(因而也就是一切真正的社会生活)都具有教育性。沟通即教育。希腊先哲们亦将哲学视为在沟通与辩论中增加人们智慧的方式。“苏格拉底法”和“助产婆”就是这样的过程,但苏格拉底不停地找人谈话并非是好为人师,相反他深刻的了解到自己的无知,因此才寻找沟通谈话这一方式提升自我知识。柏拉图晚年在学园内的讲学脱离手稿,他认为师生的教授过程并不能够使人了解事物的全部,即使了解到也是很肤浅的。人们应当相互将彼此的心境放开,去找寻他者的经验与知识,以此来弥补自我的认知不足。因无知而产生学习的动力,在充实自己与体会生活的经验过程中了解到知识的意义,人们在这个过程中自然而然的受到了教育。以上种种例子,充分说明了沟通在个体教育过程中的重要意义。

杜威在《民主主义与教育》一书中论及“共同体”和“民主”的建构之时,他认为社会的民主实践即是“对话过程”和“交往过程”,建构的主体应当依赖于这种沟通、交往的相互性关系。“沟通”之过程塑造了共同体形成的生存情景,要想深刻的把握这种生存境况,必须以德性的“感受力”为奠基,而非仅靠智力的探寻,后者仅是前者实现的手段和工具。杜威眼中建构“共同体”的条件是成员的共同理解,或者一致的兴趣指向。与前文论述一致,他并非是智力或知识,在更为广延和基本的层面上,它作为共同或共通的德行“倾向性”。哈贝马斯也认为,社会进化的动力机制主要在于交往:行为主体在与外部世界的交往和主体间的交往中,把外部结构转变为内在结构,属于思想、观点、道德、能力的学习过程。由此可知,个体之间的交往沟通过程,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社会教育的普及与散播过程。而基于哈贝马斯的道德发展、自我同一性和社会(集体)同一性是一致的观点,个体之间通过主体间性能动作用,交往沟通后,往往会形成具有共同兴趣与追求的团体,再通过自我的否定之否定之后,自我的同一性最终与社会(团体)相一致,且加之团体内部成员整体的约束与规则制约,这种沟通交往即社会教育过程最终会有利于社会道德的整体推进与发展。

四、民主共同体的构建

(一)民主共同体的实现依赖于教育

尽管民主共同体观念具有悠久的传统,也曾被表述为各类理想的社会和政治理论,但在杜威看来,它仍然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景。在这种构建的乌托邦体系中,个人能够持续不断地成长,同时,社会中的所有成员,都努力为公众谋取福利。显然,今天的社会远未达到这样的境界,民主共同体的彻底实现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究竟这个愿景要如何变为现实则是他最为关注的问题。杜威认识到,民主共同体是否能够存在并持续下去,主要取决于一种理想的民主的信念。而坚持这种信念,并努力证明民主主义理想实现的可能性,则依赖于民主主义的社会教育。这种民主主义社会教育是杜威作为达到目的的手段而提出的。从理论上说,教育是在年轻一代中发展民主的态度,是培养民主社会中有道德的人,是培育个体有效参与社会生活的能力,因而是促进整个人类社会的民主生活方式的唯一可靠手段。

在杜威那里,人性、教育过程以及民主共同体的理想都是密切相关的。人性的可塑性和生长性,使得以实现民主共同体为目的的教育具有了可行性;而教育和民主主义理想都是人类活动的可能结果。民主主义本身就是一种教育原则,而教育倘能得到正确的运用,它就会成为实现这种社会理想的得力工具。由于民主社会实现了一种社会的民主的生活方式,在这种社会中,不同个人与团体的利益相互渗透,并特别注意社会进步与重新调整,因此更加注重审慎的和系统的教育。确切的说这两者是有机渗透与混合的,并对彼此均有一定的助推力与阻碍力。

由此可见,民主主义和教育的关系是一个极其密切的交互的关系,正是基于此,杜威才能够说民主主义本身便是一个教育的原则,一个教育的方针和政策。可见,教育对于促进社会化存在具有重要意义。杜威的教育理论一个重要的假定就是,个人是处于一个交互行动的共同体之中。因而,在这样的一个共同体中,“交往、共享、协调参与是道德的法则和目的普遍化的惟一途径……有意行善的境地不是霎时的感觉或一己的私欲的境地,而是共享和交往的,即公共的,社会的境地”[4]。杜威认为,教育是在共同体之内进行的一个过程,其核心目的就是通过教化作用,将自我和共同体联系成为一个相互依存的整体。

(二)民主共同体:通往德性之桥梁

上文提到杜威眼中的民主是教育的拓展,没有教育根本谈不上民主,亦或“民主主义其自身便是教育的原则”、“民主主义作为教育的方针和政策存在”。社会教育的结果之一便会铸就民主主义共同体的生成,而伴随这个过程亦有社会德性的延伸,如果缺少了这一点,个人就无法在社会中成就自我,其亦不会对所处的共同体有所贡献。

杜威认为,“人们共同拥有的信念、目标、知识和热望,因为沟通方式,人们慢慢拥有了共同的东西”[5]。建立满足当下民主理想实现的“共同体”必须具备三个标志:第一,能够扮演在情境中的提示作用并进行互动和结合;共同体的交互作用必须演变为共享行为,即个体需进行自我改造和他者理解,消除生活的弊端以此达到共同体建构的理想;第三,具有团结一致的共同体目标,共同体的目标实现即是个体实践的成功。处于共同体内部成员的生活需对个体的私利主义进行克制,他应当对共同体整体公民进行福利承诺,民主共同体的境况下,其成员个体的充分发展与社会道德素质的整体提升应该最为迫切和重大。

(三)民主共同体之善

民主的理想只能经由共同体而生成,那么该如何定义和理解“民主共同体”的道德蕴义呢?杜威从两个层面进行了阐述:一是被人为地划分利益的种类与数量,这是内部性的;二是与本共同体之外的各种共同体形式的交互和影响自由程度,这是外在的。

不容忽视的事实是,共同之善具有相当的复杂性,不仅成员内部在思维认知上有差异性而且共同体之间亦有着相异类的目标实现。在杜威眼中,民主道德共同体应当是最“善”的共同体,从一致的视域来看,这种共同的善是作为这样一种情境存在的:建立可持续性的对个体价值实现有支撑作用的共同体,我们才能够实现整体价值,而私人的、特殊的利益和兴趣点都不应当均衡共同体的整体决策。我们如若可以坚守这一点,重视个体在共同体充分实现过程中的位置,关注共同体善的取向并且为之努力,坚持这样的生活方式,最终我们便可以趋向社会道德的至善。应当说杜威视域下的“共同体之善”是一种立足于生活实际的实践能力的养成,其不具有神秘性与先验性。

笔者认为民主是道德理想的一种外化形式,它时刻引导人们珍视生存的机遇与创造美好生活,人们需要建立这样一个善的共同体——人人平等、资源共享、结社自由、权利保障、追求幸福。这样的共同体是一种情境,人们的德行就藏匿于情境的复杂特点之中。所以,通过社会教育来塑造人的德行,促成社会道德的养成,而对于民主的实现亦应当依赖于教育,按照教育之方式来发展民主。这里的民主即指共同体之内的民主,我们的共同体是建立在大家共同接受的善的基础上的,只有这样“真正的”民主才可生成“真正的”共同体之善。简言之,依其便衍生出这样的论点:社会教育之于民主共同体的生成,民主共同体之于社会道德、道德至善的促进,社会道德至善反哺民主共同体健全与教育的发展,形成了一个有机闭环系统,而这个系统是正面的、积极的。

五、结语

社会道德生成的路径很多,而依靠社会教育是其中最直接、最重要的一极。社会生活本来就是一个广义共同体,而熔炉于社会这个共同体之内又依据职业分工、个体价值、政治牵引划分为更为精细的共同团体。社会教育共同体本来就存在和散落于社会生活之内,他们是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承载的介质;职业共同体的存在是现代社会分工的使然,他们因其特有的职业素养和道德操守引领着社会的伦理航向;如果说职业的选择和该类型共同体成员称谓的获得是被动的,那么基于沟通与兴趣使然的共同体就更为主动和积极,兴趣的一致性和沟通的交互性使得主体间能够接受良好道德的熏染,从而践行社会道德塑造的作用;而民主共同体是种种社会生活共同体的升华,人的政治性行为作为更为高级的活动,其强有力的道德教育引导意义更为显著,民主的生成源于社会教育,而民主的保障则依赖于高质量的公民道德素养。

[1](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中央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56.

[2](法)迪尔凯姆.分工论[M].渠东,译.北京:新知三联书店,2000.

[3]李万全.社群的概念-滕尼斯与贝尔之比较[J].社会科学论坛,2006(6).

[4](美)约翰·杜威.哲学的改造[M].许崇清,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58:122.

[5](美)John Dewey,The Middle Works of John Dewey:1899-1924,Edited by Ann Boydston.15vols[M].Carbondale:Southern Illinois University Press,1976-1983:93.

猜你喜欢

本源杜威共同体
爱的共同体
探本源,再生长:基于“一题一课”的生成式专题复习课的探索
构建和谐共同体 齐抓共管成合力
共同体的战斗
中华共同体与人类命运共同体
保函回归本源
追溯本源,自然生成*——《两角差的余弦公式》的教学设计
析错因找方法 溯本源寻对策
让我们摇起橹来
杜威传播思想在中国的早期接受